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沙发不对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崔黑
 “阳夏谢谢你,我和安荷顺路,我送她回去就可以了。”
 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天空暗得不是渐弱的灯光能照亮的,弯弯的月牙在云层间若隐若现的。
 “要是安荷姐醉成这样,半路睡着就不好了——没关系的,我跟你们一起。”
 “谁醉了?我才没——醉唔——”
 安荷挣扎着站直了身子,大步迈开来:“回去就回去!我怕了她不成?!”
 “安荷……”喻惜无语地挽住她的胳膊,转向另一边,“你走错了,是这边。”
 看来她被奇葩室友折腾得够惨的,喝醉了都想跑。
 鉴于安荷晕车,两人只得架着她回去。在她的室友听到开门声来查看时,喻惜还温声请她照顾安荷。
 “我知道了。”回答很是冷淡,但她还是把转为骂前男友的安荷给接了过去。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喻惜拗不过应阳夏,只得让他陪着回家去。
 她住得不远,走小路只要十分钟就能到。
 晚风渗着凉意,喻惜抱紧胳膊,在瞥见应阳夏还是短袖和牛仔裤的穿着时都替他觉得冷。
 “你不冷吗?”
 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时而重迭,时而分开,她打了个呵欠,泪水瞬间就模糊了周围的建筑。
 “还好,我不太怕冷。”所以……他没有能借给她的外套。
 手握住书包的背带摩挲几下,应阳夏垂眸去看她掩不住疲态的脸:“经理好厉害啊。”
 “嗯?”
 “经理不是把大家的地址都记住了吗?”
 手机震了震,喻惜一一看过说“到了”的信息,屏幕发出的微弱光芒让她眨动的睫毛异常的明显:“多来几次就记住了呀,不难的。”
 “那还是好厉害。”应阳夏的语气里满满都是佩服,一双大眼睛眨动着,“以后我也要像经理一样。”
 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喻惜笑了一声:“我到了。”
 “嗯嗯……沧兴路,游云小区……我记住了!”他煞有介事地点着头。
 “到这就行了。”在楼下站定,她指了指五楼的窗户,“e幢502室——都十二点半了,你快回去吧。”
 目光划过她柔白的手,应阳夏才微眯起眼睛去看那扇黑乎乎的窗:“我看经理开灯了就走。”
 “好啦,再见。”
 “晚安经理。”
 目送她转身上楼梯,等灯光因为她拉开窗帘倾泻出来,应阳夏才挥了挥手。
 灯光再度被遮挡,晕开的光线十分朦胧,他好一会儿没移开目光,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
 经理……看他打篮球,还夸他了。
 经理摸了他的手臂。
 经理虽然因为麦克风一直被其他人占着,只唱了半首歌,但声音温柔优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歌声。
 经理让他送她回家了。
 脸比打篮球时还要热,他实在没忍住,做了个跳起投篮的动作。
 浅灰的影子移开又回到脚下,应阳夏盯了一会儿才捂住眼睛——真傻。
 ————
 亲妈:呜呜,是可爱大狗勾
 惜惜:小区里来了流浪狗了吗
 小夏:?汪!
 
我家沙发不对劲【H】 回家的惊喜
 “陈!天!翰!”
 拉好了窗帘,喻惜一转身就大步靠近躺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男人,掀开盖在他面上的鸭舌帽。
 “干嘛……”他眯着眼哼哼。
 “我还问你干嘛!在我家睡觉?!”
 他伸长了手想夺回帽子,喻惜便把手举得老高,见他懒散的模样便更气了。
 一打开灯就看到一个全身黑色的人躺在自己的沙发上,她血压拉满,心脏都要吓得飞出来!
 “我不是给你修监控嘛……”陈天翰打了个呵欠,继续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然后呢?!”
 “唉,我室友带女朋友回去,我就只能来你这避难了。”
 “那你不提前跟我说?”
 “你说什么时候都行的啊。”
 把黑色的帽子砸到他肚子上,喻惜无奈扶额。
 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憨批。
 见他又想用帽子盖住脸,她连忙拉住他的手:“起来起来,别弄脏我的沙发。”
 陈天翰这次老实了,像个没睡醒的大型犬一样低垂着脑袋,半睁的眼里还尽是无辜的水汽。
 “那我睡哪儿啊?”
 “你!”咬咬牙,她刚才还困得要命,现在被他气得清醒无比,“去我房间打地铺!”
 “啊?明明你的床那么大——”
 “大也不是给你睡的!你洗澡了吗你!”
 把他很久前借宿时留下的衣服从衣柜里扒拉出来、丢进他怀里,喻惜见他还愣愣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去给我洗澡!不然你就在客厅睡!”
 “你今天的裙子真好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陈天翰就溜进了卫生间。
 翻了个白眼,喻惜给他铺了一层薄被褥,又把不用的抱枕丢在上边,去卸妆时才发现——她刚才跟他拉拉扯扯的,不知什么时候胸前的纽扣开了一颗,恰好露出一点沟。
 陈天翰高她一个头,只要垂眸就能随便吃豆腐。
 臭流氓!
 把吹风机丢给陈天翰,她才抓紧时间洗澡,温热的水流催动了睡意,一整天的困倦再度上涌。
 吹着头发,喻惜半眯着眼睛,瞥见他正研究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别乱用我的,可贵了。”
 “那我更要用了。”他倒是清醒了,顶着吹得乱糟糟的黑发笑得吊儿郎当。
 “轰隆隆”的声音湮灭,喻惜“哼”了一声:“收费,用一次一百。”
 “我错了大小姐——”掌心盛着一滩白色乳液,陈天翰往她脸上一抹,“还你,嘿嘿。”
 她严重怀疑这人的年纪不到叁岁。
 好歹他洗过手,喻惜没力气计较了,匆忙抹完护肤品就关灯睡觉,也不管这夜猫子又开始玩手机。
 脑袋一沾枕头她就睡了过去,再一睁眼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关掉手机的闹钟,喻惜赖了一会床,盯着透过窗帘后变成蓝色、在天花板上摇曳的光——像是一层浅浅的海洋在头顶上浮动。
 双脚往下一踩——嗯,是软的,但不是水。
 她才反应过来,陈天翰还睡在床边。
 这人睡相差得要命,被子直接踢开,他四肢修长,摆成个“大”字占满了整个小小的地铺。
 “跟猪一样。”嫌弃地踢了下他的大腿,喻惜的目光不由自主被那鼓起的包吸引。
 ……好大啊……
 他穿着的短袖和短裤都是恰好合身的,布料贴着身体,也把那一处给凸显出来。
 咽了口口水,她偷偷瞥着陈天翰熟睡的脸。
 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顺眼的。剑眉底下的眼窝深邃,鼻梁笔挺像是设计精巧的桥,唇有点薄,嘴角微微弯起,不笑也带笑。
 嗯……完蛋,目光没办法移开。
 米白色的裤子本就有膨胀的感觉,被撑起来后的阴影也很明显……
 反正他睡得那么熟,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鬼使神差的,喻惜探出右脚,用大拇指戳了一下鼓起的帐篷。
 热热的,居然还动了一下。
 她连忙缩回脚,只觉得那热度都要蔓延到脸上了。
 那个荒唐的念头又冒出来,喻惜摇头甩开,深吸一口气总算起床出卧室。
 ————
 竹马果然才是亲儿子啊【点烟
 惜惜:?我错了,就当无事发生,我什么都没看到!
 亲妈:已经晚了ww
 
我家沙发不对劲【H】 日常的吵架
 吃完早餐后又开了两小时的书,喻惜合上小说时,睡得头发乱翘的陈天翰才从卧室里走出来。
 不自觉看了那处一眼,发现它居然消下去之后,她的心情莫名有点复杂。
 “喻惜——我饿了。”
 他在她家也像个大爷似的,可惜大爷没地方坐,只得委屈地坐进小藤椅里:“中午吃什么?”
 “点外卖呗。”
 结果两人又因为点煲仔饭还是麻辣香锅吵了起来。
 陈天翰坚持煲仔饭就不该用叫外卖的方式吃——菜和蛋都会被闷得老了,喻惜偏就不想要饭那么烫才点外卖,而且麻辣香锅能选的太多,她选不过来。
 “那你点套餐不就行了!”陈天翰抢过她的手机,点了最下方的套餐,“不用选!”
 “但是我不想吃莲藕!”喻惜炸毛,揪着他的袖子却抢不回手机。
 “那都给我吃!行了吧!”
 最终两人点了不同的套餐,可不管哪份都有莲藕,喻惜气哼哼地把自己盒子里的莲藕片都挑给他。
 “莲藕多好吃啊——”含糊说着,陈天翰将吸管插进柠檬茶里,“清热凉血,正好能把你这脾气给消消。”
 “哼,还不都是被你气的。”
 她在外头是多温柔冷静一个人,一到他面前就老是控制不住脾气——全都怪陈天翰太欠揍。
 “我哪气你了?长得好看不说,还任你打骂,随叫随到送货上门,睡觉都不打鼾没把你吵醒……”
 “停!”
 她可不想吃饭的时候还听陈天翰叨叨,又夹了一大块饭到他碗里:“闭上你的嘴!多吃点!”
 “哦对,我吃饭还不吧唧嘴!”
 “……”
 好歹还是解决了午餐问题,奴役他去收拾饭桌和倒垃圾,喻惜就开始犯困。
 周末自然是能睡多久睡多久,反正陈天翰带着钥匙出门,她也就懒得等他,径直进了房间睡觉。
 “啧啧,不知道谁才是猪。”
 靠在门边上摇头感叹,他抚着下巴哼笑一声。
 睡衣布料宽松,只要稍微一扭,原本还及膝的睡裤就滑了上去,露出白嫩的双腿。
 不过陈天翰倒是没有什么想法,直到——
 看完小黄漫的最后一话,他靠着床沿叹气,本就有点紧的裤子变得更紧了。
 后脑勺碰到了一个东西。
 陈天翰转过头去,鼻尖就蹭上她的膝盖。
 还和以前一样——睡觉总喜欢抱着个小抱枕侧睡,交迭的双腿曲起,她本就不大的身子蜷缩着,像是动物幼崽一样柔弱。
 他眨了眨眼,打量她毫无防备的脸,面颊因为熟睡而绯红,睫毛长长卷卷,在他面前总是闪着无奈和气恼的灵动眼眸紧闭着,相当乖巧。
 难怪“他”会喜欢。
 原本就自带上扬弧度的嘴角勾起,他一张嘴就啃向她的大腿,果真咬到了满口的柔滑,在卫生间里看到过的石榴味身体乳还残留着余香,掠过鼻尖让下腹的火更加高涨。
 “唔……干什么……”
 喻惜迷迷瞪瞪地睁眼,就见他松开口中叼着的肉,还朝自己笑得灿烂。
 “变态!”想都不想就抬脚踹过去,却让早有准备的陈天翰躲开,她气得两颊愈发的红。
 “你干嘛啊?!”
 脚踝被握住,喻惜却抽不开,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抽过纸巾去擦他咬过的地方。
 “是你先把腿往我嘴边送的。”
 他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擦完还不忘揉捏几下。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
 “死变态!放开我!”
 “不放!”
 陈天翰非但不放,还上床把她欲起的上半身推回去:“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咬一口怎么了?”
 双腕抓住、摁在头顶上,扭动的双腿也被压住,喻惜心里不详的预感“咕噜咕噜”往外冒。
 “那是十岁的事好不好!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回忆童年。”朝她笑得八颗白牙都露出来,他轻易就压住了挣扎的女体,手指掀开睡衣就往腰侧去挠。
 “呀!哈哈哈哈哈——不行!快停啊哈哈哈哈——”
 腰侧敏感得不行,让他的指尖轻戳慢捏之后痒意便翻腾上来,喻惜拼命摇着头,然而力气都被笑光了,根本没办法挣脱。
 见她笑得眼泪都溢出来,陈天翰也跟着笑:“你还是这样可爱一点。”
 手指还不肯放过她,反而往更敏感的腋窝去。
 “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够了哼哈哈哈——”
 都笑快断气了,身子像是被丢在烤架上的鱼一样不停乱挺着,喻惜这下连气都生不起来,只想着让他赶紧停手。
 ————
 惜惜:为什么我有这种竹马?
 亲妈:我也很惊讶,但事实就是这样
 竹马:接下来还有更过分的【笑
 
我家沙发不对劲【H】 突然的要命
 “还说我变态吗?”
 “不嗯……不说了……哈……”
 头晕眼花的,喻惜甚至都看不清他凑近的脸,四肢里的痒意还在游走,敏感的腰侧暴露在空气中,叫她总想蜷起身子。
 这个死变态!话不好好说偏要挠她痒痒!
 “在心里骂我呢是吧?”
 陈天翰一挑眉,指尖在嫩滑的肌肤上一掐,就听到她无力带喘的笑声。
 “没有……快放开我哈……”
 手脚获得了自由,但喻惜连动都不想动,也没力气去赶他还在她脸上掐捏的手。
 带泪的双眸水汪汪的,两颊泛着可爱的红晕,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让他越看越想继续欺负。
 “喻惜。”揉揉她的脑袋,陈天翰站起身来,“要不咱回忆个彻底?”
 回忆个屁!
 喻惜瞪了他一眼,刚想转身往被子里钻就被按住了肩膀。
 “干嘛——”
 眼前突然出现的东西将她的声音给吓回肚子里去。
 “又不是没见过——来,跟它打个招呼。”
 握住她的手就往被释放的性器上放,陈天翰眉梢眼角竟是戏谑的意味。
 “你,你个……色狼!流氓!”
 浑身的力气早就消散了,喻惜无论如何都抽不回手,只能感受到那灼热粗长的东西在自己的掌中跳动。
 “乖,帮我弄出来。”他低声诱哄着,握住她的手便开始上下撸动。
 “这算哪门子回忆!”眼睛闭得紧紧的,但那根阳物的模样还是在脑海里浮现,喻惜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咱以前不还一起洗澡嘛?明明都摸过啊?”
 陈天翰弯腰将她瘫软的身子往床边揽,指腹在后腰一擦就顿时让她呜咽出声。
 “小时候哪懂那么多!唔——快放开……”
 喻惜直想拿头撞床,下巴却被他掐住抬起,一睁眼那根肉色的东西就指着她的鼻尖。
 “我给你修监控,你还没报答我呢。”
 “滚!找你女朋友去!”
 他耸耸肩,把她蹭乱了的发丝都捋到耳后:“我没有啊,你知道的。”
 “那你平时怎么解决就——”
 “我没带飞机杯过来啊。”
 变态!死变态!
 坦坦荡荡地注视着她满是羞恼的眼眸,陈天翰笑得狡猾:“就这一次嘛,你又不会少块肉。”
 被他盯得耳尖都热烫不已,喻惜眼神一飘就总会撞到生龙活虎的性器。
 “喻惜,喻惜惜,喻惜惜惜——”
 “行了行了!烦死了你!”
 跪直了身子,敏感的腰侧总算逃离了他的魔爪,她咽了口口水才颤着手去握竖起的肉棒。
 太久没见到真家伙,喻惜手足无措,还是陈天翰哄着她张嘴含住龟头。
 “嗯哼——”湿润温暖的口腔一裹,他下意识喘了一声,“帮我舔,惜惜。”
 像是舔冰淇淋一般,她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舐着居然还胀大几分的性器,在舌尖刷过马眼时尝到了淡淡的咸腥味。
 明明该是讨厌的,可那股带有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偏让喻惜有点停不下来
 这玩意……完全不是小时候那样稚嫩的模样,凶猛灼热,在她口腔里搏动着……
 “喜欢吗惜惜?”抚摸着她的脑袋,陈天翰微微眯起眼睛,“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含嗯……”
 这种事不用告诉她啊!
 “唔哼……”喻惜抬眸恶狠狠地瞪他,但眼神带着羞恼,绵软得不行。
 “多吃一点?”虽然是问句,但他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一挺腰,粗长的性器抵住了喉头摩擦。
 “呜——”
 连忙去推男人的下腹,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敌得过他,喻惜只得被摁着脑袋吞咽肉棒,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濡湿几乎一整根,连底下的囊袋也弄湿了。
 用手撸动吞不入的部分,她气哼哼地一捏两个卵囊,就听陈天翰“嘶”了一声。
 “这可是要命的,惜惜——”
 眯起的眼眸因为背光而流露出危险的气息,喻惜被他盯得打了个寒颤,很怂地轻轻揉捏起来,这才让他又扬起笑容。
 这个臭变态。
 舌头不甘心地抵着放肆顶弄的龟头抗拒,却偏偏取悦了男人。
 “这才乖。”
 虽然她技术不怎么样,有时牙齿还会磕碰到棒身,但陈天翰还是很好心情地没有计较,掌着她的脑袋前后挺腰,在越来越软的哼气声中释放出来。
 “唔咳咳——”
 还没尝到什么味道就咽了下去,喻惜羞耻得脚趾蜷缩,急忙吐出还沾着口津的湿亮肉棒,不管不顾地就握拳去捶他的下腹。
 “诶诶,打错了怎么办。”
 陈天翰忙握住她的手,俊脸上还带着欲色:“惜惜乖,再帮我舔干净?”
 “鬼才给你舔!”
 ————
 惜惜:?发生了什么事?
 亲妈: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惜惜:(#
gt;д
lt;)?我不相信!!我不会这么饥不择食!
 竹马:事实就是这样,竹马也很惊讶
 惜惜:惊讶个屁!变态!
 
我家沙发不对劲【H】 芋泥的奶昔
 “漫画里都是这样的啊,你得帮我舔干净才对。”
 陈天翰的语气里居然满是委屈,他用纸巾擦着她的嘴角,对于自己大大咧咧“遛鸟”的行径却毫不羞耻。
 “呸,你就是黄漫看多了!”
 脏兮兮的,她才不会给他舔。
 气呼呼地推开他,喻惜一扭身就往被子里钻,不让他看见自己通红的脸——不仅是因为气他乱来,还气自己莫名其妙就答应了,现在还……
 腿心变得湿润,布料紧贴着那一处难耐至极。
 “快滚快滚!”软软的声音被闷在被子里,没有一点杀伤力。
 “哼哼。”瞥了眼她露在被子外的屁股,陈天翰勾起嘴角,擦干净半硬的性器后拉好了裤子,“我要走了,谁给你解决问题?”
 “臭流氓!”
 抄起抱枕就往身后丢,喻惜也不知道有没有命中,脑子里乱作一团,脸却是愈发的热烫。
 “都是成年人,有反应也很正常嘛。”
 “哪里正常了!”
 丢死人了,明明两人不是情侣关系,她因为自己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就做了那种事……
 闷得头晕晕的,喻惜就再也没力气阻拦他掀开被子。
 陈天翰揉揉她的头发,趁她没反应过来就亲了她泛红的面颊一口:“别气了别气了,我这就滚,大小姐别气坏了身子。”
 “你!”
 明知他只是在玩闹,但喻惜还是心跳失序,浑身羞臊得恨不得团成一团。
 陈天翰说滚就滚,而她则呆呆地躺在床上发呆,直到门铃响起才起身去开门。
 是外卖——芋泥奶昔。
 杯子上还贴着一张便利条:“惜惜气一天,我就送一杯。”
 “要胖死我啊?”
 端着奶昔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她努力整理自己乱做一团的思绪。
 虽然他身材很好,脸也不错,那里的尺寸大概能让她满意,但是——不能跟陈天翰当炮友。
 否则在床上非得被他气得失智,然后一把拧断他的唧唧,接着就上新闻——震惊!一女子竟徒手掐断对象的生殖器,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不行不行……
 咬着吸管叹气,她就是想不懂,陈天翰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
 难道是被他的室友刺激到了?他以前也吐槽过,室友跟他女朋友做起来简直就是浑然忘我,要多大声有多大声。
 他们的爱情动作片,对陈天翰来说就是灾难片。
 可也没必要拿她撒气泄火啊……但无论如何,这么多年的交情摆着,喻惜都没办法真的跟他生气,现在只觉得又羞耻又尴尬。
 磨得细腻的芋泥在舌尖上散开,她揉了揉发红的脸,才想起自己的内裤还没换下来。
 “草。”
 到底为什么陈天翰会知道她也有需求啊?她表现得那么明显?
 挂在沙发边缘的两腿摇晃着,她拿过手机,点开了聊天界面,看到背景上两人的合照时,想了半天的质问还是没办法打入聊天框。
 从小时候到现在,陈天翰参与了她生命里许许多多的事。
 生日也好,毕业也好,甚至是找房子……更不用提平时那些鸡毛蒜皮,就连她交男朋友了,也是第一个告诉他。
 背景的图片两人去海洋馆时的合照,陈天翰当时嫌弃她手太短、没办法把手机举高,害得他弯腰弯得难受,但胳膊还是牢牢搭在她肩上,脸也不肯从她耳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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