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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哦,那是我的心胸过于狭窄了,想地过多了。”我说。
“这个人,你要一方面使用好他,让他给你出力,同时,你还要控制住他,防止他在背后给你下绊子,防止他越级在背后捣鼓你。毕竟,他以前是干一把手的,现在在你这里做副手,心里多少会感到不舒服的,他是个有野心的人,你要注意提防他这一点,既要用好他,又要驾驭好他。”孙栋恺说。
“嗯,我会的。”我点点头,“不过说真的,现在我身兼两职,确实感到很累,有些忙不过来,发行公司的事务非常繁多,而经管办呢,事情同样很繁忙,两头来回忙碌,我有时甚至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孙栋恺看着我。
我说:“我想……如果合适的时候,能不能把我解脱出来呢?”
“解脱?你想怎么解脱?是放手经管办呢还是放手发行公司?”孙栋恺说。
“这个得由你决定,我说了不算!”我说。
“但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孙栋恺说。
我想了想,说:“目前发行公司来说,唐总已经完全理顺了上下的关系,对发行业务也很熟悉,而且还很有创新的理念,创新最发行来说,是很重要的,目前集团的经营管理人员,我觉得最适合做发行公司负责人的,还真找不出比唐良更合适的人选。”
“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放弃经管办的职位,是不是啊?”孙栋恺笑起来。
我挠挠头皮:“是的,毕竟,经管办的职位更高一些,离高层也更近一些。”
“作为个人发展的前景,经管办主任显然要比发行公司总经理更有前途。”孙栋恺补充了一句。
我笑起来。





极品小职员 第1295章 解脱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解脱出来的话,你想推荐唐良担任发行公司老总?”孙栋恺说。
“是的,你也可以想想,集团里的经营管理人员,还真的找不出比唐良更合适的。毕竟发行公司不是其他部门,没有真本事是做不来的,而且,发行关系集团的发展命脉,是整个集团经济的龙头,没有发行,集团的发展无从谈起,不管我对唐良个人是否有看法,但从集团的整体发展和整体利益整体大局考虑,我还是认为唐良是最合适的人选。我说的这些,都是从大局出发的,不掺杂个人利益。”
“那如果要掺杂个人利益呢,你觉得谁合适?”孙栋恺说。
“曹滕!”我毫不犹豫地说。
“哦,曹滕?”孙栋恺说。
“是的,从个人角度来说,曹滕和我的关系那是铁地不能再铁,我们是亲密无间的哥们,个人感情非常深厚,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啊,不然,我对不住集团对不住你,我不能拿个人感情来儿戏工作。”我煞有其事地说。
孙栋恺呵呵笑起来:“你真的如此看待和曹滕之间的关系?”
“是的!”我说。
“那我要是想成全你的个人感情呢?”孙栋恺说。
“这当然好了,要是曹滕知道我在你面前推荐他,他一定会很感激我的,我们之间的友谊会更加深厚的。”我说,“可我也知道,你未必真的会拿发行来开玩笑,毕竟,发行公司在你眼里的位置是十分重要的,如果发行一旦搞砸了,你脸上也不好看,集团的发展也将大受影响。”
孙栋恺不说话了,带着捉摸不定的目光看着我。
我坦然地看着孙栋恺。
一会儿,孙栋恺呵呵笑起来:“小亦,虽然你看起来很成熟,但我还是要说,你究竟还是有些毛嫩的。”
“哦……”我傻乎乎地看着孙栋恺。
“做工作,做经营,做管理,你行,集团里的中层,没有人能比得上你,但是,要说到做人事,做交际,说到看人,你还不行啊。”孙栋恺摇摇头。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我说。
其实,我心里和明白孙栋恺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故意装傻。
“这个看人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是要慢慢在失败和挫折中成长起来的,呵呵,不明白你就慢慢自己去体验体会吧。”孙栋恺说。
“哦,好的,我慢慢去体会体验!”
“我给你说一句话,你要牢牢记住。”
“说吧。”我看着孙栋恺。
“在单位里,你要记住,同事之间,是很难有真正的友谊的,很难有真正的朋友的。你所有的真正的朋友,只能是在你单位之外的人里,只能是在你的同学和战友里。”孙栋恺说,“当然,我们俩不同,我和你虽然是同事,但我们是极其罕见的牢不可破的友谊。”
孙栋恺这话显然是在提醒我,是在隐而不露地暗示我刚才所言和曹滕的关系。
我做感激状看着孙栋恺:“谢谢孙董事长的肺腑之言,我记住了,很感激孙董事长如此高看我,我很受宠若惊的。”
“这些你自己明白就好,这些都是我多年来的深刻体会。至于我对你的看重,那是建立在我们长期交往的基础上的,我看人一向是很准的,当然用人更准,我用的人,都是有把握的。”孙栋恺自得地说着。
我忙点头:“那是那是。”
“关于你的个人职务的事情,还是先放一放,我要慎重考虑考虑,目前你还是要肩挑两副单子,既要做好经管办的工作,更要给我把发行公司的工作抓好。”孙栋恺说。
“一切听从董事长安排!”我说。
“不但要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还要给我盯住人,给我考察好合适的人。”孙栋恺又说。
“这个请董事长放心!”我一挺胸脯。
“好了,你继续值班吧,我到其他部门看看去。”孙栋恺站起来。
“好的。”我也站起来,“对了,怎么今天你自己来视察呢,怎么曹总没一起来呢?”
曹莉是孙栋恺的办公室主任,一般都是孙栋恺走到哪曹莉就跟到哪。
孙栋恺说:“放假了嘛,大家都要休息的嘛,我在自己集团转悠,还非得要人跟吗?”
本想从孙栋恺嘴里套一下曹莉的去向,没想到孙栋恺没有吭出来。
我点点头:“这倒也是。”
“好了,我走了。”孙栋恺说。
“我送送你——”我说。
“不用,我这人,都是自己人,搞那么多道道干嘛。”孙栋恺一挥手。
我站住,说:“那董事长走好!”
孙栋恺回头冲我一笑,笑得有些莫测。
然后,孙栋恺就走了。
孙栋恺走后,我琢磨了半天和孙栋恺的谈话,以及他走之前那莫测的一笑。
今天我说的这些,不知孙栋恺信了几分,他和我说的那些,又不是有几句是真心话。
人生就是舞台,大家都在演戏啊。
我不能确定自己一定是个好演员。起码,我觉得自己演技好像不如孙栋恺。
这一天顺利过去。
第二天,我和秋彤元朵带着丫丫终于要启程去韩国了。
我们的国庆韩国之旅开始了。
此次韩国之旅,不知道将会发生些什么。
似乎每次空间的变化,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事情发生。
此次不知是否也是这样。
此次韩国之行,共安排6天时间,旅行社美其名曰5加1深度游,6天就6天吧,还弄个5加1,真会搞。
从海州出发的团队是39人,加上一名全陪导游,共40人,乘坐海州直飞韩国仁川国际机场的航班。一听导游提到仁川,我就不由想起朝鲜战争时期那次著名的仁川登陆。
飞机顺利起飞,我和元朵坐在一起,秋彤和丫丫坐在我们前排。
丫丫很兴奋,嘴里叽叽喳喳不停。
我情绪有些低沉,前晚到昨天发生的事情让我轻松不起来。
飞机平稳飞行后,丫丫从前排回头和我们嬉闹,元朵嘻嘻哈哈和丫丫玩着,我强打神应付着丫丫。
秋彤回过头看了看我们,接着对我说:“你怎么无打采的,怎么?昨晚没睡好?”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丫丫抢过话头:“嘻嘻,我昨晚也没睡好,好兴奋啊。”
我不由哑然失笑了,秋彤和丫丫忍不住也笑起来,但随即秋彤就又看着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不想把自己的情绪传染给她们,不想因为我自己的心情影响大家。
我于是努力晃了下脑袋,笑起来:“呵呵,说真的,昨晚我也和丫丫一样,很兴奋,没睡好呢。”
元朵哈哈笑起来:“昨晚我也很兴奋啊,不过下半夜总算睡着了。”
秋彤用怀疑的目光看了我片刻,接着微笑了下,轻声说:“那要不就在飞机上睡会吧。”
“这会儿也不困呢!”我说。
秋彤笑了起来,接着递过来几张纸:“既然不困,那就先看看旅游行程安排吧。”
我接过来看,元朵也凑过来。
秋彤接着看着我说:“这次旅行,我和元朵还有丫丫住一个房间,你自己一个房间,我已经补了房差。”
秋彤想得真周到,我还真不习惯和一个陌生男人睡一个房间。
“那要多花不少钱啊。”我说。
“既然出去玩,就要开心点,多花点钱也是值得的。”秋彤说。
我心里一阵暖意。
大致看完行程单,还给秋彤,这时丫丫玩累了,躺在秋彤怀里睡了,秋彤抱着丫丫也打起了瞌睡。
飞机上很安静,不少乘客都在打瞌睡。
我看了看身边的元朵,她正入神地看着机窗外湛蓝的天空。
看着神态恬静沉静的元朵,我不由想起了海枫,想起了海枫的妹妹我的未婚妻海竹。
此时,海竹应该正带团在飞往台湾的飞机上,包括我和她的父母一起。
我们都在飞,飞往不同的目的地。
海竹不知道我要飞往韩国,她以为我在节日加班值班。
不由心里感到一阵歉意和不安,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叹气声被听觉灵敏的元朵听到了,她转过脸,看着我,轻声说:“哥,你在叹气。”
我不自然地一笑,没有说话。
“哥——”元朵低声说。
“嗯。”我看着元朵。
“你有心事。”元朵说。
“没有啊。”我掩饰地笑了下。
“不要骗我,我看得出你今天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不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元朵明亮清澈的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深深的关切。
元朵眼里的神情让我感动,我知道她一直就很关心我。
“没什么的,没事的。”我轻声说着,边拍拍元朵的肩膀。
元朵凝神看着我,不说话。
“不要这么看着我好不好,你这样严肃地看我,我会心里不安的。”我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元朵笑了下,然后轻轻叹了口气:“哥,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但我知道,你一定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我知道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心事,但说很想替你分忧,只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我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元朵,你能有这些话我就很知足了,我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体贴的妹妹。”
“作为你的妹妹,我其实做的不够好,远远不够好。”元朵的眼神有些黯淡。
“不,你做的够好了,真的,很好!”我说。
“你在安慰我。”元朵淡淡一笑。
我沉默了片刻,说:“元朵……”
“嗯。”元朵看着我。
“你和海枫……你们现在怎么样了?”我说。
元朵一时没有说话,眼皮低垂,一会儿轻声说:“还那样。”
“还那样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是以前那样。”
“一直没有新的进展?”
元朵点点头,脸色微微有些发红。
我不由有些迷惘和困惑,怔怔地看着元朵。




极品小职员 第1296章 肺腑
“海枫是个好人,他很喜欢你的。”我说。
“我知道海枫是个好人,他很喜欢我,或者说,他是真心实意爱我的,可是……”云朵说。
“可是什么?”我说。
“可是因为我……我做的不够好。”元朵吞吞吐吐地说,“我一直在努力让自己从心里去接受海枫,但海枫一直有自己的态度,那就是他爱我,他需要的是双向的发自肺腑的爱情,他不要我带着一丝委屈去接受他,他希望看到的是我有一天会从心里踏踏实实快快乐乐地爱上他,到那时,他才会……”
我的心有些发沉,我知道元朵这话的意思,虽然海枫对她是全身心投入的爱,虽然她一直努力让自己去全身心接受海枫,但是,在元朵的心里,我却始终占据着一个位置,她无法将我彻底抹去,而海枫,显然是觉察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才会耐心等待着元朵。
不由心里感到巨大的歉疚,觉得自己对不住元朵,也对不住海枫。
海枫是一个完美的理想主义者,他希望自己得到的是一分完美的彻底的爱情。
但他觉察到了元朵目前却没有完全做到,他不愿意委屈元朵做任何事,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等待元朵真正地爱上他,等待自己的渴望变成现实。
想起一句话: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你,他会默默地付出一切,但很少让你知道他所做的牺牲。
海枫就是这样的男人,我觉得自己不如他,海枫远比我优秀,在海枫面前,和海枫相比,我感到自己很渺小。
又想起一句话: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
想起的这句话让我心里感到了极大不安。
深呼吸一口气,我看着元朵:“元朵,学会忘记,过去的,就让它永远过去,面对现实,面对未来,面对真实的自我,让自己真正快乐起来。”
元朵的神情黯淡下来,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我:“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会努力让自己去做好的,我会努力的。感谢你,感谢海枫,你们对我都是如此宽容。”
我心里感到惭愧,说:“不要感谢我,我其实对不住你,该感谢的,是海枫,其实,我也该感谢海枫。”
“哥,你不要这么说,你没有任何对不住我的地方,相反,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没有你,就没有重新生活在人世间的我,相反,是我对不住你,我给你制造了麻烦,给你带来了劳累和心烦,没有我,你会活得更轻松。那次,那晚,我真的对不住你。”元朵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羞愧。
我知道元朵指的那次那晚是哪次哪晚,我不由想起自己要离开海州那晚和元朵的临别情景,想起自己酒后被元朵下了药,想起元朵哭泣着离去之后遭遇了车祸,想到在海边的沙滩上秋彤遇到刁世杰手下五只虎的袭击,想到自己被五只虎刺伤后倒在了秋彤的怀里,想到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是秋彤给我紧急输血救了我。
一切仿佛就在昨天,在迷惘懵懂稚嫩而又刻骨的昨天,虽然过去了那么久,但依稀仿佛就在眼前。
心中一阵窒息般的疼痛,或许,发生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都是人世间可遇而不可求的缘,但这注定和缘,却是如此让人心绞,如此让人迷惘和无奈。
生活是如此,生命同样也是如此。
那一晚,酒后的我被动改变了元朵,改变了她胆怯自卑而无力的心,改变了她生命里彷徨而苦涩的轨迹。虽然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去实现自己的渴望,虽然她一直在努力让自己去面对现实去面对明天,但是,她还是不能完全让自己彻底忘却过去,不能让自己做的完美,不能让自己做的潇洒,她将自己的内心深深掩埋,让自己去面对无奈的忧伤。这对她,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而海枫,面对这样的元朵,又是表现地多么大度和宽容,换了是我,我能做到吗?
不由深深地自责,深深地反省自己。
元朵努力笑了下,说:“哥,轻松些,我会很好的,我会战胜克服自己的,我会做你的好妹妹,你也会是我最好的哥哥。我们,都会很好的。”
我看着元朵纯真的笑容,努力也让自己笑了下。
虽然在笑着,但我却觉得自己的心很累,看着元朵,我不由想起了就坐在我前排的秋彤,想起了正飞往台湾的海竹,想起了不知在干嘛的芸儿。
越想越觉得疲惫。
元朵用担忧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她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很忧郁,但却不知为何。
我看着元朵,突然笑了下:“元朵,不要为我担心,我一切都很好。”
“但你却在叹息。”元朵说。
“叹息只是一种习惯,就好像打哈欠一样,习惯了!”我笑着说。
元朵也想笑,但却没有笑出来。
这时,丫丫醒了,又开始折腾欢快地起来,我和元朵停止了交谈,元朵又开始逗丫丫玩。
秋彤回过头,看了看我们:“你们俩倒是都很神啊,呵呵。”
我无声笑了下。
“我和哥刚才在聊天呢。”元朵说。
“哎,发行公司三个经理跑了俩,剩下的假期就要唐总多操劳了。”秋彤笑着说。
“是啊,唐大哥真的是好心肠,主动提出自己在剩下的假期里值班,回去还得好好感谢感谢他,还有,这次要在韩国给他买份礼物。”元朵说。
“没问题,我们的行程里有专门一天是在首尔自由购物!”秋彤说。
“好啊。”元朵点点头,然后又继续和丫丫玩。
我说:“首尔……那个今日传媒集团是不是就在首尔?”
“是的。”秋彤点点头。
“我们去韩国旅游的事,你和金景泽联系了吗?”我说。
“这么大的事情,不请示你我怎么敢擅自行事呢?”秋彤调侃地说。
我忍不住笑起来:“少来了你。”
“我看我们到韩国之后再和他联系吧!”秋彤说。
“行!”
“你和他联系好不好呢?”
“哦,为什么是我呢?”
“因为我们是娘子军,你是我们当中唯一的男士,代表啊,这联系协调的大事,不找你找谁啊?”秋彤继续带着调侃的声音说。
“好吧,那就我来吧!”
“嘻嘻,亦叔叔每次都是当代表,那次去明州看海竹阿姨,亦叔叔也是代表呢。”丫丫嘻嘻笑着说。
秋彤和元朵都笑起来。
“妈妈,亦叔叔是代表,那我可不可以做儿童团长啊?”丫丫说,“我当儿童团长,你和元朵阿姨当我的团员。”
“好,你是儿童团长,我和你元朵阿姨都是你的小团员!”秋彤说。
“哈哈。”丫丫开心地笑起来。
元朵笑着伸手捏了捏丫丫的鼻子。
秋彤接着若有所思地对我说:“哎,不知道金景泽在不在韩国呢?也不知道他姑姑在不在。”
秋彤似乎不但关心金景泽在不在,还关心他姑姑。
我说:“那就看缘分了,有缘就会见到。”
秋彤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这二位,一位是董事长,一位是总裁,想必一定都很忙的,他们即使在韩国,也未必就一定有时间接见我们,说不定安排个工作人员领着我们参观下完事,不要抱太高的期望。”
秋彤笑了下,没有说话。
元朵边和丫丫玩边看了我们一眼,没有插话。
我接着又说:“似乎你对那位董事长的兴趣大于对总裁的兴趣。”
秋彤呵呵笑起来:“同为女性,关注成功的同性,这奇怪吗?”
“不奇怪,但还是有些奇怪。”
“你这话似乎很矛盾。”
“似乎有些矛盾,但似乎又不矛盾。”
“你在说什么啊,绕口令?”秋彤又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秋彤抿嘴笑了笑,转过头去。
我从侧面看着秋彤沉静的面孔,无声地笑着摇了摇头。
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行,我们的飞机安全顺利降落在仁川机场。
我们到了韩国的土地上。
我们的韩国之旅终于开始了。
下飞机后,办理完出关手续,对方中文导游接机,然后直接去了预定的五花酒店。
到酒店办理完入住手续,我开始按照秋彤的安排给金景泽总裁打电话。
我是用酒店的电话打的。
“啊妮啊涩唷。”电话刚接通,接着传来金景泽久违的熟悉的声音。
虽然不懂韩语,但这句话我还是从韩剧里常听到,貌似就是你好的意思。
我于是用汉语说:“金总裁,你好——”
“你好!”金景泽略微一迟疑,接着立刻改用汉语了,“请问,你是——”
金景泽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来,这让我心里有些不痛快,这家伙似乎把我忘记了,他用汉语回答,是因为我讲的是汉语,同时,他们和中国也有很多业务往来,中国客户不少。
又一想,作为今日传媒的总裁,金景泽平时接触的客户当然是很多的,中国客户也不少,我和他只有那短短几天的接触,说不定他早就记不得了,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也是情理之中。
这样想来,不由觉得秋彤如此热情高涨地让我和金景泽联系,甚至还想拜访他的董事长姑姑,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别说那董事长姑姑,恐怕真的如我所言,我们连金景泽都见不到,顶多他排个工作人员礼貌性接待一下我们,打发完了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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