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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个笔名
用力一推,朱漆大门打开,迈步进去,老王头正在扫院子,看到他们就是一愣。
“王伯好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热情的打着招呼,迈步就要向影壁墙后的主楼走。
王伯快走几步,拦住她,特意又打量了小虎和晴儿:“你们买了这宅子?”
宁翠翠点头,“对呀!老伯,你放心,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安心住着,再不用担心被赶走了!”
老王脊背似更驼了,摆了摆手,暗自垂头向回走,自言自语道:“宅院不宁,主家不安,又卖了!造孽啊!”
老人这个样子,像是不欢迎她们来,她不明白,自己明明给了他安身之所,竟是排斥的态度!
回到房里宁翠翠就拿出符纸、朱砂、点破指尖挤出一点血,嘴里念念有词画了一张符纸。
不管老头态度如何,房子她住定了!
画好之后,她闭了闭眼睛,等晕眩的感觉过去后,对晴丫头道。
“一年内这宅子不会有问题了,走,和姐姐贴符纸去。”
两孩子跟着到了后园,远远的老王站在转角处看着他们三人。
宁翠翠找到一块条型石板,晴丫头找到一点面粉,弄成了浆糊,二人合力加上小虎,将贴了符纸的石板反压在井上。
“姐,还真神奇,之前我站在这井口边都不敢靠近,现在压上石板,这里那种寒气就不见了。”晴儿站在一旁,特别崇拜的看着宁翠翠。
宁翠翠拍拍手上的灰,给了她一个那是当然的眼神。
小虎站得远一些问她,“这井里真的死过人吗?”
“这个我到可以肯定,当年应该死得很冤吧!不然不能散发这么重的怨气!”
小虎又退后了几步,“我以后还是不来这后院玩吧!”
宁翠翠摸了摸小虎的头,三人回房拾住处,直忙到将近申时。
“等姐姐赚钱回来,给你们带好吃!”
她兴冲冲出了家门,这一次与往常不同,她有了一种归属感,在这个地方有自己家了,走在街上的感觉都不同了。
人才进入月华大街,楚行正好看到她,跟在她身后十步远的地方,看着一脸春风的宁翠翠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那么高兴?”
转身吩咐道:“去,叫棺材子给她添点麻烦!”
冷风一阵错愕,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还要给钟离姑娘找麻烦?
棺材子会添什么麻烦,还不是偷鸡摸狗的勾当!
他没敢反驳,身影消失在街口!
俗话说兜里没钱,和谁都无缘,琳琅满目的铺子不少,多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径直奔着香满楼而去,原本想大吃大喝她一顿,结果一进门就失望了,竟然是一间茶楼。
宁翠翠气乐了,纳兰府是有多穷啊!请人来看相,约在这么个点上,饭都不请。
抬步进去,迎面过来一个黑影,对着她身上的挎包就拽了过去。
宁翠翠被他的惯力拽了一个踉跄,而她今天背的正是穿过来时背的那个垮包,为的是怕回来晚了万一得了银子不安全。
没想到真的又遇到偷了。
棺材子一拽没得手,就被她的包袋结实程度吓了一跳,前扑着摔了一个狗啃屎,想翻身起来时,宁翠翠已经到了近前,伸脚在他胯间踩了一脚。
低头一看,大夏天顶着开花的油毡帽的小小少年,“怎么又是你?”
棺材子被她抓住,就想求饶:“大姐,我也没偷到你东西,求你放过我吧!”
宁翠翠摇头,这次她可不能再放过这人了,“我不管你有什么苦,今天必须把你送官,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抢劫,你这可不是第一次了。”
事情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她才说要送官,香满楼里就有人叫她的名字,还是个男子的声音。
一身便装的周云生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揪着棺材子不放,眼神变了变,“钟离姑娘,这么巧在这遇到!”
宁翠翠知道这人性子奸诈,又爱伪装,别人被他形象骗了,可骗不了她。
拼演技的时候到了,立即换上亲切的笑容道:“哎呀!是周捕快,咱们那天赌场一别,你没受伤吧?”
她往周云生脸上看,眼眶犯黄,嘴角泛青,看来那天被人揍得不轻啊!
周云生用垂下来的那绺头发挡了挡,面上陪着笑,心里可是对宁翠翠恨的不轻。
那天不但被揍,身上的钱也没了,可是这阴招得被后使,于是两人个怀鬼胎,笑的亲切。
“劳烦姑娘惦记,那日命大,得了机会我也跑了!不过姑娘厉害啊!竟然抓着咱们县城有名的惯偷?”
宁翠翠揪着棺材子的脖领子,防止他跑了。
“原来周捕快认得他啊!那就麻烦您把他先送官,我忙完今天的事情我要告这小子,不好好教育教育他,将来不知多少人遭殃!”
想起上次自己的银子丢了,那份着急不知多少人感受过,也许其中就有不少是救命钱,所以这孩子必须要让他明白,自己的行为多可恶。
棺材子听自己要被送官,大喊,“我都说了没有偷你东西,你要有证据,就算是偷我也是……”他刚想说是被人指使的,可是看到街角一处寒光,吓得把话咽回去。
“我家还有个需要我照顾的姐,她得了病不能出门,你们不能抓我!”
宁翠翠看了一眼他那脏兮兮的小脸就扭开视线,“你就编吧!我没时间和你耗,周公子麻烦你啦!这次我赶着和你姨母见面,下次再好好谢你!”
说完不想纠缠,转身就进了屋。
墙角的冷风暗骂,“笨蛋!”
不过他到挺意外,钟离姑娘竟然会用擒拿手,那轻轻柔柔的一抓竟然让棺材子跑不掉了。
周云生带着棺材子走远,就听棺材子求饶,“周大哥,你把我放了吧!上次那事真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一直躲着我,亦庄都不敢回了!”周云生脸色很不好,手上力道加重,棺材子疼的哎呦一声。





带球种田:拐个神仙当相公 115章
“我这不是想赶紧凑够钱孝敬你吗!我要回去,我姐是不会让我出来的。”
周云生睨了他一眼,“孝敬我?行啊!拿出二百两银子陪我,就放了你。否则就安生在里面呆两天。”他翻脸无情,棺材子怎么求都无用,手被他反拧着,压着向府衙走。
宁翠翠按约定好的房间上楼,不得不说这香满楼生意好,一个茶楼竟然开了三层,一层散座,围着唱曲的四周坐了个满堂,二堂是雅间,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还有对弈的。
三层即是完全封闭的包间了,宁翠翠绕着中庭楼梯上楼,望着下面正在弹唱的父女,听着吴侬软语的小调很是动人。
一进三层就看到徐嬷嬷正等在一间门外面,看到她上来,立即笑脸迎上来。
“姑娘可是来了,夫人刚刚去净手了,特意嘱咐老奴在这侯着。”
宁翠翠不疑有它,进了包间,坐下后,茶水点心已经叫好,徐嬷嬷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宁翠翠走累了,正渴,拿起喝了一盏,上好的雨前龙井,入口香浓。
徐嬷嬷见她喝了茶水,殷勤的将甜点递到面前,“您先坐着,我看看夫人回来没。”
宁翠翠点头,徐嬷嬷笑着出了门,隔壁房间传出男子清雅的声音,“纳兰家的人怎么还没到,难道有事耽搁了?”
徐嬷嬷听到了,赶紧敲门,也不等里面的人应声,直接推门,看到方锦书立即咋呼的来一句,“唉呦,方公子怎么是在二号房啊?我们夫人在三号房等了好一会,这传信的小厮,肯定是将帖子发错了。”
方锦书站起来对她失礼,“这位嬷嬷,不知纳兰夫人找我有何要事,为何要约到此处相见?”
徐嬷嬷陪着笑脸,“到也无要事,一会还是夫人与您讲吧。”
方锦书性子里有读书人傲气,却生来脾气随和,这门亲事本就是他们方家高攀了,如今下定后单独在外约见他,这是不放心?
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很是客气道:“既然如此,待晚辈过去拜会夫人便是。”
徐嬷嬷点头,见他身边的书童要跟着,一把拦住,“夫人出来久了,有些不舒服,你到前边药堂给跑一趟腿,要一副苏合香丸,我在这里候着。”
书童看了一眼自家公子,方锦书不觉有他点头,“去跑一趟吧,夫人身体要紧。”
支开小书童,徐嬷嬷带路来到隔壁三号雅间,打开门,一名青衣女子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手扶着额头撑在桌上,像是有些疲倦!
他心中不明,此人背影极美,秀发如瀑,怎么会有个姑娘?
宁翠翠长发散了一肩,只露出纤细的腰肢,显得身姿曼妙不已,只看背影也能想到是个美女。
方锦书以为是纳兰慕儿,原来是她要见自己吗?当即脸上涌出薄粉色。
男女未婚,单独相见,于礼不和,不是败坏女儿家的名声吗?
“姑娘约小生相见,这样有违礼法!还是等,”他想说等两家设宴长辈皆在时,见一面更为稳妥。
可是身后的门,“咔嚓”一声被人给锁上了,他心中咯噔一下,转身去拍门!
“嬷嬷,你这是做什么?开门!”
宁翠翠头疼欲裂,震震发晕,他这么又吼又砸更是难受!
“好吵!”桌上一直背对他的女子轻轻出声,抬头回眸望向他。
一张粉色芙蓉面惊现在眼前,方锦书呆立在原地!
忍不住心中赞道,“好美!”
他这十几年的光阴都是在书堂和书房中渡过的,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喉咙滚动了一下,虽然觉得事情蹊跷,却不想在美人面前失了风度!
“纳兰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宁翠翠这会觉得整个人都不好,头疼,眼花,没有神,那种感觉像是得了重感冒,又像是吃了瞌睡的药想立即找个床睡过去,可是她潜意识是清醒的,只是实在提不起力气。
“谁是纳兰小姐!好笑的叫我来给你看相,还往茶水里下药,我还想问她要做什么!”
她站起的身子一个不稳,脚下一软向前栽了一下,方锦书忙去扶她。
入怀,女子特有的柔软无骨主触感传来,一抹淡淡的沁香钻入鼻尖,心神一阵荡漾。
“姑娘,你可还好?”
抱着女子可是毁人名节的事情,撒手,女子又往地上掉,只能抱着,额头立即见了汗!
“我,我没有轻薄姑娘的意思!”
宁翠翠觉得今天自己怕是栽了,这个徐嬷嬷不安好心,她看出来了,竟然还是上了当!
她揉着额头难过,“我好难受,公子能送我回家吗?那个嬷嬷怕是想害你我!”
“可,可是这门被她锁住了啊!”他为难。
宁翠翠听了心中一急,踉跄着想找出路,却不小心碰倒了茶壶,屋内发出一阵碎裂的声音。
“姑娘别急……别伤到,啊!”我的小厮一会回来还没说出来,去拽宁翠翠的手被她重量扯住,脚下踩住裙摆,只“啊”的一声,与她一同栽了下去!
“嘭嘭”两声闷响,一重一轻,方锦书还算大男子,摔倒间手撑地,将自己电在了下面,可惜又被宁翠翠压在下面,身子吃痛闷哼了一声!
他英雄救美,却被宁翠翠嫌弃,“哎!你就算是个文弱的书生,也太不顶用了!我崴了脚了!”她浑身无力,撑也撑不起来,脚上一疼心中委屈,趴在他身上,眼眸里起了雾气。
方锦书背上疼的呲牙劣嘴,半天顺不过来气。
宁翠翠幽幽道:“今日怕是我们要被人抓奸了!”
方锦书心中一慌,“这是什么话?”
猛的,四想到什么,一股无名的怒火蹿起,“你是说,这是周氏安排的要陷害你我?那我们还不快走!”
“是啊!可是我起不来了!”
宁翠翠这会全身都要化成一摊春水了,仅有的思维还是靠意志强撑的,“公子你要快些想办法啊!”
方锦书有些六神无主,“这可如何是好!”扶起她,就想自己先跳窗,保住二人名节才重要,可是望了望,外面太高了!
他还没想出办法,包房锁被人打开了,进来的竟然是店家小二!
他人才一开门,看都没看清楚就开始大喊,“啊!你们在做什么?我们茶楼是清雅之地,你们也太不要脸了!”
宁翠翠真想一巴掌呼死他,这人明显是被人买了!
方锦书蹿起身来捂他的嘴,“胡说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
可是已经晚了,明明清雅无人的三楼,此时门前竟然围满了人!周云生也在其中!
“方公子,钟离姑娘!你们孤男寡女锁住房门,这是为何啊?”
宁翠翠用出吃奶的力气,才软软的唾了一口,“周公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我命贱不怕名声毁了,方公子可是有功名之人!”
她唤了一口气,“这房门可是从外面被锁得!”
可惜外面声音吵吵嚷嚷把这句话给淹没,就像是所有人都在刻意忽略此事!
方锦书咬牙,他如今才说了亲,就被人捉奸在光天化日下,这是想毁了他啊!
“周夫人呢?我要问问,她把我约到此,自己迟迟不来,又关了我的门,她是什么意思?”
周云生确是冷笑的哼哼两声,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你这无耻小人,自己做出卑鄙无耻之事,还想推卸责任,你这样做对得起表妹吗?”
方锦书被他一拳打得眼前一片漆黑,鼻血控制不住的向下流,当即疼的开不了口!
宁翠翠接到一滴血,她神智渐失,不管事情要如何发展,怕是她都不会有好结果了,只能以血为印,给自己画一个静心符,强行提神!
她心中不安,这是谁要害她?如果让她查出来,必报今日羞辱之仇!
如今式微,方锦书柔弱,周云生卑鄙,她只能靠自己逃出去。
才给自己做了符箓术,清醒两分,就听周云生谄媚的声音,故作好人道:“钟离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我这就带你去医馆吧!”
宁翠翠心惊,如果自己真被他带走,还能有她的好。
好在方锦书一把扯过她道:“你把话说清楚,诬蔑人也要有个限度!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还想毁我明声,今日之事没有一个公断,没完。我们衙门见。”
周云生听他要告官,脸上露出急色,转而看了一眼宁翠翠,挡住他的去路,“告官,你不怕她名声尽毁吗?”
方锦书看了一眼如今半倚在自已身上的人,一时有了犹豫之色。
宁翠翠才不在乎什么明声,她想知道,到底谁是幕后黑手,对着方锦书道:“没事,毁了名声也不怕,你看你,长得唇红齿白,一表人才的,将来还是个官老爷,嫁给你,不就毁不了名声了!”
她笑嘻嘻的,把方锦书说的脸上一阵潮红,这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某人开玩笑的说词在他这上了心。
他道:“好,今日之事,不搞清楚,我也不甘,既然姑娘不怕,就随方某走一趟县衙!至于你,周捕快,你殴打新科进士,毁坏我名声,柳知县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
“胡闹!”一声冷冽的声音,从人群后方如炸雷一般丢了一进来,楚行高大的身影出面在众人堆里,周身冒着冷厉的气势,看热闹的人自动自觉的分开了一条路。
宁翠翠都不要睁眼睛,就知道这声音是谁发出的,她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当然,是闭着眼睛翻的。
楚行走过来,二话没说就将人抢了过来,与生俱来的霸气与威严看得所有人都是一阵猜疑。
“你是什么人?”方景书叫人直接从怀里抢走人,也来了脾气。
“你没权利知道,你就记得她是我的女人就行了。”
宁翠翠急急反驳,很怕人误会,“才不是!”
可是她声音太轻了,轻的像呢喃细语!根本没有人听到。她喊不出来,生气,干脆去掐他腰间的肉表示不满。
可是这人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肉都是硬的,她又没了力气,根本掐不动。
楚行却在这时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宠溺的来了句,“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宁翠翠被他这一句呕的差点吐血,这人是转了性了?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话,他不是最讲究规矩、体统、礼仪的吗?
方锦书见他们这样,心中竟是一落,他都想着要断了纳兰家的亲事,迎娶她了,可如这么漂亮、爽利的姑娘竟与他无缘!
为了她好,方锦书掩饰住自己眼中的情义,就是不想让她未来夫婿再误会下去。
“这位仁兄,之前的事真的是误会,今日我与她只是初见,你看到的不过是我们被人算计了。此时她身子不舒服,我只是搀扶了一下,真的没有什么!”
误会不误会的,楚行已经生气了,他生气的后果像来不好,点点头算是知道了,手上用力,半揽半拖的将人带走。
宁翠翠反抗,“我找他,事还没办呢!”
楚行却斜垂着头,用眼睛睨着看她,“你还嫌被纳兰家的人坑的不够吗?还是真的觉得毁了名声那么容易就能嫁给他?”
宁翠翠只记得身子越来越不听使唤,感觉全身都难受,说不出的感觉,就想让人好好给她做个spa!
她反驳不出来,但她内心深处却想说,我还没坑他的钱,家里还等着钱买米下锅呢!
她嘴里娇喘着粗气,眼神可以表示不满啊!她凝眸瞪他,楚行怎么可能感受不出来。
“好,你不死心是吧!今天我就叫你看看什么是人心!”他拉着宁翠翠出来茶楼就绕到了后面。
再从后院的窗户飞身进了一间雅间。宁翠翠没时间感叹他对这里的熟悉,因为她被人半拖半拽间,药力像是又上来了。
没有方锦书提供的鼻血,她又没力气咬破指尖,她之前画的静心咒像是失去了作用!一心只想找个冰冷的柱子能抱上一抱。
透过门缝,楚行看到徐嬷嬷带着周氏已经来到三楼,他回头告诉某人,让她睁大眼睛看看对方安排的这部好戏!
然而他一回头,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竟然攀上他的脖颈。
楚行沉了眸子,“你做什么?”他手上用力一提,意思是你站不住了?这不在拉着她吗?
然而那人樱唇情动,喃喃低语,“你好吵!”寻到他的唇就吻了上去。
楚行整个人都呆了,身上绷着的劲一松,竟然让宁翠翠扑了个满怀,将他撞到门板上。
一如既往的甘甜,自从品尝过后便难以忘记,如今被动接受又是另外一种滋味!
心池激荡,毛骨战栗,前所未有的心悸被她轻巧的舌尖挑起,由上而下不能自已。
他被挑动情朝波动,忽然觉得什么事情不对!她为何如此熟练,熟练到知道怎么带动他的情欲上涨!
视线一冷,这份猜忌让他清醒。
她的手在干什么?竟然对着他盘口腰带上下齐手。
真是不知羞耻,这种事情竟然能做的这般顺畅!他心中一股无名妒火蒸腾,他想知道这种经验,她到底是从何而来。
扛起人就向后院走,没有人知道,满香楼的后院与初云山庄的一处是相连的。
几个翻飞跳跃,人就回到了初云山庄的后院,后花园角楼处摆着几顶水缸,这是晾晒暖了共下人洗衣房用的。
楚行二话没说,卸了肩头的人就丢了进去。
“好好醒醒!看清楚我是谁!”他始终没忘记,到最后关头她还要找那方景书,他有什么好的,白面书生弱不禁风的样子,被周云生一拳打下去还手能力都没有。
如果不是他一直有派人盯着,今日是不是她就和那个小白脸洞房了?越想越气,看着从水里冒出的脑袋,真想再给她按回去。
他气得原地一转,“你一直都这么随便的吗?”
宁翠翠被莫名丢进水缸,对他的那份悸动烟消云散,呛了一口水,擦了脸骂道:“你这个疯子,有病啊!”
是不是男人啊!她这么美的女人亲他,竟然把她丢水缸!
楚行怒的身子都抖了,来到缸边,双手撑着沿口,冷冷盯着她,“你在做什么?自己知道吗?”
宁翠翠从缸里站起身,全身往下落水,与他双眼对视,口鼻相对吼回去!
“我做了什么?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调戏良家妇男!我犯哪门子王法,你这样对我!”
楚行气笑了,站在原地如同哑巴吃黄连,她调戏了他,难道都忘啦?
宁翠翠不要形象的爬出来,用力撞了一把楚行,“让开,毁我生意,看着你就讨厌。”虽然,虽然他间接的算是救了她,可她相信,方公子也不会是趁人之危之人。
最重要的是,她缺银子啊!
楚行对上她就莫名的窝火,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将她拽了一个踉跄。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你嘴里的生意不过是别人的陷阱,他们想害你,你就半点看不出来吗?”
宁翠翠点了点鼻尖,反笑,“害我,那方公子生的端正、性子谦和,才得了功名身上带着新科老爷的贵气,他会坑我什么?反到是这样的人因为一身喜庆,多接近才有好处。”
“所以你就缠上他了,就为了沾沾他的喜气和贵气?”
宁翠翠摆摆手,不想和他掰扯了,“你爱咋想咋想,下次别打扰我赚钱。”
她人走远了,楚行气闷的大声吼了一句,“你看不出那是纳兰府的人再害你!你是不是傻?那哪里是生意!”
宁翠翠被他骂的顿住了步子,随后一步步倒退回来走回楚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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