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展展,不要惹三叔生气。”
*
“油淋鸡,红烧鸡枞,锅贴乌鱼,先生,你们菜齐了,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吴东开口说,“暂时没有了,先出去了吧,需要话,再叫你。”之后他也跟着出去,房间里只留下陆江远兄弟两个。
“二哥尝尝,这里味道还成吗?”
陆知远夹了一筷子鸡,蘸了花椒盐,放到嘴里,点点头说,“还不错。”他放下筷子,喝口茶冲冲嘴里味道,“好了,现这里也没有旁人,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陈安修怎么会是你儿子?算算他岁数,你那个时候不是正和林长宁……”这个名字陆家几乎是禁忌,现情急,他也顾不上那些了。
“二哥,有些事情暂时我无法和你细说,但陈安修是我儿子,这点我是不会弄错。我是去年才找到他,他品性我还算了解,他这人有时候是冲动点,和展展也动过手,但背地里伤人这种事情,他是做不出来。而且章时年也不是这么冲动人,这点,二哥,你应该也有所了解。”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两家原本就有些交情,当时想撮合婷婷和章时年时候,他们也是再三打听考虑过。“但是展展这件事,不是我要相信展展一面之词,而是就现有情况来看,确实是他们嫌疑大,绿岛警方方面反馈回来消息也是这样。”
陆江远一语双关地说,“有时候太过巧合,本身就是一件耐人寻味事情。”
陆知远皱眉,“你是说展展被撞这件事背后还有人?可是展展现还上学,能惹什么人这么恨他?还是你意思是这次是针对陆家来?”
“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我们先不用着急下结论。世上没有不透风墙,事情能做出来,就不会真天衣无缝。既然这件事牵扯到了安修和展展,我不会袖手旁观。”
对于他能力,陆知远当然是相信,但他总觉得弟弟这话意有所指,似乎已经掌握了些什么,“这件我知道了,陈安修那边你是怎么打算?要让家里认回他吗?”
“等眼前这件事结束后再说吧。”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管怎么说,你有个孩子,做哥哥,是为你高兴。”都五十多人了,家里人都以为他这辈子就这样了。
“我明白,二哥。”
陆知远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将自己话听进去了,这些年他和家里人维持着还算可以关系,但没人知道他到底想什么,不远不近,不咸不淡,他心里还有些疑问,忍不住问道,“这个陈安修是不是和林长宁有什么关系?”事情都发生三十年前,都是绿岛市人。
“恩。”陆江远今天一直冷冷淡淡眉眼此时有了短暂柔和。
他就说,凭弟弟条件,这些年什么样女人找不到,只想要个孩子也不难,何至于弄到今天孤家寡人程度,还不是为了那个林长宁,如果这个陈安修和林长宁无关,他很难想象弟弟会如此重视,陆知远心中一瞬间闪过一个大胆猜测,但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荒谬了,林长宁是男,他再确定不过了,如果林长宁是女,三十年前某些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秘书赵正敲门进来提醒陆知远时间,他抬抬手表示知道了,“老三,你是不是还有别话要和我说?”
陆江远看着他,眼中没什么情绪地说,“二哥,展展事情,我会亲自让人去调查,我希望其他人暂时不要插手进来,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如果家里对安修出手……二哥,我是不会站陆家这边。”
“你意思是如果陆家动了陈安修,你就会和陆家断绝所有关系是吗?”他不介意将弟弟意思表达清楚一点,“你有没有想过这会让外面人笑话,陆家自己起内讧?还有你那些产业,真可以将陆家彻底剥离出去吗?陆家这些年打下基础不是假。”
“那些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重要。”
“那些不重要,陆家未来,小辈们前途你也可以不乎,那我们这些兄弟呢,大哥呢,博远呢?你也要和我们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你说这话,有没有考虑过我们感受?”
相比于陆知远激动,陆江远平静地就像是个置身事外,毫不相干人,不过说起来陆知远也确实很多年没见过这个弟弟有失态时候了,“所以,我该怎么选择呢,二哥?为了陆家,为了你们,三十年前放弃长宁,三十年后放弃安修?家里做那些事时候,考虑过我感受吗?你们现反过来要我考虑你们感受,是不是太强人所难?”
陆知远心里叹口气,“你果然还是没原谅我们。”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们所谓无心之过,改变是我人生。二哥,曾经我是多么相信你,咱们兄弟五个中,我相信你。”陆江远说完这些,有些自嘲,现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他霍然起身说,“二哥,我公司里还有事,我不怕家里人知道陈安修是我儿子,但麻烦二哥将这些话转给大哥和博远他们,我说到做到,如果你们有足够证据证明是陈安修做,我会亲自给展展一个交代。反过来,如果我查到是有人故意陷害安修,我也绝不姑息。”。
农家乐小老板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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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念着下午工作安排,陆知远摘下眼镜,靠后车座上,捏了捏两眉之间,路两旁已经落光叶子银杏树一棵棵向后倒去,就像这些年时光回流,那些像泛黄老照片一样记忆突然又他脑海里鲜活起来,林长宁。
“二哥,他就是我跟你说林长宁,我们一个宿舍。”
记忆中站江远身边那个青年,眉眼之间有些许傲气,但多是明亮和青涩,是该青涩,以前上学都早,那年林长宁好像还不满十八岁,比江远还小两岁,那天他穿了件白衬衫,不,但洗很干净,身上有淡淡肥皂味道。
“长宁,这是我二哥,你也叫二哥就行。”
他当时是怎么说?好像说是,“既然是江远朋友,跟着他叫二哥是应该。”
“陆二哥。”
那是第一次见面,他们学校附近一家小饭店里,饭店位置有点偏僻,附近种了很多法国梧桐,江远动作粗鲁地把菜里肉片和排骨不停地往林长宁碗里扒,“我和二哥都不喜欢吃这些。”那个年代,有多少人真排斥吃肉?
又一次见面好像还是吃饭,那个时候他已经大学毕业,商务部里做着一份相对轻松工作,拿着一份不高不低工资,那点工资做别不行,但时不时地带着江远改善一下生活还是可以。那个年代大学生虽然娇贵,但国家大形势摆那里,学校食堂想要油水足够也不太现实。
现已经忘了是什么原因,反正他那次去有点晚,进门后没看到两人,站二楼窗户那里能看到旁边林荫道,林长宁骑自行车,江远后面扶着车座子。
“陆江远,你别放手啊。”林长宁骑车姿势很僵硬,跟上战场一样,一看就是个初学者。
“抓着呢,抓着呢,长宁,你别往后看,专心扶稳车把。”
“那我开始了啊。”
“放心往前骑,没事,有我,摔不到你。”
刚开始车子歪歪扭扭,后来就走直线了,他看到江远悄悄松开手。
“好像也不是很难。”林长宁毫不知情地独自骑出一段距离。
“早就和你说不难。以前就是你不敢碰。”
“啊,你什么时候放手?”车子重摇晃起来。
“喂,喂,长宁,车把,扶车把。”
林长宁连人带车摔到绿化带里,不过人没伤到,因为这之前跑上去扶车人被迫充当了肉垫子,他那边大吼小叫,“林长宁,你给我点起来,腿别车前杠那里,疼死了。我要是残废了,后半辈子你别想跑。”
“二哥,你不知道长宁有多笨,都教了三个多月了,还是这点水平。”吃饭时候,弟弟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他从来没见弟弟那么多话过,眉眼鲜活多变,就像一个普通十九岁年青人,大哥自小身有残疾,他仕途上又什么野心,两个弟弟小,父亲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子江远身上,江远打小聪明,有自己注意,胆子也大。父亲一直坚信,江远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
林长宁开始一直忍耐,不过江远抱怨多了,他也会悄悄白他一眼,颇有些不服气地回一句,“我们那里人又不骑自行车。”
那个时候他也年轻,真以为两个人是至交好友,不过也许当时还是单纯朋友也说不定,他们一共一起吃过三次饭,前两次是他请,第三次是林长宁请,林长宁请客时候,江远小气吧啦只点了三个青菜就打住,后还是林长宁坚持,才加了一只鸡和一盘牛肉。这么多年过去,他竟然还记得这些小细节,也许是之后决裂太惨痛,所以显得那些温馨场景格外珍贵。
“二哥,我们这顿饭吃光了长宁刚得稿费。”
“那他为什么要请客?”
“可能是不想吃白食吧,不过之前都是我硬拉他过来。”
“一点都不亏欠别人,倒是个有骨气人。”
之后两年他和李怡恋爱结婚,李怡是一次聚会上认识,李家家世虽然很一般,但他们却是改革开放后先富起来那批人,家底雄厚,李怡年轻漂亮,又时尚,他当时真被吸引了,但江远却怎么都不待见李怡,因为这事两兄弟关系不若以往亲密,但也还行,不过他结婚后,就没那么多时间去看弟弟了,和林长宁陆陆续续见过几次,听说学业很出色。他对这人印象一直都不错,勤勉有为,前途远大。
他开始察觉事情有变化是江远他们大三那年寒假,三十年前北京感觉比现冷得多,他休假就去帮江远搬宿舍里东西,因为寒假关系,校园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他到宿舍时候,江远正公用卫生间水龙头那里埋头洗床单,一盆子洗衣粉沫子。林长宁还没走,蒙着被子睡觉,睡得很沉,江远铺位上,其实他进到宿舍那一刻就发觉不对了,有味道,他当时已经和李怡结婚,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冬天屋里门窗紧闭,味道还没完全散去。有些事他不敢深入去想,正是血气方刚年纪,也许两个人相互抚慰胡闹也是有,可是他无法解释林长宁脖子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痕迹,以及两人躲闪眼神。
他隐约猜到有些绝对不可以发生事情发生了,过年期间,他不止一次问过江远,对方还不肯承认。
“咱们兄弟五个中,我疼你,博远和荣远他们都要靠后,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如果真有事,我们商量着来,总比你一个人那里闷头想好。你能瞒地了今天,能瞒住一辈子?万一家里知道了这事,你该知道后果。”
江远冷静了两三天,然后偷偷来他房间找他,“二哥,如果我真喜欢男人,你会反对吗?”那时候他知道自己是被相信。
这种事情猜测成真感觉一点都不好,简直是糟透了,“我是不是反对不要紧,但是家里绝对不会同意,你应该知道爸爸对你期望。”
“我知道,但是……”江远样子很苦恼,他自己大概也明白,有些事情是他一个人无法控制。
“你要从政,就必须结婚,如果你真喜欢他,结婚后也可以保持私下联系,只要做隐秘点,也不是不行。”
“怎么可能?他不会同意。二哥,你这个办法行不通,今天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
“爸爸,江远今年也二十一岁了,大学马上也毕业了,现有些事情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了?”
“才二十一,再过两年也不迟。”老爷子那会还没退休,精神矍铄,经历过那么多运动,还能保证屹立不倒,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有些事情还是早点定下来好,早定下来,早点收心,免得横生枝节。他现年纪小,禁不住诱惑,容易犯错误。”他说有点情急。
也许是他表情出卖了他,老爷子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什么,“江远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向和你亲近,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有了自己喜欢人?是他女同学?”
“也不是……我也不是很清楚,爸爸。”
“知远,你和我说实话,如果让我查出来,江远那边犯了错误,你这做哥哥知情不报,我一个饶不了你们。你这不是为他好,你这是害他。他年纪小不懂事,你就眼睁睁看他滑到错误路上去?”
“江远好像和一个男同学走很近。”他发誓,他当时真是想阻止弟弟继续犯错误。
那大概是三月事情,大学里寒假开学没多久。
后一次见到林长宁大概是四月份事情了,已经是四月份了,还穿着厚重土布棉衣,脸很瘦,显得眼睛尤其大,嘴唇皴裂了,露衣服外面部分有伤口,听大哥说,已经挨过不止一次打,就是倔强着不松口,死活不承认和江远有任何超出同学之外关系。
见到他叫还是陆二哥,“他说所有兄弟里你对他好。”
可是他却是被叫来劝说,“林长宁,这件事你可以不承认,但是必须保证和江远从此断掉这种关系,你们两个还小,你知道你们一起后果吗?被人骂是轻,判个流氓罪,你们这辈子就完了,江远有家里保护,不会有事,你呢,你们全家省吃俭用,好不容易供个大学生出来,流氓罪这个名声可不好听,你就是自己不怕,你家里人呢,他们以后还能抬头做人吗?”
他看得出提到家里人时候,林长宁动摇了,因为他眼神很痛苦,但仅仅是一瞬,他还是坚持说,“我和陆江远没有任何关系,我没什么可保证你们。”
后还是父亲亲自出马,他们屋里说过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父亲出来时候,林长宁浑身发抖,脸色也灰败地厉害。
父亲好像答应了林长宁一个要求,那天江远外面说信誓旦旦地说那番话,“会结婚,和林长宁只是玩玩……”当时他就站林长宁身边,林长宁手脚被绑着,嘴巴也被堵住了了,但他还是看到江远说出这些话时,林长宁眼中始终坚持某些东西急速崩塌了,初见时那个眼神明亮干净青年彻底消失了。
他给林长宁松绑,他知道目已然达成了,这是好结果,正确,符合这个社会道德规范,每个人都要生活一个框框里,那些出去,没人会支持。他们没想过对林长宁下狠手,因为知道江远性子刚硬,没人想去赌那个后果。
林长宁胃好像不是很好,关着他这些日子里,经常见他呕吐,吃不下去东西,有时候勉强吃点,一转身就全部吐了出来。
“我会离他远远,希望你们也遵守承诺,离我家里人远远。”这是林长宁留下后一句话,眼神冷冽,充满了讽刺,不知道这讽刺是针对谁。
此后又过一年,林长宁去了美国,彻底消失陆家人面前。
老三好像也彻底断了念头,接受父亲安排,先北京待了一年,之后去了江西,用了不到三年时间从一个副县长爬到一个地级市市长,父亲面上没表扬过,私底下却很为这个儿子骄傲。
如果没有后来事情泄露,老三现应该政坛也有一席之地了,起码不会比季方平差。可能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是藏不住吧,打扫旧房子储藏室里掉落玉观音坠子就这么巧被家里帮佣送到老三手里。
得知真相后老三,辞职,离家,出国,中断了和家里所有联系,谁都没拦住,这一去就是七八年,直到父亲病重,虽然人是回来了,但是却不是记忆中那个人了。就是和他,也没什么话可说了,游离这个家所有人之外,冷眼旁观。
“部长,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你继续说,刚刚说到欧盟近不锈钢管反倾销案是吧?”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老三又失控,结果还是和林长宁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应该没有很长关于父辈番外了
农家乐小老板 13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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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要明白,陆家如果真想让某些人消失,并不是多难事情,比如说海上意外,比如说不小心交通事故,为了江远,我不会动你,其他人就不敢保证了……”多年前情景入梦,林长宁惊喘一声从梦中醒过来。
“爸爸……”吨吨睡迷糊了,以为旁边是陈安修。
林长宁伸手帮他掖掖被角,他背上拍了两下,吨吨蹭蹭被子重入睡。
墙角放着脸盆架,林长宁从炕上下来,给自己拧了条冷毛巾,出了一身汗,有点不舒服,他擦擦脸和脖子,这才觉得清醒点了。今晚竟然会梦到那么久之前事情,大概和下午陆江远那通电话有关,陆江远打电话过来说,陆家那边有些怀疑安修声音。这件事本来就意料之中,时机把握如此之好,很难不让人做这方面联想。
陆家人,林长宁眼底有些冷嘲,那是一些什么样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他们永远都是对,错误都是别人,可是壮壮还会像他以前那样任人鱼肉吗?壮壮和章时年这条路并不好走,但每当这个时候,他还是希望壮壮站地高点,高点,这样话,那些想伤害他人动手之前就该掂量掂量了。
今晚山上风很大,吹得窗子呜呜地响,林长宁窗前坐了一会,看到东边屋里灯还没熄灭,灯光打院子里,白晃晃一片。
“安修,你先去睡吧。”章时年拍拍趴桌上脑袋。
陈安修揉揉眼,打个呵欠说,“几点了?你忙完了吗?”
“十点半了,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陈安修伸个大大懒腰,刚才网上玩斗地主,不知道怎么着,就睡着了,笔记本已经被章时年收起来,放到一边去了,“那我再等你一会,你要喝水吗?我再帮你倒一杯。”
“不用了,既然不想睡,那就再等我一会。”章时年他额角落下一吻,顺手捋捋那人脑门上翘起几根头发,每次这人都说地很好听,说是陪他工作,可没一会就趴那里大睡特睡,那一脸香甜样子,好几次都勾地他没心思工作。
“这里也来一下。”陈安修笑嘻嘻点点嘴巴,现私下来他很放得开。
“别闹。”章时年飞推开贴到眼前笑脸,睡觉之前刚啃了半只青萝卜,一嘴萝卜味,自己吃还不算,还切了一块给冒冒,冒冒没牙,但两只小胖手还死死抱住不放,舔地口水直流。这父子俩习性有时候还真是相似到极点。
“真不要?”陈安修暗爽,计谋得逞,冬天天冷,夜里也没什么消遣活动,工作之余,他们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滚床单了,管他身体还不错,现早上下床脚步都有点发飘。想不做吧,章时年一出手,他又没有丝毫抵抗力。他知道章时年不喜欢刺激性味道,他啃个萝卜,看看这人还怎么出手。他连续啃了三晚上,效果还不错。
“恩。”章时年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翻着文件手没停,还有加趋势,这人外人面前还好,一副稳重好大哥样子,但他面前有时候就孩子心性地厉害,时不时就耍点小伎俩,玩点小花样,他不介意让着点,但玩火*道理,他觉得他还是有责任亲自教教安修。
“不要就算了,我这人一向好说话。咱们有事好商量。”他跳起来去看炕上睡着冒冒,把蹭到嘴边小被子往下拉拉。
章时年勾勾唇角,工作告一段落后,点开邮箱里两封来信,一封是陆展展车祸调查情况,另一封赫然是一些海外私人账户资料和信息,绝对保密级别。
“会是陆亚亚吗?”虽然暂时还没有证据,但是这人嫌疑不小。
“你说什么?”放松警惕陈安修重刷过牙后,端着两杯温水过来。
章时年合上电脑,伸手揽他坐自己腿上,“我想就刚才那个问题,我们之间好像有误会。”
这是个相当危险动作,陈安修全身警报瞬间拉响,他举着两杯水装傻说,“我们刚才不是达成一致了吗?”
“显然是没有。”就着他高举姿势,章时年靠近他,隔着衣服准确地含住他左侧□。
“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玩。”陈安修欲哭无泪,这个姿势根本没法反抗好不好,双手不得空,双腿也被压住了。
章时年轻笑,“安修别动,小心水洒出来。”陈安修上衣被推高,两处□被人反复吮|吸和揉搓,热到开始发麻。
睡裤拉到膝盖处,双臀被人大力揉搓,但拉链声响起那一刻,陈安修知道今晚要惨了,火热夜晚才刚刚开始。
水杯倾倒,撒了两人一身,桌边激烈纠缠一起两个人,没注意到原本应该睡觉冒冒已经醒了,两只大眼睛闪亮亮地盯着屋里声音来源处。
陈安修趴桌上,身后被顶地又酥又麻,刺骨感沿着尾椎直窜向脑门。
“安修,萝卜好吃吗?”
陈安修被刺激地神智恍惚,没什么意识地就顺着回答说,“好吃。”
身体里马上迎来重重地一记顶送,“那以后还吃?”
陈安修单手抓着桌边,没骨气地连声告饶说,“不吃了,不吃了。以后都留给冒冒好了。”这个男人真小气,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已经反复煎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停止打算。
冒冒一听是叫他名字,很高兴地呀呀两声作为回答。
这声响一出,陈安修沉浸|感里意识瞬间回笼,转头对上冒冒眼睛,甬道收紧,章时年挺腰深送,将灼热液体都泄他身体里。
被儿子亲眼撞见这种事情尴尬,让陈安修恼羞成怒,晚上睡觉时候,他坚决不肯和章时年一起,连想和他亲近亲近冒冒都被他蹬到章时年那边去了。冒冒频频转头看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过年了,你是不是也该去北京那边去一趟了?”陈妈妈主动提起这件事。
道理是这样没错,两位老人电话里也常提起想看看吨吨和冒冒,特别是冒冒,他们还没亲眼见过呢。
“我知道那样人家,肯定规矩多,你们这样关系,你不想过去凑热闹,但章时年不催你,你自己心里也该有个分寸。你是个小辈,过年去看看长辈是正该,不能等他们来你,章时年父母年纪也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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