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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河边草
吴小妹也醒了过来,什么时候晕倒的她也不太清楚,不过就那么站了几个时辰,她也算是国武监的独一份儿。
不过,吴小妹可一点自豪的心情都没有,她眼巴巴的看着别人捧着姜汤猛灌,自己手脚却活动不开,心里已是大恼,这些混蛋,枉平日里还跟我称兄道弟的,现在却不知过来喂本姑娘喝上两口,该死。。。。。。。。
等到两个香侯府的姑娘被叫过来,给她按动手脚,喂她喝下姜汤,这位终于幸福的长出了一口气,眼泪汪汪的想,本姑娘终于活过来了。
不过年轻人们昨天一天没吃东西,又站了一天一宿,各个都饿的前胸贴着后背了,喝下姜汤之后,更是饥饿难忍。
好在,几个大夫慢悠悠的给众人把过脉,便让人弄些粥汤过来,还慈祥的嘱咐着,不用太多,没人用上一碗足矣。
年轻人们各个心里破口大骂,现在他们能吃下一头牛,一碗热粥还不够塞牙缝呢。
不过这些老大夫,皆是国武监教授,治疗外伤的行家里手,于寒症,瘟疫等病症上,也都有着独到之处。
他们教授出来的生员,是大军征战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所以几位老先生在国武监中相当受人尊敬。
尤其是,他们的女弟子不少,其中大部分皆为香侯府中人,这几位老先生在国武监中呆的很逍遥,每逢年节,受到的节礼都让人眼红的不行,所以都不怎么愿意动地方了。
他们中间在国武监呆的时日最短的,也有四五个年头了,这些世家子们,还真不敢跟他们龇牙咧嘴。
这时楼梯声响,赵石雄壮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不过这位山长大人只是略微看了看楼下厅堂中的情形,便大步走了下来。
立时,满厅堂的人,都陆续矮了一头。
赵石随意的摆了摆手,便迈着悠闲的步子,晃悠出了小楼楼门。
年轻人们满心的激动,终于见到了大将军赵石当面,但抬起头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怅然若失之中,年轻人们有些迷茫了,这考验难道还不够吗?好像大将军不太满意啊。。。。。
随着赵石走下楼梯的还有如今的国武监祭酒杜橓卿。
杜橓卿如今可谓是春风得意,虽然他现在的权柄,远不如他任职西北伐夏诸路人马总管的时候。
但回京任职,其实是他晋升的最好途径,如今他已然顺利从武职转任文职,户部右侍郎,从四品文臣,在朝臣当中,有了一席之地。
大帅的意思他很明白,他现在在户部毫无根基,想要插手部务,只会弄巧成拙,现在他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将国武监管好了。
也许过上一两年,在京中有了些资历,便能顺理成章的融入到朝臣当中去了。
他现在年纪,也还不到四十,不用太过着急,以他如今的地位和年纪,将来进入中书参政,也都有着几成把握在的。
一晚没怎么合眼,他依旧神采奕奕,看不出丝毫疲态。
和赵石的漫不经心不一样,新任祭酒大人希望在国武监中,建立起一定的名望,和前任齐子平不一样的名望。
他背着手,来到大厅之中,摆手道:“都起来吧。”
他消瘦的脸上,带着些严峻,“你等皆为我国武监翘楚,不过,你们应该也明白了,和真正的军旅之人比起来,你们差的还远。”
“国武监,不过小小一方天地,男儿起步之处而已,将来如何,谁也说不清楚,所以,不需骄矜自傲,也不用妄自菲薄,本官送你们一句良言,多想多看,多闻多知,任劳任怨之后,自有出头之日。”
“好了,这里有十一个人,以后两个人一班,每晚守卫此处门禁,若有差池,监规处置,嗯,这里还有一位。。。。。。吴绿蓑。。。。。。”
“学生在。”
“嗯,骑兵科旅帅,有志气。。。。。。。。以后,楼后马厩中的战马,就交给你那一部照管了。”
说到这里,杜橓卿的声音越来越严肃,“你们回去之后,传谕全监,五天之后,国武监今年正式开始授业,五天之内,各科生员,必须通读国武监监规,五天之后,还不能背熟者,便属资质鲁钝,开革论处。”
。。。。。。。。。。。。。。。。。
一群年轻人鱼贯出了小楼,腰酸腿软的蹒跚而行,他们频频回头望着小楼,都有些神思不属。
不怪他们,变化太过剧烈,几乎和以往完全变了个模样,他们只觉得,那间小楼的气氛压抑的让人难受。
以往隔三差五,齐祭酒便会在那里宴请好友,甚至带着他们出游,宽袍大袖,望之有若神仙中人。
而现在,那里渐渐好像。。。。。。。有着肃杀之气弥漫,让人觉着分外的不舒服。
褚徵挪动着脚步,来到赵葵身旁,低声道:“赵兄见闻广博,你看。。。。。。。”
赵葵这里正在咬牙切齿,一天一宿下来,他着实被折腾的不轻,但只得了那么几句话,还要轮着去小楼看门儿,让他非常之愤怒。
(对不住,昨天应该是四更,晚上那一章是有点不妥的地方,今天改了,才终于传上去,阿草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以为昨天传上去了呢,今天又折腾了一上午,才算搞定,挺奇葩的屏蔽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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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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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还求吗?阿草有点纠结啊。.。。。。。。。。)
换了平日,赵葵自然会露出温煦的笑容,亲切而不失距离的回答同窗的问话。
但现在,一天一宿的折腾,极大的消耗了他的耐心,要不怎么说呢,君子这种生物不好找,因为对人们对其的定义太多,而且,每逢危难来临,许多自诩为君子者,便都露出了伪君子的面目。
显然,年纪轻轻的赵葵是被他的父亲,当做儒将来培养的,而这个时候,赵葵终于撕去了什么君子温润如玉的伪装。
他停住脚步,扭转有些酸麻的脖子,看着一个个垂头耷拉脑的同窗,然后,他昂起头,大声道:“我等皆为监中俊秀,人中之杰也,安敢让我等看门守户耶?”
众同窗顿时全都止步,抬头望了过来。
赵葵猛的挥舞了一下拳头,不过胳膊同样酸麻的厉害,猛一挥动,滋味很不好受,让赵葵不由呲牙咧嘴,但众人看到的却是赵葵脸上的神情颇为狰狞,与平日大异。
“我等大好男儿,有用之身,当敢言敢行,应向山长大人直言,请他收回成命。。。。。”
赵葵自感就像当年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陈胜吴广,众人定能随在他身后,反抗国武监主官们的暴政。
但众人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心里面都是一个念头,这位莫不是被折磨疯了?
吴小妹翻了翻白眼儿,低下头,委屈的想。你们只是去看看门户。而本姑娘却要去当马夫了。真不公平,然后,率先恶狠狠瞪了赵葵一眼,迈步向前走去。
然后。。。。。。。在赵葵希翼的目光下,一个,两个,三个,陆续垂下脑袋。艰难的挪动脚步,像躲疯子一样,绕过赵葵,跟在了吴小妹身后。
赵葵失望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想,这群懦弱之辈,不堪为伍也。
不过转过头,眼前竟然还留下一个,顿时,赵葵好像找到了知音。。。。。。。。
不过。褚徵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讷讷道:“赵兄。。。。。。这是怎么说的。在下只想。。。。。跟你商量一下轮班守门的事情啊。。。。。。。”
赵葵脸色一下变得古怪了起来,眼眶都有些红了,褚徵一瞧,身上哆嗦了一下,背后有些发毛,于是匆匆的拱了拱手,绕过赵葵也走人了。
赵葵像根柱子般定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
于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旁边竹林中,转出了一个魁梧有似天神般的身影,还拍着巴掌,笑着道了一句,“说的好,有骨气。”
等人来到近前,赵葵才回过神儿来,不由自主的左右瞧瞧,心里哀嚎了一声,娘的,怎么就剩老子一个人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读书多了就这点好,马上就能给自己找到合适的理由,而他本身,也从来不是什么迂腐固执之人。
当机立断,一个军礼行下去,“学生赵葵,见过山长大人。”
赵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既然不愿看这小楼的门,显然是自觉屈才,那。。。。。不如去把守国武监的大门吧,应该算是合适了吧?”
赵石时不时发作的恶趣味,那也不是吹的,当年就曾将一众在他婚宴上闹事的世家子,弄过来看守府门。
赵葵这时脑瓜终于好使了起来,拼命的转动,被人当场捉住,也没太好的法子,看守小楼,还有些同伴,要是去看大门,传出去,连他父亲都得跟着丢人。
于是,赵大公子毫不犹豫的将什么骨气之类的东西抛到了九霄云外,大声道:“兵法有云,将逆于众人者,多败,顺势而使之,胜算多矣,既然众人不听学生之言,不如顺之,方合为将之道。”
他说的很快,也很顺溜,但赵石这厮对文绉绉的话向来不感冒,琢磨了半天,才算大约明白他的意思,又想了想,他读过的兵书很是不少,但说起来,能记得清楚的,却并不多,兵法上是不是有这么一句,他也实在是不晓得。
文人就是不会好好说话,服软就服软吧,还非得弄出什么兵法来做旁证,这小子够滑头,只是不知大将军赵方,怎么教养出这么一个儿子来。
赵方虽然降秦,但十数年,不曾再入朝堂一步,赵石对其虽不甚了解,但对其人,却还存着些敬佩,蜀国降臣多了,能像赵方者,寥寥无几。
十几年过去,现如今的蜀人,还有几人记得故国?
只看在大将军赵方的颜面上,他也不会让这小子去守国武监正门。。。。。。。
于是他的声音终于冷了下来,“狡辩之词,听着果真刺耳。。。。。。。敢做敢想,方为男儿大丈夫。。。。。。记得我的话,不要让你父亲蒙羞。”
说罢,也不多留,背着手,晃悠着那副身板,回小楼去了。
赵葵满面通红,额头上却也出了一层薄汗,等脚步声去远,他才努力站起身来,不由大叹这两日倒霉,竟然接连受挫。
不过他这人本就是喜怒随心,不萦于怀的性情,方才还有着恼怒,但现在,度过一劫之后,心里就只剩下了庆幸,更有些微微的得意。
这许多人,也就是他跟大将军赵石面对面说了几句话,虽然有些惊险,但亏他机灵,竟然能把大将军赵石糊弄走了,也没有引火烧身,这本事,遍数国武监,又能有几个?
想到这里,这位赵大公子顿时满意了起来,也学着大将军赵石,背起了双手,迈着悠闲的步子,往远处行去。
这边赵石可不知道遇到了个像种怀玉当年般,却比种五还会装模作样的惫懒小子,回到小楼,用过早饭。
到二层上和杜橓卿又商量了起来。
只要认真琢磨,国武监这里的事情,其实并不比率领大军征战少上一点,管理一所学府,也绝对不会像想象般简单。
杜橓卿当年在国武监便是辎重科的生员,入了猛虎武胜军,也管的后勤辎重,后来还当了一段时日的转运使。
所以,这些年养成的习惯就是事无巨细,都要谙熟在心,不然的话,只要一个疏忽,可能就要犯下大错。
如今履任国武监祭酒,习惯早已养成,也不好改了,所以,很多事情,都要细细撸上一遍才安心。
说实话,这些时日,杜橓卿耗费在国武监上的精力,要比赵石多上太多,但用一句不很好听的话来说,杜橓卿守成有余,进取之心却是不足。
直到现在,杜橓卿其实对国武监将来的规划,很不清晰,跟赵石商量事情,大多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现在他知道,大帅即将启程离开长安一段时日,心里更是紧迫,只想在大帅离开之前,将一些事情都定下来。
赵石这里终于被他弄的心烦,吃过午饭之后,便撂下了一句,“当年国武监草创,除了招收生员,建筑房舍之外,你可见我再出过什么力?”
杜橓卿愕然,“大帅何出此言?当年吾等文不成武不就,若非大帅雕琢,怎会有我等今日?”
赵石则摇头笑道:“当年之人,大多适逢其会罢了,非我之功。”
“当年我做的,其实很简单,将人召集起来,弄出一片地方操练,要说最重要的一件事,也就是定下了国武监监规,这也不是我凭空设想而来,而是参照军中律法所设,定下规矩,赏罚分明,如同操练士卒般操练的你们,没那么多的说道。”
“所以啊,你也不用想太多,能成龙的,在这些规矩之下,变不成虫子,咱们要做的,只是让那些不成气候之人,想方设法让其有点人样,就这么简单。”
他这话,有些自谦,国武监从无到有,其中他耗费的心血,并不比旁人少了。
不过,这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想要练出精兵强将,只读兵书不成,军人最重的是什么,就是军规戒律,这是世界上最死板的一群人。
大多数的时候,军人是没有思想可言的,每个人都是这个群体的一员,一整个机器的一个部件,只要给他们设定好了目标,很多时候他们便会自行运转。
国武监最成功的地方,便在于此,它给这里出去的每一个人,都灌输进了坚定的信念,并用纪律将他们揉合在一起,所以,这里出现名将的几率很小,却能不断的制造出合格的军人。。。。。。。
赵石说完,便站起身来,拍了拍杜橓卿的肩膀,笑道:“也许,国武监的将来,并不在这一处,所以,不用太过操劳。。。。。。大秦现在需要年轻力壮,坚毅果敢,并能够为大秦带来胜利的将领,那些柔弱不堪驱使之辈,国武监今后不会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只要咱们按照这一条做下去,便都成了,其他的事情,大可以交给手下人等去办,你这位祭酒,操的心太多。。。。。。。。”
(被上午折腾点的有点懒了,到现在才码出一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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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 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三百六十六章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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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草最后决定,还是求月票,不给别人留活路,呵呵。.。。。。。。)
国武监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本来,赵石只打算先把国武监监规抓起来,后来觉着国武监生员过多,其中滥竽充数者肯定不在少数。
于是,他也没客气,开始逼问国武监的一班教授。
随后几日,国武监以各种名义开革了四位教授,三百六十七名生员。
这个数字,真的已经不小了,小一点的书院,也就这点人,国武监一下清退了这许多人出去。
怨声载道也是难免,国武监乃是国办学府,当初立监之时,其实地位便与国子监相同。。。。。。。
一下开革出如许多的生员,牵扯到的人可不只是国武监生员的亲眷,尤其是国武监这里有些理由,也让许多人都心生不满,朝堂上也渐渐出现了一些风言风语。
实际上,国武监这里的动作,已然触动了读书人敏感的神经,是的,开革出国武监的生员,多数都是读书种子,他们中间有的人,甚至已经过了府试,说不定下一科便能金榜题名。。。。。。。
这样的人被成群的赶出国武监,令许多朝臣心生敌意也是在所难免之事。
自汉唐以降,治学之事,向来掌握在读书人手里,在两晋时达到顶峰,九品中正制,让士人这一阶层被人们普遍的接受,圣人门生们手里也有了最锋利的武器。
到了隋唐年间,废九品中正制。朝廷开始开科取士。让出身寒门的读书人打破了士族的桎梏。可以晋身朝野,为国效力,这无疑是一种进步。
但读书人皆习儒家之言,对其他学说言论的排斥,也渐渐更加有力了起来。
所有的宗教,其实都有一个特质,那就是排外,儒学发展到今日。其实更像是一种宗教学说,虽然里面没有神,但却又圣人,没有神言,却有圣人云。
对于壮大到今日的国武监,已然不能坐视不理,显然,这里是兵家学说的徒众,如今的读书人们,自觉不自觉的便会生出排斥之心。
之前齐子平掌管国武监。还堪温驯,但当今日国武监中的变故。传入一些人的耳朵里,那么,结果也就不问可知了。
很多人现在沉默,不等于一直会沉默下去,国武监如果越走越远,定然会碍难重重,有教课授业之名,却不习圣人之言,不究世事之理,不讲道德礼仪,不修君臣大道,只一味的灌输权谋杀伐,如此穷兵黩武,到底是何道理?
这还不是儒学最为昌盛的地方,若是搁在南唐,或者是后周,国武监这样的地方别说立起来,便是有人提议,也一定会被读书人的口水淹死。
大秦朝堂上的骚动,并未形成规模,但也开始有重臣进言,隐约表达了对国武监之事的不满。
这是一种理念上的冲突,无关对错,相对于这种层面的交锋,国武监之内的什么文武之争,只能说是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即便是晋国公赵石,在听到一些不妙的风声之后,也放缓了手段,让国武监暂时平静了下来。
实际上,他对国武监是有着一些长远的规划的,他不通如何治学,却对国武监的发展,有着些清晰的认知,这不得不说很奇妙,但他的来历,让他确实有着与世人不太一样的眼光。。。。。。
长远看来,国武监要想再行发展壮大,必定会招致许多的敌人,但。。。。。现在是乱世,乱世当中,最不缺的其实就是机会。
赵石在等待这样的机会出现,显然,现在成为众矢之的,是很不明智的选择,即便以他的身份地位,当做的太过的时候,也会招致祸患。
于是,在皇帝陛下召其再次入宫,商讨今年战事,皇帝陛下好似漫不经心的提起国武监诸事的时候,赵石先就认了错。
但也委婉的解释,国武监今后出来的人,尽量从军报国,不入各部为官,这对于将来大秦的诸般战事,都有着好处。
而军旅之人,认识字也就成了,没必要舞文弄墨,那些读书人科考不成,混入国武监中,文章写的到是比旁人强,但科考既然不中,文章写的也就那么回事。
加之这些人身体虚弱,不堪劳苦,只一张嘴好使,若将来此等人从军,必然牵累将士,于大秦征战毫无益处。
他们到国武监,许是看上了国武监生员能入工部和兵部为官的机会,此等人文不成武不就,留在国武监只能混吃等死。。。。。。。。。若是当初草创国武监之时,这些人等,他到是能狠狠操练一番,不定便能让他们带兵上阵。
但现在,国武监三四千号生员,许多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军人料子,他可顾不过来这些满口之乎者也的家伙。
其实,这种意识层面上的交锋,多数时候并不会太过彰显于外,没人会大喊着异教徒,想着把你弄上火刑架。
自古以来,学术交锋最激烈的几次,都很有名,一个便是焚书坑儒,一个则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而儒学也终于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
实际上,儒学很有包容性,诸子百家,皆可在如今的儒学中找到它们留下的痕迹,甚至于佛道之流的学说,在儒学中也可以找见。
这里不谈儒学的兴衰故事,其实为帝者,并不在乎这些,他们在乎是谁能帮助他们握紧皇权,儒家无疑是皇位之下最坚固的一块基石。
但年轻而又野心勃勃的成武皇帝陛下,并非南唐那位善能吟诗作赋的大唐李氏遗脉,也非后周那位在文臣们战和的辩论中左右摇摆,却不愿听一听军中将领言语的摄政王殿下。。。。。。。。
他不在乎国武监闹成什么模样,他更在乎的是,在大秦已经露出一统天下的曙光的时候,谁能坚定的站在他身边,为大秦开疆拓土,混一,定鼎天下。
而赵石的解释,让他很满意,他非是马上皇帝,他需要为大秦征战的将领更甚于需要治理地方的文官。
文臣们所言之穷兵黩武,更不在他考量之中,大秦国库从所未有的充盈,怎么就成穷兵黩武了?
是人便有喜恶,皇帝陛下也不例外,他如今对中书已经有些不满,中书老臣的喋喋不休,更让他厌烦。
他觉得,如今大秦上下应该同心协力,将目光和心思都放在中原之战上,而非是为了一些细枝末节而相互打嘴上官司。
所以,在这个事情上问了问,很快皇帝陛下便转移了话题。
因为后周使者已经过了潼关,要到京师了。
显然,大秦的异动,并没有瞒过后周的眼睛,不用等使者到来,君臣二人都已明白,后周必然是来祈合的。
说到这件事,君臣二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因为这实在和去岁伐夏的情形太像了。。。。。。
显然,后周主和派再次占据上风,好像每一场战争到来,后周都要经过这么一番变动,主和派出了头,便派出使臣求和,主战派抓住了主导权,便严防死守。
这样一个国家,没有任何前途可言。。。。。。。。。
赵石没再给皇帝陛下浇冷水,那除了在打了败仗之后,显示他的先见之明之外,没有任何好处可言,反而会招致更多的麻烦。
太过多嘴的人,在朝堂上永远都站不住脚,朝臣们的聪明劲儿,从来都是藏在心里面的,赵石显然渐渐的开始明白这个道理了。
而归义王大婚的时日也渐渐临近,皇帝陛下这里有些犹豫,他召赵石入宫,其实不是为了朝臣参劾晋国公在国武监闹腾的太凶的事情,而是他想改主意,令太子李珀出使吐蕃低地,为归义王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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