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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婚姻和爱情是不同的,没有爱情,可以走进婚姻,有了爱情,走进婚姻之后爱情未必能继续存在,没有婚姻,爱情依旧可以存在,婚姻之外,爱情似乎更可以长久。”谢菲说。
我懵懂地看着谢菲。
谢菲叹息一声,接着说:“在我们的生活里,有些事注定成为故事,有些人注定成为故人,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一些人,一些事,闯进生活,得到了,失去的,昨天的悲伤,今天的快乐,喜怒哀乐都要记得。当这一切都会成回忆,在我们记忆中又会留下了什么?很多事,过去了;很多人,离开了。或许,经历的多了,心就坚强了,路就踏实了。”
我一时捉摸不透谢菲说这话是何意,似乎,她在坚守什么,又似乎,她在做出什么决定。
我不得不承认,谢菲是一个淡定的人,她的淡定超出我的想象。
谢菲的口气又有些伤感,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我突然想走了,我觉得和谢菲的谈话够多了,不能再谈下去了。
我说:“师姐,我要去上班了。”
谢菲点点头:“好的,去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努力过好每一天。我祝福你拥有每一个阳光的今天和明天。”
“谢谢师姐。”我站起来。
谢菲也站起来,默默地看着我,突然微微一笑,点点头。
我不敢再看谢菲的眼睛,我担心会看到令我心悸的目光,低头匆匆离去,出了酒店大门,回过头,看到谢菲还站在那里,正看着我。
从我这里看去,谢菲的身影显得很孤单和寂寞。
我冲谢菲挥挥手,转身离去。
出了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走了没一会儿,手机突然又响了。
今天的电话似乎特别多,每一个电话都有内容。
我摸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呆了——
这是管云飞的手机号码!
老管给我打电话了。
在这样的敏感时刻,老管给我打电话,让我不由感到心惊胆战。
我刚将他的孩子给搞掉,他就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颤抖着手指按了接听键,然后将手机放到耳边,鼓足勇气张开两片子:“管……管主任……”
“哈哈。”随即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管云飞熟悉的爽朗的笑声。
事到如今,在我看来应该是焦头烂额的他竟然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当然,对于他来说,该爽朗大笑的时候必须要这样,不管他心里是否有烦恼。
我似乎很难达到他的境界,这就是我和他的差别之一。
目前我达不到,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达到。
当然,如果真的达到了,或许是一种本领一种能力,也许会是一种悲哀。
管云飞的笑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他又什么开心抑或不开心的事要对我如此大笑,在我听来,这笑有些让我毛骨悚然。
“管……管主任,你笑什么?”我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我不能笑吗?”管云飞不笑了,说。
“当……当然能。”我说。
管云飞又笑起来,这会听起来没那么夸张了,说:“和你打电话,似乎每次都能让我很开心,甚至还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开始开心了。”
我又觉得管云飞这话有些夸张,但还是附和着笑了下:“很荣幸,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笑料。”
“怎么能是笑料呢?你的理解偏差很大哦,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笑料的意思。”管云飞说。
“呵呵,那我就更荣幸了。”
“在哪里呢,干嘛呢?”
“在上班的路上,在出租车上。”
“那你猜我在哪里呢?”管云飞的说。
“你……你在哪里?我猜不到。”我的心里不禁又有些紧张起来,又结结巴巴地说。
“猜猜嘛。”
“那我猜猜。”
“嗯,猜猜。”
我本想说他在省城,但又想,既然管云飞让我猜,那么他应该就不在省城,他应该回到了海州,要么在我们集团,要么在家里,于是我说:“我猜啊,你应该在家里。”
“错。”
“那就是在我们集团。”
“错——”
“难道?你到了我们经营办公区,到了我们发行公司?”我有些意外。
“错——”
“这我还真猜不到了。”我说。
“嗨——你个聪明过头的小家伙,我在省城嘛,我不是在学习嘛,学习自然在省城啦。”管云飞说完,又笑起来,带着几分戏弄的味道。
我靠,原来管云飞在耍我玩啊,那我寻开心呢。
我不由苦笑起来:“你可真逗。”
“很简单的问题,你却想复杂了。”管云飞说。
“是的,我是把简单的问题想复杂了。”
“或许,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思维误区,会容易把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管云飞这话在我此刻听来似乎别有味道,似乎他在告诉我这个道理,又似乎他在自言自语提醒自己什么。
在目前这样的时候,我很容易会对管云飞有意无意的一些话进行联想,不由自主就会延伸开去联想。
“最近忙吗?”管云飞说。
“忙啊!大征订季节,当然是忙的!”我说。
“忙得没有周末了?”管云飞说。





极品小职员 第1370章 劳逸结合
我不知道管云飞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周末当然还是有的,劳逸结合嘛。”
“该忙的时候要拼命干活,该休息的时候要好好休息,这才是正确的工作方法。”管云飞说,“下周末,我要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我说。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们学习班要出国考察的事情不?”
“记得。”
“还记得我说过要带你师姐一起出去的事情不?”管云飞又说。
“记得。”
“那好,下周五你当一次护花使者,亲自把你师姐护送到沈州来,我和你师姐在沈州会合,然后周六下午我们随团从沈州出发去国外旅游。”管云飞说。
我一听有些发懵,怎么管云飞要我护送谢菲去沈州呢?谢菲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没出过门的人,她经常自己在国内外飞来飞去,怎么和管云飞一起出国旅游要我护送去沈州会合呢?这搞的是什么东东呢?
“师姐她自己去沈州不可以吗?”我说。
“怎么?不愿意做这事是不是?是不是劳驾你一次很难啊,是不是我和你师姐面子都不够啊?”管云飞的口气有些不快。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师姐她自己经常出门的,去省城她完全自己可以去的啊,为什么一定要我护送呢?”
“如果是你师姐的公务出差,她怎么走我都不在乎,打车坐大巴坐火车都无所谓,但这次是私事,我怎么说也是个一定级别人吧,你师姐怎么说也是主任夫人吧,主任夫人到省城来和主任会合探亲,坐火车或者大巴怎么着也显得有些寒酸吧?她觉得不丢人我还觉得掉价丢面子呢?如果让学习班的其他同学看到,这不是让我脸上难堪下不来台吗?还有,即使不考虑面子,我也不能让你师姐去挤火车大巴啊,怎么着我也得表示下对她的关心吧。”管云飞的话似乎理由很充足,似乎还真无懈可击。
“对不起,管主任,我没有想到这一层,那好,下周五我送师姐去省城。”我说。
“这就对了,本来呢,我想让我的驾驶员送她来的,但想想又觉得不适合,公车办私事,会让别人说闲话,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一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属,虽然不是直接下属,但我对你还是当做自己人看的。二来呢,你和谢菲又有师姐弟关系,关系又近了一层。这样,你不要让你的驾驶员开车,亲自开车拉着你师姐来。直接到干校。”管云飞说。
“好。”
我除了服从,没有其他任何选择。
“那就要辛苦你了,周末还要烦劳你。”管云飞说。
“管主任客气,能有机会为你效劳,这是我的荣幸,这是管主任对我的信任。能被管主任看成自己人,我其实很开心的。”
“呵呵,你个小家伙,嘴巴倒是很会说话。”管云飞笑起来,“那好,就这样定了,回头我给你师姐打电话说一下,到时候你直接和你师姐联系就行了。”
“好的。”我说,“对了,管主任,离下周五还有10多天时间呢,你怎么这么早就给我安排啊?”
“早安排好让你有个准备早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啊,省得你到时候说周末要加班没空,呵呵,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管云飞反问我。
“没有不妥,管主任做事真是未雨绸缪,真是计划周密。”
“我怎么感觉你这话听起来有些话里有话呢?”
管云飞似乎此时很敏感,对我有意无意的话很敏感。
我说:“没有啊,管主任想到哪里去了啊?我真的是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啊?”
我此时说的是真话,但管云飞过度的敏感却让我心里不由一顿。
“呵呵,我逗你呢,和你开个玩笑而已。”管云飞笑着说。
我呵呵笑了下,心里也没怎么当回事,似乎管云飞真的在和我开玩笑。
管云飞停顿了片刻,接着说:“对了,这几天,在海州,有没有听到什么新闻啊?”
“新闻?哪方面的啊?”我说。
“自然是和我们有关的了。”管云飞说的很含蓄含糊。
“和我们有关的……没有啊,公事私事都没有听到。”
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所知道的秦露的事情,那等于我在作死。
我记得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不想死,所以也不想作死。
“嗯……”管云飞又顿了顿,“对了,你们集团,栋恺最近如何?”
“挺好的,还那样,活蹦乱跳的。”
管云飞忍不住笑起来,接着说:“他的神状态很好,是吗?”
“看起来是这样的。”
“那个吉建,还有秋彤呢?”管云飞又说。
管云飞有意无意问起了孙栋恺,接着又问起了吉建和秋彤,这让我心里不由一动,说:“他们也挺好的,看起来都很正常。”
“集团的班子关系还算和谐?”管云飞说。
“我是下层,高层内部的事情我不知道啊,不过,从我所知道的看到的,班子内部关系还是和谐的,没听到什么内部有矛盾的公开或者小道消息。”
“嗯,好,如果,我是说如果……”管云飞加重了下语气,“如果你听到什么集团内部班子成员出现不和的消息,要及时和我通报。”
“一定!”我答应着,接着说,“管主任,你最近学习还算顺利吧?”
“顺利。”
“心情还算愉快吧?”我又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管云飞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警觉。
我说:“我还能有什么意思?关心你呗。你学习顺利,加上心情愉快,那不就是十全十美了,我也开心啊。”
“哦,呵呵,愉快,谢谢亦主任亦总对我的关心哦。”管云飞带着半开玩笑的口气说。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管云飞又问我,似乎他觉得我话里有话。
我说:“你一切顺利平安,我就不为你担忧了,自然是放心了。怎么?管主任难道对我的关心有些不适应?”
“哦,适应,好了,我要有事了,先这样吧。”管云飞说着挂了电话。
我小心翼翼半真半假试探了一下管云飞,似乎,他应该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我确信他对秦露刚发生的事情是不知道的,他不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他,我得信守对秦露的承诺。
想到昨晚和秦露的一番谈话,想到昨晚秦露发生的事,想到刚才和谢菲管云飞的谈话内容,我的头不由大了,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越来越难以处理了,似乎觉得自己正在不知不觉被卷了进去。
我其实不想掺和这样的骚事,这让我很烦恼。
管云飞让我周末亲自开车送谢菲去省城,虽然他的理由很充足,但我琢磨了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大正常,至于到底不正常在哪里,却又想不出。
我实在猜不透管云飞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的城府很深,深到我无法去探察,深到我即使努力去想也想不出来道道。
不知道谢菲知道我要开车送她去省城的消息之后心里会怎么想,我想管云飞很快就会通知她这个消息的。
中午,我和老栗一起喝茶,边闲聊。
“你怎么又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老栗问我。
“遇到一个想不开的问题。”
“能给你爹我说说不?”老栗笑咪咪地说。
“不能!”
“不能说那就算了。”
我犹豫了半天,问老栗:“老栗,问你个问题!”
“问吧!”
“你说,情人到底是什么?”
“怎么想起问这个?”老栗说。
“你别管,知道答案就告诉我,不知道就算了。”
老栗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从我的思维按照我的角度告诉你答案。”
“你说——”我看着老栗。
“情人是爱人、是仇人、是陌生人。”老栗缓缓地说。
我一怔:“为何如此说?”
老栗说:“因为两人相爱时,是爱人;反目成仇时,是仇人;视同陌路时,是陌生人。”
我不由深思,似有所悟。
老栗沉默地看着我,眉头微微皱了下。
“小克……”老栗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看着老栗:“在——”
“似乎,你最近烦心的事情不少啊。”老栗说。
我一咧嘴。
“似乎,你最近烦心的事情和工作有关的不多,似乎,你最近将更多的力放在了工作之外的事情上,似乎,你最近有些不务正业。”老栗说。
我看着老栗:“或许是吧。”
“这样不好,我还是希望你能分清自己生活中事情的主次,你要记住一点,在你的人生里,不管遇到多少事情,奋斗是主流,事业是根本,你可以有其他的事情,但我不希望占了你的生活主流。”老栗说,“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为理想而奋斗,情感,可以和奋斗同步,情感之外的东西,不能占据你太多的力。”
老栗的话似乎在敲打我,我觉得老栗说的对,最近确实我对工作有些不上心,虽然没耽误工作,但却没有将主要力放到工作上。
我点点头:“记住你的话了,我会好好去工作的。”
老栗微微笑了下:“响鼓不用重锤敲,我相信你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的。”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沉思良久。
转眼到了周五,一整天,我都在办公室里专心致志地忙工作。
自从老栗告诫我一次之后,我开始对工作上心了,虽然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还在不停干扰我的神经,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主要力放到工作上去,不让因为自己因为那些杂事耽误了工作。
工作是正事啊,这是事业。
我要做个有事业心的人啊。
奋斗,是必须的。
想到下个周五我要开车送谢菲去省城和老管会合,不由心里就有些烦恼。老管这鸟人怎么安排我干这样的活呢?虽然我知道如果他安排任何一个人干这事接受这任务的人都会受宠若惊,但我却没有任何荣幸之感。
这几天,我遵从秦露的要求,一直没有和秦露有任何联系,不知道她的身体恢复地怎么样了。




极品小职员 第1371章 苦笑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终于接到了秦露的电话。
“秦露,你身体恢复地咋样了?”我说。
“恢复好了,没事了,恢复地很好了,今天我已经开始正常上班了。”秦露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我松了口气,秦露的身体素质不错,恢复地很快,月子这么快就坐完了。
“这几天你对我一直很牵挂吧。”秦露说。
我没有做声。
“我知道你会很牵挂我的,我知道的。”秦露喃喃地说。
我摇摇头,苦笑一下。
“你这几天很忙吧?”秦露说。
“是的,很忙。”
“周末也要加班吧?”
“是的,从现在到元旦,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加班的。”我说。
我不想告诉秦露下周末我要开车送谢菲去省城见管云飞的事,也不想让她以为我周末会有空,我不想给她任何找我的机会。
“是的,你们这个时候应该是很忙的,大征订季节了。”秦露说。
“你这会儿不在办公室?”
我有些担心她在办公室刚才说的话会被别人听到。
“我刚离开单位,正在出租车上。”
“哦,你下班了,好好回家休息吧。周末快乐。”
“我不在回家的路上。”
“那你是……”我有些奇怪。
“我在去管云飞家的路上,他刚从省城回到家。”秦露说。
“啊——”我不由失声叫了出来。
秦露刚坐完月子就马不停蹄杀奔管云飞家了!
看来,流产之事并没有延滞秦露的原定计划,她在继续将自己的想法一步步变成现实,她继续向管云飞施以势不可挡的高压,这次不单是向管云飞施压,甚至还包括了谢菲,她杀奔管云飞家,无疑是要和谢菲面对面摊牌交锋。
秦露的胆子够大的,小三造反了,杀到家门上来了。
似乎,流产之事加速了秦露实施自己计划的步伐,她一方面要严格遮掩住自己流产之事,一方面有了紧迫感,她知道孩子流掉了,继续伪造怀孕的迹象是不会长久的,所以她要在管云飞没有发现此事之前加紧实现自己的目的。
时不她待,只争朝夕。
去者不善,我感到一场激烈的矛盾冲突即将爆发。
“怎么?感到很意外?感到很吃惊?”秦露的口气很淡。
“你这么做,觉得合适吗?”
“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你觉得我还有更多的时间去等待吗?”秦露的话验证了我的分析。
“你就不怕把事情闹大?”
“事情会不会闹大,决定权并不全在于我,如果他们不想闹大,就一定不会闹大,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就一定不会闹大,当然,决定权虽然不在于我,但我还是有主动权的,我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我已经无路可走,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不能让这代价白白付出。我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秦露说。
我无语了。
“不管事情闹到什么程度,我都希望你能信守你对我的承诺,不把我流产之事告诉任何人!”秦露说。
我叹了口气:“你放心吧,我说过话会记得的,我不会违反自己的诺言的。”
“我愿意相信你是信守诺言的人,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人。”秦露说,“还有,我想提醒你一句,我这次流产,是你造成的,手术还是你签的字,希望你不要忘记这一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心里有些警觉。
“没什么意思,我说这话的目的只是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秦露说。
“你在威胁我?在要挟我?”
“随你怎么认为,我其实本来不想说这句话的,但没办法,都是逼的,只要你信守诺言,什么事都不会有。”秦露说。
我显然听出了秦露话里的意思,她似乎对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担心我会把她流产的事情说出去,于是就拿我造成她流产这事来威胁我,至于怎么威胁,我拿捏不准,但我很明白,一旦我不信守诺言,此事就会成为她手里用来对付我的把柄。
我突然感觉自己犯了 一个愚蠢的致命的错误,那天晚上送她到医院,第一不该用她的真名字登记,第二不该在手术单上签署我的名字。当时脑子十分紧张,只想到赶快让她脱离危险,根本就没想其他的更多,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
不由十分懊丧,现在似乎有个小辫子被秦露抓在手里,这滋味很难受。
同时想到秦露,她似乎是很善于抓住别人小辫子抓住别人把柄用来挟制别人的人。这一点当我感到了几分愤怒和厌恶,心里的天平不知不觉偏向了谢菲。
不想和秦露说任何话了,当即挂了手机。
然后,我立刻拨通了谢菲的电话,上来第一句就是:“师姐,你在哪里?”
“亦克啊,师弟你好啊。”谢菲说。
“先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急急地说,“在家吗?”
“不在啊,我昨天就到杭城了,来开一个会,后天才能回去呢。”谢菲说,“怎么了,师弟?问我在不在家干嘛呢?”
一听谢菲不在家,我的心里松了下来,谢菲不在家,秦露充其量只能和老管去闹,谢菲不在场,她和老管在哪里见面都是一样的效果。
我感觉即使在管云飞家里,他们俩见面也未必会做那事,第一秦露刚流产完身体还在恢复,她不会主动要求做那事,第二管云飞还在以为秦露怀着小宝宝,为了下一代的安全,他也不会提出做那事,万一给捣鼓掉了,那不是得不偿失嘛?
反正老管想要泻火有的是其他女人,即使谢菲不在家,即使秦露不能用,这都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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