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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弗里敦的小柏林
肖音犹豫了一下,孤注一掷,猛然握住他的手,袁随风吓了一跳,“噌”的一声扯开自己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肖音,你要做什么?”
肖音眼圈红了,楚楚可怜地问:“我喜欢你,你难道不清楚吗?”
“说实话,我一开始不清楚,但是月宜告诉过我了。”
“她告诉你?”肖音难以置信。
袁随风平静了一些,居高临下地说:“月宜说了,我们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起,如果你有事情我们一定帮忙。但是如果你还有什么别的想法,绝对不可以。”
“你和肖砚那么好,如果我们在一起,肖砚也会高兴的。肖砚生前就想我们在一起,难道你不想让肖砚去得瞑目吗?”
“月宜说了,你这是以恩相协,肖砚绝对不是这种人,肖砚也知道我喜欢的是谁,他还鼓励我回国告白。你这样说既对不起肖砚,也不尊重你自己!”
肖音几乎魔怔了,崩溃的大喊着:“月宜、月宜,你为什么总是要提起她?她有什么好?她除了长得好看还有什么?”她重新想要去握住袁随风的手:“你看看我,我比她好,家世、样貌都胜过她,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我可以把自己给你,真的,我们现在就去酒店好不好?”
袁随风嫌恶地看着肖音:“月宜什么都比你好,你哪来的自信。好了,我要回去了。今后没有特别的事情请不要打扰我。我不希望让你抹黑肖砚在我心中的形象。”
肖音不知道坐了多久,然后她听到动静,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坐在对面,她惶然看着他,袁随云笑了笑,温言道:“你应该记得我的,我曾经去见过你的父母,和你匆匆见了一面。”肖音认出了他:“你是随风的大哥。怎么,也是来替季月宜说话的?你女朋友已经怼我一通了,还不够?呵,你们家可真是团结。”
“自己家人都不向着,还要去向着谁?”
“难道你也觉得我比不上季月宜?”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掺和,芳芳和我说了个大概,我不置可否。但是我想指出一个问题,那就是月宜不是一无是处,你现在坐的这家咖啡馆就是月宜名下的。”袁随云笑容温柔如月,但丝毫没有温度,“爱情里需要尊重。肖小姐如果连自己都不自爱,还怎么谈去爱别人?小风也许没有那么聪明,但是他清楚自己的内心,你再胁迫,小风只会和你恩断义绝。言尽于此。”他走了几步,回头又笑着说了一句,有些讽刺:“肖小姐可以尝尝这里的甜品,买单的时候记得说认识老板月宜,能打七折。”
肖音面色苍白。
袁随风急急地去找月宜,和她说了来龙去脉,月宜和静地微笑,安静聆听。袁随风折了树枝摆弄几下,撇了撇嘴:“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月宜笑道:“都解决了,而且我相信如果她再不死心,随云哥也会帮你摆平的。”
“你吃醋吗?”他有点期待。
月宜背着手笑道:“说实话,没有特别吃醋,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她。”
袁随风很失落,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可真自信。”
月宜抱住他的手臂微微叹息:“随风,我下周二开学了,周五就要回家。”
袁随风默然,须臾说道:“我可以去看你吗?”
月宜点点头:“我带你去吃我们的食堂,我们那里的烧茄子超级超级好吃!”
袁随风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仍是不舍:“可是我还是想天天和你一起。”
“你有自己的事情啊……”月宜说。
袁随风默了默说:“月宜,朋友约我今晚去看赛车,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月宜很开心地说:“好啊,我从来没有看过你的比赛。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人去了就成。”
夜晚赛车虽然危险却很刺激。袁随风上一次来了之后又沉寂了一段时间,如今主动前往还带了女朋友,车友们都过来寒暄。有朋友笑言道:“随风,我看你状态好多了,看来还是谈恋爱管用,不像我们这些单身的,受伤了也没人在乎。”
月宜和他们一一致意,旋而就和袁随风并肩看这些年轻人在山上车道一圈又一圈的驰骋。月宜耳畔是引擎轰隆轰隆、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她忍不住盖上耳朵,有晕车的感觉。袁随风目光迷恋地看着赛车在眼前奔过。有一人忽然停下来,招呼着袁随风说:“随风,你来跑一圈试试。”他踟蹰了一下,还是会想起之前在国外那场车祸,下意识得退了一步,有些畏惧。月宜握着他的手问道:“你要不要试一试?”
他手在抖,却很向往。
月宜推着他往前走,他慢腾腾地来到赛车前。自从出事之后,他连普通的车的方向盘都不再碰了。月宜低声道:“随风,别怕。”
袁随风鼓起了勇气,接过朋友给的赛车服换上,深深吸了口气钻入赛车内。月宜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旁边有人说:“弟妹,你别担心,我陪着随风赛一圈。”
“谢谢你。”月宜手心全是汗,退到外围,看着袁随风和他的朋友赛车呼啸而去。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一十八章欢喜小冤家(18)
山路赛道曲折悠远,月宜却觉得分秒如年,她忍耐胃里翻江倒海,心里不停地祈祷,也不知等了多久,其实并不长,她看到那辆赛车重新停在赛道旁,袁随风摘下头盔,甩了甩汗湿的头发,唇畔是久违的轻松、恣意、满足的青春笑意。
袁随风招了招手,走下赛车,双腿还有点软,但是精神却很亢奋。
月宜捂着嘴唇,也许是喜极而泣吧,眼圈也红了。
车友笑道:“怎么样,我就说没事,随风技术还是可以的。”
袁随风摸着月宜的脸笑道:“月宜,我一会儿还想再来一圈。”
她点头,面色有些苍白,却还是扬了扬唇角说:“真好,你喜欢就玩,我陪着你。”
袁随风察觉到她不舒服:“怎么了?”
月宜摇摇头,眉眼低垂摆了摆手。她胃里很难受,话也不想说了,找了个位置坐下,不停地喝水。
袁随风急急地问:“不舒服吗?和我说,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月宜拦住他,还是捂着嘴含糊地说:“就是看到车难受……”
袁随风记起来她晕车这事儿,很是自责:“我还是不该带你来的。附近有卖奶昔的,我去给你买来你喝点。”
“我和你一起去。”月宜站起身,不敢再看那些赛车。
袁随风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两杯奶昔,然后赶紧递给月宜:“喝一点,要是还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晕车罢了。”月宜喝了一口奶昔,冰凉入骨,脑子也清醒了。
袁随风还是心疼:“你总是让我看医生,那你怎么不去啊?”
月宜娇笑着,吐了吐舌头:“那,那我就是这么双标,略略略。”
袁随风和她站在围栏旁,静静看着月宜一口一口将奶昔喝了:“好点了吗?”
“好多了。”月宜笑着,“就是不能看到车,缓一会儿就好了。”
袁随风十分抱歉:“对不起,我不该带你来的。都是因为我。”
“没有啦,我挺喜欢看你赛车的,很帅。”她抬起手,在他柔软的发尾上摸了摸。袁随风最近头发长长了,有些飘逸,看在月宜眼中,愈发显得俊朗。
也听过有人说他帅,但是从月宜嘴里说出来,袁随风又骄傲又满足。她今天扎了两个麻花辫,一身碎花连衣裙,走的复古风,袁随风慢慢低下头,在她细腻如瓷的颊边亲了几下。月宜嗔怨着看他一眼,袁随风没忍住,又继续亲了亲。“我送你回去吧?”他拉着她的手。
“你不是还要再来一圈吗?我可以在这里等你。”她不敢再上去了,不仅仅是晕车,而且那种刺激她也有点害怕。
袁随风摇头:“不用了。”
“手腕有没有很痛?别的地方有没有不舒服?”月宜好了一些,也关切地询问着。
“一开始握不住方向盘,但是我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确实紧张,不过真正发动起车子就什么都忘了。”
“其实、你还是很喜欢赛车的,对吗?”
袁随风默了一下:“嗯,还是想继续下去。之前的一个朋友去参加f1,其实我也有机会的,有个青年计划主动找过我。但是因为那场车祸放弃了。我,我想再试一把。”
“好啊,我支持你。”月宜笑着,眼神无比温柔,却又带给袁随风安全和坚定,“你喜欢就继续下去。”
赛车不容易,正如月宜妈妈说的这是一项烧钱的比赛,当然赚得也多。袁随风在月宜的支持下和爸妈说了自己的想法。袁爸爸和袁妈妈并不是非常同意,虽然家庭条件是可以支撑袁随风赛车,但是这到底是个奢侈的行业,甚至看不到前途。
“你要是实在喜欢,玩玩就行,你难道忘了你在国外是怎么受伤的吗?”袁妈妈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可是袁随风也是倔脾气,爸爸妈妈不让,他一定要。
袁妈妈担心儿子心理问题再发作也不好多阻拦,最后勉强同意。家里拿出不少钱给他买了一辆超豪华的赛车,从轮胎到引擎都是请的专门车队过来进行分析设计。月宜和妈妈说起这件事,季妈妈颇有微词:“从前我听你袁阿姨就说他为了玩赛车花了不少钱。都二十岁了,还是这样,你瞧瞧他哥,公司蒸蒸向上。你男朋友还是个二世祖。”
“怎么是二世祖了?这不也是他的职业规划吗?负担不起的话倒是可以放弃,可是他家里能负担得起啊。”月宜向着自己的男朋友,“再说,妈妈,随风塞车的时候可帅了。”
“帅吗?我还是觉得随风他哥比较好看。”季妈妈不肯妥协。
月宜扶额叹了口气。
从前赛车,袁随风更多的是玩闹和寻找刺激感,现在打算将赛车作为一项事业,他难得认真起来。其实二十岁已经有所耽误了,再加上身上的伤,尤其是手腕,袁随风要花费比别人多的时间训练。
月宜回到学校,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只是有人再如从前一般八卦她的时候,月宜会非常甜蜜地说:“我谈恋爱了啊,男朋友好帅的。”
好学生也有花痴的一面,提起自己的男朋友,月宜就赞不绝口,她的“小猴子”如何如何好,说的“此人只应天上有”一般。室友哄闹着让她带来男朋友瞧瞧,月宜哼了一声,故意说:“不给看,看了你们万一也喜欢了怎么办?”
“有咱们年级的那个校草帅吗?”
“当然!”
国庆节之前,袁随风来看望月宜,与之前的少年相比,一个月不见,月宜明显感觉到了袁随风的转变。月宜叫上室友们和袁随风做东请她们吃饭,见到月宜口中的“男朋友”,室友们还是有点惊讶,因为她们以为月宜会喜欢那种翩翩少年郎,文质彬彬的书卷气,可是站在眼前的男孩子体格健壮,皮肤黝黑,脸上还有不知道怎样留下的疤痕,声带也似乎受损,嗓音沙哑。他看起来有点吊儿郎当的,而且还凶巴巴得,但是见到月宜,眼睛弯弯的,又变得十分乖顺和开朗。饭局期间他紧紧黏在月宜身边,目光时不时地凝视着月宜。
聚会结束,袁随风在里头结账,月宜和其中一个室友往学校慢慢溜达,等着袁随风一会儿追上来。室友忍不住问:“你男朋友在哪个大学?”
“我男朋友是赛车手。”月宜很骄傲地说,“你知道xx青年车手计划吗?我男朋友刚刚加入,明年说不准能参加某站锦标赛。”
女生多数对这些不太了解,也只是点点头又问:“那你俩怎么认识的?”
月宜甜甜地笑:“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原来是邻居,初中还在一个班级。”
女生心里觉得袁随风配不上她们可爱漂亮的月宜,可是听着月宜言谈间的快乐和憧憬,也不好多说,恰逢袁随风追上来,室友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袁随风握着她的手低喃:“我感觉她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可能是因为你太高了。”月宜打趣着。
袁随风挠了挠头,看一眼周围,九月桂香淼淼,正午时的小路也没什么人,一派安谧:“其实,也有点遗憾。校园里挺好的。”
月宜笑着说:“没关系,你可以先赛车,往后再考大学,做我师弟。”
袁随风拽了拽她的辫子,他在月宜大学附近也买了一套小公寓,月宜下午没有课,他就央求着:“小乖……”
“嗯?”
“我想肏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好久没亲热了,袁随风蠢蠢欲动。月宜羞红了脸,他停了脚步,双手拢着她的手臂暧昧地说着荤话,却要还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大鸡巴饿了。”
“流氓。”月宜啐他,“你大老远跑老找我就是、就是为了这种事啊。”
袁随风凑近了一些低声道:“那你是我女朋友,我想和你亲热,而且那里一看到你就硬了,我也憋的难受。”他忽然在她耳畔吹了口气小声道:“昨晚上太激动,做梦梦到你,我压着你肏了一次,醒来裤子都湿了。”
“不要脸,你不好好赛车,瞎做春梦。”月宜脸上热度攀升,扭动身子甩开他的手径自往前去。
他追上去,重新牵起她的手,她甩开,他又缠上去,两人笑闹着,最后还是一起往袁随风所住小区去。他从小区里就开始打横抱着月宜,月宜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总是有人打趣着看向两个年轻人,笑言“感情真好”。袁随风掂了掂说:“小乖,感觉你胖了。”
“你嫌弃了?”月宜揪着他的头发。
“怎么会,你胖起来好看,小时候脸蛋肉嘟嘟的,我可喜欢掐你的脸蛋了。”他们乘电梯到了家门,袁随风放下她刷了指纹进入,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住,屋子里没多少家具,卧室只放了一张床垫。
月宜惊讶地问:“还没装修好吗?”
“就剩布置家居了,我太懒,没来得及买,暂时先这样吧。”他从身后再次抱住月宜,一用力,将她抱着放在桌子上坐下。他摸了摸她的脸:“月宜,国庆节要回家吗?”
“嗯,要和爸妈待几天。”
“那又要好久见不到你了。”
“才一周而已,”月宜迟疑了一下说,“随风,你要不要和我回去见见我爸妈?”
袁随风愣了愣,旋而激动地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我想让你去。”月宜有些腼腆地说着,“我都见你爸爸妈妈了,你也该回我家吃顿饭了。丑女婿也要见公婆的。”
他重重点头,分开她的腿,挤在她身前,让她隐隐感觉到粗大的一根热气腾腾的:“那,那我可以和你订婚吗?”
“我还小呢……”她往后挪了挪,他却箍住她的腰。
“可我想和你订婚了。”他抵在她唇瓣上说,“你在学校里太瞩目了,一定很多人喜欢你,我怕你哪天把我扔了。”
月宜横他一眼:“那我还听说很多迷妹在你赛车的时候给你扔花束呢。”
袁随风嫌恶地说:“别提了,我花粉过敏,脖子上了长了好多小疙瘩。跑了好几趟医院。”
月宜笑个不停:“你总是能把浪漫的事情变得特别搞笑。笨蛋。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没送过我鲜花呢。”
“花哪有我媳妇儿好看?”他嘿嘿笑着。
“别油嘴滑舌的。”月宜捏了捏他的鼻子。袁随风顺势就去亲她,她也勾住他的颈子和他吻在一处。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正是热恋期,袁随风急切地亲吻着她,一手按住她的脑袋,牙齿对着她的唇瓣轻咬着,月宜被他咬的有些痛,可是那种痛像是被小虫子嗫咬,并不疼,反而觉得越来越痒。
他身体很热,衬衣洇湿了一块儿,他松了手,胡乱扯开自己的上衣,光着健壮的膀子重新贴上她:“小乖,今天换个花样好不好?”
“什么?”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水光潋滟,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袁随风好喜欢她这个样子,小迷糊、小傻子,也是他心尖上的小姑娘,他摩挲着她的脸颊说:“我看了片子,里面女生可以吃男人那里,男人也可以吃女生那里,我们试一试好吗?”
“吃?”她微微蹙起眉头。
袁随风压下她的小脑袋看着自己牛仔裤裤裆那里鼓鼓囊囊得,低哑地诱哄着:“就吃一下这里,我也吃小乖那里。”
月宜回过神,偏过脑袋羞窘地说:“脏死了,我不要。”
“那我们去浴室,一起洗澡,洗得干干净净再吃。”
“你……”月宜推他一把,他却纹丝不动,还单手去解她的衣服,“我都脱了,小乖,你也脱了吧,我最喜欢看你光溜溜的样子……其实……嘿嘿,你小时候我就隐约瞧见了。”
月宜想起那次他来他们家洗澡,愤恨地说:“你那时候就耍流氓。”
“是你让我送衣服的……我不小心看到。”他掐了一下她的脸,“再说,你早晚都是我媳妇儿,不丢人。”她脱了上面的衣服,里面是碧绿色的胸罩,虽然没什么花纹,清纯中却透出一股子纯真的性感。袁随风咽了咽,双手直接挤开胸罩钻到里面握住两团肥嘟嘟的奶子,他掌心粗糙,揉了两下,月宜就喊着疼。
他仰起头笑着说:“娇气包。”




快穿之小白狐报恩记 第二百一十九章欢喜小冤家(19)(半h半剧情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她抱着胸,怯生生地站在那里,面色还有些羞窘。袁随风调了调水温,合适,这才走到她眼前柔声说:“乖,把衣服脱了,我和你一起洗澡。”
“不要。”她扁了扁嘴还是不好意思,小脸粉嘟嘟的,细看能看到细微的绒毛,像是一只小猫咪。
“来嘛……”他拉开她的手,坏心地在她小腹上抹了一把,留下水渍,月宜“啊”了一声嚷道:“你的手很凉,坏蛋。”
袁随风给她从背后解开胸罩扣子,两团被嫩乳房弹跳了出来。月宜人挺纤细,但是胸前也不知道吃了什么长大的,特别有弹性,长得也好看,即使躺着也是倒扣碗一般,晶莹玉润。他的手黝黑,还长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每次掌心的薄茧揉弄着她的奶子都让她止不住的发抖呻吟。袁随风两只手都攀附在她的娇乳上头,看着两人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目光痴迷,好像是小仙女被他拘禁在怀里,逃不掉。他喃喃道:“小乖,这里真好玩。像两个白馒头。”
“冷啊……”月宜往他怀里靠了靠,软软乖乖得。
袁随风回过神,抱着她说:“你把裤子也脱了。”
月宜弯下腰脱下短裤,袁随风也猴急地脱干净,月宜的内裤被他扔在盆里说:“待会儿我给你洗。”
月宜笑了一下,在他脸上亲了口:“小猴子真勤快。”
之前也亲热过,可现在这样赤条条地互相看得一清二楚,月宜便觉得害羞。袁随风忍不住了,带着她来到花洒下,热烫的水流浇在两人身上,他将她禁锢在怀里,双手重新捏扁搓圆那一双小肥兔子。
“唔……不要了……好疼……”她在他怀里扭来扭曲,可是他手臂像是铁钳一般,她一点都挣不开,反倒蹭的那根肉棒子越来越硬。
“疼吗?”他覆在她耳畔沙哑地问着,“可是,这里好软……我想吃它……什么时候才能有奶?”
“有个鬼!”月宜嗔道。
“有了小宝宝就有奶了对不对?那小乖你到时候给我喝好吗?”袁随风轻吻着她的耳垂、脸颊还有唇边。
“嗯啊……不行……不……你别瞎说了……”她胸前很敏感,被他这样亵玩就连呻吟声都失去了节奏。
袁随风诱哄着,嗓音虽然哑却满是磁性,甚至有些性感:“哪里瞎说了?你不想和我生个小宝宝?”
那样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琴声在月宜心上拨动着,她垂下小脑袋,袁随风抬起手解开她的辫子,打湿的长发披在肩上,愈发凄艳。他一手下移,从小腹滑向双腿之间,拨开那颗小肉芽揉了揉,如愿听到月宜软软的呻吟声。
“乖,怎么不和我说话了?”
“要说什么?”
“我刚才问你话了啊。”
月宜红了脸,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可是袁随风步步紧逼,双手捣鼓着她的花穴,听着“沽滋沽滋”的水声:“说啊……”
“还早呢……呀……你别动……”她刚说了几个字,他的手指就插入了小穴里,然后快速地抽动着。
“早吗?可是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家了。”他下巴倚在她肩上嘟囔着,有年轻人的甜蜜和霸道,也有小男孩儿的委委屈屈,“想和你每天都在一起,醒来就能看到你。小乖,嫁给我吧,好不好?”
月宜被他手指弄得酥软无力,仰起头小嘴儿微微张开,呻吟都变得愈发软腻:“啊啊……嗯……不要……啊……别碰那里……啊……好快……”
“小乖……我的小乖……做我媳妇儿……”袁随风继续哄着她,非要听到那句话。
“呜呜……不要了……”她抽插得太快了,可是手指到底比不上他的肉棒,她忍不住向后缩,小屁股贴上他那里,热热得,心里更痒了。
袁随风坏坏地说:“想要了是不是?那你说要嫁给我。”
“嗯……嫁给你,我、我愿意嫁给你……”
袁随风听到了,激动地亲了亲月宜的脸蛋:“老婆,我好爱你。”
月宜喘息有些急促,他手指停下,就这么插在里头,她嘤嘤哭着:“我、我难受,随风,我难受,你帮帮我……”
“叫我老公。”
“老公。”她声音又软又媚。
“嗯,再叫几声。”袁随风把她转过来,一手揉着她的胸,不断啄吻着她的嘴唇。
“老公、老公……”她吸了吸鼻子,脸颊白里透红,说话都显得软飘飘的,“我下面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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