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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李舜眼神一震,看着我:“你是怀疑我们内部有内奸?出了内鬼?”
李舜大脑的反应速度够快的,我又犹豫了一下,接着又摇摇头:“不是,我是想从和他们的谈话里捕捉关于段翔龙的蛛丝马迹。”
“哦……”李舜眼里又露出一丝希望,“好,我马上安排这事,是你自己谈还是我和你一起?”
“我自己!”我干脆地说。
“靠,把我也当外人?不让我参与?”李舜不满地说。
我不说话,看着李舜。
“好好,就听你的!”李舜看我这副神态,妥协了,接着就去安排。
安排场子里的人谈话,其实不过是我的一个幌子,我的真实目的是只和其中一个人谈,但是,我不想让李舜看出什么,也不想让李舜知道我的意图,因为我知道李舜一旦知道内情后的狠辣手段。
我这时不由又动了恻隐之心,想放那人一马。
我想放一马的那人,并不是段翔龙。
下午,场子里的工作人员一个接一个走进谈话间,我一个一个和他们交谈。
其实谈话内容很简单,我只是简单问几个和段翔龙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就让他们出去。
我心里当然明白,段翔龙的事情,不能扩散的范围太广,能让工作人员知道的尽量保密。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3号发牌小姐,一个不到20岁身材窈窕面容姣好打扮时髦的小姑娘。
这位才是我真正谈话的对象。
这四个从缅国来的发牌小姐是李舜通过老秦挖来的,每个人的待遇都不低,月薪都在1万元以上,这还不算客人的打赏,客人的打赏其实更多,能达到工资的若干倍,遇到运气好的时候,一天就能入接近2万元。
3号进来,冲我微笑了下,然后弯腰鞠躬,声音很甜很脆:“亦哥好——”
“小姑娘,坐!”我笑了下,指指我对面的沙发。
3号坐下,看着我,眼神很明亮。
发牌小姐不是谁都能干的了的,没有敏捷的反应和聪明的脑瓜子是无法学会的,智商都是不低。
“小姑娘,你家是哪里啊?”我放缓语气问她。
“滇西滕冲!”她说。
我一愣,原来和我是半个老乡。
“家里都有什么人啊?”我继续问。
“家里有父母,还有两个弟弟,都在上学。”女孩继续说。
“父母都还好吗?”
3号眼神黯淡下去:“不好,阿爸得了白血病,一直在住院治疗,阿妈几年前出了车祸,下身瘫痪了,常年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我一听,心里涌起巨大的同情:“这样啊,那你家里的生活……”
“两个弟弟要上学,阿爸要治病,为了不让弟弟辍学,为了给阿爸治病,我才出来打工的,先去了金三角,在那里学会了做发牌手,然后又到了这里。每个月赚的钱都往家里邮回去。”
我点点头:“你真是个好孩子,年纪轻轻就承担起了一家人的生活和负担,你爸妈有个好女儿,你弟弟有个好姐姐。”
“谢谢亦哥!”3号说。
我话题一转:“知道我叫你来谈话是干什么的吗?”





极品小职员 第199章 你看我的手
3号神色有些不安,接着低声说:“不知道!”
我点燃一支烟,看着她:“我想你应该知道。”
3号到底是见过场子的,神色迅速镇静下来,看着我笑了:“亦哥,你说的是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呀——”
我笑了下,不想和她绕弯子,掏出一副扑克牌,直接了当说:“阿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看我的手——”
说着,我开始发牌,同时故意放慢了速度,做了几个动作。
3号一看,脸色唰地煞白,眼里露出惊惧的神色。
我明白她为什么惊惧,因为她明白我是为什么找她谈话的了,她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她更知道场子里对内鬼的惩罚规矩。
“噗通——”她突然跪到我跟前,眼泪哗哗地出来了,声音颤抖着:“亦哥——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说着,她呜呜地痛苦起来,抽噎着说:“我是想多赚钱给阿爸治病,我昏了头,亦哥,你一定要救救我。”
我压低嗓门厉声说:“不准哭,坐起来!”
我怕外面的人听到。
3号老老实实坐回去,我掏出纸巾递过去:“擦干净眼泪!”
然后我说:“说吧,那个段翔龙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三号犹豫着,不说话。
我说:“你不说,好吧,那我没法救你了,出去吧。”
“我说,亦哥,我说——”3号开口了,“前段时间我出去逛街,不知怎么,就遇到了那个段翔龙,他请我去喝茶,喝茶的时候,他给了我10万块钱,要求我在发牌的时候……然后他还说,以后每次他赢了钱,都会按比例给我抽水,直接打到我的银行卡账户上。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他。
“亦哥,我错了,你一定要救救我,千万别告诉老板,不然我就死定了。”她满脸带着乞求的神色。
我叹了口气,不出如我所料,果然就是她干的。
我此时很矛盾,我想整治段翔龙,却又不想把这个小姑娘牵扯进去。
我知道,如果此事告诉了李舜,段翔龙会被狠狠整治一番,会被狠狠宰上一大笔钱,但是,这个小姑娘的命运却也是不堪设想,很可能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看着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场子里的所有人都进来谈话吗?”
“不知道!”
“其实我真正要谈话的人就是你,他们只不过是幌子。我要是不想救你,也就没这个必要折腾大家了。赌场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如果这事被老板知道,最起码,你的一只手就没了。这是轻的,再重了,你的人就没了。”
她是何等聪明的孩子,一下子就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松了口气:“谢谢亦哥,亦哥,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我再也不敢了。”
我说:“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不干了,我这就辞职,回家伺候爸妈!”
“辞职?有那么容易吗?这里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你想走就能走?还有,这个节骨眼上,你提出辞职,岂不是自我暴露?”
“那……亦哥,我该怎么办?我不走,段翔龙还会继续找我的,我要是不配合他,说不定他会把我……”
这确实是个问题,走,李舜这边无法交代,不走,段翔龙那边也难应付。
“要不,我将功赎罪,等段翔龙再来的时候,我把他套进去。”她又说。
我摇了摇头:“不可,那样,段翔龙输急了说不定会狗急跳墙,你暴露地更快,等于把两方都得罪了,下场会更惨。”
“那……怎么办?”她看着我,眼神有些无助。
我看着这女孩子明亮的眼神,突然想起了元朵,想起了元朵的父母和弟弟。
我想出了一个主意,对她说:“我有个办法能救你,但是,你要吃点苦头,怕不怕?”
她说:“我从小在家里就是干农活的,吃苦多了,不怕!”
于是,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她点点头:“行,亦哥,我听你的!”
然后我说:“等过一段时间,你伤势恢复了之后,你借口阿爸病情重家里没人照顾辞职回家,你不要自己直接提这事,通过老秦提。”
“亦哥,你真是个好人!”她感激地看着我,突然问了一句,“亦哥,你是老板的人,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说呢?”我反问她。
她脸色红了下,接着说:“亦哥,你要是看上我,我就从了你,我没有什么别的可以报答你,只有身子,我还从来没有把身子给过任何男人。”
“住嘴——”我火了,心里又隐隐作痛,感到了弱势群体的无助,感到了底层穷人家孩子的可怜。
我说:“难道在你眼里,男人都是畜生吗?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种东西叫做良心?我想帮你,没有别的原因,就是看你可怜,就是凭着我自己的良心。我不要你任何报答,我建议你以后不要再做这个行业了,回家找个工作,好好伺候父母,照顾弟弟,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好好过日子。”
她点点头,感激地看着我:“亦哥,你真的是个好人,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好人。”
我苦笑了下,我他妈算是好人吗?
我说:“好了,我要开始了。”
“嗯……”
我站到她跟前,伸手将她的头发弄乱,然后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她惊呼一声,接着我伸手握住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稍微一用力,“啪——”两个指头立刻就折了!
“啊——”她发出一声惨叫。
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小六站在门口:“亦哥,怎么回事?”
我若无其事地站在旁边,努了努嘴巴,没说话。
小六一看3号凌乱的头发和不整的衣衫,还有正握着手指惨叫的神态,似乎明白了什么,惊疑地看着我:“亦哥,你——”
李舜也走了进来,一看这情景,眼神很意外:“小子,你对她干嘛了?”
我说:“她不听话,我教训了她一下。”
李舜看着3号:“你为什么不听你亦哥的话?”
李舜对场子里的任何人都很霸气,唯独对这4个出牌小姐礼遇有加,知道她们是他的聚宝盆。
3号哭着:“亦哥他,他……他要和我弄那事——”
李舜看着我:“我擦,真的?”
我说:“我看她很漂亮,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和她玩玩,没想到她死活不答应,我气坏了,教训了她一下。”
“我靠——你怎么突然对她动了欲望了,你想玩女人,我给你找啊,比她漂亮的多的是,你不是平时不玩女人的吗,怎么今天突然想起这个来了?”
“熬夜熬的吧,极度疲劳之后内火太旺,我就是想泄泄火,谁让她不答应?”
李舜看了看3号的手指,脸色一变,看着我:“大哥,你教训她,打哪里不行啊,怎么把她手指弄折了。我靠,她就是靠这个来吃饭的,你这下子一弄,她十天半个月是没法再发牌了。好了,既然她不能暂时发牌了,那你想玩就玩吧。丫头,别哭了,亦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他出去吧。”
我这时说:“没兴趣了,最讨厌哭哭啼啼的,扫兴——”
李舜突然笑了:“这倒也是,人家现在还带着伤呢,带伤做那事,不人道啊不人道。哈哈,我靠,没想到你会看上这个丫头,好,等她伤好了,让她专门伺候你几天。”
然后李舜对小六说:“带这丫头出去吧,这些日子就先不要安排她发牌了,好好疗伤。”
小六点点头,李舜又说:“对了,你再去领2万块钱,算是我给这丫头的安慰金,也算是替我兄弟的补偿金。”
然后小六和三号站起来出去,临出门时,那女孩看了我一眼,眼里带着深深的感激。
小六和女孩出去后,李舜看着我:“怎么,有什么获没有?”
我摇摇头:“没有,没有获得什么有价值的情况。”
“我靠,一无所获还把我的出牌手弄伤了一个,这幸亏是你只对这一个丫头来了兴趣,要是你对这四个都来了兴致,那我这场子就要歇业了。那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我告诉你,不给我办好这事,你甭想回海州去上班!”
我苦笑了下:“继续观察吧。”
这时,我既想赶紧离开李舜这是非之地,又想扳倒段翔龙。
但是,现在看来,这次段翔龙是无法扳倒了,为了那女孩。
同时,我又想,3号不上场了,段翔龙再来的话,一定会开始输钱,只要他不赢钱了,那么,李舜自然也就没有理由再把我留在这里。而且,段翔龙今后会继续赌,继续掉进这无底深渊,最后的结局是可以想象的。
一想到段翔龙最后的结局,我不由打了个寒噤,我想,他要么是输光家产一贫如洗,要么是再耍什么猫腻最后被李舜发觉,那样下场会更惨,连命都难保。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秋彤说过的话,突然觉得段翔龙就这样完了不够爽,借助李舜来扳倒段翔龙,不是我的性格,不磊落。
我突然想去看看我的大学同学段翔龙。
于是,我从李舜那里出来,直奔我的老公司——现在是段翔龙的公司所在地而去。今天是5月5日,我不知道段翔龙在不在公司,我赌他在。
在这个明媚的5月的春天里,我想和段翔龙谈谈。
很快,我到了段翔龙的公司门口,这里曾经是我生龙活虎春风得意的大本营,现在属于段翔龙。
隔着马路,我一眼就看到门口停着段翔龙的车子,他果然在公司里。




极品小职员 第200章 小人
我知道,对于私营企业主,不同于国企老板,除了春节,一般都是没有节假日的。国企老板是给公家干事,该干的干,该闲的闲,私人老板是为自己干,顾不得休息。当时,我也是这样。
看着公司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我知道,他的公司没有放假。
我站在马路对过,心里突然犹豫起来,我到底该不该去找他,我找他究竟是要干什么,找他对我到底有什么好处。
正踌躇间,我的手机响了,是芸儿打过来的。
我接听。
“小克,还在家里吗?”芸儿的声音听起来很近,却又很遥远。
这几天,芸儿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都是我每天晚上问候她给她发个短信。白天我知道她在培训,不方便。
“没,在明州城里!”我说。
“不在家里好好陪父母,你跑到城里干嘛来了?”芸儿的声音有些意外,还有些不悦。
“来逛逛。”我说。
“逛逛?你真有闲情雅致。”芸儿说:“你现在在城里什么方位。”
我犹豫了下:“天一广场边上。”
“天一广场。”芸儿重复了一遍,然后接着说,“你……你该不会是到老公司哪儿附近了吧。”
我没有做声,芸儿猜对了。
芸儿似乎知道自己猜对了,半天没说话,良久,深深地叹了口气。
芸儿的叹息声里带着些许的凄凉,还有幽幽的惆怅。
“小克——”芸儿叫我。
“在——”我回答。
“别站在那儿了,走吧,离开那个位置。”芸儿带着苦涩的音调,“哪里已经不再属于我们了,不要在那里出没,那里认识你的人很多,遇见熟人,会让人笑话。我不想让你被别人奚落耻笑,听话,小克,离开那里。”
我不知道芸儿说这话是在关切我还是担心别的什么,但是合乎常理。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睛死死盯住曾经属于我的公司,心轻轻颤栗着。
“小克,走吧,我们不再属于明州,明州也不再属于我们,我们,只是明州——我们故乡的一个过客,已经路过了,从此,我们不再拥有这里。”芸儿的声音听起来愈发凄凉。
我的心起起落落。
“看到段翔龙了吗?”芸儿突然问我。
“没有——”
“你不要见他。”芸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恨愤,“他心计多端,诡计多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你斗不过他的,而且,他还是个阴险狠毒狡诈奸猾无耻贪婪的小人,你不要再和他打交道。”
我突然想起了老秦说的话,段翔龙采用了卑鄙的手段窃取我的商业机密,切断了我的资金链,夺走了我的客户,掠走了我的供应渠道,然后将我击垮。
此刻芸儿的话让我又验证了这一点,虽然我没有问过芸儿什么,但是芸儿不由自主表现出来的东西都让我判断出,段翔龙是悍然不顾大学同学情面,在我毫不知觉的背后阴毒地对我发起了攻击,商场击垮了我,情场多走了芸儿。
我突然觉得,段翔龙夺走芸儿,并不是因为他爱芸儿,或许,他是出于对我的报复,同时也是出于对以前苦追芸儿而得不到对芸儿的报复。
段翔龙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这一点,我毫无察觉。
一个报复心强的人,很可怕。
此刻,我从心里也涌起了一股报复心。
本来这次是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对段翔龙实施报复的,但是,因为那发牌小姐,我的报复计划不能实施,只能放过他这一次。
同时,我又觉得,或许,这是上天要让我自己亲自来复仇,不让我借别人之手。
这倒正中我的下怀。
和芸儿打完电话,我两手插在裤袋里,又看了对过一会儿,还是决定去见见段翔龙。
于是,我横穿马路,进了公司一楼大厅,我看到的都是陌生的面孔,都在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我没有停留,轻车熟路,径直上楼去了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
这里的布局一切都还是照旧,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我站在我曾经的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开了一条缝。
透过这条缝,我看到了我日死苦想的段老板。
此刻,段翔龙正抱着电话。
“小马,我下给你的这批单子最迟不能超过7天交货,这是死期限,不然,你就要影响我这批货的出口,我可是和老外都签了合同的,老外最讲的就是信用,你可不要砸了我的信誉哦。我这批货总共十万件,分解下给了10个厂子生产,我照顾你的声音,多给了你5千件,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我不管你那边有什么困难,困难你自己去克服,和我无关,这次你要是不能按期交货,别怪我不讲情面……上次的货款什么时候支付?呵呵,那就要看你这次的表现了,我要的可不仅仅是速度,还有质量,质量不过关,就是按期交货也白搭。”
段翔龙悠然地说着,轻轻晃动着身体,在老板椅里转悠着。
小马我知道,是我以前的供货商之一。
给小马打完电话,段翔龙又摸起电话,脸上带着笑容:“哎——古行长,你好啊,好几天没见你了,什么时候有空啊老兄,有空咱俩出去散散心玩玩啊,我给你物色了一个美女啊,哈哈,绝对的美女,明州大学艺术系学舞蹈的大学生,那条子那身段那脸蛋那气质,绝对迷死你。
这可是我送给你老兄的礼物哦,专供特供……老兄你客气什么啊,咱俩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伙计了,自己人不要见外哦,你老兄给我帮的忙还少吗,没有你,我哪里能筹那么多的资金呢,我这人可是从来知恩图报的。”
古行长我也认识,是我以前贷款的一个银行的分管信贷的副行长,我曾经是他的老客户。
我那时流转资金的主要来源就是从他那里出来的,少则几十万,多则几百万,为了保障这条资金渠道,我没少给他请客送礼。
当然,银行贷款内部的潜规则我也知道,每次从他那里贷款出来,都少不了要给他抽水,只是,我从来没给他找过女人,因为一来我不好那一口,二来我觉得古行长看起来是个道貌岸然的人,压根就没动过那念头。
本来我和古行长一直合作的很好,但是,就在我破产前夕,正急需资金的时候,一笔500万的贷款到期了,古行长催我按期还贷,并保证换上后立刻再贷给我,就等于是走个先还再放的手续而已。
我对古行长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以前经常这样操作的,还完贷款接着再办贷款手续把钱拿出来。于是,在公司资金紧张万分的情况下,我毫不犹豫将公司的账上的全部资金,包括准备支付给供货商的钱,凑齐了500万,还上了贷款。
但是,贷款还上后,天有不测风云,古行长第二天就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上面突然来了指示,银行压缩贷款规模,他那边本季度的放款额度已经用完了,要贷款,只能到下季度再说……
商场如战场,岂能拖延,我如雷轰顶,却又无计可施,急忙又联系另外几家有贷款业务的银行,却都是一样的理由,放不出款来。
我的资金链一下字被切断,公司运营急剧陷入了危局,对于我这样的小企业,500万足以致命,周围破产的很多小企业都是被几百万甚至几十万击倒的。
因为没钱给供货商,供货商纷纷停产,而同时要货的外方催货的、停止要货的、中止合同的纷至沓来……
当时这一切,我不知道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此时,我大致断定,这事应该和段翔龙有极大的关联,虽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具体如何操作的。
当然,段翔龙绝对不止操作了这一件事,他应该是多管齐下的。
“对了,老兄,我最近业务扩大很快,还需要从你那里再弄300万,上次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和你说过,老兄可别忘记了啊。”段翔龙继续说,“呵呵,那就谢谢老兄了啊……当然,老兄,办事的规矩我是明白的,我心里都有数。老兄,我的发展可是离不开你的大力支持的。”
段翔龙终于打完了这个电话,放下话筒,掏出一支烟,心满意足地抽起来,嘴里哼着小曲:“妹妹找哥泪花流……”
听着段翔龙悠扬的小曲,我深呼吸一口气,镇静了一下,然后轻轻抬手敲了敲门,接着推开了门。
“进来——”段翔龙抬起头。
段翔龙看到了正走进来的我。
“啊——”段翔龙吃惊地叫了一声,嘴巴一下子张开了,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我想此时段翔龙脸上的表情绝对是不由自主的,不是装出来的,此刻,就是要他装他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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