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他可能进入了休克临界状态。大力士松一阵,他就清醒一了阵。这是韧性的战斗。宋提查强迫自己调息。可是真气梗阻。突然,他灵机一动,逆行真气。谁也没这样试过。他试一试。真气从任督二脉倒流,四百零九个穴位以前要真气护住,现在逆转了,他们要从外界自行吸纳真气。大力士很奇怪,感觉自己喘得很厉害,他的力道狂泻。原来他的真气,越使劲越消失得快,这就是所谓移魂大法。
大力士神经质地松开了手,喘息了半天。他也感觉四肢乏力。要是再过片刻,他可能被吸得油干灯枯。
大力士顺了气,又怪吼一声就来拧他的脖子。
这可是兵家大忌!宋提查要是被拧着,脖子就要错位,他怎么给你拧着呢。他一拳打在他的神阙穴,再一膝盖顶在气海穴上,他咚地跪在了宋提查面前。宋提查还是单膝跪下,左手撑地,右手抹额。上来了几个大块头,
“耶——耶——”三个美女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击掌相庆。
最后一位,他是压轴戏,可不是一般的拳手,这是一名老牌桑搏格斗沙王,桑搏被称为战场搏杀特技。
他早就按捺不住,该他做总结报告了。他可是踢、打、摔、拿、地面技,样样都是高手,不带武器的杀手。他习惯先提起他衣领,然后闪电般的暴击他头部;他落地,则霸王腿砸他头部;再扑去,勒住他脖子。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前面的拳手想做的事情,他终于做到了。他紧紧地锁住他脖颈,想令他窒息。
桑搏格斗王怪吼一声,紧夹住宋提查细小的脖子,使出他全身的蛮力;看宋提查脸色白如蜡纸,知道他现在处于无痒状态。
他狮吼一声,想一劳永逸,毕其功于一役,此生坐享十公斤黄金,豪华别墅一栋。被他锁住脖子的,没有能够逃生的。他曾经在野外遇到一头棕熊,他就勒住棕熊的脖子,将这头棕熊活活锁死。宋提查脖子肯定不能跟棕熊比。
三个美捏着拳头站了起来:“宋提查,摆脱啊!宋提查,最后一击!出手啊!”
她们渴盼着奇迹的出现,殊不知,要是普通拳手,早就气绝身亡了。我们的故事也就戛然而止了。可他是宋提查,到了身体临界状态,周身四百零九个大穴逆转,开始自行吸纳真气。桑搏格斗王哪里知道,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他还一个劲地狂吼,他被黄金、别墅给冲昏了头脑,眼看着对方就要咽气。顾不上自己体力透支,到最后,他以为宋提查断气了,想松开手臂,发现他们紧紧粘在了一气,他肌肉痉挛、抽搐,他想摆脱,被一种力量灌输,难以摆脱。
他恐惧地睁大眼睛,以为他中了邪,狂叫着想松开。外行人看着,以为他还不放过气绝身亡的宋提查。
帕米再不不顾一切地冲下了主席台,攀、蒂娜也跟着冲了上去,她们想掰开他俩,她们一用劲,发现有股强电流,她们三人也跟着粘在了一起,想摆脱摆脱不了。好在,宋提查嘿嘿笑了一声,了功;三姐妹成功推开了还勒住他脖子、身体逐渐僵硬的“桑搏格斗沙王”。





绝密兵王 394绑捆爱情
“宋提查,你醒醒!你打完了一百个格斗武士。”帕米推他,宋提查似乎浑然不知。
帕米急了,攀、蒂娜跟着急:“宋提查,别装了,你一定没事!”
宋提查肯定没事,他正在调息。他现在索性闭关调息,切断与外界的联系,形同活死人。
“爸爸,你看他,这是装的吗?”帕米向爸爸求援。
昭披耶笑道:“孩子们,听我的,拿来美酒、食物,他保证就醒来了。”
帕米赶紧催促着管家,快去准备烤肉,他最喜欢烤鹿肉。一个小时后,宋提查悠悠睁开眼,恍如隔世。帕米三姐妹一直守在他身边:“宋提查,你没事了吧?快洗洗!”
宋提查却走向昭披耶将军:“将军,国王亲笔诏书。”
宋提查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国王的诏书,恭恭敬敬递了上去。昭披耶一愣,脸上布满阴云:“你竟然有国王诏书?”
昭披耶要去拿,宋提查没有给他,这是不臣之举;昭披耶看确实是诏书卷轴,见诏书如见国王本人,只得单膝跪下指旨。然后开读圣旨。昭披耶再过国王诏书。他然后谢恩。昭披耶字斟句酌地详读诏书,脸上阴阳不定。
昭披耶冷笑道:“实话对你说,这事都由你引起的。”
“系铃还须解铃人,请将军解除对国会的禁令,宣布军事管制结束,释放班钟、班德,交还他们的产业。”宋提查包拳请命。
昭披耶笑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你说好,系铃还须解铃人,我要的就是系铃人。你答应我三件事,我全部做到。”
“提查愚昧,请将军明言。”
“第一件,班家横刀夺爱,没把我昭披耶放在眼里。你要迎娶我的女儿。迎娶之日,就是我解除军事管制之日,释放班钟、班德之时。第二件,我儿怀上你的种,我就返还班家财产,全部归还。第三件,你弃商从军,我给你少校官衔。你的生意,由ceo打理。”昭披耶目光咄咄逼人,言辞犀利。
宋提查想到望眼欲穿的泰莎,如果知道,他要跟帕米大婚,她一定人伤心欲绝,可是不答应,眼下这个坎如何也过不去。如今国会被军车包围,英拉总理不知去向,国计民生一片混乱,时局不明朗。苟以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宋提查想想陈晖的话,舍小家为大家,牺牲个人感情为国家。
宋提查言词凿凿:“将军抬爱,宋提查感恩戴德。一切请将军做主。”
昭披耶哈哈大笑:“好啊,你还是一个明大体,识大局的好孩子。去吧,好好的洗一洗,过来一起用餐。”
帕米羞答答地领着宋提查走了。攀、蒂娜拉着爸爸的衣服,哭哭啼啼:“爸,你不能偏心!”
昭披耶平时溺爱三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可是现在只有一个宋提查,他眼睛投向夫人赫玛尼:“夫人,这,这如何是好?”
赫玛尼夫人板着脸:“没看出来吗?提查,对帕米还是有感情的。你们,他看都不看你们一眼。以后,再选吧。”
“不——我要离家出走。”攀凶霸霸地说。真是有种像种。
“我永世不见你们的面!”蒂娜说得很绝。
昭披耶背着手,踱来踱去:“夫人,夫人,宋提查百年难出一个。是个奇才。将门无犬子。三个女儿,要是怀上三个虎种,那该是那么伟大的壮举。”
夫人赫玛尼讥讽地说:“那也是昭披耶家族百年的丑闻。孩子听话,跟着他打打杀杀,有什么好?你没看到,他今天命悬一线,他打成这个样子,还有不有——”
“妈!你别后悔!”两个女儿摆脱夫人的手,就要拾东西离家出手。夫人慌了:“造孽,造孽啊,昭披耶,你养的什么郡主?”
昭披耶摸着脑袋:“可是,我都说出了口。不能信而无信啊?”
攀和蒂娜又扯着父亲衣襟:“你又没说嫁几个给他啊,嫁一个也是嫁,嫁二个也是嫁,嫁三个还是嫁。再说,你可以答应他,马上就按国王的旨意办。哼,他敢不同意?”
昭披耶苦着脸:“便宜了这小子。太便宜这小子。也好,你们三姐妹看管住他,不让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班家那小丫头,连见面的机会都不要给她。你们三姐妹,要守犯人守住他。看他还怎么偷腥。”
“爸爸,万岁!”两个女儿围着昭披耶又唱又跳。
一会儿,宋提查跟帕米交谈着走了出来。两姐妹围了上去:“姐,爸爸有事要宣布?”
帕米抬起眼看着昭披耶,昭披耶摸着胡茬,不知如何开口;还是夫人说:“提查,将军刚才跟我商量。按照王族风俗,你要娶她姐妹三人。了三姐妹以后互相不和。”
宋提查大吃一惊:“将军刚才不是明明说,我与帕米成婚?怎么——”
昭披耶咬文嚼字:“我是说你迎娶我的女儿,并不说娶一个,两个,还是三个。再说了,你娶三个女儿,你占了便宜,我吃了亏。得你以后打小姨子的主意啊。”
攀和蒂娜补充说:“爸爸说,他可以马上下令,撤出国会,解除军事管制,还政于国会。”
昭披耶一挥手,很爽快:“就等你一句话了。明日大婚,明日就恢复正常。还有两个老头,明天也放出来,产业明天跟他们交割清楚,银行帐户暂时冻结,等她们三个什么时候有了,就给他们解冻。”
宋提查没想到还有这等荒唐的事,他也没跟陈晖汇报,自做主张了:“行。将军做主吧。”
帕米咦了一声,可是两个妹妹围了上来,她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当天,昭披耶将军府开始布置婚宴,下发喜帖,请国王、王妃主婚,请文武百官,请王室成员,请各界名流……
第二天,宋提查一身新郎官服饰,带着三位新娘子,还要迎接来宾。各大媒体闻讯蜂拥而至,围着宋提查现场采访。美女记者凯万抢到了话语权:“宋提查,前三天在这里订婚,今天大婚。新娘子却一个变成三个,订婚的小姐,却不在其中。你能不能有一个合理的说法?”
宋提查落落大方地说:“这是一个谜,谜团,我说出来就不好玩了,你们自己探究答案,才有意义。至于功过,留与后人去评说吧。”
“宋提查,我恨你!”泰莎终于出现在记者群中,她眼里喷着仇恨,她话语中满是怨恨!陈晖抱着她,还有文清、拼塔安、椰美、椰香、千颂卡、伊莲、玛莲、依娜等一群姐妹簇拥着她出了酒店。
宋提查怔了怔:“谢谢各界人士对宋提查的关心和厚爱。”
他由一些青年贵族子弟众星拱月般围着,挥手走进了婚庆大堂。
大堂设了一百桌喜宴,主持台装饰一新,金装阿弥佛含笑注视着众生,鸾凤和鸣的金字挂了起来,现场乐队奏着婚庆喜乐,红烛高烧。电视媒体全程跟踪拍摄。
国王、王妃亲自主婚,赐福新人。国王在宋提查拜下去,伸手扶住他的手,语重心长:“江山社稷安危系于你一身。你当珍重。”
宋提查明白国王话语中的份量:“谢陛下厚爱。愿我主江山永固,人民世代安享太平。”
国王祝福他:“早生贵子,世代忠良。”
宋提查领三位新娘子再谢圣恩。当晚洞房花烛夜,繁琐的宗教仪式结束,没想到昭披耶命夫人赫玛尼全程监视,怕宋提查做弊。宋提查长叹一声:不坏金体,看来是保不住了。
婚后,三姐妹果然缠住宋提查不放,不过一个月后,三姐妹都确诊有喜了,昭披耶也不食言,给班家银行帐户全部解冻。昭披耶自是安享天伦之乐。
天有不测风云,宋提查当上少校军官,每天到军营苦训。这天苦训回家,他在打坐调息,三姐妹在看电视,突然一条新闻播放了出来:“金三角ceo伊莱,今日在班布卢大酒店举行隆重的订婚仪式。狱中老父亲,特赦一天,为儿子主婚。新娘子是貌若天仙的陈晖。一位是哈佛高材生,一会是皇家社科学院的校花,真是璧联玉合……”
宋提查眼前一黑,意识黑屏了。三姐妹平时也看宋提查打坐调息,并没在意。可是,平时早功了。今天却依然如故。帕米推了推她,她手像触电一样,啊地惊叫了一声,竟然释放出电光。
帕米忙叫:“宋提查!你快功呀!”
“宋提查,你吓死我了!快功!睡觉了!”
可是,宋提查毫无反应,三姐妹慌作一团,忙去请父亲,昭披耶和夫人赫玛尼慌忙过来看,宋提查趺坐如佛,岿然不动。昭披耶用手一试,确实有放电现象。
“这孩子运功走火入魔了。快派直升飞机去白庙请白龙王长老来。”昭披耶下令不惜一切代价要请白龙王过来,白龙王一定有办法。
其实,这时候请陈晖过来帮他推血入宫,抱元归一,有可能复元。白龙王倒是请来了,他运功助他开释,宋提查有一股反向逆能量,白龙王难以抵抗,吐了一口血。宋提查醒过来了,但是眼内白多黑少,懵懵懂懂一个人。




绝密兵王 395傻儿
老尹是儿子走失六个月之后,接到昆明公安局打来电话,让他到公安局领人。老尹和老伴艾萨匆匆赶往市局。看来市局尽周折,帮他找回了儿子。
儿子是打比赛之后,在人群骚动中走丢失,他和夫人自到曼谷找过,到金谷完场馆附近打听过,也与当警察局取得联系,调出监控视频。看着儿子,在人潮中走失。
后来盘缠用尽,只好打道回府,等着各方面的消息。没想到,儿子还能找回来。夫妻俩一眼看到坐在长椅上一个年轻、高大的身影,头发剪得全是星星,无袖织锦衬衫,肥大的灯笼裤,一双波鞋,见有人进来了,抬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熟悉的柳条脸,窄额宽下巴,一身肌肉疙瘩。
“嘿嘿,爸爸,妈妈。”宋提查眼睛现出死鱼的白多黑少,吓了艾萨一跳:“儿子,你怎么啦?儿子,你怎么了?”
干警统一口径:“可能是打傻了吧。你带他回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应该能够恢复。身体棒棒的,怪不得找不回家。”
老尹一把搂住儿子,摸儿子的手脚,命根子,这些还好好的,他才放下心来:“儿子,你吓死爸爸、妈妈了。这些半年,你在哪里?”
尹龙什么也不记得,木然地摇了摇头,只认得爸爸妈妈了,其他的全无记忆。老君解开儿子的上衣,肩上的枪伤赫然在目:“同志,你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干警一摆手:“我们也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能当时受了伤,有好心人留了他。反正,我们找到他,他也说不清楚,只记得嘿嘿笑。我们通过dna多方比对,确认他就是你的儿子尹龙,我们才敢领回国的。”
老尹和老伴当然千恩万谢同志们的辛苦寻找,感谢党和政府的关怀,最后领着儿子就回到他们在火车站的家属宿舍。姥爷听说外孙孙找到了,拄着拐杖在大门口守着。公安干警还是很负责,派专车送到家门口来。
尹龙一眼在车里看到姥爷,兴奋了起来,手舞足蹈。艾萨忙搂着儿子:“别急,别急,车还没停稳呢。老尹,儿子有记忆呢。儿子没有傻!”
干警说:“是没傻。这是武警总医院的诊断书。全身体检,都没有什么事。这是著名的脑神经专家给他建的资料卡,你们随时跟他联系。他是全提供治疗。这是他开的一些药。吃完了,再去做个检查,到时,我们会有车来接送他。”
老尹紧握着干警同志的手:“谢谢啦。谢谢你们心。”
干警眼眶红了,背过身去揩泪:“尹龙毕竟是我们一个系统的孩子,还是为国争光,打比赛出的事。国家有义务给他治好,给他提供最好的康复治疗。”
尹龙自己开了车门,甩开妈妈的手,跑向拄着杖的外公:“姥爷,姥爷。”
尹龙像六岁儿童一般,对着外公又蹦又跳,老尹忙指着自己的脑子,却对儿子说:“姥爷年纪大了,不能抱你了。”
尹龙嘿嘿,眼里有一种狡黠的眼光,傻气中又有一种淘气。跟他小时候,一个模样。心理学专家指出,脑组织严重损伤,有部分残存的记忆,可以通过环境的刺激,慢慢恢复。
外公抱着外孙孙老泪纵横:“宝贝,外公没看好你。外公有愧啊。”
老尹忙说:“阿爸,我们要对孩子有信心,首先自己要有信心。你当着他的面哭泣,你看他的眼神,好无辜,好可怜。”
外公忙牵着尹龙的手:“走,小龙,咱们回家。回家,什么都好了。”
尹龙就像一个大孩子,跟着外公欢蹦乱跳地回家了,街坊邻居都来看尹龙;尹龙叫得好些名字出。老尹相信,小龙只是暂时脑神经受重击,脑震荡造成失忆。
“尹龙,你还认识我吗?”
“嘿嘿,杨任。”
“你初中同学杨任今年要考大学了。”老尹露出羡慕的眼神。
“嘿嘿,大学。嘿嘿,不读。”尹龙眼内露出恐惧的神情,可能想起泰莎逼他读皇家社科大学,强化了一种恐惧心理。说起大学,只有恐惧感了。
杨任爸爸是昆明铁路公安处代理处长,是老尹的老上级,杨任拍拍老尹的肩膀说:“多陪陪孩子,单位上的事情先放一放。”
“不用,不用。我明天带他回乡下,这孩子不能在城里,跟我回乡下,保证不出一个月,他就能恢复正常。”姥爷不知哪里来的灵感,觉得这孩子还能认人,还有基本的概念,说明他有思维。只是有点单纯、幼稚,要是在城里,大家当他是宠物一般,都围着看新鲜,太伤人的自尊了!
杨处颇为赞同:“对,老人家说得对。应该送他到乡下呼吸新鲜空气,与童年的伙伴多接触。对他的康复一定有奇迹发生。”
“喂,尹龙,认识我吗?”一个女孩骑着木兰摩托车,一脚刹在他面前,尹龙恐惧地搂着姥爷,眼里黑少白多,可能把她当作帕米姐妹了吧。
女孩取下头盔,一甩黑瀑布似的秀发,露出一张明星脸,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让尹龙看着反而惊恐不安。他怕美女。
杨任笑道:“尹龙,你是不是美女害的?”
“尹龙,别理他,他就是王八蛋!”女孩出口伤人。
这个女孩是昆明局局长的女儿,她叫刘娜,刚分配到铁路公安处当干警;刘娜比尹龙大五岁,小时候跟尹龙在一起玩过。一个单位的孩子,当然在一起玩的机会多,尹龙又是一个淘气包,女生对他又爱又恨。
“尹龙,你的发型好酷啊!”刘娜的话提醒了所有的注意力,没错!谁有那么好的耐心,把他的头发理成一个个五角星,每个五角星显得光芒四射。
“嘿嘿,酷——酷——”尹龙神气活现地挺起胸膛。
“阿姨,尹龙知道酷是什么意思!你看他还摆pose,真的他没什么大问题。阿姨,你放心,他一定能复原!”刘娜的话给卢阿姨带来一丝欣慰。
尹龙只跟他姥爷紧靠在一起,还躲在姥身背后,不过,他还知道搀扶姥爷,而不是姥爷牵着他。尹龙低着头,神情躲躲闪闪,没有过去机灵、捣蛋。
“你们看什么围着这么多人?”一台小车开了进来,是刘娜的妈妈肖月娥局长。
“妈,他是尹龙!你不会说,你连尹龙也不认识了吗?”刘娜向妈妈撒着娇。
肖月娥局长脸上堆满了笑容,她一贯作风很贴近群众:“哎哟,尹龙,你怎么不叫阿姨?你叫阿姨,阿姨给你红包。”
肖月娥可能听说尹龙脑子坏了,她以为尹龙不会叫。她错了,尹龙嘿嘿笑了两声:“肖阿姨好!”
惊得所有人鼓起掌来,还以为尹龙是装的呢。阿姨一说给红包,他叫得又甜又大声。肖玉娥还真不含糊,掏出一张一百的大票子要给尹龙。老尹夫妇虽然是普通工人,但很有志气不要领导的关心:“肖局长,这孩子平时就淘气。你别惯坏他。肖局长,你回去,你手头紧,也要贴补家常。”
肖局长当着这么多群众的面,不可能食言:“尹龙,阿姨给你钱买滑板车,好不好?”
“嘿嘿,滑板车。嘿嘿,滑板车。”他傻傻地看着姥爷,并不接钱,喃喃地说着滑板车这个名词,他肯定是滑板车高手。
姥爷忙说:“阿龙,你有滑板车。谢谢阿姨。”
“尹龙,来接阿姨的钱。”
尹龙摇着头像拨浪鼓,要是肖月娥知道他身价过百亿美金,就不会拿钱砸他了。肖月娥逗他:“尹龙,你是不是嫌阿姨拿少了。阿姨再给了一张,好不好?”
尹龙支着嘴,眼光低垂,缓缓摇着头不说话,姥爷怕肖局长越拿越多,忙接过肖局长的钱:“肖局长,不能再拿了。已经够礼重的了。等孩子好了,一定感谢肖阿姨的大礼。”
“一定好,一定好。”肖月娥音色甜美,“好了,还要给他安排工作呢。我接到上级指示,尹龙这是属于为国争光受的伤,要解决他的实际困难。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这孩子看着蛮可能的,小时候,阿姨抱过你呢。”
“哦,尹龙,你认不认识她?”肖局长指着列车长韩嫣说,韩嫣现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嘿嘿,韩阿姨,嘿嘿——”后面的笑,明显是坏笑。
肖局长扯着长音:“想起来了,想来了!记得,那天卢大妹子抱了小龙来上班,大伙见他长得眉清目秀,都争着要抱他。韩嫣抢得快,一把抱了过去,可是小龙就抓她的奶吃。那时候,韩嫣还是大姑娘吧?”
韩嫣羞得满脸通红,仿佛又回到了十九年前,她当年可是段务局的一枝花。她指着尹龙说:“他呀,长大后,只要有人故意问他,吃不吃奶?他见了我,有多远躲多远。你看,是不是他害羞了吧?他直往他姥爷后面藏。他完全有意识。真的,好好康复一段时间,绝对能恢复记忆。”




绝密兵王 396亲缘
入冬的瑞丽,只是感觉落叶遍地,枯黄的芭蕾叶子垂落了下来,但是中心掉着心型的大花蕊。老尹夫妇请了假,送岳父、儿子回老家勐秀乡,他们搭乘昆瑞的长途大巴回乡。到了瑞丽,尹龙相当兴奋,一会儿指着车窗外:“诶——你、你看——”
故乡残存的记忆常常唤起他的惊叫,姥爷便很耐心地点拨他,那是我带你玩过的野生动植园啊,那是大盈江,我们乘船到那边姨家,你要摇船;那是金塔,我带你转经;那是我们经常去吃的过桥米线……
姥爷像教一个呀呀学语的儿童,教他认识事物:这是芒果,这是菠萝蜜,这是蕃荔枝,这是羊奶果,这是无眼菠萝……
艾萨听着听着,眼泪扑簌扑簌淌,用手巾掩着嘴在啜泣,身体在颤抖;老尹就搂着她肩,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转泪水,一遍又一遍在她耳畔说:“别这样,雪梅。孩子很开心。你不能影响他情绪。噢,忍一忍,对孩子康复有好处。”艾萨抹干泪,使劲点头,哪个儿子不是妈妈的心头肉;一个生龙活虎的小孩子,现在这个样子,车上的乘客也很同情这一家人。有个小妹妹,还给蕃荔枝给尹龙吃,尹龙嘿嘿笑着,不敢接,只是摇摇头。很奇怪一个小男孩给他一个苹果,他接过在身上擦了擦,就嘎嘣嘎嘣吃了起来。气得小女孩子扭身就走。
1...9899100101102...30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