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床头放着一杯水。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愣愣地回忆着昨晚的片段,似乎记忆断了片子,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
仿佛觉得昨晚的做那事是真实的,但除了梦幻般的的记忆,又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些。
我伸手摸摸下面,柱子哥好好地挂在那里,不像是被使用过的样子。
其实我是自我安慰,即使是使用过,不也还得挂在这里。
想起昨晚迷蒙间和我做那事的是秋彤,而我现在是在谢菲家里,我不由自嘲地笑了下,和谢菲显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只不过是酒醉后梦幻了一场和秋彤的亲密交融而已。
想到和秋彤的是梦幻,我心里突然有些难过,还有些惆怅和落寞。
难道,我只能在梦里和秋彤进入天堂了,现实中,永无可能。
这样想着,我的心里更加难过起来。
又庆幸自己没有对谢菲做出酒后放纵的事,不然可真不好交代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和谢菲做那事,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由心里有些安稳,打开门。
极品小职员 第1124章 出格
谢菲正在客厅里坐着,还是穿着那件蓝色的连衣裙。
看到我出来,谢菲站起来,走到我跟前。
“你睡醒了?”谢菲的声音很轻柔。
“不好意思,那酒后劲太大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了过去。”我说。
“没事,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在师姐家吃饭,又不是外人家。其实昨晚我也喝得多了。”谢菲说。
我看着谢菲试探地说:“师姐,昨晚……酒后……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谢菲脸色微微一红,接着就吃吃地笑起来:“你说呢?这话该我问你啊。”
我的脸不由有些发烫,尴尬地笑了下:“我记不得了,我觉得,应该……应该是没有吧。”
谢菲带着暧昧的口气说:“师弟,你说的出格的事,是什么事呢?”
我越发尴尬了,说:“这……没什么事。”
谢菲又笑了,目光充满了女人的温情。
突然,谢菲凑过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愣了。
“师姐,这……”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谢菲微笑了一下,目光有些火辣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的心猛地一跳,对昨晚亦真亦幻的事情又有些不确定了,忙转身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出来后,谢菲正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背对我。
我说:“师姐,我走了,今天还要赶飞机回老家。”
谢菲转过身看着我:“飞明州吗?”
我点点头。
“我送你去机场吧。”谢菲说。
“别,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忙说。
谢菲不再坚持,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微微一笑:“师弟,谢谢你,昨晚我很快乐。”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谢菲说的很快乐是什么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似乎觉得谢菲应该指的是和我的交谈。
我实在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酒后真的干了我的师姐,干了管主任的夫人。
我骨子里就不想承认这一点。
当然,我有理由不去这么承认,虽然还是有些没底。
我说:“昨晚和师姐的谈话,我也很开心。谢谢师姐丰盛的晚宴,只是这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后劲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喃喃地说着。
谢菲微笑着,不再说话,只是那么温情地脉脉地看着我。
谢菲的目光让我心跳继续加速,我有些呆不住了,忙告辞离去。
我晕晕乎乎离开了谢菲家,带着不知是否失身的迷惘和困惑回到宿舍拾好行李去了机场。
临出门之前,我特意将自己的手机遗忘在了宿舍里,带了另一部李舜之前给我配的cdma手机。
我不想让海竹通过定位知道我的所在。
到机场安检后,我用公话给海竹打了个电话:“我到机场了,很快就起飞。”
“这是哪里的号码?”海竹说。
“机场公话!”
“你的手机呢?”
“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落在宿舍了,刚发现!”
“哦,你这个马大哈,不带手机,我怎么和你联系呢?”海竹不满地说。
“方便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要不,你再买一部手机,再买个手机卡。”
“有必要吗?”我反问海竹。
海竹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我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接着说了一句:“阿竹,你放心好了,我一个大活人,又失踪不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好吧,随你吧。”海竹的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去了登机口。
20分钟后,飞机准点起飞,离开海州,向着遥远的南方飞去。
坐在机舱里,我透过机窗看着外面翻滚的云海,心里有些孤寂和索然。
此次南下,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的事情。
中午11点多的时候,我抵达明州机场。
刚进入7月,北方的海州依旧气候有些凉爽,但在江浙的明州,却早已开始了湿热闷热潮热燥热的雨季,不停地下雨,却依旧是那么热,似乎这天永远也下不透。
出机场的时候,一场大雨刚刚停歇,地面还很湿,天空里浓云密布,似乎还要下。空气潮湿而闷燥,皮肤都觉得黏糊糊的。
从小在南方长大的我其实是适应这种气候的,但在北方的海州时间久了,一接触这气候,竟然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先去了海竹的父母家,看望他们二老,也就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海竹父母对我的到来十分高兴。
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了海枫,他也刚到,刚从深圳开完会顺便回家来看父母。
我和海枫相逢在这里。
我当然不能告诉海竹父母我是停职反省才有空回来的,只是说休假回家省亲。
海竹父母乐淘淘地在厨房忙乎做饭,我和海枫一起交谈。
我没有向海枫隐瞒,告诉了他我被处分停职的事情。
海枫听我说完,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的样子,笑着说:“对你来说,这种处分就是毛毛雨,你小子天生就是惹事的主,你要是不隔段时间出点事,那你就不是亦克了,停职就停职吧,不伤筋不动骨的。”
我说:“我是很想安安稳稳的,但……”
“但身不由己,是吧?”海枫说,“你这次遇到的事情,我估计很大可能是被人操了。”
我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在单位里混,这很正常,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就利益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的地方就有暗算。”海枫说。
我说:“你现在的心态倒是很平和,内心似乎越来越强大了。”
海枫说:“你也一样。环境造就人,环境改变人,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去改变环境,我们只能是适应,这个社会就是适者生存,就是弱肉强食,生存法则残酷而合理。”
我赞同海枫的观点,点点头:“是的,不错,残酷而合理。”
海枫笑着说:“狗屎,你说,人的烦恼根源是什么?”
“失去,不曾希望的失去。”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却认为,人最大的烦恼,来自于执着。”
“为什么?”
“很简单,我们执着什么,就会被什么所骗,我们执着谁,就会被谁所伤害。”
我看着海枫:“哦。”
海枫淡淡一笑:“所以,我们要学会放下,凡事看淡一些,不牵挂,不计较,是是非非无所谓。”
我说:“你觉得执着和固执有什么区别吗?”
海枫说:“当然有区别,执着是信念,固执是顽疾。”
我说:“但很多时候,执着往往会演变为固执。”
海枫说:“是的,不错,我深有体会。有时候,明明知道是错的,却仍然固执的坚守。其实这很累的,很多人之所以会很累,就是因为如此。”
我不由有些感慨,是的,自己明明感觉很累了,还是要固执的伪装坚强。我执着的,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执着。其实,或许,真的,我很我累。
我心里明白,人生轨迹不一定是按你喜欢的方式运行的。有些事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做;有些人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交往。当遇到那些自己不喜欢却又无力改变的事时,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
忍过寂寞的黑夜,天就亮了;耐过寒冷的冬天,春天就到了。或许有一天,练就了波澜不惊的忍耐,再艰难的岁月,也只不过会是浮云。
在海枫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下午我和海枫以及海枫父母一起去东钱湖游览,大家难得相聚,言谈甚欢。
当夜,我住在海枫家。
我睡在海竹的房间里。
海竹给家里打了电话,我也和海竹交谈了一会儿,海竹知道我在她家里,很开心。
当夜无事,第二天,海枫直接回海州,我辞别海枫父母回了我的老家,看我父母。
爸妈早已知道我要回来的消息,却不是我告诉的,而是海竹打电话通知的。
爸妈对我的回来很开心,我在家住了2天,哪里也没去,没事就在家陪爸妈聊天。
我依旧没有告诉爸妈我被停职的事,只说是休假,这和海竹与他们说的是一样的。
这天晚上,我和爸妈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乘凉,边喝茶边聊天,明天我就要走了,要去滇西。
我没有提前买机票,明州到昆城的航班比较多,票很好买。
我没有告诉爸妈我要去昆城,只是说要出去旅行几天散散心。
正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座机响了,我起身去堂屋接电话。
我以为是海竹打来的,这两天海竹没事就往我家打电话和我聊天。
一接,却不是海竹,而是芸儿。
我略微有些意外。
“芸儿,是你?”我说。
“是的,是我,怎么?意外?”芸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淡。
我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家的?”
“你觉得这很难吗?”芸儿反问我。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对芸儿来说不难。
“回家有几天了吧?”芸儿说。
“嗯,是的!”我说。
“既然回到了明州,你就不打算去你的公司看看?就不打算去看看你的老员工?”芸儿说。
我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沉默片刻,说:“不去了。”
芸儿也沉默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他们都很想你的。”
“我知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既然这次你不过去,就随你吧。不过我想告诉你,那家公司是你的,你是老板!”芸儿说。
我不禁叹了口气。
“在家打算呆多久?”芸儿说。
我说:“我明天就要走,要出去旅行散散心。”
“不打算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是不是?”芸儿说。
我说:“是的!”
“你以为不告诉就没人知道了是不是?”芸儿接着又说。
我的心一动,没有说话。
芸儿沉默了一会儿,说:“蠢货——”
说完芸儿就挂了电话。
极品小职员 第1125章 一颤
我愣了一下,倏地心里一颤,卧槽,我明白芸儿这话的意思了,我从海州飞明州用的是我的真实身份证,芸儿显然是在告诉我,我离开海州飞明州是有人知晓的。
芸儿是在提醒我。
我不由暗暗庆幸芸儿的这个电话,不由暗暗有些后怕。
既然有人已经知道我到了明州,那么,下一步我要去哪里,一定会有人继续关注的,说不定,明天我一到明州机场,就会有人盯上了。
我放下电话,回到院子里和父母继续聊天,心里却开始盘算我继续南下的行程了。
第二天辞别父母,我直接去了明州。
我没有直奔明州机场,而是去了明州火车站。
路上,我一直注意身后有没有人跟踪,反复观察,确信没有尾巴。
到了明州火车站,我用老秦给我办的另一个身份证买了一张去温城的动车票,上了动车,直接去了温城。
到温城后,我用另一个身份证先买了一张第二天下午温城飞昆城的机票,然后坐大巴直接去了仓南。
我想借此机会去看看在仓南海边的江月村执教的柳月和江峰夫妻。
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不知他们近况如何,这个时间,他们应该放暑假了。
到仓南县城后,我又换成县乡公汽去了江月村所在的小镇,然后又打了一辆三轮车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到了江月村。
到江峰柳月家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黄昏的江月村,十分宁静,那幢白色的小楼掩映在松林中,在夕阳下十分显眼。
沿着松林间的小路,我走近这座小楼。
用松枝围成的篱笆墙郁郁葱葱,上面长满了藤类植物,不远处,海浪的涛声隐隐传来。
站在门口,我看到院子里一棵高大的垂柳,垂柳下还是那张石桌。
院子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人,一股炊烟正从侧房的屋顶升起。
江峰和柳月一定在厨房做饭的。
我不由在门口多停留了一下,想感受这宁静恬静的田园生活。
“喂——你找谁啊?”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回过头,一个一身白色休闲运动装20多岁的漂亮女孩子正站在我身后好奇地打量着我。
看到这女孩子的一瞬间,不由就笑了。
她长得和柳月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青年柳月的翻版。
自然,她就是之前和我与秋彤在魔都有过一面之交互相叫大屁孩小屁孩的妮妮,宋妮妮——柳月的女儿。
我看着妮妮不由就笑了,笑的很友好。
看到我笑,妮妮似乎一下子就想起了我,哈哈笑起来:“嗨——大屁孩,亦克大人,你来了啊,是你啊,刚才天黑,俺眼神不好,没看清楚哦。”
我呵呵笑起来:“你好呀,哎——好久不见了。”
妮妮笑嘻嘻地友好地冲我伸出手:“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我和妮妮握了握手:“谢谢,谢谢你的欢迎!”
妮妮又笑起来,然后就邀请我进去,接着就冲院子里叫起来:“妈,小爸,来客人了,大屁孩亦克先生来了——”
妮妮叫江峰小爸,我听起来觉得很新鲜。
江峰和柳月闻声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我,分外惊喜,大家不由热烈寒暄了一阵,然后江峰请我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对柳月说:“姐,你先陪小亦坐坐,我再去弄几个菜,今晚小亦来了,稀客,咱们好好喝几杯。”
柳月点点头:“好——”
妮妮这时说:“小爸爸,我帮你做菜!”
江峰笑着说:“算了,丫头,你和妈妈一起陪客人聊天吧,我自己弄就行。”
妮妮嘻嘻一笑,然后也坐下了,又打量着我。
柳月边倒茶边对妮妮说:“妮妮,亦克是爸妈的好朋友,不能叫大屁孩,你该叫叔叔才是了。”
妮妮掩嘴笑:“妈呀,这亦叔叔也太年轻了,我看比我大不了几岁,叫叔叔是在是把他叫老了,我看还是叫亦哥哥好一些。”
柳月冲妮妮一瞪眼:“亦克是爸妈的朋友,自然是要比你高一辈分了,不管年龄多大,你还是该叫叔叔哦。”
妮妮冲柳月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
我忍不住笑了:“柳姐,没事的,怎么叫都行啊,叔叔和哥哥无所谓的。”
妮妮哈哈一笑:“妈妈,果然,亦克叔叔哥哥很随和啊。”
柳月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这时对妮妮说:“妮妮,放假几天了?”
妮妮说:“刚放暑假。”
我说:“大几了啊?我忘记了。”
“嗨,年纪不大,忘性不小,你记性好差,大三啦。”妮妮掩嘴笑。
我说:“明年就毕业了啊,呵呵,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呢?”
妮妮说:“还没想好呢,不过,我不想马上就参加工作,想继续求学深造,去国外深造。”
我说:“好啊,打算去国外哪里深造?”
妮妮说:“我想去加拿大,不过也只是大致的想法和意向,这事还得征求我妈和我小爸爸的意见呢,反正还早,等大四下学期再确定也不迟。”
一听妮妮提到加拿大,我倏地就想起了许晴,那个让江峰和柳月10余年也无法挥去无法忘怀的晴儿——许晴。
我知道许晴在加拿大,但江峰和柳月却不知。
我很想讲许晴的事情告诉江峰和柳月,但我亲口答应过许晴,不能告诉江峰和柳月许晴的下落。
我的心里不由万分感慨,又不由感到一股巨大的苍凉。
柳月这时说:“孩子想毕业后出国留学,我和阿峰倒是都不反对,只不过,孩子一个人远渡重洋,无亲无故地走那么远,离我们这么远,我心里着实是有些担心和牵挂的。”
父母的心总是跟着孩子的。
妮妮说:“哎呀,妈,你说你越来越喜欢唠叨了,我都这么大了,你担心什么啊。”
柳月慈爱地看着妮妮:“话是这么说,可是妈妈这心里却是心不由己哦。”
我这时又想起了小猪,说:“如果……明年妮妮毕业后,真的打算去加拿大留学深造的话,我在加拿大倒是有个朋友。到时候,如果需要,我可以把她的联系方式给妮妮,去了加拿大之后,如果妮妮觉得有必要,可以和她联系,有困难的话,她会帮助妮妮的。”
柳月一听,笑了。
妮妮眨眨眼睛看着我,又看看柳月:“嗨,妈,这下你和小爸爸可以放心了吧,亦叔叔哥哥那里有熟人啊,哈,这下更坚定了我去加拿大留学的决心了。”
我和柳月又都笑起来。
很快江峰弄好了菜,大家围坐在柳树下的石桌前,江峰开了一瓶白酒,大家边说边吃边喝。
言谈间,我简单说了下我和秋彤的工作情况,但我没说自己走麦城被停职的事,只说是回来探家顺便看望他们。
听说秋彤现在是报业集团的副总裁,听说我成了发行公司的总经理,柳月和江峰都很高兴,一起举杯给我们祝贺。
我知道柳月和江峰都是报业的老前辈,曾经柳月是报社的一把手,江峰是报社的副总编,二位都曾经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在他们面前,我是怀着极大的敬佩和尊敬的。
我谦虚地和他们喝酒,向前辈致敬。
一直没看到江峰和柳月的儿子,一问才知道他们的儿子狗蛋放暑假后跟随江峰的父母回北方的老家避暑去了,江峰的父母是北方人,对江南的湿热气候难以适应,每年夏纪都会带着狗蛋回北方的大山里去消夏。
妮妮果真是柳月的女儿,酒量竟然也不小,陪同我们一起喝白酒,竟然也干了几杯。
举杯畅饮间,大家谈笑风生,言谈甚欢。
夜色沉静,一轮半弯的月亮从海上升起,海涛声隐隐传来,小小的庭院格外温馨。
酒酣之时,我看着江峰柳月和妮妮,看着夜空中的半弯明月,不由又想起了江峰和柳月的往事,想起了万里之外的许晴。
江峰也抬头看着夜空里的月亮,自言自语地说:“半个月亮爬上来……”
柳月没有做声,入神地看着夜空。
妮妮看看江峰,又看看柳月,接着也看着夜空,半晌,喃喃地说:“妈妈,小爸爸,我想晴儿大姐姐了。”
闻听此言,江峰和柳月都微微动容,不由互相看了一眼。
闻听此言,我的心不由一颤,一阵沧桑感涌上心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晴儿大姐姐到底在哪里呢?她过得还好吗?”妮妮继续喃喃地说,眼神里充满了无比的思念。
江峰轻轻低头叹了口气,充满了无比的惆怅和牵挂。
柳月轻轻抿了抿嘴唇,眼角有些发亮,又似乎有些发潮。
我紧紧咬住牙根,内心一股难言的纠葛在翻涌,我知道晴儿大姐姐在哪里,可是,我不能告诉他们。这是多么让人矛盾的事情。
看着此刻的江峰柳月妮妮,想起他们之间那感人肺腑的往事,想着远隔重洋孤独地在加拿大生活的晴儿,我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悲伤和难过。
如果难过,就努力抬头望天空吧,望着望着就忘了。
天空那么大,一定可以包容你的所有悲伤。
我于是努力抬头看天,看着那深邃的夜空。
看着看着,我的眼角有泪水悄悄滑落。
那一晚,我和江峰柳月喝了很多。
那一晚,我和江峰柳月谈了很多。
那一晚,我似乎觉得自己许久没有如此开环畅饮过,没有如此放松释怀过。
那一晚,我醉了,我真的醉了。
这种醉,和在谢菲家的醉迥然不同。
此时,我仍然不知道自己那晚在谢菲家被长岛冰茶搞醉后有没有把我的师姐给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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