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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领导客气了几句,又开始赞扬这次过来n省的气象大不一样,“五年前我来的那次,机场出来那条路还在修,那个堵车哟——这次过来,到处都修好
了,漂亮。我记得当时还是黄书记,现在黄书记是调任闽南,高升了啊。”
“是啊是啊。”这边说,“黄书记也是为了n省做了大贡献的,机场那条路修好了,人民的生活更愉快了——来来各位尝尝这个马奶糕,这是我们n省
的特产——”
连月夹了一块尝了尝,酸酸甜甜,别有一番滋味。
桌上气氛热烈,宾主尽欢。
酒过半巡,连月也以茶代酒敬过了一番,大家的话题渐渐跑远。
“听闻上面那位的儿子现在也在这里锻炼?”领导笑。
“哦,哦——”这边笑,“是说喻书记?喻书记是在这边。他来了n省,咱们n省沾光了啊——现在可是政通人和,人民生活的精神物质生活又上了一
个台阶。我们n省人可是有私心的,真心希望喻书记能在这里多干几年——”
“怎么?”
“喻书记精神文明建设和经济建设都抓得好,“一把手笑,“有喻书记这样的人才真是国家之幸。你们来这边,有机会坐出租车啊,公交车啊,去看看
我们这边的电台,打小广告的,胡乱鬼扯的,打擦边球的,现在全没了。现在咱们n省那可是从上到下,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精神文明建设应该算是喻书记的家学渊源了。”领导附和。
“喻书记搞经济也很在行,”一把手敬了领导一杯,又道,“咱们n省是真感谢他。招商引资做的好——”
顿了顿,一把手露出了蒙娜丽莎的微笑,神神秘秘的说,“ge专线,知道吧?”
领导点点头。
中央统筹修的g省到e国的高铁专线。
“本来只准备在n省落三个站的,”一把手做神秘状,“喻书记回了一趟京,批下来六个站——把隔壁省还多一个——都是喻书记的功劳啊。”
中年男人比划了一个六的手势,“咱们n省有了喻书记,真是政通人和,政通人和——要我说,咱们喻书记就是咱们n省的吉祥物啊。”
吉祥物。
真有意思啊这些人。这马屁吹捧的。
连月吃了一口蒸蛋想。
咦?这什么蒸蛋——连月慢慢的品了品嘴里的蛋。里面到底放了哪些东西?
有意思啊。
玩出花来了。
正吃着饭,连月的包里一阵震动,她拿起了手机,是个陌生的号码。
正准备接起来,她突然又觉得这号码有点眼熟。
好像和“吉祥物”那天给自己号码差不多。
连月接了起来,“喂。”
“连月,”那边男人的声音果然含笑又熟悉,“你到了没?”
“到了,”连月低声说。果然是吉祥物本人。
“在哪里?”
这边还在鼓吹喻书记的事迹,顺便又扯上京城其他几位大佬及其子弟现状,毫不察觉话题中的当事人之一正在和桌上的小透明通话中。
“在吃饭。”连月低声说。
“住哪里吃饭?我来看看你。”男人的声音稳重温和,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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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2.我不忙)
可别。
让他来还得了。
这边正在聊京城大佬们——含他爹——的八卦聊得正开心呢。他一来,别人没得聊,她也没得听了。
好好的宾主大联欢,恐怕马上就要画风突变,向着官场的媚上欺下方向发展。
而且他们俩什么关系也说不清楚。
她和喻家人没关系的。
“我——”,连月顿了顿,有心想叫他别来,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反而显得很矫情。想了想,她捂着嘴低声说,“你在哪
里?要不待会我吃完饭来找你?”
私底下偷偷见一面就好了。毕竟她来了这边,要是不见上一面,大家似乎都很难说——
那边笑了起来,“也行。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让司机来接你。”
挂了电话,连月吐了一口气。她看看这个陌生号码,选择了保存。备注姓名的时候,她先敲了一个喻字——想想不太对,删
了,改成“熊大”。
把手机里喻恒的号码也翻出来,改成了“熊二”。
这下就算被人看见也没有什么了。
席上这边还在说,“我们n省,大漠风光是很好的——王处来过,其他几位领导要是没来过,都可以去看看,市里的景点,有
明月桥,大佛寺,周末,附近有个虎峰山——我们这边安排一下——”
“不用麻烦不用麻烦,”王处接话,“我们这边自己安排,他们都有自己的打算,我们自便,自便。”
“那好,有什么需要,一定要提出来——千万不要客气。”
吃完午饭,这边又邀请他们去喝茶。连月推说自己有点困自己回了房间。没了现场唯一的女性参与,想来男士们能玩的更开
心。
三男一女,公务出差,一人一间。隔的还挺远。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连月吃了饭是真的犯困。
喻阳的司机怎么还没来?再不到她就要睡着了。
正想着,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熊——嗯。
“喻阳?”连月的声音透着困。
“吃完饭没有?”那边笑。
“吃完了,”她嗯了一声,站了起来,“你司机到了没?车牌号多少?我马上下去。”
“我到了。”男人的声音温和,“你不用下来,我上来找你。”
居然自己跑来了——喻书记做事真妥帖。
还好已经吃完饭了。
那正好。见完可以睡午觉。
一会儿,敲门声响起,连月去开了门。果然是那个人。
身材颀长,面容俊朗,微微含笑——
n省吉祥物。
男人进门后把门随手一关,手里提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又到处看了看。
“这里条件不好,”他皱眉,对她的居住环境不太满意,“我给你换个地方。”
“别别,”连月笑,“严格遵从中央十项规定,遵守喻主席的指示,勤俭节约,为人民服务,从我做起。”
男人扭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挺守规矩。”
“应该的应该的,”连月谦虚道。这是来自第一阶级对她的肯定,无上光荣——可惜没有宣传部在场,不然挣个荣誉牌匾妥
妥的——拿回家去挂在老连家的老宅,也倍有面儿。
男人站在房间打量她。
女人头发挽起,小脸精致,明眸皓齿。一身职业装,白衬衣搭配通勤裙,露出的小腿白皙修长——明明只是一套普通的工
装,在她身上偏偏穿出了高级的味道。
十年前她是美丽,现在的她除了美丽,更有一种气质从内往外发散。
职业装根本压不住她的美丽和风情,弟弟怎么会同意她去上班?这样的女人,明明只有放在家里珍爱着才放心——
哪里就缺她上班这点钱了?
男人视线下滑,落在了她的小腹。
小腹平坦。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知道里面有个小生命在慢慢孕育。
“桌上有鸡爪,”男人挪开了眼,手指动了动,咳嗽了一声,“天意广场那家的。”
“啊!鸡爪,”女人笑了起来,走过去打开看看,开始带手套,“喻阳你对我可真好——”
还特意去给她买鸡爪,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啊。
喻家的人,就他最好相处。
其他的——真是一言难尽。
女人坐在床边,扯过垃圾桶,盘着腿啃了起来。
男人自己找个椅子坐在一边,看着她啃鸡爪那毫无形象的样子,神色一片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在啃鸡爪,他在看着他,房间里一片寂静。
“要是有啤酒就好了,”女人突然笑。
“你现在不能喝酒。”男人回答。
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眼前的宁静。他接起了电话。表情渐渐变得严肃,工作上的,是有人汇报什么事情。
“嗯。”
“嗯。”
“知道了,你先过去。我随后就来。”他最后说。
“你忙你就先走,”连月开始赶人,“我正好睡个午觉。”
她和他好像没什么话说。
见一面,表示他来看过她了,就行了吧。
而且被人盯着啃鸡爪也有一丝尴尬。
“我不忙。”男人看着她轻声说,一动不动。
没有要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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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3.纳妾纳色)
不忙才怪。
不到半个小时,接了好几个电话。
“你走吧,”连月打了个呵欠,斜靠在床头,困意袅袅,“你忙你的,不用来看我了——我好着呢。”
男人默了下,低头看她,“那我先走了——晚上我有饭局,吃完饭再过来。”
“不用不用。”连月说,“你忙你的。”
“我带你去明月桥看灯展,”他说,“这几天正好有活动,晚上才好看。”
额。连月犹豫了。
“那行吧。”想了想,连月闭着眼睛答应了。
有得玩也不错诶。反正出差也无聊——闲着也是闲着。
男人走了,连月倒在床上开始睡觉。一觉起来已经四点,精神抖擞。她换了条红色长裙出去四处逛了下,晚上自己吃完饭,手
机又有一个陌生号码拨入,那边自称是喻书记的司机,说喻书记安排他来接她——问她在哪里。
连月告诉了他地址。
司机开着车,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里后排端坐的女人。
一袭红色长裙,肤白貌美,气质尤佳,身材也很正——当然不是喻书记的太太。大房太太他也见过。没这么漂亮动人的。
喻书记让把她送到明月桥。
谁不知道那是男女约会的地方?
看着后座美貌动人的女人,他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
喻书记这样的男人,身边正该有个这样的绝色美人——这才正常嘛。
能为领导办私事——特别是隐秘的私事,他感觉自己已经在向领导心腹迈进。喻书记的身份谁不知道?是——
哎呀,反正自己的前途简直是一片光明。
当然了,他能有今天全靠他老张嘴紧。他本来是部队标兵,经过层层选拔,后来——扯远了。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是他人生的宗旨。
“小张,早点回去休息,”女人下了车,喻书记对他说,“明天早上再过来接我。”
“好的喻书记。”
司机开车走了,瞄了一眼后视镜,看见喻书记站在路边微笑着对着女人说什么——旁边有人走路很快,似乎快要冲撞,男人
手臂还伸出去护了一下,似乎怕来人撞着了她。
他挪开了眼,他什么都没看见。
天色已暗,华灯初上。水里浮灯,路边悬灯都渐渐亮起,水面倒印灯火,波光粼粼,格外美丽。
人渐渐多了起来,一家人出来看灯的,情侣们三三两两的牵着手,两岸渐渐喧闹了起来。
“这个灯展要搞多久?”她问。
“半个月。”他微笑,“你来的巧,这才第三天——你可以天天来看。”
“哦。”她说。
两人慢慢的沿着河岸走。时不时停下来欣赏岸边水里的各色花灯。凉风习习,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你喝酒了?”她蹲下身观察水面的小花灯,又扭头仰面问他。
“喝得不多。”他低头看她。夜色里,灯光朦胧,女人的小脸格外的美丽动人,眼里映出粼粼的辉光——一袭大红色的吊脖
长裙,衬出她白嫩的香肩和一小块后背。
还要去哪里看风景?
这里分明就有最好的景。
十年前,她因他祸事上身——原以为此生将永留遗憾。没想到兜兜转转,她还是来了这里。
现在已经不是当年。
很多都变了,很多还没变。
男人看着夜色灯光里女人的容颜,只觉得喉结发紧,他觉得自己烟瘾又犯了,而且犯的很严重——快要抑制不住的那种严
重。
“你少喝酒啊。”女人说,又顿了顿,“烟也要少抽。”
“好。”他视线下滑,盯着那片白嫩的肌肤低声说。那片白嫩似乎有着某种魔力,把男人的目光黏在了那里,根本无法挪开。
女人看够了小花灯,又站了起来,似乎脑部供血不足似的,晃了几下。
“怎么了?”
男人的手扶住了她的背。手心滚烫,带着炙热的能量。
“有点晕。”她捂着额头皱眉,“刚刚起身起急了”。
“找个地方坐下。”他扶着她。
“嗯。”她走开一步,他也顺势放下了手,仿佛刚刚只是无意的触碰。
只是刚刚入手的细腻柔嫩,还在他手掌上久久不能散去——
男人的手不自觉的握了握。
两人走了几步找了一个石凳,离岸边远了些,也离开了喧闹的人群和灯光。
“你这是贫血。”黑暗里男人站在她面前,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怀孕了要照顾好自己,多
吃点补血的。”
“嗯嗯。”女人嗯了一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喻阳你别站着,你也坐。”
这么高一个人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她觉得压力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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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4.你强暴了我)
人生真的好奇妙。当年年幼的自己在二曾胡同的那间破屋里,听着妈妈房间里的那些古怪的声音,咬着笔头幻想着自己有一天
要睡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的时候——
一点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终于会心想事成。
天天晚上睡季念。
喻阳还会来陪自己逛花灯。
生活真有意思。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男人默了摸,在她身边坐下,两人都没有说话,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了什么古怪的声音——
都是成年男女了,一听就知道是什么的声音。
视线已经适应了黑暗。连月扭头望去,是两个人影抱在一起,靠在巷道上拥吻,互相抚摸。
急促的呼吸声和暧昧声悉悉索索的传入耳中,惹得人脸红心跳。
还有越来越激烈的势头。
男人也看着那边,没有说话。月色只勾勒出他俊朗的面部轮廓,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呼吸似乎比刚刚起伏了些——
“喻阳我们走吧,”连月轻轻碰了碰他,贴过去在他身边笑着低声说,“听墙角不好啊。”
n省人真的好火辣。
男人扭过头看她,夜色朦胧,神色不清。
大约怕打扰那对情侣,女人靠他很近在说话,近到——近到他只需要一低头,就能吻住她。
吻住这张粉嫩的小嘴。
只怪这夜色太美。
灯光又太远。
男人觉得有什么控制不住——如同崩溃的河堤,有什么汹涌而出。
他抬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低了头。吻住了她。
终于又咬住了那柔软的小舌。口津香甜。
那天晚上,她——做了很多。
他也品尝了她的舌头,一次又一次。
那么好。
他很想念她,想念那一切。
男人的手扶住了那片白嫩柔滑的香肩,又抚摸到了那片光滑的背——得偿所愿不过如此。
女人在轻轻推拒他,想逃离这个吻——他却一直跟了上去,手往上按住了她的头,不让她离开。
好半天他才松开她的嘴。男人呼吸急促,又低头吻住了她的脖颈,手也按住了她的胸。
“喻阳你喝醉了——”她胸膛起伏,握住了自己胸前的手,男人的手滚烫有力。
“我没有。”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呼吸喷洒在她脖颈间,引起肌肤战栗。他声音低微,却的确没有醉意。
“你喝醉了,”她很坚持,低声说,“你送我回去。”
男人埋头在她的脖颈间,没有说话,没有动作,也没有放手。他滚烫的呼吸在她脖颈间,一片酥麻。
“喻阳,”连月吸了一口气,“我是你弟妹——”
“连月,”男人打断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话,似呢喃,却又字字清晰,进入她的耳朵,敲击她的耳膜,“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连月吃惊。没反应过来。
哪天晚上?
自己会对他做什么?根本见都没见过他几次——
他高高在上,是不落人间的嫡仙。背后和手里又有强权。谁敢对他做什么?谁又会对他做什么?
只有他对别人为所欲为的份儿。
“一个月前,”他的嘴唇贴在她的肩上轻声说话,每说一个字,他的嘴唇就触碰一次她肩上的肌肤,像又吻了她一次,“你和
老四来这里,那天晚上,你喝醉了——”
黑夜里男人声音低低,远处灯火辉煌,人声喧闹——连月想起了那天晚上。
然后就想起那个桃色的朦胧的梦。
头皮发麻,似要炸裂。
全身紧绷。
男人清冷的声音孩还在耳边。他的吻落在她肩上,声音低低,却如石破天惊,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你进了我房间,强暴了我。”
“不可能!”他抱着的女人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矢口否认,连声音都变了形。
不远处那对偷情的情侣也吓了一跳,朝这边看了一眼,匆匆收拾衣服离开了。
“我没有我不是我绝对没做过,”连月被他扶着肩膀,吓出了否认三连。脑里却又闪过了那一个似是而非的梦——梦里她放
浪形骸,4意轻薄一个无辜少年。少年似有推拒,意欲不从——
后来她干了啥?
少年的身形和面前的男人渐渐重合。
哎哟。我的妈。
她甩了甩脑袋。她怎么可能强暴喻阳?
不,她什么都没做过。
那个人不是她。
“喻阳你那晚喝醉了。”连月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语气肯定,表情严肃,“肯定是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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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5.只要她不承认就约等于没发生过
男人终于抬起头,双手扶着她细滑的香肩,大拇指轻轻抚摸细嫩的肌肤。
他看着她的眼睛,她躲开眼,看向别处。
“你想不起来就算了,”他把她的慌乱和欲盖弥彰看在了眼里,却没有紧逼,只是安抚她,温言细语,“别激动。我不怪
你。”
她怀着身孕,不能过度刺激。
“不是我,”连月睁大眼睛,加重声音强调,“喻阳我没做这种事,你肯定是记错了——”
“是,你没做,”黑暗中男人声音稳重温和,顺着她的话说,“是我记错了。”
连月吸了一口气,捂住了胸,欲哭无泪。
她喝醉了怎么会去睡喻阳?肯定是走错房间了——季念以前就说过她酒品差,喝醉了就“暴露本性”——
但是她怎么会强迫得了他?是了,他一直都在拒绝——是她一直坚持要——
是她强迫了他。
那现在怎么办?连月咬唇,脑里快速飞转。
她是不可能认账的——这种事怎么可能认账?
只有打死不承认了。
只要她不承认,那么就约等于什么都没发生过。
连月打定了主意,心里安定了很多。同时又在内心叹了一口气,还好那晚隔壁房间是喻阳——
咦?为什么是“还好是喻阳”?
是了,喻阳人很好,稳重温和大度。他不会闹得大家都知道——她怎么觉得自己这种思想是在“欺负老实人”?
不不,喻阳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老实人”,谁要这么想,那恐怕会死状惨烈。
他只是人品好。
要是让那位知道自己终于还是睡了他儿子,还是用强的——
哎呀要死要死。连月被自己的幻想吓得全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十年前自己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看了看对面扶着自己肩膀神
色不清的男人,有心叫他不要伸张——可是这样不就是间接承认了自己强了他?
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女人脑里各种想法还在翻滚,男人抚摸了她肩膀一会儿,似乎也恢复了平静,他站起来扶着她的背,声音平静,“走吧,我们
是接着逛——还是你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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