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游戏(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ucifinil
 只见“宫城良田”看了眼陈阮,急躁地拍了下大腿:“我们也是群里临时组的队,“赤木刚宪”在路上马上到,就是这“流川枫”突然说临时有事要哄女朋友,不能来拍照了,这他妈大家都约好时间的,说反悔就反悔,爷真的服了,我操。”
 陈阮附和笑了一下,正想退出“群聊”,跑去路口的小店买件11号球衣,没想到一转身,就撞上了嵇相宇温热的胸口。
 “啊!——”她差点摔倒,腰及时被男人揽住。
 “陈阮,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逐渐变冷,陈阮脑子一轰,刚刚实在是有点过于激动,情急之下把嵇相宇这尊大佛给晾在了一旁。
 她向他无辜地眨了下眼,轻巧地越过他,就想去买她的cosplay球衣,没想到刚准备“溜走”,又被他给拽住。
 “你要干什么,今天很不对劲。”
 她也是想跟他说明情况,可如此奇怪而幼稚的举动,说了他不懂,她也实在开不了口,只能讪讪地笑一下。
 “……买个东西,马上回来。”
 就在这时,喊住陈阮的不再是嵇相宇,变成了那群临时认识的“朋友”。
 “诶!美女!你等一下。”
 “樱木花道”急切地走了过去,手臂刚想摸上陈阮的肩膀,却被另一只手给扇了开来。
 他有些吃痛地捂住手臂,咬牙切齿地想向上瞧瞧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拍他,却发现一个冷峻的男人正盯着他,眼神如刀刃一般锋利。
 “喂,我他妈刚刚跟这位美女说错了,小店是他妈往右拐,想更正一下,你他妈打老子手干嘛,有病吧,我操。”
 嵇相宇没有理会“樱木花道”的叫骂,冷冽的视线转而注视着陈阮,想一把把她拉走,不再跟这群人纠缠。
 “跟我走,立刻。”
 陈阮抱歉地向他笑了笑,无奈而又为难地看了眼嵇相宇,慢慢挣脱开他的手臂,第一次狠下心没听他的话,简直太过分了。
 “对……对不起。”她帮着道歉。
 正当嵇相宇准备带她离开的时候,他们又被身后叁个兄弟叫住了,他们这次没管陈阮,却好奇地围上了嵇相宇,反复上下打量着他,面容逐渐变得欢喜起来。
 只见那个“樱木花道”爽朗地大笑一声,愉悦地搭上了嵇相宇的肩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道:“这样吧,兄弟,刚刚你莫名其妙打我。就不计较了,帮个忙,很快,几分钟的事儿。”
 嵇相宇冷冷扫了红发男一眼,再次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拉起陈阮胳膊,就准备再次离开。
 陈阮眼疾手快,立刻出声解围。
 “什么事,你快说。”
 嵇相宇瞬间被那叁个男的包围住,他们边看他,边窃窃私语着。
 “樱木花道”想再次拍他肩膀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满意地打了个响指,点了点头。
 “兄弟,道歉就不用了。帮个忙,我带你去那家店买个11号球服,我们出钱,你出个人,帮我们cosplay一下‘流川枫’,一起拍个照了事,哥几个觉着你挺像的。”
 就在他又要冷淡拒绝那群人的时候被陈阮拉到一边,她心里是万分希望他能完成这个请求,毕竟也是他打了人家的手,做错在先。
 但她可不能这样原话跟他讲。
 陈阮心下一横,拉住他的手臂,磨蹭了几下,有些撒着娇向他求情。
 就在周围人的左哄右骗下,嵇相宇竟真的穿上了湘北的11号球服,依旧是那副冷淡面容,他无奈地跟着周围四个不认识的大男子汉挤在一起,摆起了拍照的pose。
 围观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他们热切攀谈着,惊喜地看着这个临时“胡搭乱建”的《灌篮》cosplay小组,犹如阴差阳错中紧紧相交的缘分。
 陈阮从不知道哪个地方搞到了一只篮球,往前一传,正好丢到了“流川枫”的手中。
 3、2、1……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
 她闭起双眼,有海风从东边柔柔吹来。属于他们这代人的记忆呵,仿佛时光又再次神奇倒流,回到了童年电视里,镰仓的那个夏天。
 
禁忌游戏(1V1,H) 22.亲吻
 时间转瞬而过,今日是旅程的最后一站。
 他们从镰仓出发,乘坐横须贺线到达横滨,接着搭坐地下铁前往新横滨站。等在那儿坐上新干线之后,去京都,再从京都搭近铁特急,兜兜转转、辗转来回了一个上午,才到达奈良。
 新干线是日本境内最快速便捷的交通方式,就跟国内的高铁一样,可对标物价却翻了个倍。他们从横滨到京都的这段路上,还恰巧遇上了newolrd旗下游戏的忠实玩家,是个带着厚重黑框眼镜的日本男人,叫山本直人,不停地躬身点头,欣喜之色溢于表,见到嵇相宇,如见了偶像般激动。
 嵇相宇倒是很不喜欢这种偶遇,在山本出声询问是否为本人时,他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应了他。陈阮觉得奇怪,如果她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个知名画家,走在路上偶然被粉丝认出来,理应是件无比幸福的事情。也许,他的脑回路和常人不太一样吧。
 奈良的鹿没有陈阮想象的那么乖巧温顺。
 许是游玩淡季,没有很多游客来喂食,它们的嗅觉变得异常灵敏。数米开外,陈阮藏在塑料袋里的鹿饼干,都能被准察觉。
 它们一窝蜂地奔涌上她的四周,虽然单个的目标都不算很大,但被一群鹿围着不让她感到些许恐慌。陈阮咽了口口水,扫视着没有再往前“袭击”的鹿群,嘴中自言自语,强作平淡地安抚着。
 “别急……人人都有份,错了,鹿鹿都有份。”
 她快速把鹿饼干倒在手上,围着她身边撒了一圈儿,只见饥饿的鹿群一股脑地头攒在饼干周围,争相抢食着。
 这里是若草山的一处背坡,鲜有人烟,浅浅的草坪,浓绿的青草,平整地长在山坡上,也许是因为鹿的啃食,它们没有肆意生长,倒给游人留了休憩盘坐的地方。
 嵇相宇对喂鹿这种活动不感兴趣,虽然到现在据陈阮所了解,除了编程写代码,和做某些不可描述之事,他好像都兴致缺缺,搞得像她一个人的旅行。
 他坐在一处斜坡之上,微微抱胸,看着远方,像是静止状态下的人,余光正好可以扫到她和鹿群,好像又在无意间“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陈阮发现了一头公鹿,若草山大多都是母鹿,这么漂亮健硕的公鹿还真是第一次见。只见它头上顶着雄伟瑰丽的鹿角,像是艺术长廊里美的标本挂饰。
 她小跑至它的周围,倒了一颗鹿饼干在地上。可那头鹿似乎尤为高冷倨傲,对她有意的讨好熟视无睹,淡漠地绕行了开来。
 陈阮提了劲儿,把她为数不多的鹿饼干全部倒在了手上,跟着那头公鹿打转儿,待它终于不再回避的时候,她蹲了下来,把手上的鹿饼干微微凑近它的嘴,脸上露出欣喜而得逞的笑容。
 那头公鹿似乎犹豫了下,还凑近闻了闻她手上的鹿饼干,没有马上下嘴。陈阮不由得挑了下眉毛,这头若草山的鹿,莫非是成了不成?
 过了好一会儿,它终于卸下防备,准备舔食她手中的饼干。它的鹿角离陈阮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楚观察到角上的茸毛,那毛淡淡的小小的,就像刚出生小婴儿的睫毛一般惹人心花荡漾。
 陈阮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的右手轻轻绕至鹿背后方,准备偷偷地摸它一下。
 可谁知,还在空气中有几厘米,还没等她碰到的时候,那头鹿突然受惊般地奔走而开,吓得陈阮往身后跌了一个踉跄。
 等她缓过心神,却发现旁边树脚下有颗作恶的石子,是那玩意儿惊走了“刚到嘴边的肉”,她有些生气地往四周环顾去,却发现那个本坐在背坡上眺望风景的男人早就站了起来,冷着脸朝她走了过来。
 陈阮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刚才这后仰一摔,弄得她后面全部都是。她很愤怒了,准备好好地会会这个始作俑者。
 “你干嘛……我差一点就能摸到它的角了……”她瞪着他,一边嘴角翘得老高。
 嵇相宇停了下来,脸更沉了些,突然冷冷地哼了一声。
 “陈阮,你没有常识的吗?”
 “啊?!……”这回是她不解了。
 他淡淡扫了她一眼,别过了视线,玩着手上的石子。
 “这些鹿都是野生的,虽然放养有人管理,但并不是宠物。”
 “公鹿不喜欢陌生人触碰它的角,如果你碰到,会把你当作有威胁的敌人,到时候就不是后仰着摔草地这么简单了。”
 陈阮突然被他斥责地说不出话来,她转头,有些怔愣地搜寻着那只不知道现在跑到哪儿去的公鹿,又看了看一本正经“教育”着她的嵇相宇,努了努嘴。
 他向她走近了些,就快碰到胳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自然界中动物都一样,人和鹿某些习性也相通。属于自己的私有物品,绝对不允许别人触碰、沾染、侵犯。”
 陈阮好像突然被风给呛到,猛烈地咳嗽了几下,手却不知所措拽紧衣角。
 傍晚的行程在陈阮的计划中是空的,她好像只安排到了这里。嵇相宇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看她探寻的目光,思忖了片刻,便走在了前面。
 “去东大寺转转吧。”
 连着跑了几天,她都累了,现在想回宾馆歇息休整,毕竟明天一大早还得从奈良赶回东京,陪他办正事儿谈合作项目,那才是他们出行的真正目的。
 可陈阮再叁思索下还是没有反驳,跟上了他,她觉得嵇相宇这个人尤为奇怪矛盾。之前在浅草寺不怎么愿意进去的是他,现在主动提议去东大寺的也是他。
 “东大寺,有什么……特别的吗?”她问。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
 “……”
 所以,为什么要去,回酒店躺着不舒服不快乐吗……
 去东大寺的路上,要穿过一个叫做“冰室神社”的地方,那里供奉着冰神,往年的四五月小路两侧开满了繁密的樱花,有花瓣随着清风洒落在地,清新且浪漫。情侣们穿着和服在漫天飞舞的樱花瓣下合影留念,成为爱情的珍贵记忆。
 可是,现在快到秋天了,这樱花树干光秃秃的,没有花瓣,只长了绿叶,跟她在留湖桥那块儿路口的树木,没有任何区别。
 难道,嵇相宇审美独特,犹爱这种另类的景致?她瞎想的。
 这地方果真没有什么人,倒是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拄着拐杖,约着叁两老友,在小道上走着,跟w城留湖公园里的那群跳着广场舞的叔叔阿姨一样,只是换了一个背景。
 他带着她走进一家很小的和服店,屋内却装修得华美。店主是个年轻的女人,见来了客人,友好地上前迎接。嵇相宇跟店主讲了几句陈阮听不懂的日文,她就被带到了最里面的振袖成衣区域,那里齐整地摆放着各种五斑斓的致和服,看得陈阮是目不暇接,跟浅草寺周边卖的质量从肉眼观察中都能辨出天壤之别,当然,价格也是。
 “不是想穿?你挑一件吧。”他突然出声。
 陈阮有些诧异地回头看着他,心下有种感觉在慢慢升腾,她无意间翻了下价格,吸了一口冷气,慢慢退到他的身侧。
 “这也……太贵了,这里有没有租的,穿一次,体验下就好。毕竟我们也不是当地人,没有这种风俗。”
 “没有租的,只能买下来。”
 “……”
 陈阮无可奈何,她真的不想让他再破了,现在被搞得就很像某种权色交易,他们彼此都不欠对方什么,她也没有那种索求欲。
 “那能不能换一家呢,平价一点的。”
 嵇相宇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了她一眼,仿佛明白了她的顾虑。
 “陈阮,你不必有所负担。这是我们之间的游戏,你给我我想要的,我也会给你你想要的,明白吗?”
 她愣住了,突然暖起来的心仿佛被一根木棍鞭笞了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想要的?”她勉强地笑了下,声音颤抖,“你真的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她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理解错了,也永远不懂。
 嵇相宇在空中的手停了半秒,没有再接她的话,而是自顾自地帮她挑起衣服来,最后选了件白橙相间的,上面绣着美华丽的各式花卉图案。他又给自己挑了件大方素雅的纹付羽织袴,到柜台一齐结了帐。
 他们穿着锦衣华裳走在东大寺中,高挑俊美的男人宛如从幕府时代卷轴中走出的日本贵族,他的右手牵着一个清丽秀雅的女子,只是她的面容有些哀婉,却也更符合了那个年代的气质,惹得周围行人频频侧目。
 陈阮失神地被他拖着走,无心看两旁风景。
 他的话一直在脑海中萦绕不散,她自嘲笑了一下,努力平复心中的酸楚,他牵着她的手是这样冰冷。虽然二者曾在无数个深夜里紧紧相贴、水乳交融,但一切都是假象吧,如一张一捅就破的窗户纸。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时光不可能永远停留在镰仓的电车厢中。她得马上走出来,多想无益,只会平添伤感,这一切后果是她的选择,说的难听,皆为咎由自取。
 陈阮吸了口气,转过头向空气生硬一笑,憋下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既然都买了衣服,我们让路人帮忙拍个照,留张念想吧。”她说。
 嵇相宇在路边请了一个面容慈祥和善的日本爷爷,把手机交给了他。
 陈阮努力摆出一个平静淡然的微笑,双手交迭在小腹那块。她的余光在看身旁的男人,依旧是那副淡漠高冷的面孔,就是拍照也不愿意笑一下,她心里无奈叹了口气。
 爷爷皱着眉头,有些可爱地撅起嘴巴,看着手机中的成像摇了摇头。
 “(日)请二位亲密点吧,毕竟是恋人嘛。”
 陈阮听不懂日文,只能看着嵇相宇,等待着他的翻译。
 嵇相宇怔了一下,黑沉沉的眼眸中好像闪烁过什么东西,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他转头看了眼陈阮,伸出手臂把她搂近了一些。
 “你过来点,我搂着你。”
 爷爷笑着拍了一张,却没有立刻把手机还给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日)请二位再来张亲吻的吧,对着我害羞的话,亲脸也可以噢。”
 陈阮又看着他,等着解释。
 这次他好像犹豫的更久了,弄得她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了,他说了什么,有问题吗?”她问。
 “没有。”他答。
 “(日)我说叁、二、一,就开始拍噢,准备好。”爷爷笑意更深。
 “(日)叁。”
 “(日)二。”
 “(日)一。”
 突然,陈阮感觉自己的身体旋转了一下,眼前一黑,好像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
 下一秒,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呼吸急促,心跳停拍。
 更准确地说,是什么又温又冷的柔软东西贴上了她的双唇。
 
禁忌游戏(1V1,H) 23.勾引(H)
 今晚陈阮喝了点酒,她的脸颊染上了些许因酒作用而起的红晕,头脑发沉,好像被一根细线牵提着,迷迷糊糊的,眼前还有点重影。
 她有些摇晃地扶着四周的障碍物,跌跌撞撞走到酒店房间内的一张工作桌前,桌上开着一台电脑,椅子那里正坐着一个专注着处理公事的男人。
 是因为他突然的那个吻,让她变成了这样。
 平时做爱的时候,他从来不会亲她,顶多啃她的脖子,脸上任何一处肌肤都不会触足,好像那些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吻的嘴唇。
 陈阮不知道嵇相宇到底什么意思,下午说了那些令她伤心的话后,又不明所以地吻了她,吻完后什么也不解释,一路沉默着带她来酒店。
 直到现在,他都没主动跟她讲过一句话,就打开工作电脑坐在那里,双手快速敲击着键盘,眼神没离开过。
 借着酒劲,陈阮上了胆子。他们身上的和服还未褪下,迷蒙中她看见他英挺俊秀的侧脸背着阳光,修长的手微撑着下巴,聚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仿佛旁边没有一个人,把她当空气一般。
 她是半跪着过去的,酒意过于上脑,心中思绪繁杂,站不太稳,就索性把昂贵的华裳裙摆垫在膝盖下,摩擦着地毯,慢慢地向他挪移着。
 她是如此爱他,爱到无可自拔,爱到把他一次次给予的伤害自我内化,成为身心之上一道道隐形着的疤痕。
 陈阮移动到了他的身边,双手抚上他那被丝织绸缎遮盖的大腿,指尖如蜻蜓般点触着,缓缓移动到他的小腹之下。她偶尔抬首看他的反应,却发现他也正看着她,眼眸半垂,溢着晦暗不明的光。
 “陈阮……”他终于说话了,叫着她的名字,那声音是这样低沉好听,有时候却像刀剜般让人疼。
 “嗯……”她应了,双手不曾停下,来到了他的腰间,想找到松解衣物的地方,可辗转来回,也没有发现。
 她的手腕突然被他握住。
 “你喝醉了。”他看着她,眼神清冷,“我现在在工作,听话。”
 凭什么。她在说不行不可以的时候,还是被他的欲念弄得无法脱身,从来没有反抗成功过。而她现在为什么又要那么听他话,不公平。
 陈阮没看他,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她的意识已经碎成了很多块,只有几片是清醒着的。
 她终于找到了目的地,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笑了一下,慢慢隔着衣服揉按着。
 “主人,你硬了。”
 嵇相宇强迫自己冷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喉结上下翕动,手已有些颤抖,可还是决绝地把她大胆的手从他那里拍了下来。
 陈阮哪肯善罢甘休,便起身歪歪斜斜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微微吐息,想要让酒气息卷住他的神经。
 接着,她半褪去繁复的和服,它松松垮垮耷拉在胳膊两侧,隐隐约约间可见丰满的胸型。
 她白皙修长的大腿已全数露出,内裤轻轻摩擦着他的地方,一撅一摇一抖,如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嵇相宇注视着她,像一个矜贵的日本武士,双手闲散在椅子两侧,没有触碰她身体的任何一处,不为所动。
 陈阮突然低下头,凑近他的唇,想主动吻上去。可就在要碰到的时候,一只大手从后抓住她的后脑勺,牵制住了她疯狂的举动。
 她愣了一下,看着他平静的脸,冰冷的目光在此刻如一把锋利的武士刀,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刺进她的心脏。
 他的后面是一个长方形落地镜。镜光闪烁,从那里可以看见她狼狈不堪的衣服、身体、还有神情。
 陈阮瞬间清醒,无比清醒,后面的镜子像锤子一样一把敲碎了她心中的幻境,昏沉的酒意消散。
 她顿时松开在他颈间的手,陈阮想下意识站起来逃离这个地方,也许此刻在他心中,她就像个笑话一样。
 但狼怎么可能放过到嘴的兔子?
 突然,她的后腰被他控制住,大腿根本使不上劲,站不起来,只能保持羞耻的姿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面前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动作很猛,椅子倒到了一边,电脑被他“啪”得一声关上。陈阮被他半扛半抱在怀中,挪动到了那块落地镜前。
 “我错了……我……啊……”
 当她正想逃脱的时候,和服腰带结被他一把扯下,扔到了一边,本松垮的衣衫瞬间散落而下,两只白嫩的乳房暴露在了空气中。
 揉搓着、抚摸着、点掐着……在镜中,她的双乳被他玩弄得惨烈不堪。陈阮低下头,不敢看着面前的明镜,不敢看她的身体,更不敢看他的脸。
 她的下巴被嵇相宇的手掌握住,强制着向上抬起,她不得不被迫直视着镜中的自己,犹如一个不怎么被怜惜的玩具一样,毫无尊严可讲。
 陈阮的一条腿忽然被他朝上扳起,因为身体柔软度较好,她的可以被掰得很高而不僵硬。隐秘的花穴,泛着深粉,瞬间裸露在充满热浪情欲的空气之中,没有任何遮挡。
 他咬住她的耳垂,来回吮吸舔舐,接着是脖子,舌尖滑过每一寸敏感地带,最后在瘦弱的肩头,狠心向下一咬。
 “啊……”陈阮痛苦地出声。
 “刚才那么想要的人是谁?嗯?”
 他声音嘶哑,刚才的冷静全是掩饰,大脑早已被欲望洪流所冲袭,硬挺的阴茎充血肿大到发疼,急切地想找到一处温暖的狭窄通道疏解。
 前端抵上穴口,陈阮脸色煞白,因为镜面折射,平时看不到的地方,现在变得尤为直观清晰。她不知道,那么粗大的东西是如何进入的,肯定会被撑破而流血。
 后面的男人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猛地一个挺身,狭窄紧涩的内壁夹得他稍感进入不畅,微微皱眉,明明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她却还如处子般生涩。
 “好疼……啊……嗯……啊”男人的阴茎在她下体内缓慢冲撞起来,两鬓已有些许汗液流到脖子处,疼痛中带着酥麻的极致快感。
 只有一条腿支撑着全身的重力,她的腿脖子已渐渐失去知觉,陈阮全身酸软无力,靠在他怀里,轻轻娇喘吟哦着。
 镜子里,交合处逐渐被粘腻白浊的液体沾满,混有她的,也有他的。她穴中粉嫩的肉壁一阵阵地被冲撞往外翻卷着,不一会儿,便有大量粘稠的液不舍地附着在穴口,有些因为过激的运动而滴落在毛绒地毯上。
 她的双乳随着抽插来回颤动,好像后面人故意使坏一样,偶尔会被他的手抚慰一番,她快被玩弄得失去知觉,身体轻飘飘的,宛如来到了云端之上,见到了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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