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樱桃(校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小酒
 “哼嗯!”阮圆圆一把擒住他的手腕,低声哀求,“别弄了。”
 再弄下去,她怕自己的大脑会被黄色废料侵占,小穴会饥渴地流出更多的骚水来。
 这样,太羞耻了。
 蒋词轻笑,拖着慵懒的长调:“我这人吧,有时候比较犯贱,别人越是叫我别弄,我就越想弄。”
 阮圆圆:“……”
 所以,她叫他弄,他反而会不弄?
 不等她想清楚,蒋词一把推高乳罩,左手揪了下挺立的蓓蕾,头一低,湿漉漉的舌尖色情地舔舐另一侧乳尖。
 “啊!~”阮圆圆条件反射地扣紧了他的腕骨,修剪干净的指甲在他的皮肤印下了几个小月牙。
 “可惜没奶……”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张大了嘴,像是在啃一大团白花花的奶油,一口吃入近半个嫰乳。
 “啊~”阮圆圆有一瞬失神。
 她说不上这是什么感受,娇嫩的乳房被他这么揉着、舔着、蹂躏着,既有被抚慰的欢愉,又有难以满足的烦躁。
 她用力夹紧了大腿,说不清是在抵抗甬道涌出的蜜水,还是在纾解花心深处的酸痒。
 她双目失去焦距,小手滑到了他的腰上,惴惴不安地攥紧了他的衬衫。
 被拉扯绷紧的布料,勾勒出少年精悍的肩背轮廓。
 他一个弹舌,舌尖鞭打着被吮得红肿的乳尖。
 她吃痛,眼前忽的闪过一抹白光,柳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臀腿颤抖着,从花谷中泄出一大波水液。
 她,高潮了。
 蒋词停下对她亵渎,额头枕着她的右肩,平复凌乱的呼吸,低沉的嗓音还拖着情欲的沙哑:“吃个奶子都能高潮,是你太敏感?还是老子技术太好?嗯?”
 “不知道……”阮圆圆失神低喃。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但还是有些站不住,后背蹭着墙壁往下溜。
 蒋词把融化的雪糕扔进了垃圾桶里,一手勾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入她裙下。
 一摸,她的裆部湿湿热热的。
 肏,真他妈的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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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樱桃(校园H) 23.你就这么饥渴?(2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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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词胡乱揉了两下,戏谑道:“还记得我是来陪你做什么的么?上、厕、所……呵~可你又‘尿裤子’了,要不,你下回穿个纸尿裤来上学?”
 阮圆圆动了动唇,硬生生把“滚”字哽在喉咙里,咽了下去。
 蒋词憋闷地啃了她的锁骨一口,瓮声瓮气:“老子还他妈硬着呢……待会儿怎么进教室?”
 说着,他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
 阮圆圆接住,抽了一张出来,擦去肩上的水渍,幸灾乐祸:“活该~”
 蒋词意犹未尽地啄了啄她的小嘴,给她的左肩喷了点药后,顺便体贴地帮她把衬衫穿好。
 阮圆圆发现还没打预备铃,想法子将他撵了出去,急匆匆地上了个厕所,把内裤上彻底湿透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
 回到教室时,已经打上课铃了。
 这节是物理课。授课老师是个中年男子,姓邱,挺着一个将军肚,走路稳重,憨态可掬,颇有点南极帝企鹅的样子,于是被同学们亲切地称呼为“q宠”。
 阮圆圆赶在邱老师进教室前一秒,溜进了教室里。
 蒋词慢了一步,正巧在教室门口与q宠打了个照面。
 邱老师一愣:“哪个班的?”
 蒋词指了指教室,“新来的。”
 邱老师恍然大悟:“哦~b king啊。”
 蒋词:“???”
 “贴吧上的人都这么说。”紧跟时事热点的q宠勾着他的肩膀,跟他一副哥俩儿好的模样,走进教室。
 不料两人凑一起块头太大,硬生生被门卡了一下。
 蒋词往后退了一步,好巧不巧,袋子勾着邱老师裤子上的装饰物,“哗”地裂开一道豁口。
 袋子里的东西“啪嗒啪嗒”掉了一地,还有一个圆柱状的东西,骨碌碌滚到了靠门第一排同学的桌下。
 阮圆圆甫一坐定,就被这一幕惊得小脸刷白。
 她太清楚袋子里都有什么了!
 蒋词不爽地蹙了下眉,不紧不慢地俯身把东西捡起来。
 这点时间,已经足以让近处的人,看清他捡的是什么了——
 一些药,以及……一盒安全套。
 坐在第一排的那个男同学,看着椅子正下方的小瓶子,犹犹豫豫,脸红了又红,就是不好意思去碰。
 蒋词敲了敲他的桌子,笑得很欠打:“同学,帮忙捡下呗,润滑剂而已,又不是手榴弹,炸不着你。”
 教室在这一刻静得能听清针尖落地的声音,简单的“润滑剂”叁个字,活似原子弹投入大家的耳朵,“轰——”把每个人炸得目瞪口呆。
 男同学妥协于蒋词的“逼良为娼”,哆嗦着手,把润滑剂拾起,烫手山芋似的交给他。
 蒋词特别礼貌地道了声“谢谢”,转身去看邱老师,“我先回座位了?”
 q宠的脸一阵白一阵黑,嘴角抽了抽:“去吧。”
 蒋词微微颔首,在四十八双眼睛的注视中,气定神闲地回到座位坐下。
 这段路挺长,被他走出了点帝王出巡的感觉,颇有点威风。
 这件事太震撼,哪怕邱老师已经正式讲课了,课上也没多少同学能集中注意力去听,纷纷暗中议论蒋词的事儿。
 何劲向后一靠,挨着蒋词的桌沿,问:“哥,你就这么饥渴?非得在学校买这玩意儿?”
 阮圆圆的眸光往眼尾一瞟,身侧,蒋词手中的笔就没停过。
 他左手边是导学案,右手边是课本,一会儿做题,一会儿在课本上做笔记。
 “出了点意外。”他说。
 边绿夏学着何劲往后靠,悄声问阮圆圆:“你俩不是一块儿去上厕所吗?”
 何劲满头问号:“一个上男厕,一个上女厕,这能上到一块儿?”
 他刚说完,边绿夏与他脸色一凛,齐齐回头打量他们俩。
 阮圆圆急忙别过头去,只留下红彤彤的一只耳朵对着两人。
 蒋词面色如常,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俨然不打算搭理他们。
 这件事儿,蒋词避而不谈,阮圆圆羞于启齿,众人撬不出八卦,只好作罢。
 上午最后一节课方一结束,一大批学生急哄哄地冲出安虑楼,上演丧心病狂的饿狼传说。
 边绿夏催着钱途和何劲去食堂占座,对阮圆圆道:“走吧,希望今天运气好一点,别遇着体育班那群牲口……话说,你上次真答应跟周顽约会了?”
 
春日樱桃(校园H) 24.我跟我女朋友打招呼,你谁?
 一中临近宿舍区的地方,有两栋叁层高的楼,分别是新旧食堂,两楼之间只隔了一条两米宽的道。
 两个食堂各有千秋:新食堂的环境好,价格偏贵;旧食堂的味道好,味精下得有点多。
 阮圆圆口味清淡,比较喜欢新食堂二楼的饭菜。
 边绿夏为了迎合她的口味,经常恃强凌弱,要求整个小组去新食堂二楼。
 其实,阮圆圆爱来新食堂二楼还有另一个原因。
 比如,体育班的人不爱吃这种寡淡的食物,她能尽量避免碰到他们。
 说到体育班……
 他们高二的安虑楼分为东西两幢,两楼中间连接着连廊,从高处俯瞰,呈“回”字型。
 从二楼到五楼,按照(2)班、(3)班……的序号,一直排到(25)班。
 唯独火箭班(1)班不按常理发牌,位于顶楼。
 体育班就是(25)班,正巧在他们班楼下。
 虽不在同一层楼,但两班经常发生摩擦。
 先从鄙视链来看,大多是火箭班>实验班>普通班>艺体班,一中出了点意外,火箭班看不上体育班的头脑简单,体育班看不上火箭班的死气沉沉,大家相互鄙视。
 再从楼上楼下的关系来看,火箭班换座位时,桌椅难免剐蹭地面,发出嘎吱声响;体育班上课没个规矩,吵吵闹闹,严重影响火箭班的听课质量。
 最大的问题是——
 体育班隔壁的(24)班是艺术班,女生基数大,盛产美女。
 不论是(1)班还是(25)班,都长期处于阳盛阴衰的境况。
 是以,楼上楼下的男生们被美色所惑,总爱往(24)班跑,还有不少英雄豪杰冲冠一怒为红颜,打成一片。
 总之,火箭班与体育班的矛盾长期存在,而且愈演愈烈。
 火箭班的学生以学习为重,大多独来独往。
 不像体育班,每次出动都成群结队,跟一群野狼似的。
 虽不至于天天打架闹事,但他们每回逮着落单的火箭班学生,就要围上一圈,象征性地威胁一番。
 阮圆圆比较倒霉,从高一至今,被围过叁次。
 第一次被围,是在旧食堂一楼,她被叁个男生插了队,还被迫请他们吃了顿饭。
 第二次被围,是因为她看到体育班围了他们班一个女生,她见义勇为,想把那女生拉回来,不料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那时,一个小麦肤色的高壮男生,头儿似的,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吊儿郎当地说:“其实让体育班跟火箭班和解也不是不行,古代不是有个什么……昭君出塞?”
 他卡了下,一拊掌,醍醐灌顶,“和亲!”
 阮圆圆当时臊得不行,拽着那女生就是一个百米冲刺,七拐八拐地跑了。
 第叁次被围,是她暑假去图书馆,回来经过步行街的时候,那男生拦着她,悍匪似的,说她不答应跟他约会,他就不放她走。
 阮圆圆没脸在大街上闹,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从安虑楼到食堂的这段路,种了不少百年大树,纵横交错的繁茂枝叶间,漏下了细碎的阳光。
 熏风徐来,吹散了些许灼热焦躁,让人觉得安逸。
 可阮圆圆却惶恐不安地抓紧了边绿夏的手臂,心不在焉的。
 蒋词站在她另一侧,单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走着,余光从眼尾一扫,好奇她在忐忑些什么。
 他快走了几步,转身,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对着阮圆圆的额头,忽的一弹。
 “啊!”阮圆圆捂头呼痛,瞪他的杏眸氤氲着潮意,“你干嘛?”
 他笑:“想什么呢?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阮圆圆:“没想什么。”
 蒋词:“可你这样子,让我感觉我们是去吃临刑前的最后一顿饭。”
 边绿夏忍俊不禁,偏头看着他们,压低了嗓音:“你俩,到底什么情况?”
 闻言,阮圆圆小脸一红,抿着唇,等蒋词开口。
 蒋词缄默,已经转过身去了,左手抄在裤兜里,闲庭信步地行走在枝叶切割出的光影中。
 阮圆圆看着他那颀长挺拔的背影,心里莫名空了一块。
 这种无端生起的失落没持续太久,就在她即将踩上食堂的楼梯时,耳后突然传来杀猪般的尖叫。
 她惊惶回顾,只见她肩膀斜后方悬着两只手。
 蒋词扣着阮圆圆身后那人的手腕,小臂绷出遒劲精悍的筋骨,冷声冷调:“你想做什么?”
 周顽嗤笑:“我跟我女朋友打招呼,你谁?”
 
春日樱桃(校园H) 25.打个赌吧
 “女朋友?”蒋词拖着调子,勾头看向阮圆圆。
 正午的阳光倾落,照亮了他绷紧的肩颈线条。
 他眉眼间隐隐泄出几分疏离淡漠的冷意,掩在邪痞帅气的皮相下,藏在落拓不羁的举止中,有着别样的魅力。
 阮圆圆看直了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微微摇了摇头。
 周顽在阮圆圆身后一臂之遥的地方,没好气地哂笑一声:“不久前才答应跟老子约会,你忘了?”
 阮圆圆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握成拳,她低下头,默不吭声。
 蒋词看着她苍白的侧脸,心里大概有了数。
 “你要是忘了,老子这儿可还有录音作证呢~”周顽邪狞地笑着。
 嚣张不过一秒,他就感觉腕骨传来一阵锐痛,箍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不住收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手腕掐断。
 他疼得发颤,气红了脸:“肏!你他妈哪来鳖孙!还不给老子放手!”
 蒋词冷着脸,凛冽目光倏地刺向周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体育班一向是群体出动,发现周顽有状况,五个人围了过来。
 他们这一动,其他无关人员因为好奇心,也凑上前来。
 边绿夏见这架势,直觉肯定要出事,正在纠结是该留在这儿拉架,还是上楼找何劲,就听到有人骂骂咧咧地从楼上冲了下来。
 除了何劲和钱途,还有他们组里另一个男生,名叫游宇。
 “我肏!”何劲领着两人,气急败坏地往蒋词身边一站,“周顽,你他妈有完没完!”
 顿时,双方阵营的人数持平。
 可这战斗力……就不见得持平了。
 “你们这群疯狗天天吃饱了撑的是吧!开学第一天就想打架?!”何劲说着,抬头挺胸,愣是比周顽高出了一小截。
 钱途和游宇在他的带领下,哪怕身板瘦小也跟着昂首挺胸,硬撑出几分盛气凌人。
 边绿夏亦是黑着脸,“是嫌上次在广播里通报批评不够带劲,所以想在国旗下检讨?”
 “老子可还什么都没做呢,”周顽挑衅地瞪着蒋词,“喏,看清了没?先动手的,是你们(1)班的人!一个巴掌拍不响,打架斗殴总不能只罚我们吧?”
 他冲蒋词比了个中指,“我们这群人被记过也没什么,大家都习惯了。可你们这些乖学生,要是记过了,影响肯定不小吧?呿,软蛋。”
 “肏!”何劲受不了他,双手竖起了中指。
 双方僵持着,剑拔弩张,已经有学生商量着要不要叫老师过来了。
 阮圆圆的心突突地跳着。
 如果因为她而挑起祸事,害他们被记过,且不说她会被其他人说叁道四,就连她自己都会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只是普通的约会而已,要不我……”她低声喃喃,声音被激烈碰撞的对骂声所掩盖。
 可蒋词偏偏能在嘈杂纷乱中,听清她的声音。
 他心中的怒火,因她脸上的自责愧疚,而渐渐消退。
 周顽发现蒋词有所松动,手腕一挣,抽了出来,反手就要给蒋词一拳。
 蒋词敏捷地向斜后方避开,一手控着他的小臂,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拧,一拽。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云霄。
 蒋词松手,周顽的左手立马落在身侧,无力地耷拉着,像是个被卸了膀子的玩偶。
 “周哥!”几个体育生忧心忡忡地扑向周顽。
 阮圆圆、边绿夏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蒋词。
 蒋词缓缓勾起唇角,一如阮圆圆初见他那晚,骨子里透出的野劲和痞气,十分张扬吸睛。
 “初来乍到,其实我不大想惹事。”他说,“但你非要往枪口上撞……”
 他顿了顿,瞟向体育班一男生抱着的篮球,问:“斗牛,来不来?”
 斗牛,即街头篮球比赛,亦称叁对叁。
 周顽挑了下眉,眼中流露出几分傲慢和不屑。
 “这周忙着考试,没空。下周再跟你玩儿。”蒋词说着,从容自得地走向他。
 其他几个体育生顿时警惕起来。
 蒋词抓着周顽的手臂帮他复位。
 “咔嚓”一声,在周顽凄惨的嚎叫声中,他笑着说:“打个赌吧,如果我赢了,你就得把跟阮圆圆约会的机会,让给我。”
 
春日樱桃(校园H) 26.她在高潮中沉沦,半睁着眼,想看清眼前的
 叁分钟后,体育生放完狠话,终于走了。
 阮圆圆跟在边绿夏他们四人身后,惊魂未定地上楼,小声嘀咕着:“我又不是死物,怎么能拿我打赌……”
 蒋词一字不落地听着,淡淡道:“你要是不愿意跟我约会,可以拒绝我。”
 阮圆圆顿了一下,声若蚊蝇:“我……我没不愿意。”
 蒋词挑眉,含笑看她。
 阮圆圆羞得小跑着上楼。
 吃饭的时候,许是蒋词今天太出风头了,总有人朝他那儿看去。
 就连坐在他对面的阮圆圆都替他感到不适。
 钱途突然端着餐盘绕过来,把她挤到了另一边。
 蒋词蹙了下眉,看向对面的男生,声音有点冷:“干嘛?”
 “你在哪儿学的卸人胳膊?好厉害,我也想学。”
 “……”蒋词瞥了眼浑身不自在的阮圆圆,懒洋洋道,“跟一个骨科医生学的。”
 那是他小学毕业后的事了。
 蒋女士找了个叁甲医院的骨科医生当男友,两人处得挺好的。
 那会儿,蒋词其实已经准备好要叫人“爸爸”了,没想到蒋女士嫌对方工作太忙,害她空虚寂寞冷,于是跟人家分了。
 钱途兴奋地盯着蒋词:“可以教教我吗?”
 蒋词含糊地“嗯”了一声,“该坐哪儿回哪儿,别占着别人的座。”
 “啊?”钱途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后,纳罕地来回看着蒋词和阮圆圆,忙不迭撤了。
 因为跟体育班纠缠浪费了点时间,所以这一餐饭,他们吃得挺赶的。
 六人步履匆匆地回到教室时,班上的人已经齐了,都低着头,抓着笔,做午自习的练习卷。
 半个小时后,数学科代表上台投影答案。
 阮圆圆正在订正答案,小脑袋一歪,发现蒋词的卷子被搁在一旁,答题区写满一溜溜整齐漂亮的字。
 他现在在刷婧姐上午发下的完形填空。
 “你订正完了?”她随口问了一句。
 蒋词轻轻“嗯”了一声,星眸扫过选项,勾选出答案。
 阮圆圆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他的数学卷子,看得越多,眼睛睁得越圆,“你全做对了?!”
 他又回了一个不咸不淡的“嗯”。
 阮圆圆心头一震。
 看他这幅认真专注的模样,她没好意思再打扰他,订正完后,披着外套,趴在桌上小憩。
 她在学校午休向来睡得浅,今天也不知怎的,居然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
 依稀也是这样一个火伞高张的夏。
 她顶着艳阳,懵懂地看着老旧电视机里欲火缠绵的男女,在聒噪的蝉鸣声中,听出了那一声声动情的喘息。
 后来,她牵着身旁的人跑到了隐蔽的树荫下。
 两人学着那对男女,拥抱、接吻、脱衣服,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交缠厮磨。
 她记不清那个小男孩的长相了,隐约觉得他唇红齿白,睫毛很长,看着像个精致细腻的瓷娃娃。
 她只清楚地记得那种感觉——
 像是一瓶在太阳下暴晒后,剧烈摇晃的可乐,身体发烫,心脏发胀,不知名的情愫在剧烈翻涌。
 画面一晃,渐渐变暗,那两个小人儿的身影,迭上了另外两个人的身影。
 他们在昏暗的安全楼梯里,拥抱、接吻、耳鬓厮磨。
 快感像可乐里的气泡,咕噜噜地冲了上来,“啪”地破开了密缝的瓶盖,甜腻的气味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她在高潮中沉沦,半睁着迷蒙湿润的眼,想看清眼前的人……
 他五官俊美深邃,深棕色的眸子糅着灼灼光华,像颗玻璃珠。
 阮圆圆眨巴着惺忪睡眼,唇瓣翕动,话还没出口,一根白皙玉指抵上了她的双唇。
 他轻轻的“嘘”了一声,帮她披好滑落了一半的外套。
 微凉的手指不小心碰了她发烫的脖颈,激得她一个机灵,又清醒了几分。
 她扫视了一圈教室,现在才13:30,留在教室里的同学们都还趴在桌上睡着。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那个梦,她抿紧唇瓣,脸红心跳地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阮圆圆,你是有多性饥渴啊?做个梦都能湿。
 而且,梦中的那个小男孩……到底是谁来着?
 她陷入沉思。
 与他相处的那几天,太短暂,太久远,她真的记不清了。
 至多记得他性子也挺胆小卑怯的,和她相似。
 反正,跟蒋词完全不是一类人。
 酒酒:打劫,把珍珠交出来(`?′)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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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樱桃(校园H) 27.不谈恋爱逼事没有(苦逼孩子求珍珠来了q
 下午第一节是数学课。
 老师在台上讲题,问到练习卷有没有人全对时,阮圆圆下意识瞟向蒋词。
 他恍若未闻,笔不带停地继续写着物理导学案,像个刷题机器人。
 班上没人回应,老师长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又全军覆没?送送送,玩游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能送?”
 熬完一天的课程,高二全体学生去操场跑操。
 阮圆圆老早去换了身蓝白色的宽松校服,回来就见蒋词背着包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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