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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睿哲突然遭此待遇,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陈安修抱着拍了两下,不管用,赶紧还给他大娘,“睿哲乖,别哭了,你想吃什么,叔叔给你拿。”
李文彩抱怨陈天齐,“你这是做什么,吓着睿哲了。”
陈妈妈他们屋里听到动静,出来把人迎了进去。
睿哲刚才手里抓着一块巧克力饼干,已经半化了,陈安修刚才那一抱,毛衫领口那里被他抓了个黑乎乎小手印,他对还屋外陈天齐和刘雪说,“你们进屋喝茶吧,我去那屋换件衣服。”
他耳力不错,进屋后,还没关门呢,就听陈天齐压低声音说,“你刚才那是干什么呢?给安修抱抱睿哲怎么了?”
“他们这种事人,谁知道身上有没有那种传染病,睿哲还这么小,身体抵抗力多差。”
“你还是是个护士呢,刘雪,你有没有点医学常识?”
“我是没有医学常识,你那个硕士老婆有,可你们还不是离婚了?你们老陈家出了这种人,还有脸不成,我今天能来就算是给面子了……”
后面再说什么,陈安修没继续听,他知道有刘雪这种想法人不是一个两个,他也不能管着别人怎么想,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行,懒得一一理会,直接关了门。
陈天雨却不是那种肯吃亏人,他屋里隐隐约约已经听到了那么几句,端着一壶茶出来,头也没抬,对着刘雪就泼了一鞋子,泼完了还很无辜地说,“哎呀,嫂子,你什么时候来?怎么也不进来?你看我这没看见,这茶水凉了,我刚想换点热。”
刘雪气得脸红了又绿,明知道他是故意,但也知道这种场合不能由着她性子来,这么多长辈场,她再不懂事,也明白不能和一个未婚小叔子吵架。
陈安修套衣服时候,听到门响,以为是陈天雨进来了,就喊了一声,“望望。”
“是我。”
“不是说公司那边有事,要吃饭之前才能过来吗?”
“提前结束了。”章时年动手除去外面深灰色长外套,“冒冒今天还乖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小儿子,没有人还听话点,有人连觉都顾不上睡,整个一人来疯。”徐倩已经休完产假回去上班了,章时年本来想给冒冒请个奶妈,但妈妈不同意,说怕孩子看不到地方被人苛待,宁愿里村子里找个知根知底,多给人些东西也是愿意,就找了前街上一个妈妈,那家小女儿比冒冒还小点,妈妈奶水很足,晚上都涨地睡不着觉,妈妈特意上门去问了人家,那家没怎么考虑就同意了,钱什么人家没肯要,陈妈妈隔三差五就送些吃用过去,给冒冒添东西时候也不忘多买一份,现一个月过去了,两家相处还挺好。
“吨吨呢?”
“和我妈那屋。”
那屋还有一堆客人,两人简单地说完两句话,正要出门,就听门碰地一声被撞开了,吨吨五花大抱搂着冒冒进来了。冒冒出生后能吃能睡,体重长得很,现都十四五斤了,现天冷了,陈妈妈小毯子外面又裹了层小被子,这么一大个,吨吨抱着时候两只胳膊还搂不过来,只是靠蛮力紧紧地箍怀里,冒冒还那里动来动去,眼看着吨吨就要抱不住了。
陈安修赶紧将人接了过来,“吨吨,你们怎么过来了?你奶奶他们呢?”
吨吨不是很高兴地说,“奶奶做饭去了。”
章时年把吨吨拉到沙发上坐下,问道,“谁惹咱们吨吨了?”
“笨蛋章冒冒。”
冒冒一听有人喊他名字,高兴得直笑,陈安修摇摇他小手问,“冒冒,你怎么惹你哥哥生气了?”说话同时,他注意到冒冒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红痕,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划。
陈安修小姑陈建敏紧跟着追过来,一进门就笑说,“还是兄弟多了好,你看吨吨多么疼冒冒。”
吨吨似乎想反驳什么,但只是抬了抬眼,没说话。陈安修听他小姑说了事情经过,原来是刚才睿哲来了,看着冒冒好奇,就非要凑过去看,吨吨嫌睿哲手脏,不让他碰冒冒,大人们怕他们吵起来,就抱着冒冒给睿哲看看,哪知道睿哲生气了,上来就挠了冒冒一把,冒冒懵懵懂懂,还没怎么着呢,可把吨吨气坏了,抢过冒冒就抱回来了,说是谁也不给看了。
陈建敏出去后,陈安修盯着吨吨,眼中笑意越来越深,吨吨握着拳头,小脸他爸爸别有意味目光中一寸寸涨红,章时年示意陈安修收敛点,别这么作弄孩子。
陈安修直接把冒冒重放到吨吨怀里,“给你看着他。”
吨吨恼羞成怒,立刻鼓着脸大声说,“我不要。”但他爸爸已经痛撒了手,他只能手忙脚乱地把那个笑呵呵小胖子抱住。
这些都是今天一些小插曲,都是小孩子事情,只要没受伤,大人也没有太意。午饭准时开席,开了两大桌,章时年也算正式和陈家这边亲戚见了个面。
章时年气度摆这里,即使有刻意放下架子,但席面上仍就是不容忽视存,大家有意无意地就会把目光投这里,座陈安修叔伯兄弟们,很多人只是听说过这人,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原先大家多多少少对这段关系都存了些轻视之心,觉得两个男人总是不合常理,不是正道,如今看两人这样大大方方,不扭捏,不作态,章时年看着又是个沉稳持重,心里稍稍改观了一些。当然要说立刻接受,那也不现实。
绿岛这边给孩子过百日也没什么特别讲究,无非就是亲戚朋友送些小毯子,小衣服之类物品,也有直接给钱,陈奶奶是午饭之后过来,上午去请她,她说怕闹,中午陈安修还过去给她送饭。她过来时候,手里拿着送给冒冒一大串长命钱,绿岛这边长辈送给孩子长命钱是用黄丝线穿铜钱,铜钱越多越好,和长命锁意思差不多,都是祝福孩子长命百岁,陈安修小时候也有这么一串,不过那个时候谁家抽屉里都能找出那么几个铜钱,现这东西可不好找了,也不知道他奶奶什么时候攒下了这么一串。
“他奶奶这次,也算是有心了。”客人都离开后,陈妈妈帮着东西收起来时候这么说。
陈爸爸一旁说。“我就说他奶奶不糊涂,她也是一样疼壮壮和重孙子。”
“重孙子和重孙子也是不一样,当年那一对大银镯子和长命锁,咱爹以前说要送给第一个重孙子,有了吨吨后,她就装糊涂,攥手里,直到有了睿哲才拿出来,偷偷给了睿哲,当我没看到睿哲手上戴着,我是不稀罕她那点东西。”再者壮壮也不是陈家亲生,她也没必要计较这些,她只是说一样不一样这件事。
林长宁是晚上过来,他礼给是双份。陈安修奇怪,林长宁说,另一份是补给吨吨。这一年十一月底时候,伤势基本痊愈陆江远从英国回来,上海转机,先去绿岛住了两日,后回北京。他这一年来一系列不同寻常举动也落入了有心人眼中。





农家乐小老板 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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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十二月了,算算时间过得真,去年这个时候刚刚知道怀了冒冒呢,现冒冒已经三个多月了。
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秋里镇上很多店铺门都关了,小饭馆里灯还亮着,但吃饭人已经不多了,只有旁边包间里还有四五个年轻人还拼酒。
陈安修坐柜台里,正整理今天入账,孙晓出去倒垃圾回来,趴过来暧昧眨眨眼,“陈哥,家属来接人了。”
陈安修拿着账本他头上敲了一下说,“就你眼睛好用,去厨房帮你刘哥收拾一下,赶紧下班,今天剩下那些鸡爪子和那两块大骨头,你们自己分分带回去吧。”
孙晓一边往厨房跑,一边孩子气地振臂高呼,“陈哥,我爱死你了。”
章时年闻言,挑眉轻笑,“这么受欢迎?”
陈安修感叹说,“天生招人爱也是一种巨大烦恼。这种感觉,你是不会理解。”
章时年靠近他说,“我可以后天弥补一下,你知道我条件还是很不错。”
“你该庆幸已经和我结婚了。”否则对于这么自恋人,他真有砍两刀泄愤冲动,太嚣张了,当然这是针对外人,如果换成自家人,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章时年笑,又问他,“了吗?”
“差不多了,稍等一会。”他把手边只喝过一口还热着柑橘茶推给章时年。
章时年没怎么避讳地端过来喝了。
陈安修点了点钱,把大额拿出来,零钱放回抽屉,“天冷了,你建材店等我就行,又跑这一趟做什么?”
章时年他身边坐下,“我也是刚回来,先回家看了看吨吨和冒冒,他们都已经睡了。”
“这么就睡了,半个小时之前,我打电话时候,我妈说吨吨还看书,一边看,一边用脚拍打着冒冒,冒冒还很享受,电话里都听到他笑……”
“感情也需要时间相处……”
后一桌客人付账走人了,孙晓和刘清也收拾干净下班了,小饭馆里只有柜台这里灯还亮着,灯影下两个人,喝着同一杯茶,头挨地很近。
“这里漏了一张单子。”
“啊?我就说怎么一直对不上账……”
等陈安修核对完账单,又把小饭馆里门窗检查完一遍,锁门出来时候十点半了,入冬后夜里很寂静,此时街上已经看不到什么人影了,风吹鼻尖上冰凉冰凉。
“你手套呢?”
“下午是时候忘家里了。”
章时年拉着他手装到自己外套口袋里。
两人很少有机会公开场合有比较亲密行为,此时也不着急回去,就无人街上缓步而行,陈安修望望天空说,“好像下雪了。”
“你怎么知道?”
“有味道,雪味道。你闻闻。”
章时年可没他那么好用鼻子,但今天格外冷倒是真,“也许明天能下。”
陈安修肯定地说,“今晚就能下。”
他们还没走到家呢,今年冬天第一场雪就纷纷扬扬下起来了。
吨吨和冒冒现跟着奶奶住,建材店里现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下雪夜里,床上两个人亲吻,抚摸,纠缠,就章时年即将进入时候,陈安修紧急喊停,“你说楼南话能不能信?”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章时年回答也驾轻就熟,他重重地吻身下人,直到再次让他神志模糊,挺身而入同时告诉他,“楼南就是个很好例子。而且他没有骗你必要。”
窗外风很小,雪花落窗台上有轻微沙沙声响,地面上没多长时间就白了一层。
下过雪之后,天就慢慢变冷了,陈安修农家乐房子不得不暂时停工,自打冒冒满月后,他就着手此事,地是之前就买好,就陈家小山坡前面一大块平地上,动工之前,陈安修大瓦房和小楼之间做了比较,又询问一些之前客人意见,终决定先盖一些宽敞明亮大瓦房,里面铺火炕,这样相对来说造价成本比较高,他初步打算先盖二十间,每四间房一个院子,生意好话,以后再继续,反正地皮买了好大一块,由于人手充足,这次下雪之前就建好了一大半。
这场初雪下了两天才停,雪停后,陈安修扶着江三爷爷到山上走走,因为这里少有人过来,雪地上很干净,只有一点浅浅鸟和小兽类足迹。
“三爷爷,小心脚下,走这边,这边高。”
“这雪下真好,山上都看不到其他颜色了。”
因为雪刚停,天还没放晴,四周一片白茫茫景色,陈安修拉拉脖子上长围巾,呼吸之间,嘴里吐出来热气都是白,但空气是真好,清冽干净,让人神清气爽,“下了这场雪,山上又清净好几天。”上山下山路堵了,即使勉强还能行车,也没多少人冒着雪天路滑危险跑到山上来。
“天这么冷,冒冒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昨天下雪,抱着他窗户那里看了看,高兴又伸胳膊,又踢腿。脑门贴窗玻璃上还不想下来了。”
“这孩子就是喜庆,和你小时候一样。”
“他就是傻乐呵。”两人又向前走了一会,盖好房子那里停住,“三爷爷,东边那两个院子早些时候都弄好了,过几天我想先搬进去住住。孙晓他们也想过来凑热闹,三爷爷,你要不要过来住两天?”他和章时年住家里不合适,老住建材店里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临时打算先搬这边住住。
“我就不过来了,我这年纪和你们年轻人不一样,还是自己家里住得习惯。东边那么一大块地还空着,明年是不是多少种点什么,虽然这块地不是很好,但一直荒着长草也怪可惜。”
“我打算明年那里养几头奶牛。现市场牛奶质量也不敢保证,自己养几头,孩子们喝着安全,如果有剩余,就小饭馆里卖卖。”还有那小马,也不能一直关棚子了,弄个小牧场,天气好时候,也把它放出来溜溜。
“主意是不错,但花钱地方这么多,你手头上钱还够吗?不够话,我那里还有。”
“我还有钱,如果不够,我就和你借了。”从辞职回家开小饭馆到现,算算也有一年半多了,虽然一直想着好好经营这些,但中间发生这么多事,他主要精力也没放这上面,现所有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事业方面,他也是该好好打算打算了,他虽然是和章时年结婚了,可也没打算依附那人过日子。
*
本来想着小饭馆里今天应该没什么人,即使有几个要小炒,刘波他们几个也能应付,所以陈安修和江三爷爷又转道去了趟养鸡场,捡了一篮子鸡蛋才回来。
谁知道刚到门口,就见罗芳芳门口那里东张西望,明显是等人,一见到陈安修就迎上来说,“陈哥,你们总算回来了。你手机放柜台那里也没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那个姓季朋友来了,带了好些人过来,你看那边停车子,现刘哥他们正炒菜呢。你进去看看吧。”
姓季朋友?除了季君恒还能有谁,陈安修把鸡蛋篮子交给罗芳芳。
“安修。”
“果然是你,怎么事先也没打个招呼?”这人成天神出鬼没,说不定哪天就窜出来了,陈安修都有点习惯他不定时出现了。
“想给你惊喜,过来,给你介绍几个人认识。”季君恒拉着他往包间里走。
陈安修问了一句,“什么人啊?”
“见了你就认识了,以后都是常见面。”季君恒还买起关子了。
陈安修叫住路过徐丽,让她告诉厨房多做些菜,随即被季君恒不由分说拉进包间里去了,可以坐十几个人包间,零零散散地坐了八个人,六男两女。此时见他们两个进来,都把目光投了过来,其中有一个面色特别温和,这群人中年纪稍长一个人,还主动走了过来。
陈安修觉得这个人有点面善,但确定没见过,季君恒主动替他们介绍说,“安修,这是我大堂哥季君毅,大哥,这就是安修了。”
季君毅?他听章时年说过,季方平长子,比他还大四岁,结婚多年,现西南某市市长了,细看这人眉眼,确实与季方平有几分相似,连那份稳重也有点像。
季君毅主动伸手,“听家里人说起很久了,一直也没机会见面。”
陈安修伸手与之交握,笑说,“我也听你小叔常提起你。”
“好久没见小叔了,他眼睛现好点没有?”
“视力现恢复地差不多了。”
季君恒看他俩这里客套来客套去,连他都觉得别扭,“大哥,安修,现都是一家人了,以后有是机会说话,安修,来,我给你介绍其他人。”
座诸人,大都是季君恒朋友,有一个叫卫林,陈安修季君恒嘴里听过几次,自小玩到大,关系非同一般,两个女孩,一个是卫林未婚妻陈岚,一个是陈岚堂妹,初次见面,这些人又都是极客气,陈安修当然也说不出太亲近话来,其他人还好,只是卫林目光就带了些玩味。
陈安修装作没看见,到后两人时候,季君恒介绍就简单很多,“这个是陆亚亚,旁边是他堂弟陆展展。”
“我们英国见过一面,陈先生还记得吗?”陆亚亚主动提及。
陈安修笑说,“当然。”这么有特色名字,他还以为只有一个陆亚亚呢,谁知道陆家人都喜欢这一口。
“陈先生比起英国时候,变化不小。”英国见到时候,腰粗肚圆,不过半年没见,已经腰瘦腿长,身形挺拔了。这变化不是一点半点。
“国外饮食不太习惯。”他只负责提供理由,至于对方是否相信,他就管不着了。
“原来如此,陈先生近见过我三叔吗?”他二婶那里听到些消息,这个陈安修和三叔多年前情人林长宁容貌非常相似,而且听说这人还是林长宁外甥。三叔对这个人上心程度显然已经超出正常范围,即使是因为林长宁,有些做法也解释不通。
陈安修忍住翻白眼冲动,怎么一个两个都跑来他这里找叔叔,他这里难道是叔叔收容所吗?但面上还是笑着说,“从英国回来就没见过陆叔了。”
“和他们吃一顿饭,我起码少活半个月。”除了季君恒之外,每个人都是说一句,留半句,痛痛说句话就那么难吗?他们说得不累,他听得累死了。
章时年揽腰拉他坐自己身边,“这么严重?那以后就不见好了。”
他多少可以猜到陆亚亚他们来目,陆家这一辈中,陆亚亚和陆碧婷都是读商科,自身能力也比较出色,陆家有意培养他们商界发展,白手起家固然不错,但有现成鸿远这么好平台,没人会傻得放弃,特别是陆江远又没有子嗣,继承人少不得要从这些子侄里出,比起陆亚亚,陆江远偏疼陆碧婷,但陆碧婷总是女孩子,以后是要出嫁,所以说陆亚亚也不是没有胜算。而陆江远呢,想补偿安修,特别是英国出事后,心态太过急切,动作幅度过大,以至于引起了陆家那边注意。
君毅来看安修,多半是好奇,君恒呢,是想把安修拉入那个圈子,但他和陆江远犯了同样错误,太着急了,而且忽略了安修本身感受。
陈安修手里抓着一个冻柿子,先给章时年咬了一口,“这样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
陈安修抓着手里柿子啃了两口,话是这么说,但卫林和陆亚亚那些人,他可以不搭理,但季君毅他们是章时年家人,他总不可能一直躲着=不见吧,北京老爷子已经好几次打电话过来,让他们有空带着孩子们去北京住段日子。章时年知道他不太想去,就找借口搪塞过去了,但也不能一直这样吧。
他回头看看躺炕上两个孩子,吨吨已经睡着了,冒冒紧贴着就躺他旁边,冒冒现已经有四个多月了,虽然还不会爬,但是会翻身了,他翻个身,把自己大脸贴到吨吨脸上。
吨吨睡着睡着从炕上跳起来,擦着脸上口水,惊叫说,“章冒冒,你脏死了。”
冒冒挥着小手,大眼睛晶晶亮。
作者有话要说:我近两晚上真是手残到不行了。




农家乐小老板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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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蹭了一脸口水,吨吨坚决不肯让冒冒挨着他睡觉了,陈安修只好把人抱地远点,反正这炕足够大,睡上五六个人都没有问题,冒冒有点不乐意,人抱着走了好几步了,还扭着头去看吨吨,大眼睛忽闪忽闪,吨吨侧过身去不看他。
他似乎觉得有点委屈,转过头来看陈安修,嘴里发出“呀”地一声。
陈安修笑着他和他碰碰额头,“让你不听话,被哥哥嫌弃了吧?活该。”
“呀……”这一声就明显低了很多。
明知道这么大孩子根本不可能听懂他话,陈安修还是觉得这反应很神奇,他对章时年说,“说他,他好像还不乐意了。”
章时年走过来,手指冒冒胖脸上轻轻刮了刮说,“爸爸说冒冒坏话,冒冒不高兴了?”
只要有时间,章时年每天都会抱抱他孩子,冒冒对他味道也非常熟悉,一看到他过来,就主动张开小爪子让人抱。
“冒冒,你真没出息。”陈安修深深唾弃他倒戈行为,然后把孩子塞到章时年怀里。
被人骂了,冒冒也没点羞愧意识,躺章时年怀里,手脚乱蹬着,乐得咯咯直笑。
陈安修看吨吨躺炕上不说话,过去冷不防将人一把抄起来。
吨吨被他吓得尖叫一声,“爸爸。”
陈安修抱着他上下抛了两下说,“我掂掂吨吨重点没有。”
吨吨双手紧紧抱住陈安修脖子,有些别扭地说,“爸爸,我已经很大了。”所以不能像冒冒那样亲亲抱抱了。
陈安修他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说,“哪里长大了,我怎么没看出来,个头还不到爸爸胸口,爸爸一把就抱起来了。等爸爸抱不动时候才算是长大了。”
“恩。”吨吨点点头,眼角悄悄地泄露些笑意,脑袋往陈安修怀里埋了埋。
陈安修手臂收紧点,抬眼和望过来章时年交换个心照不宣笑容。哪个都是宝贝,哪个都不舍得受委屈,特别是吨吨,他们两个都自觉亏欠太多,心里就尤为看重些。
*
季君恒这帮人这次来绿岛,纯粹就是玩,美女豪车,山珍海味,走到哪里都有接待,陈安修退却不过,被季君恒拉着去参加了一次聚会,开始大家还正正经经喝酒聊天,一派和乐气象,到后来就各干各了,招来相伴男男女女中,不乏一些电视上常见熟悉脸孔,陈安修没兴趣搂着人进屋滚床单,当然季君恒也不敢放任他去做这个,就带着人大厅里玩牌,纸牌这东西陈安修还算行,但当他看到桌上摆放筹码金额时,他仅有那点兴头也消失殆了。
“怎么?陈先生不跟着玩两把?”已经桌边坐下卫林叫住想离开陈安修……
陈安修笑说,“这个我不太行。”他钱都是有用,可没兴趣这群人中,打肿脸充胖子。
季君恒解围说,“那安修就坐我旁边,帮着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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