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在金三角那边风云暂时平息的时候,我似乎感觉集团里又要开始阴云密布。
我直接去了孙栋恺办公室,推门进去,孙栋恺正坐在那里看报纸,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看我进来,孙栋恺笑起来,招招手:“小亦,来,坐。”
我关好门,坐到孙栋恺对过,孙栋恺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拿起一支。
我打着火机,先给孙栋恺点着,然后我也点着,慢慢吸了两口,看着孙栋恺:“孙董事长,秋总说你找我来汇报工作。”
孙栋恺点点头:“是的,我想听听最近发行工作的开展情况。”
我于是开始汇报,我汇报地很详细,足足汇报了半个多小时。
孙栋恺听得极有耐心,一句话都没有插。
等我汇报完,孙栋恺沉吟了几秒钟,然后点点头:“嗯,很好!”
然后,孙栋恺就不说话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一起沉默了大约有五分钟。
“那天我交代你的事,怎么样了?”一会儿,孙栋恺慢悠悠地说。
“什么事?”我故作不知。
“你说什么事?我最近还交代你什么事了?”孙栋恺的声音有些不悦。
“哦,你是说让我密切监视秋总的事吧。”我做恍然大悟状,拍拍脑袋,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孙栋恺坐直身子,看着我,皱皱眉头:“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什么我让你干嘛干嘛?还有,讲话怎么能这么直接,你就不能声音小点?”
“好,我知道了!”我做不好意思状挠了挠头皮。
“说正事。”孙栋恺看着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低声说:“最近,我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结果有重大发现。”
孙栋恺眼神一亮,急促地说:“快说——”
“我发现……”我刚要说下去,孙栋恺突然又挥手制止了我,“等等——”
我住了口,看着孙栋恺。
孙栋恺起身到了门口,打开门,往外看了看,然后关好门,将门反锁上,接着回来,两眼紧紧盯住我,低声说:“开始讲——”
我眨眨眼睛,说:“我先吸支烟——”
孙栋恺又皱了下眉头,我不理会,自顾点着一支烟,吸了两口,然后才开始说:“孙董事长,最近我严格落实了你那天对我的指示,结果有重大发现。”
孙栋恺全神贯注地看着我。
我心里暗笑,脸上的表情却很郑重很严肃,压低嗓门故作神秘地说:“我发现秋总最近和一个人接触特别频繁,两人的交往很诡异。”
“谁?”孙栋恺的声音兴奋又紧张。
“曹总。”我说。
“谁?你说谁?”孙栋恺似乎没有听清,又问了一句。
“曹总,曹莉!”我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你——”孙栋恺不由一怔。
我自顾说下去:“自从接到你的指示后,我就格外注意观察秋总的动向,格外注意和她接触的人。结果呢,我发现最近曹总和秋总两人之间的接触格外异常,太频繁了,曹总隔三差五就要到秋总哪里去一趟,每次都还显得神秘兮兮的,有时候正好我在,曹总就支支吾吾地不说话,或者想办法把我支开。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曹总极有可能在和秋总一起密谋什么勾当,说不定……”
“好了,行了。”孙栋恺突然打断我的话,满脸沮丧的神色,“行了,不要继续说了。”
“怎么?”我做惊愕状看着孙栋恺。
“你这是什么重大发现?你这也算是重大发现?”孙栋恺的口气有些恼火,“你这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怎么?这不算是重大发现?”我带着委屈的表情看着孙栋恺,“孙董事长,我可以完全按照你的指示去做的,这的确是我的重大发现啊,以前曹总和秋总基本是不大来往的,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两人接触的太频繁了,的确很异常啊,我正是因为发现她们的接触不正常才给你汇报的。要是你觉得我的工作没有效果没有获没有价值,那我以后就放弃,再发现什么就不用给你汇报了。”
孙栋恺两眼直直地看着我,似乎要从我的眼里看出来什么,我皱紧眉头依旧带着一副委屈的表情,闷闷地抽烟。
极品小职员 第1334章 太频繁
孙栋恺眼珠子转了转,接着就笑了下:“小亦,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嘛。”我说。
“这个……我要说,你完全落实了我的指示,你的工作是做的很好的,很有获,只不过……曹莉和秋彤接触频繁,虽然也算是重大发现,不过,她们都是女人啊,女人之间来往频繁,基本都是吃喝购物那些事,都是些女人之间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具备什么实用的价值。但是呢,你的工作成效却是不能否认的,你对我的指示落实地很好,下一步要继续坚持,继续发扬,继续落实,要有新的发现,要有新的更有价值的发现。特别要注意秋彤和男的之间有什么来往,特别要注意秋彤和集团其他高层成员之间有什么秘密接触,这才是我要你抓的重点。”孙栋恺苦笑着说。
我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看来之前我还是没有领悟透彻,行,你放心,下一步我会更加严密观察的。哎,你早和我说这些啊,早说这些,我也不用绞尽脑汁为曹总和秋总的事那么多力了。”
听我的口气,似乎责任不在我,都在孙栋恺。
孙栋恺又是一阵苦笑,说:“好吧,算我之前没和你说清楚,责任在我,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明白了,这回是真的明白了!”我忙点头。
“那就好好落实我的话。”孙栋恺说。
“孙董事长你放心,绝对没问题,我做事的能力,你是知道的!”我一拍胸脯。
我这么一说,孙栋恺又高兴起来:“我当然相信你做事的能力,不然我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绝密的任务交给你了,我这是基于对你能力和忠诚度的绝对信任。”
“我心里有数,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和看重的。”我信誓旦旦地说。
孙栋恺似乎对我的话很满意,不知他是真满意还是装作满意,但表面上看起来还过得去。
“这事就先这样。”孙栋恺说,“我还想问你个事。”
“你说。”
“你们经管办和集团审计办正在联合梳理集团各经营单位的财务,是不是?”孙栋恺说。
“是啊,这是根据集团的安排进行的啊,这你难道不知道?”我说。
“我当然知道,这还是我最后做的决定呢。”孙栋恺咧咧嘴说。
“嗯。”
“而且,你们还在和审计办一起摸各经营单位小金库的底子,是不是?”孙栋恺又问。
我做意外状:“我们这也是根据集团的决定来开展的啊,你不知道?”
孙栋恺又是一咧嘴:“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在落实,是不是在认认真真落实。”
“集团的决定我们当然要严格落实了,哪里敢糊弄呢!”我说。
孙栋恺的眉头皱了皱,没有说话。
其实我知道这次活动包括摸小金库的底子,是吉建在集团高层会上突然提出来的,一提出马上就得到了秋彤的极力赞同,其他高层成员也没有理由提出异议,孙栋恺在吉建的紧逼坚持下,找不到理由否决这个提议。
因为事先不知道,他就没有机会和其他成员私下沟通做工作,于是也没有得到其他成员的支持,只能赞成答应下来,似乎他是很不愿意搞这次的财务梳理和小金库摸底行动,是被赶鸭子上架的。
似乎,孙栋恺对这次吉建和秋彤大力支持开展的活动带着一些隐隐的不满,但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关于这次财务梳理和摸底工作,除了正常渠道的工作汇报之外,如果有什么异常的发现,你要及时给我汇报。”孙栋恺说。
我点点头,接着又问:“那……孙董事长,什么叫异常的发现呢?”
孙栋恺足足看了我有五秒钟,然后说:“自己琢磨。”
孙栋恺似乎有些不满我的愚钝。
我说:“好,我回去认真琢磨。”
“小金库……”孙栋恺自言自语了一句。
看着孙栋恺,我突然想,既然集团各经营单位都有小金库,那整个集团是不是也有小金库呢,小金库里到底有多少钱,恐怕只有孙栋恺和财务中心的主任知道,甚至主任也未必知道,只有管金库的出纳知道。
这可是独立于集团财务之外的一笔款项,这款项或许很多很多,或许不是很多。到底有多少钱,是个迷,恐怕孙栋恺连曹莉都不会告诉。
孙栋恺之所以对这次吉建主导下的清理小金库行动如此关注,恐怕是有原因的,说不定是担心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来。秋彤这次紧跟了吉建的步伐,恐怕这也是孙栋恺不安的原因之一。
而且,吉建和秋彤有过秘密接触,恐怕孙栋恺怀疑他们要针对的不仅仅是小金库这事,他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最清楚,他恐怕是担心吉建和秋彤和合谋捣鼓其他事,而这其他事同样会牵扯到他,甚至是牵扯地很深。
虽然孙栋恺是集团一把手,虽然孙栋恺能控住大多数高层成员,但他对吉建,似乎有些棘手,吉建是个软硬不吃的人硬茬,又是干过多年监督工作的,侦办这些事情,小菜一碟,经验丰富。孙栋恺似乎是对吉建很忌惮的,却又有些无奈。
看来这段时间,吉建也一直没有闲着,不但他没有闲着,而且秋彤也没有闲着。
似乎,吉建和秋彤已经在我毫不知晓的情况下站在了同一战线,当然,他们站在同一战线是在公平正义和道义的基础上,应该是不带个人私心杂念的。
“这段时间,你难道就没有发现秋彤和吉建有什么秘密接触?难道就没有探听到他们的什么动向?”孙栋恺又说。
我摇摇头:“木有,什么都没有发现,就是发现曹总异乎寻常地和秋总接触。”
“你下一步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曹莉身上了,女人的事情,你不需要操心关心,多给我注意其他的。”孙栋恺说。
“好,我记住了!”我忙说。
孙栋恺用郁郁的眼神看着窗外,轻轻叹了口气,但随即眼神又有些发狠,嘴角甚至露出一丝狞笑。
冷眼看着孙栋恺的表情变化,我的心里不禁有些不安,但随即也有些发狠,心里也狞笑了下。
我再次感到,或许,离我和孙栋恺决裂的日子不远了,我这只狐狸的马脚早晚要暴露了,我和孙栋恺或许不日将展开一场生死决斗,展开一场血腥厮杀。
我们的蜜月或许即将过去,在过去之前,还会有一段蜜月的高潮期,这个或许和做那事一样,高潮过后,往往会是失落和惆怅。
突然心里有些激动,还有些冲动,还有些兴奋。
我的脑子里突然梳理出一条线:孙栋恺——曹莉——曹滕——王杰。
似乎,这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最大的蚂蚱是孙栋恺,最小的是王杰。而在这条线之外,还有雷征和伍德,他们又是一条线,两条线似乎是交叉在一起的。
我想,或许我应该将这两条线揉搓一下,让他们变成线球,然后将线球放到粪坑里去侵泡一番。
当然,想归想,我似乎目前还不具备将线搓成球的能力和实力。
从孙栋恺那里出来,我没有回办公室,直接到了海边去透风,继续梳理自己的思路。
站在海边,日暮黄昏,海风冷飕飕地吹来,显出几分凄冷和单调。
眺望远处,一个孤零零的小岛端坐在海面上,那是金银岛,李舜的金银岛。
虽然没有废弃,但李舜已经很久没有来金银岛了,我也没有。
金银岛上的山洞已经被老栗封死,山洞里还有一大箱子的金砖。
不知这箱金砖最终花落谁家,不知这金砖到底是何人留在这里的。
似乎,到目前为止,知道这山洞里埋有巨额宝藏的只有我。
似乎,又不只有我。
最近伍德玩了一次似乎有所获又似乎没有达到目的的游戏,不知他到底要玩什么,不知他下一步又会玩什么,不知他是只在和李舜玩游戏还是要要将游戏玩的更大,甚至在策划一场巨大的全面的阴谋,这阴谋甚至囊括到了集团内部。
而集团内部,在一片风和细雨中,似乎正在酝酿着疾风暴雨,正义和邪恶的较量正在紧密锣鼓,而在集团内部正义一方的操鼓手,是吉建和秋彤,我暂时还搀和不进去。
但我知道,只要有秋彤参与,我是必须要搀和进去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有秋彤的战斗场合怎么能缺了我呢?
似乎,我正面临着两条战线的斗争,两条战线都缺不了我。
又想到了老栗,似乎,老栗正置身度外悠闲地观战,他似乎就是个打酱油的。
似乎,老栗很喜欢做打酱油的,他一直就在打酱油。
只是,我不知道老栗会不会突然把酱油瓶摔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摔酱油瓶。
想到伍德和孙栋恺,不由就想起了雷征,不知他最近在忙些什么,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突然很想他。
想到雷征,就想起了他的死敌管云飞,除了那天在韩国见到老管和秦露这对野鸳鸯,一直没有见到他,有些日子没和他亲切交流了。不知这位老兄在省城学习的获怎么样。
极品小职员 第1335章 奉献者
又想到了秦露,那天在海边遇到她她说的那番话,让我回味好久,分明感觉到秦露已经不再心甘情愿做默默无闻的幕后奉献者了,分明感觉到秦露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她想实现自己野心的途径,似乎是要从老管身上打开突破口,老管成为她实现自己抱负的一个关键跳板,虽然她未必对老管有爱情,但她却似乎想成为老管的正室,想取谢菲而代之。
女人一旦有了这种想法,是很可怕的。秦露之所以现在有这种取谢菲而代之的想法,一定是她感觉自己和老管的关系已经瓜熟蒂落了,或者自己已经有把握能控制住老管的一部分了,或者老管已经给她做了什么真心或者假意的承诺了。
而这承诺不知是何时做出的,如果是正在做那事的时候说的,那基本是废话,男人在做那事的时候为了博取女人的欢心,是什么承诺都可以做的,但提上裤子未必就真的认账。
而秦露一旦把老管那时的话当了真,那可就真的悲催了。当然,如果秦露真的是掌握了老管的什么秘密,那老管还真的就要从某种程度上受制于她,她要提出让老管休了谢菲娶她,老管还真要为难犯愁。但也说不定老管是真的想和谢菲离婚娶秦露呢?这也难说啊。
想了多种可能,都不能确定,似乎老管和秦露之间,什么可能都有。
想到老管和秦露,就不由想起了谢菲,想到了不知道到底被我干没干的师姐。
我不知道谢菲到底对老管在外飘旗的行为有没有觉察,也不知道谢菲知道不知道秦露的存在,也不知道谢菲对老管到底有几分真感情,也不知道如果老管愿意不愿意和她离婚,也不知道如果老管提出离婚谢菲会不会答应会不会大吵大闹,也不知道秦露会不会和谢菲当面摊牌。
太多的不知道。
正在琢磨着,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师弟,你怎么自己在这里呢?”
回头一看,谢菲来了,穿着一件深色风衣。
“呵呵,我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呢。”我笑着,“师姐,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出差刚回来,打车往家走呢,正好看到你站在这里,我就下来了。”谢菲笑着说。
“去哪里出差了?”我说。
“省城。”谢菲说。
“省城——”我顿了下,接着笑着,“那师姐一定是公私兼顾了。”
“此话何意呢?”谢菲说。
“你没有去看看管主任吗?他可是在干校一个人过着光棍汉的日子呢。”我说。
“呵呵。”谢菲又笑了下,笑得有些干巴,“难道我到了省城就必须要去看他吗?再说了,那些去学习的,真的都是在过着光棍汉的生活吗?”
谢菲似乎话里有话啊,我听出来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谢菲默默地看着我,轻轻呼了一口气:“师弟,问你个问题。”
“问吧?”我说。
“你相信爱情吗?”谢菲问我。
“这个——”我一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你心里有过真正的爱吗?”谢菲又问。
“真正的爱。”我重复了一遍,接着肯定地点点头,“有,有!”
“那你是个幸福的人,有过真爱的人,都是幸福的。”谢菲说。
“难道你没有过?”
“我或许有过,或许没有过,或许之前没有,或许现在有。”谢菲的回答让我觉得很模棱两可。
我不由笑起来:“师姐,你说的很有趣,我听晕了。”
“是吗?你是真的听晕了吗?”谢菲说。
我不由干笑了下。
谢菲看着远处的海面,一会儿幽幽地说:“其实我很愿意相信爱情,其实我很希望自己的心里有真爱,可是……”
我默然无语,点燃一支烟,吸了起来。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爱情,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种谋生的手段而已,这话你赞同吗?”谢菲没有看我,但分明在问我。
“我不知道。”我说。
此时,仿佛隐约感觉到了谢飞心里的愁绪和烦忧,似乎,她此时心里是极度不安宁的,想法是很多的。
但我却无能为力,我没有任何能力和办法去帮助她。
当然,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心里有什么想法,不知道她到底为何而不安。
我突然不想和谢菲继续谈下去了,想逃离。
于是,我说有事要走,谢菲笑了笑,点点头。
我转身离去,走了一段路,回过头,看到谢菲还站在那里,暮色里,谢菲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寂寞。
此时,我隐约有一种预感,在谢菲老管和秦露之间,可能要出事。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接到明州林雅如发来的急电,电云:调查潜伏内鬼之事有了重大进展。
林雅如的电文内容很模糊,只说有了重大进展,却没有具体内容。似乎,这内容只能让我知道,甚至接电文的方爱国也不能知晓。
看完电文,我直接出去找了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亭,拨打了林雅如的手机号,林雅如那边没有接,直接是拒接。
然后,我点燃一支烟,静静守在公话旁。
不大一会儿,公话响了,我接听,果然是林雅如打来的。
“副总司令好。”林雅如的声音。
“你这是用哪里的电话打来的?”我说。
“电文发出后,我估计副总司令会给我打电话,也猜到副总司令不会用自己的手机,刚才看到一个海州区号的座机电话,我想一定是副总司令打来的,于是没有接,然后,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打回来了。”林雅如说。
林雅如的聪明和警惕性让我很满意,我说:“很好,保密意识和警惕性很高。”
“谢谢副总司令夸奖!”林雅如说。
“为何电文里提及具体内容?”
“还是保密需要。”
“对方爱国他们也需要保密?”
“是的,我这是严格按照前进军保密条例办事,有可能涉及到长官个人隐私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林雅如说。
“涉及到我个人隐私?怎么个涉及法?”我说。
“下面我给副总司令汇报我们所侦查到的情况。”林雅如没有直接回答我。
“好,说吧。”我说。
“国庆节期间,伍德的保镖来了明州,住在我们的大酒店,在这期间,他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大多数时间呆在房间里不出门,连吃饭都是餐厅服务员给送的。我们怀疑酒店里可能有内鬼在和那保镖接触,但又没有明确的调查方向,经过分析之后,副总司令指示我们秘密调查那服务员,于是我们就从餐厅服务员入手开始了秘密调查……”林雅如说。
“是的,怎么样,问题是不是出在那服务员身上?”
此时,我觉得应该是基本差不多。
“不是。”林雅如回答。
“哦。”我稍微有点意外。
“我们秘密调查了餐厅的所有服务员,包括和保镖接触过的,包括有可能通过送饭的服务员间接和保镖接触的,统统查了一遍,但最后,都排除了怀疑。”林雅如说。
“是这样……那——”我有些困惑了。
“虽然排除了餐厅服务员的嫌疑,但我坚信那保镖来明州一定是有目的的,他选择住在我们的酒店,一定会和潜伏的内线接头,只要接头,就一定会有接触,这是必然的。”林雅如说。
“是的,必定会有接触!”
“我们一直疏忽了一个地方,那是必然要和保镖有接触的部位。”林雅如说。
“哪里?”我说。
“酒店前台!”林雅如说。
我一拍脑袋:“是的,所有的住店客人都必须要走这一关,我们的思维被误导了,只把注意力集中到餐厅服务员身上,却忽视了前台。不对,不是我们被误导,是你们被我误导了。”
林雅如轻笑一声,接着说:“在调查餐厅服务员无果之后,我们把主要目标指向了酒店前台的服务员,我调取了酒店国庆节保镖入住前后的所有视频资料,一点一点播放,一段一段分析,终于,我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微极其不引人注意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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