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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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雨下得大而不绝，到了傍晚都没有停歇的意思。
从王新来家里出来，王凤巧满屋转悠，闲着没事，数了数家里的鸡蛋，攒了有十几个，鹅蛋也有三个，就统统地装到篮子里拎给外甥女。
这个外甥女自然是风轻雪，而不是王娇。
看到满屋的老人家，她的脸色变都没变一下，打声招呼就把篮子递给风轻雪。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里的老人没一个是简单人物，搁以前见都见不着一面，要不是自己儿子媳妇怕惹麻烦、孙子孙女又畏手畏脚，真想叫他们和老人们亲近亲近。
还是别来了，省得讨人厌。
不是谁都像陆家的孩子这么落落大方，招人喜欢。
风轻雪放下篮子，拿毛巾给她擦溅到身上的雨水，又叫关城给她倒红糖姜水，“这么大雨，小姨你看你，特地跑这一趟，湿了衣裳冻着自己，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
“庄稼人谁没淋个雨的时候？我身子壮，没事！”王凤巧满不在乎，“你家孩子多，不管大的，光小的一人一个鸡蛋，一天就得五个，十天就是五十，你们家那几只鸡就是天天下蛋也不够数，这几个蛋你做给孩子吃，明儿下了蛋我再攒了给你送来。”
风轻雪笑道：“我托翠华嫂子帮我悄悄地收了，鸡鸭鹅蛋都收，够吃。”
这是在大人不吃的情况下，只供自己的五个孩子，偶尔炒一碗鸡蛋给大家添个菜。
没办法，孩子多了得顾着孩子，空间里的物资倒不好一直往外拿，以前不和陆家住在一起，从外面拿回来，陆天隽和陆天智都不会怀疑，现在自己可没法出门。
王凤巧听了，道：“翠华为人不错，会办事，闲的时候她又爱十里八乡地转悠。”
“我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把这件事托给她，从部队回来捎了一双解放鞋给她，把她喜欢得什么似的。”风轻雪可不是叫金翠华白忙活的。
王凤巧点头：“要得，要得！”
话题一转，“今儿在王灵芝的婚礼上我见到了翠华，你猜这桩婚事是怎么成的？”
风轻雪莞尔道：“我哪里知道？莫白是后来的知青吧？昨儿邢玉山给我挑水还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这里半个月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成了这桩姻缘，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两家子可都够快的，是怕夜长梦多吗？也够保密，不知道是怎么成的。”
王凤巧就把原因告诉了外甥女，如愿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模样儿。
“居然可以这么做？那个莫白是心甘情愿的？就没半点脾气？”风轻雪觉得自己大开眼界，为了找个女婿上门，王灵芝也是拼了。
“我也纳闷，不知道这个莫白是怎么想的。”王凤巧想了想，“只听翠华说，当时王灵芝看到他的屁股蛋子，惊慌失措之下忍不住大叫一声，捂着脸冲出了厕所，同时引来了知青点的不少人，都看到莫白提着裤子从厕所里出来。”
这么令人浮想联翩的情景，莫白简直是有口莫辩。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1274章 大献殷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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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雪听了，就问婚事是谁提出来的。
“当然是王家了，除了他家，咱们大队的人谁会说呀？又不是不清楚他们家的德行和王灵芝的所作所为，把一个斯斯文文清清秀秀的知青拉入苦海，那得多缺德呀？”王凤巧撇了撇嘴，目露不屑，“据说王灵芝哭得撕心裂肺，觉得没了清白，在家里寻死觅活，王新来的老婆拦也拦不住，只能去找知青点现在的领头人陈元。陈元就问莫白愿不愿意和王灵芝结婚以消除对两个人名声上的影响，莫白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这么顺利？”风轻雪觉得不可思议。
王凤巧抿嘴一笑，“人家也是有要求的，你当人家是傻子吗？”
风轻雪问是什么要求，王凤巧答道：“第一他不改姓，仍叫莫白，孩子可以姓王，第二生活上不能让他操心，他是文化人，干不来庄稼活儿。”
“王家都答应了？”风轻雪记得谁提过王新来家就想找个能干活的上门女婿。
“能不答应吗？不答应王灵芝就只能当老姑娘了。”大伙儿谁不清楚王新来家招莫白为女婿的原因，不就是莫白对王灵芝的过往一无所知？王凤巧继续道：“我琢磨了一下，王新来家肯定是不想在乎女婿能不能干活了，只想让王灵芝传宗接代。”
这倒是很有可能，莫白不能干活，但不耽误他和王灵芝生孩子。
接着听王凤巧对婚礼的详细叙述，风轻雪顺口问了一句：“入赘女方还有奖状？”
“当然了。”王凤巧毫不犹豫地点头，接着道：“国家天天宣传男女平等的口号，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字贴得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显示平等的方法一是在工作上一视同仁，二就是鼓励男青年落户到女方，对于莫白这一行为，你大舅当然得发他奖状了。”
风轻雪哦了一声，表示恍然大悟。
她对这样的奖状感到很好奇，真想看一看上面的内容，长长见识也好啊。
不过，她不会刻意去看莫白和王灵芝结婚时获得的奖状，两家交恶到这种地步，她傻了才会这么做，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王楼大队工值高，生活水平好，不仅是十里八乡大闺女的优选之地，同样适用于男同志。
没有儿子的人家可不止王新来一户，都有招赘的意思。
莫白和王灵芝结婚所带来的改变就是他当天从知青点搬到了王灵芝家里，很快就过上了衣服有人洗饭有人做的生活。
他们的婚事对王楼大队、对知青点都没有任何影响，日子如水般滑过。
进了五月，因为四面包围着王楼大队聚居地的小麦正在授粉期，风轻雪没法带小儿子出门，就和往常一样，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学习。
她可以躲清闲，其他人可不能，包括莫白在内，该出工就得出工。
虽然不用给小麦除草，但其他零碎活儿一样都不少，知青们好不容易熬到下工，回到家里还得挑水，该洗衣服的洗衣服，该做饭的做饭，该打理自己的打理自己。
解红见郑慧慧走向大门口，随口问道：“你要出去？”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1275章 大献殷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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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慧慧微微点了点头，挎上早就准备好的挎包，“我出去转转。”
“找个人作伴！”女知青负责人廖爱党开口道，“出来进去上厕所，都不能单独行动，免得发生莫白那样的事情，大家的脸上可都不好看。”
其余几个女知青纷纷赞同，看了白小林一眼。
白小林苦着脸道：“我哪知道会发生那种事情啊？我已经和王灵芝疏远了。”
疏远的原因绝不是莫白，而是参加二人的婚礼时，她听到有人议论自己，说自己是那个傻知青，被王灵芝耍得团团转，将来肯定得招莫白恨。
虽然白小林不清楚王灵芝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她觉得自己应该对王灵芝避而远之。
郑慧慧听了白小林的话，微微一笑，“好了，大家都别怪小林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哪知道王灵芝会和莫白发生这种事？”
白小林感激地看了郑慧慧一眼。
周舟抿了抿嘴，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偏偏她在廖爱党坚决不准郑慧慧单独外出时被郑慧慧点名，只好抖了抖洗干净的衣服晾在绳子上，倒掉盆里的污水，然后跟她一起出门。
往西走着走着，越走，距离知青点越来越远。
“慧慧，天快黑了！”周舟提醒道，“大队长提醒过我们，晚上不要外出，虽然咱们大队的人普遍很好，但也不是没有心怀叵测的人存在。”
郑慧慧忍不住道：“周舟，你别老是大队长长大队长短的好不好？我有事。”
周舟皱了皱眉，不再说服于她，而是默默地跟在后面，发现她沿着路朝陆家的方向走。
陆家？周舟的眼波突然一闪，闪过一丝明悟。
快到陆江家门口的时候，她们看到好几个孩子在门口玩耍，个个灰头土脸，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和两个一模一样且白白胖胖的小男孩。
两个大孩子在前面跑，跑向门内，两个小男孩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追。
在他们旁边，一个十分俊美的少年双手枕头，靠墙而立，嘴里衔着一根麦秸秆，见到一个小男孩跑得太快，眼瞅着就要摔倒了，少年像闪电一样飞奔而上，一把捞住了他。
“二熊，你就不能走慢点？非得左脚绊右脚。”关域好笑地拍了拍他的满身尘土。
汗渍混着尘土抹满了熊熊的大胖脸，脏兮兮的他趁关域不备，往关域身上蹭蹭，瞬间就把雪白的汗衫给抹黑了一大片，乐得哈哈大笑。
关域看着前胸的一片污渍，哇哇大叫，“陆二熊，你可真坏！”
陆二熊的反应就是呲溜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抖着一身小肥肉跑进大门里了，腿脚利索得不像一岁四五个月的小宝宝。
看到这副情景，周舟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浅浅笑意。
关域正准备跟着小弟弟进去，突然发现了大门口多出来的两个女青年，不禁挑了挑自己的两道眉，“你们不是首都来的知青吗？天快黑了不回家在这儿干什么？”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1276章 大献殷勤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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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的余晖洒落在他脸上不忍离去，看到他的人谁又舍得把目光挪开？
郑慧慧假装伸手抚了抚自己麻花辫，实则拂去脸上的热潮，抿嘴笑道：“我听说陆军长的革命伴侣就住在这里，所以想拜访一下。”
“找我婶婶？”关域感到很奇怪。
在部队的家属大院，下属军官的家属趋之若鹜很正常，回到老家常有父老乡亲走动，也没什么让人奇怪的，可这个来自首都的知青慕名来访就很出乎意料了。
喜宝在院子里听到了，大声道：“妈妈，有人找！”
“谁找我呀？”风轻雪刚炒完菜，正在刷锅，出来时手里还拿着高粱扎的刷子。
注意到门口两个亭亭玉立的女知青，风轻雪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她不记得自己认识对方。
周舟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她，那就是另外一个喽？
风轻雪看向郑慧慧，发现对方不仅容貌秀丽，而且沉着冷静，态度落落大方，“轻雪同志您好，我叫郑慧慧，从首都来的，一直久仰您的大名，就是来到这里以后，一直忙忙碌碌的没有时间来拜访您，希望您不要见怪。”
风轻雪哦了一声，微笑道：“过奖了，我哪有什么名。”
她心里感到很奇怪，自己名声已经大到人尽皆知了吗？不会呀，她有自知之明，退伍的这一年来，几乎已经淡出外界的视线了。
“是您过谦了，您的名字对我而言可是如雷贯耳。”郑慧慧上前两步，真诚地道，“我在下乡之前，听说了陆军长在舞会上的表现，我想，有机会我一定拜访拜访您，没想到老天爷很赏脸，我居然到了您和陆军长的老家，简直是三生有幸。”
风轻雪心中一动，“舞会？你参加过大院的舞会？”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她清楚郑慧慧没有参加的资格，她听王正国和王大春说过，郑慧慧出身首都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这样的出身在郑慧慧没有出色才能的情况下很难进入大院中，和大院子弟接触的话倒不奇怪。
而且，关于郑慧慧说的陆江舞会之事，邢玉山来帮自己挑水时早就告诉自己了。
知恩图报四个字在邢玉山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风轻雪从来不后悔帮人，尤其在收到回报的时候感到万分庆幸。
郑慧慧看了看关域，好像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关域立刻道：“婶婶，我给敦敦和二熊洗澡，你们慢慢聊，聊完了别忘记回来给壮壮洗。”
“去吧，叫天智仔细看顾壮壮。”风轻雪叮嘱道。
温如玉和朱凌夫妇在屋里，今天轮到夫妇俩教外语，风轻雪不想让眼前的两个少女见到他们，所以没有招呼她们进屋的意思。
郑慧慧很识趣，当即就把自己知道的消息用很低的声音娓娓道来。
“我和吴笑笑关系很好。”郑慧慧特意加重了语气，把自己和吴笑笑的关系以及吴笑笑的家世说给风轻雪听，“我觉得您远在老家，应该想知道关于陆军长的消息。”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1277章 大献殷勤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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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雪一边听，一边点头。
她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脸庞美丽得宛如霞光。
周舟抬头看了看在风轻雪笑容中因觉羞愧而消退的晚霞，伸手拽了拽郑慧慧，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慧慧，我们出来半个小时了，再不回去的话，爱党大姐他们就开始担心了。”
郑慧慧经她这么提醒，好像刚从见到风轻雪的激动中清醒，不好意思地冲风轻雪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对不起啊，轻雪同志，我这人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事一旦说到了兴头上就怎么都停不下来，这么一大会，您听烦了吧？”
“怎么会？”风轻雪回以一抹浅笑，明媚中透着温柔，却不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我很感谢你带来孩子爸爸的消息，真的！”
“那就好！”郑慧慧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回去后立刻给笑笑写信，让她多多打听关于陆军长的消息，我再传达给您，您觉得怎么样？”
风轻雪婉拒道：“多谢你的好意，不用麻烦你了，郑慧慧同志。现在已经五月份了，会议早已结束多时，孩子爸爸应该已经离开了首都，就算不离开也有他的工作需要做，刻意打听他的行踪，给吴笑笑同志带来麻烦怎么办？听你的意思，吴笑笑同志还没有结婚，那就更不能给外人留下话柄了，以免成为第二个韩爱国同志。郑慧慧同志来插队，目前最主要的工作是好好学习贫下中农再教育，我们可不能因为家庭的私人原因浪费了你的学习时间。”
周舟在旁边拼命点头，细声细气地道：“对啊，慧慧，我们是响应号召来学习贫下中农再教育，而不是隔着千里路托人在首都打听别人的消息，影响多不好呀？大院可不是咱们一般人能打听的地方，会让人以为我们别有居心。”
郑慧慧只好作罢，紧接着对风轻雪道：“轻雪同志，我见到你就觉得好亲切，我以后可以来找你聊天吗？我们初来乍到，和这里的好多人都话不投机，感到很失落。”
“慧慧，你不想和我说话吗？”周舟伤心了。
她本来就长得柔弱，伤心的时候，目中波光粼粼，瞬间就激起了旁人的怜惜之意。
郑慧慧忙道：“怎么会？咱们可是好朋友呀，住在一个炕上的好朋友！”
“对，好朋友！”周舟破涕为笑，拉着她的手，“既然是好朋友，那我们就快回去吧，晚上我们睡在一个被窝里说悄悄话！轻雪同志，我们走啦！”
郑慧慧被她这么一打岔，反应过来时，门口已经没有了风轻雪的身影。
“周舟！”走在回去的路上，郑慧慧生气地甩开周舟的手，“你看你，我本来还有好多话想说，好拉近和陆军长夫人的关系，都被你破坏了。”
周舟一脸茫然，眨巴着无辜的双眼，眼眶里很快溢满了泪水，愈加楚楚可怜。
看到她这个样子，郑慧慧竟觉得有一种很深的负罪感。
“好了，好了，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别哭了，你哭得让人看到了以为我怎么欺负你呢！”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1278章 大献殷勤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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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的眼泪收放自如，擦干泪，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她哭的时候，像带雨的梨花。
她笑的时候，如擦掉尘埃的明珠，熠熠生辉。
郑慧慧一边走，一边小声道：“我跟你说，周舟，你不要老是傻兮兮的光埋头干活！咱们要抓住机会改变现在的处境，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陆军长家那么好的资源就摆在眼前，不跟他们拉上交情简直是我们虚费光阴。”
可以这么形容吗？周舟怎么听都觉得郑慧慧措辞很奇怪，不禁歪头看着郑慧慧，湿漉漉的眼神透着一副天真烂漫之相。
“我们已经下乡插队了，不干活又能怎么样呢？我们不可能离开的。”
听了周舟的问题，郑慧慧敲她脑袋，“当然要用婚姻来改变现在的处境了！”
“婚姻？”周舟失声道。
“对啊，你看莫白不想干活，他不就用婚姻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不用管自己挣几个工分就可以吃饱穿暖，家务活一样都不用沾手。我们不想干活，也可以改变。”郑慧慧眸子里闪着熠熠光辉，“陆军长夫人平时接触的人都是什么级别？当然，我不是说老家这些和庄稼打交道的泥腿子，而是部队和交际场合上的人，必然都是高级将领高级干部。”
周舟瞪圆了眼睛，“你是想？”
“对！我就是想！”郑慧慧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承认了自己的打算，“你放心，我没有什么坏心思，我也不会学韩爱国那样破坏别人的家庭，我就是想用婚姻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想和陆军长夫人打好交道，希望她将来可以给我介绍一门好亲事，让我有机会重回首都！周舟，你不会明白那种被亲姐姐背叛的痛，你不会明白的。”
周舟低低一叹，“谁说我不明白？”
“嗯？”郑慧慧转头看她，天黑了，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周舟抿了抿嘴，小声道：“慧慧，我觉得我们最应该做的不是改变，而是适应现在的环境，先认真学习，再凭本事改变，不一定非得把婚姻当成改变命运的筹码。陆军长的革命伴侣看起来又聪明又冷静，她一定会看破你的居心，到那时你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她的一番苦口婆心并没有说服郑慧慧改变主意，郑慧慧依然隔三差五地往陆家跑，当然是在下工后或者因天气不好而不出工的时候，每次拖着周舟一起，大概是觉得她嘴严，性子又温柔懦弱，不会破坏自己的打算。
郑慧慧在陆家的表现特别殷勤，殷勤得都让人侧目了。
“郑慧慧同志，快放下，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侄子个个人高马大的，每天早上都会去挑水，用不着你们两个小姑娘抬水。”风轻雪抱着壮壮站在屋檐下，从夏收前到现在的夏收后，她要是看不透郑慧慧的打算，她就白吃了这么些年的米。
何况，郑慧慧平时言谈中常有流露。
人不坏，挺勤快，能言善道，特别会表现，无论是在自己家还是在王楼大队，人缘最好的女知青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是心性差点，很会趋利避害。
非君子，非小人，介于两者之间。




重回六零年：娇妻的奋斗生涯 第1279章 大献殷勤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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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风轻雪的话，郑慧慧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一边拎起她和周舟抬进来的水桶，把里面的水倒进水缸中，一边道：“没事，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锻炼身体了。你说是不是啊，周舟？我们最应该锻炼了。”
周舟默默点头，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壮壮。
“你要抱抱他吗？”风轻雪突然道，她觉得周舟比郑慧慧有意思多了。
经过这将近两个月的接触，她在周舟身上发现一点有意思的事情，真的非常有意思，就是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发现。
周舟被风轻雪的话惊得差点跳起来，拼命摆手，“不不不，我怕我摔着他。”
“不会的，壮壮很轻，只有二十来斤，比你们抬的一桶水轻多了。”风轻雪把壮壮放到周舟的怀里，教她怎么抱才会让壮壮感到舒服。
周舟抱着壮壮都不敢动了，“他可真漂亮！”
周舟忍不住感慨，“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孩子，没有之一。”
听到这样的好话，壮壮眯了眯眼睛，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这么一动作，吓得周舟浑身僵直，看向风轻雪，“他是生气了吗？”
难道她说错什么了？不应该说漂亮？
对，一定是。
小男孩不应该被称之为漂亮，可是壮壮在她眼里真的很漂亮啊，眉目如画，比她奶奶留给她的白玉娃娃还要精致绝伦，恨不得永远把他捧在手心里。
“不是！”风轻雪看了一眼小儿子，否认了周舟的话，“他想睡觉了。”
仿佛为了表示妈妈没有撒谎，壮壮打了个哈欠，两只小手揉了揉眼睛。
周舟听到了他发出来的哈欠声，“那我把他还给你吧！”
风轻雪失笑，伸手把小儿子抱了回来。
壮壮到了她怀里，小手揪着她的衣襟，安心地合上了双眼。
郑慧慧有些羡慕地看着周舟，自己经常来陆家帮忙干活，风轻雪给过她食物、布料、生活用品等东西作为感谢，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把孩子递给周舟抱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