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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姝颜祁臻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流萤烛影

    后来她想想所有的噩梦都是在老村长死后以及老村长家祖坟被毁后发生的,包括大山村的天灾,她才隐约察觉那道士说的全是对的,只可惜所有事情太晚。

    “龙气”迟殊颜对大山村有诸多猜测,但她还真没想到那地方有‘龙气’,可以说这‘龙气’十分难得稀罕,哪怕一丝浅薄的龙气若是能被修士炼化吸收,也能让各种修士立即脱胎换骨更进一步,若是如此,倒是也不怪佛像背后人盯上大山村。

    迟殊颜毕竟是修士对这方面倒是十分清楚,可其他人包括封哥在内王导一众人听着听着听的十分玄幻又夸张,不过,现在压根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事的真实性,王导一群人只感慨刷新他三观,听的津津有味又忌惮惊惶。

    至于‘龙气’两个字一众人还是理解这意思,宋初和曹正嵩两年轻辈更是好奇问出:“迟……迟大师,这世上难不成真有龙”

    宋初和曹正嵩一问,其他人眼巴巴盯着她瞧,迟殊颜见封哥、萧山、吴浩明三人视线都盯在她身上急着等她答复的模样,嘴角狠狠抽了抽,斟酌几句,开口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龙这种生物估计已经绝种,不大可能存在,”这话她还真不是瞎说的,自从她发现在这世界修炼有局限,不仅是人、还是物都有局限,超出这个范围,就会破坏这世界的平衡性,后果不堪设想,而龙这种品级太过高,太过传奇的生物自然不可能存在在这世界,修真界说不定有,见众人失望的眼神,她话一转,再次道:“至于龙脉、龙气这种东西倒是有可能有。”

    迟殊颜话一落,所有人眼睛通通发亮,目光炯炯有神,而苗嫂子一脸佩服又探究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迟小姐知道的还真不少!”

    迟殊颜不说活了两辈子就是玄阴决上记载了不少信息也让她获益匪浅,知道比常人多一些也正常,她也丝毫不骄傲,主要是没啥傲的底气,她又真不是无所不通,所以迟殊颜脸色自然谦虚的笑了笑,道:“不过我恰巧刚好比你们多知道一些,不是什么大本事!”

    她这如此谦虚的态度再次惹得苗嫂子和王导一众人刮目相看,王导一众人尤甚,也打定主意这根大师的金大腿一定得抱上,谁叫这世界这么危险,至于迟大师,年纪轻轻,可是真有本事,品性又好,这样的大师他们也不怕被摆一道或者被人卖了。

    登时王导一众人看迟殊颜的眼神越发灼热,包括颜正明、阮盛林、杨昆、徐童四人。

    杨昆这经纪人还吃了点小醋,忍不住凑近阮盛林和颜正明低声道:“明明是我们先认识大师的,王导瞧迟大师这眼神算什么回事”

    颜正明和阮盛林被杨昆(自家经纪人昆哥)吃醋的语气听有些想笑又有些感同身受,他们做不出太殷勤太讨好的事,可现在从王导的举动看来,王导这人说不定还真做得出谄媚过分殷勤讨好迟大师的事,想当初王导那一脸不信迟大师的模样,这算不算打脸

    王导这会儿可真忘了当初自个儿把人当骗子的想法,就算这会儿真想起来,他现在也不会承认。

    迟殊颜被王导灼热异常的眼神看的蹙了蹙眉头,不比祁臻柏那男人侵略性,王导眼底满是讨好和殷勤,让她颇为不自在,她只扫了一眼,边看向苗嫂子继续问道:“之前我们在村里见的那‘潘大雷’究竟是谁他是不是就是潘父”

    苗嫂子没想到面前小姑娘如此聪明,这么快就猜出潘父的身份,她眼神十分惊讶,一闪而过,不过想起这小姑娘的本事,苗嫂子也不再意外,点头:“是!”

    苗嫂子刚点头,其他人也忍不住被这真相听的大吃一惊,有人当即提出‘潘家其他人’的疑惑,还有人问出潘父年纪。

    等从苗嫂子嘴里听到潘父已经九十多岁了,众人忍不住想起之前他们见的如此年轻潘父,简直不可思议。

    从脸上瞧,那位‘潘村长’最多不超过六十,压根一点不像九十多岁,不仅是体力上,嗓门上,包括外貌上,当初那位‘潘村长’穿着太朴素,要是穿的好一点,说不定四五十岁他们都信,正是因为如此,此时听到对方已经九十多岁,一众人纷纷十分震惊不敢置信陷入呆滞中。

    就在这时候,窗户外隔着窗帘有什么东西轻轻有节奏敲了又敲,没多久,又有东西敲了敲,在安静的夜晚十分突兀,迟殊颜最为敏锐先反应过来,顺着视线锐利射过去:“谁”




二百二十六章激战 一更
    萧山没多想,起身下意识走过去扯开窗帘,见玻璃窗户外黑漆漆的一片,啥东西也没有,他转身刚要冲迟大师和自家封局汇报这事。

    这时,说早不早说迟不迟,只见窗户突然一道光亮闪过,而后一股夹带着黑雾的金光从窗户缝隙快速袭来,眼见那道光芒背对着正冲萧山心窝,迟殊颜倏地起身,身体比那束光还快,立即闪到萧山跟前,手疾眼快在那道光芒袭向萧山后背之时,把人拉开。

    萧山一闪开,砰!的一声巨响,那道藏着黑雾的金光直接砸在宾馆一道墙面,很快,墙面开始渐渐裂出裂缝,还留下五个黑色手掌印,触目惊心。

    这动静和这手掌印引起所有人注意力,也看的所有人心惊肉跳,目光齐齐呆滞死死盯着那道渐渐裂开的墙面和留下的黑手指印久久没敢发声也忘了发声。

    而刚逃过死劫的萧山也是一脸后怕看着迟殊颜,要不是迟大师一直拉扯着他,他这会儿恐怕已瘫软在地面,手扶在一旁墙面。

    迟殊颜腾出一只手立即推开窗,扫了四周,直到宾馆后院一棵树下瞧见一绰绰的身影。

    宾馆外还亮着寥寥的几盏灯,昏黄的灯光让她勉强看清楚那人的古怪穿着,一道黑袍不仅裹着身体,还裹着脸,密不透风,只露出额头和一双让人发寒的眼睛,眼睛目不转睛盯着他们,眼神透着几分狠辣、几分遗憾。

    迟殊颜往身后瞧了眼封哥还算冷静,登时也不再担心,立即从五楼窗户跳了下去。

    迟殊颜这一跳,把呆滞的所有人吓的回神嘶声裂肺大叫了起来。

    “迟大师!”

    “迟大师!”

    “迟大师!不要!”

    可以说这里嗓门最大的要属王导、宋初、曹正嵩三人,嗓音里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迟殊颜出啥惨事了。

    迟殊颜刚才那一跳不仅把王导一众人吓了一大跳,也把封苑霖、萧山、吴浩明、苗嫂子几个吓了一大跳,这其中封苑霖最为冷静,毕竟姝颜跳之前,同他对视一眼,封苑霖心里大定,乘着所有人变脸失态大叫之时先急忙往窗户走过去往外瞧。

    果然!

    就见楼下姝颜跟一个浑身裹着黑袍的人突然打了起来。

    见自家封局如此冷静,萧山和吴浩明才渐渐想起迟大师的本事,煞白的脸色才转好几分,立即冲自家封局道:“封局,嫂……嫂子她……她没事吧”

    虽说迟大师本事十分厉害,可这好歹是五楼,说跳就跳,两人还真怕出事,这不脸色小心翼翼边问边瞧自家封局的脸色。

    封苑霖没空回两小子的废话,而是突然喊苗嫂子过来,问道:“认识下面那个人么”

    苗嫂子算是见惯风浪,很快跟着冷静下来走过去,顺着封苑霖的视线,等她瞧见同小姑娘打起来的那黑袍人,苗嫂子又是激动又是惊惶的,因为激动,十根手指抖了起来,强压下心里的激动,抖着唇道:“对对对……是他,就是他,他就是当初被潘父带进村的‘贵人’,烧成灰我也不会忘了!”

    苗嫂子的话刚落,立即引得所有人震动,阮盛林、杨昆、颜正明、宋烟如先冷静下来,跟着走了过来,顺着封苑霖和苗嫂子的视线就瞧见迟大师同一个浑身裹着黑袍的人正打的那叫一个激烈又是玄幻,两人不仅从地面打到空中,周身刮着一股旋风,如残影在他们眼前快速飞速闪过。

    看的有所准备的阮盛林、杨昆、颜正明、嘴巴震惊的都大张,眼珠子都不会动了,不过几个人之前也算见过迟大师同那怪物打斗,脸色还算能勉强称得上平静。

    可真正第一次见迟殊颜打斗、显手段发威的王导、曹正嵩、宋初、宋烟如一群人刚走过来瞧,等瞧见空中打斗激烈的两人,一个个一众人立即变成懵逼、震惊脸,不仅半天都没回过神,眼珠子差点被他们瞪出眼眶,眼眶欲裂,又是激动又是不敢置信,这画面简直刷新了他们的人生观。

    可以说这打斗简直比他们以往看的所有玄幻片都来激烈又玄幻,甚至王导几个还恍惚以为自个儿是做梦。

    等到不远处迟大师同那黑袍人周身飓风引得窗户哐啷哐啷砸响,一众人才连忙回神。

    王导嘴里才结结巴巴半天憋红了脸,才吐出‘乖乖’两个字,目光看向两人打斗甚至忘了惊惶,眼神无比灼热热烈盯着迟大师瞧,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么个人。

    与王导同样激动的差不多的宋烟如、宋初、曹正嵩几个,更是十分难以置信看这一幕,

    比之前几个在迟大师帮忙逃离大山村还懵逼震惊刷新三观,甚至几个演员十分有默契想,要是电影那些玄幻片按照迟大师打斗这样怕,绝对不用多花钱多加特效还更真实,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这么玄幻的事情。

    宋初和曹正嵩此时抖着嗓音激动又哆嗦冲王导道:“王……王导,迟大师……迟大师绝对不是一般大师,她是……她是……”

    宋初半天没找到一个贴切的词形容,急的宋初抓耳根,还是曹正嵩给宋初想了一个字:“是神!迟大师可能……是神!”

    两人那嗓音压根压不住两人心里的澎湃激动和崇拜。



二百二十七章激战二 二更
    两傻小子的话引得萧山和吴浩明‘噗嗤’忍不住笑了好几声,之后被自家封局瞪了几眼,这才乖乖闭嘴。

    另一边打斗的迟殊颜可不知道有人还把她当成‘神’,此时她正全神贯注应付面前人,从刚才打斗中她发现这人亦正亦邪,身体里还透着一丝龙气,十分难缠,光是她的符箓造成不了对方丝毫伤害,不管符箓品阶高低,都对面前人毫无作用。

    而能炼化龙气归为己用的修士都是天赋十分卓绝,现在她只庆幸这人体内一丝龙气若有若无十分少量,也并未完全炼化,否则对付完全脱袋换骨,想要再对付,真不是一般的难事。

    而这人道行绝对不一般,甚至超过她之前击杀的邪修吴复章。

    越是打斗,迟殊颜越是心惊。

    那边那黑袍人也为面前小姑娘的功力、手段心惊,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年轻的小姑娘的小姑娘身手竟然好,在他手里竟然频频占上风,差点让他以为自己遇到了个老妖精。

    黑袍人目光紧紧盯着面前小姑娘,确定并不是老妖精,而是真的不超过二十岁,黑袍人又是震惊眼神闪了闪,十分怀疑对方藏有密宝,一想到密宝,黑袍人看她的眼神再次发生变化,除了几分阴寒,还透着几分贪婪。

    两人打斗稍歇,黑袍人冷声大喝道:“你个小姑娘,竟然敢坏我好事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我可以先放你一码,但你必须交出你身上的密宝。”

    迟殊颜眨眨眼,说起来,她还真藏有宝贝,没想到这人有点眼力,不过有密宝她也不可能交出来,迟殊颜装傻道:“什么密宝,我怎么没听说过,倒是你,究竟是谁藏在大山村有什么目的”

    黑袍人笃定对方藏有宝物,否则不可能年轻如此年轻功力这么深,见面前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见他挥了挥手,周身黑雾凝聚在他身边,很快煞气和死气凝聚成球状,朝她攻击过去。

    迟殊颜第一次见邪修能将死气和煞气凝聚,不仅如此,里面还透着几分金光,眼神透着几分凝重,眼见对方发动袭击,她身体快速一闪,煞气和死气所到之处立即散开,一片翠绿变成枯黄,这威力简直直逼高强度的辐射。

    黑袍人见对方避开,两手再次凝聚藏有煞气和死气的黑雾,刚要攻击过去,迟殊颜掏出玉牌,扔在空中,只见玉牌金光一闪,挡在煞气和死气凝聚的黑雾之中,可没过多久,迟殊颜颇为稀罕的三品高级翡翠玉牌竟然渐渐被煞气和死气渗透,哐的一声渐渐裂出几道缝隙,眼看有些挡不住,迟殊颜只好再次掏出四品高级玉牌,仍在空中,喝令:“去!”

    只见四品玉牌悬空迸射出一道亮光不仅挡住那道黑雾,还朝着那黑袍人眉心袭击过去,玉牌速度极快,可那黑袍人道行也十分高深,堪堪避开玉牌,只削了一小截头发。

    那黑袍人没想到面前小姑娘不仅功力高深,手段还如此层出不穷,说是没有身怀异宝他也不信的。

    黑袍人十分想要她身上的异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凝聚黑雾,只不过这一次同之前两次小打小闹都不同,只见他周身都环绕死气和煞气,没多久,黑袍人整个人都被黑雾笼罩在内,人越来越模糊,整个人仿佛同黑雾凝聚在一起。

    迟殊颜脸色沉沉,一脸忌惮盯着对方,说起来,她倒是不怕这黑袍人的各种手段,唯独忌惮他周身的死气和煞气,尤其是煞气,这种东西一不小心进入体内,将对日后修炼十分影响,而想从体内拔除煞气和死气,十分困难,有时候在煞气、死气渗人肺腑,甚至比登天还难。

    可她现在再忌惮也免不了一场恶战。

    迟殊颜沉下脸准备应对即将带来的一场恶战,就见原本凝聚黑雾的黑袍人突然停手往宾馆方向瞧了几眼,脸色从一开始的自信十足变得十分惊恐。

    “什么东西”

    黑袍人一瞬间只感受到宾馆里某一处浓厚的煞气和死气超出他的想象,煞气和死气的浓度还在加深,比他以往在大山村里龙脉里见到的浓煞之地里的煞气死气还浓厚,让他心脏渐渐都哆嗦起来。

    黑袍人没多怀疑,只怀疑这宾馆里藏有他不知道惹不起的‘庞然大物’,眼见‘庞然大物’越靠他们这边越近,黑袍人惊的脸色铁青大变,又见对方面色疑惑又警惕看向他,黑袍人自然不会提醒,乘着迟殊颜不注意,转身飞速就跑,反正这小姑娘一会儿迟早死在这宾馆,他过一会儿再渔翁得利过来一趟就是。

    迟殊颜哪里有可能让这黑袍人离开,俗话说咱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立即喝令四品高级翡翠玉牌攻击过去,登时那道四品玉牌法器闪过一道光芒光束飞快朝着黑袍人袭击过去,可那黑袍人后背像是长了眼睛,立即避开四品翡翠玉牌法器的攻击,还释放出不少煞气和死气挡住玉牌,眼见不少煞气和死气渐渐渗进玉牌,玉牌嗡嗡嗡抖动,黑袍人冲迟殊颜露出一个幸灾乐祸得意的笑容。

    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胸口一阵剧痛,他不敢置信低头就见自己心窝被什么利器穿破了一个洞,鲜红的血不停往外流。

    “回!”迟殊颜喝令一声,穿破黑袍人心脏的铁精重新回到她手上,等黑袍人瞧见她手掌里的东西,他死死睁着眼不甘心又是贪婪盯着她,过了半响,才闭眼倒地死去。



二百二十八章庄家老祖宗 一更
    另一边京都,庄宴茹从家里刚得知她家供奉的‘老祖宗’突然吐血重伤,吓了一大跳,不仅是庄宴茹吓了一大跳,连带整个庄家都吓了一大跳。

    庄家的人都清楚这些年来,庄家是怎么靠着这位‘老祖宗’发家的,若是这‘老祖宗’真出事,庄家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他们还想靠着这位‘老祖宗’的指点攀上京都祁家呢就算攀不上祁家,也得进入京都一流世家,这是庄家每个人的执念,也是每个庄家人的私心。

    而庄宴茹就更不乐意这位‘老祖宗’出事,就希望靠着‘老祖宗’的指点嫁进祁家,虽然之前她每每出师不利,祁臻柏那男人对她压根没改变丝毫态度,可她坚信只要老祖宗在,这愿望迟早会达成,就算达不成,她也要看着祁家和祁臻柏那男人付出代价。

    这不此时得知这消息,庄宴茹一脸焦急跟着他爸和几个叔叔想去瞧这位‘老祖宗’。

    供奉室内,房间里四处透着潮湿和阴冷,人一进去,便一股飕飕的冷风袭来。

    其中只见桌上供奉台上搁着一大缸,仔细瞧这大缸跟平时人家里酿米酒的大缸没多少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大缸上搁着一会说话的脑袋,再仔细瞧,不大不小大缸上搁着的不单单是个人脑袋,而是藏着一个人,他人说话的时候,畸形发黑的脖颈的才渐渐露出几分,再往下就有些看不清,只隐约以下一片黑漆漆,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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