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这一刻,我的心里甚至有些激动。
客栈老板回过头对我说:“副总司令,秦参谋长亲自带人来迎接你了。”
说话间,老秦已经走了过来,冲我微微一笑:“副总司令好——”
我咧嘴一笑,忍不住张开胳膊和老秦拥抱起来。
然后,老秦指指身后的十几个人对我说:“这都是我带来的,专门来护送你的,李老板特意让我带人来接你,他正在山寨等候你,听说你要来,昨晚他兴奋地一夜都没睡。”
一听李舜如此兴奋,一夜未眠,我就知道他一定又溜那玩意了。
我看着老秦带来的人,个个头戴美式钢盔,雨衣下面看不出是什么军装,身板都挺直,夸着说不出名字的冲锋枪。
不知道李舜从哪里搞来的美式钢盔。
看我打量他们,他们唰都立正站好,似乎在等待我检阅。
我冲他们点点头,没有说话。
然后,客栈老板对我说:“副总司令,我们的任务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们先回去了。”
我和他们5人握手告别,他们接着转身又越过边界线,脚步匆匆,身影很快湮没在原始森林里。
老秦然后对我说:“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
我们这时才起雨衣,接着在原始森林里继续穿行。
此时,天色逐渐大亮,晨雾散去,太阳慢慢升起,阳光穿过树缝洒进来,森林里也开始生动起来,各种不知名的小鸟欢快地叫着,充满了勃勃生机。
我们走在很窄的一条小径上,脚下是有些腐烂的松针和树叶,走在上面有些松软,雨后发出啧啧的声音。
十几个人分为三组,一组在前面探路,我和老秦走在中间第二组,第三组在后面殿后。
“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附近常有匪帮出没,也会有边防军巡查。”老秦告诉我。
我点点头,不由心里有紧张起来,原来到现在还没进入安全区。
一会儿,前哨打回来暗语消息,前方有人。
老秦立刻指挥大家隐蔽到路边的丛林里,个个握紧手里的冲锋枪,警惕地注视着。
一会儿,传来扑哧扑哧的走路声,听起来不像是人的。
片刻,出现了几匹马,那种金三角特有的矮脚马,马上骑着几个看不出身份的人,都穿着雨衣,虽然雨停了,他们也没有脱下。
但是有一点我看得分明,他们肩上都背着枪,不是老秦他们携带的冲锋枪,而是老式的步枪。
他们身后,又有十几匹马,马背都驮着大袋子,不知背了什么东西,每匹马都有脚夫牵着,脚夫步行走着。
他们不紧不慢地从我们眼前走过,最后压阵的又是一个带枪的骑马人。
半天,这支队伍才过完。
然后,老秦打了个手势,我们走出来,继续开始往前走。
“刚才这帮人是走私的马帮,从金三角往大陆走私的。”边走老秦边低声说,“带枪的是护商的,也就是保镖,不是我们山头的人。”
我点点头。
队伍继续往前走,脚步匆忙而又不杂乱,秩序井然。
当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我们终于走出了原始森林,眼前是连绵的黛色的群山,脚下是红色的泥土。
这就是掸邦高原了,和滇西的土地是一样的红色。
阳光下,我深深呼吸一口气,雨后高原的空气如此清新。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了?”我问老秦。
老秦微笑着摇摇头:“不是,我们还要继续走,还不能放松警惕!”
接着,老秦布置三个小组分头行动,前卫后卫中卫秩序井然,我们继续前进,走在杂草丛生的山脊上。
没想到这次考察之旅如此麻烦,早知道如此折腾我就不来了。
看看时间,上午8点多了,旅游团此时该吃过早饭出发了。
我摸出手机看了看,竟然还有信号。
“边境地区大陆的移动信号都可以覆盖过来,很多人用的都是大陆的通讯设备,包括我们的大本营。”老秦说。
“哦。”我点点头。
“但是我们和滕冲的接头点是不用任何现代通信工具的,必须要保证十分的稳妥性,越是高科技的东西越是不保险。”老秦又说。
“嗯。”
这时我看到老秦一行都穿着美式的作战迷服,穿着战地靴,加上他们的美式钢盔,活脱脱美国大兵的模样,只是人是亚洲黄色种人,不是白人。
“怎么这身装扮?”我问老秦。
“这里的匪帮林立,服装各式各样,李老板接手山寨后,对我们的人马进行了统一装备,托人从秦国走私了大批美军服装和装备,统一着装,也有别有其他山头的人。”老秦说。
“这武器也是美式的?”我看着他们挎的冲锋枪。
“是。”老秦点点头,又说,“不过,山寨最近搞了一批ak47,成立了一支特种作战分队。”
“这需要不少钱吧?”我说。
“是的,李老板在这里的生意做得可是红红火火。”老秦笑了下。
“我们这样带着武器明目张胆走,不会惹来麻烦?”我问老秦。
“穿这身衣服,就是为了让附近的匪帮知道我们是哪个山头的,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最近我们在这里打出了名声,一般山头的人是不敢惹的。”老秦说,“但是也还是要提防遇见国家军,这一片地方属于交叉渗透区域,各方力量都有布局。”
一听老秦提到国家军,我不由又紧张起来,我这种非法越境的,不怕野路子,就怕正路子。
翻过两道山梁,下了山坡,眼前是一条不宽的河流,江水不算湍急,但流速不慢,看不出水有多深。
一条机动船停在那里。
大家上了船,船开始顺流而下。
机器船冒着黑烟,在江面上轰隆隆地开着,两岸都是茂密的热带雨林和陡峭峡谷,远处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群山。
再往前走,江面突然开阔起来,水流变得平缓,远远看见江岸边一溜狭长的平地,大榕树下露出尖尖的铁皮屋顶来。
老秦说,这地方叫江口寨。江口寨有百十户人家,山民一直过着原始野蛮的生活,以种大烟为生。从走私商人手里换回布匹、盐巴、煤油和其他物品。
继续前行,我惊讶地在江边看见野生猴群攀援跳跃,看见一头亚洲野象慢吞吞地走出树丛,走到江边饮水。这头性情温和的庞然大物看见轮船经过,只是抬起头来注视片刻,丝毫不为人类干扰所动,又埋下头专心饮水。
转过一个山弯,我突然就看见迎面的山谷像大海一样沸腾起来,微风拂煦,百鸟鸣唱,五缤纷的鲜花迎风怒放。远山近壑,大山深谷,一片片霞从天上飘落下来,大地辉煌灿烂,一如仙境降落人间。壮丽的花海顿时像潮水将我淹没。
一瞬间我的心脏停止跳动,像溺水之人拥抱死亡,我的心灵快乐地向往这种美丽的窒息。
辉煌的音乐奏响起来,天才诗人莱蒙托夫面对大海放声歌唱:在那大海上淡蓝色的云雾里,有一片孤帆儿在闪耀着白光。它寻求什么,在遥远的异乡。它抛下什么,在可爱的故乡?下面是比蓝天还清澄的碧波,上面的金黄色的灿烂的阳光。而它,不安的,在祈求风暴,仿佛是在风暴中才有着安详。
我不由被这大自然的壮丽奇景所震撼,心中坚冰开始融化,我被大自然感动得无以复加。在我面前,花海重重,万紫千红,鲜花澎湃怒放,将美丽生命热烈地绽放在春风里,辉映在阳光下。
花海无边,从极远的天边一直铺落到江边,仿佛是一匹无与伦比的美缎子。蜂蝶飞舞,花香四溢,轻风絮语,太阳歌唱,美好的事物暂时化解我心中淤集的孤独和痛苦,我很想跌跌撞撞地扑向花海,俯向鲜花大地热烈亲吻。我宁愿相信这是一条通往天堂的五路,谁不为这个美丽得令人窒息的仙境而大哭大笑呢?
老秦沉静地注视着我的表情变化,默不作声。
船老大诧异地看着我的癫狂表情,摇摇头走到了船尾,我不禁有些困惑不解地看看他的背影,如此美丽的景象,我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吗?
老秦笑着解释说:这些都是烟花,也就是罂粟花,烟土还有二十多天。船老大还以为你犯了大烟瘾呢。”
“啊——”我不由一愣,原来这些无与伦比的美丽花朵就是被称作魔鬼之花的罂粟花!我为之瞠目的同时,也为船老大的误解哭笑不得。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问老秦。
老秦摇摇头:“李老板接手山寨后,我们的地盘里种的大烟都被铲除了,山民都开始种植替代经济作物。过了这片大烟花地区,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喜欢这花的话,就好好看看吧。”
说着,老秦掏出一个军用望远镜递给我。
我举起望远镜,观察岸上的美丽花海。
极品小职员 第1031章 魔鬼之花
不久我发现,罂粟花其实很像世界著名的荷兰郁金香,它们开放红、白、粉花朵,高傲而妖冶,映衬高高的蓝天白云,迎着温暖的亚热带熏风向人们摇曳。
我喜欢这些美丽的鲜花,它们跟世界上所有美丽生命一样,娇弱高贵,一尘不染,它们热烈地诠释生命,开放自己,尽善尽美地展示大自然赋予万物的生存意义。
人们都说罂粟花是魔鬼之花,我认为很不公平,妓女之为妓女,是女人本身的责任么?
老秦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美丽的罂粟花不仅像旗帜一样飘扬在掸邦高原的红土地上,而且它的根系还深植于那些山地民族的灵魂里。他们从未走出大山,原始封闭,大自然给予他们的唯一恩赐就是贫穷和罂粟。他们在努力同贫穷搏斗的同时获罪恶,罂粟是他们通往天堂或者地狱的唯一途径……”
听着老秦的声音,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花儿本身没有罪过,魔鬼藏在人们心里。
我问老秦:“老秦,以你的见解,为什么偏偏是金三角而不是别的地区变成罂粟王国?”
老秦回答:“我只能说这是上帝的安排。”
我沉默了。
机器船隆隆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壮丽璀璨的花海消失了,代之以郁郁葱葱的绿色。
绿色,孕育着生机。
放眼望去,群山连绵,山林翠绿,一片风和日丽的美好景象。
我放下望远镜。
老秦这时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好了,到我们的地盘了。安全了。”
我这时看到江边散落分布着几座铁皮房子,有戴钢盔穿迷军服的人在冲我们招手致意。
“我们的哨兵。”老秦愉快地说着,边冲江边挥了挥手。
随行的人员也轻松起来,坐在船帮上悠闲地说笑交谈着什么。
老秦这时对我说:“跟我来——”
我跟老秦进了船舱。
老秦拿出一套军装递给我:“这是军官服。你穿上吧,待会儿船就要靠岸了,就到我们的大本营了。”
“我穿军装干嘛?”我说。
“李老板吩咐的。”老秦神秘地笑了下:“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穿上这套军装,大小正好合身,我靠,有生以来第一次穿正规军装,还是美式的,在镜子前照了照,还挺威武的。不是崇洋媚外,世界上各国的军装,我认为最洒脱的就是美军服装了。
老秦又找来军官帽给我戴上,操,顿时有一种麦克阿瑟的感觉,只是军衔不高,看了看,少校。
我心里哭笑不得,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滑稽感,说:“我是少校,那你是什么?”
老秦笑眯眯地说:“军衔都是李老板封的,你是少校,我也是少校。”
“那李老板呢?”我说。
“他是中校!”老秦说。
“中校?堂堂大司令就是个中校,岂不是太低了?”我说。
老秦苦笑:“由他折腾就是,想到哪出就搞哪出。反正都是自己给自己封,封上将也没人管啊,李老板说卡扎菲是少校,他比卡扎菲高一级军衔就行了,不用太高,要低调做人。”
我又是哭笑不得。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秋彤打来的。
靠,这里果然能接到国内的信号,连漫游都不用办。
老秦出去了,我接电话。
“现在在干吗呢?”秋彤笑呵呵的声音。
“在船上!”我说。
“船在哪里呢?”秋彤又问。
“在江上!”我说。
“废话。”秋彤笑起来。
听到秋彤的笑声,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激动,不由也笑了:“你在哪里呢?”
“在椅子上坐着!”秋彤回答。
“椅子在哪里呢?”我说。
“在办公室里!”她回答。
“你这也是废话!”我说。
秋彤又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
“出来旅游开心吧?”秋彤说。
“开心,接到你的电话,听到你的声音,更开心。”我脱口而出。
秋彤沉默了。
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一会儿,秋彤说:“昨晚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本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时间挺晚了,就没打扰你。但这事还是让我一夜没睡踏实,这会儿刚忙完工作,就给你打电话说一下。”
昨晚我一夜没睡,秋彤竟然也没有睡好,我的心里一动,说:“什么事,你说!”
“这次你到滕冲去旅游,切记切记不要主动和李舜联系,更不要试图越境去金三角哪里,好好跟着团队活动,不要脱离大集体。”秋彤说。
我的心里一呆,晕倒,秋彤原来是要和我说这事。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不说话?”秋彤的声音听起来突然有些警觉的味道。
秋彤是极其聪慧的,她的觉察力是很惊人的。
“我……”我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你什么你?你告诉我实话,你现在在哪里?”秋彤的声音有些严肃,又有些惊惧。
“我在船上!”我说。
“我知道你在船上船在江上,你告诉我,在哪里的江上?快说——”秋彤的声音有些焦急。
“在金三角的江上。”我鼓足勇气说出口。
“啊——”秋彤失声惊叫出来:“你……你……亦克,你……你……”
“我……我……秋彤,我……我……”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心里发虚得很,此时感觉自己像犯了错的学生,在等待老师的训斥。
秋彤不说话了,但我从电话里分明听到她的扑哧扑哧喘粗气。
我知道,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气地不轻。
沉默了半天,我说:“你生气了。”
她不说话。
“你别生气,你生气我会很紧张的。”我又说。
她还是不说话。
“秋彤,说话啊。”我用请求的口气说。
她终于开口了:“是他主动找的你吧?”
“不是,是我主动找的他!”我说。
“你——”秋彤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接着说,“你——你是个混账,你好糊涂,你好混啊你。”
我不做声了,任凭她骂我。
“你知不知道非法越境是什么罪过?一旦你被抓住,你就完了,你知道你这样做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知道,可是,我已经过来了,安全过来了。我就是好奇想来这里看看,看完后,我就回去。”我自知理亏,低声下四地解释着。
“好奇?你就那么好奇,你怎么好奇心那种重?你难道真的只是好奇吗?”秋彤又问我,余怒未消。
“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就来了。”我说。
“你在糊弄我,给我装傻!”秋彤说。
“木有,我木有糊弄你,我哪里敢糊弄你啊,我木有装傻。”我忙说。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那边?不要告诉我只是因为好奇。”秋彤低声说,似乎担心外人听到。
“我真的不知道原因,我想来,于是就来了。我很快就回去,不用担心我的安全,我会很好的。”我说。
“手机不许关机,保持信号畅通!”秋彤说。
“嗯。”我忙答应着。
“不许参与李舜在那边的任何行动!”秋彤的口气有些严厉。
“我听你的!”我忙说。
“不许携带任何违禁的东西入境!”秋彤又说。
“保证不会携带任何毒品的!”我忙说。
“其他的也不行,比如宝石翡翠之类的。”秋彤说。
“好,我一定听你的话!”我老老实实回答着,心里阵阵暖流。
“回来的时候要注意安全,要确保万无一失。”秋彤说,“你……你胆子太大了,你太冒险了,你这是非法越境啊,这是犯罪啊。你要吓死我了,唉,我的电话还是打晚了,我真该早就想到的。”
秋彤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还有持续的忧惧。
我的心里阵阵感动的情怀在涌动流淌,被她关心的感觉真好。
“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你放心吧!”我温柔地说了一句。
秋彤没有说话,她沉默了。
“秋彤……”我轻轻叫了一声。
一会儿,她开始说话了。
“亦克,你一定要安全回来,一定要安全回来,一定……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我……”秋彤断断续续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接着就顿住了。
她接着挂了电话。
我紧紧握住手机,眼泪突然就不争气地喷涌了出来。
这是感动的泪水,这是幸福的泪水。
心里突然就涌起一阵巨大的幸福感,还有绵绵的柔情蜜意。
幸福是如此难得又如此简单,幸福的感觉让人如此欣慰却又如此忧伤。
在阳光下金三角缓缓流淌的江面上,在我即将见到李舜中校总司令之前,穿着美式军服的少校副总司令我沉浸在对总司令未婚妻秋彤的缠绵情愫里。
正在抒情,电话又响了,却是海竹打来的。
我擦干眼泪,接听海竹的电话:“阿竹。”
“哥,在干吗呢?”海竹说。
“在和哥们一起玩。”我说。
“哦,怎么这么安静?”海竹说。
我看了下船头说笑的几个小伙子,讲手机伸了出去,然后对着电话说:“还安静吗?”
“听到了,你们人还不少啊。”海竹笑着。
“嗯。”
“你们这是在哪里玩呢?”海竹说。
“在船上啊。”我说。
“船上,在哪里的船上啊?”海竹问我。
“在江里的船上。”我说。
“江里,在哪里的江里啊。”海竹又问。
我想了想,说:“一个小伙伴家里有个亲戚在缅国,他带我们几个一起来他亲戚家玩的,我们办了简单的边境通行证,打着来这边走亲戚的名义,过来玩玩。在这里的江上游玩的。”
其实我这是在撒谎,最近一段时间边境走私太严重,加上缅国国家军和地方民族武装的关系很紧张,部队调动频繁,大有围剿之势,过境卡得很严格,以前边民打着走亲戚的名义就可以轻松过境,现在却很麻烦,轻易不会放行,不然我也就不用受那么多罪走原始森林偷渡出境了。
自然这些海竹是不知道的。
“哦,我说呢,怪不得……”海竹说了一句。
极品小职员 第1032章 太可怕了
海竹这就看似无意的话猛地让我心里一惊,我马上意识到,海竹不仅在通过私家侦探监视我,还通过其他途径给我的手机定位了,她知道我此刻不是在国内。
我的头嗡的一声,呆了。
“好了,哥,你玩吧,玩的开心点,我忙我的事情去了。对了,手机别关机哦。别让我找不到你。”海竹说完,挂了电话。
我愣愣地握住手机,怔怔地看着远处的江面发呆。
我实在没有想到,海竹会对我的手机进行定位。
我实在没有想到,海竹对我的猜疑到了如此严重的程度。
这太可怕了,太悲剧了。
只是,我一时想不出这是谁的悲剧,是我的还是海竹的,亦或是我们俩的。
悲剧,悲剧。
悲剧的结果会是怎么样的呢?
我不敢想,我不愿想,我的心突然就有些惊惧,感到惶恐。
我的心又乱起来,烦躁不安起来。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老秦进来了:“船马上就靠岸了。”
我定定神,向外看去,岸边是群山环抱的一处山谷平地,平地上布满了一排排整齐的铁皮房,四周都是葱郁的山林。
“这就是大本营?”我回过神,努力将心里的思绪挥去,看着老秦。
“是的。”老秦说。
“不是山寨吗?”我说。
“以前是在附近的山上,山上交通不便,地方也太小,李老板接手后,人马扩张地太快,山上容不下了,就将大本营迁移到了这里,这些铁皮房都是新建的军营,司令部在最后面那排。”老秦说。
“这里安全吗?这地形……”我说。
“周围的制高点全部由我们的人控制着,山上明暗碉堡分布了很多,周围10公里都有放的明暗哨。”老秦说。
我放心了:“嗯。那就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