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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都行。你安排吧。”
“刚从医院出来,你洗个澡上床睡一会吧,我待会做晚饭。”陈安修把东西整理好,找了章时年一套睡衣出来,又把他从旁边椅子上,扶到床边,甚至打算帮他解衣服。
章时年抓住他手,“不急,安修,我们坐着说会话。”
陈安修挨着他坐下,问道,“要说什么?”他现习惯坐章时年伸手就可以够到地方。
“他近乖不乖?”
陈安修没头没脑就问了一句,“谁啊?”反应了两秒钟才想到是肚子里那个,“他啊,挺好。”近忙着照顾章时年,都把这个忘了,难得他这么乖,也不闹腾。
“我摸摸。”医院里有人进进出出,他们也不好太亲密了。
“还不到三个月,能摸到什么啊?”话虽然这么说,陈安修还是解开衣扣,又松了皮带,拉着章时年手放他小腹上,“还是平。”
章时年手他小腹上一寸寸摩挲着,陈安修怕痒,过了一会就想把人推开,但看到章时年那表情,又觉得不忍心,想着咬牙忍忍就过去了,但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你差不多就行了,再摸下去他也不会立刻出来。”这么仔细抚摸,还是这个部位,想没有反应都难,而且他近也发觉,身体较之以前好像敏感不少,每次章时年离他近了,他都容易冲动,如果不是因为章时年有伤身,楼南又再三告诫过他,前三个月那种事情不能太频繁,他早拉着章时年滚多少次床单了,还用得着现这样憋着。
感觉他身体轻颤,章时年手向下一转,滑入他底裤。
陈安修握住他手腕,惊问,“你干什么呢?”
章时年循着声音准确含住他嘴巴,“我们待会一起洗澡。”
从弱点被章时年握住那一刻起,陈安修就倾向于妥协了,但心里还有点清明,“你妈和吨吨还外面呢。”
章时年将人压床上说,“没事,他们不会进来。”
陈安修后看了一眼门边,闭上眼睛,稍稍打开腿,选择把自己整个交给章时年,两个人床上互相做了一次,之后浴室里,章时年又贴着陈安修腿根做了一次,等两人穿戴整齐出来时候,章云之正带着吨吨客厅里看书。
陈安修看看章时年,喜欢看书这方面,母子两个倒是挺像,但章时年眼睛现这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这人一直表现地云淡风轻,但突然失去视力之后,能几个人能真毫无介怀。
“怎么了?安修。”失去视力之后,其他感觉器官好像敏感了,就像此刻,安修只是短暂沉默,他也能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没,我想今晚要吃什么,我扶你到沙发上坐下。”
吨吨也跑过来,抓住章时年另一手说,“大爸爸,这边坐,奶奶刚切橙子……小心前面凳子。”
两人扶着章时年坐下,陈安修问章云之,“老夫人,您想吃点什么?”跟着季君恒叫奶奶肯定不行,跟着章时年喊妈妈也不行,还是喊老夫人稳妥。
章云之笑笑说,“不用太麻烦,有两个清淡菜就好。”
“行,那我知道了。”他问过章时年老太太忌口东西,做几个清淡点菜也不是难题。
“爸爸,我帮你。”吨吨抓了两块橙子,放到章时年手里一块,另一块递给陈安修。
陈安修接过来,拍拍他头说,“好,过来帮我择菜。”他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对着这个刚想人不久奶奶,还是有拘谨。
吨吨对着他绽开大大笑容。
厨房里冰箱里满满当当都是各种鲜蔬菜,肉类和奶制品,流理台上各类锅子也有,章时年有个朋友叫方云展就住这附近,他和妻子张蕴都是章时年普林斯顿同学,陈安修医院里见过这对夫妻两次,方云展性子比较稳重,但张蕴却是那种性子特别外向,又很自来熟人,听章时年说,现他们所住这房子平时就是那两人帮着打理,厨房里这堆东西也是张蕴帮着添置。
章云之看看厨房里忙碌父子俩,放下手中书,换到章时年身边坐下,“老四,你以后是怎么打算?”
章时年手里拿着橙子皮,弯腰去摸旁边垃圾桶,章云之就旁边看着,但没有帮他打算,她心里酸涩难言,外人面前还能勉强维持优雅自若,但现,看唯一孩子这样,哪个做母亲能做到不心疼,当然希望儿子能够康复,但万一不行呢,他必须从现去适应这种黑暗中自理。
“妈,你说什么打算?”
“我是说陈安修,他看起来比君恒年纪还小。”如果老四眼睛真坏了,这个孩子真能陪老四一辈子吗?他还这么年轻,还可以有很多选择。
“妈,安修不会。”他安修,他怎么能不相信呢,“他这人看着大大咧咧,什么都不乎,但是又固执,又死心眼。”
章云之可没他那么乐观,“现可能不会,但如果你眼睛真好不了,他可以照顾你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呢?他真能坚持吗?”这么长时间里,很多因一时冲动而产生所谓爱情都要消磨干净了。
“妈,我现说再多也没用,就交给时间来证明吧。”
章云之心里叹口气,现确实不是谈论这个好时机,现重要是治好儿子伤,“我帮你联系了赖斯医生,他下周就可以到英国,到时候再让他给你详细检查一遍。”
“我知道了,妈。你别太担心了。”
吃饭时候,陈安修帮章时年拉好椅子,拉着他手碰到饭碗,又把筷子塞到他手里,章时年只需要动动筷子就可以吃饭了,就这样还不算,陈安修边吃还边夹菜给他,“今天牛肉很嫩,吃这个牛肉。”“这个辣子鸡一点不辣,你尝尝。”“我今天炒芹菜也挺好吃。”都是诸如此类。
他们一个夹,一个吃,配合无比默契,章云之看他们一眼,也没说什么,想着章时年刚开始不适应,再过几天开始锻炼也不迟,谁知道接连大半个月过去了,陈安修还是这样,走路扶着,洗澡帮着防水换衣服,吃饭就给夹菜,就连喝杯水都试好温度送到手里,照顾倒是很周到,但章时年什么都没学会。
章云之看不下去了,先找自己儿子谈话,“老四,你这样下去怎么行?事事依赖陈安修?”
章时年自己倒是一点不乎,还颇有些自豪说,“有什么不行,安修又不是外人。”
章云之直接被儿子这厚颜无耻态度堵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老四以后都这样,她真有点可怜陈安修了。儿子劝不动,她委婉去提醒陈安修,“安修,老四眼睛如果真不能康复话,你应该让他学会自理。”
谁知道陈安修也毫无自觉性,一脸坦然说,“老夫人,没关系,他能不能自理都不要紧,反正有我呢。”他会一直章时年身边,对于自己喜欢人,多宠点又何妨。章时年看不到了,但是他能看到呢,“我爸爸以前就说过,人不是被宠坏。”
章云之明白他想表达意思了,“你有个很疼你爸爸?”
想起还国内等着他亲人,陈安修笑容加深,“是啊,爸爸从小就很宠我们,以前冬天很冷,睡觉之前,他都会我们被窝里先放上热水瓶子,裹上线套,然后抱着挨个放被窝去……”
“听起来和汤婆子差不多,我以前也用过……”
那天两人客厅里谈了大半下午,还一起烤了很多下午茶饼干,陈安修大方开朗性子没几个老人不喜欢,章云之也没有刻意刁难人习惯,两人之间还有章时年,所以自那天下午谈过之后,这一老一小关系倒是得到了急速改善,相处日渐和谐起来。
这速度连章时年都啧啧称奇,“我妈那人,别看对谁都不错,但真要接近她,可不是件容易事情。你是怎么做到?”
陈安修裹件睡衣,跪章时年身后,帮他吹头发,闻言回道,“我早就说过,我天生讨人喜欢啊。”说到底,做妈妈,都希望孩子多好吧。
章时年笑了一下,双臂向后抱住他腰说,“安修,那你就没想过我如果真看不见了,该怎么办?”
头发已经有八成干了,陈安修关掉吹风机,压他肩膀上问,“你是不是一直也担心这个?”
“说一点不担心是假。”安修面前没什么可隐瞒,他比谁都担心,他还有这些来之不易宝贝要护着,他没见到第二个孩子样子,他还想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
“没事,会好。”
“这么确定?”
陈安修咬着耳朵,大声而肯定说,“当然。”怎么会不好呢?他们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这期间,陈安修肚子有些不舒服,他给楼南打了电话,楼南告诉他了一个地址,章云之坚持要陪他过去,他找不到理由拒绝,就答应了,小诊所医生是个很年轻华人青年叫罗维,检查完毕后,对他们说,“你心情影响到了宝宝哦。”
“这也可以?”陈安修惊奇问了一句,他承认刚开始听到章时年出事消息后,心情起伏很大,近思虑也有点多,但这些肚子里这小东西也能感觉到吗?
罗维笑着摇摇头,他听楼南说这个人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怎么还是什么都不懂样子,他只好让人坐下来,仔细解释一些东西给他听。
陈安修听了半天,敬畏地看了一眼自己肚子,罗维说那些禁忌,他犯了好多,难为这小东西还扒地这么牢固,真是够辛苦。
“宝宝现已经十六周了,发育还不错,但你要注意控制自己情绪。”接着他很含蓄说,“到了这个时期,有些事情是可以不用避讳了,但还是不要太激烈了。”怀孕爸爸需求都比较大,总是忍着也伤身体。
“这个我知道了。”他和章时年也做过那么两次,但顾忌着孩子,没敢太投入。
从医院出来,上车后,章云之不无责备说,“这都三个多月了,你们两个瞒地真严实,是不是要等孩子生出来,才和我们说?”
“您别生气,别生气啊,我们是想说,一直找机会啊。”之前他和这老太太也不熟,实张不开这个嘴,章时年也配合很,一直不开口。拖着拖着就拖到现了。
章云之本来这段时间就对他颇有好感,现再看他这身子,哪里会真生他气,做做样子,看他又告饶又逗笑,就是有点气也没了,拉住他手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思,可是你现这样,老四眼睛也没好,还有吨吨要照顾,我马上要回国了,家里再请一个帮佣吧。”
“没事,我应付地来,再说家里这种情况,多个人,有些事情也不方便。”
章云之知道他说有道理,“你这样能受得住吗?”
陈安修笑说,“医生都说,只要我心情好了,孩子就没事。”就这点事,他也累不着,房子虽大,但日常清理工作是方家帮佣做,他就是做做饭,照顾一下章时年和吨吨,日子看着比以前还悠闲不少。
离着农历年还有八天时候,医院决定给章时年实施第二次手术,因为陈安修没有签字权利,原本计划回国章云之又留了下来,这次请到了眼科方面权威赖斯医生亲自主刀,手术时间不长,大概也就有一个小时时间,等章时年从手术室出来时候,陈安修都觉得自己过了一个世纪了。
“手术成功了吗?”之前他怕自己表达不清楚,就这一句话,他还专门问过章时年。
专业词语他听得稀里糊涂,但医生点头和k手势他看懂了。
“爸爸,大爸爸今天做完手术就能看见吗?”章时年还沉睡着,吨吨趴床上,盯着他头上纱布看了又看。
“应该是吧,医生说没问题。”希望是这样,“吨吨,你小心点,别碰着你大爸爸。”
“恩。”吨吨答应一声,从床上跳下来。
原本以为这下可以放心,但命运总想和他们开玩笑一样,两天后拆掉纱布,章时年视力却并没有恢复,甚至是没有任何起色。
章时年还是很平静,但沉默许多,他知道年底家里很忙,就催着章云之回国了。
章云之走后,这个房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了。天气好时候,章时年喜欢坐窗边晒晒太阳,陈安修会靠他身边给他念书听,吨吨也喜欢边上趴着听,但他经常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发出轻微呼声,这样日子安稳到几乎有些寂静。
年三十中午,陈安修准备了三种馅料,和吨吨一起捏了很多饺子,还给方家送去了不少。这一个多月来,那家人对他们很照顾。
电话打回去,是陈妈妈接,通过电话都可以听到那边噼噼啪啪鞭炮声,热闹极了,不像这里,太安静了,一点过年气氛都没有。
“妈,年好。”
陈妈妈电话那边笑,“好,都很好,壮壮,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陈安修看看沙发上正低着头和吨吨说话章时年,“过完年,有时间了就回去。”
“那就行,早点回来啊。你爸爸等着和你说话呢。我给他了。”
“爸爸,过年好……”和家里人挨个讲完电话,又给小舅和姥姥他们打,后给季家也打了,吨吨和章时年都跟着说了一些吉祥话。
过完年之后,不知不觉间,大半个月又过去了,陈安修除了定时陪着章时年去医院检查外,两个人大多数时间就窝家里。
“这一本是什么书,看不懂。”陈安修磕磕绊绊地念完一本英文书后,对着另外一本没辙了,英文他还学过,即使不认识,但差不多读音还是可以。
“黑色封面,上面字体是金色。下面有两排小字,边上还有金色花纹。”这些书,都是章时年,描述清楚点,他应该知道。
“是本德文书,换一本吧。”
陈安修翻了翻,说,“你这里面书很杂啊,要不我去再学一门外语吧?”
章时年摸到他脸说,“不用了,安修。”
陈安修伏他膝盖上说,“就学一门,多了也不想学了。”你想看书,我念给你听。“章时年,我们结婚吧?”
章时年一震,“你说什么,安修?”
陈安修抓住他手说,“咱结婚吧,等你下次动手术,我给你签名。”
章时年当天没有答复他,但过两天阿je来过一次,他们是一月二十八号法国注册,观礼只有阿je和吨吨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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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之前,陈安修给家里打过电话,这件事来太突然,陈爸爸和陈妈妈虽然之前有心理准备,但也没想到来这么,陈妈妈还唠叨了两句,怎么不提前给个信儿,家里什么都没准备,还是陈爸爸旁边劝她,这就相当于去民政局登记,酒席什么可以改天再置办,她这才放了心。
其实陈安修看来,有没有酒席,有没有婚礼,都不是很重要事情,重要是以后一家人可以顺顺利利一起了,现就剩下章时年眼睛问题了,这件事他可以不介意,但对章时年打击是无法想象,他无法说太多安慰,毕竟他不是当事人,他再怎么样也无法亲身体会到那种骤然失明痛苦,他所能做就是把人照顾好,然后和章时年一起期待第二个孩子到来。
他原先对这个孩子还有些无所谓态度,抱着也是一种既然有了就生下来心情,但随着肚子一天天悄悄隆起,伴随还有章时年每天晚上抚摸一下欣喜,使得他对这个孩子也开始关注起来。
注册之后,他们法国小住了几天,章时年现这样,陈安修也没有太多旅游心思,但想着吨吨是第一次来,就抽了两天带他去几个著名旅游景点看了看。
回到伦敦已经是二月初事情了,一切和走之前差不多,还是冬天样子。
“这里冬天好像也不是很冷,我来之前还给吨吨带了两件羽绒服,到这里都没穿上。”回家之后,趁着天好,把所有床上用品拆下来,放洗衣机里过滚一滚,然后放大太阳底下晒一天,晚上睡觉格外舒服。
“恩,比起同纬度地方,这里冬天算是暖和了。”章时年靠旁边藤床上,晒着太阳,昏昏欲睡。这个藤床是陈安修刚网上买,下面是床样子,上面有个可调节性半球形遮蓬,里面铺上厚厚羊毛毯子,可以一边睡觉一边晒太阳。
陈安修看不惯他这副舒坦样子,手上沾了水,悄悄靠近,还没成功抹到章时年脸上,就被他拦腰一把抱住了。
“喂,你不是看不到吗?”身手还这么。
“看不到也知道你会捣乱。”也就是安修了,可以一边坦然说他看不到,转过身又会把人照顾无微不至。这样就好,他没有那么脆弱地不堪一击,没有必要因为他看不到就小心翼翼试探,生怕戳到他痛处。他喜欢安修坦然。因为安修这份坦然,他现也变得比较容易接受失明这个现实了。
章时年收了收手臂,感觉到陈安修冰凉手指使坏地钻到他领子里,也许老天是看他得到太多了,为了公平起见,所以才忍不住要从他身上收走一些东西。
“还有两条床单没洗完,你赶紧给我起来。”陈安修摇头躲避落脖子上亲吻。
“安修,你也想要。”安修身体没人比他清楚了,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原因,近是越来越敏感了,稍稍一撩拨就热情地不得了。所以现他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必要床上运动可一点没少。
陈安修看看头顶大太阳,“现天色还大亮呢。”白日宣什么太无耻了。
章时年摩挲着他左手上戒指,刻意压低声音里有绝对诱惑成份,“我们现是合法,任何时候做这种事情都很正常。”
陈安修白他一眼,好像结婚之前他有多收敛一样,习惯性瞪完了,才想到,瞪了也白瞪,现章时年根本就看不到。
“吨吨今天一整天都不会回来。今天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无论做什么,别人都不会知道。”
张蕴经营了一家马场,章时年好几匹赛马就是养她那里,今天张蕴带着吨吨还有她家七岁女儿方棉去马场骑马去了。
章时年见他不回答,主动伸手去摸索他衣扣。
陈安修压住他乱动手,声音有些气恼地说,“去屋里。”每次都妥协人真是没救了。
章时年大愿得偿,勾勾唇角,反握住陈安修手。
刚进去,陈安修正要反锁房门,就被章时年从后面抱住,炽热吻一个接着一个落耳后。
“章先生,卧室右边。”就这么两步都等不及,陈安修想推他,又怕玄关处散落鞋子把人绊倒,就这么一会犹豫,就被章时年把皮带给抽掉扔一边去了。
“还没客厅做过呢。”
没做过地方多着呢,难道以后要一一去试吗?这个男人还真是不能让步,让了第一步就要有让第二步心里准备,他反身把人紧紧抱怀里,“去沙发那里总行吧?”
“好。”章时年答应一声,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跌跌撞撞朝着靠窗那排沙发走过去,陈安修看着路同时还要提防别被章时年夺去神智,别提有辛苦了。
章时年把人压沙发上,拉着陈安修手放自己腰带处,“帮我脱掉,安修。”
陈安修他锁骨处磨牙,“章先生,你还真懂得得寸进尺。”
有他这么苦逼人吗?给人上,还帮人脱衣服,后还要负责把自己扒光,这是什么世道?
“安修,好了吗?”章时年看不到现下情形,就向旁边伸出手,还没碰到什么,就被陈安修一巴掌拍掉了。
陈安修手犹豫地放底裤边缘上,他转头看看窗外大亮日头,真要迈出这一步,还真是不容易。但对上章时年找不准位置视线,他心中就是一软。
他眼睛一闭,甩掉后一件,半坐沙发上,踢踢章时年腿,示意可以开始了。
章时年摸着他脚腕一点点靠过来,黑暗中触觉尤其敏感,能够清楚感觉到安修身上每一次细微颤动。
指尖腿弯内侧画着圈,陈安修有些无法忍受地踹他一脚,抽走腿。
“安修,我看不到。”
真想说看不到就别做了,但现停下来是为难两个人,陈安修半躺下来,一条腿向上搭沙发背那里,另一条腿屈膝立一边,他拉着章时年手从大腿根一路摸到臀部,后停隐藏于缝隙里入口处,他微微闭上眼问,“这样可以了吧?”这是他能做到大尺度了。
“恩,已经很好了,安修。”对一个一年前还几乎没什么床上经验人来说,现能为他做到这一步,他已经很满足了。
“那你点。”这样悬空姿势持续久了,腰会难受。
章时年手指入口处抚弄扩张,直到那里温软濡湿了,俯身过去,重重地顶了进去。
“恩……”陈安修发出短而急促呻|吟,身体向后躺倒。
章时年抱住那后折扣腰身,温热内|壁里凶猛戳刺。
第二次是陈安修是坐章时年腿上,主动扭腰抬臀将那物纳入自己体内。
第三次是陈安修跪地毯上,引导着章时年从后面进入。
这一天仗着章时年看不见,陈安修真是把自己所有胆量都用光了,光线明亮客厅里,两个赤|裸交|合又肆无忌惮身体,*撞击,粘腻水声,陈安修闭上眼睛,也知道这场景有多么靡乱不堪。
事后两人裹着一床毯子沙发旁边休息,做了这么久,嗓子都喊哑了,“我去厨房倒点温水过来,你不要动,前面有茶几,小心碰到。”
这么久了,他早就摸清楚房间大概摆设了,但这种时刻被人关心着滋味还不错,“你去吧,我知道了。”
脱掉衣服不想再穿,室内暖气很足,陈安修只勾了件衬衫披身上,大摇大摆去厨房了。
听他厨房里烧水,又叮叮当当切着什么,章时年摸到小茶几上,近让阿je买几本盲文书就放那里。管不情愿,他也要做坏打算。
“三明治你要放黄瓜,还是莴苣片?”陈安修厨房里喊了一声。
“莴苣片。”
“哦,我知道了。”
章时年笑笑,不再说话,他现每说一句,安修都会大声回答他一次,生怕他不知道一样。
陈安修端着兑好温水和三明治过来,章时年循着声音本能地向他来方向看了一眼,忽然觉得眼睛一阵刺痛,针扎一样,他扶着额头闷哼一声,手里盲文书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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