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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现在在她面前的,已经是一个成熟男人了啊,不再是当年那个一起去蒙自刚刚美国回来的小年轻了。
理着平头,鼻子高挺,容貌俊朗。皮肤在边境被晒得有点黑,可是十年军旅生活下来,身材也极佳。
未婚未育,又是家里老小,性格比他两个站在前面继承家业的哥哥都要张扬些——
他的手贴在她肚子上。里面硬硬的,一片平静。
他没有回答。
“怎么不动?”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手掌挪动,又在其他地方摸了几下。po18h(po18h)
“睡着啦。”连月笑。
“白天睡什么觉?”男人似乎又不甘心的摸了几下,正要死心放弃的时候,连月感受到了肚子里一阵咕噜——
“这里这里。”她拉过他的手,凭着经验按在了某个地方。
果然那里的肚子鼓起了一下,踢了一脚。
“摸到没?”她笑着拿开了他的手。
没看过孕妇的傻孩子。
男人黑这脸,没有说话。手被她拿开,又自己落回到了床上。捏了捏手指,他抬头看了看她的肚子,又看了看她明媚的笑容。
“你这个什么时候生?”他躺在床上,突然发问。
“4月初,还有两个半月,”站着有些累,连月推了推他,坐到了床边,看着他笑,“到时候你又当叔叔了——”
想起了什么,女人脸上的笑容一滞,又挪开了眼,眨了眨眼睛,“你也当了几次叔叔了吧?高兴不?”
男人看着她的脸,没有说话。
“三次。”他突然说,“算是这次,是三次。大哥只有喻成,很大了,上小学了。”
“哦。”女人低着头,发丝在她脸颊边晃荡。
没有人说话了。
“这个生了,你也给我生一个好了。”
几次呼吸之后,男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又抬手去摸她的肚子,一字一句,“连月我今年都32了——你今年也35了吧?”
“胡说八道!”有女人啐他的声音。
“我爸有我的时候34——不过男人倒是无所谓。”
喉结滚动,男人的声音又传来,“我听人说,女人到了40岁就生不出来孩子了,连月你也快了。你抓紧时间,这个生了就给我生一个,好让我爸也抱抱孙子——”
“啪!”又是谁挨打的声音,响起在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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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云生(10.断了断了)
还抓紧时间——连月往他胳膊上来了两巴掌。
“别打,别打,你就给我生一个,两个也可以,”男人的声音还在说话。他没有笑,似乎还一本正经,“反正也很快,十个月就出来了。咱们抓紧点时间,你这个生了就生我的,后天开春就轮到我当爹——”
“你自己去找你那些女朋友,”
打人也是很累,这个人皮糙肉厚,连月打了他几巴掌,他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又推了他一下,连月自己坐在床边开始喘气,“我生完这个就封肚了,年纪大了啊。”
喻恒躺在床上看着她娇俏的脸,不说话了。
“你走开,去你自己房间,我要睡午觉了。”休息了一会儿,连月又开始推他,“待会三点起来去散步。”
云生这二十年断断续续的,由好几任市长接力,一起修了好长一段滨江路——都快连到她的老家花木镇了。
听说最近还要评选什么“全国十大美丽小城”之类的。
男人还是没动。
“你就在这边躺,这边不是还这么宽?”他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我就说你越来越矫情了,我们又不是一床睡过,以前去云省看大哥,我们三还睡一起呢。”
连月不理他,又继续推。这个人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呼吸都均匀了起来,又哪里推的动?
房间是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
连月起身,又看了看和衣而卧的喻恒,也不想去他身上摸不知道放在哪里的房卡——站起身想了想,她去门口把门锁上了。又去把窗帘拉上了一半。
算了。
把外套脱了挂上了,裙子是不脱的。床垫一陷,是女人已经坐到了床的另外一边。她慢慢的脱下靴子,床垫又往下陷了一分,是已经躺在了另外一边。
怀孕真的容易疲惫,她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闭上了眼睛。
有些女人天生传统贤惠,有些女人命里却注定桃花。
她的确和很多男人都同床而眠过。
以前只有欲,后来渐渐有了一些情。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踪。
有人告诉过她,她值得珍爱——
眼角似有什么液体滑出。
这个骗子啊。
分别时给了她最好的祝福。
另外一边的床垫突然弹起,她侧身背对他,沉默不语。
脚步声。
开门声。
裤链拉开的声音。
过了几秒,液体落入马桶的声音传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这268一晚上的特价大床房,就别指望什么隐私保护——
女人背对洗手间,紧闭着眼。
这水声雄壮,持续良久,和她摸过的某项特征符合。
过了一会儿,水声小了起来,又是马桶的冲水声。
洗手声。
脚步声过来了。
床垫平静,似乎他站在床边,看她。
她闭目沉睡。
床垫猛地下陷。就像是170斤的壮汉躺在了床上,连月感觉自己甚至都晃了几晃。
“连月?连月?”有人喊她,还伸手推了她两下。
女人没有应答。
她背对他侧卧,男人的手在她的胳膊上,又慢慢向下,然后轻轻拉起了她的小手。
有些湿滑,是刚刚洗了手——
又在趁机揩油。
连月闭着眼睛,有些犯困,又有些不想理他。
他又往她身边挪了挪。
手被人往后追拽,然后触碰到了什么半软半硬的物体——
手一抖,女人猛地想缩回手,却被男人一下子抓住了。
“醒了?来给我摸摸。”他笑着说话,声音有些哑。
小手已经被强硬的按在了他小腹的物体上。分明已经勃起了,威武雄壮,长度喜人,他们几兄弟这方面都生得极好——
连月侧身回头瞪他,又想挣脱手。
“我素了好久了,好几十天没碰女人了——”他低声说话,看她已经转过身来,又想凑过去亲她粉嫩的嘴,“连月你帮我弄一下,我憋的难受。”
“嗯——”
一只手被他拉着,连月拼命往后躲,床上空间就那么大点,男人的嘴唇落在了她的嘴上,牙齿咬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又开始往里面钻。
手上紧贴着的阴茎似乎又硬了几分。
女人紧闭着嘴,唇上被他的舌头舔过,湿湿滑滑。滚烫的气息打在脸上,似乎呼吸都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帮我摸。”他一边亲她,一边低低的喊她,“主动点——”
“不行——”po18h(po18h)
她嘴巴张开,却一下子被他的舌头钻了进去,被强行塞手里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坚硬滚烫,如同烙铁。
舌头还在嘴里4掠,滚烫的气流打本文由甜^品小^站6/35480.940整理在脸上,女人一动不动,手里的阴茎粗壮,已经开始一下下的顶她的手心。
“连月你给我摸一下又怎么?”
嘴里4掠的舌头拿了出去,男人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我们家就是这样的,兄弟共妻又没有什么——”
女人身体一抖,又骂他,“你乱说什么!”
“连月你不能厚此薄彼,”
男人却根本没有理她,顿了顿又说,“你偏心。还把我的那根红手链给了大哥——”
“你乱说!”
似乎被人戳破了什么,连月红透了脸,咬牙伸手狠狠一握手里的东西。
“轻点轻点要断了——”
“胡说八道!”
“这有什么?大哥找你,比少外面的人强——你漂亮又有趣,招人喜欢——我也乐意。断了断了!”
“鬼扯!”
“你好好帮我摸,过几个月再帮我生个儿子——”他在她耳边喘气,“轻点捏!我们家就是这样的,季叔和爸,还有妈,还不是一直大被同眠,我们小时候都看到过的——”
“断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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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po18h 云生(11.连月你大中午就看
“连月你给我舔一下——”
滚烫的呼吸在耳边,有人在她耳边低低说话。连月闭了闭眼睛,手里用力一握!
“嗷嗷嗷嗷轻点断了断了!”男人的叫声都变了形。
这个登徒子。
明明知道他弟弟就是这样的人,季念还让他陪她回云生。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又想撩她的裙子,却又似乎不怎么敢摸她肚子——
她抿了抿嘴,不过好像也没别的人选。
他们俩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季念信任他,远远超过任何人。
应该说根本不可比。
连月闭着眼睛,任凭他在脸上乱亲,伸手握住了手里的物事。
滚烫,粗壮,坚硬。
妈咪的这几个儿子,这里好像都生的好——
不知道想到什么,连月又噗嗤一下子笑了出来。
“连月你笑什么?”喻恒握着她的手,阴茎又在往她手心里顶,舌头又在舔她的耳朵。她的笑容好像鼓励了他,他似乎想往她身上压——可是又害怕压到她的肚子,强行忍住了。
热气熏得耳朵麻麻痒痒的,连月睁开了眼睛,脸色红润,明媚动人,眼里似有繁星。
“舒服不?”他咬着她的耳垂问她。
舒服,舒服个屁。
男人精虫上脑,连七个月的孕妇都不放过,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连月没有回答,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阴茎。褐色的长长一条,青筋环绕,有如婴儿小臂粗壮,她小臂竖握,中指摸到它的根部,怒突的龟头还超过了她手腕五公分。
几兄弟都生的好——滚烫的呼吸就在耳边,还有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她身体发软。
就是个性差太多。
“好不好看?别人都说好看——”
她凝视的目光让他又兴奋了几分,喻恒小腹挺了几下,阴茎得意洋洋的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又故意拿龟头顶了顶她的手腕。
别人。连月看了他毫不知耻的模样一眼,心里切了一声。
好像心怕她不知道他风流似的。
“连月要不你给我舔舔,我们来玩深喉,”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男人眼睛明亮,又在她耳边低声说话,“我绝对能顶到你喉咙里——”
“呸。”
他描述得太详细,好像已经有什么堵在了她的嗓子里。连月咽了一口水。她倒是给人弄过深喉,不过不是和他——女人看了他一眼。
还想深喉,他哥都没享受过几次深喉呢。
手里滚烫的欲棒如同一层薄皮套着烙铁,连月表示对男人这种生物太了解了,只要下面一硬,上面基本处于失血状态。她尤其擅长助人为乐——女人抿抿嘴,小手上下抚动,开始抚慰他的阴茎。
“啊好爽——就是这样——”
女人终于开始认真了,喻恒终于满意了,他又想去亲吻她的嘴唇,却又被她躲开了。男人的嘴一直跟着她后仰的头,人紧贴着她,一边按捺不住的耸动下身,一边还在低声说话,“连月我们说好了,你生完这个就给我生个儿子啊,我和老四的儿子也要是一个妈生的——啊啊啊,轻点轻点轻点!”
没人理他。
没人说话了,卧室里的声音渐渐粗重,又有男人似深似浅的呻吟。
时间过了很久,他似乎到了顶点。捏着她的手,男人又用力耸动下身在她手里挺送了几十下,又轻轻嗯了一声,龟头肿大马眼扩张,一阵精液飙射而出,刺鼻的味道开始在房间弥漫,女人反应敏捷,在他刚刚发作的时候伸手挡住了一切,一股股淡黄色的滚烫精液全部喷射到了她的左手手心。
一下下的,又浓又腻。
过了十几秒,看他已经瘫倒了,连月嫌弃的哎呀了一声,伸出右手去旁边扯纸巾。
“嗯——”
湿答答的搞了她一手,喻恒叹了一口气,又捏着了她的手腕,阴茎在她手背蹭了蹭,这才满意的滚到了一边。连月忍着恶心,先擦了一遍手,又起身去洗手间把手洗了五遍。
出来的时候她闻闻手指,又皱了皱鼻子,手上还有一股掩盖不了的精液味。
出了浴室,喻恒已经在脱完衣服裤子似乎开始睡觉了——衣裤凌乱的丢在床边。
切。连月看了地上的衣服一眼,又闻了闻手指。
“去你自己那屋睡。”
连月站在床边,又开始赶人。
“不去,我们一起睡,床这么宽。”喻恒躺在床上看着她,突然又咧嘴笑了起来,“连月你把我当老四好了——”
“去。”女人啐了他一口。
又推了他半天,男人还是笑嘻嘻的一动不动,连月无奈,又躺回了另一侧。
有些困,却又好像睡不着。窗帘微微浮动,窗外有汽车的声响传来。
这里是云生。
二十年前她求学三年的地方。
现在她有夫有子,有房有存款,工作稳定,夫家豪橫,已经比世界上99.99%的人都过的好。可是年少的经历和记忆太过于深刻,已经浸入了骨血。偶尔午夜梦回,她在自己的梦里,依然是那个孤苦无依的天涯孤女。
这种情绪不好。
连月摸了摸肚子,感受着身后男人均匀的呼吸。
是喻恒啊。
念念说他靠谱——她怎么觉得他一点不靠谱?最近好像又不知道在搞什么。
想了想,连月又伸手摸起了手机。
现在是米国凌晨一两点,念念那边也睡了,只有早晨的一个通话记录;点开微信,他也没给她发什么。
视线下移,下面还有一个联络人——
熊大。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她给他们发的打包文件。她发的,他没回复。
这个人收到什么都是直接打电话的,从来不回文字——那么谨慎。po18h(po18h)
昨晚还让她发自拍。
呸,登徒子。
他温润含笑的声音似乎又在耳边响起,连月咬住了唇,她哪里有什么自拍?
提这种要求——
他那么忙,哪里有什么时间看别人的朋友圈?喻书记不好好为人民服务——
女人咬唇想了想,背后傻大个的呼吸声已经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她抿嘴点开了自己的朋友圈。
“坚持全面改革开放,加快内陆开放试点——记喻-席1.7日深海行。”
一个全国人民耳熟能详的男人形象出现在标题上,不苟言笑,面容沉稳又强硬。就如同冬日里从上到下淋了一桶冰水,连月抖了一下,心里一凛。
还是算了。
她现在心里只有神圣的为国献身精神,别无他想。
“不睡觉,你又在玩手机?”
一阵温热的呼吸从身后传来,喻恒的声音出在耳边。他凑了过来,似乎想看她的手机屏幕——
然后顿住了。
“连月你不睡觉,你大中午你就看这个?”
他的反应比她还剧烈,似乎是跳了起来,“连月你你你——”
他喘了一口气,又笑了起来,“你能不能别在卧室看这个?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天天发这个,我都把你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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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云生(12.爷不是随便的人)
他还怕这个?
连月躺在床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的脸。她拿着手机一挥——男人往后一躲。
她笑了起来。
算了。不吓他了。
她放下了手机,其实她也怕的。
“睡觉吧。”
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她这回真的闭上了眼睛,轻声说,“待会睡起来我们去滨江路上走走,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酸汤锅——很好吃的。”
小憩,无梦。
南方树木到了冬天自然也是不会落叶的。虽然还是一片绿色,可是站在冬日的江边,却总有那么一股萧瑟之意。微风拂过,江边站着的穿着白色外套的红裙女人紧了紧身上的衣衫。
白色的毛线围巾厚厚囔囔,遮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和鼻子,只露出了那对漂亮的圆眼睛。
“连月你家不是城里的吧?”
女人站在江边凝望,她旁边穿着灰色羽绒服的高大男人还在说话,“我记得好像是一个镇子。离这里远不远?反正也没事,不如送你回去探探亲?”
“远倒是不远,四十来公里,”女人看着江面的船,声音从围巾里传了出来,眼睛弯了弯,似乎还在笑,“不过回去探什么亲?没亲探了。家里没人了,房子也推了,回去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说来也巧,大概是怕群众年关闹事,拆迁补贴款在前两天就急吼吼的发下来了,打在卡上足足有十二万八千多——人民群众的存款瞬间又攀上了一个高峰。
揣在兜里的手握了握,连月在心里叹气,这笔钱的到账,也意味着她和花木镇彻底的断绝关系了。
从此再无故乡。
那些好的坏的痛苦的回忆,那一点点爬出泥坑的喜悦,那些甜蜜的羞耻的悲伤的过往,也都在推土机的嘈杂声里,一点点被埋葬在了地里。
母亲已逝,她失去了根,从此只是浮萍。
“喂?”
身旁喻恒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连月侧头看了看他,不知道是谁的电话,他的眉头紧了起来——又走到了一边,开始低声说什么。
她没有好奇,而是靠在了一边,扭回头看着脚下的石面。
米白色的汉白玉地砖。
二十年前,她也来过这里——知道前路坎坷,心里却还有着很多梦想。
女人又侧回头看向了江面。一阵风吹来,她缕了缕脸边的发。
容貌倾城。
“豆腐脑~豆腐脑~热腾腾的豆腐脑诶~”
带着云生口音的叫卖声远远的过来了,女人循声而望,一个穿着军绿色破旧外套的老人推着车子出现在了视线里。
女人对着他招了招手。老人推着车子过来了。
“豆腐脑怎么卖?”她拉下了围巾,露出了粉嫩的嘴。
“10块钱一碗。”老人看了看她的脸。
怎么那么贵?20年前才三块。
当然三块钱,那时候的她也是拿不出的。三块钱,那时都够她吃一顿午餐了。
“给我来——两碗。”
连月顿了顿,看了看旁边打电话的喻恒,报了一个正确的数字。男人站在一边,灰衣黑裤,身材高大,正打电话往这边看,面容英俊却是严肃,难得见他正经一回。
“好咧。”
老人家拿开了厚厚的布盖子,热气腾腾的白豆腐漏了出来。那枯枝嶙峋的手又拿出了一个纸碗,拿着勺子开始舀豆腐。
“妹子你吃甜的还是咸的?”
“一碗甜的一碗咸的,咸的加点辣椒。”盯着白嫩嫩的豆腐,连月吞了一口口水。她要吃辣的,喻恒怕是爱吃甜的。
付了钱,接过了两碗豆腐脑,连月放了一碗在江边的石栏杆上,自己端起一碗吃了起来。滚滚烫烫,咸中带辣,好像没有当年记忆中的味道了。
“你在乱吃什么?”
过了一会儿喻恒打完电话过来,皱着眉头看她吃东西。
“豆腐脑,”
连月又舀了一勺混着辣椒的豆腐送到了嘴里,下巴点了点栏杆上的另外一碗,“你的。”
“你怎么乱吃地摊上的东西?”
男人看了看栏杆上静静摆放着的那碗,又看了看她鼓起的肚子,一脸嫌弃的模样,“你都和老四结婚两年了——”
“你吃过没有?”连月打断他的话,对他笑了起来,“没吃过就尝一下,很好吃的。”
“我不吃。”
“吃吧。”她笑。
“不吃。”
“吃吧,”她笑,又骗他,“念念都吃呢——”
“连月你少骗我,”喻恒看着她的脸,皱着眉头,“老四最忌口了。小时候他乱吃东西还住了几天院,后来妈都不让我们吃外面的东西的。”
连月笑了起来,眨了眨眼睛。
这事她听季念说过。那时季念才多小——他更小了,居然还记得。
“怎么记不得?”
喻恒说,“那时候我才几岁?季叔青着脸不说话,妈还在旁边哭——这阵势,吓得我还以为老四要和我诀别了呢。”
这么严重?
想起了什么,喻恒又笑了起来,“后来妈就哄我们,说外面的东西都有毒——不能吃。”
当朝权贵说不能吃,还举了长长的例子来说明,连月没有再劝。她看了看栏杆上的纸碗,只觉得这碗豆腐脑浪费了可惜——
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
妈不让他们几兄弟吃地摊啊——连月突然又想起了某次某两个人被自己逼着啃鸡爪的样子。怪不得那时候政府高官和顶级资本家的样子都犹犹豫豫,可能在他们心里,自己就和逼他们吃毒药的恶霸也差不多了。po18h(po1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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