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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芸儿继续用含而不露的挑衅目光看着秋彤。
显然,芸儿对我和秋彤一起到韩国旅游是很不满的,虽然有元朵和丫丫作伴也不行,似乎她这火气积压了好几天了,今天终于找到发泄的机会了。
秋彤继续脸上带着笑:“芸儿妹妹,在这里遇到你,我很高兴,大家都很高兴,但我也有遗憾,要是早知道你来韩国,要是你愿意,大家一起结伴来旅行会更热闹,要是在韩国的行程中遇到你,大家一定会更高兴,只是,很可惜,行程结束了才在这里遇到。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该来的和不该的话,我想我应该是听懂了,我想我应该理解你的心情。”
芸儿笑了:“看,还是秋姐善解人意,还是秋姐会说话,小克,跟着秋姐做下属,我看你还要跟她多学学。别整天就像吃了炸药,没事就找我事。”
我一时无言以对。
这时,芸儿看着秋彤又说:“秋姐,你这条丝巾真漂亮,是在哪儿买的啊?”
或许芸儿觉得自己刚才说话有些过分了,或许秋彤的回答让她觉得自己有些自讨没趣了,于是开始转移话题。
芸儿这时显然是注意到了秋彤脖子里系的那条丝巾,那是董事长姑姑送秋彤的生日礼物。
秋彤有些犹豫,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丫丫在一边一蹦一跳地说:“阿姨,我妈妈的漂亮丝巾不是自己买的,是有人送的哦。”
芸儿闻听,眼皮突地一跳。
芸儿接着低头看着丫丫,笑呵呵地说:“宝贝儿,你妈妈的漂亮丝巾是谁送的呢?”
“这个……”丫丫虽然知道丝巾不是秋彤买的,但却一时说不出送丝巾的人是谁,毕竟她没有跟着我和秋彤见董事长姑姑,脑子里没有具体的概念,看看秋彤,又看看我,似乎想从我们这里得到答案。
接着,丫丫摇了摇头。
丫丫这一停顿一摇头,加上不住看我和秋彤,芸儿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发冷,看了我和秋彤一眼。
元朵站在一边没有说话,似乎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芸儿金景泽以及他姑姑的事情。
我一时也有些犹豫,琢磨着该如何告诉芸儿金景泽和董事长姑姑的事情。
似乎,秋彤也在犹豫这事,也一时没有说话。
我想了想,刚要说话,工作人员开始招呼大家登机了。
于是大家有序地开始登机,我也没有说什么。
穿过走道登机的时候,芸儿走在我身边,脸色继续发冷,似乎,我还听到她冷笑了一声。
我于是忙短促地说:“秋彤的丝巾不是我送的!”
“不打自招,此地无银!”芸儿冷冷地说了一句。
“真的不是我送的,是——”我又有些支支吾吾。
“那是谁送的呢?”芸儿说。
“是韩国一个朋友的姑姑送的。”我说。
“韩国一个朋友,还姑姑,你可真会想象,你哪里来的韩国朋友?她哪里来的韩国朋友?为了掩盖事实,还把人家的姑姑搬出来了,你编故事的能耐不小啊。”芸儿带着讽刺的口吻说。
“是真的,真的。”我说。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看你就不必如此遮掩了,我看你心虚地很。”芸儿说,“不要以为我在吃醋,不过,我心里是酸溜溜的,这么多年,你怎么从来没给我买过这么漂亮的丝巾。但我不会是海竹那样的醋坛子,我不会吃醋到那个份上。看来,小克,你对秋彤……”
“什么意思?”我说。
“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早就看出你和她有猫腻,你死活不承认,哼,你挺悠哉啊,脚踩多只船,就不怕船多了把你晃到水里去。还有,你竟然和她搞猫腻,招惹她,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招惹自己老大的女人,你这是不仁不义,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呢,连自己老大的女人都不放过,这好像有损你的人格和形象吧,亦老大。”芸儿的口气既带着警告又带着讥讽。
“你不要乱说。”我的心里此时真的有些发虚了,声音听起来很无力。
“我乱说?哼……”芸儿又是一声冷笑,“我乱说不乱说,你心里最明白,不要以为我是瞎子,不要以为周围的人都看不见,我告诉你,你和她腻腻歪歪,早晚会被李舜知道,一旦李舜知道了你和她的勾当,按照李舜的性格脾气,你以为李舜能放过你?即使你再给他出力,即使他再把你当做心腹,他也不会容许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死,你就作死吧。”
芸儿的话不由让我胆寒,虽然这丝巾的确不是我给秋彤买的,但芸儿说的这番话却让我感到十分不安,因为我自己明白我和秋彤到底是什么关系。
或许芸儿是根据这丝巾或者平时的猜疑做出的揣测,她并没有我和秋彤发生关系的实证,但她到底还是怀疑了,她的怀疑,和海竹的还不同,本质上相同,但形式似乎有些差别。
“看不出她胆子还不小,看不出她胃口还挺好,挺识货。”芸儿又嘟哝了一句,然后就不说话了。
进了机舱,大家各就各位,我还是和元朵坐在一起,秋彤和丫丫还是坐在我们前排,元朵靠窗坐,我坐在元朵旁边,靠走道的那个座位空了。芸儿的座位在前面几排。
本次航班乘客不满员,我旁边的座位没人坐。





极品小职员 第1306章 甩脸色
一会儿,芸儿从前面站起来,往后看了看,接着就径自往后走,直接走到我旁边的座位边,然后坐下。
“这里既然没有人,那我就坐这里,大家没有意见吧。”芸儿看着我和元朵说,接着又看了看前排的秋彤。
秋彤回过头笑笑:“好啊,大家坐在一起聊天热闹。”
“嘻嘻,芸儿阿姨,欢迎你坐这里。”丫丫从前面冒出脑袋。
元朵也笑了下:“芸儿姐,你坐这里吧。”
我没有说话。
“怎么,小克,大家都欢迎,就你有意见?”芸儿看着我边说边扣上安全带。
“你想坐哪里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
“那你耷拉个脸干嘛?摔脸色给谁看呢?”芸儿不悦地说。
我看着芸儿:“既然你已经坐这里了,何必非要再嘟哝那些没用的呢?你再唠叨,我找乘务员举报,举报你不按登机牌位置坐,把你赶走!你信不信我这就找乘务员?”
芸儿一瞪眼,接着说:“好吧,我不说话了,算你行,可以了吧?哼,就知道威胁人吓唬人。”
看芸儿的样子,我有些想笑,强行忍住。
一会儿,飞机开始滑行,很快升入高空,开始平飞。
机舱里静悄悄的,我坐在芸儿和元朵之间,感到有些不自在。
一会儿,芸儿伸手拍拍前排的秋彤:“嗨——秋姐!”
秋彤回过头看着芸儿,笑笑:“呵呵,我在。”
“秋姐啊,你这丝巾我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欢。”芸儿又开始纠结那丝巾了。
“是吗?呵呵。”秋彤笑了下,伸手摸了下丝巾,低头看了看。
“这丝巾是在哪里买的啊,我也想买一条呢。”芸儿说。
“我也不知道,这是人家送我的。”秋彤说。
“送你丝巾的人是谁啊,能不能问问在哪里买的呢?或者,让他也送我一条好不好?”芸儿说着,边用脚狠狠踩了下我的脚。
我一咧嘴,没出声。
秋彤面有难色,说:“这丝巾我一个韩国朋友的姑姑送我的,算是长辈送给晚辈的生日礼物,至于在哪里买的,我还真没问,至于你也想让她给你送一条,这个似乎有些难度,因为她现在不在韩国,到国外出差去了。”
“是这样啊,真的是这样啊,听起来似乎很合理哦。”芸儿笑着,又踩了下我的脚面。
“这不是合理不合理的事,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秋彤似乎听出了芸儿的话外音,及时纠正,接着抿了抿嘴唇,“芸儿,如果你实在真的很喜欢这丝巾,那我送给你好了。”
说完,秋彤的脸色有些发白。
似乎,做出这个决定,秋彤下了很大的决心,虽然这丝巾不值多少钱,但她很不舍得,似乎这丝巾在她眼里十分珍贵,但芸儿如此纠缠这事,穷追不舍,她实在被逼没有办法了,为了不让芸儿因为这条丝巾闹事,也只有如此了。
“真的啊!”芸儿似乎有些意外。
“不行!”我果断地说话了,边说边用脚踢了下芸儿的脚:“这条丝巾是秋总的生日礼物,是一位长辈送的,芸儿你凭什么要人家的生日礼物,这不是夺人所爱吗?你怎么好意思呢?还有,秋总,你轻易就把那姑姑送你的生日礼物送人,这不是对姑姑的不尊敬不尊重吗?所以,不管怎么说,这都绝对不可以!”
听我这么一说,芸儿有些不高兴了,瞪了我一眼:“小克,这关你什么事,我和秋姐的事情,与你何干?”
“你做的对我不管,胡搅蛮缠就是不行!”我说。
“我哪里胡搅蛮缠了?”芸儿气恼地说。
“哪里胡搅蛮缠你知道,你再继续胡闹,我这就叫乘务员把你赶回去!”我又拿出了杀手锏。
“你——”芸儿瞪眼看着我,看了片刻,突然笑了,接着对秋彤说,“是啊,秋姐,小克说的对,朋友之间怎么能夺人所爱呢,特别这丝巾还是你的生日礼物,我虽然很喜欢,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要的,感谢秋姐的真诚和大方,你的心意我领了,这丝巾还是你留着吧。”
秋彤松了口气,笑了笑:“芸儿妹妹,改天我一定买一条漂亮的丝巾送给你。”
“别了,秋姐,你这样一说,小克听了说不定又要生气,好像我在勒索他上司似的,你看他刚才吹胡子瞪眼的那副模样。”芸儿半真半假地说。
大家听了,都笑起来,我也跟着笑。
我实在不想把关系搞僵,所以跟着笑,虽然我心里笑不起来。
芸儿边说却又边伸手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比较用力。
我呲牙咧嘴,却愣是没敢叫出声。
女人啊,就是这本事,就是喜欢拧人家的胳膊腿,好像知道这里肉多不怕疼似的。
曾经以前,在明州的时候,在我没有破产的时候,我和芸儿嬉闹,芸儿也经常会拧我胳膊腿,只不过那时候都是虚张声势,雷声大雨点小,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根本就不疼,可是,这回,我真觉得疼了,她真的用力了。
我知道,此时,她心里一定是真的很气恼,她一定不会相信我和秋彤所言那条丝巾是什么姑姑送的生日礼物,一定认定是我给秋彤买的。
我知道她心里一定会这么想,凭我对她性格的了解,可是,我却无法对她解释了,这种事,越解释越糟糕,越解释她越会认为你是因为心虚才这样,越会坚持自己的判断。如此,不说也罢,由她去吧。
才安静了一会儿,芸儿又开始说话了,拍拍秋彤的肩膀,看着秋彤和元朵说:“秋姐,元朵,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哈。”
“嗯。”秋彤微笑着点点头。
元朵也看着芸儿。
“你们说,在我和海竹之间,到底谁会和小克走在一起呢?”芸儿说。
我一愣,没想到芸儿会问这个问题。
秋彤和元朵也一愣,似乎芸儿的这个问题也出乎她们的意料。
“目前来说,似乎,也只有我和海竹在竞争这个位置了,是不是呢?其他的女人,似乎都要靠边站的,是不是呢?”芸儿又说。
秋彤的神色有些尴尬,勉强笑了下,说:“海竹……不是已经和亦克定亲了吗?”
元朵也说:“是啊,已经定亲了,芸儿姐,你知道的啊。”
“定亲算是什么呢?能代表什么呢?有法律效力吗?再说了,别说定亲了,就算是结婚了,那又能代表什么,不就是一张纸吗?”芸儿不屑地说。
“这——”秋彤有些不安地看看芸儿,又看看我。
元朵也带着不安的神色看着我和芸儿。
“你们一定认为最终能和小克走在一起的是海竹而不是我,是吗?”芸儿微笑着说。
秋彤和元朵的神色愈发不安,还有几分尴尬。
“那么,秋姐,元朵,我问你们,在我和海竹之间,你们支持谁和小克在一起呢?”芸儿又问。
“芸儿姐,这个……”元朵说不出来。
“芸儿,你和海竹都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一直都把你们当成很好的妹妹看,我希望你们都能生活地开心幸福。”秋彤说。
“到底是秋姐会说话,回答地滴水不漏。”芸儿笑着说,口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秋彤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曾经,在你和小克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很真诚地祝福你们,希望你们能和睦和谐,可是,现在——”
“现在又怎么了?现在我主动离开了小克,那么,小克就必须要和海竹在一起吗?你知道我是为什么离开小克的吗?你知道海竹和海枫在我和小克的关系中扮演了什么不光的角色吗?”芸儿说。
“这——”秋彤说不出话来了。
“芸儿,你不要凭着自己的主观臆想乱猜测别人,你以为别人都在陷害你,都在伤害你,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不要总是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说,“我告诉你,不管是海枫还是海竹,包括周围的这些人,大家没有人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大家都是把你当朋友的。”
芸儿呵呵笑了:“看,小克急了,为什么会急呢?恐怕是被我戳到痛处了吧?到底有没有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只有自己心里清楚,这年头,知人面不知啊。秋姐,你说是不是?”
芸儿这话的本意似乎在指向海竹海枫,但在秋彤听来,似乎也有些心虚,她的脸色不由又有些发白起来,怔怔地看着芸儿。
芸儿继续面带微笑:“秋姐,你可能还不了解我芸儿做事的风格,我这个人啊,只要是想得到的,就必须要得到,包括我的男人。小克是我的,是我的初恋,是我的男人,谁也别想和我争,谁也争不去,谁和我争属于我的男人谁就是我不共戴天的敌人,谁就不会有好下场。别看有些人现在自以为得到了,自以为是在那里,哼,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在最后。”
芸儿温和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杀气。
秋彤和元朵都无语了,都带着惶然的目光看着芸儿。
芸儿继续说:“我知道小克和海竹已经定亲了,年底就要结婚了,定亲怎么样?结婚又怎么样?你们以为我会在乎吗?你们以为我会因为这个而放弃吗?
呵呵,如果你们这样想,那也太小看我芸儿了。海竹算什么?她不过就是现在有点钱了,这钱没有小克的指导帮助她也赚不了,除了有点钱,她还能有什么?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有钱,我不必她钱少。
她能给小克的,我都能给,她不能给小克的,我也能给,她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能给小克什么呢?能帮助到小克什么呢?我看,除了整天在醋坛子里泡着,她什么都给不了小克。
因为一点挫折就溜之大吉跑到千里之外,这样的女人能同甘共苦吗?能做患难夫妻吗?患难见真情,怎么样,你们大家都看见了,跑的最快的是谁?留下来在海州陪伴小克的又是谁?”
芸儿的一番话听得秋彤和元朵有些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极品小职员 第1307章 无理粗暴
半晌,秋彤缓过神来,对芸儿说:“芸儿妹妹,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海竹离开海州,其实也是想为亦克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让他少操心少担心。”
“哈哈……”芸儿笑起来,“秋姐,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真会替海竹开脱,只是你这番开脱如果被海竹听到,她未必领你这个人情哦,我看你做人实在是很圆滑,谁都不得罪。”
海竹的话呛地秋彤脸色有些难堪,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笑着,她在努力忍让着芸儿的无礼和粗暴。
我这时忍不住了,对芸儿说:“你给我住嘴,闭上你这两片子!”
“我不闭上又怎么样?除了通知乘务员把我赶走,你还有什么本事?”芸儿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我。
“你——”我一下子被噎住了,是啊,此时此刻此地,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对芸儿呢?
我的脸色很难看起来。
芸儿看了看我,知道我心里很生气在发怒,知趣地自动不说话了。
似乎,她也不想过度惹怒我。
秋彤这时说:“芸儿妹妹,不管你怎么看我怎么说我,我都不会生你气的,我都会像以前那样把你当好妹妹来看,当做很好的朋友来对待。你是你我的好妹妹,海竹同样也是,你是我的好朋友,海竹也是。
对于你和海竹之间的事情,我想,大家或许是有什么误会,如果大家能多交流多沟通多互相理解宽容,误会一定会消除的,你和海竹,也一定能做好朋友的。说真的,我真的希望看到你们都幸福快乐,希望大家都能有美好的明天。”
秋彤的话很诚恳,情真意切。
我听了心里不禁有些感动,还有几分感慨。
芸儿听秋彤说完,似乎微微神情有些尴尬,说:“秋姐,我这个人说话太直,不会拐弯,如果刚才有冒犯你的地方,你多担待。小妹给你在这里道个歉了。”
“呵呵。道歉那可不必,芸儿,你对我有什么想法和看法,都可以直接当面说的,大家既然是朋友,就要敞开心扉交流,这样才不会有什么芥蒂。”秋彤笑着说。
芸儿也笑了下,点点头:“秋姐说的极是。”
芸儿接着偷看了我一眼,私下又用脚踢了我一下,我正坐在那里生闷气,没有理会芸儿。
然后秋彤回过身去,元朵也看着机窗外,大家一时都安静下来。
芸儿又用脚碰我,我没有反应。
芸儿的右手轻轻碰我放在座位边上的左手,我倏地回去,抱起双臂,脑袋往座椅上一靠,闭上眼睛,假寐。
一会儿,感觉左边耳畔有些痒痒的,还有热气在涌动,接着听到芸儿在我耳边低语:“你这头倔驴。”
我睁开眼睛,芸儿正侧面看着我,嘴巴贴在我的耳边。
看到我睁开眼,芸儿突然微笑了下,笑得很温柔很多情。
此刻芸儿的神情,仿佛让我感觉到了从前,感觉到了我和她的初恋时光里。
想起过去,想起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想起过去的那些海誓山盟和花前月下。
我的心里突然感到很酸楚,鼻子有些发酸。
我不敢再看芸儿,又闭上了眼睛。
“倔驴。”芸儿又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接着柔软的嘴唇轻轻吻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的身体不由抖了一下,大脑一阵眩晕,眼睛突然有些潮湿。
芸儿又轻轻吻了我的耳垂一下。
我的心里一阵颤栗,突然有想流泪的感觉。
我紧闭双眼,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然后,芸儿就没有动静了。
静止了一会儿,等自己心里平静下来,我睁开眼,微微侧头,看到芸儿正将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神情淡然,似乎她睡着了。
我静静地看着芸儿。
倏地,我看到有泪珠从芸儿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到她白皙的脖颈。
我的心再次颤栗,我的鼻子再次有些发酸。
我又闭上了眼睛,让自己回到一个黑暗的世界。
过去的时光难忘怀,初恋更是难以从心里真正抹去。可是,不管是与非对与错,我都必须要面对现实,过去的已经过去,时光真的不能倒流,过去的只能成为过去,或许,要成为永远的过去。
过去,在过去里过去。
本隐隐预感这次韩国之旅会不同寻常,但似乎一切都很平淡,我们平安顺利地回来了,没有遇到什么可以大悲大喜的事情。
看来,我的预感也不是每次都灵验的。
其实,我并不是希望每次外出都要出事,我当然希望一切顺利,但之前的几次空间转移,总要出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的思维似乎已经习惯了出事,出事是正常的,不出事反而是不正常的。
此次的韩国之旅略微显得有些平淡,除了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芸儿惹起了一番口角。
但,我不知道,这平淡中是否在孕育着以后的惊天动地和惊涛骇浪。
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无数的事情,还有无数未知的事情等待发生,我不知道很正常,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那天从韩国抵达海州机场之后,秋彤没有和我一起走,而是带着元朵和丫丫单独先走了。她这样做,似乎是因为芸儿在场,她不想让芸儿再多说什么,她似乎不单对海竹,对芸儿也带着几分唯诺和小心。
而芸儿,则显得没事人似的,热情和秋彤元朵她们告别,然后等她们走后,也没有和我一起走,甚至都没有再搭理我,径自打车走了。似乎,一抵达海州,芸儿就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我和她在一起。
她们都走了,剩下孤单的我独自在机场出口徘徊。
然后,我自己打车回去。
回来的当晚,我和方爱国他们会合在一起,听取这几天的情况汇报。
自从方爱国那天跟踪伍德被发现后,他就不大出动了,主要的监视工作由杜建国杨新华周大军他们三人承担,方爱国更多是坚守在宿舍,一方面随时和他们三人保持联系,一方面随时和大本营联络。
据方爱国说,国庆这几天,伍德本人一直就留在海州,每天除了在咖啡厅茶馆夜总会出没,就是在郊区的别墅周围散步,显得很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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