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眉头一挑,薛薛盯着朱栩。
朱栩最怕对方露出这样的眼神来。
他在和女人打交道方面向来不擅长,连撒一点善意的谎言都会觉得愧疚不安,为此还被朱烽不只一次打趣过,直言朱栩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老古董。
面对惊慌失措的男人,薛薛决定暂时放他一马。
“算了。”她耸耸肩。“我一会儿自己问穆戎就好。”
薛薛进到穆戎的房间。
朱栩离开后,门也被关了起来。
熟悉的淡淡檀香萦绕鼻间,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这是穆戎生活的地方。
留着他身上令人备感安心的气息。
薛薛环视过整体环境后,目光落在其中一隅。
被拉起的窗帘挡住户外大半光线,室内因此显得昏暗,薛薛却没有开灯的打算,而是径自走到窗户旁摆着的一张木桌边。
桌面干净干净,只有一本用蓝色皮革仔细包装着的日记放在上头。
指腹轻轻抚过布满岁月痕迹的封面,薛薛内心好奇,却没有想翻开来看的欲望。
然而在她转身的时候,手臂却不小心挥到了本子。
从里面掉落出来一张照片。
薛薛蹲下,将它捡起来后才发现,照片拍摄的是自己在车上睡着的样子。
应该就是去大丘山那天。
自己竟然睡到口水都流出来了。
薛薛好笑地想,同时将照片翻过来。
“我从来不奢望救赎。”
“直到我遇见救赎。”
“原来那不是光,而是生命之火。”
穆戎推开房间门后,愣住了。
窗帘被拉开。
阳光明媚,哪怕冬季未过,也依旧热烈地拥抱着大地。
而他等待许久的那一个人就坐在桌前。
柔和的光影使薛薛姣好的侧脸镀上一层毛戎戎的金边,睫毛轻颤,眼睑低垂,一对漂亮的杏目正专注地凝视着手中照片,有温柔笑意从她微微扬起的嘴角渗出来,像夏天的蜂蜜柠檬汁,也像冬天的红豆甜汤圆,是只要看到,就能让人感觉幸福的存在。
穆戎怔怔地瞧着,彷佛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美好画面。
无数次的拯救他于黑暗和痛苦中的画面如今骤然出现在眼前,只让人怀疑这究竟是臆想出来的幻境,还是触手可及的现实。
薛薛似有所感,回眸。
这一幕,穆戎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
从生到死,哪怕陷入轮回,过往眨眼间化作云烟消散,当薛薛望向自己那一刻,灵魂为之震颤的感觉也会隽永地刻在自己的身体里,成为无法被割舍的本能。
“你瘦了。”
这是薛薛和穆戎说的第一句话。
她保持坐在桌前的姿势,只是看着穆戎迈步朝自己走来。
男人的眉目依旧英俊,脸颊却瘦了大半下去,衬得颧骨格外突出,线条更显凌厉,整个人有种锋芒毕露的俊美,和过往的冷漠疏离不同,具有十足的侵略性。
尤其是那对烟灰色的眸子。
像狼。
在外面狩猎、拚搏、争斗,最后带着胜利回到巢穴之中,卸下一身疲惫。
他缓缓在薛薛面前蹲下。
四目相对间,两人的视线彷佛缠在一起的锁链,铐住彼此的未来。
薛薛捧起他的脸。
“结束了吗?”她问。“全部。”
穆戎低低应了一声。
于是薛薛笑了。
她俯身印下一个吻在男人的额头上。
“辛苦你啦。”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68)上(h)
情到浓时,欲望油然而生。
两人倒在床上。
衣服散落满地。
男人的吻从女人颈侧一路往下,在细致的锁骨窝上啜出好几个印记后,来到饱满高耸的浑圆顶端。
恹恹然的嫩蕊被唤醒,很快挺立。
缀在雪白上的一点红,像寒冬中结出的梅花苞,漂亮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嗯……”
在穆戎将乳头整颗含进嘴里后,薛薛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细细的,像小猫在呜咽。
舌头温柔地舔舐过肿胀的乳粒,粗糙的舌面带来异样的感觉,彷佛有人拿羽毛刷过性器官似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发全身颤栗。
尤其是穆戎深谙薛薛的身体构造,知道该如何挑逗对方才能将快感最大化。
“呜……好痒……好舒服……”十指插进男人的黑发中,薛薛扬起头,不由自主地将胸部往上挺。“还要,穆戎……另一边也要……呃啊!”
穆戎从善如流。
不过在离开前,柔软的舌尖将被津液给浸到湿漉漉的果实用力往上一卷,同时把顶部抵进翕张的孔洞中。
剎那,过电般的快意自两人接触的一点迅速扩散到全身。
汗水迸发出来。
薛薛闭上眼睛,享受久违的酣畅淋漓。
男人是公平的。
左边与右边的乳头都被轮流地照顾到了。
可与上身受到的优待相比,下身的空虚却越来越明显。
于是纤细的腰肢如柳条般摆荡起来。
“穆戎……小穴好痒……呜……”睁着清凌凌的水眸,薛薛抓过他的手。“给我……”
穆戎停下动作,盯着她。
情人间无声地对视都能擦出隐隐的火苗。
何况是在赤身裸体纠缠的当下。
看着男人烟灰的眸色一点点变深,如同风雨来袭前乌云罩顶的天空,薛薛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忍着羞涩,她引导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泉眼已经被打开。
久久没有得到滋润的旱径分泌出源源不绝的汁水,为即将到来的访客做准备。
阴蒂被揪出保护壳,任男人的指腹粗鲁地亵玩着。
指甲陷进充血的嫩肉,狠狠地刮,温柔地磨。
薛薛不住喘气。
还想要更多。
想要更亲密的索求。
自从确认关系后,她从来不吝于在床第间表现热情,毕竟唯有两人都舒服了的性爱才能称得上做爱,她舒服,也想穆戎舒服。
“要肉棒……呜……别捏了……嗯……小穴,小穴想要吃大肉棒……”
小屁股抬起来轻轻晃了两下,甚至自己掰开嫩白的蚌肉,露出内里沾着水露的软红。
求欢的意味十分明显。
穆戎也已经憋到快要引火自焚了。
下腹部的肌肉坚硬、滚烫,人鱼线彷佛被凿开来的艺术品,刻划出性感的线条。
毫不犹豫地将裤子解开,巨物露出峥嵘的头角。
瞥见那庞然的身影,小嘴吐水吐得更欢快了。
迫不及待想要被充实、填满。
“穆戎……啊!”
薛薛被男人拉了起来。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变成薛薛在上,穆戎在下。
她茫然地眨着眼睛,直到对上男人带笑的眉眼。
“不是想吃大肉棒吗?”喑哑的男声撩动耳膜。“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薛薛呆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穆戎是在说笑话。
她瞪大眼睛。
“乖。”穆戎用哄小孩的语气低低道:“我想看你自己来。”
“……那,那你到时候要帮我。”看着从黝黑毛丛中探出头来,一柱擎天的肉物,薛薛迟疑地咽下口水。“太大了……我怕,放不进来……”
不是不知道穆戎的天赋异禀,却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面对。
视觉上带来的震撼远远比感受到的更为强烈。
腿都要软了。
薛薛想着,在穆戎意味深长的目光中勉强用小腿支撑起身体,同时抓住男人的肩膀调整位置和角度。
龟头滑过肉缝,冠状沟压住敏感的阴蒂,带来的疯狂痒意让薛薛不住眨着眼睛,水光弥漫间有点点泪花溢了出来。
她哀求地看着穆戎。
男人却不为所动。
别无他法下,薛薛只好继续“自力更生”。
一次、两次、叁次……黏腻的阴唇滑溜溜地夹不住性器,小嘴几次吸住蛋般的头部,尝试着要往下坐时被完全撑开的失控感却又让她心生怯意,如此反反复覆几遭,不说薛薛失去信心,连穆戎的耐性都所剩无几。
最后他干脆直接抓住女人的腰侧,用力固定住。
“太不认真了。”穆戎微微偏过头,下颔线锋利又张扬。“得这样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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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样说,薛薛心里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肉物便抵上被磨蹭到如发酵的面团般鼓鼓囊囊的花户,挤开两瓣合拢的蚌肉,卡进薛薛的两腿之间。
然后,身体被往下拽。
伴随穆戎向上挺身的动作,龟头挤开红艳艳的阴唇,撑开穴缝,一点一点挤进狭窄的肉腔中。
“呜……好胀……”
就如之前叁过其门而不入,薛薛下意识想逃离那令人头皮发麻,脑门发酸的诡异满足感。然而这回她的身体被牢牢控制住,男人的两只手就像铁钳一般难以撼动,连挣扎都变成一种奢侈。
“穆戎……”
薛薛可怜兮兮地喊他的名字。
穆戎没有回应。
像抹了水泥一样的铅灰色重重盖住男人的眼眸,只有欲望的火光在里头破出一道缺口,映进窗外微光。
阴茎自上而下被彷佛长出吸盘来的穴嘴紧紧裹住的美妙滋味让穆戎满足地瞇起眼。
女人白花花的胸脯不住颤动,鸡皮疙瘩突出在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但更吸引穆戎的是那尖尖立起的两点,才刚被疼爱过,还留着一层水光,翘生生的像在索吻一样。
他俯身亲上。
“嗯!”
薛薛抱住穆戎的头。
一阵子没做,阴道紧致如初,像是细蛇的咽喉,正吃力地吞吐巨大的猎物,哪怕困难重重也不掩贪婪,只为彻底饱餐一顿。
已经等得太久了。
不论是穆戎还是薛薛。
完全结合那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从灵魂到肉体的水乳交融,彷佛他们生来即为彼此缺失的那半圆。
男人满头大汗,双目发红,水珠从他饱满的额头流下,顺着刀凿般俊美的轮廓滑过下巴,滚过喉结,最后没入依然好端端地穿在身上的衬衣里。
严丝合缝。
自最上面一颗扣到了最下面,像是要遮掩什么秘密一样。
倏地,薛薛脑中有灵感一闪而过。
可惜快得让人抓不住。
“嗯……”
穆戎一动,她的身体登时软成水。
粗大的性器楔进甬道,毫不留情地翻搅着穴腔,满满的汁水无处宣泄,只能从两边缝隙溢流出来,把紫红的柱身与囊袋沾得晶亮。
“太大了……呀……”
薛薛觉得自己就像在惊滔骇浪中独自颠簸的小船,摇摇晃晃地驶向未知的远方。
她仰起下巴,脖颈弯曲成如天鹅一般柔美的弧度,连肚皮都跟着挺了起来,平坦的小腹上,隔着薄透的皮肤依稀还能看见性器狰狞的轮廓。
“呼……”
穆戎直直看着薛薛双腿大张,用最柔软的腹地含着自己性器,并随着节奏起伏而放浪摆动的模样。
深与浅,白与黑,大与小,男人与女人身体结构上的差异被放大了数倍,也令呈现在穆戎眼中的画面变得香艳至极。
嗷嗷待哺的穴嘴肉感十足,滴滴答答往下淌的淫液被捣成了白沫,一片狼藉。
“嗯呀……肉棒好大……呜……要被捅坏了……”乌亮的秀发披散开来,薛薛双颊泛红,唇齿张合间,淫言浪语脱口而出。“小逼好胀……嗯……吃不下了呜……”
蓦地,屁股被轻轻一拍。
薛薛委屈地瞪向男人。
“撒谎。”穆戎简短落下一句。“明明就全部吃下去了不是吗?”
边说,男人边用大手揉着她丰满的臀肉。
又软又嫩,弹性十足。
“呜……别揉……嗯……别捏呀……啊,等,等……太快了……”
被钉在性器上的薛薛被突然加快抽插速度的男人给顶得整个人不住往后仰,几次都险些以为自己要栽跟头。
“好快……啊……顶到了……”她的手攀住穆戎的大腿,当男人握住她的脚踝时,薛薛另一条腿就踩着床面,顺势将阴茎吐出一小截后再重新坐回去。“嗯好爽……好满……大肉棒好厉害……”
无师自通的薛薛很快掌握到诀窍。
配合着穆戎的节奏,她自个儿扭得欢快。
喉结滚动间,穆戎自胸腔发出低哑的吼声。
薛薛骑在自己身上扭腰摆臀甩着奶子的画面太过刺激,只令他感觉血液直冲脑门无法自控,将女人的双腿掰得更开后,大好风光一览无遗。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下都像往神经注射兴奋剂一样。
穆戎粗喘着气,握住薛薛的手背青筋突起,肌肉虬结,血丝从眼白中蔓延开来。
澎湃汹涌的情潮一波高过一波,直直窜往天灵盖,最后汇聚成一个点,像正承着压力在持续加热的锅炉,噗哧噗哧冒着蒸气。
他狠狠掐住薛薛的腿根,腰腹收紧,每一次往上顶都像是要让性器在里头扎根似的,用尽全力地。
“啊!”
敏感点禁不起这般大力挞伐,在男人连续的顶弄中薛薛哆嗦着泄了身子。
支撑身体的力量骤然流失殆尽,彷佛失重一般毫无预警地直直往下坐到底,感觉从下而上被捅穿的可怕快意与痛意混合在一块儿,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媚肉绞紧,一圈接着圈密匝匝的缠上性器,捆紧。穆戎闷哼一声,终于在忍无可忍后松懈下来,任由闸门打开,将储存许久的浓精一股脑儿地射进了小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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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平息下来后,夜幕已经挂上。
浓墨重彩中,熠熠生辉的星辰不畏寒冬,高悬于天际。
薛薛是被穆戎抱着进浴室又抱着出来的。她身上穿着对方的睡衣,并不合身,彷佛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模样滑稽又可爱,还有一丝若隐若现,撩动男人视觉神经的性感。
所以在给薛薛吹干头发后穆戎又进到浴室里冲了次冷水澡。
百般无聊的薛薛趴在床上玩手机,直到男人从浴室里出来。
两人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睡衣。
薛薛把手机丢到一边,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眨了眨眼。
“穆戎。”
“嗯?”
“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穿情侣装啊?”
闻言,穆戎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哦。
好半晌后,才听得他低低应一声,算是赞同了薛薛的话。
旁人或许会觉得这样的响应太冷漠,可足够了解穆戎的薛薛却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害羞了。
待他到床上坐下,薛薛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耳后根泛起的浅浅颜色连接到脖颈,还在淌着水的黑发服贴在男人的额头上,柔和了他的五官,软化了他的眉眼,让此时的穆戎看起来年轻又无害,像个和女朋友出来偷偷开房后不知所措的男大生。
过于具体的想象让薛薛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穆戎抬眸。
“怎么了吗?”
“嗯……”薛薛边摇头边爬起来坐进穆戎的怀里。“没事。”
她说,同时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硬。
若放在过去,薛薛可能会觉得这是因为穆戎不习惯在清醒的时候做些亲密举动的关系。
非常合理的推测,综合穆戎过去的经历来思考的话。
然而现在,薛薛心里却有了另一个猜测。
方才她看起来是在滑手机,其实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
于是,薛薛决定最后再做一点小小的试探。
“很不自在吗?”
突然冒出来的问题让穆戎一怔。
“不,不是……”他的语气里藏着点慌乱,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声线一下子又低了下去。“我还没吹头,会弄湿,要不……先起来好吗?”
穆戎问得小心翼翼。
“好啊。”
薛薛出乎意料的干脆。
男人悬着的心还没完全放回原处,就听她接着道:“不过你得诚实回答我的问题才行。”
“诚实……”穆戎茫然了一瞬。“回答问题?”
“是啊。”薛薛眉眼弯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放心吧,不会故意刁难你,很简单的。”
她这样说,反而让穆戎更觉得不安。
于是,男人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
“可以不要回答吗?”
闻言,薛薛直直盯着他。
杏目含水,秋瞳映光,轻轻搧动的羽睫打落一片薄薄阴影在下眼皮上,衬得一双灵动有神的眼眸格外晶亮。
穆戎下意识就想避开她的目光。
“当然可以呀。”静默半晌后,薛薛扯了下唇角。“我有问的权利,你当然也有不回答的权利了。”
有前车之鉴在先,她这样说,穆戎完全不能放心。
果然。
“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我们干脆分手算了。”
“不可能!”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落下。
穆戎脸色一变,表情惊怒交加,原本放在薛薛两侧的手也用力地收紧了,倒像是怕怀中的女人突然跑了似的。
不过薛薛从头到尾就没有移动的打算。
上次是她妥协,这次换穆戎妥协,很公平。
四目相对间,两人视线交会的那一刻,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上突生扰动气流,短暂僵持过后,穆戎紧抿的唇松开,逸出一声无奈又纵容的轻叹。
“好,你问吧。”他说。“我都告诉你。”
薛薛想问的问题其实只有两个。
一是出于担心,二是出于心结。
至于穆戎是怎么收拾穆一典和穆辉的,过程她其实并不在乎,重要的是穆戎现在好端端地坐在自己身边就足够了。
平安即是福。
想着,薛薛将手放到男人的胸膛上,感受掌心下平缓却有力的心跳。
“你平常应该是习惯穿浴袍的吧?”她说出自己的观察。“这两件睡衣很明显是新的,被压在下面,可浴袍就放在柜子的最外层,随时都可以拿取的地方。”
穆戎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睑,目光落在薛薛的指尖上。
樱花瓣一样粉嫩的指甲里嵌着漂亮月牙。
“还有刚刚做爱的时候。”薛薛继续说道:“你上半身的衣服始终没有脱下,而且……”
贴着穆戎心口的五指微微弯曲,做出收拢的姿势。
“你总是有意避开上半身的剧烈动作。”
当下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事后一想却处处透出不对劲。
薛薛只想到一个可能。
“你受伤了对吧?”她说出自己的猜测,不让穆戎有任何逃避的机会。“我能看看吗?”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一、假千金的未婚夫(69)中
狰狞的疤痕就横亘在穆戎的胸膛上,皮肉外翻的痕迹与逐渐结痂的伤口同样地怵目惊心。但更让薛薛感到痛苦的是在心脏上方不远处那颗硬币大小的圆形孔洞,只要再往下一公分,贯穿的就是男人的心脏。
有很多东西,不亲眼见到是很难深刻去体会的。
薛薛不是没有想过解开男人睡衣后会见到的画面,也已经为此做足心理准备。
既然到现在都还影响着穆戎,让他在自己面前会想方设法去遮掩的,肯定不是普通伤势。
然而当自己用双眼去见证后才发现,原来在脑海中构筑出来的哪怕再逼真,也终究是虚假的。
能描绘出的,不过现实的一小部份。
既没有凹凸不平的触感,也没有斑驳惨淡的色彩,更没有伴随男人压抑的呼吸而起伏,如同蚯蚓一般弯弯曲曲的动态。
“别哭。”
直到穆戎的拇指抹上眼皮,烫得薛薛打了个哆嗦,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掉泪了。
滢滢水珠挂在睫毛上将坠不坠的,两丸黑葡萄一样乌亮的眼眸就像被雨水打湿的玻璃窗,泛起水雾,留下水痕,波光荡漾间尽是隐忍与压抑。
然而就像从没有关紧的水龙头里冒出来的小水滴一样,泪花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眼角一点一点溢流出来。
看得穆戎心都要碎了。
这似乎是从七岁那年以来头一次,他对别人的情绪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
一直以来,穆戎都以为自己将那些多余的情感全部抛弃了。
不必要的心软,只会成为自己的软肋,让那些别由所图的歹人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在大部分孩子还无忧无虑的童年穆戎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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