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是。”
 瞒回来时,竟撞上了二皇子。
 见他直觉想避,已来不及。
 “怎麽,本皇子是瘟神是不?!避得这麽及?!”
 冷嘲热讽中,瞒自然只能迎上去,弯腰行礼:“二皇子好。”
 “哼!”
 他冷冷哼了声,上下打量了瞒。
 接著他大手一伸,将她捞进怀中。
 轻嗅她的头发,那清香味没有夹上男人的味道。
 “瞒啊瞒,你都快十八岁了,皇子可真成了和尚,不愿吃你了?”
 他每见她一回,只会关心这档子事。
 没有什麽比让他早些得到瞒这具妖娆的身子最爽了。
 他早就看过她的身子了,随著她的发育,越来越玲珑圆浑,特别是那对大小适中的茹房,坚挺地r尖微翘,真是想想便让他胯下灼痛不已!
 15护子玲
 “请别这样。”
 瞒轻微挣脱著,二皇子拽得她手腕更紧。
 “哼!本皇子现在就数著指头,看皇兄还有多久才吃了你!”
 “那也与二皇子无关。”
 她尤为讨厌二皇子,他的目中无人,残戾无道,是样样学著大皇子。
 这两三年来,随著第二侧室逐渐有失宠之势,第一侧室越来越得宠,让二皇子越加的嚣张无人。
 一想到他平日总是诸多打压三皇子,便气。
 对木晋更是欢喜不来,他的每个碰触都让人难以忍受甚至是作呕。
 她稍稍悄然使了点白魔法,让二皇子手上一软,她趁机挣脱。
 “二皇子,瞒要去见大皇子了,迟了会被骂的,告辞了。”
 “你也就现在能拿皇兄压制我,我看娶了亚拉朵公主,那女人能否允许你这麽放肆!”
 “谢谢二皇子关心,瞒失礼了。”
 对於二皇子的辱骂,她脸色未变的行礼离开。
 木晋y恻恻的瞪著她的背影,这个死女人,他肖想几年了还不能弄到手,怪的都是皇兄,在什麽时候不下手,这丫头值得他当个正人君子吗?!
 可恶!
 亚拉朵公主的婚礼还剩一天。
 这之间,瞒抽空上了蔓妙夫人那看了几次,确认她身体安康无恙才放心离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大神殿传出护子铃被盗的事。
 本来守护的祭侍是偷偷隐瞒了下来,直到大公爵夫人怀孕,想事先知道是男是女。
 大祭司命祭侍取了护子铃,才被揭露真相。
 护子铃这东西,谁会去偷它?
 历史祭司殿里少过不少东西,唯独这护子铃从没消失过。
 没了护子铃,大祭司下令找出它来。
 最後在借用其它占卜道具中,查出它被扔进了护城河里。
 宫殿里热闹著,大祭司派出的兵队也没被发现异常。
 取回来後,护子铃那圆圆的球体上已有被砸过的痕迹,是不能再进行占卜了。
 这个事,已经不是大祭司能全权处理的。
 禀报了国王,国王大怒,立即派人调查。
 护子铃被盗一事,说大不大,说小,在有心人耳中,那便成了大事。
 瞒心里一突,立即让妮娜去了蔓妙夫人寝宫,叫她千万别露出异常。
 这事被查出来,那是欺君之罪,欺了君,是要处以绞刑的!
 而在妮娜长时间的来还於夫人宫殿,一直偷偷监视的侍女立即去禀告。
 亚拉朵正在洗浴,全身赤l地躺在单板床上让侍女为她涂抹香油。
 听了侍女的回报,一联想到护子铃,碧瞳一眯,喃喃道:“瞧来,护子铃一事与她们脱不了干系。你去医馆查一下,看最近有人拿堕胎的株草没。”
 皇宫内的药物是有详细记载的,少了哪样,多了哪样,是一清二白。
 如果真有人拿了药草……
 亚拉朵冷哼声,勾起了嘴角。
 她倒要看看,是谁私下怀了龙种知情不报!
 大皇子与亚拉朵皇女的大婚之日终於来临了。
 瞒极少穿得如此华丽。
 精美的首饰戴了一身。
 用数十颗上等黑珠宝制成的额冠,以银边镶嵌的花边。
 宝蓝色的大圆环,中空的设计让众人的视线更多的注视著那边沿上镶嵌的细碎蓝宝石。
 臂环是细细的银圈,垂挂著一只金铃铛,与脚环同系。
 瞒很美。
 她是为皇室婚礼献上赞歌的乐师,盛装打扮是为了皇室的面子。
 只是众人见到她出场时,仍旧会忽略那美豔绝伦的太子妃,而焦聚在她身上。
 而正是这,让亚拉朵极为不悦。
 大祭司站在祭坛台阶上,而大皇子与皇女则站在祭司的身下一个台阶,接受他的祝福。
 瞒站在祭坛中央,手抱竖琴,在大祭司为两人祝词完,拨弄了手中琴弦。
 “那是个美丽的午後……我与你相遇……你的美丽金色头发让我痴迷……你的黑瞳如海般湛蓝将我吸进海洋的中心……我如痴如醉的期待著与你每天的相遇,直到我们相爱相许的那一刻……”
 那是由瞒亲手填的词,谱的曲。
 是以最适合亚拉朵公主与大皇子相遇的情景。
 当然,这之间有多少虚假的赞美便不多说了。
 祝词结束後,还有晚宴的献歌。
 瞒得忙一天。
 终於,直到夜深人静,是凌晨三点左右。
 灯光通明热闹不已的皇宫终於安静了下来。
 瞒疲惫的喘了口气,她的喉咙有些疼痛。
 今晚的宴会上,亚拉朵公主让她不停的唱献歌,让众多他国使节聆听。
 她一直没歇息过,除了中途停下来喝点水吃点水果润润喉。
 现在喉咙是相当的干涩疼痛。
 她倦极地拖著沈重的步伐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在大皇子寝室隔壁的小房间。
 今晚大皇子在後宫与亚拉朵太子妃共度良宵,这偌大的行宫也只有侍从们。
 一回屋,灯也未点,便瘫在床上。
 柔软的大床让她不一会儿便沈入睡眠之中。
 直到,被哭泣声吵醒。
 掀开沈重的眼皮子,在黑暗中听到那哭泣声,说实在的,真的有点害怕。
 将焰火虫将蜡烛点上,发现的是蔓妙夫人。
 她坐在床尾,垂著头直擦泪。
 “蔓妙夫人,你怎麽还没回屋睡?!”
 为她的出现而惊讶,抬头一看床上时锺,指向六点。
 高墙石窗透著几缕白光进来。
 “我睡不著,我做了个噩梦,梦到我死了。大皇子发现了事实,他要绞死我!”
 蔓妙夫人一脸泪痕,神色恐惧的抓著她衣袖,求道:“瞒,求你再帮帮我。帮我向皇子说,请他放我回乡吧!我不想再夜夜噩梦,近来宫外出现好多陌生人,我感觉他们都在监视著我……我好害怕──呜呜……”
 16解释
 “夫人……”
 见蔓妙夫人这麽难过,瞒什麽话也说不出口。
 她能告诉她,除非是皇子自己不要,否则她注定老死在宫中?
 “对不起。”蔓妙夫人擦擦眼泪,想来自己为难她了,心情也平复不少,“我是触景伤情。皇子的心哪可能会是我的,我也不可能离开这座皇宫。对不起,瞒你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便离开了。
 瞒要送她,她说不用了,瞒只好站在门口注视著她离去的背影。
 害怕吗?
 如果没有那条规矩,如果蔓妙夫人能当了侧室,她的皇子便能保下来。
 只可惜,知蛟不会的……
 “瞒,本皇子的第一侧室之位就留给你。只要瞒一人,除了正妃外,本皇子不会另纳侧室。”
 他的承诺,瞒,受不起。
 瞒的要求不高,但决不是为这殿下而妥协。
 她要的,大皇子一辈子也给不起……
 蔓妙夫人失踪了。
 在第二天,大婚的约莫清晨。
 也就是从瞒的房间出去之後的那段时间。
 有人亲眼目睹蔓妙夫人从瞒的房间哭红著双眼跑出来。
 这事的嫌疑自然落到了瞒的头上。
 大皇子找了她,瞒说那晚蔓妙夫人莫名其妙地就跑来了。
 亚拉朵太子妃也在,她开口说:“你最近不是与蔓妙夫人走得很近吗?怎麽,蔓妙夫人出了什麽事你岂会不知道?!”
 语气微重,令瞒小惊,急忙垂下头去,回答:“瞒真的不知道,蔓妙夫人说寂寞,叫瞒去唱几首歌解解闷。”
 知蛟听了,可不高兴地眯起了眼,“瞒,本皇子说过的吧,除了本皇子,没人可以听你唱歌。”
 “瞒知道,只是瞒刚好又在练习新歌,所以想著有个听众能指点一二。”
 “哦?真是这样?”
 亚拉朵满满的置疑,让大皇子质问:“怎麽,我的太子妃似乎有知道一些真相?”
 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冷哼中,叫作证的侍女出来说:“近日,药房里说少了味株草,辣木花。”
 她话未说明,便听到殿内此起彼落的抽气声。
 辣木花的使用必须在国王以及各位皇子们的允许下,专供後妃们使用的。
 “这话,有证据吗?”
 大皇子转向瞒,瞒僵著身子,低著头,面无表情。
 那侍女抬头瞄了一眼大皇子y鸷的脸,害怕地吞吞口水,结巴回答:“有、有证人……”
 接著,她以眼视示意,侍卫像是先有准备,从殿外拖出一人。
 那女孩正是服侍蔓妙夫人的,瞒手心一紧。
 女孩战战兢兢地朝瞒望了一眼,就这一眼,所有人都注视著瞒。
 瞒心头一叹。
 大皇子抽出手中的长剑,指向那侍女,怒声道:“把你所知道的老老实实说出来!”
 侍女扑通一声跪下去,身子抖如秋风落叶,恐慌著回道:“是夫人怀了皇子,让瞒大人帮她堕胎!”
 咚。
 心脏一窒。
 长剑挥下,侍女的头颅血淋淋地滚落在大殿角落。
 亚拉朵太子妃脸色微白,大皇子的残忍她是早有耳闻,却没想过是如此的嗜血,不顾在场这麽多人挥剑。
 将长剑扔给一旁的侍者,他让瞒抬起头来。
 瞒在侍女说完便扑通跟著跪了起来,身子紧紧地贴在地面上。
 “瞒,该是你向本皇子解释的时候了。”
 真是的,没想到亚拉朵太子妃行动如此迅速。
 虽早知纸包不住火,还是这心软,害得如今自己被打入牢里。
 妮娜匆匆而来。
 瞒被押进天塔的顶楼,这事儿还需要抓到蔓妙夫人才能定下罪。
 那侍女在大皇子的残戾中身首异处,最重要的证人消失了。
 当时被问时,瞒衣袍下的小手紧握著,面色如常地反驳道:“皇子,那是她的污陷,瞒不可能有这胆子私下打掉龙种。”
 她这番话,死了侍女没人指控,她只要一口咬定是被诬蔑的,谁也奈何不了她。
 亚拉朵什麽也没说,只是一句:“大皇子,我来的不久,暂不便过问此事。就先下去了。”
 然後让侍女扶她离开了。
 殿内剩瞒与大皇子两人。
 他瞪著她,她盯著地板。
 “来人,把她押去天塔,没有本皇子的命令,谁也不准去见她!”
 “妮娜,你怎麽来了?!”
 皇子的命令还犹在耳边,妮娜便公然违抗命令,真是不要命了。
 “瞒大人,请你听妮娜说。”
 妮娜神色不安地左右张望,确定无人後抓著铁栏说:“这件事无论如何一定要咬定您是无辜的!到时候妮娜会帮您作证!瞒大人千万不要松口,一切奴婢来帮您解决!”
 话完,她便匆匆行了个礼,跑开了。
 瞒望著妮娜奔远的方向,她该如何告诉她,就算她死咬不松口,大皇子也已经调查清楚了……
 “你的侍女,倒是满忠心的嘛!”
 一声冷哼,惊得瞒回头,见是大皇子,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吓得她立即跪在地上,惶恐著。
 “大皇子。”
 他推开了门,走了进来,用脚尖抬起了瞒的下颚。
 “瞒,你胆子真大啊,瞒著本皇子。你这名儿可真取得名副其实啊!”
 他无意一句,却不知刺痛了瞒的心。
 她脸色微白,卑微地跪伏著,请求他的原谅。
 “求皇子饶了瞒这一回,瞒再也不敢了……”
 “本皇子当然会饶了你。”
 他蹲了下来,捏起她的下颚,看著她楚楚可怜地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瞒,本皇子怎麽舍得惩罚你呢?”
 他语气轻柔,但瞒去听得身子隐隐颤抖。
 他在生气,越是温柔的举止,越说明他的愤怒。
 他伸出舌头轻舔了她的耳珠。
 “瞒,要乖,用你的身子还压下本皇子的怒气……”
 17我爱你
 心,咯咚一沈。
 这一天还是逃不掉。
 瞒敛下了眼睑,沈默无言。
 知蛟见她那难受模样,一掌伸向她脖子,收拢。
 在她措手不及下,y狠语:“瞒,瞧你那模样像是要上断头台似的!”
 “没有……”
 她困难地挤出,小手抓上他的大掌。
 她努力用眼神安抚他,直到他松开了手。
 她狼狈地跌回地上,抚喉咳嗽中,他再次蹲下来。
 “瞒,为什麽要杀了我的皇子呢?”
 “只是……可怜蔓妙夫人而已。”
 他伸了手,她搁了进来,借他力而站起来。
 她小心地偎进他怀里,低著头轻喃道:“蔓妙夫人会死的,大皇子,就看著她服侍您这麽多年的份上,饶了她吧……”
 男人的大掌抚上女孩的乌发,他的手掌很结实,骨节分明,是长期锻炼的人才拥有的。
 “瞒是在为本皇子积y德?”
 他捏起她下巴,手一提,将她抱起。
 “没有。”瞒摇头,任他将她放到椅子上。
 房间里只有这张椅子。
 “哼。那瞒得给本皇子多少甜头,作为回报呢?”
 瞒听了,小脸一红,怯懦地伸出纤长,覆上男人的,抓到她心口处,她定定地望著他,回道:“瞒,只是大皇子的。求皇子了,瞒不想再呆在这里。”
 他听了,龙心大悦地哈哈一笑,“好,本皇子就答应你!是本皇子最珍爱的人儿的请求,要天上的星星本皇子也摘给你!”
 他转身大步离去,她在他消失後,一张小脸浮现出安心。
 还好,他在乎她。
 蔓妙夫人一事,最後以证据不足,就此搁浅。
 瞒被无罪放了出来。
 大皇子怜她受了平白之冤,让人将那具侍女尸体曝晒天荒,让秃鹰食去她的r身。
 这事儿过去大约四日,瞒在宫殿内练习新的歌谱。
 妮娜便慌张而来,说是找到蔓妙夫人的尸体了!
 听得当下瞒脸色一白,眼前一黑,她强自稳定身子,让妮娜带她去看。
 “但是太残忍了,蔓妙夫人死前已被……强暴了……下身血r模糊的,大人还是不要去看吧?”
 “不,带我去!”
 怎麽可能死了?!
 瞒不相信,步伐急促地奔上去。
 那皇宫偏僻一角,蔓妙夫人横陈的尸体就躺在那里。
 她全身赤l著,仅以简单的帘布搭在身体上。
 她睁著惊骇的眼瞳瞪著天空。
 瞒步伐踉跄地走上前一看,骇得倒退了一步,被妮娜扶著。
 蔓妙夫人全身血r模糊,死前一定是经过严刑考打。
 她是活生生被折磨死的,瞒感到心口一紧,软了腿,跌跪在她面前。
 她垂下头,双拳紧握,眼中泪水压抑不住滚落。
 都是她……
 都是她害的……
 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答应帮蔓妙夫人逃出宫,她不会惨死!
 她仰天,眨去眼中泛滥的泪水。
 起身,妮娜关心地上前,她摇头,咬著牙说:“我们回去。”
 蔓妙夫人的事很快传遍了宫中各个角落。
 谁干的?
 瞒去了大神殿,她在神殿内为蔓妙夫人唱了一首乞生歌,愿她一路走好。
 蔓妙夫人被草草地埋掉了,她生前一切荣华富贵都烟消云散。
 如果她有名份,以她能力,她将是为皇子诞下两个皇儿的宠姬。
 皇室多渴望皇子的诞生多过於皇女的。
 一切,只能是命运弄人。
 瞒回到宫殿後,不吃不喝两顿後,消息便传到了大皇子那里。
 他刚去了亚拉朵那里享用晚餐。
 这几日他一直留宿於後宫中,夜夜宠爱亚拉朵。
 宫里都传遍了,他迷上了太子妃。
 连国王与王後都在盼望著小皇孙的诞生。
 洋溢在喜悦下,而蔓妙夫人的死却给宫里笼上了一片小小的y影,当然在几日後会消失。
 大皇子走进来,瞒在吃水果。
 “听说你没吃饭?!”
 一开口便是质问。
 他的关心听在任何人耳里都是变了调的恐怖。
 瞒摇头,“我有,你看。”
 她拿起手中的青葡萄证明。
 他大手一挥,将葡萄拍落在地。
 “来人,马上准备饭菜。”
 对侍女命令後,他回头,抱起瞒。
 将她搁在床上,“本皇子知道你心情不好,为了蔓妙夫人,但不能虐待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可是本皇子的所有物。”
 “……瞒知道了。”
 她黯然应承了下来。
 “皇子不回去太子妃寝宫吗?”
 好几日未见这个男人,她自然听说了他夜宿於後宫的事。
 “不用了,本皇子没心情。想瞒了,今晚要跟瞒一起睡。”
 他说著,咬了她一口红唇。
 “太子妃会生气的。”她说。
 “难道本皇子会怕她?瞒认为,本皇子该当她将神供著?!”
 “不,没有。皇子的心中没有神明的存在。”
 她的话取悦了他,他拾起她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过,手法缠绵却又色情。
 绵小脸通红的收手,碍於知蛟的力气而无力动弹。
 “皇子,别这样……请别在这个时候……”
 但她的推拖,只是让男人将她按倒,精瘦而结实的身躯按了上来。
 “瞒,你还想逃吗?”
 他目光灼热地望著她。
 她从他黑瞳中看到了自己脸上的胆怯。
 原来他都知道。
 “皇子……”
 逃不掉,她也无法再挣扎,闭上美眸,妥协。
 见她柔顺,他戾气的黑瞳里浮现柔情。
 “瞒……本皇子会待你一辈子好的……”
 他的深情承诺,她听见了,却抵达不了心底深处。
 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久?
 一辈子太长了,多少君王花心,他们视为理所当然。
 而那个,不是她要的。
 “唔……”
 瞒一声轻呼,他咬上了她的茹头。
 “瞒……”
 男人的轻喘。
 “我爱你……”
 爱她?
 爱她的身体吧……
 她的衣裳很快褪去,全身赤l的呈现在他眼前。
 这具妖娆的身体,比他拥有过的女人比起来都差得太远了。
 没有丰满的,没有挺翘的臀。
 但她有性感的锁骨,修长的双腿。
 她还在发育,只要他长期的揉捏,她的会发育得比任何女人的都还美丽。
 她的臀是太瘦了,瘦得一点都没r所以不够圆俏。
 “瞒,你太瘦了。”
 他低喃一声抱怨,男人们最爱的是抱起来有r但又凹凸有致的丰满身体。
 干巴巴的瞒,需要多吃点。
 “瞒不能长r的,要是长r了就没力气唱歌了。”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理由了。
 丰腴的女人们走几步便是一堆虚汗,瞒可不想唱个几句便得停下来喘口气。
 男人抬头,黑目炯亮地盯着瞒,他伸出手指抚开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一声浓浓的宠溺:“我的瞒,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他在称赞她?
 但瞒没有感觉到自己做过什么值得他称赞的事。
 想着,她头颅一撇,向窗口望去。
 忽然她看到那被大风吹刮飘舞的窗帘后站着一个人,那一瞬间吓得瞒立即从男人身下爬起来。
 啊的一声,指向窗口:“那里有人——”
 激情在瞬间随风消散。
 大皇子戾眸一瞪,什么也没有。
 但瞒却惊魂未定的直喘气。
 她看到了,就一眼,她看到那个人用一双好可怕好深沉的眼神瞪着她。
 见瞒那惊恐的模样也不像在说谎,他伸出手便马上被她抱住。
 她主动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声音微哽地抽泣:“大皇子,瞒好怕,瞒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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