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望舒(1v1 古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红抹茶一点甜
 有人真的要长记性了。
 基本上没有思考,严恪稍一用力,伴随着粗粝的“刺啦”声,华贵的婚服从领口处被撕开。绢布碎了一床,望舒真是像脖颈、锁骨、藕节儿似的玉臂、紧实又修长的大腿全部暴露在严恪眼前——当然了,还有那条嫣红的肚兜,胸前的两点凸起此时显得尤其刺目。
 严恪几乎是下意识地舔了唇。
 脱掉层层华服,望舒整个人看着竟是又小了一圈,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
 严恪的手重新抚上望舒平滑而柔软的小腹,直接向下探去,滑过一片黑色小林,他的指尖触上了一片湿泽。
 望舒的两条腿夹紧,整个人难为情地用手肘挡住眼睛。
 “你湿了。”严恪声音粗粝,又深沉得不像话。
 不要说了——
 望舒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她明明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意了。
 严恪几乎没废什么力气便将望舒的两腿分开来,一只手在她小腹间磨蹭。
 看她刚刚那样的表现,严恪猜想望舒或许已经不是处子了,他当然不可能不在意,可他并不着急——毕竟他有的是时间跟望舒讨论那个野男人到底谁。
 而现在……
 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直直捅进花道的最深处——望舒已经很湿了,湿到严恪稍一活动手指就能听到爱液和穴壁上软肉纠缠的咕啾声。
 “啊——你、你干嘛!”望舒受了惊,整个人在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两条腿胡乱蹬踏——不行,不可以,她还没、还没准备……
 下一秒,严恪分开她的大腿抵在自己两侧的腰际,一手握着自己胯间的昂扬。
 ——你不是想要吗?不是想跟我一起做点洞房花烛时该做的事情吗?
 ——我这就成全你。
 硕大的巨物在一瞬间连根没入,直直撞上了花心;肉刃被穴道内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紧,疯狂的挤压和吞咽,像是有千百张小嘴在同时吮吸一般,爽得严恪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连肌肉都有些痉挛。
 严恪从未想过与姑娘交媾竟是如此极乐之事,他的理性和克制被撕开一个小口,挤压了多年的欲望在一瞬间争先恐后的释放出来。
 他想要更多。
 望舒被他压在身下,却疼得呼吸都在发颤。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15错h ()
 “你、你……”她浑身哆嗦,甚至没办法说一句完整的句子——这个男人怎么这样野蛮,怎么这样一言不发便突然要了她的身子。
 疼,好疼啊。
 豆大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顺着望舒眼尾滑下,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被劈开一样,疼得尖锐又酸胀。她的巴掌落在严恪头上、肩上、还有胸口,直到她嫣红的指甲在严恪脖子上抓出一道血痕,严恪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被打。
 抬起头,望舒早已哭成了泪人。妆早已花了,在眼角晕成一片,鬓角的头发被泪打湿黏在一起,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严恪愣在原地,他、他还没动呢。
 “出、出去……”望舒推打着严恪的小腹——那骇人的孽障实在太大了,她好疼,而且好涨。
 严恪最怕姑娘哭,尤其是面前这样的美人。他轻按着望舒的小腹,把自己退了出来。
 一低头,他那黑紫且高高翘起的阳物上,一抹血色红得刺眼。
 望舒还在哭,因为疼,她的两条腿还在哆嗦。
 严恪在一瞬间便清醒了。
 这、这——
 刚刚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明明不想伤害望舒的,明明最担心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怎么还是弄伤了她。
 不过因为姑娘家家几句玩笑或者挑衅,他便像刚刚那般失智,这与野兽有什么两样。
 愣在原地,严恪有些手足无措——自己刚刚行经简直与土匪无异,望舒该有多疼啊。
 严恪想起自己抽屉里放了可以止血的金疮药,可望舒伤得是下边,姑娘的身子都跟花一样娇贵,这、这要如何上药呢??
 而且哪怕可以上药,那白粉末碰到伤口可疼得钻心,望舒她受得了吗?
 “怪我、都怪我……”严恪现在呆站在床边,一动不敢动——他原以为自己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可还是……
 望舒躺在床上,无力地翻着白眼——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啊??
 书上说,新婚之夜,男女初涉雷池,虽说开始女人会有痛感,但男人该执意推进下去,直到女人逐渐适应,直到快感渐渐占据了感官,直到两个人……
 虽说严恪突然进来吓到她了,也确实疼得钻心,可……总是要经历这些的吧?这男人若是痛痛快快地操她几下,没准现在她都该不疼了,明明她都已经被迫准备好等着他后续的肏干了。
 怎么自己让他停下他就停下,让他出去他便真的出去了?
 明明都已经拿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却显得这样贴心听话,甚至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他是不是已经萎了啊?!
 望舒勉强撑起上半身,看着严恪还跟傻了一样坐在床边,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那根巨大的玩意儿依旧直挺挺地翘着,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胸口。
 气氛好尴尬…望舒烦躁的很。
 本来她对这门亲事也就只剩这么一点点期待了——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女人到达极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想知道是不是真如书中所写那样欲仙欲死——若是真的,她这样莫名其妙得嫁过来也算是有点收获?可现在……
 “你等什么呢,”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望舒坐直了靠在墙上,气鼓鼓地瞪着严恪:“为什么不继续啊。”
 严恪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不是望舒让他停下的么,怎么现在又……
 “你流血了。”严恪用拇指蹭掉自己阳物上的血,声音里满是愧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知道。”望舒皱眉,道:“女人的初夜见红有什么好奇怪的。”
 初、初夜……
 严恪刚刚还以为……
 完了,严恪现在更觉得自己是个畜生了。
 说实话,望舒现在已经好多了,甚至已经从刚刚两人短时间的交合里尝出点甜味儿了。自己现在被扒光了坐在床上,面前的男人跟不举一样呆坐着不愿意动自己——可关键在于这男人还不是不举,明明是正一柱擎天呢,却又不愿意跟自己继续做,什么东西嘛。
 妈的。
 望舒越想越气,自己这么个大美人裸着身子地躺在他边上,这都不动?
 到底是谁有问题。
 猛地往前一扑,望舒伸手搂住了严恪的脖子,用力把他按在床上。
 严恪不敢挣扎,怕一动又伤着她,就随她的意躺在望舒面前。
 下一秒,望舒整个人跨坐在严恪身上,握着那孽障抵上自己的花穴口。
 “别、别……”严恪手忙脚乱,伸手去托住望舒的屁股——她现在摆好了要观音坐莲的架势,要是这个体位直接肏进去还得了?
 “别什么别,”望舒反倒拿出一副土匪架势,道:“肏都肏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怕你会疼啊…”严恪有些结巴,他可真怕望舒借着酒劲再做什么傻事:“你别再伤着自己。”
 直到这时候望舒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竟然是在心疼她?在担心她?
 ……放屁,装什么装。
 两只手按在成块凸起的腹肌上,望舒身子下沉,咬着唇,挣扎着、强行坐了下去,结结实实地把严恪炽热坚挺的阳具吃进了自己的身体。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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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妈的为什么还有点疼……
 可又不仅仅是疼,这种感觉,怎么描述呢?
 又酸、又涨、又…酥麻…好像又还有些别的?这些感觉在刚刚都被那撕裂痛盖过去了,现在,痛感稍微褪掉了一些,其他感觉才一点点露头出来。
 真是……好难以形容啊。
 望舒跨坐在严恪身上,真真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而被她骑在身下的老虎,现在可比她难受多了——那敏感的肉刃今天可是第一次开荤,欲壑难填,之前那数下抽插非但没能缓解,反而让严恪尝到了甜头,往他本就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浇了一坛酒,让他从头到脚每块肌肉都兴奋了起来,想要立刻回到那幽密紧致的甬道中披荆斩棘。
 可是,他不敢动。
 严恪抬头看着望舒,她头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已经有些散乱了;那巴掌大的小脸红得像朵桃花,媚眼如丝,刚刚的泪痕还没干。纤细的锁骨往下,白软的双乳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来回晃悠,那嫣红两点看得严恪喉头干渴直吞口水……还有那平坦小腹上的可爱肚脐……严恪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这样的人间尤物骑在他身上,用下体含着他的阳具,哪怕是阉人也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更何况严恪本不是阉人,他的第叁条腿粗壮有力又青筋嶙峋,硬得像是天山锻造的玄铁,根本不像是人间之物。
 可、可他实在是怕再一不小心伤着望舒,所以他不敢动。
 男人的本能告诉他——这种时候该往上顶胯了,这个体位能把自己裤裆里的玩意操进女人花穴的最深处,一个动作就能让身上的大美人儿嗲着嗓子求他。
 但是——不行——
 哪怕望舒紧得他头皮发麻,哪怕她下身无意识的收缩一下下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整个人连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严恪的脑中一片空白几乎不能思考,全部的精力都被他用在克制自己上——刚刚已经伤着她一次了,这次……
 “呼——”
 望舒气吐幽兰,长舒一口气。她勉强坐直了身子,却感到下体那个巨物似乎又往更深处挤了几分。
 “别动……”她软软地拍了一下严恪的腹肌,却没意识到严恪现在脸都憋红了——脖颈上青筋暴起,额头上都是汗。
 严恪委屈,他哪里敢动,他现在全身是汗,甚至都不敢喘气儿。
 重新深呼吸几次,望舒觉得她仿佛已经适应了严恪吓人的尺寸,痛感渐渐退了下去,只剩下酥麻和痒涨。
 做事都该讲究循序渐进由易至难,怎么一到她这里,直接上了最难的最大号……
 “你可以动了…”望舒两只手都撑在严恪腹肌上,一副准备好了的模样。
 “此、此话当真……?”严恪只怕这还是望舒的醉话,试探性地又问了一句。
 “怎么这样婆婆妈妈!”望舒蹬了身下的男人一眼,嫌他啰嗦,随手抓上了看起来严恪身上最脆弱的点——他的乳首。
 那猫爪子一样小手蛮不讲理地捻住了严恪胸前棕红色的那点凸起,虽不算特别用力——可这里毕竟是无人触碰过的禁地,激得严恪整个人都猛颤一下。
 肉刃在一瞬间又挤进去了更多,直直抵上了花心。
 望舒娇颤一下,整个人脱力般地伏了下来,两条腿却还在不受控地颤。
 望舒的头埋在严恪胸口,他身上淡淡的男人体味混着沐浴时候的百花香一股脑灌进望舒的鼻腔,让她一瞬间就醉了。
 “继、继续啊……” 望舒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嗡嗡,明明舒服得很,她又怕身下这呆瓜又愣着神不敢动她——你说这狗男人,这般床笫之事,竟然还要她主动求着要。
 虽说用动物形容自己不太合礼数,可严恪自知他这一瞬间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或是出笼的疯狗一般,离开了束缚,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肏干。
 那根粗如婴儿手臂的肉刃重重地撞进望舒的身子,有力又凶狠像是恨不得把那花道捅穿。操进去时像是能撑平望舒花道上的软肉和褶皱,退出来时又带出两人白浊的爱液。
 严恪把望舒搂紧了,整个人像是没了意识一般,只会机械地向上顶胯,只知道肏她——疯狂地、不知疲倦地、上瘾般地肏她。
 骑在他身上的哪里是个女人,明明是引他登上极乐的仙人。每抽插一次,那无与伦比快感便顺着脊柱往上撞,恨不得翻起他的天灵盖。
 初次开荤的严恪算是明白了, 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爽更快乐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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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百下的肏干次次连根没入,重重顶送。严恪似乎又成了战场上以一当百的嗜血神将,只知道杀戮和征服——他要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融进自己的骨髓里。
 “嗯……”
 望舒终于无法忍耐,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栗,疼痛被快感取代——她也说不清是因为第一次这样直观地认识到男人的力量而感觉到恐惧,还是因为这样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
 一刚一柔,一黑一白,两具近乎完美的肉体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着黏腻又萎靡、令人脸红耳赤的水渍声。
 他攻击,以尽是阳刚之气的炽热烙铁;她化解,用一汩满是娇媚的叁月春水;你来我往,胜负难分。
 快感裹挟着两人,理智早已抛向九霄云外,只剩下疯狂地索取与收获。
 这世上怎能有肉体上如此契合的两个人?像是连着魂魄都融合在了一起。
 “严恪……”望舒嗲着嗓子,软绵绵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明明只是喊了个名字,却像是下蛊一般,让严格胯下的烙铁又硬挺几分。
 被伺候得舒爽了,望舒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水面,又像是浮在云端。那快感的巨浪一波又一波向她席卷而来,自知无力招架,便索性放弃了抵抗——她似乎变成了个只会呓语的孩童,只一遍又一遍喊面前男人的名字——
 “严恪……严恪……”
 “我在,我在。”严恪回应,却用力肏得更狠,他挑起望舒的下巴,细细吻她还带着泪痕的眼角。
 好奇怪——好奇怪——
 望舒下身开始有些痉挛,两条白玉般的长腿无助地来回磨蹭着严恪的胯侧,爱液越流越多。
 严恪自然早已感觉到了,望舒的身子像一汪刚被自己凿开的泉眼,汩汩地淌水——那体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向下滑,沾湿了严恪的臀肌,濡潮了两人身下的绣着鸳鸯的鲜红囍被。
 望舒抖得愈加厉害,甚至重新坐直了身子——她挺直了后背,像是全身都在用力。
 可——可怎么,她整个人就像是在那半山腰来回晃悠,上上下下,却无论如何都登不上巅峰。
 “严恪……你帮我……你帮我……”望舒带着哭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
 她好难受,她不想这样,小腹酸胀得厉害,像是含着一团熊熊的火,想要发泄却又无处消解,憋得难受。
 严恪一愣,随即便懂了。他伸舌濡湿自己右手双指,朝望舒的花核探去。
 ……也幸而几天前荣祁不知从哪里给他搜罗了一堆艳情小说还有春宫图,上面都尽是些交媾的男女,有一幅名叫“立花菱”的被用朱红的笔圈了起来,大概是说姑娘家下身最该被照顾到的地方应该是花核,男人是用嘴舔吸也好,还是用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也罢,总不能怠慢了。
 果然,严恪的手指一触到那充血的一点,望舒的整个人像是被击中一般,舒服得她直哼哼。后穴的巨物还在进进出出,直捣她身体最深处的柔软,现在又加上对前面的刺激——严恪的手指因为常年带兵打仗而比一般人粗粝不少,甚至带着一层薄茧,反而更……
 好奇怪——好奇怪——
 望舒烦躁不已,扭得更加厉害——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她抓着严恪腹肌的手指愈加用力,指尖发白,细长的指甲几乎嵌进严恪的皮肉。
 花穴内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无比贪婪地吞咽,甚至比刚刚还要紧致。
 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严恪同时拨捻起那充血的花核。
 伴着萎靡且淫荡的水声与撞声,望舒掐着严恪腰间的软肉,尖叫着、哆嗦着攀上了高潮。
 大股温热的淫水冲撞上严恪的阳首几乎要将他逼疯,也顾不上望舒还在极乐的余韵中、身体敏感得像一汪春水。严恪两只手扶上望舒的腿根,将她的身子用力向下按,让两个人的交合一瞬间更紧密了几分。
 还在痉挛颤抖的花穴将那巨物绞紧,让严恪真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蚀骨销魂。
 伴着望舒断断续续地呻吟,严恪又闷吼着抽插百余次,每一下都像是恨不得要将望舒娇弱的身子捅穿一般、直直撞上她花穴的最深处——直到那阳具上的青筋起伏,粘稠的人精喷涌而出,激烈地喷射了十余浪。积攒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尽情释放,悉数浇灌给了身上的这个女人。
 上一波的高潮还在余韵,望舒竟是被这一波冲撞又一次送上了巅峰。
 满面潮红,望舒脱离地伏在严恪胸口,嘴角似有涎液流出来。
 怎么会……这么舒服。
 望舒整个人晕乎乎的,她恍惚觉得——自己嫁过来,似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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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耽搁了,晚了几分钟
 比心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小番外2
 林牧有些紧张,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荣祁躺在床上,用一片绢布遮着眼睛,一言不发。
 小楠坐在桌边,悠闲地看书品茶。
 气氛有些奇怪……
 “你们、你们怎么不着急啊!”林牧终于憋不住吱哇乱叫起来:“我都快急疯了!”
 他继续喋喋不休道:“老大现在在在在在洞房啊!你们怎么一点都紧张的?”
 “紧张有用吗——”荣祁的声音从床那边传过来,有些发闷:“小孩子到底是沉不住气。”
 “虽然老大之前没尝过女人味,但我都临时特训过了,应该……”
 “不是,关键是——”林牧有些语无伦次道:“你们刚没看到吗??那个林小姐?跟老大站一块好像刚刚到他胸口,那——么——瘦,那——么——小的身板…遇上老大那钢筋铁骨一般的身子,嘶——”
 林牧很夸张地哆嗦了一下。
 “放心啦老大心里有数,”荣祁道:“他可是很怜香惜玉的。”
 “不过……”荣祁补充道:“这么长时间了,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也确实……”
 “你们觉得那边应该有什么动静呢?”小楠合上书,笑着看两个人。
 “不知道……”林牧一下子蔫儿了不少,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啥,但是总觉得老大的洞房之夜这样平静反而不正常。
 那可是——严恪啊——
 “你们还记得那次么!”荣祁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道:“那次老大训话,骂一个校尉?”
 “记得!那个校尉轻薄了一个农家姑娘。”林牧回答道:“逼得那姑娘差点跳河!”
 “那天老大是真火了,感觉没怎么用力,一巴掌拍断了半尺厚的实木桌子。”荣祁一边比划一边感叹道:“半尺啊,这么厚,我是亲眼看着那桌子从中间断成两截的……”
 “我有时候觉得老大真的不是人,”林牧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太对,补了一句:“不是凡人。
 “万一这一不小心婚床塌了……妈呀……”
 林牧现在满脑子都是严恪新婚之夜正准备跟新媳妇儿亲热结果一不小心晃断了婚床那搞笑又悲惨的画面。
 他突然好想去听墙根。
 “那倒不会。”小楠给林牧倒了杯茶,让他冷静一点,道:“我早把老大卧室的各种器具都加固过了。”
 “哇?什么时候啊!”
 “挺久以前了。”小楠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淡然的笑,道:“床板床框桌子圈椅,我都加了一层铁桦木板,结实得很。”
 铁桦绝对足够足够结实了。
 “你早就想到这个了??”荣祁惊讶道。
 小楠耸耸肩,也没直接回答,道:“老大拍断桌子那天我也在旁边啊。”
 林牧觉得自己更崇拜楠哥了!
 
匪妻望舒(1v1 古言h) 18骗
 望舒似乎是睡着了,伏在严恪胸前,身体规律地上下起伏。
 严恪积蓄已久的欲望被撕开一个小口,才刚发泄了一小部分,实在不够尽兴,无奈只得轻轻抽出自己,对着望舒的身子又自亵了数次才算勉强过瘾。
 等那精虫上脑的冲劲儿过了,严恪才猛然间反应过来自己刚做了什么下流的事,连忙抱望舒去清洗。幸而望舒睡得熟,在浴桶里泡了很久都没有醒来。
 总觉得两人的新婚之夜有些虎头蛇尾的,但严恪已经无比满足了。
 因为是父母之命,所以无论美丑良莠,望舒是都该是他的妻子,他没得选。而现在严恪只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娶到这样的如花美眷。
 谁能不喜欢美人呢。
 第二天,等望舒睁眼时已近中午,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洒在地板上,能看到地面上扬起的金色飞尘。窗外,丫鬟下人们来来往往,细碎活泼的嬉笑声伴着鸟啁啁传进她耳朵,似乎还能听到两个清朗的男人在自在地谈天说话。
 这样轻松的气氛,她不讨厌。
 望舒看向周围,目之所及尽是嫣然富贵的红花绸缎——囍被红床还有桌布,都是明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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