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Y
 第一次射入后,璆苏的难耐缓解了许多,她便抱着璆苏打算回到府中,走到一半时,情潮复来,璆苏搂着她的脖颈,清冷的双眸盛满了水雾,软软的说道:“湵,我想要你”
 心爱之人这般向自己求欢,她当时呼吸一滞,可四周也无合适之地,艰难开口道:“忍一忍,我们回去”剩余的话就被璆苏的动作堵在喉咙里。
 芊芊玉手伸到自己下腹,轻轻的抚弄,面颊无意识的蹭了蹭自己的肩窝。美人呢喃道:“湵湵”
 腿间的物什瞬间挺立起来,还哪管身在何处,她捞起璆苏两条玉腿挂在自己手臂上,粗大的腺体对着水润的穴就顶进去,璆苏搂着她的脖颈,张开双腿就这般被她抱在怀里操干。
 她进得又快又急,一会儿功夫,就插得璆苏汁水淋漓,泄了身子。她本欲将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来,可璆苏的情热实在凶猛,紧紧咬住她不放她出来,伏在自己怀里,柔柔媚媚叫着让她继续。
 可天色渐明,她无奈只得就着肉棒插在美人穴里,一路疾行。路上肉棒深深浅浅的操干着怀中的美人,舒服得让美人泄了好几次。
 回到自己的住所,她下身早已被汁水淋湿,埋在花穴里的腺体也硬胀似铁,刚将璆苏放在床上,她就失了理智般,握住璆苏的细腰,腰身狠狠地操干起来。
 被这销魂的穴咬了这么久,她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
 等她舒舒服服射出来时,璆苏阖着双眼,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水,已沉沉睡去。
 她轻柔的吻了吻璆苏的唇,抽出腺体,为璆苏洁净身子后,便抱着她在怀中。
 未曾睡去,天色完全明亮时,她就来到桓越的寝殿前。
 思绪半响,湵嗫嚅道:“做了叁次,我射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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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湵和璆苏的相见改了一点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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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第十四章未婚妻子
 桓越抿着酒,兴味十足,“湵你有些差劲呀,那你把王姬干到高潮了几次?”
 湵涨红了脸,“许是四次,湵未曾数。”
 “王姬水多吗,小嘴是不是咬着特别舒服。”桓越笑得邪气,看着湵无意识的往嘴里倒着酒,问得越发私密。
 湵虽意识模糊,隐约听到水多、小嘴这样的词,却本能的摇摇头,倔强不肯再答。
 见湵不愿再说,桓越也不恼,毕竟湵已经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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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在戏弄湵。”
 子鄞负这手进来,看到已然醉了的湵,对着桓越说道。
 桓越挑了挑眉,“来了多久?”
 子鄞淡笑着道:“你拉着湵饮酒时,我便在门外。”
 “那便是听完了?”
 “非礼勿听,我并未见你们的......”子鄞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污言秽语。”
 桓越撇嘴,没听见还知道是污言秽语。“那你不阻止我‘戏弄’湵。”
 “过刚易折,湵心思太沉重,你让她醉并不是坏事。即是好事,我为何要阻止。”
 桓越听见她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不屑的戚了一声。“我才不是关心她,她昨夜扰我情事,今日可是惩罚。”
 子鄞仍然挂着笑容,不咸不淡说道:“在桓越心中,湵是我生死与共的伙伴。这句话是公子方才说的吧。”
 桓越抿酒的动作一顿,语气不善道:“你来我处有何事,若无事,可以离开了。”
 子鄞表情不变,笑如春风,“也无什么重要之事。”
 桓越听后,立即开口道:“既然无事,先生可以离去。”
 子鄞慢慢道:“翼城来报,璆苏王姬被劫,姬俞大怒,打算亲自率军前来。”
 桓越抬眸看她,颇有吃瘪之意。这是不重要的事?
 “中军两万。”子鄞继续道。
 “两万?”桓越笑起来,“看来他的确很生气,对付一群连羲旸君都没有的劫匪竟然需要出动中军两万。也合该生气的,五座城池换回来的未婚妻子,刚到国内就被劫了,他这个晋公颜面何存,哈哈哈哈。”
 子鄞瞧着桓越说道:“人可是你劫的。”
 桓越眨眨眼,“非也,王姬是被桓越公子封地之外的匪人所劫。”
 “姬俞亲自来,计划有变,你欲怎办?”
 “亲自来不是更好,若姬俞有失,晋国便没了君主,你说尚在翼城的姬姓宗室会如何?我那些兄长谁又是省油的灯。”
 子鄞缓缓道:“如此,你不怕背上弑君之名。”
 桓越满不在意,“背上又如何。列国都知晋国公子桓越荒淫无德,何必在意再加一项弑君。”
 “桓越,不必为他们惩罚你自己的名声。就算是复仇,也不要让自己陷入黑暗才是。”子鄞平淡的话中是隐隐的关怀。
 桓越一怔,语气有些别扭:“知道了,我会做得周全一些。”
 子鄞颔首,侧头看见湵还在拿着酒樽喝酒,无奈轻叹,撩开衣摆,笔直坐下,拿过湵手中的酒,轻声道:“湵,不用再饮。”
 湵见酒樽被拿走,愣愣的看向子鄞,仿佛不知道该怎办。
 桓越却不满道:“惩罚还没完,怎能不用饮。”
 子鄞歪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桓越,桓越看到她的眼神,扯了扯嘴角,“罢了。”而后抿着酒嘟哝道:“希望你被人抢走女人的时候也能这样宽以待人。”
 子鄞垂下眸子将手中的酒樽放在案几上,仿佛没听到桓越的话般。一旁的湵乖巧的跪坐着,迟眉钝目,眼睛无神的盯着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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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铃、叮铃,屋内突然响起清脆的铃响。只见一位绝色女子随意挽着发,白纱衣裙也歪歪扭扭披在身上,露出半点雪白的香肩,款款玉步地赤着脚从内殿走来。
 她眼角带着情欲后的慵懒,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风情万种。
 弥姜美目流转,环顾叁人,瞧着湵酒醉呆愣的模样,莞尔一笑,“稷夙湵。一日不见,如叁月兮。倒令我甚是想念呀。”
 湵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姓名,下意识的抬头看她,弥姜第一次看见湵这般模样,心下有趣,走到她身旁,葱白的手指挑起湵的下颚问道,“可还记得我是谁?”
 湵抬眸看她,软糯嗯了一声,“你是弥姜。”
 弥姜满意的摸了摸她的脸颊,道了声真乖。思忖道,稷夙湵一向少年老成,严肃得很,这幅少见的乖巧可爱的模样倒十分引人爱怜。
 桓越见此情景挑了挑眉,“原来美人与湵相识,不知与我们湵是何关系?”
 “我是她......”弥姜歪头思考,青丝散落抚过湵的脸,“从小便定下婚约的未婚妻子。”
 “咳咳。”桓越顿时被口中的酒呛住,她错愕的盯着弥姜和湵,“甚?未婚妻子!”
 她昨晚睡了一整夜的女子是湵的未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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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罗场要出现了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第十五章双生
 弥姜看见桓越变了的脸色,顿时笑了出来,笑声如黄莺啼鸣般动听。眼波流转,一笑百媚生。
 “然也,我确实是稷夙湵的未婚妻子。我们本应在去岁完婚,但因湵的原因,便拖到了如今。”
 桓越的脸色越发难看,“你是来寻她完婚的?”
 弥姜笑了笑却避而不答。
 一旁一直作壁上观的子鄞侧头看向弥姜道:“某方才听姑娘唤湵作稷夙湵,在下不解,稷夙可是湵的姓氏?”
 弥姜颔首道:“然。”她指尖有意无意的逗弄着湵的脸颊。
 “飘飖风兮白衣雪,一剑霜兮九州寒。
 六年前,稷夙家的一位羲旸君以十四岁稚龄,百招之内不仅打败了当时九州第一剑客,还斩断了他的佩剑,名震九州列国。因其气引为雪的味道,故又被称为琼华君。”
 子鄞眉目柔和,“若我没记错,琼华君姓名便是—稷夙湵。
 琼华君的出现如昙花一现,惊叹了世人,此后却再无她的消息。便是稷夙一族对她的事也是讳莫如深。”
 “若湵是那稷夙湵,为何我从不见她使剑,又为何她也不愿告诉我们她的姓氏。”徒然听到湵的身世,桓越的眼神有些复杂。
 弥姜有些漫不经心道:“因为呀,她已经被革除姓氏,逐出了稷夙一族。”
 桓越和子鄞都面露惊讶,革名除族是家族中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才会被施以的刑罚,家族是士人立世的根本,革名除族更是比直接处死还要严苛的刑罚。
 弥姜扭头看向门口继续道:“喏,原因就是她了。”
 语音刚落,只见璆苏从门外款款走来,眉眼清冷,白色的裙摆随着走动而摇曳。她身上梅与雪的气息缠绵在一起,给这暖春竟带来一丝凉意。明明清傲得只能远观,却偏偏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亵玩。
 “弥姜。”璆苏看见室内的女子,启唇道,嗓音如林中幽泉。
 弥姜直起身来,笑意盈盈的眼看向璆苏,虽是笑着,却不达眼底,“璆苏姐姐,距离当年岛上一别,你我应有十七年未见了。”
 “然,到今年夏至那日,整有十七年。”璆苏看向弥姜的眼睛,平淡的回答。
 弥姜带着些嘲讽的神情,“璆苏你这幅什么都没放在心上,让人讨厌的模样却一点没变。”
 璆苏神色不变,垂下眼眸,“若诸君无事,我便带湵回去了。”
 桓越眉头一扬,“王姬请便,不过湵醉了,醉后的人不便行走,我让人送她回去罢。”
 “多谢君好意。倒是不必了。”璆苏抬手在湵太阳穴处抚过,只见湵原本昏沉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许是因为才恢复神智,不知发生了何事,看见四周的人,她的表情有些懵懂。
 璆苏问道:“醒了?”
 “嗯”湵下意识应声,
 “醒了便随我回去罢。”璆苏启唇说道,目光越过子鄞时顿了顿,
 子鄞察觉后,侧头微笑颔首。
 湵起身向桓越和子鄞行礼告退,“公子,先生,湵先行告退。”
 见璆苏欲走,弥姜凑到璆苏耳边,轻声说道,“璆苏姐姐,你的身上有湵的气引,你和她睡了是吗?”声音不大,却让房间里的每个人清晰可闻,
 璆苏闻言顿住脚步,弥姜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姐姐,不知道自己双生妹妹的未婚妻子干得你爽不爽?”
 此话一出,房间内的气氛凝固了,璆苏扭头看她,微微蹙眉,眼神却看不出喜怒。
 湵也垂着眼睫,沉默不语。
 倒是桓越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两位来自巫月族的羲月佳人,开口打破了沉寂,
 “美人与王姬竟是双生姐妹,这相貌却是各有千秋啊。”
 弥姜美艳,美得张扬,璆苏却清冷似冰。
 弥姜听出桓越的言下之意是自己与璆苏长得并不相似,自嘲道:“萤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人怎敢与神灵生得一摸一样?”
 “弥姜,我从未轻视你。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妹妹。”璆苏看着弥姜的眼睛,认真说道。
 弥姜听后却并未开颜,反而讽刺意味更重,“可对你来说,妹妹与路旁的一株花一棵草并没有区别不是吗?”
 她走进璆苏,与她鼻息相闻,“我真的很讨厌你,璆苏。”
 弥姜说完收敛了表情转身离开,璆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背影,而后也迈步离开了。
 湵见状,沉默的跟在璆苏身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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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剑客小湵
 弥姜和璆苏的关系揭露了(/w\)
 后面要回忆桓越和瑆姬的往事
 桓越和瑆姬算是圆满一下女帝那篇脑洞的骨科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第十六章螣蛇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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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第十七章哄骗(h)
 “阿姐?”瑆姬撑起身子,见到桓越,表情有些困惑,“阿姐,你怎么来了?为何坐在地上呢?”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桓越的房间,还以为是阿姐来看望她。
 房间内少女的杜若香气浓郁起来,桓越难堪的遮住自己的下身。
 心中虽然抗拒着羲旸君发情的本能,但她身上的气引却不受控制的涌向瑆姬,与之交缠,渴求着欢爱。
 桓越心中绝望,瑆儿她是你答应母亲要好好照顾的妹妹啊!
 母亲在战乱中生下她和瑆儿,因未得到良好的调养,母亲的身体早已衰败。
 她在楚国为质十年,回晋国时仅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殷殷嘱托,“这乱世之中,若生为貌美的羲月女子,便是一种劫难。越儿,娘亲不求你位尊显贵,只希望你与瑆儿能平安喜乐,瑆儿性子太过纯良,你多护着她一些。”
 她怎么回答的?她回答:“娘亲,桓越定会照顾好瑆儿。”
 可她现在在干什么,她竟然想侵犯瑆儿。
 被羲旸君的气息包裹住,瑆姬的身体顿时发软了,全身发烫起来,“阿姐,瑆儿好像生病了,好难受。”
 此时的瑆姬双眼朦胧,懵懂无辜的看着桓越,无意识的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桓越猛得转过脸,不去看这幅令人血气上涌的景色,但是身下的物什却背叛她似的,越来越坚挺。
 也许是羲旸君羲月君之间无法割断的吸引,也许是血脉之间的牵绊。
 瑆姬摇摇晃晃的朝着桓越走过来,像往常一般扑进宠爱自己的姐姐怀中。
 如同一只幼兽一般蹭了蹭桓越的侧脸,语音软糯,“阿姐怀里好舒服。”
 被羲旸君的气息安抚着,心中的渴望缓解些许,却不过须臾时间,身体便想要更多。
 瑆姬懵懂地拉着桓越的手伸进自己的身下湿软的密处,杏眸湿漉漉的,纯白惹人怜爱,“阿姐,瑆儿这儿好难受,阿姐给瑆儿揉一揉。”
 她才刚刚成年,还不知道情欲是何物,只凭着本能想要自己的阿姐帮她揉一揉。
 指腹触到那滑嫩的花瓣时,桓越的理智终于被情欲吞噬,她将瑆姬紧紧抱在怀里,嘶哑着声音,“瑆儿别怕,阿姐帮你。”
 桓越将瑆姬放在床上,避开她纯净的眼睛。手微微颤抖着解开瑆姬的衣服,少女青涩白嫩的身躯展露出来。
 桓越握住那纤细的脚踝,将瑆姬细白的双腿打开,幽谧的私处便映她的眼中。
 瑆姬的花穴粉嫩白净,没有毛发,饱满的花唇颤颤巍巍的包裹着内里的隐秘,粉粉的穴口翕动着,流出些许晶莹的蜜水。
 桓越低下头,嘴唇吻在瑆姬的小腹上,舌尖细细舔弄少女柔嫩的肌肤,慢慢往下,吻到她的腿根。
 虽然懵懂,但被阿姐亲吻着隐秘的地方,少女还是免不了羞涩。伸手想要阻止,“别......阿姐,不要......”
 桓越按住瑆姬的手,起身柔声安慰道:“瑆儿别怕,乖,闭上眼睛。”她轻吻了下瑆姬的额头,而后埋头进了瑆姬的腿心,舌尖碰了碰少女的媚肉,分开湿漉的花瓣,便在之间来回舔舐,挺俏的鼻尖碰了碰颤巍的花蒂,接着便将它含在口中。
 瑆姬闭着眼,樱唇无意识的张开,像是失了魂,身子一阵酸软,呻吟出声:“阿姐......阿姐......嗯啊......”
 腿心不断涌出了蜜水,打湿了桓越的下颚,下身被桓越含在嘴里,又热又湿,被舔得爽了,瑆姬扭动腰肢,发出甜腻的呻吟,桓越闭上眼,加快了嘴里的动作,舌卷着花蒂重重的的一吸。
 一股热流涌进了她的口腔,少女泄身在她的嘴里。
 刚刚到了极致,花瓣还微微抽搐着,少女带着微微的哭腔,“阿姐,瑆儿刚刚觉得下面变得好奇怪。”
 桓越拭去嘴边的水渍,将瑆姬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脊背,轻声哄着道:“没事的,瑆儿生病了,方才是阿姐要把坏东西给瑆儿吸出来。”
 瑆姬回抱着她,将自己埋在桓越的怀中,“那吸出来之后,瑆儿的病会好吗?”
 桓越顿了顿,低声道:“会好的,阿姐再给瑆儿喂......喂些其他的,瑆儿就会痊愈。”
 “是药吗?瑆儿不想吃药,苦。”瑆姬抬头看着桓越,脸上是委屈的神色。
 “不苦的。”桓越摸了摸她的头,见瑆姬听到不苦后开心的神情,桓越抿着嘴唇,抬手覆上了那双清澈的眼睛。
 这双眼看得她太羞愧,瑆儿还不知道她敬爱的阿姐要对她做什么肮脏的事。
 桓越讽刺地笑着,将瑆姬压在床上。腰身进入少女的腿心,那根炙热的腺体紧紧的抵在她未尽人事的幼嫩穴口处。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第十八章甘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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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 第十九章吃不进去()
 桓越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仍然在发热,便知道药效还没过去,她温柔的抱起瑆姬,对她道:“病可不是吃一次药就能痊愈,瑆儿想一想往日哪次是一次便好的。”
 瑆姬认真回忆了,忆起她每一次生病都是被阿姐喂了好几次苦涩的汤药,皱起小脸,低落道:“然,瑆儿继续吃药就是。”
 说罢,瑆姬便伸手握住那根方才进入自己的身体里的物什,往腿心带去。
 被柔软的手掌包裹着,微微疲软的性器瞬间挺立起来,乖顺的由着少女带到湿热之地。
 瑆姬握着它,不得其法的在花穴处磨了磨,未找到入口,反而将自己磨得难耐喘息。
 委屈向桓越求助道:“阿姐,瑆儿吃不进去。”
 桓越难言地看着这荒唐的场面,无奈的摇摇头,她是在教瑆儿如何让自己侵犯她吗?
 难道不是吗,她不是已经侵犯了自己的妹妹吗?
 桓越将瑆姬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坚硬炙热的肉棒陷进了泥泞的穴口,随着瑆姬缓缓沉下身子,肉棒也慢慢填满花径。
 掌心托着瑆姬的身子上下轻抛,腰身也随着挺动。
 桓越凝视着瑆姬陷入情欲的脸蛋,没再让自己沉溺肉欲之中。
 听着瑆姬放开了的呻吟,桓越动作越发凶狠,直干得瑆姬爽的流出眼泪,又白又嫩的乳儿随着被插上下晃动,
 汹涌的快感湮灭了少女,她无意识的叫着:“阿姐阿姐太快了”
 理智清晰着,清楚的从少女口中听见阿姐二字,乱伦的事实瞬间刺激了桓越。
 她并非未经人事,身为晋国炙手可热的上品阶羲旸君,又是国君之位的继承人之一,她身边便不缺侍奉的人。
 她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却觉得不过尔尔。消遣却不沉溺。
 只是这今夜,她不止一次沉溺其中。兴许是乱伦的刺激能带来比寻常性爱加倍的爽快吧,桓越自嘲,下身狠狠顶弄,进得更深。
 少女在这激烈的抽插中,终是被干得汁水横流,迷迷糊糊的呻吟。
 这一夜,桓越已经不记得将瑆姬干上了几次高潮。
 她就这样一直抱着瑆姬在自己怀中,身下的肉棒满满当当的插在少女已经红肿的穴中。
 天色渐明,瑆姬的发热终于消去。
 怀中的少女挂着满脸的泪痕,疲惫的睡去。就在她刚刚从花穴里拔出性器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喧哗声音,随即房门被推开。
 桓越不屑的扯开嘴角,将瑆姬包裹得严严实实,自己随意套了件外袍,坐在床边,冷冷的看向那群人。
 满屋交缠的气引香气,以及情欲气息都向来人透露着发生了什么。
 晋侯看见床上躺着那个人时,勃然大怒,“孽障!”怒斥后便甩袖愤然离去。
 不过叁日,晋公子桓越罔顾人伦、奸淫自己胞妹晋六公主之事便传遍了整个翼城。
 诸国会盟之时晋国国内发生此等荒诞之事,晋侯颜面扫地,此事亦沦为笑柄。
 一月后,桓越就被废黜继承人身份,放逐到曲沃。
 也是那夜之后,桓越便发现自己胸前多了这条螣蛇。
 楚地善巫,在楚为质十年,她也对一些巫曾有耳闻。这螣蛇,她恰好听一位楚巫提起过。
 中山经曾记载:似龙无角无爪,身生双翼,能腾云驾雾,为螣蛇。其乃上古时期的神兽,曾主司雨之职,却因为其性淫且懒惰,玩忽职守,造成楚地叁年大旱,被月神褫夺其神职,罚永世镇守云梦泽叁千大小湖泊。
 后来诸神隐退,九州大陆陷入战乱。镇守在云梦泽的螣蛇也不知为何失去了踪影,只余部分神魂散落在湖泊各处。
 螣蛇神魂脱离了本体,便慢慢失去了神兽的智慧,退化为只剩本能的野兽,只不过是以魂魄存在的形式。
 后有一楚巫,因爱慕一位羲旸男子而不得,心生痴狂。便以自己的身体为载体,通过交合引螣蛇神魂缠在那位男子的心上,囚禁其人。
 用此邪术,被螣蛇缠身的人便会沾染上淫懒之性,渴求与异性交合。
 炼化神兽之魂岂能独善其身,作为载体的那人自然也会遭到反噬,同样淫欲缠身。
 桓越还记得她听后问楚巫:若不与人交合呢?
 “神性岂是你我人族所能控制。神魂所附之人,欲望是忍不住的。那位羲旸君便是无法忍受自己淫欲缠身,时刻如同野兽,自刎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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