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这就是个被人娇养了一辈子的女人啊——
“你看喝点什么?”
她把菜单递给连月。连月随意点了两个,季念要了一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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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姐是翻译?”女人问她。
“是的。”连月点头。
“多大了?”
“25。”
“哦,”女人慢慢笑了,饶有趣味的看看一旁的儿子,笑,“比季念大五岁呢。”
连月笑笑。
季念伸手握住了妈咪的手,笑,“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吗妈咪。”
“我又没说什么,”女人啧怪的看着儿子,“我什么时候管过你?”
“就是要妈咪多管我才好。”儿子甜腻腻的哄着母亲。
连月冷眼看着面前这副母慈子孝。
她的人生和这些无关。父爱她没有,母爱偶有也是她生命中一闪而逝,母亲带给她更多的回忆也是谩骂和抱怨。她不知道正常的家庭会是什么样子——或许自己根本就过不了正常的生活。
“连小姐是哪里人?”女人从儿子身上挪回了目光。
“云生。”连月笑。
果然如此,又来了。
每次必来的重复剧情。
她们不烦,她都烦了。
女人挑挑眉,笑着看向儿子,“这是哪个地方?”
“应该是附近的县城吧?”季念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她。
“是的,”连月似肯定又似叹气,她笑着把自己家的地址报的很详细,“我家在云生县花木镇二曾胡同,我在那长大的。”
去吧。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去仔细的问下。
“哦——”
季念的妈咪大概没想到她把地址说的这么详细,很是吃惊的样子,看了她一眼,又疑惑地看向儿子。
季念看着连月笑,“她这是让我们上门做客呢。”
妈咪有点抱歉的笑,“这个,以后有机会再去吧——连小姐家里父母还健在?”
连月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对面的女人,含笑又诚恳,“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母亲压力太大神经出了点问题,一直住在疗养院——我现在大半工资都给她付医药费去了。”
她的回答让女人惊呼了一声,随即捂住了嘴。她看了连月一眼,又去看一旁的儿子,圆圆的眼睛里都是震惊的神色。
连月微笑着看着她。
她的眼睛轮廓和自己相似,但是连月知道,自己的眼睛是做不出来她这种神色的——又天真,又迷茫,又震惊,又无助,还有掩盖不住的同情。
怪不得。
怪不得有那么多男人围绕着她。就连季总也在她的石榴裙下——娇养着她,深藏着她。
这样的眼神和表情,哪个男人看了不心疼?就连自己看见了,都觉得是自己刚刚的话说的太直接了。
季念果然拿抓着他妈咪的手,轻言细语的哄,“妈咪,她家真的是挺惨的。”
女人吸了几口气,点了点头,又不忍心地看着她,“那连小姐,你真是过的太辛苦了——季念,”女人看向儿子,一脸郑重,“你要好好照顾人家才是。”
回去的路上,季念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问她,“我就说我妈咪人很好吧?”
连月看着他脸上抑制不住的骄傲,沉默地点点头。
他妈咪——的确很不一般。
孩子都这么多这么大了,她还这么的天真善良——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是需要多大的精力,多少的金钱去呵护,才能呵护得出来?
如果是假的,那么她这个段位——能够哄住这么多历经世事的老男人——能和季月白抢女人,她的其他几个男人想来差不到哪里去——那她真的已经成精了。
自己这点哄男人的小招数在她面前是完全的不够看啊。
临走时又一次叮嘱季念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真的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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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时间再来陪我喝茶。”季念的妈咪临走时笑着对她说。
连月看看神采飞扬的季念,突然感觉到自己已经嫉妒到快要内心扭曲——
因为刚刚她知道了,世界上居然还有一个被人那么疼爱和娇养着的女人——比起她那满屋的天价华服和饰,她毫不作伪的天真善良更让她深受刺激。
——因为必然有很多人几十年如一日地爱着她,静心呵护她,才能把她养成今天这样的天真柔软的样子。
连月看了一眼季念,她的这个儿子也是其中的一员。还有她见过的喻阳和喻恒,还有季总季月白——还有另外一些她没见过的男人,统统都在爱着她呵护着她。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好命的女人?
连月嫉妒之后,突然又觉得自内心的深深的疲惫。
因为她感觉,不管自己怎么和命运抗争,终究还是抵抗不过命运。
而这个时候偏偏又知道,有人是命运的宠儿,哪怕什么也不用做,命运也会自动跪下向她奉上礼物。
嫉妒到扭曲。
连月叹气。
“怎么了?”季念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挑挑眉。
“没什么。”她才不会告诉他,她在嫉妒他妈妈呢。
正好是红绿灯,季念含笑着伸过右手拉着她的手。
“以后你没事就去找我妈玩,”男人说,“我妈平时也很无聊,有人陪她聊天她很开心的。”
连月垂眼沉默,又打起精神开他玩笑,“要是我把阿姨聊开心了,她逼你和我结婚怎么办?”
季念看了她一眼,笑,“那你就走错路线了——我妈不管事的,”他顿了顿,认真的说,“我们家情况和别家不一样。我们家几兄弟的婚事,怕都是要做父亲的来点头才行。”
“我妈不管事呀——”季念半真半假的感叹了一声。
果然如此。
连月微笑。
什么事也不让她做,什么事也不让她操心——只要享受被爱就行了。
真好命啊。
杂草里长出来的连月抗打击力不是一般的强,车才开到小区,她的心理已经自我调节的差不多了。
毕竟人不能靠嫉妒填饱肚子嘛——她的日子还要继续过。
“那我明天来接你?”季念说。
“好。”连月挥手。
出了电梯,她慢慢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看见门上靠着一个人,正在抽烟。
居然是向坤。
那天晚会碰见之后,向坤很快被母亲拉走了。母亲回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叹气。
“我要和连月结婚。”他说。
“不可能。”父亲的拒绝也很直接。
“要怎么样才可以?”向坤很疲惫,“我带她走,行不行?走的远远的,不碍任何人的眼。”
“只要她进我家的门就是碍眼,”父亲说,“你爷爷最重家风,你是想气死你爷爷?”
他在家默了几天,最终还是决定要来找她——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脸面见她,但是他还是想见她。
哪怕就是看看她,和她说说话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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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连月看着他笑,仿佛他们之前只是普通的分别。
向坤沉默不语。
“进来吧。”她打开门,“我给你倒水。”
向坤看着她端过来的玻璃杯,透明的液体在里面晃动,一如他的心。
“你——还好吗?”他看着玻璃杯问。
“好。”连月回答得很轻巧,又笑,“你那天不是看见了?”
向坤笑了一声,“你和季念——”
“嗯?”
“在一起了?”
“不算吧,”连月偏头想了想,笑。
她和季念,应该也只是纯洁的肉体关系啊。她还和他还有他弟弟一起玩过3p呢——这些公子哥真会玩。
年轻英俊的肉体,她喜欢,何况他们本质不算太坏。
向坤不知道是叹气还是松了一口气。
连月看了看他,突然走到他旁边,坐他腿上,手揽着他的脖子,微笑。
向坤看着她。
两人对视。
向坤的手慢慢的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来,伸向她的衣扣——
却是又突然挪开了眼,放下了手,叹气。他低声说,“我不能这么对你。”
“为什么?”连月含笑问。
“因为——”向坤笑,却笑的比哭还难看,他含着泪,一字一句的说,“因为我爱你,连月。我爱你——所以才不能这么对你。你值得更好的对待。”
连月愣住了。
她笑了,笑着笑着却突然哭了起来。
“你不知道——”连月摇头,抽泣着说,“向坤,你不知道,我不值得的——”
“我不值得你这么对我。”
男人抱着她,没有说话。
她就这么靠在他的肩膀上,哭的疙疙瘩瘩,不能自已,眼泪染湿了他的衣服。
很久很久。
向坤伸手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扶着她站了起来,低声叹气,“我要走了——今天就是想过来看看你。”
连月闭眼点头。
一只手温柔的摸着她的脸,“连月,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连月点点头。
“季家——”向坤叹气,“季月白是只老狐狸,季念是他唯一的儿子,年纪又那么小——你要知道——”
连月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哽咽道,“我知道的。”
男人的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记得,有事就来找我——你永远都靠得住我,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事情。”
连月点头。
她背对着他,站在房间里默默地流泪,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才蹲下身,捂嘴痛哭。
她不值得的——
她哪里值得他这样的珍爱?
可就算这样的珍爱,也要最终失去了之后,自己才明白。
不知道是不是向坤来过的原因,第二天季念来接她的时候,她颇有些厌厌的提不起劲来。
“怎么了?”季念笑着问她,“昨天见我妈的后遗症还在呢?”
连月勉强提起一个笑容。
“最近新开了一家网红餐厅,我们过去看下?”
“嗯。”她点点头。
网红餐厅,不过都是一些噱头。
这家新开的咖啡店走的浴室主题,最近很火,很多人都来拍照打卡。
咖啡也卖的很贵,298一杯。这都开了一个多月了,居然还有不少的人流量。
咖啡和甜点很快端上来,连月喝了一口,味道并没有什么特别,季念正准备对她说什么,连月突然看见一个化着浓妆的女孩直愣愣的端着咖啡向他们走过来,表情不善。
连月眉头一拧,伸手把季念往旁边一拉。
一整杯咖啡泼在了季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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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咖啡泼在了季念身上——还好连月拉了他一下,不然就要被泼头上了。
周围一阵惊呼,纷纷看了过来。
连月站了起来,同样面色不善,手摸到了咖啡杯。
——论撕逼她还没怕过谁——从小家庭环境锻炼了她一身好武艺——
“季瑶。”
季念扭头看见来人,皱眉。他价值不菲的白衬衣已经被泼了一身咖啡,灰一块白一块,看起来十分狼狈。
“季念,”女孩也一脸冷笑,又一脸鄙视,“你也配姓季?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
一杯咖啡泼在了她脸上。
季瑶尖叫。
连月丢下空了的咖啡杯,一脚踹了过去。跟着季瑶来的两个女孩,先是捂嘴尖叫,又跑过来帮季瑶。
一团混战。
等季念和咖啡店店员好不容易把她们分开,季瑶已经披头散挨了好几下,她狠狠地瞪了季念一眼,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然后捂着脸跑了出去。她另外两个朋友也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也蹬蹬蹬蹬地扭着屁股跟着走了。
连月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头上脸上手臂上都挨了几下,手臂上还有长长指甲的挖痕。
以一敌三,还是自己大意了啊。
不过这些娇小姐的战斗力和街头大妈比起来,真是差了不止一个量级。
混战的一方已经走了,剩下的两个倒霉蛋被店员拉住。
赔钱。
季念被泼了一身咖啡,还刷了几千块的赔偿金才得以脱身。连月坐在车上,捂着自己的头皮吸气——刚刚被抓得好痛。
季念坐在驾驶室上气的抖。他握紧了方向盘,指节白。忍了又忍,他才坚强扯出笑看着连月,“为了帮我,你还凭白挨了一顿打,痛吧?”
连月捂着头吸气,“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啊季先生——难道你要我看着她骂你?你是男人不好出手,自然我来——没事,我从小练到大的。”
季念抿嘴,靠在靠背上努力平息怒火。
连月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他真的挺可怜的。
那三个字的阴影笼罩了他二十年,就算现在他父母成婚,但是过去的已经生了——他的身份在他出身的那一刻已经盖棺定论,不管他以后多么优秀,别人在提及他的时候,总是还绕不开那三个字。
而且他以后越优秀,这三个字就越会被人提及——无法逃避。
可怜。
她突然不羡慕他这个富二代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
“别气了,”连月慢慢的安慰他,真诚的建议,“接受现实。”
出生是改变不了的——生活就是强奸,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比如她自己,已经学会从生活的强奸中找到快感。
季念还是面无表情地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连月手伸过去,紧紧握住他捏着方向盘的手。
季念突然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真的。”
“是的。”连月点头,一脸严肃,“生活就像是强奸,真的——你也被它强奸了。”
“呵呵呵,”季念开始笑,一边笑一边摇头叹气,“没办法啊,我妈——”
他顿了顿,笑,“我妈是被我爸骗了。”
连月握着他的手,非常认同的点点头。v
“可是没办法,”他叹气,“到我这里,我必须要去面对这些——他们其实也已经尽力了。”
连月点头。
“我早知道这个家是不正常的,”
季念靠在靠背上叹气,“我八九岁的时候知道我爸另有家室——,”他笑了一声,摇头,“那时我就意识到我和其他几兄弟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的父亲也没和妈咪结婚,可是却没有别的女人。”
“我小时候爸经常不在,其他两个叔叔一直在妈身边——其实小时候都是他们教我,和自己的孩子一起教。”
“肯定还是有不一样吧?”连月轻声说。
季念笑笑,摇头,“没有不一样。我和其他几兄弟没有一点利益冲突,所以他们教的东西都一样。因为我,他们还要多学教了几门课程。”
“什么课程?”
季念看了她一眼,“股权辖制,争权夺利那些。”
他笑了笑,“后来才明白,其他几个兄弟其实没必要学的——或者没必要学这么早,其实全是为了教我。”
“有时候,我真的——”他顿了顿,“挺羡慕他们的。”
连月同情地看着他,又想起了什么,她问,“所以天意退市,是你搞的?”
季念笑着摇头,“我哪里有这个能量?是——唉,这个不能告诉你。”
他叹了一口气,“其实我爸也很不容易,他这回算是要背一辈子骂名了——不过他也是自作自受,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连月似懂非懂,又看他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松开了他的手。
季念动了车子。
“我答应过爸,她不惹我我不惹她——”,季念抿嘴冷笑,“她非要来惹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连月扭头担心地看着他。
季念又笑着看了她一眼,“你今天这么帮我,我还挺开心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送给你——”
“什么都可以吗?”连月说。
季念点头。
连月看着他笑了,“那我要你以后天天开心——这个有没有?”
这个要求让季念一窒,他扭过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含笑摇头,“这个真没办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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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的小破屋里,季念在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紫药水。她的手臂被指甲划伤,长长的几道红痕看得人触目惊心。
“痛吗?”季念皱眉。
“痛啊。”连月笑,“不过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还是妹妹也没从我这里讨得了好。”
季念皱眉,“少提她。”
连月吃吃的笑。
“不过你刚才战斗力是挺强的。”季念又笑。
“那是,”连月一副得意样,“我那是从小锻练出来的,身经百战。”
季念笑着看了她一眼,放下药水,低头拥着她亲吻,唇舌温柔,和以前的强势索取竟完全不一样。
两人唇舌分开之后,都有些呼吸不均。季念的手慢慢开始解着她的扣子,一边轻声问她,“现在可以吗?”
连月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被放在床上,衣服被他脱下,全身赤裸。他躺在她身边,慢慢抚摸她的身体,又埋头轻轻吮吸她的乳房,吗。他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的腿间,熟练的捻着花间的小豆,她的腿间慢慢渗出了黏液。
他翻身而上,低头看着她笑,又吻住了她的嘴。
屁股被抬起,坚硬的物体抵住了闭合的穴口,慢慢挤压,身体被破开侵入。连月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肉棒的长驱直入,一路碾过了甬道的褶皱,到达了最深处。她抬起了腿勾住了他的腰,方便他进的更深。
他的手在她的胸上轻轻揉捏抚慰,身体开始冲撞,一下下的整根拉出又刺入,她的甬道吸附紧咬着他,汁液随着性器结合之处一次次被挤压而出,顺着她的穴口流下,逼仄的小屋内只有肉体的冲撞声。
连月感受着他的坚硬和力度,下身忍不住的想要去绞住他——
他的唇舌一直在她唇上流连。
今天的季念似乎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似乎比以前更懂得照顾她的感受了。他的分身在她体内,呼吸在她耳后纠缠,缠绵缱绻,竟让她恍惚间有一种被珍爱的感觉。
良久,他才抱着她喷射了出来。然后就这么靠在她身上,不动了。
他的呼吸在她脖颈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她突然想起来这次他居然没有蒙住她的眼睛——他的心理障碍消失了?
手机响起。季念趴在她身上没动,伸手乱摸,摸到了手机,看了一眼,翻身下去坐了起来。
“爸。”
“我在连月这里。”
“嗯,就是她。”
“是有这回事没错,”季念冷笑,“不是我说,你那个女儿真的该好好教育了,那么烫一杯咖啡全泼我身上——”
“没错,只能她泼我,不让我泼她?”
“连月当然要帮我——季瑶三个人打她一个,还不让她还手不成?”
“嗯。”
“嗯。”
“好,我知道。”
“我知道——你放心,”季念凉凉的说,“我当然不会告诉妈我被你前妻的女儿泼了一身咖啡的事实。”
“行。”
“拜拜。”
连月翻身坐起,一脸问询。
季念把手机丢一边,又抱着她压在床上,叹气,“我爸打电话来兴师问罪呢——还好意思让我不要告诉妈。”
连月摸摸他的脸。
“唉,”他把头埋在她脖颈间低声说,“我爸这辈子可活的真够失败的。”
“没有吧?”连月失笑。要是季总都叫活的失败,那这世界上活的不失败的人能有多少?一千个有吗?
“我说的不是钱啊。”他在她耳边说,“我爸的感情生活一团糟。他活的太理性了太果断了——也许这就是他能带好天意的关键吧。我看他心里,就算剩余了最后一点不理性,大约也都用在妈咪身上了——但是这点聊胜于无的不理性,也完全不足以动摇他做出任何理性的决定。”
季总她真的不了解——
“但是我觉得季总还是比较偏心你,”连月想了想,说道,“你看他最终还不是让你进了董事会了?那就是说以后公司是要给你的,你那个姐姐不也没让进——”
季念突然猛地坐了起来,“还好你提醒了我,我才想起来公司还有股权在季瑶和她妈手里。”
他又拿起手机要打电话。
“怎么了?很严重吗?”连月皱眉。
“要按以前,那点股权给我使绊子是妥妥的够了——不过现在没什么影响了 。”
连月看着他就这样全身赤裸着站在旁边开始用英文不知道给谁打着电话,他腿间已经软掉的武器尺寸也不小,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
这身材,真好呀。
连月感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打了半天电话,他很是有些愉悦的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揉捏她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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