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佛系恶毒女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心菜
 她就算再不喜离王,也不可能让他知道今晚上的花魁若水是自己。这要是让他知道了,不得提前将她做成人棍浸猪笼啊。
 如此一想,她颇为无奈道:“我偷跑出府,本想出来玩乐一番,却被一男人打晕带到了这里。老鸨说花魁若水跑了,让我顶替......”
 东方岭又看向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这红唇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有点像夏日的吃的凉冻水粉,弹弹的滑滑的,用舌尖轻轻一吸,凉冻水粉就顺着软软的舌头进到齿间,牙齿轻轻一咬,冻里的汁水四溢......
 第20章 被强迫的
 冯岁岁将整个事情讲了一遍,见他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盯着自己的脸看,不由得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王爷?王爷——”
 东方岭听到有人叫他,回过神来,含糊的应付道:“嗯?”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冯岁岁见他如此敷衍自己,有些气馁。
 “听到了,你偷跑出来,然后被绑架到这里做花魁了。”东方岭简单的总结了一下。
 “是呀,所以我是被强迫的。”她从眼睛里挤出两滴泪。
 “嗯。”他点头。
 冯岁岁眨巴了两下眼睛,困惑的看着他,纳闷的想着,这个男人难道没有同情心吗?看到这么一个漂亮又楚楚可怜的美人,他竟然这样无动于衷。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用手背擦干净脸蛋上的一滴泪水,无语的问。
 “本王没有说过怎么样你。”东方岭漫不经心的支着下巴道。
 “那便好,那我先谢过王爷了。”
 说着,冯岁岁就想要朝着门口走去。
 东方岭眸子微微一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往门口走去。
 冯岁岁在心里暗暗数着,还差三步就能到门口了,两步......一步......
 啪——
 冯岁岁还未来得及思考,就感觉自己后膝盖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然后便天旋地转的朝着地面倒去。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和大地做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接触。
 这种接触,被俗称为——狗吃屎。
 
穿成佛系恶毒女配 第16节
 旁边传来一阵闷笑,然后空气中响起木头嘎吱嘎吱转动的声音,冯岁岁捂着早上被他扇子砸出一个包,现在又被大地撞处的另一个包,抬头看向他。
 她发誓,她绝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抹嘲笑。
 还是完全不加以掩饰,□□的嘲笑。
 “大小姐走路要小心呢。”东方岭自己推动着轮椅,朝着她的身边移动,一本正经的说道。
 冯岁岁咬牙切齿道:“多谢王爷关心。”
 这地面平平的,她能感觉到自己是被什么击中才摔倒,不是被东西绊倒。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屋子一共就她和他两个人,那这个将她击倒的东西是从哪里飞来的?
 东方岭将轮椅推到她的身旁,将手臂对她伸出,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还是到本王的怀抱来吧。”
 冯岁岁揉了揉膝盖,一把拍开他骨节分明又白皙的大手,撇了撇嘴道:“我自己会起来。”
 一边说着,她自己扶着门站了起来。
 东方岭丝毫不觉得尴尬,兴趣盎然的看着她,笑道:“大小姐倒是有骨气。”
 冯岁岁抽了抽嘴角,道:“我能走了吗?”
 “你不觉得有什么事该跟本王道上一道?”他挑眉道。
 “比如?”她问。
 “你的脸。”他勾起嘴角。
 冯岁岁恶劣的用抹了一手灰尘的爪子拍在他的脸蛋上,娇笑道:“本小姐喜欢变脸不成?倒是王爷,这张醉人的脸蛋还是用面纱遮上为好,不然若是有那登徒子唐突了王爷,这倒不美了。”
 说罢,她拿起被他勾下的面纱,轻轻的系在了他的耳畔,挡住了那张妖孽非人的容颜,也一并遮住了他脸上的爪子印。
 东方岭感受到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耳边,微微袭来的痒意让他有些不适。他抬起深不可测的眸子,便看到了面前那张绝色的脸蛋,她的皮肤很细嫩,像是剥了壳的鸡蛋,圆滑又有弹性。
 轻飘飘的面纱覆在脸上,他微微失神,门被打开,微风徐徐的吹进来,面纱在他唇上轻柔的抚来抚去,他闻到一股淡淡奶糖香。
 等他回过神,那一只小狐狸已经逃了个没影。
 东方岭轻笑,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被这种手段低俗的美人计所迷惑。
 他扯下面纱,唤来侍卫,道:“她走了?”
 侍卫板着如扑克的脸,恭敬的回道:“是,从侧门跑了。”
 想到她衣不蔽体的身子,东方岭轻蹙眉头,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吩咐道:“给她送去。”
 侍卫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在碰触到自家王爷阴冷的眸子时,他微不可见的颤了颤:“是。”
 侍卫接过外袍,交给暗卫,便又回到了房间。
 侍卫无意间抬头一撇,看到了自家王爷脸上的一小块黑印,他犹豫了许久,纠结这块黑印到底是怎么弄上去的。
 王爷最讨厌别人近身,所以这肯定不是别人弄上去的。
 那这就是王爷自己弄的,但王爷往自己脸上弄个黑印子干什么呢?
 侍卫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疑问,不过他可不敢问,王爷既然往自己脸上弄了黑印,那肯定是有什么计划。
 他点了点头,没错,定然是如此的,王爷英明神武,他也不能拖王爷后退!
 这样想着,他什么也没说,大义凛然的推着自家王爷,走了出去。
 东方岭回到府中,见旁边的屋子还亮着灯,问道:“小涵还未睡觉?”
 侍卫朝那处望了望,道:“小少爷今日说要将《千字文》背下。”
 东方岭点了点头,让他将自己推了过去。
 打开门,屋里暗暗的,书桌旁数十颗夜明珠并排,在黑暗中照亮一片小天地。一只小小的人儿,团成一团,一双眼睛已经困得打起了架,他圆圆的小脑袋在空气中一点一点的,看起来有些让人心疼。
 东方岭被推到小涵身边,他宽大的手掌覆在了小涵的头顶,轻轻的揉搓了两下,柔声道:“小涵,去床上睡。”
 小涵如同小鸡吃米一般点着的脑袋,在听到他说话后,终于停住了。
 “爹,你回来了。涵涵马上就把《千字文》背下来了!”小涵疲惫的脸上,绽放了一抹纯真的笑容。
 “不急,明日再背。”他笑着道。
 “不,今日涵涵背下来,明天就可以背给夫子听,这样大家就不会说爹的坏话了......”小涵明亮的大眼睛,在说到最后时,渐渐黯淡。
 东方岭皱了皱眉,问:“怎么回事?学院里有人欺负你?”
 小涵垂下眸子,道:“他们说爹是妖孽,每日只会留恋花楼,还说涵涵是爹和野女人生出来的,爹遭了报应,涵涵才会如此蠢笨。只要涵涵多背些书,大家一定就不会如此说了。”
 说罢,他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对......对吗?”
 东方岭沉默了,他一言不发的揉了揉小涵的小脑袋,顿了半晌才道:“不要管他们怎么说,小涵在爹的心里最聪慧。”
 小涵闻言,皱皱巴巴的一张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他抬起小脸,在看到自家爹爹脸上的黑印子时,一下笑喷了:“爹爹脸上被小猫按了爪子......”
 东方岭抓住他挥舞起的小胳膊,问:“什么小猫?”
 “喏,爹照照镜子。”小涵指向一旁的铜镜。
 他顺着小涵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模模糊糊的镜面上,照出了一张无瑕的面孔,美中不足的,是白皙的脸上被抹了一个黑印。
 东方岭黑着脸回头,回想起那只小狐狸给自己系面纱前,曾用手指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估计这印子就是当时留下的。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侍卫,道:“你没看见?”
 侍卫垂头:“看见了。”
 东方岭气笑了:“看见了不说?”
 侍卫委屈:“属下以为是王爷自己弄的。”
 东方岭:“......”
 “罢了,罢了。”他用指腹轻轻抹掉脸上的黑印,失笑。
 *
 翌日一早,翠荷打着哈欠将院子扫了干净,又去厨房煎好了药,端着一碗药汁,去自家小姐门前敲门。
 “小姐,您醒了吗?该吃药了。”
 “进来。”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翠荷进了屋,将药汁放在桌子上,上前拉开了床榻上的帷帐,在看清自家主子的脸蛋时,被吓了一跳。
 “小姐,您这是唱戏去了?”她惊讶的问。
 冯岁岁懒懒的抬起脑袋,有气无力的道:“我看起来很憔悴吗?”
 “不,有点像个大花猫。”翠荷憋笑。
 冯岁岁瞥了她一眼,道:“胡说,本小姐如花似玉。”
 “是......小姐最美。”翠荷敷衍道。
 冯岁岁不满的穿上衣裳,走到了铜镜旁,镜子里那个女子脸上左边红一块,右边黑一块,像是个调色盘,哪里还有原来倾城的样貌。
 她有些无奈的回想起昨夜的事,顾不上找老鸨要银子,她从安平郡王那里跑出来后,就直接一路狂奔。
 一直到了小树林,她才发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听着呼吸的声音,应该还是个男人。
 她穿着那点衣裳,本来在外面跑了那么久,就已经冻得有些哆嗦,现在知道有人追踪她,她的腿肚子软绵绵的像是面条一样,浑身哆嗦的更厉害了。
 身后的影子突然一动,吓得她那仅剩一点点的胆子快碎成渣渣了,那个黑影凑凑两声之后便不见了,唯一留下的东西就是扔在她脑门上的一件袍子。
 冯岁岁被袍子蒙头后,惊吓过度,差点没当场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直到许久后,她才从敢把袍子拿开,然后用着平生最快的速度,穿过林子,跑回了家。
 她算了算,自己要是以这个速度参加中考八百米跑,应该能拿个第一。
 她连钻两个狗洞到了自家院子后,才喘着粗气,趁着月光看向那件长袍。
 这绛紫色的袍子,看着有些眼熟......
 冯岁岁黑了脸,这不就是刚才调戏她的那位厚颜无耻的安平郡王的衣裳吗?!
 他到底想干什么?明知道她是自己侄子的未来的侄媳,还如此调戏她,难不成他是想挖自己侄子的墙角?
 她不由得在脑海里自动补充了一部七十九集的狗血家庭伦理电视连续剧。
 安平郡王:“快到侄儿生日,不知侄儿喜欢什么诞辰礼物?”
 离王:“皇叔送的,侄子都喜欢。”
 安平郡王微笑道:“天冷了,当叔叔的没什么好东西,就送给侄儿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吧。”
 离王点头道:“皇叔出手真是阔绰,想必那草原是极好的。”
 安平郡王:“是了,那草原四季如春的绿,送给侄儿最合适不过。”
 第21章 灭绝良心
 “小姐,喝药。”翠荷将发呆的主子唤醒。
 冯岁岁一阵恶寒的摇了摇头,什么鬼东西,她乱想什么呢,真要命!
 她接过翠荷手中的药汁,苦兮兮的和碗里的药汁较真。
 这个世界没有西药,全是苦了吧唧的中药,真是难喝死了。
 “小姐,再过几日,便是春宴了。一会喝完药,咱们该去选布料,定制衣裳了。”翠荷见主子愁眉苦脸,提醒道。
 “春宴?”冯岁岁愣住了。
 她一拍脑袋,自己差点把这个宴会给忘了。
 翠荷口中所谓的春宴,便是这个国家每年春季的一个交友活动。古代女子没什么自由,尤其是富家子弟的大家闺秀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先皇怕将这些女子闷坏了,又觉得这些待嫁女子都不出门,这些单身的汉子找媳妇的难度就会增大,于是隔三差五的便会找个名义开个宴会。
 春宴也可以看作变向的才艺表演大会,这个宴会上一般官家子弟比较多,尤其是单身的钻石王老五更是数不胜数。闷在深闺的才女最喜欢这种活动,她们会在这样的宴会上展露自己在家学习的成果,以此来吸引男子的注意。
 也就是说,冯云云这个名动京城的才女,会去参加这个宴会。
 有冯云云的地方,就有阴谋诡计。
 冯岁岁记得很清楚,就是在这个宴会上,原主原本就没剩多少的名声,彻底被毁成了渣渣。
 
穿成佛系恶毒女配 第17节
 也是因为这个宴会,直接导致了离王坚定退婚之心,也算是间接性的导致了后面原主死的那么惨,离王这个优柔寡断的性格,都能狠的下心。
 冯云云只做了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在小五面前煽风点火,把小五当做枪来使。
 原书里的小五虽然没有落水被罚这件事,却也是厌恶极了原主,所以在冯云云一番明着暗着的煽动下,小五开动自己的脑洞,想了个极为恶劣歹毒的方式陷害原主。
 她先是让原主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衬托出冯云云的才情与美貌,后又让丫鬟往原主身上装作无心的泼水,然后自己好心的出面让丫鬟带着原主去换衣。
 当然不是真的带原主去换衣服,小五花钱雇了一个满脸癞子的乞丐,让他在屋里等着,而后让丫鬟带着原主到屋门口后,将原主打晕扔进屋里。
 过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乞丐将生米煮成熟饭,原主醒来时已经失去了贞洁。门外的丫鬟装作惊呼,引来了众人,原主就如此被毁去了清白,成了人人唾骂的贱妇。
 冯岁岁对小五这种行为恶心极了,是有多恨一个人,才能做出这种灭绝良心的事?
 小五的陷害手法漏洞百出,在古言宅斗文中十分常见,这样的陷害算不得精明,却十分的好用。
 这里的生存法则就是如此,女子失去清白还不如丢了命,即使大家觉得事情不对劲,也没人会插手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冯岁岁皱起了眉头:“那种宴会太过无聊,不去。”
 翠荷不解,她急道:“小姐,我听说离王也参加这次的春宴,三小姐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了,您不能不放在心上啊!”
 “那更不去了,祝他们两个早生贵子。”冯岁岁翻了个白眼。
 “小姐,您不会真的放弃和离王的婚事了吧?我以为您那日说的是气话,我知离王殿下虽然不是良人,但小姐如今年龄大了,若是不抓紧了离王,真真的放跑了他......夫人在天有灵,何时才能看见您成亲生子的那一天......”翠荷说着说着,眼睛里已经含了泪。
 冯岁岁有些无语,她最见不得女子流泪,尤其是亲近之人。
 “别哭啊,你家小姐我长得这么漂亮,还愁嫁不出去吗?”她拍了拍翠荷的肩膀,安慰道。
 “小姐,您别说了,若是让您受了苦,愧对了夫人的嘱咐,我还不如死了算了。”翠荷悲痛欲绝。
 “我......你......我去还不成!”冯岁岁无奈的给她擦着眼泪,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妥协。
 “那小姐把药喝了,咱们赶紧去后花园里挑选布料,去晚了就没有好看的了。”翠荷用帕子擦干净眼泪,冷静分析道。
 冯岁岁:“......”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变脸比翻书还快。这小妮子刚才还哭的肝肠寸断,现在一秒钟就止住了眼泪,简直比她这个专业的演员还收放自如。
 嘤嘤嘤,女人好可怕!
 在翠荷的轰炸下,冯岁岁还是将那碗比黄连还苦的药汁喝完了。然后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化了一个丑了吧唧的妆容,被翠荷拉出了门。
 一路上,翠荷喋喋不休道:“小姐您要有上进心!”
 “小姐,您不能老是把自己整得这么丑。”
 “小姐,您要勇敢的面对三小姐的挑衅,将离王殿下夺回来!”
 ......
 “小姐,您怎么不说话呀,小姐?”
 冯岁岁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现在真想学鸵鸟一样,挖个地洞钻进去,这样就不用听翠荷的碎碎念了。
 翠荷不跟着孙悟空去西天取经真是可惜了,这张小嘴用来念紧箍咒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翠荷,你听说过孔融让梨的故事吗?”冯岁岁打断她,问道。
 “没有。”翠荷道。
 “从前,有一个叫孔融的人,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有一天,他家人给他洗了一盆梨,他从盆里挑选了一只最小的梨,将大的梨让给了自己的哥哥......”她声情并茂的讲着。
 “小姐的意思是,要向孔融学习这种让梨的精神?”翠荷恍然大悟。
 “不,我是想说,孔融最后死于话多。”冯岁岁微笑道。
 翠荷:“......”
 翠荷张了半天的嘴,终于闭上了。
 世界一片安静,冯岁岁不由的松了口气。
 翠荷这唠叨人的功夫,和她七大姨八大姑过年过节催婚时的动作神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冯岁岁还没刚安静一会,就听见不远处的一阵喧闹。
 一群女人的说笑交杂在了一起,编织成了一个紧箍咒,往她脑袋上毫不留情的套去。
 她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袖子,整天面对这些心口不一的女人,虚伪满面的女人们,真的让人很是抓狂。
 冯岁岁垂下眸子,深吸了一口气,等到再次抬头时,她脸上已经挂上了一抹笑意。
 “哟,今个几位妹妹看着真是喜庆,不知道的倒以为咱们国公府里有什么喜事。”
 人未来,声先到,几个小姐的脸上神态各异。
 要说最诡异的,最数冯云云。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朱唇下的牙龈险些咬碎,一双纤纤玉指在宽大的袖摆下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掌心。
 这小贱人害得娘亲差点被打死,娘亲如今还被打的昏迷在床,时而醒来,时而晕去。
 以前倒是她小瞧了这女人,没想到这女人竟是在蓄力待发,上一次可真是将她害惨了。
 虽然府中无人敢提昨日的事情,但现在就连个倒夜香的下人都用另样的眼神看着她,将她长久以来建立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毁了个干净。
 好几次,她都隐约听到几个丫鬟在窃窃私语,说什么“没想到”,什么“真是太坏了”。气的她直接将陶瓷釉绣花瓶砸了个稀巴烂,又将其中带头说她坏话的丫鬟叫进屋里,用烧红了的针活活将那丫鬟扎死,这才解了气。
 就因为她昨夜里扎死了个丫鬟,沐管家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她训斥了一顿。要不是因为还用得到他,她早就将他弄死扔进乱葬岗了,不过是个奴才,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顺杆爬到她头顶上作威作福去了。
 “大姐姐,我们在谈论用什么布料做新衣裳好看。”冯云云面上不露声色的笑道。
 小八也点头,道:“姐姐,你快来看看,哪匹布料比较好看?”
 小五面上带了一丝不屑,冷哼了一声,别开了脑袋。
 冯岁岁却丝毫不在意,顺着小八的话,走到了木桌旁。
 那桌子上摆了许多花里胡哨的布料,有柳州的云锦,扬州的素纱,蜀州的软烟罗,青州的云绫丝......
 看起来,镇国公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在春宴上出头,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她随手指了一匹素净的布料,道:“这个看起来还不错......”
 还未说完,小五就已经将布料从她手中抢走,怒气冲冲道:“这是三姐姐看中的鲛人纱,你休想抢。”
 冯云云见此,不禁高兴了起来,她正愁没地方挽回自己的形象呢。
 冯云云将布料拿回,眼神楚楚可怜,将鲛人纱双手递给冯岁岁,咬着下唇轻声道:“若是大姐姐喜欢,便给姐姐吧,妹妹再挑一匹便是。”
 她虽然说着将鲛人纱让出的话,面上的不舍任谁都能看得出。
 本来是她自己非要让出布匹,现在让她几句话一说,再配上她那绿茶专用装可怜的表情,就成了冯岁岁臭不要脸强人所难的去抢自己妹妹选中的东西,妹妹弱小又无助,只好重新再选。
 冯岁岁蹙起眉头,淡淡道:“我何时道要选这匹布料?五妹妹便出言不逊,还敢挑拨我与三妹妹的情谊,看起来五妹妹被关了两日,也还是不大长记性。”
 第22章 庆祝搬迁
 此言一出,小五的脸上像是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的,甚是好看。
 被关禁闭的这两天,她天天在院子里咒冯岁岁,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才舒服。要不是因为冯岁岁,三姐肯定就能顺利的嫁给离王,届时有自己从中助力,李姨娘也会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再过一年,她也该及笄,她不得不巴结好三姐,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嫁个好人家。
 冯岁岁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个垫脚石。
 若说现在的冯岁岁和以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现在的冯岁岁是块不听话的垫脚石。
 她必须要除掉冯岁岁!
 小五咬着牙,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且让冯岁岁得意吧,看她过几日还能笑得出来!
 “姐姐说的是,是妹妹理解错了,还望姐姐不要见怪。”小五的眼珠紧紧的盯着冯岁岁的脸蛋,笑嘻嘻的说道。
 冯岁岁被她盯得鸡皮疙瘩掉一地,撇了撇嘴,也不想再和这一群人争这些没用的东西。
 春宴上,她能多低调就要多低调,打扮的能多丑就要多丑。
 她应付道:“五妹妹能诚心改错,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多看看《女戒》学习学习,这般莽撞要是嫁出去,那可是丢了咱们国公府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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