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宁小白
程母叹了口气,“今年总算比往年强一点了。”
风轻雪深有同感。
虽然饥饿仍是目前最大的难关,但比起那三年真的是好太多了。
吃过饭,她和王翠兰一起收拾碗筷,又把带回来的粮食锁进橱柜,鲜菜放在厨房,正忙活呢,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呀这是。”王翠兰过去开了门,却是张毅的父母。
常委张书记叫张铁柱,他妻子叫洪大梅,两口子都是直爽人,后者见到王翠兰就拉着她的手,“翠兰,你可得我家小毅作证!不能叫他被别有用心的人给祸害了!我们小毅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不就见个面吗?青年男女见过面没下文,正常啊,到他怎么就摊上事了!”
洪大梅淌着眼泪,嗓门却很大,风轻雪在厨房听得清清楚楚。
一定是赵明芳回来惹事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到处说张毅对她耍流氓。
王翠兰心里有数,忙请他们到屋里说话。
洪大梅见到程保国和程父程母,忍不住把满腹的委屈倒出来。
“程大爷,程大娘,程书记程市长,你说,我们小毅冤枉不冤枉?”洪大梅抹了一把眼泪,“赵明芳回去就跟她爸妈说小毅对她耍流氓,衣服都给扯开了,扣子都掉了!赵一德和王凤梅来找我们算账,非要让小毅娶赵明芳,怎么可能?我们家又不傻,娶这样一个媳妇?偏偏有好事的人跟小毅的单位举报小毅,说小毅生活作风有问题,对女同志耍流氓,估计是当时看到他们争论的人。小毅真是百口莫辩啊,现在被抓进去了!幸亏他说翠兰和陈雪娘,还有一个女同志好像是赵明芳的表姐,可以为他作证,我就来找你们了!”
王翠兰立刻道:“大梅你别哭,这件事前前后后我都看在眼里,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给张毅作证,也叫上雪娘和我家轻雪,保证让张毅安安稳稳清清白白地出来。”
洪大梅立刻千恩万谢,“到时候就麻烦你了,翠兰。”
“谢谢翠兰同志和这位女同志,我们就先回了,得去找黄书记,也请他给小毅作证,证明当时见过面后就没下文了。”张铁柱现在也是气愤得不得了,赵明芳是黄书记给介绍的,两人没成,黄书记过后又给张毅介绍了周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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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474章 无妄之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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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吃过早饭,不等王翠兰和风轻雪出门,张毅的单位就上门来调查了。
张毅学的是机械设计和制造,所以在市机械厂上班。
他去年才毕业,毕业后被分配到厂,现在每个月拿二十七块钱的工资,属于什么级别,风轻雪没有工作的经历,不了解情况。
机械厂对这件事很重视,来的人是副厂长吴敏贤和妇联主任阮正红。
还有一个叫邹成凤,不知道在机械厂是什么职务。
吴敏贤和邹成凤询问王翠兰,而阮正红则把风轻雪拉到外面,“不好意思啊,同志,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影响很大,我们不得不仔细调查,为了表明调查的真实性和公正性,所以你们几位证人都得分开询问。”
分开,就不担心相互附和,而且可以根据三人分别的证词,来判定张毅是否清白。
三人的证词高度相似,那就说明张毅是清白的,是受了赵明芳的诬陷。
“没关系,阮同志,您有什么想问,尽管问。”风轻雪很理解他们的做法,并不会感到不舒服,再说对方也没有做出不当的举止。
阮正红拿出自己的本子,“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在城里干什么,你不是城里人,我知道,我没见过你、凡是机关单位的干部工人我基本都认得。你和赵明芳、张毅、周玉兰分别是什么关系,你认得他们吗?当时你们因为什么路过。”
风轻雪认真地回答道:“我叫风轻雪,家住曙光公社王楼大队,是贫农,也是军人的家属,正参加职工医院特别为乡村举办的医生培训。我是赵明芳的表姐,她妈王凤梅和我妈王凤英是同胞亲姊妹,不过之前没什么来往,就见过两面。和张毅同志没关系,只见过一面,周玉兰同志就完全陌生了,在昨天之前,我根本没见过她,也不认识她。”
“你和张毅见过?在哪里?什么时候?”阮正红紧接着问道,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
风轻雪想了想,“具体就记不清了,一个多月前吧,反正不到两个月,当时还没来参加医生培训,我和舅舅家的表姐王娇在国营饭店吃饭,偶遇赵明芳和张毅同志,赵明芳非要张毅同志带她去百货商店买梅花手表,张毅同志说有报告没完成,后来就离开饭店了。这一点,国营饭店的服务员可以作证,因为当时赵明芳口出不逊,被我表姐骂了一顿。”
阮正红认认真真地记下来,又问昨天早上耍流氓事件的详细过程。
风轻雪就把自己和王翠兰、陈雪娘、侄子陆天隽结伴去王楼大队挖野菜并带着儿子陆喜宝、偶遇张毅和周玉兰一起逛街打算买东西停下说了两句话、接着赵明芳突然出现对着张毅又打又骂的事情都一一描述出来。
“赵明芳还骂了周玉兰同志,周玉兰同志又气又羞,哭着跑走了。”
补充完这一句,风轻雪又把赵明芳如何诬陷张毅的过程仔仔细细地告诉了阮正红。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475章 无妄之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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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风轻雪回答得十分详细,阮正红还是问了三遍,每次的问题都差不多,就是顺序不一样,或者正在风轻雪回答问题时,冷不丁地抛出一个其他问题。
最后,看到答案都毫无破绽,阮正红才满意地收起本子和笔。
与此同时,王翠兰也送吴敏贤和邹成凤出来了。
“麻烦你了,王翠兰同志。”吴敏贤开口道,“我们来之前,派人去你们上班的地方打招呼了,你们今天可以不用去上班,不扣工资。”
言下之意就是去单位确认她们的身份。
王翠兰笑呵呵地道:“这是应该的,调查清楚,才好还当事人一个清白嘛!”
“一定,一定!”吴敏贤可不想得罪常委张书记。
市委班子里的人,哪个是简单人物?
就算干部先人后己吃苦耐劳,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可也不会任由别人冤枉自己的儿子。
吴敏贤、阮正红和邹成凤等人离开后,王翠兰立刻关了门,把风轻雪拉到屋里,问她是怎么回答的,一边问一边把吴敏贤抛给自己的问题和自己的回答说了出来。
风轻雪一听,问题大同小异,回答都很符合实情。
“婶子就别担心,他们问过陈大姐,或者去学校问问天隽,证明咱们几个人都没撒谎,一定会还张毅一个清白。”风轻雪安慰道。
王翠兰叹道:“不管张毅清白不清白,这顶帽子他是摘不了了。”
“什么意思?”
望着风轻雪脸上的不解,王翠兰轻声解释道:“虽然生活作风很重要,但是人心啊,都喜欢议论这些风花雪月的传闻,张毅和赵明芳又是干部子女,就算不是真的,最后调查清楚了,可之前的看法已经深入人心了,很难改变。或许,还有人会说,一定是张家仗着自己的权势,才把张毅弄出来,赵明芳是女孩子,又是个年轻美丽的女孩子,女孩子哪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最重要的是他们之前见过面。这个赵明芳啊,虽然没有脑子,但这一手真是吃定张毅了。周玉兰,可惜周玉兰了,这是个好丫头!”
风轻雪刚开始不明白王翠兰为什么可惜周玉兰,后来终于知道了原因。
赵明芳果然又狠又毒,在机械厂四处调查取证张毅耍流氓事件时,她四处散播周玉兰不要脸,明知张毅是自己的对象,还和张毅见面并逛街购物等等,害得周玉兰没法去上班,她不想面对同事的指指点点,终日在家中以泪洗面。
周父和周母都是普通职工,没权没势,性子又软,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就爱如珍宝,如今女儿受到这样的委屈,他们也没地方替女儿出气,又气又恨。
气自己无能,恨赵明芳狠毒。
没多久,张毅出来了,在父母的陪同下登门拜访赔罪,周父和周母直接将他们拒之门外,隔着门,周父道:“我们从来不奢望闺女有什么大富大贵,黄书记说你好,我们才同意你们见面,现在,我们不想闺女一辈子活在这样的阴影下,以后还要面临种种栽赃陷害。”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476章 无妄之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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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意思就是无论张毅清白不清白,他们都不会同意周玉兰嫁给张毅。
没好好解决赵明芳的事情,虽然不是张毅的错,但不应该牵扯到无辜的周玉兰身上,事情发生到现在一共才几天啊?周玉兰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本来就不胖,现在都成被风吹走的纸片人了。
听着父亲和门外张家人交涉,周玉兰和母亲对坐垂泪,形容憔悴之极。
“孩子,苦了你了。”周母搂着女儿,暗恨自己当初一口答应黄书记给周玉兰介绍对象的提议,没想到竟害了女儿的一辈子!
周玉兰依偎着母亲,呜咽出声。
张铁柱洪大梅夫妇和张毅怎么说都无法取得周父的原谅,也得不到周玉兰的回音,只能暂时回去,下次再来,而张毅不住回头,憔悴的脸上满是痛苦。
闹心的还在后头,一家三口刚回到大院,就被王凤梅和赵明芳给堵住了。
很显然,母女两个等候他们久矣。
“张毅,你真没良心,我都对机械厂来调查的人说没那回事,你和我是正常的恋爱,你不说感激我为你说话解围,居然去找周玉兰那个狐狸精!”赵明芳一脸的指控,“你是我的对象,你去找周玉兰干什么?你想再次被人状告你耍流氓吗?”
张铁柱洪大梅夫妇和张毅满脸厌恶,满眼愤恨。
如果不是赵明芳死死地纠缠,在巷子里扯开衣襟诬陷他,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哪怕出来了也摘不掉耍流氓的帽子,现在好好的一桩婚姻也化为泡影了。
张毅喜欢周玉兰,张铁柱和洪大梅也对周玉兰很满意。
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又骄纵又无耻又狠毒的赵明芳相比,性情温柔安静的周玉兰简直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完美无瑕。
虽然举报张毅的人不是赵明芳,经过调查是当时在巷子里亲眼目睹一切并听到赵明芳大喊张毅耍流氓的人,且是张毅的同事,赵明芳只是让父母来张家逼婚,没有出去告状,他们家显然也明白毁了张毅对他们没好处,但是张家最恨的人就是赵明芳,她是罪魁祸首!
“赵明芳,当着你爸妈和我爸妈的面,我再重申一遍,就算我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我也不会娶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张毅冲着她吼完,冲进了家门。
洪大梅呸了一声,拉着丈夫就走,理都不理王凤梅和赵明芳。
估计觉得这种事出面有伤颜面,赵一德没出现,可张铁柱和洪大梅还是恨上了赵一德,暗地里给他使绊子,如果不是他教女无方,那么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黄书记也觉得很对不起张毅,可他也不知道赵明芳居然是这样的人,本想着等风平浪静了再替他说说好话,让周家回心转意,哪知道赵明芳仍然锲而不舍地来纠缠张毅,不管张毅怎么冷着脸怎么骂她撵她,她都以张毅的对象自居。
这种情况下,别说周家回心转意了,就是别人家也不敢把女儿嫁给张毅。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477章 无妄之灾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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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风轻雪知道张毅和周玉兰之间没有可能时,已经过去好多天了。
“周家老两口明智。”程母叹了口气,“虽然张毅出来了,虽然张铁柱和洪大梅不会让赵明芳进门,张毅也表明不会娶赵明芳,但是赵明芳没脑子是没脑子,人却是一块牛皮糖,黏上了甩不掉,周玉兰要是和张毅继续下去,婚后少不得经常面对赵明芳的种种纠缠。烈女怕缠郎,反过来也一样。赵明芳现在没名声可言了,赵家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让张毅和她结婚。”
赵明芳现在死死纠缠着张毅,不就是她父母的意思?
如果赵一德和王凤梅不同意的话,那么赵明芳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而且自始至终大家都没见赵一德和王凤梅出来说一句话,好像就是两个小儿女的私事,和大人没有关系。
自古以来,婚姻是结两姓之好,他们这两家都结了仇,就算赵明芳如愿嫁给张毅,婚姻也不会幸福,真不知道他们一家人是怎么想的,难道因为赵明芳没了名声了,所以他们一家人铁了心拖张毅下水?或者赵明芳果然对张毅痴心一片?
风轻雪眉头微皱,十分厌恶赵明芳的所作所为,在她看来,强求是没有好结果的,“我看张毅和周玉兰对彼此的观感都挺好的,难怪那天翠兰婶子说可惜了周玉兰。”
可不是可惜吗?真是太可惜了。
张毅是男人,大家会把这件事当作一件风流韵事,谈谈就过去了,毕竟机械厂调查结果显示他是清白的。可周玉兰是女人,女人需要面对的风言风语就太多了,和张毅的婚事不成,又有赵明芳四处散播的污言秽语,很难再说到好人家了。
周玉兰父母双职工,自己也是纺织厂女工,还是有不少人家登门提亲,大概认为周玉兰现在名身坏了,什么样的人家都有胆子托人说合。
“翠兰同志,你听听,都是什么人啊!不是一份工资必须管着一大家子吃喝拉撒的穷小子,就是好吃懒做的穷光棍,要么就是死了老婆带着一大群孩子的鳏夫,这把我们家玉兰当成什么人了?”周母拉着王翠兰哭诉,“玉兰现在门都不敢出,就怕地痞无赖小流氓对她吹口哨,又怕同事背地里议论她说她不要脸一心想男人地倒贴张毅,结果被正主抓个正着!”
王翠兰拍拍她的手,脸色很沉,“赵家太过分了!”
“何止过分啊?简直是心狠手辣,不给我们玉兰留活路!”周母又恨起来找王翠兰时碰到的张毅,哪怕张毅卑躬屈膝地赔罪又赔笑,周母还是恨他恨不行,“要不是他,玉兰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唉,多说无益,咱们得想着怎么解决,总不能继续下去。”
周母听了王翠兰的话,一抹眼泪,“这就是我来找翠兰同志和轻雪同志的原因了,我想请两位给玉兰说门亲,看看乡下有没有合适的有志青年,让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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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478章 爱慕之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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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周父和周母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城乡生活,云泥之别啊!
可长期生活在大家的流言蜚语当中,周父和周母怕女儿会疯掉,继而走上绝路,她本就是极度温柔的女孩子,从小就不喜欢与人争长短。
周母开了头,就有了说下去的勇气,“我们没有瞒着男方的意思,见面前,得把玉兰的遭遇清清楚楚地告诉人家,人家要是同意呢,玉兰嫁过去,户口迁走了,工作自然就没了,不过我们老两口的工资什么的以后都是玉兰的。”
虽然周玉兰可以不把户口迁走,仍在城里务工,但周父和周母不希望她继续生活在同事异样的目光中,反倒不如一走了之,参加农村建设挣口粮,他们老两口用心帮衬。
不等王翠兰开口,风轻雪忽然插口道:“周玉兰没有错,她是这件事中最无辜的女孩子,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的家?罪魁祸首可以留在城里逍遥自在,凭什么受害人必须避而远之才能博得一个清净?你们让她嫁到乡下,不就坐实了外人的闲言碎语?”
周母忍不住痛哭道:“我也不想啊!我们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有学历有工作,哪舍得她去乡下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乡下那三年饿死多少人,他爹是个会计,能不清楚里头的门道吗?可我们又能怎么办?我们两口子生来都没用,一辈子兢兢业业,怕给玉兰带来更不好的影响,也不敢去找赵政委家算账,担心他们恼羞成怒,整治我们一家三口!”
王翠兰咬牙骂了一声。
这世道,果然是没法说了,好人不得不兢兢业业,小人到处耀武扬威。
“这样吧,玉兰娘,”王翠兰想了想,终于开口,“你叫玉兰放宽心,在家好好休息,工作呢暂时放着。我暗中给你们留意留意,给你们玉兰找个好小伙子,咱们叫玉兰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叫那些人看着,就算受恶人诬陷,老天有眼,终究不会叫好人吃亏。”
“对!”风轻雪赞同,最好的报复就是自己过得比仇人好!
赵明芳臭名昭著,张毅不娶她,别人也不见得愿意要她,就算最后嫁给别有居心愿意娶她的人,将来的婚姻生活肯定不会过得太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不过,不是说赵一德挺爱面子的吗?爱面子还纵容女儿搞这么多事?想想陈雪娘说他是自己的入幕之宾,最终气死了原配,看来他真不是个东西!
周母听了王翠兰娘俩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犹豫道:“就怕人家嫌弃我们玉兰。”
对于女孩子来讲,名声就是命。
“我们玉兰脸皮儿薄,不是那些厚脸皮的。”周母擦了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顺着眼角淌出下的眼泪,“我们两个老的轮流请假天天在家守着她,就是怕她寻短见,因为出来进去,不少人在背后嚼蛆,说玉兰不要脸是我们俩惯的。”
“赵明芳不要脸才是她爹娘惯的呢!”风轻雪接了一句。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479章 爱慕之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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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赵明芳,被王正国和苗凤琴娇惯的王娇真是好了一百倍!
虽然王娇失忆前有点不着调,出尔反尔地吵嚷着要嫁给陆江,还以离家出走威胁父母,但失忆后就完全不同了,好吃懒做是好吃懒做了点,但她不像赵明芳那样厚颜无耻、心狠手辣,何况在美食的诱惑下,王娇已经逐渐改掉自己的一些坏毛病了。
好吃,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属人之常情,不算坏毛病。
以送菜名义来找风轻雪请功的王娇看到风轻雪的笑脸,而且对自己的态度比以前更加的热情,不禁疑惑道:“我做什么好事啦?”
见到王娇,风轻雪也很惊讶,“表姐你专门来找我的吗?”
“是啊!天隽说你这星期不回家,我就来找你了。”王娇扬了扬自己拎来的篮子,“你不是挺喜欢吃油盐炒枸杞芽吗?我掐了好多,可嫩了,又割了两捆韭菜,还有蒜薹,免得你们在城里天天买菜吃,一分钱一斤呢,够买一盒洋火了。”
王翠兰对王娇的印象很好,“你叫娇娇是吧?多谢你惦记着我们,晌午留下来吃饭。”
王娇听了,瞄了瞄风轻雪,瞄了一眼又一眼。
后者多了解她啊,笑眯眯地道:“婶子,表姐找我肯定有事情找我帮忙,我们出去逛逛,就不回来吃饭了,喜宝麻烦你和程奶奶照顾了。”
王翠兰刚想说在外面吃饭哪比得上在家里吃得实惠,但想风轻雪这么说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用意,就没有阻止,“喜宝在家你完全不用担心他,过些天就是四月初八了,喜宝一周岁的生日,可巧是五一劳动节,咱们好好地给他庆祝庆祝。”
“还有十来天呢,不着急!”
风轻雪说完,趁着喜宝没发现,拉着王娇迅速地溜出了门,直奔国营饭店。
王娇立刻眉开眼笑,乖乖地等服务员上来为她们服务,就是送菜单,“小雪,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就那么好呢?”
张跃进这个月光想着给狗蛋买奶粉,没给她买好吃的,哼!
“表姐,你是来吃饭的,可别说得那么恶心,蛔虫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风轻雪一边说,一边问服务员今天有什么菜色,“主食仍是十个馒头,菜嘛,豆芽粉条汤、豆芽炒肉和肉末蒸蛋,别的菜没有了吧?没有就这三样吧。”
今天国营饭店的主菜是黄豆芽,还有一点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猪肉,只剩一半,另一半已经被别人提前给定下来了。
风轻雪和王娇来得早,没到饭点,这才赶上最后一斤猪肉。
服务员笑道:“还有一个猪蹄子,酱猪蹄,一毛钱。”
“那就给我们送上来!”风轻雪毫不犹豫地道。
于是王娇双手抓着猪蹄,啃得满嘴都是油,“小雪,你不吃吗?真奇怪,你经常不吃肉,却一点都不瘦,皮肤白里透着红。”
风轻雪才不会告诉她自己经常以空间里的熟食果腹,所以外人眼里自己食量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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