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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卷饼
“和爸爸妈妈一样,让易朗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我身后还有爱我的家人。”
“这样……”薛薛眉眼一弯,笑得像只狐狸一样狡黠。“他也不敢随便欺负我了吧。”
“……”
薛知念知道薛薛是故意这么说的。
同样身为男人,薛知念看得出来,易朗对薛薛是真心的。
言语可能造假,可一举一动间藏着的关心和在意骗不了人,若说之前薛知念对易朗的身分还有所顾忌,那么今天这一餐,无疑打消了他大半的疑虑。
最重要的是,薛薛心意坚定。
就算不看好他们能走到最后,薛知念也不觉得现在就能拆散两人。
不如就先等着看看。
易朗如果真欺负薛薛了,他再出手拾,也算名正言顺。
饶是薛薛也没想到,以为餐桌上的沉默不语是薛知念在生闷气,其实这个弟弟早已经想开,就是拉不下脸来。
好比现在。
沉默片刻后,低低的一声“哼”,是薛知念意味不明的回应。
薛薛却懂了。
有些事,说清楚了反而不美。
于是,薛薛眨了眨眼,趁薛知念没注意的时候,伸手拍了下他的头。
猝不及防被人像小孩子一样对待,薛知念反应过来后顿时炸了。
“薛知幼你──”
“谢谢你,知念。”
白炽灯泡的光线落下,衬得薛薛清秀的眉眼像用工笔描绘出的线条般干净,一对盈着水的杏目里盛着月色,有醉人的温柔化作浅淡的波纹在荡漾。
漂亮极了。
薛知念一时有些恍惚,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薛薛的下一句话:“还有……对不起。”
对不起,当年让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担惊受怕,惶惶不安。
虽然严格来说不算薛知幼的错,可薛薛知道,薛知幼一直想对弟弟说,却始终找不到机会说出口的就是这叁个字。
而薛知念在等的,也是这叁个字。
剎那间,时光彷佛被拉回很久很久以前。
薛知念看到了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手里握着布娃娃,不知道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去哪儿了,为什么要丢下自己和一个陌生阿姨一起生活的小男孩。
他在偷偷地哭泣。
他害怕,可他不敢说。
他怕说了,就会像那个阿姨说得那样,以后爸爸妈妈和姐姐就不要自己了。
于是小男孩抹掉眼泪,爬了起来,抱着布娃娃躺到床上去,用一层厚厚的棉被将自己裹起来。
不要怕。
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很快就回来了。
小小的薛知念就这样,在一天一天的想,却又一次次的失望后,盼到了叶雯和薛永华带着薛知幼回家那天。
那天,他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是被留下来的人。
被父母和姐姐留下来的人。
近一年压抑的情感终于在那一刻爆发了。
像被打破的玻璃,就算捡起全部的碎片重新修复,裂痕也永远存在。
可是……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68)
“你傻啊。”薛知念突然扭过头,用力抽了两下鼻子,显然不想让薛薛看到自己泛红的眼角。“当自己是在演苦情剧吗?做作!”
落下这两个字,男人大脚踩下油门扬长而去,留给薛薛的只有一道尾气。
依然是这样不坦率的性子。
将被吹乱了的头发重新梳理到耳后,薛薛摇头失笑。
不过这样就挺好。
转身进门前,她抬眸看了眼天空。
泼墨一样的夜色上悬挂着点点繁星,不若夏季那般一望无际的璀璨,却别有一种动人的温柔。
薛薛进门后,叶雯顺口问了句:“和你弟弟说了什么?”
薛薛朝她眨眨眼。
“秘密。”
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的叶雯一愣,接着瞋了女儿一眼。
“就你鬼主意多。”
说着,她让薛薛去把一些下酒的小点心拿出来。
薛薛应了,转身往厨房走。
她没注意到的是,在叶雯确定她看不到了后,偷偷用手背揉了两下眼睛。
真的不一样了。
不论是女儿的性子,还是姊弟之间的关系。
叶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能盼到这一天。
一家子就这样和和美美的,多好。
几杯黄汤下肚,看着跟没事儿人一样态度沉稳、应答如流的易朗,薛永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爷们俩儿聊的更欢了。
“妈,他们都喝多少了……”
“没事,你爸难得有个人陪他喝酒,就让他喝得尽兴点吧。”
“可是易朗……”
“放心吧,那个孩子心里有数呢。”叶雯拍了拍女儿的手。“我现在想起来了,他就是你很喜欢的那个大明星是吧?”
薛薛愣了下。
“你那时候执意要去杂志社当记者也是为了他对吧?”
叶雯彷佛看穿了薛薛心里的想法。
迎着女人慈蔼的目光,已经到嘴边的解释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最后薛薛紧抿着唇,诚实的点了点头。
叶雯没有问她和易朗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确立关系,只是用聊天般轻松自然的语气接着问道:“不怕吗?”
薛薛抬眸,对上叶雯温和的目光。
其实,薛知幼和叶雯生得相似,只不过叶雯留着清汤挂面的短发,脸上多了被打磨过的风霜,眼神则呈现经年累月后,被时光淬炼出的睿智与平和。
她一直都是个温柔而坚强的女人。
不论在事业上还是家庭里,叶雯始终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想守护的人与事物,构筑起一片可以遮风挡雨的高墙。
她是薛知幼的榜样。
“妈,我一直想成为像你一样的人。”
乍听下答非所问,可叶雯一下就懂了女儿的意思。
目光微微一动,女人眼中情绪复杂,却没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像小时候,你可以为了薛知幼的病,毅然决然辞掉外人眼中的好工作,带着女儿四处求医,哪怕面对的是一回又一回的失望,也从来没有放弃。”
“尽管很艰难,也不是流泪,而是用微笑去面对。”
“也许我没有和你说过,可是……妈,你和爸,是给那时候的薛知幼勇气,让她努力活下去的人。”
“你用自己做了最好的示范,不论作为叶雯这个人,作为薛永华的妻子,还是薛知幼和薛知念的母亲。”
叶雯怔怔地看着薛薛。
“薛知幼以妈妈为荣。”
“所以……我也想成为像您一样的人。”
说着,薛薛上前给了叶雯一个拥抱。
里面满满的,都是薛知幼对母亲的感情。
上辈子来不及说出口的爱,没有及时表达的感激,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悔恨与羞愧……这辈子将一一沉淀下来,改由薛薛亲手写出不一样的结局。
心上的重担在瞬间消失了。
是薛知幼的终于释然。
倾刻间,叶雯彷佛能感觉到。
既是离别,也是新生。
更是人生难得的重逢。
“知幼……”
两行泪忍不住落下,叶雯心中酸涩难忍。
可她知道乌云已经散去。
这次将能看到真正的蓝天,而不再只是描绘在窗上,自欺欺人的风景。
“妈你放心。”
轻轻拍着叶雯的肩膀,薛薛像小时候的叶雯哄着薛知幼那样,细声安慰,做出誓言一样的承诺。
“女儿会好好活下去的。”
那天,易朗和薛永华喝到半夜。
自认酒量不及岳父的易朗,后来认分的兑着水下口。
两瓶干完,薛永华已然将易朗当作半子,拉着他到庭院外美其名曰醒醒酒,其实不知道是去说什么悄悄话了。
薛薛今天情绪起伏过大,陪他们到十一点多已经撑不住,在叶雯保证会将两人盯紧了后就先回房,泡澡洗漱好一番折腾下来,出来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刚过一点。
这还不是让人讶异的。
薛薛料想不到的是,竟然会看到坐在自己床边,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舒展着,正戴着耳机在听音乐的易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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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靠近男人,薛薛敏感的皱了下鼻子。
“好臭。”
她的声音不大,易朗没听清,不过在女人靠过来时他就察觉了,顺手将耳机摘下后,笑咪咪地问:“什么?”
“我说你身上好臭。”
薛薛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见状,易朗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
“有吗?我怎么闻不出来。”
“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没听过吗?”
“唷,好有学问。”
听出易朗话中的调侃,薛薛强忍着冲动没给他直接翻个大白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的关系,薛薛觉得现在的易朗和平常感觉不太一样,有点吊儿郎当的。
想着,她在床沿坐下,随口问道:“要不要先去洗澡?”
只一眼薛薛就认出了摆在易朗旁边一迭干净的换洗衣物是从薛知念衣柜里翻出来的,大概是叶雯拿给易朗,让他先将就着穿。
闻言,易朗没什么意见。
“好啊。”
薛薛轻轻踹了他一下。
“那就赶紧的,别拖拖拉拉。”
易朗应声。
不过他站起来的时候用力过猛,整个人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倒下,让薛薛有些怀疑刚才和自己对答如流的男人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
“你自己洗没问题吧?”
易朗眨了眨眼。
“易朗?”
被点到名的男人垂眸,与抬头的薛薛目光对上。
然后,薛薛心里打了个颤。
易朗的眼珠子是漂亮的墨蓝色,正常光线下并不明显,可此时蕴在乌黑中那一抹沉甸甸的蓝就如流光一样清晰的映在瞳仁表面,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沉郁且深不可测。
像万丈深渊,又像未知深海,危险分明就在眼前,仍诱惑着好奇的人们不由自主地踏入禁地,妄图追寻。
随着易朗俯身靠近自己,薛薛能感觉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不规律。
耳边渐渐盈满男人粗沉的呼吸声。
像蔓生的藤枝,一点一点缠住她的感官。
直到对方停下。
恰到好处的距离,鼻间充斥着自男人身上传来的浓烈酒气。
薛薛怀疑酒能透过空气传播,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整个人醺醺然的,身体也变得暖烘烘,神经就好像被麻痹了似,连带着脑袋都跟着发昏起来。
如果易朗现在直接扑上来,自己肯定会毫不抵抗的任他为所欲为。
薛薛晕呼呼地想。
然而易朗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用深邃的双目,缓慢而认真地逡巡着爱人的脸孔。
不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脸孔,却因为属于这世界上唯一能让自己心动的人,所以独一无二,珍贵万分。
“薛薛……”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裹着电流似的,从耳膜钻入身体,融进血液,透过细胞,随时准备引爆欲望的焰火。
“要不……”
他又往前凑了点儿。
薄唇几乎已经贴在耳膜上。
小小一块软肉被煨得发烫。
“你帮我洗吧?”
薛薛当然不可能答应。
虽然一念之差,她险些就在男人过于专注的凝视中败阵下来。
可薛薛还记着,两人正待在什么地方。
尽管以她看来,叶雯和薛永华同意易朗留宿,从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对两人亲密关系的承认,不过她也没大胆到直接在父母的眼皮子下和易朗洗“鸳鸯浴”。
按照过往经验,肯定擦枪走火。
想清楚了后,薛薛毫不留恋地把男人赶进浴室。
十五分钟后,易朗出来了,薛薛也已经把头发吹干,正坐在梳妆台前拍水。
听到动静,她的视线游移一瞬又很快回来。
美男出浴的画面太刺激眼球,薛薛怕到时候自己把持不住直接将人就地正法。
偏偏易朗对自己的魅力好像无知无觉,光裸着上身,披着条大浴巾,单手胡乱拨着湿答答的额发,朝薛薛走来。
“吹头。”薛薛喊住易朗,不让对方再往前。“冬天容易感冒。”
易朗想说自己不怕冷,可一对上薛薛坚定到不容质疑的眼神,到嘴边的嘟嚷就吞了回去。
就在他吹头发的时候,薛薛也已经把晚上的护肤步骤完成。
她的肤质向来好,也就冬天有时候会因太干燥而起一点浮屑,在上完水乳和华后,一张脸显得水润透亮,如剥壳鸡蛋般白皙光滑,吹弹可破。
落入易朗眼中,秀色可餐的样子勾得他体内的劣根性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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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薛倒没注意到男人眼中忽明忽灭的欲望,只是走过去仔细检查他是不是真的乖乖将头发吹干了。
“易朗不爱吹头,所以每到冬天就特别容易小感冒。”
“不过他身体好,通常忍个一两天就过去了,可后来还是落下偏头痛的毛病。”
“偶尔才发作,可发作起来也是要人命的。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到易朗家里吧?他情绪是不是不太对?除了因为那贱女人的关系,就是他偏头痛又发作了。”
“所以我想若你能让他转移注意力,也许会好一点。”顿了几秒,陈文华意有所指地道:“不论用什么方式。”
薛薛立刻就明白过来。
她瞪着陈文华。
陈文华无奈耸肩。
“所以如果你们住一起,就盯着他点吧。”
“分明不是多严重的事,一痛起来不还是自己受苦?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自虐一样。”
薛薛听到这里,心里一颤。
那阵子的易朗,大概已经濒临极限了吧。
所以不管不顾也不在乎,不论是身外事还是自己的事。
那一点疼痛对他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不是疼痛本身,而是疼痛的意义,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提醒了他,自己还活着。
只有还活着的人才能感觉到疼痛。
所以易朗用陈文华口中近乎自虐的方式在努力、坚持。
从那以后,薛薛就格外注意易朗在这方面的举动。
像是拿放大镜观察一样。
庆幸的是,男人的确走出来了。
改变正一点一点在发生。
只是长久养成的习惯,仍无法马上纠正过来。
“怎么样?”见薛薛重新坐到自己旁边,易朗笑咪咪地问:“我过关了吗?”
薛薛瞋了他一眼。
“我妈让你过来我房间的?”
这个问题让易朗安静了一瞬。
“自己摸过来的?”
易朗点头。
“你行啊,胆子真大。”薛薛想了下。“所以我妈让你住哪?薛知念的房间还客房?”
“客房。”
薛薛想也是,照薛知念的性子,若让易朗住他房间被知道了,肯定又要气急败坏的。
“那你要回去睡吗?”
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薛薛知道,易朗也知道。
不过男人并未马上回答,而是瞥了眼薛薛双人尺寸的大床后又转过头,眼巴巴地望着她。
像大型犬在望着自己主人。
薛薛于是懂了易朗的意思。
“不怕到时候被我爸我妈知道你大半夜溜过来他们女儿的房间?”
闻言,易朗抿唇。
好半晌后,才听他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道:“那我回去睡好了。”
为了长远的幸福着想,易朗决定先牺牲一下今天的睡眠质量。
薛薛也觉得这样甚好,若易朗坚决要留下,她肯定会心软同意,可今天谈得那么顺利,薛薛并不想功亏一篑,冒着因为这点事儿就打坏易朗在薛永华和叶雯心中形象的风险。
不过她很快想到另一个问题。
“你和我爸都聊了些什么?”
“唔……就天南地北的聊。”易朗说话的语气柔和,声音带着点哑。“伯父是个很好,很有意思的人,和他聊天感觉很轻松,又能学到不少东西。”
“而且,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父亲。”易朗顿了顿。“大概……就是我小时候想象中,父亲的样子吧。”
易朗的话让薛薛一怔。
想到男人的成长背景,她心中酸涩,面上却不显,只是轻轻握住易朗的手。
“以后你也会有一个很好的父亲了。”她说。“人家都是女婿是半子,以后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了。”
易朗看着她。
深邃的瞳孔里,有什么在涌动。
不待薛薛看仔细,易朗已经将眼睑敛下。
睫毛微微颤抖。
“嗯。”他从善如流地改口。“以后我会和你一起孝顺爸妈的。”
闻言,薛薛笑了。
她不想去探究易朗眼中的情绪,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一点小秘密,独立于朋友、家人、爱人这些亲密关系之外。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薛薛这么相信着。
“对了。”
“嗯?”
“我爸就没有和你交代什么吗?”
交代?
易朗有些茫然,不过在见到薛薛满是期待的眼神后他就明白过来了。
那是在叶雯过来喊薛永华,让他不要再喝了,自己去给他放洗澡水后,面色赤红,眼神却依然清明刚正的薛永华晃着已经见底的空酒瓶,笑呵呵的应了妻子一声。
接着,他突然扭过头,用整个晚上从未出现过的,一种复杂又严肃的神情盯住易朗。
“你是个大明星。”
这句话一出,易朗怔住了。
整晚,薛家人就没有在易朗面前提到过他的工作。
对这点,易朗心里始终不踏实。
以薛家的家境,不见得会愿意把女儿交给一个身处表面光鲜亮丽,实则鱼龙混杂的环境中的男人,而且易朗知道,虽然时代在变,社会持续发展,可很多长辈对娱乐圈的负面观感仍旧强烈,易地而处,若是自己的女儿和圈内人谈对象,他也不会放心。
想到这里,易朗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屏气凝神静待薛永华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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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薛永华只是和他说了一个故事。
一个易朗无法感同身受,却听得心都揪起来的故事。
薛薛曾向易朗坦言薛知幼儿时的经历,然而从薛永华的视角切入,不一样的角度又带来不同的感觉。
于是易朗想到薛薛和自己说的那句:“你救赎了薛知幼。”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易朗深刻的体认到,自己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可以承担的责任与必须承担的责任。
如果没有当初的自己,就不会有后来的薛薛。
如果不是当初的易朗救赎了薛知幼,就没有薛薛给未来的易朗救赎。
所以说,人与人间的缘分真的十分奇妙,乍看下充满巧合,又何尝不是一种冥冥之中注定的双向付出。
也许我们当下感受不到,可种下去的“因”,或许会在某天结出意想不到的“果”来。
易朗向来不信这些,现在的他依然将信将疑,可不论如何,他都心存感激,对命运,对努力把握住机会的薛知幼与过去的自己。
为了与薛薛相遇。
如果这样想,那么曾经经历的黑暗,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憎可怖了。
“所以,我们其实是亏欠了那两个孩子的。”薛永华沉沉一叹。“幸好他们自己争气,没有走上歧路,也没有放弃生命。”
易朗能明白薛永华的心情。
作为父母,他和叶雯无疑已经尽心尽力。
可他们是好人,好人永远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还不够好,与之相反的……
易朗垂下眼睑。
直到薛永华下一句话,让易朗浑身一颤。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他猛地抬眸。
“伯父……”
“你别看我好像不怎么着调,当年也是在生意场上打拼过来的。”薛永华哈哈笑了两声,打破方才萦绕淡淡忧愁的氛围。“从你踏进门后,考验就开始了。”
闻言,易朗下意识挺直背脊,正襟危坐。
他也算什么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可易朗觉得,面对薛永华一个人好像比在可以容纳叁万人的场子开唱还要更让人神紧绷。
薛永华大概也察觉到易朗的情绪。
他笑了笑。
“别担心,孩子。”他说:“你做得很好。”
“看你这一整晚下来的表现,我和阿雯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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