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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语气听起来很熟稔。

    萧云生话少,只回了她两个字:“有事。”

    他绕过她,直接去了江织那边。

    真爱粉方理想时刻都在关注偶像的一举一动,当苏婵走向偶像的那一刹那,不知道为什么,她心态有点崩:“他俩居然认识!”

    “对啊。”周徐纺竖起耳朵在听,萧云生正跟江织说话,说的是电影主题曲样带的事情。

    方理想按捺不住躁动的心:“云生弟弟跟苏婵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周徐纺:“!”

    “徐纺,”方理想扭头问她,“你跟云生不是旧识吗”

    她脑袋点点:“是旧识。”

    方理想觉得好奇怪:“他怎么不跟你打招呼装得跟不认识一样。”明明上次还私下见面了。

    周徐纺也很不解:“我也不知道。”

    方理想寻思着:“咱们弟弟也不是耍大牌的人,肯定是有什么苦衷。”

    “对。”

    方理想是个体贴的粉丝:“咱要谅解,不给偶像添麻烦。”

    周徐纺也是个体贴的粉丝:“对。”

    萧云生在片场待了不到五分钟就走了。

    又过了五分钟,一个群演的小女孩跑进来,喊了一声:“姐姐。”

    方理想回头,周徐纺也回头,两人穿的一模一样,都是‘黑衣人’。

    方理想问:“你叫我吗”

    小女孩跑到周徐纺跟前,塞给她一张便签纸:“有一个哥哥让我把这个给你。”

    东西送到了,小女孩又跑走了。

    周徐纺打开来,纸上写了四个字,笔迹略微有些潦草,像匆忙间留下的。

    “小心苏婵。”

    是萧云生写的。

    休息室很简陋,是临时搭建的集装箱,线路还没拉好,热水都没有。

    苏婵倒了两片白色的药丸在手上,就着冷水吞下去。

    郑多容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药瓶:“这什么药怎么连个药名都没有。”

    她把瓶盖扭紧,放进包里:“护肝片,朋友从过国外寄来的。”包里的手机刚好响了,“我接个电话。”

    她起身,走到旁边去接:“你好,我是苏婵。”

    电话里是男人的声音:“过来接我。”

    她稍稍错愕了片刻:“你在哪”

    男人的声音低沉、慵懒,带着明显的怒意:“帝都。”又道,“刚下飞机。”

    这两天帝都的风特别大,电话里全是风声。

    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那边阴阴沉沉的气氛:“那群蠢货,接个人都不会接。”显然,男人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快点过来。”

    苏婵问他:“你是在机场吗”御书屋

    不像她平时那样妖艳冰冷,这会儿她说话轻声了不少,眉眼也温顺了,三分小意温柔,七分恭敬顺从,

    “不知道,”男人语气乖张,戾气很重,“快点来接我。”

    苏婵仍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周边有没有什么标志建筑”

    “我开定位,自己过来。”

    那边把电话挂了。

    苏婵看了一下号码,眼角微微弯了弯,她去拿了自己的衣服,往帘子后走:“我临时有事,得先走了,你帮我向江导请个假。”

    郑多容为难:“江导的剧组不可以请假,除非有不可抗力因素。”

    她把戏服换下来,边走边拆头发:“是不可抗力因素,我要不去,你明天就见不到我了。”

    郑多容以为她在开玩笑。

    “这里你帮我处理一下。”她把头上的钗子取下来,拿了包就走了。

    已经四点多了,还有两场戏就收工。

    “江导,”赵副导过来说,“苏婵请假走了。”

    江织坐在风口,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精神不太好,脸上没什么血色:“请假理由。”

    “没说。”

    苏婵胆子也够大,直接撂了导演的挑子,连解释都没给一个。

    江织没说什么,捏了捏眉心:“误工费用让财务算一下,从苏婵的片酬里扣。”他起身,“收工。”

    赵副导明白,让摄影组撤机器。

    “周徐纺。”江织手揣在牛角扣大衣的兜里,叫她,“过来,回家了。”

    周徐纺:“哦。”

    好多人都往她那瞅。

    她不习惯被人注意,把帽子戴上:“理想再见。”埋着个头往江织那里去。

    帝都机场外三百米的广场上站着个人,一身西装,外头套了件黑色大衣,他低头,手里夹着根烟。

    两个同样穿着正装的男人走过去,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小治爷。”

    那人抬头。

    很是妖气的一张脸,混血,轮廓深邃,眼睛不是纯正的黑色,里头透着一点点深邃的蓝。

    五官像东方人多一点,很精致。

    “苏小姐请您过去。”

    他把烟摁灭了,扔进垃圾桶:“带路。”

    苏婵的车就停在不远的地方,见人过来了,她开了车门下去:“卿侯。”

    在普尔曼的华人街,谁都要称他一声小治爷。

    为什么是小治爷

    他原名苏治,父亲叫苏鼎致,父子二人名字同了音,华人街便有了一个致爷,一个小治爷。

    他不满,更名为苏卿侯。

    可大家还是叫惯了小治爷,不打紧,等老致爷死了,就只有小治爷了。

    苏卿侯上了车。

    苏婵跟着上去了,把口罩与帽子都摘了。

    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扔给她:“给你的。”

    “什么”

    他笑,即便是笑,即便像朵美得迷人魂魄的罂粟,也不损他半分乖张暴戾的攻击性,他说:“礼物。”

    苏婵拆开来。

    里面是一条项链,铂金的,坠了一颗纯黑色的钻。

    “喜欢吗”他把大衣脱了,随手扔在了作为上,松开领带。

    苏婵点头,眼里有很淡的欢喜,却不露声色,面上恭敬:“喜欢。”

    “喜欢就好。”

    他捏着细细的链子,给她戴上,手绕过她的脖子,把长发拨到一边,露出她修长的脖子。

    “我等了你四十多分钟。”

    苏婵坐得端正,一动不动,手放在双膝上,紧握着:“来的路上堵车了。”

    他又笑:“我不是让你解释。”他的手从她后颈移到她脖子上,手指收紧,声音很轻,慵懒随意着,“我就是告诉你,我生气了。”

    苏婵手心出了汗:“对不起,卿侯。”

    苏卿侯摸摸她的头,轻声细语:“没关系。”

    她握紧的手松开了。

    他往后躺,靠在座椅上,闭上眼:“喷香水了”

    “嗯。”

    “味道太浓了。”他说,“下去。”

    苏卿侯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用八个字概括,喜怒无常乖张怪戾。

    他笑的时候,不一定在生气,他生气时候,也许会笑。




第283章 283:江织这个缠人的小妖精~(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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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开去了长龄医院。

    萧轶已经在门口等了,车停稳后,他走上前,开了后座的门。

    穿着西装裤的腿很长,黑色皮鞋刚踩到地上,萧轶低头:“小治爷。”

    苏卿侯下了车,走在前面,步子慵懒:“我睡的地方在哪”

    萧轶毕恭毕敬地道:“我领您过去。”

    “不用。”

    就这么大点儿的地儿,他还能迷路不成。

    萧轶回:“在三栋七楼,左边第一间。”

    苏卿侯直接往三栋走。

    不到十分钟。

    萧轶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过来接我。”

    “您在哪”

    他戾气很重,刚刚还是慵懒迷人的猫,现在就是要吃人的虎:“不知道。”

    萧轶知道他喜怒无常,不敢多问:“我这就过去。”

    他命令:“快点!”

    小治爷是个路痴,是个左右不分的路痴。

    他跟011第一次见面,就不怎么愉快。

    “喂!”

    那个时候,小治爷十八岁,在迷宫一样的实验室里迷了路,从一间病房出来后,就分不清左右了,他暴戾地踹了一道门。

    门后面,一个脑袋冒出来。

    是个光头,很瘦,男不男女不女。

    小治爷问那光头:“哪边是左”

    小光头呆愣愣地看他。

    他以为她听不懂英文,就用中文再问了一遍:“哪边是左”

    她的手被铁链拴着,从门窗里伸出来,指了一个方向。

    ——她指了右边。

    就因为这个,后来,她差点被他弄死。

    在普尔曼的华人街有这样一句传闻,得罪了老致爷,求生不得,得罪了小治爷,求死不能。

    这父子俩,是一个比一个狠辣无常。

    翌日,大风。

    早饭是江织做的,白米粥、小菜、还有培根和火腿。江织的厨艺,依旧停留在只能煮熟的阶段,偏偏,他很享受给周徐纺洗手作羹汤的过程。

    周徐纺嘴里嚼着有点老的培根,半天没吞,眼睛盯着手机,看得入神。

    江织叫她:“徐纺。”

    “嗯。”她没抬头,眼睛舍不得从手机上挪开。

    她追的一本**小说突然爆更了十万,她要废寝忘食了,给大大点赞,送花。

    江织说:“吃饭不要玩手机。”

    “哦。”她嘴上答应着,手上没舍得放下手机。

    江织把她手机抽走:“先吃饭。”

    周徐纺正看到小攻跟小受误会解除,后面很有可能就是感情的深入交流,她超想看:“我吃完了。”

    “你才吃了几口。”江织把勺子放她手上,不管她迫切的眼神,将手机没收进了口袋,“不可以剩,要把碗里的吃完。”

    她不爱吃主食的毛病一直改不掉,正餐吃得少,牛奶棉花糖就不停嘴。

    他管得也严。

    周徐纺只能乖乖喝粥。

    “你今天不去片场吗”

    江织把自己的碗收了:“先送你去医院,九点再过去。”

    这样来回好折腾,周徐纺说:“我不用送。”

    “我想送。”

    直女纺想到什么说什么:“江织,你好黏人。”

    江织:“……”

    不想理这个没良心的。

    他没跟她说话了,坐她旁边,看着她吃完,

    周徐纺一粒米都没剩:“我吃好了。”她起身,要把碗拿去洗。

    “给我。”不想理她的江织把她的碗接过去,“你去换衣服。”他去洗碗。

    周徐纺身上还穿着家居的运动套装,粉红色。

    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江织已经洗完碗了,在沙发上等她。

    “我好了。”

    她穿了粉色卫衣,搭九分的黑色铅笔裤,外套是那种从头裹到脚的黑色羽绒服,一个直筒下来,挺像块木炭。

    江织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脚踝:“去换条长一点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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