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她脚步欢快地跟上去,进了院子,还没开口向周徐纺借衣服,她妈就打电话过来了,她走到一边,小声接了:“妈。”
“听你秘书说,你会开到一半就走了。”姚碧玺很担忧,“在哪儿呢现在”
也不能说在周徐纺这,陆声就说:“在外面。”
“外面是哪儿”美丽书吧
“徐纺镇。”
姚碧玺问:“你去那干嘛”
陆声撒了谎:“出差。”
出差
自个儿怀胎十月生下的闺女,肚子里有多少花花肠子,当妈的还能不知道
姚碧玺也没戳穿她,只说了一句:“在外面注意安全。”说完,她挂了电话,冲客厅喊了一句,“陆景松,你闺女对我撒谎了。”
求生欲非常强的陆军长:“不是我教的。”
姚碧玺:“……”
夜里下了雨,屋外,雨打青瓦,滴滴答答。
周徐纺翻了个身,背着江织。
江织立马把她抱回去了:“徐纺。”
“嗯。”
都没睡着呢。
小镇湿冷,夜里盖的被子很重,江织把她后面漏风的地方掖严实了:“怎么还不睡”
周徐纺声音有点绵:“睡不着。”
雨声不吵,只是她脑子里乱糟糟,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都在想。
江织便想哄她睡觉:“那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周徐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好。”
江织清了清嗓子:“lullaby,andgoodnight,withpinkrosesbedight,withlilieso’erspread,ismybaby’ssweethead……”
是一首国外的摇篮曲。
可能是摇篮曲吧,因为周徐纺已经听不出来原本的调了,江织唱歌有点像坐过山车,高高低低、忽上忽下、九曲十八弯……
周徐纺听完了半首:“江织。”
江织嗯了一声。
她犹豫了好一阵:“要不还是别唱了”他越唱她越精神了。
江织:“……”
嫌他唱歌难听是吧。
“好,不唱,做点别的。”他把被子盖住头,钻到她那边去。
不一会儿,被子里就有声音传出来。
“纺宝。”
“嗯。”
他声音很沙:“没套。”
“不用了。”
“怀了怎么办”
小姑娘软软地说:“给你生啊。”
“行。”
窗外,雨声绵绵。
小镇的春雨下得温柔缠绵,像离别时恋人的泪。
绿瓦青苔,院子里留了灯,屋里有人还没睡,坐在门槛上,撑着下巴看外面,神色专注。
周清让柱了拐杖过去:“在看什么”
陆声惊慌地回头,还没想好回答,便脱口而出了:“看月亮。”
外面在下雨,雨水顺着屋顶的瓦淌下来,在门前挂了一片雨帘,蒙蒙雨雾,模模糊糊的,远处的天乌云密布,没有一丝月色。
“今晚没有月亮。”他说。
撒了谎的女孩子有些窘,就说了实话:“在看墙,看瓦,”她伸出手,指着院子里的一颗桔子树,“看那棵树。”
周清让倚门站着:“这些有什么好看的。”
有啊。
她说:“因为想知道你小时候有没有翻墙掀瓦,有没有爬过那棵树。”
有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肆意奔跑、放纵大笑。
忆起往事,他眼里的霜化作了水,波光潋滟的,嘴角有淡淡的笑,不那么轻轻冷冷了,他说:“五月的时候,我会爬上树去摘桔子,六七月是雨季,有时候雨下得大了,会漏雨,我就跟着我父亲上屋顶盖瓦。”
陆声站起来。
“周清让。”
他看着她:“嗯。”
女孩子把所有心思都放进了眼睛里,温柔缱绻,羞涩大胆,满满都是小女儿情意:“你也喜欢我的,对吗”
他不太敢看她,目光避开:“陆声——”
她手放到他腰上,踮起脚,贴着他唇,轻轻地吻了他一下:“等以后,我跟你一起住这儿,到了五月,我就爬上树,给你摘桔子,好不好”
语气小心翼翼的,带了怯,揣着所有的勇气和期待,她问他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沉默了良久,握紧了拐杖,往后退了:“去睡吧,明早我送你去车站。”别的没说,他转身往屋里走。
“咳咳咳咳咳……”
他走得慢,咳得很厉害,捂着嘴的指尖发青,微微颤着。
屋外,女孩子站在那里,红着眼看他的背影。
第295章 295:不害臊的江织(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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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江织太胡来。
周徐纺早上起晚了,起来的时候,周清让和陆声都不在。
她刷了牙出来:“舅舅呢”
江织给她盛了一碗粥:“去送陆声了。”
“好可惜,就这么走了。”周徐纺端着粥,小口小口地喝,“江织,你说我舅舅喜不喜欢陆声”
江织给她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应该能。”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舅舅不是心软的人,”相反,周清让习惯了独来独往,是个冷漠的人,“不喜欢就不会让她进门。”
周徐纺这就放心了,她很希望陆声能当她舅妈。
她吃了一口菜,惊喜地发现:“土豆丝好吃。”她立马夸赞江织,“你炒菜好厉害。”并且竖起大拇指。
江织把伸出去夹土豆丝的筷子收回来了:“那是陆声炒的。”
“……”
是不是打击到江织了
周徐纺夹了一筷子培根,一口咬下去:“这个培根她煎糊了。”她在安慰江织,“人也不都是十全十美的。”
江织舔了一下牙:“那是我煎的。”
“……”
周徐纺嚼了几下,努力咬下去:“虽然煎糊了,但味道很棒。”
江织咬了一口,抽了张纸吐掉了:“别吃了。”肉太老了,也难为周徐纺昧着良心夸。
她还笑:“没事,我牙口好。”她又夹了一块。
知道江织为什么热衷做饭吗明明厨艺那么烂。
——因为他女朋友是捧场王。
小镇没有机场,周清让给陆声买了直达的火车票,他送她到了进站口。
“别送我了。”里面人多,她怕路人会撞到他。
他把火车票给她:“路上注意安全。”
“嗯。”
来的路上,他们什么话也没说,明明她有那么多话想说的。
“我走了。”她也没行李,两手空空,只拿着他给她买的车票。
周清让颔首。
火车站很嘈杂,时间还早,卖早餐的小贩在叫卖,站口有对年轻的情侣在相拥告别,女孩儿的红了眼,男孩儿在哄。
陆声走到检票口,停下,又跑回去。
“周清让。”
“嗯。”
他拄着拐杖站在人群里,容颜俊朗,是个翩翩佳公子。
陆声走到他面前,说:“我二十三岁。”
他回:“我知道。”
他三十七了,大了她一轮多。
她说:“我还很年轻。”她看着他,眼神那样坚定,“可以等你很久。”
“陆声——”
她打断他了,不想听拒绝的话:“我想抱你一下再走,可以吗”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怎么老是跟她说‘对不起’呢,她要说‘我愿意’吗
他张开手,一条腿往前,抱住了她。
对不起,只能用一只手抱你。
对不起,明知道不能心软,还是未能克制。
江织因为有拍摄行程,剧组都在等着,他第二天就回了帝都,周徐纺随周清让一起,留在徐纺镇小住。
第四日了,她还没有回。
江织一天无数个电话,念叨来念叨去,都是‘我想你’。
“徐纺。”
“嗯。”
剧组休息就十五分钟,江织全用来给女朋友打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语气恹恹的,她不在,他都没精神了。笔趣阁
周徐纺说:“舅舅说周日。”
今天才周五,江织踢着脚下的石子:“还要两天。”
那边儿,周徐纺躺在桔子树下的摇椅上,晒着太阳,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两天很快的。”
“你都不想我吗”
听着怨气很重。
周徐纺摸摸耳朵,害羞地说:“想啊。”
“那明天回行不行”
周徐纺在思考。
“你不在家,我都睡不着。”江织央着她,“明天回,嗯”
他很会撒娇。
她被他磨得很心软,就答应了:“我去跟舅舅说,明天回去。”
江织满意了:“订好了票跟我说,我去接你。”
“嗯,好。”
“徐纺,”江织突然问,“你来例假了吗”她上个月就是25号。
周徐纺脸皮薄,别扭了一下:“……来了。”他都害羞吗问她这个,“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上回没戴套。”
“……”
以前的小纯情已经变成小流氓了,不害臊!
周徐纺很不好意思,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哪有那么容易怀宝宝。”
“薛宝怡不就是一次中招了。”
周徐纺怕别人听到,捂着手机说:“我们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他不满,“你是说我没他厉害”
“不是。”周徐纺用手背蹭了蹭发热的脸,“你之前不孕不育。”
之前真的不孕不育的江织:“……”
为什么要翻旧账!
周徐纺不要跟他聊了,话题越说越歪:“赵副导在叫你,你去忙吧。”她要挂了。
江织哼唧:“亲一下再挂。”
周清让还在院子里煮茶。
周徐纺怕被看到,就躲到房间,对着手机‘么’了一下,才红着脸挂了。
那头,江织刚挂电话,就有个陌生的号打进来,他接了。
“江少。”
江织嗯了声:“让你查的事有消息了”
手机那边是个男人,说话的语气毕恭毕敬:“有。”
“谁”
“长龄医院的萧院长。”
果然是他。
用青霉素伤了周徐纺。
江织握着手机,食指有意无意地敲着手机的背面,沉默了片刻:“研究室呢”
“表面上没有什么问题。”哦,对了,男人补充说,“有一点挺奇怪,给研究室注资的不是长龄医院,而是一家外资企业。”
就是说,萧轶的背后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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