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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秦露看我一副苦相,笑起来:“好吧,既然你实在不行,那我就放你一马了。”
我如释重负:“谢谢班长,谢谢!”
秦露说:“联欢晚会在我们学校的多功能会议室搞,到时候除了大家自娱自乐唱歌之外呢,还穿插舞会。跳交谊舞你总会吧?”
我说:“这个会一点!”
秦露笑了:“那就好。到时候咱俩跳舞哈。”
我看着秦露,没有说话,脑子里在想着刚才那个离去的偷窥者。
离开教室,我直接出了校门,边沿着马路走边准备打出租车。
这时,一辆白色的宝马迎面开来,停在我跟前。
一看,开车的芸儿。
芸儿买车了,还是宝马。
我站在那里看着芸儿。
芸儿摇下车窗:“上车!”
我站着没动。
“上车!”芸儿又干脆地说。
我还是站在那里没动:“有事?”
“你说呢?”芸儿说,接着又看了看观后镜。
我看看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我想了下,秦露说不定马上就会出校园,在这里和芸儿僵持让她看见不好。
同时,我又想芸儿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于是,我上了芸儿的车,芸儿接着就发动车子。
芸儿是往郊外开。
“刚买的?”我说。
“是的。”芸儿边开车边说,目视前方。
“你可真舍得花钱!”我说。
“赚钱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享受?”芸儿淡淡地说。
“找我什么事?”我说。
芸儿却不说话了,继续开车。
我于是说:“你五一期间跟伍德去日本了?”
“是的。”芸儿又开始回答。
“去干嘛的?”我说。
“旅游!”芸儿干脆地说。
“仅仅是旅游?”我说。
“反正我看到的就是旅游!”芸儿说。
“你没注意到伍德干些别的什么事?”我说。
“你想让我看到他干些什么事?”芸儿说。
我无语了,芸儿也不说话,自顾开车。
一直开到郊外位于吕顺中路的上岛咖啡厅,这里依山傍水,位置很偏僻,环境十分优雅,此时门前车辆很少,客人不多。
芸儿停好车,直接下车就往里走。
芸儿要了一个单间,单间向外面看去,是水库。
要了两杯咖啡。
默默坐了一会儿,芸儿说:“定亲结束了?”
“嗯。”
“幸福不?”
我没有说话。
“我去了日本,你很轻松吧?”
我还是没说话。
“定亲的时候,你们都很开心吧?”芸儿又问
我看着芸儿:“你叫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问这个?”
芸儿笑了下,看了会窗外,说:“你接手了一家酒店,是不是?”
“是的!”我说。
“知道不知道这家酒店的老板转让酒店的背后隐情?”芸儿看着我。
“知道!”我说。
“知道为什么还要接手?”芸儿说。
我说:“为什么不能接手?”
“你难道非要和伍德作对?非要去招惹他?”芸儿说。
“我不想招惹他,我接手我的酒店,酒店老板还他的钱,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说,“他非要认为我是故意和他过不去,那是他的事。我总不能因为前怕狼后怕虎就不在海州做事了吧?”
“你这是狡辩!”芸儿说,“你这是在玩火!”





极品小职员 第1020章 不想玩火
我说:“我没有狡辩,我也不想玩火。伍德的势力遍布海州,我即使不接手这家酒店去捣鼓别的项目,他要是就想找事,一样能找到借口。”
芸儿说:“你可以不在海州做,到明州不行吗?非要在海州?”
我说:“我人在海州,干嘛非要去明州做!”
芸儿沉默了片刻,说:“你是非要执迷不悟在海州和伍德斗了,是不是?”
我说:“我不想和他斗!但是他要是非和我斗,我也没办法!”
芸儿说:“你最好有个清醒的头脑,你斗不过他的,你甚至不知道他的水有多深,我都看不透。你和他斗,等于是拿着鸡蛋碰石头。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他斗的结局。”
我说:“我知道目前我是斗不过他的,但是,我也要发展和生存!”
芸儿叹了口气:“你这倔驴脾气就是改不了。你让我怎么能不担心你?”
我说:“我不用你担心,我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芸儿说:“担不担心,这是你说了算的吗?我说担心你只是表达我的真实想法,不要以为我在向你卖人情,我也不稀罕你领我这个人情。”
我苦笑了下。
芸儿接着说:“张晓天没死?”
我说:“是的!”
“都知道他死了!”芸儿说。
“但事实是现在他还活着。”我说。
“你是不是认为伍德会怀疑阿来当时瞒着刁世杰偷偷放了张晓天?”芸儿说。
“没这么认为!”我说。
“我也认为不可能是阿来放了张晓天,那么,张晓天是如何活过来的呢?”芸儿看着我。
我说:“张晓天那天和伍德阿来见面的时候说的很清楚,是夜间作训的陆战队员救了他,这话他说的很明白。”
芸儿哼笑了下:“你认为这个解释可信吗?即使阿来会信,你认为伍德会信吗?你认为我会信吗?”
我说:“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芸儿说:“虽然没有任何人有证据证明,但是我相信张晓天说的是谎话,他不是被陆战队员救的,他是被你救出来的。”
我笑了起来:“你很会联想。”
芸儿说:“会联想的恐怕未必是我一个。刁世杰死了,张晓天活了,而且还投奔了你,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让他活命的就是你,他是为了报恩才追随你做事的。”
芸儿一口认定是我救了张晓天,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肯定。
我不停苦笑:“你把我想地太有能耐了,我不是万能的。张晓天投奔我,是因为他想回海州在父母身边尽孝,我是为了成全他的孝心。”
芸儿板着脸:“张晓天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留他?难道就仅仅是为了成全他的所谓孝心,难道你不知道农夫和蛇的故事?”
我说:“总要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总要给人一条活路吧?”
芸儿说:“狗改不了吃屎,张晓天的德性,我了解地一清二楚,我绝不会相信他能变好。你太天真幼稚了,不止你,海竹这个笨蛋也很天真幼稚。你们好心好意留他,但他不会就此改过的,早晚你们得被他祸害。到时候,你们后悔也来不及了。告诉你,好人不是那么好做的,好人未必是有好报的。天真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我说:“似乎,你对这个世界太过于悲观了。”
芸儿说:“这是现实带给我的认识,是事实告诉我的预感,我不是悲观,是客观。相反,你是太主观了。还有,张晓天得罪了刁世杰,是刁世杰命令人杀掉的,现在刁世杰虽然死了,但他的部下都在,而且,刁世杰和伍德的关系你不是不清楚,你现在明目张胆留张晓天,你等于是在和伍德还有他手下的人作对,换句话说,你接手这酒店,留张晓天,就等于是在向伍德发起挑战,挑战他的权威,挑战他的利益。这样做的后果,你该明白!”
我说:“这就是你今天找我谈话的目的?”
“是!”
“那你想说什么?”
“马上把那酒店转出去,谁爱要谁要,反正你不要,同时,马上和张晓天断绝一切联系,他爱到哪里去到哪里去,爱干嘛干嘛,你都不要管。”芸儿说。
“这不可能!都不可能!”我说:“我只会往前进,绝不会往后退!”
“你——”芸儿噎住了,瞪眼看着我。
我缓了口气:“芸儿,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我说这话不是要领你的人情,我知道你今天和我说的这些都是为我好,但是,我想你也该知道我做事的性格和风格,我既然已经决定做的事,是不会回头的,再大的困难我也不会回头。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主动惹事的,我只想安安稳稳做好自己的生意。至于有人非要招惹我,那我也没办法。同时,我想再次奉劝你,不要在伍德那里做事,找个借口离开伍德那里。”
“离开伍德那里,行,我到你那里去做事行不行,我到那旅游公司和酒店去做事行不行?你让海竹聘我做副总行不行?你给我和伍德这里一样高的报酬行不行?”芸儿冷笑着说。
“这——”我一时噎住了。
“哼,做不到吧,怕了吧?”芸儿继续冷笑,接着就站起来:“今天我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些,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走了!”
说着,芸儿站起来结完帐自己气鼓鼓直接开车就走了,把我扔在了这里。
没办法,我站在路边等了老半天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城里赶,这时天色渐渐黑了。
司机是个女师傅,出租车开的不快,我坐在前排心事重重。
偶尔,我看了下后视镜,发现后面有一辆出租车正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我没有在意,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
快到城里的时候,我又看了下后视镜,那辆出租车还是跟在后面,大约不到100米的距离。
我这时不由心里一动,对司机说:“大姐,前方往右拐,走滨海路。”
出租车往右拐上了滨海路,回头一看,那辆出租车也跟了上来。
我指挥出租车往前又下了滨海路,上了人民东路,那辆出租车依旧跟在后面,保持100米左右的距离。
前方有个小卖店,我对司机说:“大姐,停下,我买包烟。”
出租车靠路边停下,我下了车,边装作买烟边侧眼看着后面那车。
后面那出租车没有停,直接就往前开去,经过的时候,我看到副驾驶位置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子,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仪器,似乎是个相机。
我立刻返回车内,对司机说:“大姐,看到前面那辆出租车了吗?跟上去!跟紧,不要跟丢了!”
女司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接着就发动油门跟了上去。
前面的车似乎觉察被跟踪,加快了速度。
我坐的车紧紧跟着。
我看了看那出租车的号码,对那大姐说:“这车牌号你认识不?”
那大姐看了看,说:“这出租车牌是假的,这出租车也是假的。”
“为什么?”我说。
“看这出租车的颜色,应该是我们公司的,但是,我们公司的车牌根本就不是这个号段,这个号段是另一家出租公司的。但那家出租公司的车颜色不是这样的,而且,那家出租公司全部都是用的桑塔纳2000车型,前面这辆是现代,咱们海州的出租车就没有现代这个车型。”
我点点头。
女司机又看了我一眼,似乎目光有些警惕和不安。
这时,前方那辆车跑的更快了,在车流间穿梭着,这辆车的女司机似乎技术不是很娴熟,渐渐有些跟不上了,距离在渐渐拉大。
“大姐,踩油门,跟上啊,别跟丢了!”我说。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跑快了要出事的,我是新手,跑不了那么快!”女司机说。
我有些着急。
正在这时,前方亮起了红灯。
我稍微松了口气,没想到前面那辆车直接就闯红灯走了,大姐却停下了。
“哎——大姐,别停,闯过去!”我叫了起来。
女司机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不动。
我急了,不由就伸手想摸方向盘。
“你想干什么?你是什么人?”大姐突然叫起来,不安地看着我:“你不要乱动,再乱动,我就叫人了!”
我一听,被吓住了。
红灯亮了,前面那车却早就不见了踪影。
我想让大姐继续开车追,说不定还能追上,她却将车开到路边停了下来,看着我:“对不起,师傅,我还有事,不能拉你了。钱我也不要了,你下车走吧。”
“这——你——大姐!”我说。
“大兄弟,对不住了,我真有事。我不要你的钱了还不行吗?求求你了,你走吧,我家里还有老人孩子等着我回家做饭。”女司机眼里有些惶恐的神情。
我知道她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无奈地看看前方,显然是追不上了,那车早就走远了。
我摇摇头,苦笑一下,掏出200元钱放在驾驶台上,开门下了车。
大姐立刻就开车走了。
我心里有些懊丧,被人追踪了这么久,想来个反追踪,却追丢了。
晦气,窝囊!
我在夜幕的街头漫无目的地溜达着,心里琢磨着跟踪我的人会是谁?是不是和下午在干校偷窥的是同一个人?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海竹打来的。
“哥,我做好饭了,快回来吃饭!”海竹说。
“哦,好,我这就回去!”我答应着挂了手机,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回走。
海竹今天打电话倒是很痛快,不问我在哪里不问我和谁在一起,直接叫我回去吃饭。




极品小职员 第1021章 大秧歌
回到宿舍,海竹已经做好了饭。
我们吃饭。
我边吃饭边闷头想心事。
“哥,下午放学后去哪里了?”海竹有意无意问了一句。
“班里准备搞个文艺晚会,我在教室排练了一会儿节目。”我说。
“和谁排练的啊?”海竹说。
“秦露,她非要和我搞东北大秧歌,我不会,她又要和我合唱,我也不会,好不容易才脱身。”我说。
“她干嘛非要和你一起表演节目?”海竹说。
“她说我是文娱委员,要带头出个节目,我说我不会,她就说要和我合演。”我说。
“她唱歌跳舞很在行?”海竹又说。
“是的,大学文艺系毕业的,在歌舞团干过的!”我边吃饭边说。
“原来如此,那然后你去了哪里啊?”海竹和颜悦色地说。
“然后……”我抬头看着海竹,“然后啊。”
“是啊,然后呢?”海竹说。
“然后,我出来的时候遇到了芸儿,她说有事要和我谈,她开着刚买的一辆宝马,拉我去了郊外的上岛。”我说。
海竹脸色一拉:“嗯,然后呢?”
“然后她就和我谈了回话,然后她就自己开车走了,把我扔在那里,然后我就自己打车回来了。”我说。
“她找你谈什么的?”海竹说。
“她劝我不要接手这酒店,不要聘用张晓天。”我说。
“为什么?”海竹说。
“不知道!”我说。
“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我又低头吃饭。
海竹沉默了片刻,说:“哼,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我看着海竹。
“我知道她是嫉妒,嫉妒我们的事业发展了,嫉妒我们的生意做大了,她巴不得我们的生意垮掉!”海竹说。
我一时无语了,又低头吃饭。
“你怎么回答她的?”海竹又说。
“我没怎么回答,我说我只会往前走,不会往后退!”我说。
“嗯,这么说就对了!”海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个芸儿,看到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心里想必似乎很难受的。唉,何必呢,干嘛非要这样呢,有必要吗?值得吗?整天尽心思捣鼓这些有意思吗?”
我继续吃饭,心里叹了口气。
一会儿,海竹问我:“哥,我刨根问底问你话,你烦不烦?”
我忙抬头看着海竹:“不烦,不烦!”
海竹笑了:“真不烦?”
“真不烦!一点儿都不烦!”我忙说。
我知道,对海竹的这个问题回到是不能犹豫的,要回答地很痛快才好。
“那就好。”海竹又笑了。
“我回答你的问题,你相信不?”我小心翼翼地看着海竹。
“信啊,当然信,你是我男人,是我未来的老公,我不信你的话信谁的!”海竹说。
我笑了:“那就好,其实我都是实事求是回答你的,我没撒谎的!”
“我知道!”海竹说。
“你为什么知道?”我说。
“因为——”海竹看着我,“因为我看到你的眼里充满了诚实,呵呵。”
海竹笑得似乎有些干巴。
我笑起来:“我的眼睛一直就充满了诚实!”
“是吗?”海竹顿了顿,接着突然说了一句,“对了,哥,下午有个女的打电话到公司里来了,说是找你的,你办公室没人接,就打到我公司里来了。”
“是吗?她没说叫什么名字吗?没说找我什么事?”
海竹紧紧盯住我,说:“我问了,她说叫她如梦就行!”
如梦?我的心猛地一跳,海竹突然提起这个是何意?
我看着海竹。
海竹继续说:“这个如梦电话里听起来声音还挺好听的,她说找你有急事,但是把你手机号弄丢了,所以让我转告你,让你给她打回去。你现在就抓紧给她打过去吧,别误了事!”
我看着海竹,眼神有些发愣。
“哥,别发愣啊,打吧!”海竹催促我。
海竹在诈我!
海竹学会诈我了!
我的心里一阵紧缩,忐忑不安起来,又突然感到一阵悲凉。
我迅速镇静下来,皱皱眉头,带着困惑不解的神情说:“晕倒,我从来不记得在现实生活里认识一个叫什么如梦的人,从来就记不得,我怎么打回去,我上哪里去找手机号?”
海竹说:“不一定吧,说不定你是忘记了呢?说不定你手机通讯录里真有他的手机号码呢?来,把手机给我,我帮你找找。”
我把手机递给海竹,海竹仔细地查找起来。
半天,海竹有些失望地把手机还给我:“果真没有一个叫如梦的!”
我说:“一定是这人找错人了,要么是你听错了。”
我在找台阶给海竹下。
海竹强笑了下:“呵呵,或许是吧。”
我将手机起,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酸甜苦辣都有。
我继续吃饭,没吃出饭菜的滋味。
“难道,她不在地上,在天上。”海竹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我的心一颤,看着海竹:“你在说什么?”
海竹忙回过神,笑笑:“没什么,我随便说了玩呢。”
我知道,海竹一定没有放弃寻找如梦的努力,她一直没有放弃对如梦的怀疑,她确信我梦里说出的那个如梦一定是存在的。
我不知道海竹要找到什么时候,不知道她要多久才会打消对那个空气里如梦的疑虑,不知道她会采取什么方式和方法去找寻那个如梦。
海竹刚才的那些话让我心里又不安起来。
晚上,躺在床上,海竹靠在我的怀里,静静地不说话,我的手抚弄着她的大团团,心不在焉地想着心事。
“哥,问你个问题!”海竹突然说。
“嗯。”你说。
“咱们俩认识那么久了,你觉得我变化大不大?”海竹说。
“变化大!”我说。
“都是哪里有变化呢?”海竹说。
“比如这里。”我捏了捏海竹的大团团,“这里变丰满了!”
“嘻嘻,去你的,还有吗?”海竹说。
“还有这里……”我把手伸到海竹的腿间,“这里本来有一层膜,后来被捅破了。”
“哈,你个坏蛋。人家问的不是这些。”海竹娇笑着。
“那你要问的是什么?”我说。
“我问的是除了身体之外的变化!”海竹说。
“身体之外的,也变化很大啊!”我说。
“说说看!”海竹说。
“以前你是空姐,现在你是海老板,以前你是穷光蛋,现在你是千万富婆,以前你为别人打工,现在是别人为你打工。”我说。
“其实我想问的也不是这个,我想问你,你觉得我性格变化大不大?”海竹说。
“性格啊,也大!”我说。
“你觉得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海竹说。
我知道这个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说:“当然是变好了!”
“真的?”
“真的。”
“你喜欢我爱我不?”海竹说。
“喜欢,爱。”我麻木地说着。
“你会爱我一辈子吗?”海竹抱着我的身体。
“会的。”我说。
“会什么?把话说全啊。”海竹说。
“我会爱你一辈子,我会一辈子对你负责!”我一口气说完。
“嗯,好喜欢听你说这些,好喜欢。我也会爱你一辈子,我会一辈子做你的女人,伺候你。”海竹轻轻抚摸着我,亲吻着我。
我心里叹息一声,熄了灯,闭上苦涩的眼睛,抚摸着海竹光滑的身体,翻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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