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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老狼
“传令李建成,让他暂时接替李大使的职务,指挥太原军队继续立营。”陈应良起身吩咐道。
就这样,被陈应良和阴世师的亲兵严密看守着,李渊、李二、李靖和那名可疑信使一起被带往谯彭隋军的中军营地了,陈应良和阴世师也神情严峻的在亲兵保护下迅速离开太原隋军营地,期间陈应良又派亲兵飞快传令各营,命令谯彭隋军、江都隋军、左屯卫和右武卫全部进入警戒备战状态,同时下令召集各路勤王隋军的首领和齐王杨喃到中军大帐议事,也命令最可靠的报**立即过来接应。
带着李渊穿过到处都是太原士兵的太原隋军营地,陈应良和阴世师当然都是紧张无比,生怕突然发生什么意外,为了谨慎起见,阴世师还密令自己的亲兵随时准备作战。不过还好,大隋朝廷的余威尚在,尽管看到李渊等人被陈应良带走的模样有些不对,却也没有什么太原隋军将士胆敢上来阻拦盘问,同时收到消息的报将士也立即飞奔赶来支援,迅速接应住了陈应良一行,陈应良等人这才顺利离开了太原隋军营地,回到了谯彭嫡系控制的中军营地。
与此同时,隋军各营也立即进入了备战状态,王世充和云定兴等人也匆匆来到了中军大帐接受号令,齐王杨喃也满头雾水的赶来,而当看到李渊父子脸色有些苍白的被陈应良亲兵左右包夹时,王世充和杨喃等人难免都是大吃一惊,赶紧向陈应良打听原因,陈应良则一边让阴世师向众人介绍情况经过,一边让亲兵给那名可疑信使严密搜身。
阴世师飞快把大概情况向众人介绍后,陈应良的亲兵也搜出了结果,在那名可疑信使的内衣贴肉处搜出了一道李大使亲启的火漆密封书信。陈应良先是喝令把那名可疑信使推出去单独审问,再打开书信仔细一看内容后,陈应良当然就是目瞪口呆了,书信竟然是始毕可汗亲笔写给李渊李大使的,内容开头是感谢李渊李大使暗中通报突厥军队有内奸这件事的恩情,接着是恳求李大使帮忙调查突厥内奸的身份,最后则是册封李大使为突厥唐王,承诺赏赐给李大使牛羊千头,战马千匹,黄金白银各三十斤
张口结舌的同时,陈应良再把书信内容公诸于众,隋军众将也是个个瞠目结舌,李渊和李二父子更是目瞪口呆,然后不等李渊父子回过神来,脾气暴躁的杨喃和刘长恭已经双双扑上,对着李渊父子就是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狗娘养的,狗匹夫狗匹夫怪不得之前那么针对应良兄弟,原来你们狗爷崽都是突厥的内奸啊”
“冤枉冤枉啊”这次确实被冤枉的李大使喊起冤来,惨叫道:“没有我真的没有向突厥通报消息啊,我没有和突厥暗中联络啊这是突厥的离间计,这是突厥的离间计啊,我没有向他们通报消息啊”
听到李渊这话,两个当事人陈应良和阴世师这才醒悟了过来,明白始毕可汗为什么急着和李渊联系的原因,但更大的一个疑问又同时出现在了陈应良和阴世师的心中,那就是始毕可汗为什么要认定是李渊通风报信,揭发突厥军中存在内奸?为什么不认定是其他突厥将领通风报信,偏偏挑上了李渊李大使?冷静下来后,陈应良忙喝道:“齐王殿下,刘大哥,你们冷静,住手,这件事李大使确实可能是被冤枉。”
“应良兄弟,你怎么也觉得他是被冤枉?”刘长恭疑惑问道。
“李大使这次确实可能是被冤枉。”陈应良点头,又说道:“因为向突厥通风报信的人,是我安排的,目的是为了离间突厥军队,给我们创造更多战机。”
说罢,陈应良这才将自己对突厥用离间计的前后经过大概介绍了一便,阴世师也站了出来给陈应良做证,说明这件事是自己亲自负责执行,自己派人抓了几个突厥俘虏,暗中以神秘人的身份向突厥通报了有内奸的情况,然后暗中释放让他们回去报信。结果听了陈应良和阴世师的解释。隋军众将恍然大悟之余,接着也和陈应良、阴世师产生了同样的疑问,并由王世充首先提出疑问道:“大帅,既然你是以神秘人的身份对突厥通风报信,那么突厥始毕贼酋为什么会马上认定是李大使通风报信?”
“是啊。”云定兴也十分吃惊的说道:“突厥始毕贼酋,为什么会马上认定是李大使向他们通风报信?突厥那边为什么这么信任李大使?”
“关于这个问题,就只能问李大使本人了。”陈应良耸耸肩膀,然后转向李渊问道:“李大使,请你告诉一下大家,突厥那边为什么如此信任你?”
“这……。”无辜躺枪的李大使张口结舌,有心想要如实回答,却又没有这个胆子。
“说”齐王杨喃怒喝道:“再不如实交代,我就马上替父皇宰了你”
“李大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陈应良也恶狠狠说道:“皇帝陛下被突厥围困在雁门城中,命悬一线,你却涉嫌与突厥暗中联络,人证物证铁证如山,你如果再不如实交代,本官身为勤王联军主帅,就算是背上公报私仇的嫌疑,也必须马上把你推出大帐斩首首级悬于辕门,以正军法”
“冤枉,冤枉啊。”李渊更是叫苦,心里也更是犹豫了。
“大帅,此事太过复杂,还请大帅与殿下明查。”李靖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小心翼翼的说道:“恕下官斗胆提醒一句,李大使如果真是突厥内奸,那么昨天晚上我们的伏击战就不可能成功,始毕贼酋就是再大方,也不可能拿出将近两万的伤亡,帮助李大使取得你的信任。突厥国最大的弱点就是人口单薄,始毕贼酋即便身为突厥可汗,也没这个胆量拿这么大的伤亡开玩笑。”
“是啊,是啊,大帅明鉴,齐王殿下明鉴啊。”这次换李渊点头如鸡啄米了,哭丧着脸说道:“昨夜我军伏击大胜,末将全程参与战事,事前也知道大帅你的伏击计划,末将如果真是突厥内奸,怎么可能不把这么重要的计划暗中通报给始毕贼酋?”
“李大使,我没说你是突厥内奸。”陈应良冷冷说道:“本帅现在是问你,突厥那边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你?请你帮忙调查他们军队内部的奸细?”
李渊再次哑口无言了,李二则是小心翼翼说道:“大帅,这或许是突厥的离间计,因为末将姐夫的事,家父与大帅你有些过节,突厥那边很可能就是因为知道这些过节,所以才用计离间家父与你的将帅关系,想制造我军将帅不和,为他们……。”
“闭嘴”早就看李二不顺眼的陈应良开口怒喝,呵斥道:“世民公子,别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今天如果不是阴错阳差,恰好让我和阴太守碰上了这个突厥信使,这道书信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你父亲面前了突厥离间我和你父亲,却不设法让我看到这道书信,如何着手离间?”
李二哑口无言了,旁边的隋军众将则是连连点头,都认定这不可能是突厥离间。这时,负责单独审问突厥信使的魏徵回到帐中,将一道画了押的供状呈到了陈应良的面前,恭敬说道:“禀大帅,突厥信使交代,他是此前在马邑郡于桑镇被俘的于桑驻军主薄李梦龙,因为通晓突厥语被突厥留下当了通译,又因为全家都被突厥俘虏,还有贪图始毕贼酋的赏赐,奉始毕贼酋之命南下来与李大使联络,向李大使呈献书信。”
“狗汉奸。”陈应良骂了一句魏徵听不懂的话,然后又问道:“除了这道书信之外,始毕贼酋有没有让他带什么口信。”
“没有。”魏徵摇头,又说道:“始毕贼酋只是让他把书信送到李大使面前,千万不可让外人得知,必要时还可以毁灭书信,只是事情太过凑巧,他没来得及毁灭书信证据就已经被我军将士擒获。”
陈应良点点头,挥手让魏徵把口供传示众人,然后陈应良又转向了李渊,冷笑说道:“李大使,听到了吧?始毕贼酋对你可不是一般的爱护啊,宁可毁灭书信也不肯让书信落于外人,现在该交代了吧,你和始毕贼酋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李渊满头大汗了,几乎就想当众承认之前的事,可还是有些顾忌不敢开口,只能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大帅,末将真不是突厥内奸,真不是突厥内奸啊,末将如果真是突厥内奸,我军怎么可能连续三战三捷
陈应良咬牙了,稍一盘算,陈应良于脆大吼道:“来人,给我把香案摆上,把香案面向雁门城”
亲兵唱诺,立即去布置香案,旁边的隋军众将却大为不解,都问陈应良为什么要摆设香案?陈应良则恶狠狠说道:“各位同僚,齐王殿下,我和李大使之间的恩怨过节,你们都非常清楚,今天这件事又太过重大,直接关乎陛下安危,我军十数万将士生死存亡,我不得不把李渊李大使推出帐外斩首,以绝隐患所以,为了证明我此举不是公报私仇,挟私报复,我必须要先向雁门焚香祷告,向陛下遥禀此事,然后再把李渊推出帐外斩首,以示公允”
隋军众将恍然大悟,纷纷点头,都称赞陈应良处置得当,大公无私,刘长恭更是大叫道:“应良贤弟,你做得对,为了皇帝陛下,为了咱们的十几万勤王大军,是应该斩了这个李渊你向陛下遥禀李渊的罪行吧,将来我一定给你做证”
“陈大帅,我陪你一起向父皇遥禀此事”杨喃也迫不及待的嚷嚷道:“将来父皇问起你处斩李渊的原因,我也给你做证,证明你是为了父皇的安全,也是为了勤王大战的成败,这才被迫处死李渊问心无愧,大公无私对我父皇更是忠心耿耿”
这时,香案已然抬进了中军大帐,面向雁门城的方向放好,见丧尽天良的陈丧良真的发了狠要杀人,李渊也彻底慌了手脚,再一盘算也只能是一咬牙一跺脚,然后赶紧向陈应良双膝跪下,带着哭腔说道:“大帅,末将说,末将如实交代,末将承认,始毕贼酋是很信任末将,也曾经试图过收买末将,但末将真的没有和始毕贼酋勾结,始毕贼酋试图收买末将为他所用,但这些完全都是误会了。”
磕头哀求着,李渊赶紧把上一道突厥书信的事介绍了一遍,如实交代出了长孙顺德和侯君集两个前痰厥信使,也如实交代了始毕可汗误会的原因——当然,李渊没敢交代自己授意长孙顺德故意把勤王军情泄露给始毕可汗的事,仅谎称说长孙顺德无意中酒后失言,泄露了李渊与陈应良的曾经过节,同时因为始毕贼酋好奇陈应良年纪轻轻就被隋炀帝任命为主帅的原因,又扯出了之前被俘的太原勤王信使侯君集,侯君集与长孙顺德见面后不明就里,叫破了长孙顺德的身份,再然后始毕贼酋就误认为李渊是准备向他投诚了。
听了李渊的如实奏报,陈应良、阴世师和隋军众将难免是又一次张口结舌,都有些不敢相信世上能有这么巧合的事,然后陈应良除了飞快下令逮捕长孙顺德和侯君集之外,再有就是向李渊问道:“那么始毕贼酋之前给你的第一道书信呢?现在在那里?”
“被末将烧了。”李渊颤抖着答道:“末将害怕那道书信不慎流露,引来杀身之祸,就没敢看那道书信,当着长孙顺德和侯君集的面烧了。”
“你为什么不呈报给我?”陈应良怒喝道:“你既然清白,又不愿勾结突厥叛国卖主,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马上书信呈报给我?”
“末将有罪,末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害怕大帅你乘机报复,就把那道书信烧了,没敢呈报。”李渊垂头丧气的答道。
“放屁”陈应良一拍桌子,怒吼道:“你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自寻死路你把那道书信私自烧了,现在本帅如何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看那道书信?还有,你当时如果把书信呈报给我,我乘机用于反间,我勤王大军早就稳操胜券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话还没有说完,陈应良已然自行呆住,因为丧尽天良的陈丧良突然发现,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天赐良机已经放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个天赐良机就是始毕可汗目前还十分信任李渊,自己只要利用李渊向始毕贼酋传送一些经过加工的军情,不要说是大破突厥了,就是于掉始毕可汗本人都有巨大希望
“末将该死,大帅饶命。”李渊也被陈应良的无心之语提醒,赶紧磕头说道:“末将愿意立功赎罪,始毕贼酋目前十分信任末将,末将愿意为大帅充当反间,帮助大帅大破突厥,报国立功只要大帅给末将这个机会,末将鞍前马后,赴汤蹈火,什么都愿意做”
陈应良盘算不语,隋军众将也大都没有吭声,惟有刘长恭和杨喃在旁边诈唬,“大帅,不能相信这个李渊,他故意隐瞒了始毕贼酋上次和他联络的事,又烧了那道书信,摆明了就是不安好心,这样的叛徒不能留,只能赶紧宰了。
陈应良还是不吭声,陈应良很清楚自己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乘机宰了李渊和李二这对危险父子,一个选择是利用李渊成就勤王大功,一战打出北方数十年安宁。乘机于掉李渊父子利益所在是可以除去强敌,弊处是严重于扰历史进程,也很难一战于掉突厥主力;利用李渊成就勤王大功,好处是歼灭突厥主力的把握极大,还有希望除去始毕元凶,弊处是会给李渊父子活命机会,也会给这两个危险敌人以东山再起的机会。两个选择各有利弊,陈应良一时之间确实很难决断。
这时,帐外突然冲进来一名传令兵,向陈应良奏道:“启禀大帅,我们只抓到了长孙顺德,侯君集却提前逃出了太原隋军的营地,不知去向。”
“侯君集跑了?”陈应良心中一凛,然后无奈的摇摇头,语气同情的向李渊说道:“李大使,很抱歉,看来我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也办不到了,知道内情的侯君集跑了,有可能的跑到了突厥那边告密,你再想对突厥用什么反间计,已经很可能会适得其反了。所以没办法,我给不了你赎罪机会了。”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李渊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就瘫软在了地上,心里大操侯君集的祖宗十八代——你他娘的坑人啊
“大帅,最重要的人证跑了,谁也没办法证明李大使究竟有没有和突厥暗中勾结了。”杨喃恶狠狠说道:“本王建议,为了父皇的安全,也为了我们勤王大军的存亡,应该立即处死李渊父子,以绝后患”
“对,全杀了”刘长恭更加恶狠狠的说道:“把李渊父子全部处死,太原勤王军打散重新编制,以绝后患”
打散重编太原隋军当然会影响军心战斗力,但事情到了这步,陈应良却也非得这么做不可,同时为避免太原隋军暴动,李渊父子也绝对不能留,陈应良被迫无奈,还是只得说道:“来人,给香案点香,也给大家准备跪拜蒲团。”
亲兵唱诺,李渊则更加瘫软,颤抖得就好象当年大兴城外的亲家柴慎,李二也是脸色苍白,心知死期已至,然而偏巧就在这时候,帐外又飞奔进来了一名传令兵,向陈应良奏道:“启禀大帅,侯君集已经抓到。”
“抓到了?”陈应良一喜。
“抓到了。”传令兵点头,又说道:“是李大使的大公子李建成将军在营地边缘亲手抓到的,又亲自把侯君集交给我们,李建成将军还让我们代为禀奏大帅,太原勤王军不会乱,他也不会辜负你对他的信任,同时李建成将军又主动恳请我谯彭将士担任他的亲兵队,并且向我们交出了武器。”
看了一眼死对头李渊,见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些血色,陈应良这才冷哼道:“李大使,恭喜你,你有一个好儿子,是他救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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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二百三十三章 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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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顺德和侯君集被押到了陈丧良的面前后,经过一番分开审问与当面对质,李渊李大使的交代终于还是得到了证实,始毕可汗确实试图收买过李大使,但起因并非因为李渊的主观恶意,完全就是误会所致,事后李渊也确实当着长孙顺德和侯君集的面烧了那道书信,同时没有任何的暗中与突厥军队的联络之举,也没有任何出卖勤王军队的行为——这点很好证实,如果李渊真想坑掉勤王军队,勤王军队此前就不可能连续取得三场大捷。
本来李渊还有些担心陈应良追查长孙顺德为何向突厥军队出卖太多勤王军情的罪行,好在长孙顺德向突厥军队出卖军情实际上也是出自陈应良的授意纵容,期间还牵涉到陈应良尝试利用长孙顺德坑害李渊的事,陈丧良在这件事上屁股也不于净,所以陈应良很理所当然的选择性遗忘了这个疑点,专而把矛头指向试图逃跑的侯君集,重刑拷问侯君集的逃跑原因与去向,更查问侯君集在暗中是否与突厥军队继续保持联系?
靠嘴皮子吃饭的侯君集身上没几根硬骨头,被阴世师麾下的军法队用鞭子抽了没几下,也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了逃跑原因,说是他看到李渊父子被陈应良带走的模样奇怪,又看到报**来迎接陈丧良,觉得情况不对又做贼心虚,就悄悄做好了逃跑准备,再看到陈应良派来抓长孙顺德,屁股不于净的侯君集就赶紧开溜了,又一口咬定说自己不是想跑去突厥报信,而是想逃回幽州老家藏身,此前也从来没有与突厥军队有过任何的私下接触。
侯君集的口供只是孤证,事关重大,陈应良和隋军勤王诸将没有一个人敢轻信,再加上陈丧良非常憎恶侯君集这个变态人奶控的为人,那怕明知道他位列凌烟阁也对他没有多少兴趣。所以陈应良对侯君集也没客气,接受了阴世师的建议,把侯君集继续交给阴世师麾下的军法队,让他们去用各种酷刑收拾侯君集,继续拷问侯君集的口供真假,也顺便为历史上那两位从小到大靠人乳充饥专供侯君集变态折磨的可怜女子提前报仇出气。
至此,李渊暗通突厥一事的调查暂时告一段落,在没有发现李渊叛国投敌罪行的情况下,陈应良选择让李渊父子暂时保住性命,等待将来隋炀帝亲自发落,也直接了当的对李渊和李二说道:“李大使,李二公子,算你们运气好,我暂时不杀你们,但将来皇帝陛下杀不杀你们,那就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了。聪明的话,接下来就乖乖给我立功赎罪,多立些功劳,也许皇帝陛下还会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活路。如果你们还想耍什么花招,到时候恐怕陛下就算想饶你们的命,也找不到饶恕你们的理由了。”
清楚隋炀帝的狗熊脾气,李渊父子当然知道陈应良这话绝对不是虚言威胁,更知道自己如果不赶紧于几件让隋炀帝满意的事,到时候隋炀帝绝对轻饶不了自己,所以李渊父子也只是连连磕头,叩谢陈应良的宽恕之恩,也赌咒发誓一定要为陈丧良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那怕粉身碎骨也要将功赎罪。结果这么一来,齐王杨喃就又有些不乐意了,站出来说道:“大帅,就算暂时没有发现李大使的叛国之举,再继续让他执掌兵权,恐怕已经不合适了吧?”
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杨喃,陈丧良大声说道:“传我帅令,河东慰抚大使李渊因身体不适,无法执掌军队,从即刻起,太原勤王军由李渊长子李建成代为统领,仍打李渊旗号,军中一应大小事务,由李建成代替李渊署理。李渊李大使,暂留中军营地治疗将养。”
“大帅,你……。”杨喃一听急了。
“殿下,请听微臣把话说完。”陈应良不动声色的说道:“微臣斗胆,想请你暂时充当太原勤王军的副帅,帮助李建成将军统领太原勤王军,遇事商量而行,如果出现争执,再由微臣出面协调处置,不知殿下能否降尊纡贵,暂时委屈一下?”
自打与陈应良携手合作以来,杨喃第一次开心的笑了,笑着说道:“勤王大事要紧,为了父皇的安危,本王理当全力协助大帅勤王救驾,请大帅放心,本王会给李建成将军当好副手。”
陈应良点头道谢,这才将自己的这两道人事命令公布全军,借以稳定军心,结果效果也还算不错,听说是李建成接替李渊掌管太原隋军,已经人心惶惶的太原隋军迅速重新稳定下来,李孝恭和许世绪等李渊死党也悄悄松了口气,李建成则是感激涕零,益发卖力的安抚太原隋军将士,陈应良被迫火线换将这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同时因为料定李建成绝不敢与自己抢功的缘故,杨喃也非常满意陈应良的这个人事安排,没再提出过份要求,耐心只是等待首先杀入雁门城勤王见驾的头功。
处理完了太原隋军的事,也把李渊暂时软禁在了中军营地,接下来就该轮到李二和李靖了,对李二陈应良也没客气,直接就对云定兴说道:“云老将军,李世民将军隶属于你的麾下,但现在我的中军需要他,暂时把他留在中军营地,你那边没问题吧?”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擅长站队的云定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马上就一口答应,然后又主动说道:“大帅,要不要末将把柴绍也给你送来?”
“柴绍就算了,还是让他继续在你麾下听命吧。”陈应良微笑说道:“李大使那一大帮心腹战将我都能容得下,还能在乎他小小一个柴绍?让他继续留在你的麾下,有机会也让他上上战场,立些功劳,不管怎么说,我和他曾经也算是世交。”
云定兴赶紧又一口答应,然后迫不及待的大拍马屁,称赞陈应良心胸宽大,不念旧恶,以德报怨实乃道德楷模,君子典范。陈应良笑着谦虚了几句,然后才把目光转到李靖身上,目光中也十分复杂,半晌后,陈应良才向李靖说道:“李郡丞,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和李大使在军帐里,到底单独谈了一些什么?”
李渊和李二又重新开始提心吊胆了,生怕李靖在这个关键时刻卖了他们,交代出他们是找李靖打听过突厥内奸的实情,李靖则是神色平静,片刻才拱手答道:“禀大帅,下官与李大帅没谈什么,就是讨论了一下太原勤王军的新营地布置情况,大帅你也知道,下官虽是文职,对军事却有一定了解,排兵布阵与营地安排连你都赞不绝不口,李大使也知道下官在这方面小有所长,所以就和下官讨论了一下这些事。”
李渊和李二悄悄松了口气,陈应良则是目光疑惑,实在搞不懂李靖为什么现在还不肯说实话?李渊父子都已经被削去职权了,李靖怎么还不赶紧改换门庭?而旁边一直在猜疑李靖的阴世师更是不于了,马上站出来说道:“大帅,李郡丞与李大使过往太密,私下里接触不断,瓜田李下,难以分辨,以末将之见,最好还是让李郡丞去照料身上有病的李大使,也暂时不要担任军中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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