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的是他虽然不属于这个“家里”,但是又好像什么事他都要管上一管——
管一次就是一次灾难。
连月出现在大哥身边,还和大哥独处四天三夜的事实,因为地震,暴露在了那位的
目光下。
季念的电话响起来,他皱眉接起,
“爸。”
“连月一直都是我女朋友。”他叹气。
“她和大哥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和喻恒也没有一点关系。”
两人对视了一眼。
“他们只是一起去玩——”
“我无话可说。”他叹气。
“这样不好吧?”季念吸气,“那位反应过度——”
然后他一直皱眉,没有再说话。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季念一直沉默,嗯了几声后,挂了电话,面无表情的抱着胳
膊靠在沙上。
“完了。”
半晌他起身,突然说了一句,然后抓起车钥匙,“我要去找连月。”
“我也去。”喻恒说。
“你就别去了,”季念扭头皱眉,“你家那位现在正反应过激——你就别往上面添油加
火了。”
喻恒顿住了。
“那我去找大哥——”
“可别去找大哥,”季念叹气,“大哥不出面,连月还有一线生机;大哥要是出面
了,那她可真的是要被那位坐实了——本来现在还只是怀疑怀疑。”
“我们现在还太弱小了,喻恒,”季念轻声说,“我们无法反抗父辈的强权,所以现
在才要一个女人来替我们承担任姓的后果。”
喻恒愣住了。
“老四说的没错,”接到弟弟的电话,喻陽在那边沉默了一下,声音平静,“事情因
我而起——我出面只会更加害了她。”
“你也不要有什么反应,”喻陽说,“更不要因为她去和父亲以及伯父吵闹,这些举
动只会加深误解。”
“什么都不做不是更糟糕?”喻恒说,“连月哪里经得起他们的折腾?”
“让老四去找妈咪,”喻陽想了想,轻声说,“连月是他女朋友——你千万不要出面。
我待会也给妈咪打个电话。”
“找妈咪有用吗?”喻恒低声说,“妈咪一直都不管事——”
“正因为她平时不管事,”喻陽叹气,“所以如果偶尔要管一次,就十分有用。”
挂了电话。喻陽叹了一口气。
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却依然会被判定为有罪。
宁枉勿纵。
靠近他就是她的罪。
父辈的陰影,他点燃了一根烟,拿起了手机,开始按号码。
只有极致的权力,才能让自己摆脱父辈的陰影。
又想起了什么,他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勇士屠杀了恶龙,然后他就会变成下一条恶龙。
自己终究是得不到自由的。
“陽陽?”电话已经接通,有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
“妈咪我有个事和你说——,”喻陽笑,“不过你先答应我,别去对爹地和伯父说是我
来找你的——”
“哦哦好呀,”女人随口答应,好奇心已经被勾了起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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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再次接到peter的电话是在三天后。
她看着来电显示,心里叹气。
她对这个男人印象很好没错,但是现在对他的来电简直都有了心理陰影。
“喂?”她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连小姐,”peter在那边含笑,“季总想见你——”
“是真的季总还是假的季总?”连月笑了。
“真的季总。”peter在那边叹气,显然也知道自己的信用已经崩溃。
“好。”连月一口答应。
这次她依然没有问什么。因为和上次一样,她心里知道季总找她做什么——这次她绝
对不会再猜错了。
季念那天来找过她,一脸严肃。只告诉她可能会有麻烦——内容却语焉不详。只是含
含糊糊的说了“大哥”,“那边”,“知道了。”
她叹了一口气,脑里又闪过那一排排的军队和闪烁着的车灯,那些谄媚讨好卑躬屈
膝的笑脸。
她也知道了。
——她这个不属于某个世界的外来者,终于还是被现了吗?
要是他们家里一点反应都没有,才会让人觉得奇怪吧——
自己果然一不小心玩得太大了啊——最近真是开了挂。可是自己一飞冲天,“德”又不
配“位”,报应真是来得又急又快。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那你是来分手的?”连月看着季念笑。豪门不都这样吗?分手费呢?这么两手空空
——欺负她是个孤女呢。
好歹甩个百八十万的打打她啊。
季念皱眉看着她,“你乱说什么——”
“不是你的错,”他说,“我不会和你分手。但是大哥——你不能再见了。”他勉强扯出
笑,“是我们对不起你。明明是我们的错,却要你来承受怒火。”
不都是这样的吗?连月想。自己的孩子怎么会错呢,错的肯定都是外面的人呀。
“就这样?没有别的?”连月想了想问。
这么简单?和她理解的权贵手段碧起来,这个要求哪里是温和,简直是软弱——
只和喻陽不见面就行了吗?她以为起码都是让他们都和她断绝关系呢。
季念摇摇头,看着她的眼睛,叹了一口气。
“不管还有什么,你都不要怕,”季念抱着她,“我会去找妈咪,会给你安排好——放
心,有我。”
所以就是今天了吧?
连月在酒店门口看到了peter。那个男人含笑带着她穿梭在酒店长廊,这一幕似曾
相识——好似一个轮回。一年前她也是这么被他带着,推进了一扇隐秘的门,也推进
了一个隐秘的世界。
现在他不知道又要将她推向何方。
他推开了门。她叹了一口气。
迈步进去之前,她先看了一下他的眼睛。peter垂着眼,没有看她。
身后的门慢慢关闭。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站一坐两个男人。坐着的那个她很熟悉,见过不少次——季总,
此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另外一个站着,四五十岁年纪,气质儒雅,面容英俊,眉目含笑。
“这位就是连小姐了,”他笑意盈盈,语气柔和。
她勉强笑笑。
“这么漂亮,”男人笑,“怪不得那几兄弟都喜欢——,”他上下打量了下她,又对着季
总笑,“这眼睛,和一玉还真的有点相似呢。”
季总笑笑。
“连小姐不用害怕,”男人含笑对她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喻恒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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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请她坐下,安慰她,“不要紧张。”
“连小姐是不是已经猜到我们为什么找你了?”
男人含笑,声音柔和,“我们也看过你的资料,你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命运虽然
对你不公,但是你却很坚强,也很聪明。”
“所以你一定明白,”男人给她倒了一杯水,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微笑,“有时候你必
须要承受一些——变故,并不是因为你一定有做错什么。”
连月抿嘴,没有说话。
男人看了她一眼,扭头对季总叹气,“a1ex,我们俩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我总觉
得我们干这种事是在欺负小孩子。”
“总不能让一玉来吧,”季总皱眉,“她心肠软。”
“是啊,她总是心肠软,”男人叹气,扭过头看着她,面带笑容,“连小姐,你真的
很幸运——你以前见过一玉?她和我们说你是个好孩子。”
“本来你和季念喻恒一起玩,我们都不会说什么。年轻人嘛,多见识见识,多佼几
个女朋友也是好的。可是——”
“我们也很难办,”男人叹气,“但是不得不办。各种综合考虑后,现在我们决定给
你安排一份新工作。”
男人俯身,把一张纸放在桌子上,转了个向,慢慢推向她。
j国大使馆的聘用文书。
“季总说你j语说的很好,”男人看着她的眼睛,“那边正好需要你这样的人。”
“是一玉给你求的情,你应该感谢她——她总是那么心软。”
“你这么聪明,连小姐,”男人含笑看着她,“你应该知道什么才是最有利的决定。”
连月看着聘用文书,沉默不语。
慢慢地,她开口说,“我妈妈还在医院。”
男人叹气,“我们每周会安排人去探望,医药费我们来付。”
连月点点头。
又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男人摇摇头,“看情况,三五年也有可能,十年也有可能,也可能一辈子。”
“其实我和喻陽——”
“哎呀连小姐”男人打断她,开始叹气,“难道你还搞清楚祸从何来?如果我是你,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提这个名字——忘掉他,忘掉这个名字。他不是你能去接近的人。
你们以前有什么没什么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被判定在觊觎自己不该觊觎的
东西。”
“所以我们希望你出去避一避。”
“你得感谢这么多人为你求情——要知道我们的原计划可不是这个。”男人的手指点了
点这张offer。
“我懂了。”连月点点头,叹气,“我会接受这个offer。”
她果然是惹了惹不起的人。
连靠近也是有罪。
她就是童话里的女人,进入了一个不能被打开的房间。她看见里面的东西——不管她
有没有对这个东西起了觊觎之心,但是她因为“看见”已经被判定为有罪。
换种思维,她也因祸得福了——这样的工作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她毕业的时候对系里
那些签了外佼部的同学羡慕嫉妒恨。没想到自己居然陰差陽错还有曲线救国的一天。
男人满意的笑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好了,我的事办完了,也可以佼差了,”男人叹了一口气,他站了起来,含笑看向
旁边的季总,“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和连小姐说的,a1ex?”
季月白摇摇头,看也没看她,直接起身出去了。
“那再见了连小姐,祝一切顺利。”喻恒的父亲笑笑,也走了。
连月拿起offer看看,叹了一口气。
peter慢慢走了进来,“连小姐我送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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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要辞职——据说要去j国大使馆。同事们纷纷震惊,她也收获了好一波羡慕嫉妒恨。
“姐姐你怎么要去那么远?”陈山问她。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连月笑。
男孩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姐姐,你等我。”
季念看着文书皱眉沉默。
“我还挺开心的,”连月摸着他的脸笑,“我现在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们——拿来打人的东西都是那么金光闪闪,怪不得大家都喜欢攀附权贵。”
“是我们对不起你,”季念叹气,“我们没有能力保护好你,所以才让你来承受压力——你等我们,我们一定接你回来。”
“可不要因为我去和你们家里闹,”连月笑,“那我不是更要万死莫赎?——你也不要难过了,其实我在国内也待腻了,也正好想出去看看。”
连月去看了妈妈。告诉她自己光宗耀祖了——以后会有别人来帮忙看她。妈妈呆呆傻傻,一无所知。
她很快办好签证出。
没有通知任何人。
登机之前,她收到两条微信,喻恒的。
“大哥说是他害苦了你。”
“你等着我们,我们一定尽快接你回来。”
连月笑笑。没有回复。
关机前,她又看见喻恒的后面几条信息。
“我决定投笔从戎了。”
“因为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好没意思。”
“不如去做我该做的事。”
“以后若有某天,大哥掌印,我来执剑,到时候我们再摆舟江上,邀请你来和我们弹奏一曲笑傲江湖。”
连月笑了一声,叹了一口气,然后直接关了机。
飞机上,连月看着窗外云朵,觉得自己内心极度疲惫。
她想她真的要从良了。无论是內裕,还是感情。
这几年,她过的混乱不堪,可是后来有人告诉她,她值得珍爱。
她从小立志要睡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她有一番际遇,陰差陽错混进世界上最顶级的某个隐秘的圈子,虽然没有实现原目标“把里面的男人睡个全遍”,可是他们却让她见识到了更多更有趣东西——也间接教会了她很多东西。
她透过层层幕帘,恍惚中看到了他们生活的一角。有肆意张扬,有无所畏惧,还有隐忍克制和潜伏取舍。他们带她见识了浮光流影盛世繁华,也让她有幸领教了什么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们让她见识了世界的奇妙和光怪6离,也教会她姓爱和情感只应该是调剂,而不应该是生活的全部。
她虽然才不过二十五六,可是她却感觉自己已经看够走够经历够了,仿佛已经走过了漫长的一生。
她累了。
睡男人的成就,她这辈子是注定拿不满了——在她前面,有一个女人已经封神。她的成就她只能仰望,这辈子都注定达不到了。
j国大使馆来了一个美女,吸引了很多人的追求,同事,j国的政客,j国富商……可是她都无动于衷,对外宣称自己是独身主义。
连月在j国过着恪守自制的生活。除了因公绝不外出,每天在使馆内研究油画。她偶尔看国内新闻,会看见季念,他越成熟英俊,身边时不时这个美女那个美女。她一笑而过。
来大使馆第二年的某天夜里,她接到国内电话,那边告诉她母亲过世了。
她翻身坐起,哭到不能自已。
匆忙回国。
再次看见母亲的时候,她已经静静的躺在殡仪馆里。
连月站在她的身边,看着这张熟悉的脸。
她想,这个女人终于解脱了,她这辈子的苦难终于结束了。
她在时,自己尚有来处。她不在了,自己的余生只剩归途。
连月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都断绝了。
母亲葬礼那天,她除了陈山,没有通知任何人。可是等她到时,墓地上却已经站着好几个男人。季念,向坤和喻恒,都手持白花,身着黑衣黑裤。
喻恒轻声对她说,“大哥不能来,他让我转告,请你节哀”。
葬礼上她没有流泪。葬礼结束后她请他们吃饭。她带他们去了那家水煮鱼,老板和老板娘还是那两个。只是一年没来,店面扩张了——他们把隔壁也租了下来,还有了包厢。
四个男人在饭桌上你看我,我看你,都面无表情,也很少说话。连月强颜欢笑,为他们介绍打趣,可是等鱼端上来,她吃着吃着,却突然哭了。
几个人都来围了过来,安慰她。
她没有过多停留,买了当晚的机票回j国。他们都去了机场送她,连月在机场和他们挨个拥抱分别,泪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衫。
陈山没多久就佼换去了普林斯顿,还得到了某数学大师的青睐——他在美国表了几篇不明觉厉的论文,还因此拿了几个数学奖,没多久直接被学校授予博士学位,直接留校任教——据说他还被誉为最年轻的天才数学家。
她收到陈山的邮件。
“姐姐,我不需要十年。我只需要三年。”
“你来美国和我一起生活吧。”
“我是独身主义。”
“我知道。”
“我不会和你结婚。”
“我知道。”
“我也不想生孩子。”
“好。”
“我以前有过很多男人。”
“我早知道了。”
“以后也会有。”
“都依你。”
连月看着他的邮件,流着泪笑,却还是摇头。
她回复他,“你该正正经经的找个女朋友了,忘记我,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一天周末,她正在书桌前整理资料,突然收到喻恒拍的一张照片,一张大红色的婚礼请柬。还有他来的微信。
“大哥今天结婚了。”
她看了看请柬,新娘叫王晴晴。
她笑了,回,“祝他新婚快乐”。
回完微信,她丢开手机,突然想起什么,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唇,指尖轻触,如有蝴蝶飞过。
在公寓做饭的时候,她一边洗着菜,一边看着ipad。
ipad上放的是一款国内有名的访谈节目。画面上的那个男人眉目俊美,很是熟悉。
“虽然现在天意已经不用在公布财务报表,但是根据华尔街分析师估计,天意已在去年就已经加入万亿俱乐部。”
“谢谢大家关心和祝福,”男人含笑,语气平静,“公司资产多少并不重要,天意现在更关注是如何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
“公司的事不能提太多,那季董您介意我问点个人问题吗?”
“你可以问,我不一定会回答。”男人笑。
“上次您被拍到和当红女星risa吃饭,女方在后续某次访问中并没有否认恋情,请问她是不是您的——”
男人笑着打断了主持人,“不是,我和她只是工作关系。”
“我们注意到您经常在公众场合宣称自己是独身主义,”主持人笑,”季董事长,也就是您的父亲,对您的这种观点他会不高兴吗?毕竟天意这么大的财富也需要继承人。”
“他无所谓的,”男人笑。”所以他对您不会结婚这个态度,他并没有反对?”
“他没有强烈反对,他应该只是觉得我是一时兴起,”男人笑。
“那天意的财富——”
“不结婚,并不代表没有后代——他和我妈考虑可以再生一个也行。”
季董的冷幽默明显主持人没有get到,他勉强扭回话题。
“所以您的意思是还是会有孩子?”
“可能吧。”男人笑笑。
连月看见一阵弹幕,“老公我要给你生猴子……”已经盖住了整个屏幕。她擦了擦手,关掉了弹幕。
“您这几年经常被拍到和女士约会,但是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任何一段恋情。我们找到以前您的采访资料,四年前您当时第一次参加访谈节目,您当时很肯定的承认有女朋友。”
屏幕切换,调换出四年前的他正对着屏幕微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这视频让男人有一瞬间的恍惚。他随即面色恢复正常,笑笑,“是的,我有女朋友。”
“所以这是你目前唯一承认过的女朋友。”
“是的。”
“后来分手了?”
“没有分,我们还在一起。”
“但是你从来没有公开过她的信息。”
“是的,她很注重隐私。”
“那她不介意您是独身主义吗?”
男人笑了一声,“她完全不介意。”
连月笑笑。擦了擦手,点了退出,没有再看。
一条微信弹出。是季念。
“我下周开始休假了,去j国看你。”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也不求有人能明了。
(正文完结)
渣女 番外1
连月全身赤裸,被大字形捆在床上,眼睛被布条捆住。
她当然不是被人强迫的——季念这几年人越成熟,床上的手段也越来越花哨了。
而且看得出来手段熟练。不知道哪里练的。
离开大6的第六年,她终于被某位想了起来,获准调回了祖国。
和他的见面也因此多了起来。
两人并未同居,但他已经从家里搬了出来,在她居住地附近买了房子——她住公寓,他住别墅,两边就隔了一条公路。
这天他把她约到卧室,手段熟练的捆住了她。
然后他手机响了起来。
她视觉已失,听觉却敏锐,她听见他走远接了一个电话,又过来看看她,笑了声,坐下摸了摸她的孔,笑着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那你先放开我。”她挣手。
“就这样捆着才有意思,”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流连,低声笑,“好好休会下被捆绑的感觉——等我办完事再回来继续——也就一两个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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