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妮海格
 “松开。”他冷冷命令,黑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让人难以琢磨他的心思这是何等的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阮绵绵咽下口水,很没出息的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乖乖松开了腿。
 阮景天得逞一笑,抽出手指,两人都傻掉了。
 尼玛大哥修长的手指上是沾的暗红色的血啊!
 我嘞个擦!不是“果汁”!是血啊!
 阮绵绵眼睛一亮,灰常惊喜,“大哥,我来月经了!”
 “你以为用番茄酱这种小伎俩就能骗过大哥?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阮景天错愕了那么一小会儿,看着带血的手指,阴沉着脸,“每个月16号才是你的经期,今天才9号。”
 大哥,你可真不愧是妇女之友啊!连你妹妹的经期都记得比她本人还清楚……
 为了验证自己没有做那些可耻的小动作,阮绵绵依旧是那一套,竖起中指发誓,小脸诚恳,“大哥,我真没骗你!”
 尼玛你都没有给我时间准备好不?
 尼玛番茄酱只能用在低成本的b级血浆片里面好不?
 尼玛现实又不是电影,番茄酱的浓度那么假很容易被拆穿好不?
 尼玛她要用也会用鲜榨的山楂汁,至少颜色上也比番茄酱接近浓度上也比番茄酱稀好不?
 尼玛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bug,一看你就是在肉文的熏陶下长大的好不?
 阮景天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擦干净手上的血,狠狠瞥她一眼,“你都月经不调了,有什么好兴奋的?”
 尼玛能逃出你的魔掌,当然兴奋啊!晚上绝壁要吃两大碗宵夜庆祝阿鲁!
 当然这种事自己暗地里爽就好,要是被大哥知道,估计会死得很难看。
 她刻意装得脸色惨淡,忧心忡忡的握住大哥的双手,“大哥,怎么办?我会不会死?”
 阮景天额头青筋跳了跳,十分无语,“月经不调又不是大出血,没那么容易死。”
 妈蛋!你那是本色出演,我好歹是友情赞助的演技派,你那一脸嫌弃是怎么回事!
 听到阮绵绵的小声嘀咕,阮景天眉头皱了皱,“你在念什么?”
 “我很庆幸自己不会死,不然再也见不到大哥了。”我花四,我绝壁没有诅咒你下辈子变m,被男人狠狠调.教!
 阮景天听她这么说,微微一愣,难得脸色不再那么严肃,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最近有没有乱吃什么东西?”
 喂,你又用摸杜蕾斯杰士邦的模样来摸我的头了!
 自己在大哥心目中就和杜蕾斯杰士邦是一样的地位,想想就觉得真特么伤感!
 阮绵绵摇摇头,“没有。”
 顿了顿又说,“如果大闸蟹、烤鱿鱼、辣子鸡、炒年糕、炒花甲、鲜榨芒果汁、冰镇西瓜那些不算在里面的话……”
 阮景天彻底黑了脸,“明天让江医生来家里给你做检查。”
 阮绵绵抓住时机,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大哥,会做手术吗?”
 “……”阮景天叹了口气,“月经不调不是大病,检查完吃点药就能调理好。”
 “可是月经不调会导致不孕不育,不孕不育了就必须开刀动手术,动手术就存在风险,有可能大哥再也见不到我了。”
 阮景天还是摸她的头安慰她,“不要担心,你只是月经不调而已,没那么严重。”
 阮绵绵仰头看他,“当年螃蟹依靠八个爪子在河底横行霸道时,它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遇上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so,everything is impossible.”
 面对如此天马行空的犀利联想,阮景天选择闭嘴,也懒得纠正她是“possible”,而不是“impossible”。
 “大哥,我想在临死前,求你答应我一件事。”阮绵绵可怜兮兮挤出一点泪花。
 “什么事?”阮景天额头隐约青筋直暴,麻痹不就是个月经不调,怎么说到遗言了,这是什么神展开?
 阮绵绵豪言壮志信誓旦旦,“党和国家辛勤抚育我这么多年,我都没能做点什么来报答党和国家,每思及此,悲痛欲绝。于是我决定从明天起搬去学校宿舍,从此发奋图强努力学习,将我以前落下的功课都补上来,力争做个德才兼备的好青年,在我余下为数不多的生命里,为党和人民贡献我最后的光与热!”
 阮景天瞟她一眼,打断她,“生你养你辛勤抚育你的是爸妈。”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明天就要搬去学校宿舍住。”
 “你就那么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从我爸和你妈移民去加拿大开始你就闹到如今?”阮景天骄躁起来,抑制不住的怒火。
 如果家里没有你们三个,她倒是更乐意住下来,毕竟不愁吃喝不愁穿。
 “如果你非得搬出去,那我今天就如你的愿,不过大哥总该收点福利。”
 阮景天怒视着她,恶狠狠撕开她的上衣,一把扯掉她的文胸,双手用力在她胸上使劲儿揉捏着,像是在发泄着怒气。
 经期本来就胸胀,一碰就碰,被大哥这么泄愤的揉法,痛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大哥如同一头饿狼咬上她早已在空气中挺立的小樱桃时,她忍不住痛的尖叫一声。
 阮景天停下了拽咬的动作,抬头见她两眼泪汪汪,可怜得像头小羊羔。
 他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一脸不满,“肚子鼓着真难看!扫兴!”
 说完,别开脸,支起身子,起身出门。
 见他要走,阮绵绵受精了,赶紧喊住他,“大哥,那我明天搬去学校宿舍的事情——”
 阮绵绵揉揉酸痛的胸,尼玛这色相可不能白白牺牲啊!
 只听阮景天丢下一句,“明天看完医生再说。”
 阮绵绵争辩,“可是——”
 阮景天回头,冷冷看她,眸子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要么看完医生,要么永远别想搬出去。”
 阮绵绵只得服软,“好吧,那就等明天上午看完医生,下午我再搬去学校宿舍。”
 .
 阮景年因为昨晚冲了冷水澡,第二天清早一起来,身体就有些不对劲。
 他染上了感冒。
 吃饭时他一直在小声咳嗽,得知阮绵绵要搬去学校宿舍这一噩耗时,他没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管家给他倒了杯茶,碍于平时在阮绵绵面前的温油形象,他小小的抿了两口,意有所指看向阮景天,“绵绵在说真的?大哥你同意了?”
 麻痹你脑袋在家里被门夹了,出门又被驴踢过了吧?
 阮景天瞥着他不发一言,算是默认。
 麻痹你看着我搞毛?你有本事看着我,你有本事留绵绵啊!
 阮景年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他的意思,默默在心中比了个中指,麻痹当鸟的大哥,事事都要我这个二弟来挽尊!
 阮景年虚弱的咳了两下,“绵绵,爸和阿姨离开后,二哥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就连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啧!二哥,你这演技都能去角逐奥斯卡影帝了!当个肉文小男主什么的,多浪费啊!
 阮绵绵怜悯的看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二哥你不是还有病吗?”
 阮景年被她一句话给噎在那里,受到刺激,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玄关处传来脚步声,管家率先看到经过餐厅的那人,恭敬道:“三少爷,您回来了!”
 
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17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最新章节!
 阮景期把白色套头衫的帽子拉下来,露出浅鹿茸色的短发,映着浅褐色的眼眸,眉眼立体精致,皮肤白皙到半透明。
 他两手插在荷包里,神情淡漠看了几人一眼,算是打过招呼,继续穿过客厅走上楼去。
 阮景天喊住他,“吃过早餐没?下来一起吃。”
 阮景期继续上着台阶,脚下的步子没有停歇,“吃过了。”
 这个三弟对谁都是这么言简意赅不冷不热,幸好他早已习惯。
 “大哥当初听管家说的时候就料到你不可能在学校呆一个星期,学校怎么能和家里比?”喝了一勺玉米浓汤,阮景天像是想起什么,放下勺子又问,“你的行李怎么没有带回来?”
 “我回来拿样东西,拿完就走。”
 阮景天本来还想劝他早日搬回来,想了想,只得作罢。
 这个三弟的秉性自己再清楚不过,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算世界末日来了也未必能让他改变主意。
 倒是一旁默不作声的阮景年,察觉到气氛的微妙,突然开口建议说:“二哥堆积了几个案子要处理,大哥今天也要会见德国的跨国公司董事,待会儿江医生要过来给绵绵看病,大哥二哥抽不出时间,绵绵就交给你照顾了。”
 注意到阮景年着重强调“江医生”那三个字,阮景天这才悟过来阮景年话里的深意。
 出于阮绵绵的安全考虑,他同样也是眉头高耸,不计前嫌深明大义附和阮景年的建议,“景期,正好你和绵绵同校,绵绵今天要搬回校舍住,等她看完病你顺便捎她一程,毕竟江医生——”
 特么的是个骚包啊!
 上至八十岁的老妪,下至八岁的幼女,只要是他感兴趣的,无一能幸免于他的荼毒啊!
 更何况,特么的兴趣爱好就跟夜幕上的繁星一样多而广泛啊!
 把绵绵一个人留下来,绝逼是将清音柔体易推倒的小白羊剥光光送到大灰狼的被窝里啊!
 可偏偏阮家人生病又不得不请他,只因为阮爸移民前和江辞签了神马狗屁终身协议。
 协议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瞅瞅,但凡阮家的人生病,不论是大病小病,如果请了江辞以外的医生,就等于自动放弃阮家财产的继承权。
 对于此等丧权辱国的不平等协议,阮爸给出的解释是,当年阮爸流落街头饥寒交迫时,江辞他妈的半块饼救了他一命。
 滴水之恩应当以泉相报!
 口胡!阮爸明明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n代,神马时候流落街头过!
 阮家三兄弟一致认为,江辞绝壁是阮爸的私生子,所以从小时候起就一致对外没少排挤他。
 “我今天有事,不回学校。”阮景期这才停下脚步,眼眸你清冷如星,冷冷从阮绵绵身上扫过,丝毫没有多做停留。
 “你能有什么事?”大哥捉急起来,这种时刻不是应该三兄弟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吗?关键时刻你怎么能掉链子呢?
 二哥也素心急如焚,你又没案子要处理又没客户要接见,你能有神马事?
 “下午有gd的演唱会,跟同学约好了。”阮景期给出解释。
 “绵绵,你想不想跟你三哥一起去看gd演唱会?”阮景天十分想把阮绵绵推给三弟,因为他和那个该死的二弟都木有时间!
 阮绵绵像是怕大哥反悔,卯足了劲儿猛点头!
 尼玛就等你这句话了!尼玛做梦都想啊!
 鸟叔诚可贵,2ne1价更高,若为gd故,两者皆可抛啊!
 得到阮绵绵的热情回应,阮景天又看向阮景期,“等绵绵看完病,你也把她带上。”
 阮景期十分不耐,语气生疏僵硬,“没有多余的票!”
 “我马上让richard给你们订几张最前排的票。”阮景天拿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
 从旁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住了他,阮景年温油的笑着,“算了大哥,我相信景期是不会扔下绵绵一个人在家的。”
 阮景期似乎是对他笃定的口气十分懊恼,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站在楼梯中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只得冷冰冰横他一眼,默不作声上楼。
 “管家,明天得找人来修一下楼梯了,眼看都要被某人踩穿了。”阮景年促狭一笑,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奚落打趣这个三弟的机会。
 话音刚落,只听“啪嗒”的清脆声响,楼道拐角处传来瓷器摔得粉碎的声音。
 楼下的兄弟两人皆是一愣,阮景天冷着脸将目光投向阮景年,“那是明朝的哥釉观音瓶,价值五十万,这个月会从你律师事务所的运营资金里面扣除。”
 麻痹终于整到你这只狐狸,好得意!
 阮景年直接无视他,麻痹干老子鸟事!冤有头债有主,赔偿找三弟去!老子不理你!
 于是他直接话题转到阮绵绵身上,“绵绵,没关系,二哥下回再带你去看gd演唱会。”
 阮绵绵热泪盈眶,“二哥,你尊素好银……”
 阮景年语气更加温油,循序善诱,“那绵绵该怎么报答二哥?”
 “我下次给二哥带一部更刺激的片子。”
 阮景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真下一秒就听阮绵绵提议,“二哥觉得《呕吐曼大战小乖兽》怎么样?”
 阮景年刚扬起的嘴角不着痕迹抽了抽,“……二哥森森觉得你三哥会比较感兴趣,猎奇什么的他最爱。”
 .
 百闻不如一见的江辞江医生,就阮绵绵看来,只是一个长相骚包了那么一丁点的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相较一般男人来说略长,带着些凌乱随意的弧度。
 他脸上好像一直都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连告诉阮绵绵她这只是体寒而导致经期不调,只需平时多从膳食上好好调养几个月就可以恢复时,那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
 再加上他长眉若柳,肢体纤长,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说不出来的魅惑。
 至于他勾人的媚眼以及若有若无的暗示,阮绵绵全都视若无睹。
 她赶脚只要她不理会他,他就对自己构不成丝毫威胁。
 可惜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我怎么觉得四小姐你对我好像有些敌意?”江辞欺身上前,暧昧的呼吸轻暖地拂上她的耳廓,慵懒的语调如同醇酒,引人迷醉。
 阮绵绵往旁边挪了挪,急于与他拉开距离,一脸讪笑,“怎么会呢?距离产生美,我这是表达对您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江辞倒也没再上前,看她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只是笑,眼底像是浮世绘一般闪现出莫名的流光溢彩,“你是你三哥的女人?”
 “……”阮绵绵愕然,尼玛你血口喷人啊有木有!
 “那就是你三哥玩过的女人。”
 “……”妈蛋!你才被你三哥玩过了!你全家都被你三哥玩过了!
 “都不对?不会呀!”见阮绵绵一味地瞪着他不说话,江辞风骚的挑挑眉,示意她看向身后,“那你三哥一直站在门口瞪着我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吓我!
 难道你们在看了《葫芦娃大战蛇精》三观毁完之后,还想继续看神马所谓的续集《呕吐曼大战小乖兽》?
 表告诉我这素尊的!!!
 
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18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最新章节!
 阮绵绵回头,果然看到自家三哥长身玉立斜倚在门槛,看着屋内二人的眸子光华璀璨,冰冷而锐利。
 尼玛你调戏他心中又爱又恨的白莲花,他不瞪你瞪谁!
 碍于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他三哥心中的那朵白莲花,她不可能大言不惭那么说。
 她只能胡乱扯了一个理由,凑到江辞耳旁小声同他说,“呵呵,江医生你不要介意,我三哥看谁都那样,从小眼神不大好。”
 “哦?我跟他们兄弟认识二十多年,这件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江辞了然于心笑了笑,又不怀好意朝阮景期取证,“三少爷,听四小姐说,你眼神不太好,瞪人过度会导致用眼疲劳,建议你平常还是悠着点好。”
 阮绵绵在心里疯狂扎小人,妈蛋!作为一个合格的家庭医生,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泄露病人*,影响人家兄妹之间的和睦相处呢!(作者:你妹!你什么时候和你三哥和睦过了?)
 阮景期显然不太想搭理他,交叠的修长双腿因为不耐烦而交换了一下内外位置,他缓缓翻了翻眼皮,一脸不屑,“杰士邦不舒服,你去给它检查一下。”
 “三少爷,我不是兽医。”江辞赶脚自己的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你脱下衣服不就一秒钟变兽医了么?”阮景期予以回击。
 “……”江辞仍坚持将自己的职业操守进行到底,便出言婉拒,“但是,我正在给四小姐做检查。”
 阮景期面露讥讽之色,随意瞥了阮绵绵一眼,“杰士邦比那个小贱人重要多了。”
 江辞吃瘪,“……我没有兽医证。”
 “医理本是一家,我相信你可以无师自通。”阮景期字字句句尽显强硬,完全不给机会他反驳。
 “四小姐,这段时间要注意勿食生冷刺激性食物,以清淡有营养且易消化的食物为主,多多补充铁和维生素c,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另外还要保持充足的睡眠,两个月后就可以看到疗效。”
 迫于形势所逼,江辞三言两语嘱咐完阮绵绵,倒也不急,反而趁俯身拎起急救箱时,附在阮绵绵耳边逗上一句,“依你三哥如今的情形,应该是斗鸡眼的前兆。”
 说完,在阮绵绵忍禁不俊的注视下,风姿绰绰走出房间。
 在于门口冷眼旁观的阮景期擦肩而过时,他突然被阮景期一把拽住了胳膊。
 江辞诧异看过去,只见对方幽深的眸子带着显而易见的冷冽,紧抿的唇薄成一条线,“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对她动手动脚,你这只手一辈子都别想再拿起手术刀。”
 江辞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反倒是玩味一笑,活生生一个妖孽,“哦?你忘了阮老先生和我签订的那个协议了?”
 阮景期抬眼与他对视,“我不是大哥二哥,这招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你最好记住我今天跟你说的话!”
 说完,便狠狠甩开他的手,像是刚刚自己握住的是一根没洗的猪蹄一样。
 江辞转身,若有所思摸摸下巴,有意思!
 下次别再让他看到?那就找他看不到的地方再下手好了!
 江辞刚走,阮景期也转身打算离开,阮绵绵突然喊住他,“三哥——”
 阮景期回头,神色冷淡,“闭嘴!我不想听你对昨天跟野男人跑了的事作解释!”
 阮绵绵无奈摊手,好吧,她也压根没打算要解释,她只不过想告诉他,他的头发上沾到了一大坨酸奶,灰常影响他高贵美艳冷的形象。
 既然人家要她“闭嘴”,她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好了。
 .
 江辞在管家的带领下去了院子里的气派狗窝,一只黑白色蓝眼睛的纯种成年哈士奇正耸拉着脑袋窝在里面。
 从狗窝里传出来的臭味弥漫出来,混合在在整个庭院的空气之中。
 江辞捂着鼻子问,“杰士邦怎么了?”
 老管家回答,“它一直拉肚子,拉个不停……”
 江辞蹲□来带上橡胶手套,轻轻戳了戳杰士邦软软的小肚皮,只听“咕噜啦啦”一连串声响,杰士邦又一泻千里。
 杰士邦十分哀怨的看着江辞,江辞黑了脸,起身问管家,“它是不是乱吃什么东西了?”
 管家抹了一把老汗,“三少爷给它喂了一大盒过期酸奶——”
 江辞:“……”
 .
 阮绵绵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森森赶脚前所未有的空虚寂寞冷。
 她认识的那几个人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大哥二哥不在家,三哥不理她,江辞和老管家在照顾杰士邦。
 除开人,就只剩下杜蕾斯那货。
 刚想着出门去找杜蕾斯一起来喝个上午茶,一起聊聊人生理想,就见一只狗爪子扒开了房门,那颗属于杜蕾斯的脑袋探了进来。
 啧!说曹操曹操就到!
 “嘿,小杜,快过来!”阮绵绵拍了拍床,给杜蕾斯挪出一块儿位置。
 杜蕾斯乖巧的摇着尾巴跑进来,轻松一跃跳上床。
 阮绵绵抱着它,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小杜,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杜蕾斯十分通晓人性,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阮绵绵笑嘻嘻伸手挠挠它的脖子,“你说为什么三哥老是叫我小贱人呢?你们俩认识比我久,你给我一个权威答案,不要官方的。”
 杜蕾斯在她手臂上蹭了蹭,阮绵绵心领神会,开始捏着嗓子代替杜蕾斯发言,“吾辈也布吉岛,不过吾辈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从小到大都是这副德行。”
 阮绵绵换上自己的声音,对“杜蕾斯”二号的话表示十分震精诧异,“你说他是不是童年有阴影人格有障碍?”
 “吾辈完全同意你的说法,女王大人。”阮绵绵又开始一人分饰两角饰演“杜蕾斯”二号。
 阮绵绵说完,搂住杜蕾斯的脖子蹭了蹭,“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裤,小杜。”
 “杜蕾斯”二号邪魅一笑:“这是吾辈的荣幸,女王大人,你说他如此作死,吾辈们要不要将他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阮绵绵佯怒,“小杜,闭嘴!他是我三哥,我不能这么做!”
 “杜蕾斯”二号高贵美艳冷的冷哼一声,“他就是个害臊的傲娇货,你奸他杀他,他只会听之任之,才不会拼死反抗。”
 “小杜!”阮绵绵“怒气冲天”的扑上去,与杜蕾斯在床上滚成了一团,“你下手的时候,千万不要告诉三哥,是我教唆你这么做的。”
 阮景期走进房间时,恰好看到阮绵绵整个人被杜蕾斯的两只爪子摁在地上,她的整只右手都伸进了杜蕾斯的血盆大口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