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钧藤
 真让她好生羡慕。
 “大娘这些日子一直把你当亲闺女看,有些事便跟你多说两句。”张大娘拍拍手里握着的小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大娘您说便是,我自当谨记在心。”
 “这魏公子对你可真是没话说,若是家里没有阻碍,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人家魏公子,成全他一片痴心。”张大娘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这魏公子当真是值得托付之人,若不是魏公子已有钟意人,她都想替她家的那不争气的闺女说道说道。
 “大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赵清宛急忙想解释,一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知道,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莫要错过了,到我这个年纪再去悔不该当初。”
 赵清宛听她这话,有些好奇,她以为张大娘跟那邻居大叔彼此有意呢,难道是她想岔了?
 “大娘这话的意思是……”
 “你看我跟你提这些陈年往事干啥,都是过去的事……要紧的还是你,锦州那么远,一路好好照顾自己,脏活累活都交给魏公子,他们男人自应该多做些事。”这小姑娘哪都好,就是脸皮薄,这可不行。
 魏公子也是,天天板着脸,甚少带笑。怎么会招小姑娘喜欢。
 另一边魏容跟邻居大叔随意说了两句,便看着二人告别。
 大叔抬头看看天色不早了,出声催促:“时辰不早了,你们二人再这般聊下去,也不用走了。”
 张大娘闻声瞪他一眼:“催催催,就你着急,人魏公子都不急你急什么。”
 “你怎知他不急,他那是不好开口说。”邻居大叔也瞪着眼睛反驳她。
 “我看是你急了,拿人家魏公子当借口,我还不知道你,最是没耐心。”张大娘一副我早看透你的样子,与他拌嘴。
 “你简直不可理喻,圣人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才不可理喻!”
 “是你!”
 赵清宛头疼的看着这两人,年纪加起来都过百了,这吵架吵的像是三岁孩童。
 她看向魏容,努了努嘴。
 魏容勾了勾唇角,清清嗓子道:“两位前辈,天色不早了,我们二人还需赶路,他日若是有缘,必定再回此地叨扰两位,还望到时不要怪罪我们不请自来。”
 “你放心来就是,那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张大娘丢下正跟她拌嘴的邻居大叔,转头回了句。
 魏容抱拳行礼,沉声道:“大恩不言谢,两位保重,后会有期。”
 赵清宛紧跟着福了福身:“后会有期。”
 张大娘挥挥手:“去吧,去吧,别再耽搁了,路上小心。”
 邻居大叔也朝他俩点点头,走到张大娘身后,目送他俩牵着驴车远去。
 张大娘看着远去的人影,抬起衣袖拭了拭眼角,正巧让邻居大叔看见。
 “呦,这怎么还哭上了,女人家就是麻烦。”边说边摇着头背手往村里走去。
 “我哭我的,你操哪门子心,我又不是在哭你。”张大娘追上去道。
 “幸好不是在给我哭,我还怕你吓着我。”
 “我呸,老不死的……”
 两人就这么一路斗嘴的回到村里。
 远处炊烟袅袅,小路两旁都是种着作物的农田,一两个挑着扁担的赤脚农夫走在田埂上。
 魏容赶着驴车,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坐着的赵清宛。
 自村子出来行了十里地也不见她说一句话,沉默的抱膝坐在那儿也不知在想什么。
 思索了一会也想不出所以然,魏容只得出声问她:“在想什么?”
 赵清宛一时并未言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了句:“出来这么久,有点想爹娘。”她凝视着远处的群山,想着范氏跟赵绮如今不知怎么样了,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也未来得及给家里写上只言片语。
 “等咱们到了城中,我想写封信。”她道。
 “好。”
 眼见天色慢慢暗下来,估摸着也赶不到驿站,魏容道:“今晚赶不到驿站,要在外露宿了。”说完便余光中留意她的反应。
 赵清宛还是一动不动的,只是“嗯”了一声,表示她有在听。
 这一路少见人烟,最后魏容寻了处小溪边打算做歇脚处。
 临走时,张大娘给他俩准备的许多干粮,所以吃的方面倒是还好。只是这睡的地方有些让魏容为难,他倒是好办,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也没那么多讲究。而赵清宛毕竟是位没出阁的姑娘家,总不能这般随意。
 魏容挺犯愁。
 赵清宛下了车,见他在驴车边半天没有动静,纳闷的出声道:“你在干嘛?”
 “无事,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到野味,你自己在这可以吗?”魏容听到她的声音若无其事的转身回道,睡觉的事先放一放,总要先把肚子填饱。
 赵清宛拿出张大娘给她准备的菜刀,晃了晃刀身,笑道:“那有什么不可以,你去吧。”
 她的随身佩剑在落水后就不见踪迹,张大娘听说她会点拳脚功夫,走时特意把这把杀鸡用的菜刀给她,也好防身用。
 魏容看看菜刀,再瞧瞧拿菜刀的人,默了默转身朝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这姑娘虽然娇养大,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魏容走后,赵清宛无所事事的转了一圈拾了点树枝什么的,打算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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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娘:家中也没什么防身的,就这把菜刀还算锋利。
 魏容:我还能说什么( ̄o ̄)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野外露宿
 半个时辰后
 被烟熏的眼泪汪汪的赵清宛,开始深深的怀疑这露天生火跟在炉子里生火难道不应该是一样的?
 还是她火候没练到家,怎么说她也是张大娘的亲传弟子,手把手教出来的。知道去往锦州这一路必定困难重重,她可是没少做准备。
 怎么生个火就把她难住了。
 等魏容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一只新鲜出炉的小花猫长吁短叹的坐在一堆树枝旁,满脸写着沮丧。
 他提着一直肥嘟嘟的灰兔子,含着笑意的说:“这是在干什么?”
 赵清宛撇他一眼,有气无力的道:“就是你看到的,赵大姑娘想生个火,结果出师不利,全军覆没了。”
 魏容听她此言忍不住想笑,好在及时憋住,他握拳抵唇清咳了两声,压下唇边的笑意道:“没事,我来,你歇息一会儿。”
 “您请。”赵清宛赶紧起身给他腾地儿,这才看见他手上提的兔子,伸手过去摸了把兔子毛遂自荐道:“这个要不我来?”
 本欲将兔子绑住再去生火的魏容蓦地愣住,手上还没死透的兔子挣扎着蹬了蹬腿。
 他抬头看向赵清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来?”
 “恩,你生火,我扒兔子皮。”她突然反应过来,以为魏容不相信她会这个,颇为认真道:“你放心这个我真会,小时候没少跟我哥去打猎,这种事一向都是我来做,我哥怕血。”
 “……”魏容无言以对,只想等回封都后好好跟赵清岩探讨探讨武艺。
 他默默的将手中的兔子递给赵清宛,低头生火,眼不见为净。
 赵清宛拿着菜刀提溜着兔子走到小溪边,手起刀落甚是干脆利落。
 扒皮也是个技术活,从那里开始扒,怎么下刀这都是有讲究的,她对此不说有多通。但是熟能生巧,至少还是很流畅的。
 魏容虽然在生火,注意力却是放在她这头,耳边听着不远处的响动,心里狠狠给某人记上了一笔。
 不多时,赵清宛提着扒完皮的兔子走回来,将兔子递给魏容:“给你,好了。”
 魏容一言难尽的接过兔子,还别说这刀工确实不错。
 火也升起来了,他把兔子串起来架在火上开始烤。
 赵清宛擦了擦手,坐在火堆旁看着他烤兔子。
 可能是这方面她是真没天分,烤的东西向来是自己都下不去嘴。这看别人烤肉多简单,翻翻面就行了,怎么到了她这就手忙脚乱,不是烤糊就是半生不熟。
 真是让她纳闷。
 她起身从行囊里拿出一张大饼,掰了一半递给魏容。这可是张大娘特意给他们准备的,她最拿手的饼,用邻居大叔的话讲就是“这饼就跟张大娘一样结实。”就是咬起来劲。
 她坐回火堆边,眼巴巴望着兔子肉,手里拿着饼慢慢磨着牙。
 魏容看着她那样,看了看手中的饼咬了口,觉得也还行啊,怎么她一副很难吃的样子。
 弄不懂现在的小姑娘都在想什么。
 终于在赵清宛的望穿秋水下兔子烤好了,魏容从行囊里翻出一个小碗,把兔子肉切好递给她,“唔……好吃,你看我做什么,快吃啊。”赵清宛吃了口肉,见魏容望着她,奇怪的问他。
 这人是怎么回事,老是动不动就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她——
 魏容道:“嗯,好吃就多吃点。”
 两人吃饱喝足后,才开始想晚上怎么睡觉的问题。
 赵清宛这会儿也才意识到,这可是孤男寡女在野外相处,虽然她是相信魏容的为人。
 但总归有些不好——
 最后魏容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他走到驴车边将张大娘准备的被褥铺开,转身对赵清宛说:“你睡吧,晚上我守夜。”
 赵清宛想了下,也只能这样,毕竟是在外面,确实也需要守夜,便道:“好,那你守上半夜,下半夜换我,记得叫醒我。”
 “嗯。”
 夜凉如水,虽是盛夏,夜晚多少还是有些凉意。
 魏容坐在篝火旁,不时加点树枝,让火不会熄灭。
 一旁的车上,赵清宛正在熟睡。此时寅时,他并未叫醒她。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肆无忌惮的这样看着她。
 就像他不知道她为何不远万里的一定要去锦州,她不说,他也不问。
 他能做的就是将她安然无恙的送到锦州,护她周全。
 一夜就这样过去,天色渐渐亮起,新的一天拉开帷幕。
 赵清宛猛地坐起,惊慌道:“什么时辰了。”
 “没事,才刚卯时,你再休息会儿。”魏容一夜没睡,脸上也不见倦容。
 “什么?卯时?你为什么不叫我。”赵清宛一听急道。
 “我不困,刚好你多睡会儿,若是今晚还寻不到驿站,换你来守夜可好。”魏容安抚她。
 赵清宛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再有下次,咱们就各走各的。”说完也不理会魏容,拾完被褥就去旁小溪边洗漱。
 魏容苦笑。
 怎么说急就急了……
 拾妥当二人就着昨晚剩的兔子肉吃了点干粮,继续赶路。
 这厢赵清宛还在生闷气,赶车的魏容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要怎么让她消消气。
 这一路走的那叫一个沉默。
 魏容实在不明白他不就没叫她,想让她多睡会儿,怎么就惹来她那么大的火气。
 而另一边赵清宛为什么这么生气,她是不希望魏容总是事事以她为先,之后还有很长的路,若是他总是这样,会让她觉得欠他良多,心中不大好受。
 两人出发点是好的,也不能说谁有错谁就做的对。
 只是一个想的自己多做点,一个希望事情大家一起分担。
 怪只怪赵清宛她跟一般女子不一样,其他女子遇到这样的事只怕心里不知该有多感动。
 偏偏她觉得自己被看轻了,心中愤懑。
 之后想了想也暗暗思索是不是她做不对,毕竟魏容确实一番好心,想她能多睡会儿,到头来还被她指责。
 她突然出言说:“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生气。”
 “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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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各位小可爱:圣诞节快乐(?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锦州魏府
 “我们是同伴,我只是希望什么事咱们可以一起分担,你不必事事都担在自己身上。我不是那种遇事只会哭闹的弱女子,你——你就当我是我哥哥,你平时怎么对我哥的就怎么对我,可好?”赵清宛用她那双秋水般的眼眸看向魏容提议道。
 魏容无言的跟她对视片刻,转头看着前路漫漫。
 不是滋味儿的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你的。”
 很好赵清岩,你可真是能耐了。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的赵清岩这会儿正在清风楼设宴,为海港一事呕心沥血。
 却不知千里之外他家那位如珠似玉的妹妹给他挖了好大一坑——
 两人这般说开后,气氛比先前好了许多。
 半个月后
 一路跋山涉水,风尘仆仆的两人终于看到锦州大气磅礴的城门。
 彼此打量一眼,赵清宛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途径曲州时因要过河,驴车便让魏容给卖了,勉强购置了几天的干粮。此时他俩那里还有侯府世子相府千金的风采,只怕跟那叫花子都有得一拼。
 这一路虽说艰难,赵清宛也没遭多少罪,魏容一路照顾她颇多,想想自己先前那一番要一起分担之类的话,也是不知天高地厚。
 自嘲的笑了笑她说道:“这一路多亏了你,今后若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开口。”
 魏容本想说,都是小事不足挂齿,再说他本来也是要来锦州。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好。”
 赵清宛见他没有推辞,心中高兴,以为他这是当自己是自家人,不在跟她客套。
 瞬间眉开眼笑的朝魏容福了福身,魏容见此抱拳也回她一礼。
 两人一同往城门走去,接下来就是寻人了。
 但愿万一心等人无事,已赶到锦州。
 进城后赵清宛跟着魏容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院落,见他拾环敲门,“咿呀”一声门开了,里面的下人探出头来,“公子你找……啊……是世子!世子您怎么来了,怎么也没通知我们一声,世子请进请进,我这就去禀告老夫人。”说完人一溜烟的就往院中跑去。
 “这是……”赵清宛甚是好奇,听这下人所言,该是跟魏容非常熟悉的,才会这么把人丢在这,自己去禀告什么老夫人。可是,她也没听说过魏家在锦州有什么故交啊?
 “此处是我外祖家,祖母出身锦州,不喜封都繁华,自祖父过世后一直居住在这里,偶尔我会来此处陪伴她一段时间。”魏容细细跟她解释。
 “那就难怪了,没听我娘提起过。”
 “家母跟祖母有些隔阂,不常提起,所以范夫人自是不知此事。”
 赵清宛一听他这么说就明白了,魏府的侯夫人可是出了名的爱憎分明,有此行事倒也能理解。
 魏容领着她走进院子,一路朝主院走去。
 刚才去传话的下人,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道:“大公子,小的先带您跟这位姑娘去洗漱一番,已备好吃食,您二位先歇息一会儿,老夫人这会儿正在午睡,您看可好。”
 这话正和合赵清宛的心意,她这样去见老人家多失礼。
 魏容道:“可以。”然后转头对赵清宛说:“一会儿等我过来,带你去见见祖母。”
 赵清宛点点头:“好。”
 下人便领着他俩去往刚准备出来的房间。
 半个时辰后,焕然一新的赵清宛穿着丫鬟们给她拿来的绛红衣裳,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吃着桌上准备的致吃食。
 这大半个月风餐露宿,她都没好好吃顿像样的饭。
 舒适安逸的赵清宛自是想不到——
 据说正在午睡的魏老夫人却在听蒋嬷嬷讲述从她进府后的一举一动:“大公子领回来的那位姑娘,这会儿已经梳洗妥当,现今正在用膳,老夫人可要单独叫她过来见见。”
 说话之人,正是听魏容吩咐寻了件绛红衣裳的给赵清宛送过去的蒋嬷嬷。
 “以你之观,这姑娘如何。”
 正堂中端坐着一位老夫人,满头银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额上戴着镶嵌了红宝石的抹额,身穿黛蓝长褙子上面绣着银纹神鸟,很是威严。她端起桌上的茶,润了润嗓子淡淡的问道。
 蒋嬷嬷思索片刻,谨慎的说:“以奴婢拙眼,这位姑娘像是出身大家族的贵女,礼仪仪态都是极好。”
 “世家的女子,配我魏府的世子倒是也凑合。只是这——大家族的女子多是些诡计多端之辈。”魏老夫人搁下茶杯,有些忧心忡忡。
 “谁说不是呢,世子又是个实心眼的,这万一以后被人蒙蔽,闹出点家宅不宁的事,不是害了咱们魏家。”蒋嬷嬷见她神色有些变化,话锋一转附和道,神情比魏老夫人还要忧心几分,“那咱们还见不见这姑娘?”
 魏老夫人叹了口气:“见见吧,老身也好仔细瞧瞧。”
 “是,那我这就去将人领过来。”蒋嬷嬷躬身准备退下,人还未退出房门,又听到魏老夫人吩咐了一句,“世子那里找些事拖上一会儿。”
 蒋嬷嬷脚下一顿停住步伐,低头应道:“是,老夫人放心。”
 “嗯。”
 蒋嬷嬷领着几个丫鬟,快步往赵清宛所在的院中走去。
 正守在门外的丫鬟看到蒋嬷嬷赶忙上前行礼,“蒋嬷嬷安好。”
 蒋嬷嬷看了一眼房门点点头问她们:“里面那位姑娘可用完膳。”
 “回嬷嬷,赵姑娘已用完膳。”
 “嗯,你们下去吧。”
 “是。”
 蒋嬷嬷上前挑帘进屋,赵清宛正坐在窗边的榻上闭目养神,等着魏容过来。
 听到声响,睁开眼睛望向来人。
 心中疑惑,这不是先前给她拿衣裳过来的魏府下人……
 蒋嬷嬷上前几步,行礼道:“老夫人醒了,想见见赵姑娘,特派老奴来请姑娘到主院一叙。”
 “见我?你家世子可在。”赵清宛不由坐直身子。
 “正是,世子自然是在。”蒋嬷嬷眼睛也不眨的说道,先把人领过去再说别的。
 虽然心里还是疑惑,魏容也说过会来寻她。但主人家都派人来请了,她也不好推辞。
 赵清宛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子,对蒋嬷嬷轻声说:“烦请带路。”
 蒋嬷嬷不着痕迹的打量她一眼,这位赵姑娘倒是一身好气度。
 可别是那等善于涂饰表面的人才好
 
竹马他惹人怜爱(重生) 离开魏府
 “赵姑娘请。”蒋嬷嬷虚手一抬,见赵清宛移步才跟着一起出门,跟在赵清宛身旁为她指路。
 不多时一行人就到了主院。
 院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倒是致。
 赵清宛总觉得此事有些违和,魏容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君子,说来寻她,必定会亲自来,怎会借他人之口……
 只怕这事另有玄机。
 “赵姑娘请在这里稍等片刻,容老奴进去禀告一声。”到了门口,蒋嬷嬷出声道。
 “嗯。”赵清宛神情平淡的应了声。
 蒋嬷嬷进屋后不一会就出来告诉她可以进去了。
 赵清宛由她引着进屋,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高位上坐着的魏老夫人,这位老夫人一副庄严肃穆的派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太师椅上,拨弄着桌上的茶杯盖。明明知道她进来,也不曾抬头看一眼。
 这是给她下马威呢?
 而据说也在此地的魏容却不见踪影。
 她这是让人摆了一道,人家准备了鸿门宴就等她来呢。
 蒋嬷嬷快步上前轻声在魏老夫人的身边小声说到:“老夫人,赵姑娘来了。”
 魏老夫人这才慢悠悠放下手中的茶盖抬眸看向赵清宛。
 赵清宛也抬头看向她不卑不亢的福身行了个礼:“见过魏老夫人。”
 “听说你是世子亲自带回来的?”魏老夫人目光犀利的端详她瞬息,漫不经心的问。
 “正是如此。”赵清宛直视她的目光,举止大方的回她,后又慢慢的接了句:“初到魏府本该第一时间来拜会魏老夫人,只是小女仪容不整,怕失了礼数,耽搁了一会儿。不曾想老夫人特意派人来寻我,是小女不懂事,让老夫人心。”
 蒋嬷嬷心里不由感叹,果然不是个好对付,看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魏老夫人凝视她半响,嘴角掠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瞬间如一个慈祥的长辈般朝赵清宛招招手:“不妨事不妨事,来——到老身跟前来。”
 赵清宛也笑了笑:“恭敬不如从命。”
 一旁侍候的下人暗自嘀咕,老夫人这变的也太快了!
 赵清宛缓步上前,人刚刚站定,交叠在腹部的手便叫一双温暖不怎么细腻的手握住。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真是将养的极好,瞧瞧这眉眼,只怕是天上的神仙都望尘莫及。”魏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连连夸赞。
 赵清宛羞涩的底下头,脸上浮起两朵红云。
 “老夫人过誉了,小女凡人之姿,如何能跟仙人们相提并论。”
 咦——难道她之前想错了?
 是她小人之心了?
 这不是鸿门宴……
 “可有婚配?”魏老夫人拍拍她的手,温声问。
 “尚无。”问这个是干嘛?赵清宛纳闷,还是老人家都喜欢问小辈这些问题?
 “可有意中人?”魏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问她。
 “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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