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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她抹掉眼泪,神色很悲痛,缓了很久才继续往下说。

    “那样的话,等我先生去世了,就能拿到保险金,我和我儿子也有个保障。”说到这里,她停顿下来,犹豫了片刻,“买保险花的钱也是陆家二小姐给的,她说只要我们帮她做一件事就行。”

    “做什么事”程队的视线一直盯着对面的人,她情绪波动虽然很大,但说话条理清晰。

    她目光没有半分闪躲,很快回答:“拿着假的体检报告去第五医院开药。”

    所以,是陆声栽赃江家

    本来以为是冲着江家来的,查着查着,居然变成陆家的锅了。

    程队顺着阮红的口供提问:“也就是说,你丈夫那个时候已经患有肾病了”

    阮红点头,哭得泪眼婆娑:“我先生说反正要死,早死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能拿到巨额的保险费。”她捂着嘴抽噎,平复了许久,才接着说,“陆二小姐给了我一张药品清单,我按照她的指使分几次去常康医院买药,没吃多久,我先生就出现了肾炎的症状。”

    这口供,说得有因有果,像模像样,至少从她的话里抓不到漏洞。

    “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有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她想了会儿,立马又改口了,“对了,其中有一次常康医院的医生不给我开药,说那个药不能乱开,必须做精密检查,确保是重症患者才能拿药,当时是陆二小姐帮我解决的,还把买保险的钱给了我,监控应该拍到了。”

    “还记得是哪一天吗”

    她不假思索:“是四号。

    审讯室的隔壁,刑侦队的两个同事在旁听,江织与周徐纺也在,开了监听,都听到了阮红的口供。

    “说得倒是有理有据。”邢副队扭头看江织,“江少你觉得呢。”他自个儿觉得吧,不是江家在搞事情,就是陆家。

    江织答非所问:“她记性不错。”想都没想就说四号。

    “老邢,”张文过来知会,“陆二小姐请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周清让。

    “舅舅。”周徐纺走上前。

    周清让应了声。

    “徐纺也在啊,那正好。”陆声拜托她,“你可以帮我送你舅舅回家吗这么晚了,我怕他打不到车。”

    周徐纺愣愣地点头。

    一旁的刑警对陆声这个嫌疑人挺客气,调侃了句:“还有闲功夫管男朋友,先自求多福吧。”

    嫌疑人陆声还在安慰男朋友:“我什么都没做过,不用担心。”

    周清让还是放心不下,眉头紧锁:“我明天再过来。”

    “别来了,腿不疼吗”陆声心疼他,他也没拄拐杖,戴着假肢走路很费力。

    “我不要紧。”周清让问旁边的刑警,“我女朋友的饭,我可以单独送吗”97中文

    “……”

    这是担心警局会饿着他女朋友

    程队刚好从审讯室过来,听到就回了一句:“周老师,我们刑侦队这边包吃包住。”

    周清让点点头,打完招呼后,这次直接问程队:“饭可以单独送吗”

    “……”

    这不是要来送饭,是要来送狗粮。

    程队很大方,允了:“你想送的话,可以。”

    周清让道了声谢,又问:“被子呢,警局会给吗”

    程队忍俊不禁:“周老师,你没蹲过局子可能不知道,现在的局子都很人性化,尤其是我们刑侦队。”

    周清让稍稍放心一点了。

    时间也不早了,程队先办正事:“陆二小姐,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陆声说了句‘稍等’,转头看向江织:“外甥女婿,一定要帮我把人送到家。”

    外甥女婿

    江家陆家不是斗得你死我活吗,居然还是亲戚

    “江织,我们谈谈。”周清让先出去了。

    江织拉着周徐纺到外面,他支开她:“徐纺,去车里等我。”

    “好。”

    周徐纺去车里等,车停得远,她听不到两人的谈话。

    他们一前一后去了警局后面的空地,那边没有路灯,就远处的灯光漏过去一点儿,昏昏暗暗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应该是江家那边起的头。”周清让问江织,“你知情吗”

    “不知情。”

    江家人连江织也防着。

    周清让是做新闻的,江家那几位是什么样的人,他多少有一些了解:“有件事,想拜托你。”

    “舅舅你说。”

    “我知道江家同陆家的关系不好,你和声声都有自己的立场,商场如战场,你来我往避免不了,江家其他人都无所谓,江织你不一样,你是徐纺的男朋友,我不希望你和声声闹得太僵,如果你们有生意上的冲突,”他说得很委婉,“尽量公平竞争可以吗”

    尔虞我诈的话,他和周徐纺隔在中间会左右为难。

    江织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确地表态:“我做什么都会经过周徐纺的同意。”

    他的意思很明白,他跟周徐纺一边,江家靠后。

    周清让心里有数了:“声声和你一样,也会先跟我说。”




第356章 356:纺宝,我要,还要,要要要(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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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讯室。

    “这个月的四号,你是不是在常康医院见过阮红”

    “四号”陆声想了想,没有头绪,“这哪记得。”

    程队把常康医院的监控调出来,给她看:“阮红的口供说,是你指使她拿着假的体检报告去第五医院开药。”

    陆声波澜不惊:“还有呢”

    程队继续:“做为回报,你帮她在报告上造假,买生命保险。”

    陆声指了指电脑上的监控视频:“证据就是这个”

    “嗯。”

    常康医院的监控确实拍到了陆声跟阮红碰面。

    陆声看过监控后,依旧从容不迫:“这个视频只能说明三件事,我和阮红见过,我递给了她一袋药,还递给了她一袋钱。”她补充,“当然了,还得先假设这个黑色袋子里装的是钱。”

    “能说明这三件事也差不多够了。”程队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年轻女孩,“再加上证人的口供,人证物证就都有了。”

    动机、证人,再加上这个监控视频,如果没有出现其他的嫌疑人或新的证据,陆声很难洗脱嫌疑。

    她镇定自若,把电脑屏幕转到程队那边:“程队,你看这个视频没觉得哪里不对吗”她指着视频里的一处,“这个地方是监控盲点,阮红先出来,我后出来。”

    “所以”

    “这两袋东西本来就是她的,她知道了我的行程,特地在这个监控盲点里等我上钩,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我那天在常康医院巡查,路过了这里,当时阮红把东西放在了地上,我以为是她落下的,才拿着东西追过去了。”

    监控只拍到了画面,没有对话内容,所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程队先不管视频,这个案子有个最大的疑问:“那体检报告你怎么解释吴越鹄分明有肾病,为什么常康医院的报告上写的是肾脏正常。”

    这个问题,常康医院给不出答案的话,陆声的嫌疑就洗不掉。

    陆声两手一摊:“这个就要你们警方去查了,毕竟我交了多么多税,也总得替我忙活一下吧。”

    “……”

    真特么的淡定!

    手机响了,程队看了一眼来电,接了:“我在录口供,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对方不等,直接发问:“吴越鸿是哪一天回国的”

    跟这个案子有关系

    程队翻了一下吴越鸿的口供,回答:“吴越鹄去世的前一天晚上。”

    那边沉默了。

    程队追问:“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暂时没有。”

    说完,江织挂了电话。

    周徐纺坐在电脑前面,监控视屏开着,她听到了通话内容,扭头问江织:“吴越鸿是不是也有乙肝”

    “嗯,他们兄弟都有。”

    周徐纺顿时茅塞顿开:“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江织拉了把椅子,坐到她后面。

    两台电脑开着,一边是第五医院的监控,另一边是常康医院的监控,里面拍到的男人耳朵后面都有一颗痣,是同一个人。

    “体检不是吴越鹄去做的,是吴越鸿,他提前偷渡来了帝都,冒充他弟弟去常康医院做了体检,所以体检报告没有查出肾脏有问题,去第五医院拿药的也是他,从头到尾吴越鹄应该都不知情。”周徐纺可以肯定了,“这不是单纯的骗保,是合谋杀人。”

    阮红的口供却把所有的罪都推给了陆声和已经去世的吴越鹄。

    江织给乔南楚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吴越鹄的照片发过来,和监控里对照了一下:“吴越鹄的耳朵后面没有痣,你说的都对,监控拍到的人是吴越鸿。”

    常康医院的体检报告没有问题,是吴越鸿和阮红合谋杀人,栽赃给了陆声。

    周徐纺歪着头,一本正经地夸赞人:“江织,你女朋友怎么这么聪明啊。”

    江织笑:“也不看看是谁女朋友。”

    她欢喜得不得了。

    “证据要给警方吗”

    “不直接给,有别的作用。”江织摸摸女朋友可爱又聪明的小脑袋,“至少得把背后的人先逮出来。”

    如果只是为了保险金,吴越鸿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之所以捅到了电视台,就是想栽赃给陆家。

    也就不难猜了,背后是谁在操盘。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陌生的号码。求魔txt

    江织接了。

    “我是陆星澜,”电话里是个带点了困意的嗓音,“我在你女朋友家的小区外面,下来谈谈。”

    说完就挂。

    江织舔了一下牙。

    周徐纺猜:“应该是为了声声来的。”

    江织跟陆声还有点生意往来,和陆星澜没打过什么交道,只知道这位传说中的睡美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里,可能有二十个小时都在睡。

    江织把周徐纺留在家,套了件衣服下了楼。

    陆星澜把车停在了小区的门口,他靠在车门上,低着头,百无聊赖地等,听见江织的脚步声才抬头,一双眼睛噙了点儿泪花,困的。

    “做个交易怎么样”他说。

    江织睡衣外面套了风衣,头发乱得随意:“说来听听。”

    陆星澜双腿交叠地搭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领带也是黑色,所有纽扣全部紧扣着,是很老成刻板的穿衣风格,除却困意难忍,他也是一派正经:“你想办法把我妹妹弄出来,药监局那个案子,我帮你。”

    江织被他勾出了几分兴趣:“你打算怎么帮”

    “把江家的名声搞臭,我陆家退出,”他胸有成竹,眼睛里困出了生理泪水,还是遮不住他天生的攻击性,“不就只剩jc医疗了。”

    知道的不少啊。

    还以为是只贪睡的猫,原来是只打盹的老虎。

    棋逢对手,江织也兴致勃勃了:“你怎么就肯定我能把你妹妹弄出来”

    “这件事是你们姓江的搞出来的,自然要姓江的去收尾,而江家人里头,你最阴险,正当手段弄不出来,你还可以用不正当的手段。”

    还挺了解他的。

    “还以为你只会睡觉。”

    “总有睁眼的时候。”他打了个哈欠,眼睛眯了眯,“要不要合作”

    江织双手揣兜里,风从后面吹来,额前的头发在眼睛里碎了一汪的影子,他似笑非笑,一双桃花眼雾里看花似的,似醉非醉。

    “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江织说,“合作愉快。”

    他本来就打算借陆家的手,刚好,陆星澜找来了。

    “合作愉快。”陆星澜又打了个哈欠,好困,熬不住了,他打开车门,钻到车里睡觉去了。

    江织回了十七栋。

    周徐纺正在楼梯口等他,看见他就往下跑,快得像阵风一样:“江织,陆星澜也好阴险呀,他自己不用不正当的手段,让你用。”

    借江家人的刀,去砍江家人,是很阴险。

    “陆家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牵着周徐纺回屋。

    周徐纺点头,非常赞同,她觉得:“你和陆星澜像同一类人。”

    同样阴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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