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你看你,我这还没正式上任你就把上司的架子摆的高高的,这叫我今后怎么和你沟通怎么为你搞好服务呢?哎,我好难过哦。”
秋彤说:“我看你是得意忘形了吧,忘记了自己的职务和身份,我是你的上司,你务必要记住,任何时候都要记住,对上司必须要尊敬尊重,知道不?好了,亦主任先给上司倒杯水,我渴了。”
说着,秋彤忍住笑大模大样地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乖乖地给秋彤倒了杯水,双手端着送到秋彤面前。
秋彤开心地笑起来:“嗯,这个主任不错,提出表扬!”
我一咧嘴:“互相服务,我杯子里也没水了。”
秋彤说:“自己倒吧您哪!”
我呵呵笑起来,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说:“哎,你还挺会摆架子哈。”
“以后我要在你面前常摆。”
“我还没嘚瑟,你倒是嘚瑟起来了。”
“嘻嘻。”秋彤笑起来。
然后我们继续喝酒,边聊工作上的事情。
不知不觉,一瓶62度的白酒被我们俩喝光了。
秋彤的脸色发红,说:“哎,我喝多了,真的喝多了,很久很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今天高兴,就放开了喝,没想到喝了这么多。”
我此时也有些醉意,看着面若桃花楚楚动人的秋彤,不觉有些心神荡漾起来。
我痴痴地看着秋彤娇媚的面容,吃吃地说:“丫头……你……你真美,好……好动人。”
秋彤脸上闪过一阵羞色,看着我:“你……你又在想什么?”
我说:“我在想……在想……我们那天打的那个赌。”
秋彤真的有些醉了,脑袋摇晃了下,皱皱眉头说:“什么赌呀?”
我说:“就是那天在你办公室我们打的那个赌啊。你忘记了?”
我一提示,秋彤记起来了,脸刷得更红了,甚至闪过一丝惊慌,说:“你……你……”
我的声音有些嘶哑,说:“你输了。”
“我……我没有答应你的……没有答应的。”秋彤的声音里带着羞涩和惊惶。
我半真半假地说:“输了就是输了,怎么?你打算输了耍赖吗?”
“你……你不要乱来……不要……”秋彤神情紧张加惊惶地看着我。
我的心里此时一阵冲动,酒刺激下,这冲动愈发强烈。
我没有再说话,突然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接着两手放在了她的肩膀。
秋彤坐在那里没有动,似乎他无力动弹了,身体不住颤抖,心里似乎十分紧张。
我的双手顺着她的肩膀缓缓滑了下去,一直滑到她的双手,握住了她的手,顺势就圈住了她的身子,我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脸贴住了她的脸颊和耳朵。
秋彤的身体颤抖愈发厉害,脸颊很烫,她似乎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了,也许是醉地无力说话了。
房间里很安静,我的手握住秋彤的手,秋彤的手此时是那般柔软和娇嫩。
我闻到秋彤身体发出的淡淡的迷人的芬芳。
我的心里愈发冲动,一股从灵魂到肉体的热流在我的大脑和血液里急速涌动。
“不许耍赖……”我在秋彤耳边嘶哑地低语了一句,心跳加剧,接着就顺势吻住了她的耳垂。
极品小职员 第1181章 很无力
“啊……”秋彤身体一颤,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叫,这叫声此时听来分外无力。
此时的秋彤,在酒的作用下,在我温柔的抚摸和轻轻的亲吻下,似乎也真的迷醉了。
秋彤这一声在我听来更像是呻吟的叫声瞬间激发起了我强烈的本能和无比的胆量与勇气。
这一刻,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记了世间的一切,我的眼里我的心里我的手里我的怀里只有秋彤,我的女神,我的如梦,我的空气,我的天堂,我的灵魂,我的刻骨铭心无法挥去的爱和愁。
亲吻着秋彤,我将她的身体圈地更紧。
秋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秋彤显然是极度慌乱,身体不安地扭动着,想挣脱我的束缚,却似乎又因为惊惶和无力而无法做到。
我几乎眩晕了,大脑里除了极度的兴奋和冲动,似乎忘记了一切。
我一把将秋彤的身体抱起,随着秋彤一声低低的惊呼,接着秋彤就被我放在了身后的沙发上,然后我压了上去……
“啊——”强烈的刺激让秋彤突然发出一声惊叫,这惊叫此时听起来充满了极度的惊慌,她的身体突然就僵硬了一下。
秋彤的这声惊叫吓了我一跳,我不由就停住了动作,身体似乎一时也僵住了。
就在秋彤发出这惊叫的同时,就在我吓了一跳动作停滞的同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手机铃声又让我吓了一跳,似乎也吓了秋彤一跳,似乎让秋彤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突然来了气力,伸出双手用力推开了我,接着倏地就坐了起来,眼睛睁地大大的,惶然地看着我。
突然,秋彤的眼里流下了泪水,沿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看到秋彤流泪,我顿时就慌了,大脑急速清醒过来,潮水般的热流和炽热倏地就开始冷却,疯狂的冲动瞬间就无影无踪。
手机铃声还在响着,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一把掏出手机,一看,是海竹打来的。
我的心里突然就开始惶恐不安,心虚阵阵,海竹给我打电话了,我此时却正在对秋彤做这些。
看着泪流满面的秋彤,听着海竹一遍遍的手机铃声,我突然就涌起一阵无比的羞愧,觉得自己卑鄙而无耻还有龌龊,仿佛自己刚才做了无比丑陋的事情,仿佛自己刚才的行为畜生都不如。
我手脚忙乱回到自己座位上,努力深呼吸一口气,镇静了一下,开始接海竹的电话:“喂,阿竹!”
一听我的声音,秋彤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似乎被惊吓了,接着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无比的羞愧和不安,接着就坐正身体,手忙脚乱整理被我搞乱的头发和衣服。
秋彤是知道海竹此时在外地的,但她的动作看起来似乎海竹就在门口似的。
“哥,你在干嘛呢?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手机里传来海竹低沉而遥远的声音。
“我在喝酒,刚才没听到手机响。”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
“喝酒,在哪里喝的?”海竹说。
“在我们的春天酒店。”我说。
“哦。”海竹的声音听起来开始轻松,接着就笑了,“你倒是会省钱,在咱们家的酒店喝酒。”
“呵呵。”我干笑了一声。
“喝多了吗?”海竹接着说。
“没啊。”我回答说,边看着正在整理衣服的秋彤。
“没喝多就好,对了,你这就要复职了吧?你们单位怎么安排你的工作的?”海竹说。
似乎是因为知道我在自己的酒店喝酒,海竹似乎很放心,不担心我会和什么人搞什么洋动静,她连我和谁在一起喝酒都没有问,似乎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转而开始问起我的工作了。
我于是告诉了海竹我的职务安排,海竹听完之后,长长地哦了一声,接着说:“这么说,你不但恢复原职,还同时担任了秋姐的办公室主任。”
“嗯。”
“你是不是很开心呢?秋姐是不是也很开心呢?”海竹说。
“这个没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都是工作需要,都是集团安排的。”我小心翼翼地说。
“工作需要……集团安排……”海竹重复了一句,接着说,“理由很充分啊,你很心安理得啊,是不是?”
“阿竹,这个……”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秋姐也一定很满意吧?”海竹又说。
我没有说话,又看了一眼秋彤,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脸红红的,低头坐在沙发上,两手不安地在膝盖上紧紧绞在一起,似乎,此时她仍然还是很紧张。
然后,海竹不说话了,但也没有挂机,就是在电话里沉默着。
我也沉默着。
电话里在沉默,房间里同样也在沉默。
双重的沉默让我突然觉得十分窒息,我几乎就要憋闷过去。
但我不敢挂机,海竹不说话,我就得一直听着她的沉默。
我的心情此时非常糟糕,糟糕到了极点,电话里千里之外的女人在和我沉默,房间里咫尺距离的女人在低头不语,她们都是我的女人,一个是和我公开同居即将走入婚姻父母双方社会公众都认可的未婚妻,一个是在我生命里刻骨铭心深深印入我的灵魂之中和我心心相印却只能在空气里幻觉现实里永远都可以拥有即使尝试拥有也要做贼一般心虚的梦中女神。
这是怎样的一种矛盾一种痛苦一种无奈一种无力和残忍。
不知过了过久,海竹重重叹了口气,接着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起手机,呆呆地看着秋彤。
秋彤这时已经用湿巾擦干了脸上的泪痕,正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斥的都是不安和愧疚。
我们互相呆呆地看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秋彤轻轻深呼吸了一口气,紧紧抿了抿嘴唇,然后说了一句:“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你疯了,我也疯了……对不起……”
她低下了头。
我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我的心一阵剧痛,针扎一般。
我不知道秋彤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不知道她是在向谁说对不起。
接着,秋彤站起来,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敢看秋彤明亮清澈的眼睛,不由低下了头。
“今天,我们不该在这里喝酒,不该在这样的环境里喝酒,不该喝那么多酒,不该放纵不该放纵的东西,不该做不该做的事情。”秋彤缓缓地轻轻地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我们都是成人,我们要有自己的理智,我们要学会用理智来控制自己,要学会用理智来面对现实……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
秋彤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身体不由摇晃了一下。
我的心里感到很难过,一阵凄凉悲楚的感觉。
然后,又是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秋彤轻轻叹息一声,然后打开门,缓缓走了出去。
我忙站起跟了出去。
出了酒店,秋彤没有停步,直接走到马路边等出租车。
我站在秋彤身边,接着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自己回去。”秋彤说。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不行!”
今晚秋彤喝多了,让她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秋彤似乎觉得自己犟不过我,没有再说话,直接进了出租车,我也坐了进去。
回去的路上,我和秋彤都没有说话,我和她一起坐在后排,一直没有敢碰她。
到了秋彤家小区门口,下车后,我和秋彤站在那里。
小区里面出来一阵孩子们的嬉笑声,里面有个小广场,几个小孩子正在哪里嬉闹着玩耍。
秋彤此时神情已经恢复了常态,看着我说:“今晚你没有吃饭,找个地方去吃点东西吧!”
“你也没吃饭!”
“我不饿!”
“今晚……我……我……”我突然结巴起来。
“不要再说了,我没有责怪你什么,只是责怪我自己。”秋彤说。
“不,你没有错,是我……是我……我的错!我不该……不该……”我结结巴巴地说。
秋彤抿了抿嘴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有些东西,是必须要面对的,有些东西,是必须要逃避的,有些东西,生来就是注定的,有些东西,是不可放纵的。我在提醒我自己,也在提醒你。”
我低头不语,心里起起落落。
“我知道,虽然我不时在提醒自己,但我时不时仍然会迷失,我知道自己是人,不是神,我有时无法控制自己。你也如此,所以我理解你,我没有责怪你,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我知道,即使会有迷失会有失控,即使这很难,但这不能成为放纵自己的理由,我们仍然要努力去做到,努力去让自己学会用理智控制情感。要努力去克服那些心里的东西。”秋彤轻轻地说。
我叹了口气。
“妈妈,妈妈!亦叔叔——”突然传来丫丫的声音。
我们往里面一看,丫丫正欢蹦乱跳地冲我们跑过来。
原来丫丫也在这里玩耍的,这会儿看到我们了。
丫丫身后,是秋彤雇的保姆,正站在那里冲我们笑。
秋彤弯下腰抱起丫丫,亲了亲丫丫的脸蛋,笑着说:“宝贝,在这里玩了多久了?累不累啊?”
“嘻嘻,阿姨带我来这里玩了好一会儿了,累了呢。”丫丫笑嘻嘻地说。
“那咱们回家吧,妈妈给你洗澡澡。”秋彤说。
丫丫接着冲我说:“亦叔叔,你也来我们家吧,也一起和我还有妈妈洗澡澡好不好啊?”
我一咧嘴。
秋彤脸色一红,接着对丫丫说:“叔叔要回家洗澡,不到我们家了,和叔叔再见。”
丫丫冲我挥手:“亦叔叔再见!”
“丫丫再见!”我说了一声。
然后秋彤又看了我一眼,接着就抱着丫丫和保姆一起回去了。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往外走去。
刚沿着马路走了不到20米,一抬头,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女子,正目光冷冷地看着我。
极品小职员 第1182章 冰刺
芸儿。
神出鬼没,芸儿竟然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知她是偶然经过还是早就在这里?不知她是不是跟着我们从酒店来到这里的?
我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芸儿,看着她缓缓走到我跟前,看着她那冷冰冰的目光逼视着我。
走到我跟前,芸儿停住了,目光仍然像冰刺一般注视着我。
我不由心里就一阵发虚。
短暂的沉默之后,芸儿突然抬起手:“啪——”给我脸上来了一巴掌。
黑夜里,这声音又响又脆,虽然不重,但却让我感觉火辣辣的。
我木然站在那里没有动,我不知道芸儿为何要给我来这么一巴掌。
但,挨了芸儿这一巴掌,我的心里突然感觉舒服了一些。
似乎,我又被虐的倾向,浑身发贱,不挨打不舒服。
我倒是希望芸儿能继续打我,打地再重一些。
但芸儿没有继续,而是转身就走,走到路边的一辆宝马车前,打开驾驶员位置的车门,接好就开走了。
芸儿是开车来的,似乎她是专门就在这里等我的,似乎是专门为了给我一巴掌来的。
我突然想到,芸儿会不会是从酒店跟来的,会不会我和秋彤在酒店喝酒的时候她就一直在酒店,甚至就在我隔壁,甚至就在门口听到了我和秋彤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我不由感到很懊丧,仰面朝天,看着 黑黝黝的夜空,长叹了一口气。
我和海竹在一起,芸儿不会答应,我和秋彤在一起,海竹和芸儿都不会答应。好复杂好纠结啊,芸儿和海竹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呢?芸儿和秋彤、海竹和秋彤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我仰脸晃动着脖颈,想不明白了。
正在这时,听到身边不远处发出一阵鬼祟的笑声,我忙扭头看去,看到不知何时身边马路旁出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不知是什么时候开过来的,副驾驶位置车窗摇下,露出了阿来那张幸灾乐祸猥琐龌龊的笑脸,这笑声就是他发出的。
开车的是保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目视前方。
车后座的座位窗户没有摇下,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坐人。
见我看着他,阿来又发出一阵鬼一样瘆人的笑声,然后车子突然就加速离开了。
看着车子驶离,我陷入了沉思。
似乎,刚才阿来和保镖是看到了芸儿打我的情景,阿来这笑就是证明。
芸儿刚离开,阿来怎么就突然出现了?难道阿来是受伍德委派监视芸儿的?还是无意碰巧路过?
如果阿来是跟踪监视芸儿的,那么,芸儿是不是发觉了呢?
如果芸儿发觉了自己被监视,那么,她刚才给我那一巴掌,又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我在酒店和秋彤发生的事情还是故意要做给监视的人看的呢?
如果芸儿被伍德监视,说明了什么?难道是伍德对芸儿发生了什么怀疑?怀疑芸儿和我串通意图对他不利?还是芸儿做了什么事情露出了马脚引起了伍德的猜疑?还是伍德一贯多疑安排人对手下人进行的例行监视?
我脑子里飞速转悠着,分析着各种可能,一时没有明晰的结果。
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我跟前,一看,是方爱国开的,车里坐着四哥。
我立刻上车,方爱国接着就发动车子离开。
“你们怎么在这里?”我说。
“我晚上没事的时候就在这里转悠,照看丫丫的,”方爱国说,“四哥今晚没事,和我一起在这里看着的,一起聊天解闷。”
我点点头。
“芸儿是跟着你和秋总的出租车来的,阿来的车是跟着芸儿的车来的。”四哥回头说了一句。
“是这样。”
这么说,我和秋彤一出酒店,芸儿就跟上了,阿来也跟上了。那么,芸儿知不知道阿来跟着他呢?还有,阿来是监视芸儿的呢还是监视我的呢?
四哥和方爱国似乎怕我难堪,没有再说什么,没有提我刚才被芸儿打了一巴掌的事情,但我似乎看到方爱国在偷笑。
我没有和方爱国四哥多说话,眉头紧锁,琢磨起阿来和芸儿的事情来。
琢磨了半天,似乎隐约感到伍德那阴魂不散的暗影,似乎伍德在金三角遭受重挫之后,毫不停歇就开始了新一轮反扑的谋划。
但此时,我无法断定伍德的这次反扑是从何处入手,是从海州呢还是从金三角,我也无法断定伍德将会采取何种形式进行反扑,反扑的规模和烈度有多大。
但我分明感到,伍德一旦决定实施反扑和报复,那必将是经过周密策划的,毕将是心狠手辣的,必将是要置对手于死地绝不容对手有喘息之机的。
这样想着,我心里沉甸甸的。
我不由又想起了万里之外金三角热带雨林里的李舜和老秦,还有李舜的掸邦前进军。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一看,还是海竹打来的。
我立刻接听:“阿竹——”
“还在喝酒?”
“没有。”
“还在酒店?”
“没有。”
“回家了?”
“没有。”我说。
“不在酒店不在家,你在干嘛?”海竹的声音提高了,带着几分狐疑和质问的语气。
“我和四哥在马路上聊天的。”我说。
“是吗——”海竹拖长了的声音,似乎还是很怀疑。
我没有说话,将电话放到四哥耳边,四哥接着说:“海竹,你好——”
不等四哥再说什么,我接着把电话拿回来,接着对海竹说:“还有什么疑问吗?”
海竹笑起来,接着说:“没有了,你今晚是和四哥一起喝酒的吧?”
海竹这才想起问这个问题,我没有吱声,心里开始发虚了。
“好了,不打扰你和四哥一起聊天了,早回家休息哈。哎,这都10点半了,咱们那里天很黑了,这里才刚要黑天呢。”海竹笑着说着挂了电话。
我接着起手机,四哥和方爱国都没有说话,我看到方爱国边开车边又在偷笑。
四哥沉默了一会儿,说:“伍德这次吃了大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这边,丝毫不能放松警惕,要格外小心才是。”
我点了点头:“爱国,告诉建国大军新华他们三个,今后要更加密切注意伍德那边的一举一动,要加倍小心保护好丫丫,要密切注意小亲茹的平时的言语,要随时和大本营保持好联系。”
“好的,亦哥,一定做到!”方爱国说。
“同时还要注意自身的安全,晚上没事的时候,不要单独出去,要结伴出动。”我说。
“好,我记住了!”方爱国又点头答应。
“没有命令,出门的时候不准携带任何武器,包括刀子!”我又说。
“这个……”方爱国迟疑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行,亦哥,我记住了,回去就告诉他们!”
四哥这会儿没有说话,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第二天,我正式回单位上班。
时隔一个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一大早,王杰就开车来接我了。
见了我,王杰的神态还是一如行前的恭敬和谦卑。
到了公司楼下,我下车,仰脸看看天,8月的海州的天空,阳光明媚,空气清爽,没有南方那般的湿热和潮闷,蓝蓝的天上飘着几朵白云。
元朵正站在楼门口开心地看着我笑。
元朵笑的好可爱,好动人。
我定定神,冲元朵咧嘴一笑,然后就往她身边走。
刚走了两步,背后突然被人打了一拳,接着就看到元朵站在那里捂嘴笑。
我愣了下,接着回头,一看,不由就哈哈大笑起来。
背后偷袭我的是唐良。
“唐大哥——”我高兴地叫起来,心里突然有些激动,接着就和唐良拥抱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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