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江维尔不知道他干什么幺蛾子,不就点个烟花嘛,磨磨蹭蹭的:“点了吗”

    薛冰雪:“没。”

    又过了一阵。

    “点没点”

    他声音好小:“就快了。”

    哦对了,薛冰雪打小就胆小,跟朵娇弱的小白花似的,怕的东西有一箩筐,八岁的时候,她往他书包里扔了只蚯蚓,就把他吓哭了。

    怪不得薛宝怡总说他是白莲花,

    “你怕呀,放着我来吧。”

    “……不怕。”他声音大了点,“你别来。”

    行,她不管了,看他能折腾多久,抱着手等着。

    半分钟过去,突然,有烟花炸开的声音,一声紧接着一声。

    “砰、砰、砰……”

    江维尔听到了几十声响,就是没在天上看到一朵烟花,等不响了,薛冰雪也回来,灰溜溜的,低着头像只做错了事的鸵鸟。

    “放完了”

    薛冰雪:“嗯。”

    江维尔纳闷了:“放哪了我怎么没看到。”就听见声音,没看见火星啊。火热电子书

    薛冰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底气不足地解释:“我往回跑的时候绊到了捆烟花的绳子,它倒了。”

    江维尔:“然后呢”

    他窘迫极了:“都射到树上了。”

    “……”

    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了。

    江维尔憋住笑,严肃地问:“哪棵树”

    薛冰雪表情局促,有点慌:“罗汉松。”

    “……”

    哪棵树不好,偏偏是那棵——老太太十几年前亲手栽的。

    这顿骂绝对逃不掉了。

    江维尔笑不出来了:“真准啊,一下就射我家老太太的宝贝上了。”

    薛冰雪:“……”他道歉,“对不起。”

    道歉有用,还要挨骂干什么。

    看他垂头丧气自责不已的样子,骂他的话也说不出口:“没伤到吧。”

    薛冰雪被关心了,有点开心了:“没有。”

    “那什么,”江维尔建议了一句,“以后还是不要放烟花了,这玩意儿攻击性挺大。”

    薛冰雪:“哦。”

    最后,请跟我一起高喊:帝都是我家,禁鞭靠大家!

    周徐纺和江织从广场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江织不肯去医院,周徐纺只能自己用备用药给他处理伤口。

    原本指甲大的水泡,现在看起来好像更严重了。

    烧伤是最疼的,周徐纺看着难受,很心疼,都不敢用力,棉签上的药半天也没涂到伤口上:“是不是很疼啊”

    刚刚在广场还撒娇喊疼的人,这会儿不怕疼了,握着周徐纺的手,没轻没重地把药涂上了,“不怎么疼。”

    骗人。

    周徐纺捧着他的手吹气,边说他:“你干嘛跑去拉我,我受伤了又不要紧。”

    “怎么不要紧了”

    她嘟着嘴,给他吹伤口:“我好得快。”

    是好得快,痛得也厉害。

    “好得快就能受伤了”江织揉揉她脑袋,“什么歪理。”

    这时,远处广场响起了十二点的钟声,跨年钟响之后,窗外爆竹声声。

    “周徐纺,”江织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他说,“新年快乐。”

    周徐纺一直皱着的眉头松开,笑着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他把她从对面的沙发上拉到身边来:“有新年愿望吗”

    “有一个。”

    “要星星我都给你摘。”

    他笑的时候,眼里就有星星,还有桃花,漂漂亮亮的。

    “不要星星。”她说,“我希望你过得顺遂一点,不要受伤,也不要生病。”她一直都只有这一个愿望,希望她的江织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江织捧着她的脸,吻她。

    “纺宝。”

    “嗯”

    上面的灯光落在他眼睛里,透亮透亮的,他声音低低的,混着点儿笑:“上次在超市买着玩儿的那两盒东西扔了没”

    周徐纺不记得这事儿:“什么东西”

    江织在她耳旁说了句。

    “……没扔。”

    “放哪儿了”

    他声音跟带了蛊似的,里面有把钩子,在勾人。

    周徐纺像只缩头乌龟,脖子往领子里藏,她慢吞吞地说:“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

    他抬起她的脸:“我现在还不想让你当妈妈,我们晚点再要小孩儿好不好”

    周徐纺点头,说好。

    江织把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大年初一的早上,下小雪。

    江织起得很早,脚刚沾地,周徐纺就醒了,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他的睡衣:“江织……”

    江织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把被角压严实了:“还早,再睡会儿。”




第249章 249:徐纺怀孕?理想怀孕?(8更)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爷是病娇,得宠着! ”查找最新章节!

    江织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把被角压严实了:“还早,再睡会儿。”

    她还困着,眼睛睁不开:“几点了”

    江织说:“六点半。”

    六点半的话,外面还不太亮。

    周徐纺侧趴着看他,眼睛眨着,有点惺忪,刚睡醒,声音奶奶的:“你怎么起这么早”

    江织穿着黑色的睡衣,头发翘着几绺,眼里没睡意,全是淡淡的欢喜:“老太太要去祠堂祭拜,我得回江家,你再睡会儿,等你睡醒我也差不多能回来了。”

    她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眼睛快闭上了。

    “给你订了闹钟,早餐我帮你叫,要起来吃,”江织碰碰她的脸,“嗯”

    周徐纺蹭了蹭枕头,快睡着了:“嗯……”

    江织亲了亲她的脸,轻手轻脚地去了卫生间。

    七点,江老夫人就起身了,儿孙更早一些,都在堂屋里等着,江家的祠堂离得比较远,开车也要近一个小时。

    就江织还没到。

    老夫人问了管家:“织哥儿怎么还没来”

    江川也答不上来。

    还是常在江织跟前照看伺候的小天回了一句:“小少爷人不太舒服,说十分钟后再过来。”

    江老夫人一听是江织不舒服,立马吩咐:“江川,去把孙副院请来。”

    小天又说:“不用请医生,小少爷说只是老毛病,喝点热的汤药就好了。”电话里说的,他也没见着人。

    “阿桂,”老夫人吩咐身边的婆子,“你去让厨房温点汤药送过去。”

    桂氏回道:“是老夫人。”

    老夫人坐下:“再等等织哥儿。”

    江维开平日一向严己律人,对小侄子这种不守时的行为很不满:“大年初一都要人请,一点规矩都没有。”

    江维礼笑眯眯,开着玩笑似的:“可不是,跟个姑娘一样,出门得让人左等右盼。”

    “行了,”江老夫人发话了,“织哥儿身子不好,都担待着点儿。”

    十多分钟后,江织才到。

    他脸色苍白,脚步缓慢,两靥都是病态:“对不起奶奶,我来迟了。”

    老夫人起身,上前关心:“不要紧,身体怎么样了”

    他没什么力气,扶着椅子:“好些了,咳咳咳……”

    出门前,他淋了点冷水,发了点汗,来时走得快,是以脸唇发白,额头发汗,说话带喘。

    “你这脸色实在不好,”江老夫人问道,“昨夜没睡好”昨晚怕吵着他睡觉,爆竹都没怎么放。

    江织回:“没怎么睡。”

    这就是实话,他跟周徐纺闹到太晚,之后他没有睡意,搂着她瞧了半个晚上,睁着眼到了天亮。

    他眼睛里泛了点红血丝:“昨夜天凉,受了点寒,夜里没睡好。”

    江老夫人道:“回头让医生再给你瞧瞧。”

    江织应了,又捂着嘴咳嗽:“咳咳咳咳咳……”

    他咳得着实厉害,脖子都红了一片。

    老夫人看着担心不已:“怎么不多穿点儿。”叫来身边的三姑娘,“汐姐儿,去给织哥儿拿件衣服来。”

    江扶汐望了江织一眼,去了屋里拿衣裳。

    十点十分,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周徐纺伸出一只手去摸手机,闭着眼睛放到耳朵边上:“喂。”

    江织在外面打电话,也没撑伞,站在白茫茫的一片雪里,四周都是冰天雪地,唯有他眼里是春暖花开:“在睡”

    周徐纺翻了个身:“嗯……”

    没睡饱的小姑娘,奶萌奶萌的,跟只猫似的,爪子挠得人心痒。

    “我已经给你点餐了,半个小时后到,”他哄他家的‘猫’,“吃完了再睡好不好”

    周徐纺从被子里爬起来,揉揉眼睛:“我起了。”

    “还困”

    “有点儿。”她问江织,“你不困吗”声音很小很小,“你昨天都没怎么睡。”

    江织在那边笑。

    周徐纺爬下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浴室:“你笑什么”

    江织故意逗她:“不害羞了”

    “……”

    她不吭声了,做缩头乌龟。

    浴室的镜子里,女孩子面如桃花、眼含春水,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莲。

    江织在电话里嘱咐她:“多喝点水,你昨天高烧了很久。”

    她昨晚上一直发烧,从十二点新年的钟声,到凌晨,后半夜半睡半醒的时候,一直吵着渴,江织起来喂了她几次水。

    周徐纺抠着洗手池的瓷砖,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里扔的东西,又有点高烧的征兆了:“……哦。”

    “老太太在叫我,我挂了。”

    “嗯。”

    大年初二,江家在老宅宴请亲朋与好友,小公子江织身体不适,去‘医院’了。

    大年初三,江家旁支前来给老太太拜年,小公子江织身体不适,还在‘医院’。

    大年初四,老太太去医院看江织,孙副院面色凝重地把检查结果递上来,语重心长地说小少爷气虚血虚,肝脏肾脏都有轻微衰竭之症,得卧床温养,老太太急得食不下咽。

    大年初五到初九,江小公子继续住院。

    当然,实际不是这样的。

    大年初二,江织与周徐纺在家窝了一天,没出门。

    大年初三,继续窝,注意,被窝里的窝。

    大年初四,江织在医院躺了一上午,期间老太太来了一趟,嘘寒问暖了一番,他也配合得咳了几声,呕了几滴血,下午回了周徐纺那儿。

    大年初五,江织出门,去了趟超市,买了些食材,以及……几盒计生用品。

    大年初六到初九,没出门。

    大年初十,许家拜帖,宴请江老太太和江家的一众小辈。

    上午十点,几辆代步车停在了许家别墅的大门口,许家一大家子都出来迎接了。江老夫人姐弟总共五人,嫁到江家的老夫人是长姐,下面有三个弟弟一个妹妹,老三早些年意外去了,老四嫁去了漳州,加上儿子孙子辈,有十几人。

    “织哥儿也来了。”

    开口的是许家的二爷,许雅君。

    江老夫人笑着接了话:“可不,今天才刚出院。”

    江家这小公子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每年年底最冷那几天,都是在医院过的,听说今年好些了,最后还是在医院里过了年。

    美人福薄啊。

    许雅君招呼着:“那别受了风,赶紧进屋。”

    “咳咳咳咳咳……”
1...174175176177178...39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