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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之祸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木允锋
四周一片寂静。
从来没有见过杨王爷发威的洛阳百姓都被吓傻了,那船连火车头加起来至少超过几十万斤,就算浮在水面一个人都拖不动,更何况这是坐底。
然而它的确就被拖动了。
而且随着杨王爷双手不断交替,那艘船的水下部分露出的越来越多,很快船头就完全出水,在河滩上就像巨大的耕犁般犁开泥土继续向前,直到整艘船完全被拖上了河滩,但杨王爷依旧没有停下,他就像一尊神灵般,一个人拖动这小山一样的运输船不停地向着车站走去。
陆地行舟的神话就这样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那船底带着巨大的摩擦声,不断犁开地面的泥土,就像在河水中推开波浪般,但随着地面越来越坚实,那恐怕的摩擦力量终于超过了船底的承受能力。
坚固的木材变成了碎片。
紧接着龙骨被破坏的运输船完全被火车头的重量压垮,变成一堆破碎的木头和钢铁。
但那火车头却没停下,在杨丰的拖拽下,就像一头冲出牢笼的猛兽般,一下子碾着那堆碎木被拖了出来,这时候两旁做好准备的工人,急忙将组装好的一组铁轨和枕木抬过去,对准那两旁车轮安放,然后杨丰猛一用力火车头便上了铁轨,虽然地面不是夯实的,火车头上去后连枕木带铁轨一下子压下去,但连续铺了三组后,这台火车头就已经差不多被驯服,就这样一段段逐渐把它拖到了做为铁路起的铁轨上。
“王爷真乃神人也!”
就在杨丰停下来,接过侍从递过的毛巾擦手时,一名老和尚堆着满脸笑容凑到他身旁合十说道。
“你是何人?”
杨丰明知故问道。
“贫僧少林寺监寺敬斋。”
那和尚一脸高僧状说道。
“和尚?和尚见了本王就可以不跪吗?”
杨丰眼睛一瞪喝道。
“呃?!”
老和尚倒也很识相,赶紧跪倒在地磕头重新行礼。
“说吧,有什么事?”
杨丰说道。
“启禀王爷,贫僧是为寺田之事而来,求王爷开恩,免了那寺田归公,赏阖寺僧众一份衣食!”
敬斋趴在那里很是谦恭地说道。
“你们出家人四大皆空,要那么多地干什么?普天下皆不可免的规矩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求免了?吃斋念佛是你们的本份,难道当地主做生意也是你们的本份?那你们还算出家人吗?何谓出家人?既然已经出家自然无家,既然无家也就是没有户籍,没有户籍你们有什么资格拥有田产?
传本王旨意,天下所有庙宇除寺庙围墙以内之外,所有无论田产还是其它财产都统统充公。
既然出家修行,就不要让这些俗物干扰了,至于寺内生计,本王恩准按照普通百姓标准,每人最多可以租十五亩公田,吃斋念佛也用不着别的,十五亩公田足够养活一个人的衣食了,以后寺庙不得拥有其它任何产业,寺庙放印子钱不受法律保护,寺庙不得拥有田产,寺庙不得经营工商业!”
杨丰冷笑着说道。
这少林寺可不是什么好鸟儿,这是河南数一数二的大地主,在这一带完全就是土豪劣绅的代表,土豪劣绅干的事情他们一样不缺甚至仗着武力做得更狠,做生意,放高利贷,包括欺男霸女也没少干,如果是乱世还客串一下军阀。基本上除了着个和尚头衔,干的活儿可没有任何慈悲为怀的地方,如果说南少林抗元反清抗倭还算得上义士,那这北少林就跟孔家一路货色了,实际上原本历史上,这一年康麻子就会亲临,并且给他们题写寺名。
对于这种货色,杨丰怎么可能给他们破了自己规矩。
更何况光头们本来就在他的打击范围,念佛就得老老实实念佛,既然都四大皆空了还要什么财产,把各地寺庙田产,店铺全部归公,只给他们租一人十五亩公田,也就可以保证最基本的衣食,至于寺庙维护,那个有香客捐献和自己出去化缘,当然这些光头们再想像过去一样吃香喝辣甚至外面养外宅,这些就完全不可能了。
而一旦没了这样的好日子,除非是真正的信徒,谁会喜欢伴着青灯古佛念一辈子经?
时间久了和尚这个职业自然也就没什么人喜欢了。
这是温水煮青蛙。
毕竟佛教在中国流传时间太久,信佛的人太多,直接学古代那些灭佛的皇帝肯定不行,但可以打着让他们不受俗物干扰,一心一意侍奉佛祖的旗号慢慢把他们饿死嘛!
“王爷,求王爷开恩啊!”
敬斋傻了,他完全没想到求来的不但不是好事,甚至还可以说是飞来横祸,他趴在杨丰脚下哭喊着,然后被杨丰抬脚踹到了一边,紧接着又被两名侍卫上前拖到了一边,和他来的几个和尚还想展现一下少林功夫,结果刷一下子数十把刺刀杵到了面前,然后一个个偃旗息鼓了。
至于那些围观百姓,这时候正沉浸在杨王爷的神迹中呢,有现实的神谁还搭理虚幻的神!
就在这时候,突然间天空中传来一连串沉闷的霹雳。
“天打雷劈了!”
趴在地上毫无高僧形象的敬斋癫狂般高喊着。
他这时候已经精神崩溃的,毕竟杨丰此举是因他而起,一想到阖寺僧众甚至天下所有僧众对他的仇恨,还有少林千年祖业一朝成空,他这时候对杨丰恨得就可以说咬牙切齿,一听这声音立刻得到了发泄的机会,在他看来这是老天收妖人了!
他旁边一个老百姓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殿下,是磁涧鞑子的主堡!”
冯祯举着望远镜说道。
战场距离这里也就十几里而已,远处群山中的两座部各一朵蘑菇状黑正在冉冉升起,黑下面是醒目的烈焰。
那的确是磁涧主堡。
正在围攻这座大型堡垒的明军士兵,从各处射口向这两座堡垒内打进了好几吨汽油,熊熊烈火中又用抵近射击的方式,向里面打进去了数十枚白磷火箭弹,将两座主堡完全变成了火海,被引爆的火药桶不断爆炸,当火药库也被引爆后,堡垒在恐怖的爆炸中完全变成了碎片。
“下一个是哪儿?”
杨丰看着两道如黑龙般直刺苍穹的蘑菇问道。
“下一个是汉函谷关!不过关前那座水坝得先解决,否则我们无法从涧河河谷行军,而且水库就在关前,我们也无法向关城进攻。”
冯祯说道。
函谷关有两座,一座是在东,也就是新安县城外面,这是汉朝修的,据说是拆原来的秦关所建,而另一座是康麻子在西边的灵宝附近,也就是原来秦关旧址位置重建的,接下来明军需要面对的就是东边的汉关。但清军在涧河上筑坝形成水库,淹没了一里多路宽的河谷,不解决这道水坝明军无法向前,但正面攻击水坝的话,清军随时可以炸坝水淹明军,从两侧进攻的话大炮就得翻山越岭了,而且得翻山越岭几十里。
这活儿可不容易。
而且这座水坝还在函谷关上火炮射程内。
“函谷关,准备热气球,本王亲自教训他们!”
杨丰冷笑着说。
好吧,他原本是想一个人打开虎牢关的,但可惜没能实现这个心愿,换成一个人打开函谷关也可以了。(未完待续。)





大清之祸害 第一九零章 砸碎旧世界
西安,北院行宫。
“主子,前线的战报到了。”
李光地小心翼翼地说道。
正在背着手看天的康麻子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回过头,很有气质地继续看天,脸上的黄金面具沾了几雨滴,就像泪水在无声滚落,最近这一年来,圣上总喜欢这样默默出神,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他也在想念那些永别了的亲人,毕竟他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亲人。
也不知道这一次他又在想起了谁。
刚刚被剐了的三阿哥?在太行山中被野兽咬死的苏麻拉姑?还是至今生死不明的十二阿哥?
唉!
李大学士眼角有些湿润了。
多好的皇上啊,那些汉奴们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没有咱大清入关,你们还得生活在老朱家的残暴统治下,要不是咱大清扫清了那些逆贼,你们还得继续生活在战乱中,大清给了你们安定的生活,给了你们衣食无忧,你们怎么就没有感恩之心,非要跟着那妖人造反呢,好端端一个花团锦簇的盛世成了现在这样子!
今天早上西安城里又装出去一车饿死的。
据说还有一个是从安徽逃难来的进士,在过崤山时候被土匪抢了,一家人到西安后想投亲又被赶了出来,朝廷也没那么多缺安置他,结果没饭吃没地方住饿得受不了了,干脆把女儿卖给院后两口子吃了顿好饭共赴黄泉,一个原本可以成为大清栋梁的饱学之士,居然就这样和那些贱民般横死街头,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这真是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啊!
他不由得又想起那一晚北京城的恐怖地狱,藏在粪坑里躲过b民杀戮,第二天又化妆成乞丐才逃出北京城的李大学士忍不住一阵唏嘘,多少王公大臣,多少天潢贵胄就那样被像狗一样砍了头扔在大街上,任凭那旗人的高贵鲜血在阴沟里流淌,他甚至眼看着至少两个贝勒,三个镇国公就这样被b民砍死在街头。
而现在那妖人居然还不肯罢休,非要斩尽杀绝不可,这西安
李大学士不敢再想了。
“战况如何?”
康麻子沙哑着嗓子问道。
“启奏主子,磁涧已经陷落,据说那逆贼使用火攻,两堡都被用火油烧开,不过守军都死战到底了,无一临阵脱逃。”
李光地说道。
可怜那些守军倒是想跑,可还得能跑的了啊!
“另外根据战报,毙伤敌军近千人。”
紧接着他又说道。
“哼!”
康麻子冷笑了一声。
好吧,他知道这意思是明军死伤不到一百,这年头谎报战绩都很平常,十倍那都是最低限度,实际上如果按照清军报上的战果加起来,这时候杨丰的不到二十万大军早就没了。
“就算三千吧,另外也别说磁涧陷落了,就说打败了贼军!”
紧接着他说道。
这种时候为了激励士气,也不得不这样做了,毕竟大清太需要好消息了,现在整个西安一片人心惶惶,真正对他忠心耿耿的,毕竟也就是那不到四十万八旗,包衣和士绅,而那些汉人可不会对他忠心,如果不拿出战绩来,这些人很容易生变的,他可不想再来一次北京之夜了。
“奴才尊旨!”
李光地赶紧说道。
“主子,您是不是该早作准备?”
紧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他的意思是您是不是想想一旦明军打过来,咱们下一步该往哪儿跑呀?
“朕还有哪儿可去?”
康麻子苦涩地说。
“实在不行可以幸蜀,四川天府之国,沃野千里,足以立国,纵然不能争雄天下,亦可暂时容身,川人皆外省移民,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且四塞之地对外界知之甚少,以忠义感召定然不至从逆,况且南接贵,若贼军再逼还可退守昆明。”
李大学士说道。
他这实际上就是苟延残喘,走到哪儿算哪儿了,反正都是山区明军就算打也会很慢,咱们还能多活几年。
“再说吧,朕累了,不想再走了!”
康麻子无限悲凉地说。
然后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目光幽幽地看着东方,似乎想穿过那数百里的崇山峻岭看到另一边的洛阳,看到那个毁了他面容,毁了江山,杀了他儿子,吊死他老妈,虽然不是亲妈但毕竟是正牌太后,然后还奸他妻女,把他儿子扔到院任人
“此仇不共戴天!”
他骤然间出一声怒不可遏的咆哮。
“阿嚏!谁惦记我呢!”
天空中晃晃悠悠的杨丰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说道。
此时的他正挂在一个降落伞上慢慢往下落,而头上一个庞然大物正在飞离,那是他的专用气球,实际上更准确说是一具飞艇,这东西并不难造,无非就是里面填充的气体比较麻烦些,但做为他的私人用品,这个就没什么大不了了,直接找林倩买氦气就行,至于动力方面当然也干脆配一台汽油动机了。
而他的脚下,是正在逐渐变大的函谷关。
“快,开枪!”
函谷关上,顺承郡王延奇惊恐地尖叫着。
他爹勒尔锦死在山海关的大溃败中,他哥哥勒尔贝死在北京的恐怖一夜中,这个顺承郡王只能由他来继承了,不过看着头晃晃悠悠落下的那妖人,他感觉弄不好自己仅存的那个儿子该继承王位了。
在他周围所有清军士兵全部举起了手中的火枪,对着天空中的杨丰扣动扳机。
“一群蝼蚁!”
杨丰看着自己身前掉落的铅弹鄙夷地说道。
但紧接着他就悲剧了。
那子弹的确奈何不了他,但问题是那些子弹还有打偏的啊,而打偏的子弹绝大多数都飞向了他的降落伞,丝绸的降落伞瞬间千疮百孔,漏气让他原本悠闲的坠落度陡然加快,转眼间那些弹孔在气流冲击下迅撕开,然后已经距离地面不足十丈的他,就像一颗炮弹般砸在城楼上,带着被崩起的无数瓦片消失在了屋。
“呃?”
延奇和手下三千多清军面面相觑,他们刚刚好像听到了一声带着袅袅余音的尖叫,难不成这妖人就这样被摔死了?
就在这时候骤然间轰得一声。
他们面前城楼的外墙化作无数碎片就像散弹般砸过来,在这些碎片中,一个庞然大物挂着风声呼啸而至,还没等看清到底是什么,延奇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匹狂奔的战马猛然撞上,然后他同样惨叫一声,飙着鲜血和怀里的一根数千斤重的炮管一起飞出了城墙。
那些清军一个个不寒而栗。
“玛的,刚才是哪个混蛋把老子打下来的?”
紧接着杨王爷扛着另一根炮管从墙上的缺口走出来,恶狠狠地冲着那些清军吼道。
“杀啊,杀妖人,给咱们的亲人报仇!”
那些清军一下子清醒过来,一名军官模样的,挥舞着腰刀吼道,就在同时,所有清军士兵的眼珠子都瞪得血红,四年多了,多少亲人死在这妖人手中,四年多了,曾经高高在上的铁杆庄稼被撵到这西北吃沙子,四年多了,他们像狗一样东躲西藏,然而这妖人还不放过他们,这些清军此时仿佛听到了周围无数亲人的鬼魂在嚎叫。
“杀了他!”
“杀了他!”
“报仇,给我们报仇!”
“杀啊!”
清军中立刻响起海啸般的怒吼。
刚刚打完来不及装弹的清军士兵们,干脆拿着腰刀,就像潮水般向着杨丰汹涌过去,这一刻他们忘记了对手的恐怖身份,忘记了他的刀枪不入,这一刻所有清军都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咬牙切齿就仿佛一群要择人而噬的饿狼般扑向杨丰,扑向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扑向毁掉了他们一切,杀光了他们亲人的元凶,这一刻他们无所畏惧,这一刻他们头脑中只有一个字。
杀!
然后紧接着就像电影中夸张的镜头般,无数清军士兵飞了回来。
“这种感觉
杨丰俩手抱着那门大炮的炮口就像抡着他的青龙刀般,一下子在清军中扫过,无数清军和他们的残肢断臂飞了起来,他就像得到了极大满足般吼道“爽!”
他是爽了,那些清军可倒霉了,数千斤的大炮在杨丰手中就像远古的猛兽般,在他们中间不断反复扫过,所过之处只有死亡,任何武器都无法阻挡这恐怖的巨兽,他们的数量在这数千斤重量面前毫无意义,抡开了的大炮就像打进豆腐般砸过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身体就像脆弱的瓷器般支离破碎,残肢断臂满天飞,鲜血和变成肉酱的死尸铺满了函谷关的城墙。
这时候他们终于清醒过来。
原本还在涌向杨丰的清军立刻开始四散奔逃。
但可惜这时候已经晚了,轻装从两侧山间小路杀过来的两个旅明军已经出现,看着函谷关上抱着大炮猛砸清军的杨王爷,带队的两个旅长立刻下达了进攻命令,而城墙上清军这时候正被杨丰砸得哭爹喊娘呢,怎么可能还有人阻击他们,近万明军士兵转眼到了关前,冲到护城河跟前后一顿火箭炸开门,紧接着冲进了关城,然后从后面杀向城墙上。
这时候清军已经毫无悬念地崩溃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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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之祸害 第一九一章 凶器
“撤,快撤!”
新安县城的街道上,一名骑马的清军将领疯一样高喊着,在他身后混乱的士兵们惊恐地没命狂奔着,就好像有一头恐怖的怪兽在追赶般。
就在这时候
轰得一声巨响,那两扇包铁的城门骤然间打开,就在同时伴着城门的碎片,一个巨大黑影挂着恐怖的恶风飞进来,瞬间砸在逃跑的清军中,在鲜血碎肉和街道上碎石的飞溅中弹了一下,紧接着重新落地,像碾碎谷子的石碾般在清军中碾开一条血路。
城门外,明军第七旅旅长林栋下意识地汗了一下。
他现王爷越来越狂暴了。
居然不用火箭轰城门,直接把一根三千斤重的炮管扔过去硬砸开了。
“快,进城!”
当然,他没工夫体会杨王爷是什么心态了,紧接着一挥手中左轮手枪吼道。
在他身后第七旅数千名士兵端着上刺刀的步枪,呐喊着如潮水般绕过像礁石一样在前面负手而立的杨王爷,淌过并不算深的护城河,汹涌着冲进了新安县城,就像饿虎扑食般,在城内追杀着向西门溃败的清军,枪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不断在这座不大的县城内响起。而来不及逃出城的清军也自知没有生路了,干脆带着满腔仇恨,挺着同样上了刺刀的滑膛燧枪和明军厮杀在一起,新安的街巷立刻变成了血肉横飞的战场。
杨丰没有进城,这种级别的战斗不需要他动手,他只是背着手站在那里,带着一脸装个逼的淡然看着城内的厮杀。
骤然间他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远处函谷关以东的水坝方向,一道仿佛怒涛般的烟尘冲天而起,那是被明军炸开的水坝,随着这道水坝内积聚的河水倾泻而下,涧河河谷的通道彻底被打开,接下来庞大的明军重装备将源源不断通过这条河谷向崤函道纵深进攻。
过了新安还有渑池,那里同样又是一个坚固的堡垒群。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砸过去就是了。
两小时后,新安城内结束战斗,守城清军除了部分逃走外,剩下近两千人全军覆没。
“殿下,您要的人带来了。”
林栋走到城楼上正对着夕阳喝茶的杨丰面前,单膝跪地行礼说道。
“带过来吧!”
杨王爷淡淡的说道。
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肤色黑红的中年壮汉被带到跟前,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趴在那里诚惶诚恐地喊道“草民王安叩见吴王千岁。”
“赏你的。”
杨丰说着随手拿起一摞钞票扔在他面前。
“草,草民谢王爷恩典,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那王安趴在那里头也不敢抬说道。
“去把这东西熔了,然后给本王做一个大棒子。”
杨丰踢了踢旁边一门铜炮说道。
好吧,什么青龙刀什么流星锤什么纯钢挝,都已经满足不了他那变的**了,倒是刚刚拿大炮砸人的感觉让他很爽,只是这大炮抱着毕竟不方便,还是最好加工一下再用。
“呃,不知道王爷要什么样式。”
王安愕然了一下。
“样式嘛,这个没必要搞得太复杂了,直接是棒槌样就行了,但不要太长了,半丈就可以了,不过必须把这门炮全用上,还有必须尽快,最晚不能过后天就得给本王造出来。”
杨丰说道。
“小人尊旨!”
王安赶紧说道。
这活儿没什么难度,无非就是做个砂模然后熔了炮灌进去而已,青铜又不是钢铁,几百度就能熔了,也就是得需要一个大号坩埚而已,这个王安是新安清军一处铸炮工场的主管,这种几千斤大炮在崤函道上运输非常艰难,而且铸炮的焦炭和铜也得从东边运输过来,所以清军在这边单独开了一处工场,有足够大的坩埚。
紧接着一群士兵上前,抬着这门大炮下了城墙,装上等待的马车驶往工场,去给杨王爷铸造他的独门兵器了。
而此时陕州城内的清军指挥部内已经是一片愁惨淡。
磁涧,函谷关,新安三处要塞接连不断失陷,过七千清军的伤亡让胤祺和年羹尧都不禁生出一丝慌乱,虽然这三处要塞实际上只能算崤函防线外围,并不是他们防御的核心,但如此快的度被攻陷,仍然让他们有无所适从。
“这该死的妖人!”
年羹尧悲愤地拍着桌子。
杨丰亲自上阵的消息,对清军士气打击堪称巨大,毕竟谁都知道那货根本就不是人,炮弹都能挡住的妖孽根本就是凡人打不死的,再加上那恐怖的力量,在战场上完全就是令人绝望的存在,哪怕是对他恨不能寝其皮食其骨,但这时候的清军也有很多人下意识地想跑了。
“恒王爷,如今之计不如干脆放弃渑池,也省得白白浪费士卒的性命,集中全力守崤山。”
紧接着他对胤祺说道。
后者已经被封为恒亲王,实际上康麻子几个成年的儿子全都已经被封了亲王,而且都是世袭罔替,甚至就连年羹尧这样的外姓重臣也都得了封爵,年羹尧更是直接被封一等侯,现在康麻子也没有别的东西能赏赐手下了,钱没有,官职他没有,他还能赏给手下什么呀?囊中羞涩的他也只能用封爵这种花钱不多,但却比较有效的方式来显示恩宠,毕竟一个公爵无非也就是一年几百两银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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