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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乐小老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米油盐
“给吨吨买小马运过来了,想过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吨吨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但小马驹那时候还没断奶,禁不起长途运输,就放香港由专业人员养了一段时间。
今天饭馆里人不多,刘波做完菜就出去了,现厨房里就他们两个,陈安修也不怕被人听去他们谈话,“你这个做爸爸也太听话了,真给他弄来了?弄来我们养哪里啊?”村里有养狗养猫,养鸡养鸭,他还没怎么见过有养马呢,小时候倒是见过几家有养,现基本绝迹了。
“小马驹体质很好,平时就养山上就行,饲料是配好,会有人定期送过来。”章时年看起来倒是早有打算,一点都不担心。
运都运来了,又是吨吨心心念念期待,陈安修也不能说再给运走,他只能嘀咕两句,“要养你们两个养,我可不给你们伺候。”
章时年笑,靠近他问道,“有吃吗?忙了大半天,有点饿了。”
陈安修刚才炸蜂蛹时候,就知道陆碧婷不会吃多少,所以起锅时候另外留下了一份,这时正好用来荼毒章时年。
章时年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没好事,蜂蛹他知道,但他对东西真没什么兴趣,“其实我也不是很饿,待会再吃也行。”
陈安修坏心眼上来,哪里肯那么容易放过他,他握住章时年手腕,捏起一粒就往他嘴里送,“章先生,你尝尝,味道真不错。刚才陆小姐也说好吃呢。”让你到处给我招惹桃花债。
章时年张嘴含住,陈安修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被前者压灶台旁边,撬开他唇,不由分说地渡过来了。
“安修,我们……”蒋轩一推厨房门,正好两人拥吻这一幕,知道是一回事,但亲眼见到,说不震撼是假,他目光微闪,后退一步,砰地一声带上门。
林梅子跟他后面,离着有一段距离,什么都没看到,看蒋轩这不自然神色,就问了一句,“怎么了?安修不里面吗?”
蒋轩拉着她离开厨房门口,定定神说,“安修,他里面……”
“那你怎么不进去?和他打声招呼,咱们回家吃饭,姑姑还等着咱们呢。”
“章时年也里面。”
蒋轩只说了这一句,再结合他刚才神色,林梅子就什么都明白了。
陈安修早蒋轩脚步靠近时候就觉察到了,但章时年死活不放手,这下好了,被人撞个正着,他抓着章时年肩膀把人推开,对上那人意犹未神情,他狠狠瞪了一眼,擦擦嘴推门出来。
“你们这是要走吗?”陈安修出来,看到蒋轩和林梅子已经站饭馆门口了。
林梅子表情和往日想必也没什么变化,就是蒋轩目光左右游移了一下才落到陈安修脸上,“姑姑打电话过来说,家里客人都到了。”
陈安修笑说,“本来想留你们这里吃饭,但家里有客人等,你们就赶紧回去吧。有时间再过来玩。”今天大概是单独请女方这边客人。中午和晚上应该都有酒席。
林梅子又说,“晚上有空话,和叔叔婶子过来玩吧,从国外带了不少礼物回来呢。”
“好啊,我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
蒋轩和林梅子又过去和陆江远他们打个招呼,这才离开。
罗芳芳收拾完另外一张桌上餐具,从围裙里摸出一张二十钱给陈安修,“陈哥,刚才梅子姐他们留下,我说过不要了,他们非要给。”
罗芳芳知道他们关系好,怕陈安修怪她收下这钱,以前蒋轩和林梅子他俩过来吃饭,别说是一杯饮料,就是菜金也只是应付性地收一点。
“没事,以后他们非要给,就收下吧。”估计他们也来不了几次了。
罗芳芳看陈安修泰然自若地把钱放进抽屉,完全没有要追出去还意思,心里就止不住犯嘀咕,这三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陆江远和陆碧婷本来吃完午饭就要下山,但运送小马驹卡车上来,把本来就不怎么宽敞山道占了大半,他们车子过不去,只好又停了一会。
镇上人听说陈家给孩子买了一匹马,都围过来看热闹,真是有些年没见过马这种东西了,现人也不用它拉车了,听说这东西还很贵,动不动就大几千,动辄上万,谁有闲心思买来看着玩啊,所以一说陈家买了一匹,呼啦就围上来一群,看小马驹箱子从卡车上卸下来,大家都围上去看。原先因为陈安修那事,邻里间说话还多少有点不自,现也顾不上了,拉着陈爸爸,陈妈妈手就问,“这小马驹真不错啊,你看,那毛那么光滑,看着就是没什么精神,是不是路上累着了?”
还有问,“这是哪里买,这得多少钱啊?给孙子买匹马,你们真舍得,你们家安修小饭馆是不是赚大钱了?”
问题五花八门,说什么都有,但好奇居多,也有羡慕眼热,当听说这小马驹是从香港坐飞机过来,大家有兴趣了,拖家带口过来看小马驹,连去魏家要喜糖事情都排后面了。
小马驹因为打过麻醉针,从箱子里放出来,看着也没什么劲儿,一个曾经养过马老人趴过去看看小马驹牙齿,又捏捏后胯,直起腰说,“这马好,这马好,现话,我看怎么也得值几万块钱。”
陆江远站人群外看了一会,对身边章时年说,“你倒是出手大方很,如果我没看错话,这是匹英国纯血马吧?”上百万东西说送就送。
“只要我儿子喜欢就好。”给吨吨礼物只有喜欢和不喜欢区别,没有贵贱之分。
陆江远勾勾唇角说,“据我所知,那孩子是陈安修儿子吧?”他调查应该不会有错,但他不明白一点是,为什么陈安修儿子会和章时年相貌如此相似,据他所知,章时年是有几个血缘比较近表姐妹,但都国外,也不可能和陈安修有什么牵扯,如果说是巧合,那也太巧合了吧?
“是安修儿子,也是我儿子。”
陆江远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章时年转头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吨吨是安修给我生孩子。”
陆江远微微一怔,“如果这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我会以为他得了失心疯,但你嘴里说出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了,那个陈安修让你着迷到已经男女不分了吗?”
“是不是男女不分,林先生和我一样清楚。”
陆江远皱眉,“你是说长宁?长宁清楚什么?”他相信章时年不会无缘无故去说这些话,可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心里好像闪过些什么,但太了,他抓不住。
“这事你可以具体问林先生。”吊起人胃口,他反而不想继续了,“蒋家事情,陆先生打算插手多久?”蒋家事一有人介入,他就觉察到了,但没想到是陆江远,他想不出蒋家是以什么样子理由请动陆江远。
“这好像不管你事情,你不觉得你问太多了吗?”胜负各凭本事。
“陆先生想怎么做,我当然无法干涉,但如果伤到安修,我不会坐视不管,希望到时候不要伤到季陆两家交情。”
陆江远抛出条件,“如果我说你放弃陈安修,选择婷婷,蒋家事情,我就会选择退出呢?”
“陆先生,不要开这种空头支票。”要说陆江远插手这件事只为了让他接受陆碧婷,估计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不信,“再说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陆先生单身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陆江远章时年说到单身这么多年时候,眼神不易觉察地暗了暗,“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看看季家老四有多大本事吧。”
章时年礼貌颔首,“希望不会辜负陆先生期待。”其实论起怎么气人,他一点都不比陈安修逊色。
陆江远唇角瞬间抿直。
陆碧婷离着他们稍远,这时看他们交谈完了,就走过来说和章时年说,“章先生,一起到河边走走怎么样?”
章时年点点头说,“好。”他想他意思之前已经表达足够清楚了,陆碧婷应该也不会再误会什么。
镇上人忙忙,去凑热闹凑热闹,河边非常清静,河水很清澈,水面上飘着一些落叶,水花溅到石头上,小小打个旋儿,“这个地方真安静。”陆碧婷拾起地上一片火红枫叶。
章时年知道这只是个开场语,并不打算打断他。
“我后天就回北京了。”
“怎么不留这里多玩几天?”
陆碧婷笑说,“想做事情已经做完了,三叔那边还有工作要交给我。”对于这个男人,她有争取过,但是几次三番,人家都明确拒绝过她了,她还坚持什么呢?
“那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
他们回来,陈安修听说她要走,还热情说,“那陆小姐下次再来玩啊,来我们饭馆吃饭,我给你打折。”
陆碧婷真很不想搭理他,到现想起那两盘虫子菜,还有点反胃,但面子上还得做出些表示,临别时陈安修主动伸手时候,陆碧婷伸手过去轻握了一下。
路上时候,陆江远问她,“舍得放弃了?”
陆碧婷开车同时回答他,“三叔,你是不是想笑我,是不是吃饭时候表现太幼稚了?”
陆江远不客气说,“是有点,不过你能想开就好。”他知道婷婷如果是打定主意为难陈安修,绝对不会用那样孩子气手段,摆明面上,让人一眼看穿,究其根本就是输给陈安修不服气吧,“其实陈安修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知道,三叔。”所以被陈安修回整,她也没说什么。
“章时年那人不适合你。”
“三叔,你不用劝我了,我是真已经放弃了,我将来一定找个比他好。”
“我陆家姑娘,一定会。”
车静静地山路上行使,陆江远捏捏眉间,章时年那些话,到底是想和他说什么呢?
*
吨吨显然非常喜欢这个小马驹,放学后,书包都没放下,就往马棚那里跑,后面还常常跟着一群小尾巴,但小马驹性子实太烈,每次孩子们过去,陈安修都不放心地跟着,现都是一家一个,孩子娇贵很,万一给人踢一脚就坏事了。这小马驹偶尔还给他几分面子,因为每天四顿还等着他喂食呢,它也知道吃人嘴短。
一帮孩子这里玩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够,陈安修看着天色不早,每个人分了一把枣子赶紧将人都哄回家吃饭去。
“吨吨,你饿不饿?”饭已经做好很久了,章时年也没回来。
“不饿,刚才吃了好多牛肉干,等着大爸爸回来一起吃吧。咱们把小马牵出去遛遛吧,它每天都马棚子也很闷啊。”
“好吧,正好现路上人也不多。”
吨吨小心翼翼地踮起脚马背上抚摸一把,“爸爸,小马名字,你还没想出来吗?”
陈安修理直气壮说,“想了,我说叫大吨吨吧,你们父子俩又不同意。”吨吨说和他名字太像,连章时年也不支持他。
吨吨扁扁嘴巴问,“爸爸,你就不能多想个名字吗?就知道吨吨一个吗?难道弟弟将来要叫小吨吨吗?”
陈安修脚下差点打滑,惊问道,“你听谁说有弟弟?”
“糖球爸爸不是刚生了一个弟弟吗?”
陈安修强辩说,“糖球爸爸是糖球爸爸,我是我。糖球爸爸生了,我也不一定就要生。”楼南前些日子是刚生了一个男孩,他还领着吨吨去看过。
吨吨不说话。
陈安修把马拴树上,俯身抱抱他说,“吨吨,那你想要个弟弟吗?”
吨吨趴肩上过了好一会才闷闷地说,“如果有话,就要吧。”
章时年刚把车停下,就接到他大哥季方平打来电话。“老四,陆江远那人是好惹吗?你突然找人查他过去干什么?”他一听到风声就打电话过来了。他们虽然不怕陆家,但也不想无缘无故招惹那些人。
总不能告诉大哥,他怀疑陆江远是安修另一个父亲吧?“近遇到点事,牵扯到他。”
“不会是因为陈安修吧?”季方平敏感到觉察到些什么,绿岛那边他也有人,多少听到一点风声,老四事情他不干涉,并不表示他一无所知。
“安修开始是有牵扯里面。”这件事他隐瞒也没用,“但到现已经不是安修问题了,是陆江远咬着不放。”虽然他不知道陆江远到底想干什么,但终一定有个目。
“那你小心谨慎些,这件事我也帮你暗中打听一下,不过你要查三十年前事情,恐怕不容易,你眼前这件事和三十年前有关系吗?”
“可能有。”他也没有十足把握。
章时年和他大哥讲定电话,一转身就看到林长宁静静地站门口阴影处,“林先生,你也啊。”
林长宁从阴影里走出来,“过来想和安修说件事,这里没人。”
“可能小饭馆呢,我去那边看看。”
“等一下,我想问你件事。”
“您说。”
“陆江远是不是做了不利于安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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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时年看林长宁表情,心中稍一权衡,把事情来龙去脉大体讲了一遍,至于陆江远这么做理由,他也没隐瞒,“陆先生希望借此撮合我和陆小姐,但是这件事情我已经拒绝了。”这是陆江远给他理由不是吗?他这么转述给林长宁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对于陆江远行为,林长宁没做任何评论,他只是问章时年,“你现有万全应对措施吗?”
章时年据实以告,“万全算不上,但目前还应付得来。”
林长宁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去小饭馆路上遇到遛马回来陈安修和吨吨,吨吨拉着章时年说刚才遇到一只小刺猬事情,林长宁则和陈安修说了些话。
章时年把小马驹牵回去拴好,吨吨还和他说,“我本来想把刺猬拿回来,但是爸爸不让养。”
陈安修送林长宁到村口,回来正好听到这句话,不客气点明事实说,“你们两个都是只会动嘴皮子,弄回来还不是要扔给我。”
吨吨不死心地小声说,“我也可以帮你。”
章时年想说话,陈安修投以警告性一瞥,章时年笑笑不出声了,陈安修蹲吨吨面前继续道,“刺猬要吃老鼠,吨吨,你是想天天去抓老鼠喂它吗?”
对于从小山上长大吨吨来说,老鼠这种东西虽然不是天天见,但绝对不陌生,他一想起那种黑乎乎,眼睛小小,还到处咯吱咯吱咬东西生物,赶紧摆摆手说,“那还是让刺猬自己外面吃吧,我不要了。”
陈安修揉着他脸说,“这才是我聪明儿子。好了,去洗手,咱们准备吃饭。”
吨吨点点头,先前一步跑进屋里了。
他们两个后面慢悠悠跟上去,章时年说,“我刚才其实是想帮你说话。”
无数事实前面证明过,陈安修已经有了强大免疫力,“算了吧,章先生,你阶级立场,我很早之前就弄清楚了。”不管对错,只往儿子那边站。
章时年笑着去拉他手,“这么明显?”
家里没有其他人,陈安修也没拒绝他,“只差昭告天下了。”连他爸妈都说章时年对吨吨真像亲儿子一样,说起这个,他该找个机会把吨吨和章时年关系同家里说清楚了,前段时间,家里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这件事也没机会说出口。不知道说完了之后,他爸爸对章时年印象是不是还这么好。
两个人门外腻歪一会,进来时候,吨吨已经把晚饭摆好了,现章时年只要不是很忙,晚上就会来山上和他们两个一起用饭,一周之中有四五个晚上都是睡这里。
晚上两人想把吨吨送回家,但吨吨想留这里,床足够大,也不是不能睡,就是有些事情可能不方便。吨吨洗完澡照例还想睡中间,但被章时年哄着睡到里面去了。
陈安修擦着湿漉漉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一看床上这排列顺序,就知道章时年图谋不轨,当下低声说,“吨吨还,你别胡来。”
章时年坐床上抱住他腰,凑他颈间闻闻,“我胡来什么?”一家人同一个味道感觉真不错。
吨吨面朝里躺自己被窝里,好像睡着了,如果仔细看话,就会发现耳朵是露被子外面支楞着。
他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瞒过两个爸爸,陈安修擦干头发,掀开被子躺他身边,捏他耳朵一把,“老实睡觉。”
“爸爸。”吨吨翻过身来,笑着抱住他脖子,投入他怀里。
章时年也去把灯关了,吨吨上了一天学,很他怀里睡着了,陈安修不是很困,但听着吨吨沉稳呼吸声时间长了,也有点迷糊。
章时年探手过来把人抱住,咬他颈后侧,轻声说,“安修,别睡。”至于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陈安修担心地看看怀里孩子,胳膊肘捣他一下说,“改天再说。”
章时年手滑到他裤腰下,要害部位落到别人手里,陈安修呼吸有些加重,章时年趁机扳过他身子,撬开牙关,勾着他舌头极有技巧辗转吮吸,酥麻和过电般刺激让陈安修头皮一阵阵发麻。
睡衣领子被拉开,章时年吻一路向下到胸口,“安修,你有感觉了。”
每次都来这一套,陈安修大口喘着气,塞了个枕头到吨吨怀里,掀开被子爬到章时年那边。
吨吨睡得很熟,爸爸换成了枕头也没感觉,小脸枕头上蹭了蹭,靠着墙,一点都没有醒来迹象。
这个被窝里,两人衣裤很褪下来,当章时年从后面贴过来时候,陈安修被开发已经习惯享乐身体也有些发热。
章时年手指探进去搅动一会,咬着陈安修耳垂说,“里面很热,也很湿,安修,你都不需要润滑。”
“你要不做,换我来。”陈安修有些紧张地盯着吨吨,生怕孩子半途醒过来。
章时年他大腿内侧摩挲,“放松点,安修,吨吨不会醒过来。”
陈安修仰起高颈项,感觉到自己被一点点开拓,进入,填满,一声无法控制呻|吟从口中溢出。
身后顶撞密集又凶狠,像要把他捅穿一样,陈安修一手捂住嘴,另一手去抓章时年他身上四处引火手,这种类似于偷情感觉让身体格外敏感。
章时年起床时间一向规律,吨吨睡得早也醒得早,所以第二天早上陈安修睁开眼睛时候,床上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身上已经清洗过很清爽,就是腰有点酸,但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畅,他看看时间还早,想着近父子俩一起出去运动,吨吨应该是跟着章时年上山跑步去了,便趴床上不愿动。
就这时,陈安修听到有人开门声音,懒懒地问了一声:“你们怎么这么回来了?”
来人径直走进来,笑道,“是我。”
看见来人是林长宁,陈安修惊讶坐起来,“小舅,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现他没有穿衣服,被人撞见这副情形,不免尴尬地拢了拢被子。
林长宁一看他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笑着床边坐下问道,“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起床?”
陈安修靠床头,有些无赖地笑了,“反正早上没什么事,多睡会儿也没关系,舅舅你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林长宁目光落他脸上,慢慢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要下山,就顺道来看看你。”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章时年,待你和吨吨还好吗?”
被他突然这样问起,陈安修先是一愣,随即伸出胳膊抱着枕头轻笑,“挺好,他很疼吨吨,对我也挺好。”然而他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小舅昨天晚上看着还蛮好,今天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模样,迟疑下还是问了出来,“小舅,你是不是有事和我说?别有事闷心里不说。”
林长宁抬手摸摸他头发,道,“没什么事,就是近工作可能会很忙,我就不过来了。”
陈安修听言暗松口气,笑道,“没事就好。你忙话,我有空就带吨吨下山去看你,反正这么近,抬脚就到了。”
“行啊。”林长宁也笑了,他这个做爸爸好像还从来没为壮壮做过任何事情,其实只要壮壮过得好,他有什么不能不敢去面对。
林长宁远要走,正好章时年早饭过后也要回市里工作,所以就捎带着他一起下去。路上两人话并不多,算起来如果没有陈安修中间,他们也确实是两个陌生人,自然没什么好谈。
到了海洋研究所附近,章时年停车把宁长放下:“宁先生到了。”虽然他和安修关系摆这里,但是他自己和林长宁相差又不到十岁,一时之间,彼此都找不到合适称呼,索性就这样称呼吧。
林长宁应了声,却下车离开之前看着他扔下一句,“陆江远这边,你们不用太担心。”
林长宁离开后,章时年手臂搭方向盘上沉思了一会,其实知道安修和林长宁关系后不久,他就开始着手调查安修另一个父亲到底是谁,不为别,他只是想让安修将来再发生什么不可预知事情,但是事情已然过去将近三十年,那个年代男女谈恋爱尚且保守,何况两个男人,一定是非常隐蔽,旁人难以觉察,所以他只查到了当年林长宁交际圈子不是很大,来往较多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同学,他猜安修另一个父亲应该就同学之列。
这些人中,陆江远并不是他一开始就怀疑对象,因为一整个大学时期俩个人关系都不怎么好,颇有争锋相对意味,但这次陆江远来绿岛却让他有了不同看法,他莫名给吨吨那么贵重见面礼不说,又贸然插手蒋家事情,要说陆江远没私心谁信,反正这所有一切如果他没猜错话,应该和林长宁多少有点关系。
过后几天,北京那边调查依然没有太明显进展,但章时年意外地接到陆江远电话。
不等他开口,电话那头陆江远已开口问道,“吨吨是陈安修跟你生儿子?”
章时年听他声音不稳,顿时知道他已经明白了些什么,便淡淡嗯了一声。
嗯字落下,出现片刻沉默,待陆江远再开口时,那声音已经嘶哑听不出原来音色,“那陈安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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