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寄风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先生的猫
 我扯扯嘴角,“继续说。”
 她摊开手,没了。
 我不敢确定她是否有所隐瞒,再次确认,“就这些?”
 她点点头,“我的命都在你手里,不会骗你。”
 “那好,我再问你,杜岳琛这几天在你这歇息过吗?”
 她摇头,“回到渝州就只来看过我几次没有留宿,给我拿了些钱去与太太们打牌,还送了我一对耳环。”
 看来他是真的忙。
 我走出大门,回头看了一眼苏舒住的地方,她还是过于蠢笨太容易相信人,她小看了我的手段和狠毒,让我难受的人我怎会让她好过。
 等她的风头过了,我再慢慢折磨她。
 杜岳琛向杜宅通了电话,说今晚会回来,我欣喜若狂趁早跟阿姨准备着做饭,熬汤时油溅到了我的洁白的手臂上,烫的我皱着眉缓了好久。
 阿姨看见我手臂上起了泡,急了眼要替我上药,“得快点上药,留疤了不好。”
 我拦住她,盯着手臂上的伤,“这可是好东西。”
 她不解,“先生会心疼。”
 “我要的就是这个。”我扬眉轻笑。
 我把阿姨手上的药膏夺过,在周围抹上了伤口处却碰都不碰,有药味才真实不然就弄巧成拙成了卖惨。
 用伤来激发男人的怜悯,让男人心疼,这招对付男人百试不爽。
 我坐在沙发上用手将伤口周围搓的更红,远看像一大片红肿,触目惊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为了得到一切,总会相应的失去一些。
 这也是南姐为何说我狠得下心,nv人都在乎自己的样貌,换做其他nv人早就上了药生怕留疤,而我却如此淡定的继续加重伤口。
 为以防药味散去,我又重新涂了一层,清凉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杜岳琛阔步向我走来,在我的周围闻到一gu浓烈的药味,他皱眉询问,“你受伤了?”
 我一声不吭,他厉声吼道,“哑巴了,说话。”
 阿姨这时把话接过,“先生,阮小姐给你熬汤时,油溅到了手臂上。”
 他眼神闪过担忧,将我手臂抬起,他没控制好力道,我轻嘶一声。
 他瞧我手臂上白璧微瑕,责怪我,“笨手笨脚,什么事都做不好,还去添乱。”
 我小脸皱巴巴的,委屈极了,“你回来,我高兴,就想给你熬汤。”
 “这些事有下人做,你只管照顾你自己,别天天让我担心。”
 我低着头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在他怀里扭动,想要挣脱,“给你做饭,我乐意。”
 他将我摁在他修长结实的腿上,拿起药膏轻手往我的伤口上抹,我轻微哼唧着,刺激着他的耳朵,刺激他回想起这几天给我的委屈,对我的不公,让他自责,心疼。
 
朱砂寄风月 cater26
 佣人把菜上齐后识趣的退下,杜岳琛这么多天没有回来,还有新的nv人和我争宠,他难得回来我就得好好把握机会。
 我没有吃多少全程光顾着直愣愣盯着他,他先开始还会给我挑菜,看我确实没动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而是将我一把抱到腿上,“怎么?手受伤筷子都拿不动,要我喂你?”
 他这久违的温柔,让我突然呜咽,泣不成声。
 缩在他怀里,紧紧环着他腰身啜泣,“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捧起我的脸,粗糙的指腹抹去我的眼泪,“叫你别整天胡思乱想。”
 我委屈上来了便收不住,在他面前越来越喜欢哭,从前的隐忍早就被我抛之脑后,我愈发容易嫉妒,犹豫,患得患失,畏惧失去。
 我就算再固执,再故作坚强,也捱不过去了,那样的日子,让我崩溃,让我粉碎,让我受尽折磨,掏光我所有力气。
 我吻住他,从试探变成了撕咬,直到我和他嘴里都弥漫了血腥味。
 我跨坐在他身上,汗淋淋的鼻尖抵着他的脸,虔诚的亲吻他的眼,鼻,嘴。
 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到他需要我,在乎我。
 他打横抱起我迈着大步上楼,我盯着他染上yuwang的眼,我现在只想占有他,不顾一切,忘乎所以。
 将我扔在柔软的床上,他慢条斯理解着衣服的扣子,我受不了他这般诱惑,爬起来近乎疯狂的撕扯他的衣服,使巧劲与他一同陷入床单里。
 他在我耳边轻笑,“这么主动。”
 我没理会他,扶着他一寸寸抵进,我太久没有被滋润,被磨的难受,他也不b我好过。
 他喘着粗气,不是疼,是太紧了。
 他克制压抑的声线,放松,你快把我夹s了。
 我搂着他,摆动着迎合他。
 我抱着与他同归于尽的心思,发泄我对他的恨意,如两只野兽相互残杀,不肯放过对方。
 他避开我手上的伤,充满蛮力野x的贯穿我。
 就这样一同si去,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
 他ch0u完一根事后烟,我伏在他紧实的肩膀上,“你还走吗?”
 他侧身朝烟灰缸里掸烟灰,调侃反问我,“还走得动吗?阮小姐都把我x1g了。”
 我负荷不住他早已jing疲力竭,现在还醒着完全是强撑,听到他承诺不会离开,头一歪就陷入沉睡。
 他将被子搭在我身上,我隐约听见他笑骂了一句。
 小傻子。
 后来的几天里,他每次要出门,我都使各种理由缠着他,不让他走。
 杜岳琛捏着我下巴,“我都快成了不早朝的昏君。”
 “你是昏君,我就是红颜祸水。”
 他也由着我,让陈庆替他打理生意,让信任的马仔把重要的账本都搬到了家里,放置在书房中。
 他对账本我也缠着他,让他抱我,吃饭我也缠着他,让他喂我。
 好不容易撒一次泼,得把以前的本找回来。
 苏舒完全是被遗忘了,曾给杜宅打过一次电话,娇滴滴的开口问岳琛,你多久才来看我。
 我接起后一听是她的声音,就立马黑着脸挂断。
 杜岳琛问我是谁打来的,我摆着一张臭脸不说话,他也猜测到是谁,刮了刮我的鼻头,没有理会苏舒。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某天下午被打破。
 杜岳琛和我在书房,捏着我的手教我练毛笔字,我练的烦躁,从他手里ch0u出甩了甩酸痛的手腕。
 门被叩响,陈庆在外面说有重要的事要汇报。
 他点头示意我去把门打开,我b着他陪我玩物丧志了这么久,也该让他重回正轨了。
 陈庆走进房间,向杜岳琛说,“苏小姐出事了。”
 杜岳琛ch0u出一支烟,淡定的点燃,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好似早已在他意料之中。
 我正要迈出去的脚一收,我问陈庆,苏舒怎么了。
 陈庆将事情复述了一遍,“苏小姐在昨晚打完牌后,在回去的路上中枪了。”
 陈庆接着向他汇报,“人抓住了,是长沙常爷那边的人。派去监视苏小姐的人,把她送去了医院,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我相当惊愕,望向杜岳琛,他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听见了一只蝼蚁被踩si。
 他还算疼ai苏舒,为何现在却不做反应。
 他突然站起身,将我一把搂住,“幸好不是你,如果你出事,我会拼尽全力将这个世界毁掉。”
 我不懂他的意思,挣扎着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陈庆把话头接过,“嫂子,琛哥在长沙谈生意时,发觉下家的态度不对劲,就派我去查,结果是长沙的常爷与我们抢生意,琛哥与他在赌场与他决胜负,赢了常爷还把常爷的窝给捣了,担心他报复就当着常爷的面,顺手找了个对琛哥有攀附心思的荷官,为的就是把你择清。”
 事情一串,所有的疑惑都可以解开了,顾彦霆说的麻烦就是常爷,而杜岳琛找苏舒完全是逢场作戏,将苏舒作为我的挡箭牌。
 苏舒x格张扬,早已将她与杜岳琛的关系宣扬出去,杜岳琛也把她带到拍卖会上,把她光布在渝州的上流圈里,给别人一种苏舒得宠我失势的错觉。
 常爷动不了杜岳琛,只有像豹哥那样动他身边的nv人,若没有苏舒,这些祸事就轮到了我头上,苏舒也算杜岳琛的nv人,她出事也算栽了杜岳琛的面子。
 杜岳琛这一局棋,连我都瞒的严严实实。
 他的城府之深,布棋弄局连自己都算计在里面,险些弄假成真。
 我这时有些可怜苏舒,杜岳琛算计她,顾彦霆也算计她。
 不过她并不无辜,她贪婪钱财,图谋地位,做尽美梦,却没想过,她的心机,在这些天之骄子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我原本不打算放过她,她如今这么狼狈,已得了应得的报应,我也不必再落井下石。
 杜岳琛松开我,无奈缓缓开口,“都暗示了你那么多次,你还撒泼。”
 “我哪知你布了这么大一局,下次别瞒着我,我真的害怕失去你。”我紧紧搂着他,不肯撒手。
 他抚m0着我的青丝,将我的碎发别到耳后,“东西都给你了,你还不清楚。”
 我疑惑望着他,问什么东西。
 他轻笑一声,“芍药给你的东西。”
 我惊呼一声,你怎么知道。
 “没有我在后面推波助澜,马副局哪来的胆子得罪上面的人,给你弄来这些东西。”
 “你早就知道苏舒是顾彦霆的人,所以才将计就计。”
 我真的没想到他连这一步也算了进去,我有些怵我和顾彦霆那些暗度陈仓的把戏,到底瞒得过他吗。
 他刮了刮我的鼻尖,意味深长的问,“发愣g嘛,你有事瞒了我。”
 我扯嘴角笑了笑,摇摇头。
 他面无表情,再次问我。
 我吓得半天支支吾吾没说出话来,背上已冒了一片冷汗。
 “你去找苏舒示威的事,当我不知道?”他清朗的笑出声来。
 原来是这事,我差点没绷住,险些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从实招来了。
 我扑到他怀里,把脸埋在他怀里,嘟囔着天天就欺负我。
 
朱砂寄风月 cater27
 天一亮我趁着杜岳琛去赌场,ch0u空去渝州医院看了一眼苏舒。
 我透过门缝看见病房里有人,陈庆站在那里背对门口,我没想到他也在,我已握住门把的手松下来,隐藏在门后与病房仅一墙之隔。
 陈庆面不改se向苏舒宣判,她与杜岳琛的结束。
 “苏小姐好歹跟了琛哥一场,琛哥说了,苏小姐喜欢那套宅子可以送你,想要钱也可以补偿,算是一场交易,但从此往后不可有其他心思。”
 苏舒脸上是难以置信的失落,不像我初次见她时的光彩和嚣张,“我无缘无故受了委屈,他现在却不要我。”
 陈庆语气冷下,“苏小姐是谁的人,琛哥一早清楚。苏小姐得知足,琛哥本不留祸患,饶你一命不算亏待你。”
 她身上还有伤,想要从床上爬下来,惨白的手在空中挥舞,在将抓住陈庆的那一刻,他后退了一步,她的一切挣扎不过是白费力气。
 她声嘶力竭哭喊着,“我不过是收钱办事,我真心没想害他。求求你,我不想离开他,我不要身份,只要能默默陪着他。”
 “琛哥的决定不会改变,若苏小姐不能识趣,我会替琛哥处置你。”
 陈庆丢下一句,好自为之。
 朝门外走来。
 我听到动静后撤退几步,躲避在隔壁无人的病房中,偷听别人对话始终不好,碰面撞见难免会尴尬。
 门一开一合,直到陈庆的脚步声远去,我才从房间出来。
 我招来大夫询问她的情况。
 穿着白褂的大夫,朝里面望了一眼,“病人已脱离生命危险,子弹擦着心口过去,再偏离一寸神仙也拉不回来。”
 我一时间对她起了些许怜悯之心,她千不该万不该对杜岳琛动情。
 杜岳琛逢场作戏,玩弄利用完便弃之,不管不顾,立马ch0u身,走的潇洒。
 苏舒于他只是一枚无用的废棋。
 我推开门,她十分虚弱靠在床头闭目休息,听到门开合的动静,眼底的光闪过。
 她以为是杜岳琛来看她。
 看见是我的身形,她语气不善,“你来看我笑话。”
 “我来劝你,杜岳琛给你的补偿你收下。你不要再抱有幻想,他说一不二不会因为你怎样而怜悯你,将东西收下房子卖掉的钱,够你安稳过一辈子。”
 她面露凶光,冷笑一声,如陷入悬崖边的孤狼,毫无退路,疯疯癫癫,“是不是你!过河拆桥,怕我动摇你地位,就找人来杀我。”
 我挑眉回答她,“要是我对你起杀心,现在就可以动手,我为什么不抓住机会?”
 她掩面流泪,低低的啜泣,我说的没错,她不过是借机发泄,她心里明白杜岳琛拿她当棋子,可她不想面对现实,与其认清杜岳琛的冷漠无情,她更愿自欺欺人。
 她突然笑了,笑的毛骨悚然,笑的狰狞扭曲。
 她张牙舞爪指着我,“顾彦霆吩咐我不许伤害你,你跟他有j情对不对,哈哈哈,我怎么现在才想到。叫杜岳琛来,我要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
 她那句话触及我的逆鳞,我上前几步使了狠劲,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我眼中带了戾气,“苏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讲。”
 她的手和脚在空中挥舞挣扎着,脸se憋的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她将要窒息的时候,那位医生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停下脚步呆滞的站在原地。
 我见有人来,松开了手,她呛了几口气,捂住x口拼命咳嗽,剧烈的挣扎已将伤口崩开,血浸sh了她的衣衫,怵目惊心,驰魂夺魄。
 我不能自己来了结她这条命,若是杜岳琛顺着蛛丝马迹把我找出来,我不知道作何解释。
 不过,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了。
 我风情万种扭着腰,抓住医生的衣领,往他身上靠,在他耳边吹气,“你认得我是谁吗?”
 他被我撩的云里雾里,呆滞的摇了摇头,他似乎是痒,我感受到他的颤抖。
 我的指尖由衣领上端缓缓划下,放-荡且诱惑,说着戳心的话,“我是杜二爷的nv人。”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试图将我推搡开,但有不敢使劲怕冒犯我。
 我微微一笑,为他掸去白褂上的皱褶,“究竟是你对杜二爷的nv人图谋不轨,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全凭你自己掌握。”
 他就算不认得我,也认得渝州杜二爷的名号,杜岳琛的暴戾无情全城皆知,敢冒犯他的nv人就是自己往si人坑里跳。
 我补充一句,“就算你没有碰我,我若梨花带雨向他哭诉,你认为会如何?”
 杜岳琛自然是相信我的说辞。
 普通人哪会在冒犯权贵的nv人后,还光明正大的承认,是我睡了你马子,你拿我怎样。
 以杜岳琛的手段当然是si无葬身之地。
 他颤巍巍询问我,如何大事化小。
 “把这个nv人解决掉。”
 他越过我望了一眼,苏舒已失血晕厥过去,他左右为难。
 我面se毫无波澜,“医院里si几个人还不常见吗,失势的nv人被男人抛弃后,承受不住打击,从这楼上跳了下去,或是怎样都可。你b我懂,相信你能做得出se。”
 我将手里的翡翠镯子不动声se麻下,放在他手里,“你医者仁心,不过还是自己保命要紧。”
 他顺从的点了点头,看镯子成se就晓得是上等,他揣进衣兜里。
 聪明人不会与钱和x命过不去。
 我手指g着他下巴,眯着眼意味深长问他,“今日我来过吗?”
 他恍然大悟,明白了我的意思,识趣回答道,“夫人今日没有来过。”
 我再次装模作样问他,是吗。
 他眼神毫不闪躲,“今日只有一位先生来过,后来那位先生走后,不知怎么苏小姐就摔倒在床下,伤口裂开,失血过多而si。”
 我笑的明yan,如看似无害却藏有剧毒的美nv蛇,“很好。”
 我踏着步子走出医院,我本可怜她,她却不领情,偏要触及我逆鳞。
 这应了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不该对她动恻隐之心,在一早便该把她了结,除去祸患。
 毕竟她掌握了杜岳琛的动向,还有顾彦霆给她所说的一切,留在这世上必然是一枚定时炸弹。
 现在这枚威胁我的炸弹,成了哑pa0,再也触及不了我半点利益。
 若有人要查,那得有本事撬开si人的嘴巴,我相信杜岳琛不会多此一举,浪费jing力。
 
朱砂寄风月 cater28
 为了避开不必要的麻烦,免得惹祸上身,我特地折腾绕远去了趟城南,买了几盒红豆糕。
 回到杜宅把红豆糕放在玄关,将鞋脱下后再重新提起往屋里走。
 阿姨匆匆接过我手里提着的东西,朝我使眼se示意杜岳琛回来了,我看了看我光着的脚,再瞥见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男人。
 我以为他这个点会在赌场忙,就没有任何顾忌把鞋扔在一旁,没想到防不胜防。我偷偷m0m0准备朝玄关走去,准备换上鞋。
 他y恻恻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过来。”
 我畏手畏脚转过身,一双手背在背后搅个不停,似受惊的兔子。
 他再次开口,我没敢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迈着小碎步往他那边挪去。
 在接近他的领域时,他伸手一把将我扯进怀中,沉着一张脸,“又不穿鞋,把我的话当旁风,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我默不作声不敢与他顶嘴,他胡茬长得快,青而y的胡子扎在我耳旁磨砂,有些微微的痒,又有些许的刺疼,“你说这次该怎么罚你。”
 见他今天心情不错,没有直接发怒而是有逗弄我的意思,我笑yy蹬鼻子上脸,像偷腥的猫儿,“在床上罚。”
 他被我气笑,“在床上罚你,还便宜你了。”
 我搂着他jing壮的腰身,扯着他衣襟泼皮耍赖,“那就放过我,我保证下次不会不穿鞋了。”
 他灼热的呼x1喷洒在我身上,目光深邃的像温柔的风像清晨的雾,我在其中迷失自我麻醉自我。
 突然他狠狠吻住我的颈,用了三分力气在上面弄出几个红印,留下咬痕。
 我吃痛哼唧,我以为他当真要与我翻云覆雨,他这一咬打的我措手不及,来不及适应突如其来的一gu疼痛,可我没有反抗,他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已是轻饶我。
 杜岳琛将我侧身抱起,跌坐在他的腿上,同他面对面,“今天去了哪里。”
 我想到苏舒的消息应该没有这么快就传来,不慌不忙故作烦闷,“我这不是馋了嘛,和芍药去城南买了红豆糕。”
 我细若蚊呐嘟囔着,“你不给我买,我只好自己跑腿。”
 “下次补偿你。”
 他话锋一转,叫我上楼换身轻便的衣裳。
 我歪着头询问他,“要出去吗?”
 他点头后接着看报纸,我没再多嘴匆匆上楼,雷厉风行换了套过膝短旗袍。
 杜岳琛没带司机由他亲自开车,我坐在副驾驶,留意着窗外的景se。
 此行一路疾驰往郊外驶去,远离了城中的喧嚣与热闹,渝州入春后气温逐渐回暖,早莺争暖春意阑珊,风光无限好,微风拂过绿叶,随风摇曳在空中,树荫下的影也移形换型,如诗如画。
 我那些日子g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疲惫,在这一刻皆烟消云散。
 我渐渐来了睡意,小j啄米频频点头。
 “困了就睡会,到了再叫醒你。”
 他低声说道。
 我如得到了赦免,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下,他不想吵醒我,将车开得又稳又缓。
 车停靠在山林间宽阔的马场外,马场建在较为平坦的山顶边上,从这里可远望见渝州城,一览无遗,皆入眼底,马场围绕着高大木栏杆,将场地圈了出来。
 我惊奇诧异侧过头问杜岳琛,“来赛马?”
 我根本见都没见过这些玩意,更别说上手玩,跟杜岳琛以前的我,是困在天上人间的笼中鸟,没有资格去熟悉外面的世界,渗透外面的事物,我只在客人的口中听说过,上流圈子的玩乐方式,对这些事物我是好奇向往的,若没有杜岳琛,我也许这辈子都见识不到。
 他应声点头,我有些失落,“可惜我不会。”
 他温暖宽大的手牵住我,覆盖在我掌心的温热传来阵阵力道,使我心安。
 “我教你。”
 我余光不经意瞥见一辆熟悉的军车,里面空无一人。
 我的瞳孔猛缩,我与这车的主人尝过最浓烈的情,最刻骨的yu,这段恩怨纠葛起始不纯粹,因此不能被世俗的眼光所揭开,我着急与他撇清一切关系,欺瞒世人,欺瞒自己。
 但是或许我一生都不会忘记,我的生命中曾有一个叫顾彦霆的男人出现过。
 如一团热烈的熊火,灼伤我的固执,如一场山间的洪水,熄灭我的倔强,露出我最真实,最langdang的模样。
 明明说好了再不见面,再无瓜葛,他没有违背他答应我的承诺,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没有再戏弄我引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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