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我说:“那我也首先该叫你嫂子,管主任是我的上司,也是老兄,即使我敢高攀,也是要叫嫂子的。”
谢菲呵呵笑起来:“那就随你吧。”
“师姐想探讨什么话题呢?当前的时事话题?”我说。
谢菲摇摇头:“我想和你探讨一个敢于情感的话题。”
我看着谢菲。
谢菲说:“这是一个关于爱情和现实的话题,你说,当爱情遭遇现实,会是怎么样的呢?”
我想了想,说:“我对这个没经验,不过,我觉得,很多时候爱情是一种理想,得到它的人会拥有幸福,失去它的人会暗自神伤。”
“嗯。”谢菲带着赞赏的目光看着我,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我接着说:“谁愿意为了谁画地为牢,谁会为了谁至死不渝,谁会为了谁倾其所有。当激情一点点的褪去了,那些漫长的争吵,无边的沉默,又有几个人还记得当初的美好。”
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由想起了海竹,心里一阵苦楚和无奈,接着说:“时间在变,空间在变,人心也在转变。人生就是这样,看得太清楚了,一切都是假的了。宁愿活在梦里不睁开双眼,欺骗自己有的时候是一种解脱。”
谢菲凝神看着我,点点头:“师弟理解地挺透彻的,看来是深有体会啊。比我这个过来人理解地还深刻。”
我说:“师姐这话过奖了,我这不过是一点浅显的体会,有理论没实践,还是愿听师姐高见。”
谢菲眼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说:“现实的社会里,人的本性是自私的,每个人都会有底线,超越了就会痛苦不堪。爱情也是如此,付出需要回报,爱情才能够长久;爱情需要经营,任何一方的疏忽都会让爱情之花变得枯萎。道理是这样的简单,但是做起来却是相当的困难……”
极品小职员 第1056章 恨别离
我认真地听着谢菲的话,边点点头。
我懵懂地想到,佛说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恨别离,求不得。学会删除一些记忆,是不是就会少一些磨难?
谢菲和我边聊边喝酒,她的酒量似乎并不大,但却挺能喝,脸色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有些闪烁。
“师姐,我们集团有个美女老总,叫秋彤,你认识不?”我突然问她。
谢菲捋了捋头发,说:“认识啊,老管在家里谈起你们集团,提到最多的人就是你,还有秋彤,他对你们的做事能力是很赞赏的,当然,不仅仅是做事,还包括做人。
这个秋彤,我虽然没有和她直接打过交道,但对她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听老管说,她还是市直机关第一美女呢。美女加才女,还是很正派的美女,在这个圈子里,这是很难得的。”
谢菲的话让我听了很受用。
“在你们集团,还有个叫曹莉的吧。”谢菲说。
看来,谢菲也听老管提到过曹莉。
“是的,集团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我说。
“这个人。怎么样?”谢菲问我。
“这个人虽然我们在一个单位,但我不想多做评价。”我说。
我想老管不会不告诉谢菲曹莉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谢菲只是在故意问我而已。
“呵呵,我明白了。”谢菲笑着说,“在圈子里混的女人,同样能混好的,却会有两种不同的路子,有的女人走的是正路子,有的女人则走的是邪路子,甚至,在很多时候,走邪路子的女人往往能比走正路子的女人混得更好。这就是现实啊。这就是圈子里女人的现实啊。”
谢菲的话让我的心里不由一动,谢菲虽然不是圈子中人,但她对圈子却似乎并不陌生,似乎是受了管云飞的耳熏目染吧。
看谢菲酒喝得差不多了,我于是提议喝完最后一杯酒结束,谢菲答应了。
谢菲喝得有些醉了,我去结的帐,然后一起往外走,打了一辆车送谢菲回家。
谢菲似乎真的喝多了,身体微微靠着我的肩膀,脑袋不由也靠了上来。
我有些心跳加速,想伸手搀她一把,却又没敢伸手。
这是主任夫人,不能乱动的,万万不可造次。我心里提醒着自己。
谢菲的发梢弄得我脖子有些发痒,心里也不禁有些发痒,她的身体有些温热,成熟女人的身体散发出特有的味道和风韵,我心跳逐渐加速,努力控制着自己。
谢菲似乎睡着了,就那么脑袋靠着我的肩膀,一直沉默着。
我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区门口。
车刚停稳,谢菲就清醒过来,看着我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喝的有些多,刚才睡着了。”
“没事。师姐,要不要我送你进去!”我说。
“不用,我自己能走回去:“谢菲看着我笑了下:“师弟,谢谢你今晚和我一起吃饭,谢谢你陪我聊天。谢谢你送我回来。”
“师姐客气了。”我说。
“今晚明明是我请客的,反倒让师弟结账,愈发觉得不好意思了!”谢菲说。
“师姐愈发客气了!”我笑着说。
“不是客气,师姐请客哪能让师弟付钱呢。改天我是要请回来的。”谢菲说。
我笑了下。
谢菲下车,冲我摆摆手:“师弟,再见。”
“师姐再见。”
谢菲冲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过身。
谢菲有些摇摆地走进小区门口,我对出租车司机说:“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似乎觉得肩膀的位置有些发潮,伸手一摸,湿乎乎的,放到嘴里舔了下,有些咸味。
我的心不由一抖,谢菲难道刚才还流泪了?刚才我太紧张,一直没觉察到。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又不由一颤。
想到今晚谢菲和我的谈话,想起她那天到酒店去的神秘行踪,我不由对自己当初的判断有了一些动摇,难道,谢菲那天到酒店不是和其他男人幽会的?
如果不是,干嘛她看到管云飞的突然出现又会如此紧张急匆匆离去呢?她今晚似乎想告诉我她去酒店的真实目的,但在我表示不感兴趣之后又没说,她为何想和我说这些呢?难道只是因为喝醉了?她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装作醉了呢?
还有,从她的言谈里,似乎能觉察出她对于和管云飞现状的不满,甚至还有几分幽怨,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她觉察到了管云飞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她今晚根本就没有约其他校友来吃饭,根本就是单独约了我自己,似乎是担心我事先知道单独约我我会拒绝于是就打着校友聚会的名义,她单独约我吃饭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对我那天帮她解围表示感谢?
这些都是谜团,疑云重重啊。
不过我对这些谜团没有想破解的兴趣,我自己还有一屁股屎擦不干净,哪里还有闲心关心这些?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海枫打来的。
我接听。
“狗屎,你好,晚上好。”海枫说。
“好,你还在米国逛游?”我说。
“刚下飞机回到宿舍,跟你报个到。”
“回来了,祖国人民欢迎你。”
“哈哈,在干吗呢?”
“在回宿舍的路上!”
“又喝酒了?没喝死你啊。”
“呵呵,木有,还能喘气。”
“昨天接到咱们一个师姐的电话,问我在哪里呢。”
“哦。”看来谢菲是事先知道海枫在国外的。
“忘了告诉你,前段时间你们学习班去滕冲旅游,我参加了浙大的一个校友聚会,认识了好几个在海州的浙大校友,就有我刚说的这位师姐。听其他校友说,她是咱海州宣委主任的老婆,她在海州大学当老师。”海枫说。
“我知道,她叫谢菲,给我们学习班上过课的。”我说,“我刚和她一起吃过饭。”
“啊哈,你今晚是和她一起吃饭的啊。”海枫笑起来,“怪不得她昨天给我打电话,那一定今晚是又搞了校友聚会,是不是?”
“嗯。”我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声。
“我给你说,咱这个谢师姐虽然一喝酒就脸红,但酒量却是不小的,半斤白酒放不倒。这酒场上,脸红的不可忽视,女人不可忽视,师姐都占了,哈哈。”海枫说。
我哦了一声,看来谢菲师姐今晚应该是没喝多的了,虽然看起来像有些醉了。
难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对了,我给我的手下嘱咐了,今后我们东北区的普通业务招待,就放到你们酒店去,亲不亲,一家人啊,咱不能让肥水流了外人田。”海枫又说。
“那就表示感谢了。”我说。
“日,和我说这个,你去死吧。”海枫说。
我嘿嘿笑了起来:“我保证不会给你打折的,狠狠宰你。”
“操,我的经也不是无限度的,该打折的必须要打折,不然,我就不去了。”海枫说。
“行,打九点九九折!”我说。
“切——不看僧面看佛面吧,怎么说我也是你们老板的亲哥哥吧,你个没良心的狗屎亦克!不和你说了,明天我直接找海竹。”海枫笑着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看着窗外的夜色,我无声笑了一下。
回到宿舍,海竹刚洗完澡,穿着睡衣给我开的门。
一进门,海竹就抱着我亲热:“哎,老公喝酒回来了,没喝醉吧?”
“没有啊。”我笑着说。
海竹抱着我亲热,突然鼻子使劲嗅了嗅:“咦,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道?”
我的心一颤,我擦,谢菲的香水味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海竹就推开我,眼珠子滴溜溜看着我,突然眉头一皱,伸手从我的白色衬衣上肩膀位置捏起一根长头发,仔细看着。
我的脑袋一蒙,日,这无疑是谢菲的头发,靠在我肩膀的时候留下的。
我有些发晕,呆呆地看着海竹。
海竹看了看手里的长头发,又看着我。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努力让自己笑了下,这笑可能比哭还难看。
海竹没有笑,脸色却倏地就变了。
我心里暗暗叫苦,叫苦不迭,日啊,糟糕,又要起风暴了。
越是想平安无事越是平地三尺浪,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紧张地看着海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海竹看着我,看了半天,突然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竟然笑起来,笑得有些让我不知所措。
海竹的笑让我心里很发毛,物证在手,该起暴风骤雨才是,可是她干嘛要笑呢?
海竹一直就是笑,笑得好不正常,她越是笑,我心里就越不安。
终于,海竹不笑了,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想解释一下。”海竹说。
我说:“嗯,是。”
海竹说:“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校友聚会的时候有女同学喝多了,你送人家回家,然后人家身体靠在你肩膀上,然后就有了这香水味道和长头发?”
我点点头:“阿竹,真是这样的,的确是这样!”
海竹说:“你倒是会借坡下驴,我这么一说,你就顺势了,你不觉得这理由很老套吗?你怎么就不找个新鲜的理由呢?”
我有些急了:“阿竹,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你说,住口——”海竹说,“你为什么就不能编个更合理的理由来搪塞我呢?”
“阿竹,你要相信我。”我喃喃地说,“真的是这样啊,的确是有女同学喝多了。”
“今晚你去海天大酒店,真的是参加同学聚会的吗?”海竹又问我。
海竹此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她又对我手机进行定位了,她知道我在海天大酒店,我下午和她请假的时候似乎没说去哪里,不定位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似乎,她只是定位,没有去跟踪,她搞不清楚我是在酒店餐厅还是在客房。
极品小职员 第1057章 走了嘴
我说:“第一,今晚真的是校友聚会,吃饭喝酒的。第二,我没记得我告诉你我去海天大酒店,你怎么知道的?”
海竹的神色微微一怔,似乎发觉自己说走了嘴,抿抿嘴唇,接着就用肯定的口气说:“你当然告诉我你去哪里参加校友聚会的了,你明明下午在电话上亲自告诉我的。”
“我没记得告诉你啊。”看到海竹的神情如此肯定,我不由有些对自己的判断有些怀疑,难道我当时说了自己没记得?
“你说了,是在海天大酒店聚会。”海竹用愈发肯定的语气说,“你就是说了。”
“哦,好吧,那我说了。”我苦笑一下,不管我说没说,都没有多大的意义,反正我知道海竹是随时可以对我的手机进行定位的。
海竹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突然说了一句:“洗澡了没?”
“没——”我立刻回答。
“怎么没洗澡呢?”海竹说。
“吃饭喝酒干嘛要洗澡?”我说。
海竹沉默了一下,接着说:“你觉得我对你的猜疑有没有道理?”
我说:“没有道理。”
海竹说:“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还有长头发,你觉得我怀疑的不对吗?别说是我,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猜疑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是不是参加校友聚会的?那个女人是谁?”
海竹的眼圈有些发红。
我说:“阿竹,我今晚真的是参加了校友聚会,今晚管主任的夫人喝多了,我打车送她回家的,她坐不稳,靠在我肩膀了。”
“真的是管主任的老婆?”海竹说。
“真的,不然,我现在给你电话号码,你打过去问问!”我说着摸出手机。
海竹接过手机,犹豫了一下,然后把手机又还给我:“你没撒谎?”
我说:“你打过去一问便知,管主任的夫人是我校友,是我师姐,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主任夫人,只是喝醉了酒,你想想人家能和我发生什么吗?就算我如你想象的花心,但我敢对主任夫人有非分之想吗?你觉得有必要猜疑这个吗?”
我说的理直气壮。
海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又说:“海枫不也是你们的校友吗?他怎么没参加?”
我说:“他今晚刚回国,怎么参加?刚才回家的路上我还和他通电话了,告诉了他今晚校友聚会的事,他要是能早回来,当然会参加的了。管主任夫人昨天还和海枫打电话了,知道他没回国,就没有通知他来参加聚会。打电话的事,海枫告诉我的,不信你还可以去问海枫。”
海竹又低头沉思,似乎觉得我的解释有些合理了,说:“洗澡去吧。”
我松了口气,忙去洗澡。
洗完澡,进来卧室,昏黄的灯光下,海竹正靠在床头发怔。
我忙上床,伸手揽过海竹的身体,
我知道,此时想彻底打消海竹疑虑的办法就是好好卖力气和她做上一次。
我趴到海竹身上……
结束后,大汗淋漓,都沉默着。
“你很猛。”海竹呢喃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说话,心里只想流泪。
“你没干坏事。”海竹又说了一句。
我还是没说话,心里感到了一阵潮湿。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海竹说着,下面缩了一下,我感觉到了。
海竹打开床头灯,开始打扫战场,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紧闭双眼。
拾完后,海竹躺回到床上,关了灯,身体靠着我,却没有像以前那样进入我怀里。
“哥——”海竹轻声说。
“嗯。”
“问你个问题!”海竹说。
我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黑夜。
“每次做那事,你都喜欢关灯。难道你不喜欢开着灯看着我和我做?”海竹说。
我的身体微微一颤,海竹似乎觉察到了,她的呼吸离我很近。我知道她正在黑暗里看着我。
“我这是为了照顾你。”我说着,将海竹搂到怀里。
“照顾我什么?”海竹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
“怕你害羞啊。”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
海竹轻笑了下:“做了这么多次了,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了,你觉得我在你面前会很害羞吗?”
我说:“不会很害羞,但起码也还是有些害羞吧?”
海竹没说话,吻了吻我的脸颊,接着说:“你不喜欢看着我的身子和我做吗?”
我说:“喜欢!”
“真的喜欢?”海竹说。
“真的喜欢。”我说。
“那我们找个时间白天做好不好?”海竹说。
“好。”我干涩地回答着。
“只要你喜欢,我一切都由着你,你不用考虑我太多。”海竹在我耳边嘟哝着。
“嗯。”我答应了一声。
“我其实还是有些害羞的。但是我想让你更舒服让你更满意。”海竹说。
“嗯。”我恍惚答应着。
“你喜欢我的身子吗?”海竹说。
“喜欢!”我说。
“仅仅是喜欢我的身体吗?”海竹说。
“不——”我立刻回答。
“那还喜欢我的什么?”海竹说。
“你知道的。”我艰难地回答着海竹。
“我要你说出来。”海竹撒娇的声音。
“喜欢你的人,喜欢你的一切!”我说。
“嗯。”海竹满意地嗯了一声,又亲了亲我的脖子,“肉体和灵魂,是不可分割的,性和爱是紧密相连的,没有爱的性,是可悲的,没有性的爱,同样不合理。每次和你做,我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是融合地那么紧密,那么和谐,那么热烈。”
我没有说话,心里涌起一阵对海竹难言的歉疚,还有深深的自责。
我知道,自己在欺骗海竹,不仅仅在欺骗海竹,还在欺骗我自己。
我觉得自己很无耻很卑鄙很龌龊很下作。
沉默了一会儿,海竹又说:“老公。”
“在——”我说。
“你爱我吗?”阿竹说。
“爱——”我说。我知道这个答案是唯一的。
“有多爱呢?”海竹说。
“很爱很爱。”我说,心里一阵迷惘。
“嗯,我也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海竹说。
“嗯。”
“你也是吗?”海竹说。
“是——”
“是什么?说出来。”
“爱到海枯石烂。”我努力地说着。
海竹又吻了下我,然后说:“我这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死活都要粘着你,你只能是我的男人,谁也甭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当然,我也只会是你的女人,只是你一个人的女人。我要伺候你一辈子,一辈子和你生死不离。”
我的心一颤,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惶恐,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忧惧。
仿佛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暗夜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带着困惑和迷惘在游荡,不知会游荡到哪里去。
“哥。”海竹边说把将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放在她的大团团上。
“嗯。”我轻轻揉着。
“我老是盘问你一些事情,你烦不烦?”海竹说。
“不烦!”我马上回答,我知道,这个答案同样也是唯一的。
“真的不烦?”海竹又追问了一句。
“真的不烦!”我忙说。
“你会不会觉得我盘问你是对你不信任呢?”海竹说。
“不会。这说明你爱我!”我说着,心里不由开始泪流。
“嗯,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不错,我的确是出于爱你才会如此关心你,我关心你,不是因为不信任你,而是,我对自己缺乏自信。因为我对自己的把握无力,我才会想牢牢抓住你,我害怕有一天,你会突然离开我。”海竹的声音有些凄然。
我的心有些发疼,搂紧了海竹:“阿竹,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们的命运是相连的,命运注定我们要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离你而去。只要你不离开我。”
“我相信你。相信你说的话。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死死抓住你,你是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只能属于我。”海竹喃喃地说。
“阿竹,我希望,你能做一个自信的女人,相信自己,活的轻松一些,不要太累。”我说。
“我不累啊,我活的很轻松啊。”海竹轻笑一声。
听得出,海竹的笑有些勉强,说的话有些言不由衷。
我说:“两个人在一起,什么最重要?自然是开心,开心才会幸福,开心才会快乐!”
“嗯。”海竹低低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爱情的基础是什么?是自信,是信任!”我又诚恳地说。
边说着话,我边腾出一只手,悄悄摸到床头缝隙,没有摸到录音笔。
听我说完,海竹又沉默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哥,我困了。”
我拍拍海竹的身体:“睡吧。”
我们相拥睡去。
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海竹的身体轻轻在动,我醒了。
“哥……”海竹轻声叫了我一句。
我没有吱声,继续做沉睡状。
海竹轻轻离开将我放在她大腿的手拿开,然后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
片刻,听到床头有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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