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渣女 haitangshuwu 陈山(6.我要姐姐)
小心的扶着姐姐坐下,陈山看着季念,知道他找自己做什么。
他只是不想理那些俗务,不代表他傻。引力轨道的发现即将带来超远距离传输,人类的脚步将不再仅限于地月之间。如同两万年前原始人发明了火,两百年前英国人发明了蒸汽机,人类文明发展越来越快,即将再一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革。
新的洗牌即将开始。所有嗅觉敏锐的资本都不想错失这次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试图找他——引力轨道和核心技术必然会被国家牢牢控制——但是上下游配套和周边产业也必将迎来新的繁荣。
“由天意全额出资一千亿成立一个新公司,专门针对引力轨道项目的配套部件和周边产品研发,”季念慢慢的说,“陈教授只需要来技术指导就行了——股权我们各占一半——公司怎么走,完全由你做主。至于天意的研发实力嘛,陈教授大可放心,我可以毫不脸红的自夸一句,民营企业我们说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陈山当然不怀疑天意的研发实力——不只是民营,很多国企都只能望其项背。他只是有点感慨天意的魄力——出手快准狠,真的走到了其他人的前面。
见面就白送他五百亿。
天意做大似乎不是偶然。
“你们俩在合谋什么?”姐姐削好苹果,给他们一人递了一块,又笑,“陈山,我一直想问你,我看新闻上说,你搞得那个可以让我们以后去外星玩?当天来回?”
“理论上可以。”他说。
要落地还涉及千头万绪,还要集体智慧和无数工程师的努力——
“好有意思诶,”姐姐脱下鞋,把腿蜷起来刚在沙发上。她咬了一块苹果,看看陈山,又看看季念,“你们真的都好厉害——我感觉我生在了一个最好的时代,可以见识到那么多有趣的东西——所以有时候我觉得还是要继续活下去才好,看看这个世界到底能变成怎么样。”
“说不定以前嫦娥真的存在,根本不是神话。”姐姐想了想又说。
陈山看了连月一会儿,突然扭头对季念说,“我不要股份,我要姐姐。”
季念也难以置信的挑眉,“什么?”
“我要姐姐,”陈山看着对面的男人,一脸平静,“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不可能。”季念一口否决。
“那我就把技术资料和人员清单交给天意的竞争对手,对天意虎视眈眈的公司多的是——”
“你——”季念无语。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遇到这么直白幼稚又野蛮粗暴的谈判对象,还明目张胆的来抢连月——关键是他手上真的有东西。
“连月不是物品。”季念顿了顿,及时找回了思路,“她一直都是独立自由的,我从来不干涉她的决定——你自己问问她愿不愿意和你走?”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连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吸了一口气,“你们俩谈事情就谈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扯我?”
“姐姐,”陈山握住了她的手,一脸诚恳。
季念皱眉。
连月叹气,“陈山,我都怀孕了。”
“我不介意,”他低声说。
季念气的冷笑一声。
“你——”连月叹气,伸手去摸他的脸,“可是我哪里值得你这样?我一直希望你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只有在你身边才是正常的生活。”
连月沉默了,然后叹气,“是我对不起你。”
“我自己愿意,和你无关。”
房间里,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沉默了很久。
“把我的股份交给姐姐打理——,”过了很久,终于陈山打破了沉默,“公司的运营我也不管,你自己安排人来管。”
“先把实验室建起来,”陈山垂眼,“我列张人员名单给你——先去挖人,越多越好。”
“陈山你要我帮你打理什么?”连月吐了一口气,“你们俩要合伙开公司?”
“她肚子都这么大了,你还劳累她?”季念皱眉,“她这个时候需要休息——”
“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吗?”陈山看着季念,“姐姐不方便的时候,就该你上啊。”
季念愣住了,然后明白了什么,笑了笑,“原来你是想喊我给你做白工——还是费力不讨好的那种。”
“那你做吗?”陈山问。
陈山看着季念,季念看着连月,连月左看看,右看看。
“你们要不要考虑下?”连月提起笑,“我能力不行,让我去给你们管公司,绝对亏得裤衩都不剩——”
“不用你管公司,”季念叹气,“陈教授让你给他代持股份——别的都不需要,只要开会的时候出席,投票的时候举手就行了。”
“这么简单?”连月笑。
“就是这么简单,”季念说。
他又看了看陈山,叹了一口气,“你把连月拉下了水,逼得我不得不给你真诚的建议了——不要以个人名义来持股。太打眼了,多生是非。我再附赠一份持股方案给你吧——就算是友情赠送了。”
连月看看时间,开始起身去厨房做午饭。她自己一个人生活多年,画技有所精进,厨艺却并未见得有长进多少——中午还是吃面条。外面两个男人她都很熟悉,一个口味清淡一个爱吃辣,她煮好了面条,还一人煎了一个荷包蛋。
吃饭的时候,陈山的电话就一直不断。吃完饭,他叹了口气,抱住了过来收拾桌子的连月,“姐姐,我要走了。”
“好。”连月笑,“你不要太辛苦了,该休息还是要休息——我过几天就去看你。”
陈山一下子高兴了起来。
“好。”他说。
等他走了,季念沉默了一下。摸了摸连月肚子。
“你肚子这么大了,别去挤公交了,不安全,”他说,“我给你安排个司机,你要去哪里就送你去——”
“不用,”连月笑,“我哪里这么娇气?挤公交才好,自由自在——现在的人素质高了,坐公交也还有人给我让座呢。”
季念还想劝她。
“我们当时不是说好了,以前怎么过,以后就怎么过?”连月笑,“季念你想破坏约定——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来腐蚀我——果然资本家是不能信任的。”
季念叹了一口气,“我哪里是破坏约定?你怀孕了,我应该照顾好你——就算普通人家,也没有让孕妇一个人挺着肚子挤公交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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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陈山(7.婚姻对你们毫无约束力)
连月还是不同意去过“季家少奶奶”那被人鞍前马后的“幸福”生活,季念无奈的叹气。
“就这一年,怎么样?”他说,“就算不是为你,也是为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有一半。”
连月笑而不语。
“国家规定三期女员工都有特殊待遇——,”季念叹气,“你这是时代的倒退啊。”
“晚上想吃什么?”
在她房子里办了半天公,守着她睡了一觉,季念看着她起床了,对她说,“想吃什么我陪你去吃——上午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以后怕是要忙起来了——很忙很忙,要经常出差,开会,恐怕都不能天天陪你了——”
“你到时候可别胡思乱想,”他说,“我听人说孕妇容易得抑郁症——”
“不然你搬去我家大宅去住?”季念突发奇想,“让我妈照顾你?”
连月咧了咧嘴,干笑了一声。
她要是和阿姨——不不,现在得叫妈妈了——住一起了,那还真的说不清楚谁要照顾谁。阿姨,不,妈妈对她很热情没错,但是她总觉得,额,自己还是喜欢自由。
自己冷心冷肺无牵无挂。勉强自己回应别人的热情,对于她来说,简直都是一种沉重负担。
十天半月陪妈咪喝一次下午茶,连月觉得刚刚好。少了自己这个“儿媳妇”看起来就太不像话——多了自己觉得难受——是她自己的问题,不是妈咪的问题。
说起来还是自己对不起她——睡了她的儿子,占了她的儿媳妇名额,可是却一点也不想尽儿媳妇的义务——
其实好像也没什么义务。季家有的是钱,佣人成群,根本不需要她去伺候公公婆婆——
而且她总感觉似乎季总,嗯,爸爸好像对自己很不感冒。连月觉得完全可以理解——其实季念真的能去搞定他父亲,让季董事长默认自己和季念领证的事实,她还觉得挺吃惊的。
她总感觉季总不是个会轻易让步的人。
她见识过他的谈判能力。太强了。这根本就是个习惯了掌控了一切的男人。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沟通的才能让他做出这样的让步。
“我不要人照顾,”她婉拒,“妈咪过的开开心心的,让她来照顾我不是太辛苦她了?”
“其实也不是很辛苦,事情都是佣人做的,”季念果然有点犹豫,“而且别人家好像都是婆婆照顾怀孕的儿媳妇的——”
“你可饶了我们俩,”连月笑,“我们不是一般的婆媳——我和妈咪的感情,已经不需要她来照顾我加深了。”
季念笑了,“我就是担心你没人照顾,你又不肯要佣人——”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挑眉看她,“你可别指望陈教授,他也会很忙——而且他一个男人哪里会照顾人?”
“什么呀,”连月一脸惊讶,“你怎么扯到他?”
季念看着她笑了,“不是我要扯,我看他上午那样子——怕是打定主意这辈子都要和你耗着了。”
连月不语。
“妈妈过世那年,”季念想了想,说,“我和他有个约定,如果他能在十年内——”,顿了顿,他略过了这段,接着说,“我就给他公平竞争的机会,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做的比我想象的还好,让我十分震惊。”
“我又接受了一个教训,”他叹气,“这个教训是,永远不要给你的对手任何的机会。”
“我现在在想,我要不要信守承诺。”他叹气,“要说撕毁约定,我自然做的出来,而且一点也不会有道德压力。可是后来我想想,你不是物品,连月。你有个人意志——所以这件事的决定权在你。毕竟我答应过你,以前你怎么过,以后你就怎么过。”
“你在j国的后面几年,”季念叹气,“我知道他没少来找你。”
连月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
想起了脖子上挂着的戒指。
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季念。
她突然想起了他们家异于常人的家庭结构——那几个同母不同父的几兄弟。
她笑了笑。
原生家庭的环境对孩子的影响是多么的大啊,连他们这样的教育都无法避免。
“可能对于你们来说,”连月想了想说,“婚姻只是一种形式。”
“我看新闻啊,你们这样的男人经常出轨——”
季念笑了一声,连月没理他,继续说,“打野食的,搞外遇的,养外室的——额,”连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扯开,“婚姻对于你们根本毫无约束力。”
“婚姻的确不是约束,”季念想了想,“但是总有什么其他的在约束。”
“就说爸吧,他这辈子绝对不是一个传统意义的好人,”季念说,“玩弄婚姻,抛妻弃女,可是这样的他居然被妈套了一辈子——是为什么呢?”
“说起来真的有点矫情,”季念说,“我想可能真的是因为爱吧。”
连月点点头,“所以能约束你的,也并不会是婚姻。”
季念笑笑,没有回答。
“虽然我们是约好了婚后如前,”连月想了想说,“但是也约好了如果你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男人说。
“所以这样其实对你不公平,”连月说,“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必须要对这段关系忠诚,可是似乎对我又没有什么约束力——”
季念看着她。
“——还是你其实在外面还养着几个?”连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惊讶。
季念勾起嘴角,慢慢摇头,“没有。”
“哦。”连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慢慢说,“你不尊重那张纸,我总要尊重一下的——”
季念慢慢地笑了。
“以前的约定还是有效,”连月说,“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就爽快点来找我说清楚——我不喜欢哭哭啼啼拖泥带水的苦情戏,一定会干脆利落的放你自由。”
“好。”季念笑了,他又说,“其实我们季家的男人很长情的——你看看我爸就知道了。”
“呵呵。”连月干笑了一声,并不准备提醒他这个例子好像毫无说服力——她说,“我们晚上去吃水煮鱼吧,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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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陈山(8.触处无碍 得大自在)
“给我们来一个大份水煮鱼,两个青菜。”
顶级富n代,万亿俱乐部成员(疑似),黑科技公司天意集团的下一代掌门人季念先生,牵着小腹微微隆起的女人,出现在了这条破旧脏乱的街道。他驾轻就熟的走进店里预订好的包间,神情自若,一脸平静,丝毫没有屈尊降贵的不适——
出来之前他还嫌弃吃完鱼身上总有怪味道,特意换了一身衣服——不知道是来了多少次才得出来的丰富经验。
“好咧。”老板也认出了这对常客。
一对儿都长的漂亮,每次来都开着那辆低调的保时捷suv——好吧其实也没多低调——每次来都单独要一个包厢。
开着保时捷的有钱人还很节约,女孩子每次都还要把吃不完的打包带走——男人前面阻止了几次无果,后面也开始帮着她打包——
“有钱人也过的节省啊,”连老板娘都在感慨,“我们这种人过的太浪费了,怪不得发不了财。”
老板深以为然。
这对有钱人一个月少也要来两三次,多的话也有六七次。
这不,最近女方怀孕了——老板瞄了一下女人的肚子,感觉自己也算见证了他们的恋爱结婚生子的全过程,与有荣焉。
可惜——唉。
鱼很快端了上来,连月流着口水,吃的眉开眼笑。
“不知道为什么一怀孕就特别想吃这个——以后儿子口味肯定随我,”连月笑,“爱吃辣。”
“随你好。”季念拿着筷子慢慢的挑了刺,把鱼肉夹给她,笑。
胎儿性别早就看出来了——季念觉得自己是无所谓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之所以能让父亲让步让得这么快,那页性别鉴定和妈咪的泪水一样,都起了不可忽视的关键作用。
父亲根本无法拒绝。
“我还记得第一次带你来这里,你脸上那个嫌弃样儿,”连月吃着他挑好的鱼肉,一边笑他,“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哪里有?”男人绝对不承认,“我一来这里就觉得很好吃,很适合我。”
“哈哈。”女人笑得直不起腰,“我信你。”
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吃完了鱼,又喊老板来打包。
老板走了过来,一边打包一边说,“你们爱吃最近就多来吃吃——我们房租到期了,还有两个月就要搬走啦。”
“搬走,搬去哪里?”连月很惊讶。
“不知道,”老板说,“还在找,也可能回老家——s城租金太贵了,房东动不动又要涨价,扣完房租喝粥的钱也没有了——所以才喊你们多来吃吃,一次吃个够。”
“啊。”连月一脸吃惊和遗憾,看看季念,又看看老板。
以后没得吃了?
季念垂眼笑笑,“您和我们说这个,还真找对人了——我刚好知道黄海路那边有家铺子空着在招租,你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黄海路?那边是富人区啊,”老板摆手,“我们这种小生意,哪里付得起那边的租金?”
“不试试怎么知道?”季念说,拿起笔写了一个号码,“你们明天给他打电话,就说季先生介绍来的。”
“哦。”老板有些犹豫徘徊接过了。
“你们现在租金多少一年?”季念貌似无意的问。
“现在也要四五十万呢——”老板说,“房东明年要涨一半——”
季念点点头。
上了车,连月还有些遗憾的看着打包盒。
季念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kevin,”他说。
“明天有人打电话给你租店面,你就答应下来,租金一年收个五十万就行。”
“店面位置我另外发给你。”
等他挂了电话。连月一脸惊讶。
“你在那边还有店铺?”她好像真的没有关心过季念有多少财产。
“有啊,”季念笑,“我妈名下更多——我把这家店弄去我们小区楼下开,你到时候想吃鱼就更方便了。”
连月笑笑。
季念对她好,是真的好。
他说到的,都做到了。
她有时候回顾自己的一生——好像从去j国那刻,就被分成了两段。前面半段充满混乱和不堪,后面段却是沉淀之后的浴火重生,苦难和磨砺,已经变成了她的养分,滋养了她的灵魂,让她内心强大而镇定。前面半段的自己苦苦挣扎,总想要更多,却如同手中沙,越想捏紧越全部流走了;到现在终于内心重获自由之后,她却云淡风轻的得到了别人苦苦追求而得不到的东西。
可望不可及的男人,他俊美富有又体贴;一份能实现自我价值的工作,优渥的生活——她无所谓了,它们却自发前来环绕。
可能有很多人羡慕自己,连月想。
可是她自己却知道,她得到的最珍贵的东西,并不是这些流于表面的物品——她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是内心丰盛。是真我和本我。是清醒的认识自己的弱小和强大。是“什么都见识过了”。
甚至偶尔她还觉得自己很幸运——能直面来自云端的雷霆之怒,这样的人生经历,放眼望去,世间能有几人有?她见识到了,承受住了,云端的真火没有把她烧成齑粉,反而帮助了她涅槃重生。
心境自然已经不是以前的心境。
也许只有这样的心境,才能和现在的一切相得益彰。连月想。
触处无碍,得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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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陈山(9.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
晚上回到家,季念去洗完澡出来,躺在连月旁边摸她的肚子。
摸着摸着来了兴致,他的手慢慢的滑了下去,连月也感觉有什么坚硬的物体抵在了腰间——男人的吻落了下来。
他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唇舌和她相缠,然后似乎男人想翻身而上,却又硬生生的止住了。他松开她的嘴,起身摸了摸她的肚子。
“再过几个月我又要过和尚的日子了,”他跪在她腿间看着她笑,慢慢的扶着她的膝盖分得更开,抬高了她的屁股,“以前那六年都不知道怎么过的——差点就出家去了。”
“你以前那么乖?”连月感觉巨物慢慢是挤压入了身体,吸了一口气,情不自禁的开始收缩甬道的肌肉,“我那时候天天在网上看你左拥右抱——”
男人想俯身压着她,又生生忍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从穴口慢慢抽出,又缓缓顶入,笑,“我倒是想——可是又想想爽了那一下后患无穷,还是忍忍吧——反正隔不到两个月我就要去见你。”
“六年啊,”他笑,“那次代价真的太惨痛了,那位真是给我上了深刻的一课——现在我每做一件事都必须先想三想,就是被他弄的后遗症。”
连月笑笑。
云端之下,皆为蝼蚁。
那次事件,受影响的不止她一个人——喻恒去了边区,业不建成誓不还——现在都没还调回来。
季念给她看过喻恒的照片,他整个人完全变了——黑了很多,穿着迷彩服,叼着一根烟,大大咧咧的靠在椅子上,眼神睥睨又放4,活脱脱一个兵痞子。
“别走神,”季念发现了她的不专心,又觉得隔着她肚子实在是不方便自己用力——他拍了怕她的屁股,“翻过去趴着。”
女人顺从的趴在了他面前,翘高了自己的屁股。男人扒开她的屁股,看见了湿润润的花瓣和收缩的穴口,他扶着自己慢慢的挤入了进去。
女人呻吟了一声。
“不舒服就说。”
“嗯——”女人不知道是答应还是呻吟,因为她后面的运动一瞬间剧烈了起来。
淅淅沥沥的黏液从性器结合之处流出,慢慢的顺着女人光洁的大腿流下,房间里充满了身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到了顶点,将自己深深的埋入了她体内,全部喷射了进去。
又在里面堵了很久,软掉的肉棒才慢慢滑出,同时带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
女人躺在床上,自顾自抚摸酸痛的膝盖。
“你什么时候去看陈教授?”季念帮她收拾好一切,在她耳边问。
“下周末吧,”连月说,“看他什么有空。”
“我猜他随时都有空——”,季念笑了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要小心孩子。”
“什么呢,”连月一惊,随即皱眉,不赞同的看着他,“我今天给你说那么多都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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