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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外绯想天
“难道不是吗?不管怎么说,为了那种莫名其妙的理念和坚持就让人民陷入无意义的灾难之中,这很奇怪吧?”
罗罗娜很是不理解,而奥菲,也是皱着眉头不说话。
在她们看来,这种行为,着实很难理解——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理念,就要让无数本来不用受难的人民受到伤害,这实在是有些迂腐愚昧!
“你们觉得,生命很宝贵,对吧?”
“这不是当然的吗?”
“但是,生命同样非常脆弱……我没说错吧?”
罗罗娜和奥菲略一迟疑,随即也是点头:“那是当然,生命本来就很脆弱,所以才显得如此之宝贵啊?所以说那些精灵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爱莎对此只是笑了笑。
“精灵对生命的热爱,那是不容置疑的,但是她们和人类这样寿命短暂的种族不同的是,久远的生命,使得她们对于生命的认知,和人类有一些稍稍的不同——在她们眼里,生命是宝贵的,但不是脆弱的。这么说或许有些不明所以,那我就举个例子好了——你们会把一棵树的生命放的和人一样重要吗?但是精灵就可以。”
“……”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为什么要和我们说这些?”良久,奥菲忽然向爱莎问道。
“因为我觉得你这个笨蛋好像有些容易钻牛角尖的样子……你已经隐隐地对于教廷的决策层带上了敌意了,我并不希望这种态度影响到你自己的判断。如果是之前的你,我恐怕不会这么在意你的死活,但是你现在已经和宁静之钥成为了一个整体,我已经没法做到无视你了。”
“硬要打个比方的话……你现在,就像是一名手里拿着一把磨得无比锋利的尖刀的小孩子,就算是远比你强壮的大人,也会对你畏手畏脚。我并不讳希望,你是一个胡乱挥刀的熊孩子。那会给很多人造成困扰的。”
其实也就差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中二了。偏偏在这个世界,中二病是一种很难根治的病症——因为有着可以倚为依靠的强大个人力量,在面对很多事情的时候,不少人是不会去冷静地反思自身的。而当真的碰的头破血流的时候,有些人已经有了执念,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这是很无奈的现象。
更多的人是选择了“我做的还不够,我还不够强”,而很少回去往“我做错了吗?”这个方向去反思。而自身力量的成长,带来的行动力和影响力的提升,毫无疑问。可以说是促成这种情况的元凶了。
见奥菲还想说什么。爱莎微笑着把食指竖在了唇前。示意她暂且先停下来。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
“哈?”
爱莎也不管奥菲脸上的尴尬神色,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从前……嗯,就当是从前吧,有一个国家。遇到了百年难见的大洪灾。那个时代,魔法的奥秘尚未发掘起来,即使是一等一的强者,也没有移山填湖的能耐,他们想要改造自然,只能使用手中的工具。国王见水患愈发的严重,便命令当时全国最负盛名的专家,去治理这水患。这名专家见到河道的水位已经漫过了两岸,便命令手下将两岸堆高。防止河水溢出。水位再涨,他便让人再堆高……最后他失败了。越累越高的水位带来的,是日益渐长的水压,最终冲垮了堆砌起来的岸沿,河水积蓄起来一次性爆发出来的威力。甚至还要远远超过之前。水患变得更加糟糕了,那名专家也被杀了。”
“后来他的儿子接手了这个苦差事——他父亲失败的例子历历在目,所以他并没有重蹈其父的覆辙,而是换了一种方式。他在泛滥的河流两侧,开凿了数条沟渠,疏通河道,拓宽渠口,甚至凿开了山峦让洪水能够顺利通过……自此之后百年,那个国家据说没有再发生过水患。”
爱莎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惨白的奥菲。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吗?”
“……前辈,你想告诉我的,究竟是什么?”
“嘛,这个时候开始叫我‘前辈’了吗?虽说本来还想丢一句‘自己慢慢想~’的,不过看在以你的性格这么诚恳也是难得了,我就不逗你了。”
让奥菲这种脾气倔强的人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前辈”,爱莎感觉心头一阵暗爽!这种感觉,丝毫不比琳那声甜甜的“湿酱~”带来的满足感差呢!
“在自己能力范围中的事情,就设法去做好;实在不能做的,就要懂得放弃;对于触及原则的,无论如何都要坚持到底——事分轻重缓急,不要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你得首先明白,什么事情,是对你而言最重要,不管是何种理由都不能放弃的。其他的事情,在和它相碰撞的时候,都得绕道。”
“最重要的事……?”
“你可以找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你认为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事物,写多少都可以。但是,在那之后,你要一个一个划去,直到精简到只剩下三个——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一直划到只剩下一个也可以,但我觉得还是能够留下小小的通融回转的余地的~那最后剩下的,就是你要牢记在心的原则了。那才是你一直奋斗下去的动力,也是让你能够坚持着不认输的倚靠,如果你因为执着于细枝末节而伤及了这根本,你的心灵就已经留下了无法缝合的裂缝了。就像是那不断增高的河堤,崩溃是迟早的事情,而那个时候,你未必能够抵挡住。”
爱莎拿出了纸和笔,放在了奥菲的面前。
“要试一试吗?”
奥菲有些魂不守舍地提起笔,半晌之后,终于有些回过了神。
“不用了。”奥菲神色尴尬地笑了笑,“我想,已经有两个了。”
“还有一个名额哦?”
“那个还是留给未来吧,现在的话。没必要强拉一个进来凑数呢……我得给未来留一点余地,不是吗?”
爱莎不由得炸了眨眼,随即噗嗤笑出了声。
“这种话从你的嘴里讲出来,真是有种微妙的违和呢。总觉得啊,前后的反差,有那么一点点大啊……”
“奥菲姐好像突然变大人了呢。”
罗罗娜适时地在一旁补上了一刀。别说是奥菲了,就连爱莎也是被罗罗娜的发言给呛到了,转过头看向她,却发现罗罗娜脸上完全是一片真挚的笑容——那的确没有一丝调侃的神色,罗罗娜是真的在替奥菲感到开心。
只是……罗罗娜你真的不是天然黑吗?
要知道。这种话从她这个身材矮小面貌稚嫩的女孩嘴里说出来。杀伤力真不是一般的大。没看到一边。奥菲几乎都要变成一吹就散的石灰了吗?
“被小孩子鄙视了……被小孩子鄙视了……被小孩子鄙视了……”
奥菲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已经化作了天边的云彩,被风一吹就再也回不来了。
“真狼狈啊……”爱莎对于这种状况也是没法吐槽,默默地在心底为可怜的奥菲点了根蜡烛。“……长不大的修女同学。”
“前辈你就放过我吧……”
被罗罗娜的神补刀所影响,奥菲已经是丢掉了最后的一丝“矜持”和“尊严”了,痛苦地在爱莎的面前低下头,双手焦躁地在头顶一阵乱抓,将那一头柔顺的秀发给挠成了鸟巢。
“你就直接告诉我,宁静之钥的秘密吧!”
丫的再在你们这对师徒身边呆下去,绝对会出问题的!好不容易身体的隐患终于解决了,奥菲可不希望自己的精神反而出了什么状况!以这对师徒表现出来的能力,奥菲毫不怀疑。
“如果从教廷那边当时的历史问题开始说起的话。那也要不少的时间呢……”
“糟糕!我过一会儿还要去开会呢!麻烦前辈你就精简地说重点吧!”
“……”
爱莎盯着彻底丢开了节操的奥菲足足半分钟,发现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开直视自己的目光,最后还是同意了。
“那就长话短说吧——宁静之钥是教廷应对魔族入侵的保险,理论上,它能够关闭现世和魔界的通道。所以说。你明白为什么教廷会如此重视这件需要拿人命来温养的玩意了吧?”
“关……关闭魔界通道!?”
奥菲也是被爱莎抖出来的“内幕消息”给吓到了。
“精灵的原设计自然没有这种掉渣天的功能,但是当时教廷的某人突发奇想,觉得以空间制御的原理工作的宁静之钥,可以做到那种夸张的事情——因为精灵们在制作宁静之钥的时候,便是以曾经毁灭过她们家园的天灾为假想敌的,所以它的强度,绝对比那些被吹上天的‘神器’虎上何止十倍。”
这么说吧,霜之哀伤厉害吧?但是一发把塞拉摩炸上天顺带fff了罗宁的聚焦之虹,就战略层面的威慑力,那完全是不一样的。
“因为是精灵们倾一族之力打造的精品,完全当得起当时教廷的看重。他们认为,以宁静之钥的力量,稍作修改,足以达成那个宏伟的目标。到时候即使有危险分子做乱,魔界通向现世的通道,也是想关就关,足可以一劳永逸。”
平心而论,当时提出这个设想的人,其实还是很有远见的。
只不过,他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却忽视了这实施起来的难度……
“那我现在这样……喂喂!该不会会被他们解剖了吧!?我现在可以算是强行在宁静之钥上刻上了自己的名字呢!”
奥菲不由得惊慌了起来。
如果说这只是一件武器,哪怕是一件不得了的战略武器,奥菲也能稍稍厚着脸皮死撑下去——反正她也没有背叛脱离教廷的打算。可是,现在她知道了,被自己“私吞”的宁静之钥,竟然有着那么重要的意义……
完全无法淡定了啊!
“嗯,换成是其他人现在肯定是基本完蛋了,教廷绝对会倾全力来抓你,谁都保不了你……不过你似乎忘记了一点了。”
爱莎揶揄地看向奥菲,那种目光,让奥菲感觉到后背有一丝冰凉。
“这是事关整个大陆安全的防卫手段,教廷这么多年来投入在上面的人力物力,甚至还悲哀地赔上了不少俊杰的生命,自然是不会容忍它落入个人之手。但是啊,奥菲,你可并不算在他们需要防备的对象之中啊。”
“并不是宁静之钥成为了你的所有物,而是你完善了它缺少的部分——不仅仅是净魂之石的那一部分,你让宁静之钥,从一个死物成为了有着自己灵魂的活物。”
“诶……”
“反正,你本来也不是人类吧?就当是给宁静之钥加了个部件呗……不过你恰好拥有主控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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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呼叫的英雄不在服务区 45.团长切开都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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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离开之后,爱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罗罗娜看。
“老师?你……你怎么一直看着我啊?感觉有点怪怪的……”
“因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人。”爱莎用手捂住了前额,完全是一副头痛而无语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别人都端着重武器准备连人带房把你炸成灰灰了,你还是能够去结交那位行刑负责人……”
“诶!老师你是说——奥菲姐她的目的是来杀我的吗!?”
“你还没有那么大能耐,她只是奉命来砸那台炉子的。”爱莎看了眼罗罗娜的双腿,很是松了口气,“也算是歪打误撞吧,本来只是为了让你能够暂时恢复自由行动的能力,阴差阳错地就这么骗过了奥菲的耳目。”
罗罗娜原本是得在床上和轮椅上躺上个半个月的,但是耐不住罗罗娜那哀怨的眼神,爱莎最后还是略施小计,让她重新获得了站起来的机会。说实在的,爱莎也没想过,居然就因为这个,暂且瞒过了奥菲。
“老师你是说这个神奇的魔法吗?”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魔法,不然被奥菲的右手碰到,很可能就会被打乱掉其中的流动和秩序,从而被破除掉——这只是一个操作起来很有技术含量的炼金道具而已。话说,用起来还很习惯吗?”
“该怎么说呢,从体表的皮肤处牵引发力,控制着身体的行动。感觉上就好像是在操纵木偶一样呢,好有趣的呢。”
罗罗娜轻轻地碰了碰裸露在外的大腿,完全感觉不到在自己的皮肤外边有一层看不见的东西。在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对于自己而言,操纵起来和平时完全是两个感觉,就算是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不过只要不做一些剧烈的动作,外人也是看不出来有什么蹊跷的。
“就是有一点让我觉得有点不太适应……好像体表的感觉,一下子敏感了不少,被风吹拂着脸颊都有些痒痒的呢。”
说到这里。罗罗娜不禁有些脸红——其实她也是省略掉了一些其他的敏感反应……比如说被奥菲牵着手的时候……
连被人牵一下手都能想要脸红,罗罗娜虽然还小,也是认为有一点点不太妙了。更何况。白天里走路的时候,身上的内衣摩擦着自己的身体的感觉,几乎让她有种脑浆沸腾的错觉。特别是某些部位……
“没办法的事情啊,那一层是以太物质。能够让你的精神力传递于其上。会拓宽了你的感官也是很自然的,习惯就好了吧。”爱莎说着,一边凑到罗罗娜耳边吹了口气,结果罗罗娜当场就软倒在床上了。
“老师你不要欺负我啊!”
“你现在这样子想要叫别人生不起欺负你的念头,很有难度的啊罗罗娜……”
爱莎有些无奈地将食指点在了罗罗娜的眉心,罗罗娜只感觉到一丝暖暖的热流顺着自己的眉心流进了身体里,顺着四肢百骸扩散到了全身。
“我现在也只能缓解一下你因为以太而增强的感官——当然,如果想要完全消除的话。目前也只有舍弃这件道具一个途径了,不过我想你是不会同意的吧?”
罗罗娜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让她半个月脚不能动。对于心根本静不大下来的罗罗娜而言,根本就是个折磨。两害取其轻,罗罗娜情愿自己被这种怪怪的触觉困扰,也不希望在轮椅和床上躺半个月。
“说起来,为什么老师你说如果没有这一层以太的话,奥菲姐就会发现我的秘密啊?难道是和那个什么宁静之钥有关吗?”
“因为宁静之钥,本来就是一件魔石武器——精灵一族还是保留着不少的魔石的,只不过平时都被封印着而已。恰巧那把宁静之钥,为了保证足够的出力和威力,精灵们也是极为难得地使用了过去的禁忌之物。虽然你并不能算是科瓦德隆,但是你胸前的那颗魔石,会引起奥菲左手里的宁静之钥的共鸣的。”
罗罗娜愕然地看向自己胸前的魔石。
“考虑到教廷那里精通预言术的人比哪里都多,我并不奇怪他们会知道科瓦德隆又开始复苏起来……只不过,这种事情,他们恐怕是不敢赌的,所以多半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节奏。这样,会呈现出魔素反应的你,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状况,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会……会被净化吗!?”
“比起净化,我觉得被挫骨扬灰的几率更大,说不定你有幸会被抓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处刑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爱莎那恐怖的说辞,罗罗娜当即扑进了爱莎的怀里。
“老师你要救我啊!我是被冤枉的啊!是无辜的!”
罗罗娜表示淡定不能了——我根本就不是那听起来就掉渣天的玩意啊!不会武技不会魔法的渣渣一只而已啊!连杀只鸡都很困难的!
又没有野望又没有能力,罗罗娜觉得自己被教廷列上了必杀名单实在是太冤枉了!
“这不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吗?而且就算发现了什么,你毕竟不是科瓦德隆,最后肯定是查不出什么的——我想,奥菲肯定会弄清楚了再做决定,不会啥都不说给你一发的。再说了,你可是我的学生,我不同意把你交出去,谁来讨要都是妄想。”
“看到老师你之前调戏奥菲姐之后,我现在发现好难相信老师你呢……”
“你这小鬼……”
爱莎伸出手刚打算捏捏罗罗娜的脸颊,结果手堪堪碰到了她,罗罗娜就一惊一乍地叫出了声。
“……嗯。罗罗娜你还是得习惯下以太膜了——为了保证安全,恐怕你之后得有一段时间不能把它脱下来了。”
爱莎还是留了个心眼,毕竟奥菲本人在教廷之中的地位。其实相当尴尬,而她本人的性格,也和凡妮娅那种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笨蛋不一样。虽说爱莎也是尝试着去扭转一下奥菲的性格,但是这可不是一日之功,奥菲如果发现罗罗娜可能就是她要找的目标……谁知道她会做什么样的决定呢?
像她那种容易钻牛角尖的人,爱莎可是很少会放心的。之所以那么说,也不过就是安慰一下罗罗娜而已。
“只能这样了吗?我该不会要穿着这个一辈子吧?”
罗罗娜并非不懂事理之人。但是一想到自己要一辈子都处在这种过分敏感的状态下,她也是万分的不情愿。
“过段时间,我带你去一次精灵那边。把你的那颗魔石的存在合法化了就行了。但是为了要表现的自然,只能等合适的机会了。”
既然麻烦出在这里,那只要让罗罗娜的魔石能够正大光明地暴露在阳光下不就行了?至于现在,反正教廷想来也不会知道。他们一直提心吊胆的科瓦德隆(准确地说是其碎片)。会是以人类的身份存在着吧?肯定是在试图寻找着死物中呢。
“老师……”
“怎么了?”
“帮我洗一下澡吧。”
“你不是现在能动弹了吗?怎么还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让我帮你洗澡?”
“……顶着这个以太膜,在触觉放大了的情况下让水流滑过身体——会出事情的啦!老师你这个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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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眯起了眼睛,神色冷淡地看向了那个不断催促着自己的家伙。见他还是一副没有察觉到气氛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终于让那个泼洒着口水的家伙停了下来。
“奥菲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对我的发言有什么意见吗!”
听到这人如此的无礼,奥菲身后的数名驱魔师都是义愤填膺——如果是换成大主教如此训斥自己的团长,他们那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可是,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说是前来辅助工作。但是谁都知道他其实是来监督自己这些人的,但说白了不过就是个小喽啰而已!而眼下。这个废柴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如此无礼地训斥着奥菲!
狐假虎威都是过分了,这根本就是狗仗人势!
见到那些驱魔师都是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站在前边的男人心里也是直打哆嗦——长年在刀山火海里打滚的驱魔师,其凝视的威慑力绝对是相当惊人的,这还是他们没有泄露出杀气的情况呢。如果他们要是抖出一点点执行任务时候的气场……不用想了,绝对是尿裤子的节奏。
“你们想干什么!都给我规矩点!”
所谓的色厉内荏也就是这样了。但悲哀的是,驱魔师们并不能进一步再做些什么……眼前这个讨厌的小人,他们并不放在眼里,但是如果没有背后站着的人,他怎么可能有胆子去挑衅奥菲?
她可是驱魔师部队的长官!就职位上,要比这只不知道哪个旮旯里蹦跶出来的瘪三强上何止一倍两倍?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谁让他们现在不受高层待见?就算这家伙现在再如何过分,只要不是当场揍他一顿老拳,回去后进行禀报批斗,绝对不可能讨得便宜的——因为上层现在看着这支部队就不爽,指望给他们解释?不趁机再踩上一脚已经是好的了!
“奥菲团长!你是怎么约束你的手下的!”
面对那样一群凶神恶煞的大老爷们(虽说也有年轻的新血,但是体格也不可能差到哪里),毕竟还是心很虚的——即使这是一群被拴住了的狗,但是那也是猛犬。被他们盯得瘆的慌的男子,连忙把火力口丢向了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奥菲身上。
其实也没错啦,作为团长,奥菲的确是要比手底下的这些驱魔师更识时务……再加上她是个女子,很容易就给人一种“这是个软柿子”的感觉。
“别的我也不说了。但是这件事是教廷非常重视的!现在核心的装备也送过来了,奥菲团长,你怎么还不开始展开工作!”
奥菲依旧沉默着。
“莫不是你贪生怕死!?莫不是。你别有用心!?”见身为团长的奥菲并不反驳,男子越说越来劲,几乎要把唾沫星子喷到了奥菲的脸上。
奥菲身后的几名驱魔师,几乎都要撸着袖子直接冲上去了。
挖苦也好,讽刺也好,耀武扬威也罢,这些驱魔师大不了就当是被疯犬咬了一口。可以不当回事。然而,这人竟然去污蔑自己家的团长,这个就不能忍了!
“你……”
有一人刚要冲上前去。就被奥菲拦了下来。
“我觉得这位先生其实挺有见解的呢,你们这样子可是不对的~(笑)”
那名驱魔师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活像是见了鬼了一样。不止是她,就连另外几名驱魔师。也是被这堪称惊悚的画面。给吓了一跳。
那个常年态度极不友好,成天臭着一张脸的奥菲,这个时候,竟然笑了?而且还不是她经常性挂在嘴上的冷笑,却是如同青春少女一般清纯甜美的笑容!?
这不魔法!自己家的团长虽然容貌也是不差,但是不看她的靓丽皮囊,任谁都是觉得这是一只拳能开山掌可碎石的女汉子!可是现在洋溢在奥菲脸上的笑容,几乎让在场的驱魔师心里同时萌生了一个念头——
团长被掉包了!这个是假的!一定是恶魔假扮的!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个不可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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