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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老栗说:“你的身份证有没有离开过你身边?”
我说:“没有。”
老栗说:“李舜出事前,有没有给你交代过关于这家建筑公司的什么事情?”
我说:“没有任何提及。”
老栗说:“李舜平时和你关系怎么样?对你如何?”
我说:“关系很好,对我也很好!经常说把我当做自己最好的朋友看待。”
“嗯。”老栗点点头,然后不问了,转头看着窗外沉思起来。
半天,老栗自言自语地说:“看来,应该是这样了。”
“应该是怎么样?”我说。
老栗转过头,看着我说:“事情我基本理顺了。应该是这样的。李舜在接手这家建筑公司的时候,压根就没打算把这家公司放在自己名下,直接就弄了你的名字。
但是出于某些原因,他又不愿意让你和其他任何人知道,所以,他就搞了一些暗箱操作,瞒天过海,弄了一真一假两套手续。一套是用来给外人看的,一套是真实的,给外人看的也做的天衣无缝,足以以假乱真。
不出事的时候,他就是这家建筑公司的老板,而一旦出了事,这家建筑公司就和他毫无关系,任何部门和个人都查不到这家建筑公司和他有什么关系,即使他要被查封财产,也动不了这家建筑公司。因为这家建筑公司的老板是你。
当然,弄这些道道要不让你知道一般人是很难做到的,但是李舜能做到,其实只要在相关部门相关环节做好工作,花上足够的钱,这年头没有办不成的事。即使没有你的身份证,他完全可以再给你办个真实的,即使没有你的签名,他也一样可以伪造,这些手续李舜是一样能办出来的。毕竟入账的事情比起吐血的事要好办的多。”
“但这套手续还是假的!毕竟,即使身份证是我的,但我没有签名。”我说。
“只要没有人追究,这就是真的!”老栗说,“除非李舜来追究,你觉得他会吗?他不追究,谁会想到这些?谁能想到有人会傻到把自己的财产送给别人?恐怕原来这家建筑公司的老板更不会想到。他已经拿到了李舜的钱,他会怀疑到这些吗?谁都想不到这些的,包括我。
而且,据我得知,原来这家建筑公司的老板已经到国外去发展了,移民国外了,到了南非。所以,不管是真是假,从法律上来说,这家公司就是你的。这世上,本来很多事就是真假难辨的,假亦真来真亦假,不必去纠结所谓的真假。
当然,李舜现在办的这一套手续,足以以假乱真,即使是相关部门也看不出来,是具备法律效力的。如果你不放心,过几天,我会安排人到相关部门重新再办一次手续,到时候你只需要签几个字就可以,这样,这就千真万确是真的了。那些部门没人会怀疑到这些的,更没人去搞字迹鉴定。何况,只要关系到位,工作做到家,办起来更顺利。”
我相信老栗能做到这些,他有的是钱,拿钱砸也能砸出来。
我说:“但我觉得这样不妥,这是李舜的公司,不是我的,我怎么能占有他的财产?”
老栗说:“你这样想是错误的。你知道为什么李舜要把财产挂在你的名下?很明显,一来他是防备万一,那就是一旦自己出了事,财产可以保全;二来,他是出于对你个人的高度信任,相信你的人品,他知道你是一个不爱钱的人,即使放在你名下,到时候要回去也很方便,你不会霸住不放,当然,凭他混道上的自信,他也不担心这些;
三,或许他本身就有想把这公司送给你的想法,那就是出于对你个人的朋友感情。在目前这种情况下,这公司只能挂在你名下,只能是你的。你这样做,等于是在帮助李舜,是遂了他的心愿,是成全了他。如果你不接受,那才是最让他失望的。”





极品小职员 第937章 最大限度
我听老栗说的在理,看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于是点点头:“那好吧。”
老栗说:“看来李舜是早已对自己有预感的,提前把财产做了转移。从他的角度来考虑,这样做是十分明智的。其实很多真正混道上的,财产都不在自己名下,特别是动产,都会神不知鬼不觉放在自己信任的人名下,甚至当事人本人都毫不知觉,这样即使出了事,也会最大限度减少损失。李舜会这样,刁世杰恐怕也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听了老栗的话,我不由想到了芸儿信里说的那些刁世杰财产转移的话,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老栗笑了下:“想不到,我现在和我的小朋友成了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了。本来指望小朋友来给我养老,没想到小朋友来赚我的钱啃老家伙了。”
我苦笑一下:“你不要老是拿我开涮好不好?我现在心里有些乱!”
“乱什么乱?很简单的事情,其实我现在心里倒是安稳了,这样这个施工项目就不会受到影响了,工地会相安无事了。你放心,我会安排夏纪和施工负责人协调好的,没事一般不会惊动你这位大老板的。”老栗笑眯眯地说,“我猜,很快这建筑公司的总经理就会找你来汇报工作,李舜肯定早就有安排。”
此话被老栗说中了,第二天建筑公司的总经理就来找我报到了,说李舜以前有安排,如果他一旦出事,我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和法人,有什么事直接向我请示汇报,所有支出都由我签字。
无奈,我只能接手了,询问了一下公司的具体情况,勉励了总经理半天,让他和三水集团好好协调合作,把工地建设项目搞好。然后我又说一般的小事不用向我汇报,我和三水集团的老板关系很熟,通过他们我一样能了解工地的建设情况,目前先不要接手其他的活,只需要干好三水集团的工地即可。
我不想让这总经理有事没事就找我,也不想拓展公司的业务,树大招风,目前还是谨慎小心为妙。
我和老栗说了我的想法和做法,老栗表示同意。
下午,我在经过海滨大道的时候,在海边见到了独自在海边钓鱼的老李。
老李背对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背影看起来苍老而又孤独,海风吹过,他的头发有些散乱。
我没有过去打扰他,站在远处静静地看了半天,然后默然离去。
李舜出事了,我不知道老李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他这辈子可就只有李舜一个孩子。道上加吸毒,照李舜这样发展下去,他靠李舜来养老送终恐怕是很难了,说不定,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就有些惊惧,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多么巨大的一种悲痛和哀伤。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伤感,又感到隐隐有些不安。
晚上,集团举行了一场送行晚宴,是给退居二线的集团监督委主任送行的,上面刚下了通知,他明天开始正式退居二线。
孙栋恺和集团其他高层成员参加,集团各部门正职也都参加。
孙栋恺似乎很快恢复了正常的气态,起码表面上看是这样。
毕竟,他是在圈子里历练过多年的,内心不是那么容易崩溃和脆弱的,还是比较强大的,他不会讲自己内心的东西轻易一直就挂在脸上。
酒宴上,孙栋恺谈笑风生,恳切回顾了监督委主任为集团做出的巨大贡献,高度评价了他的做人做事高尚风格,真诚地欢送他退居二线。
酒宴的气氛很热烈,监督委主任似乎显得很轻松,说自己干了一辈子,忙碌了几十年,终于可以松口气回家抱孙子了。
不知道监督委主任这话有几分是真的,这年头,快退二线的人心里总是那么不情愿的,总是想多为人民再工作几年,只是上面不允许而已。
酒宴进行到一半,管云飞来了,他正巧也在这个酒店招待客人,于是就过来穿插一下。
管云飞一来,自然大家不了又是一顿敬酒,管云飞和监督委主任专门喝了两杯,然后和大家共同干了一杯,接着就和孙栋恺闲聊了几句。
我坐在孙栋恺旁边那桌,他们的对话我竖起耳朵听得很清楚。
“管主任,这老监督委主任退了,新的不知道什么来啊?也不知道上面会派谁来?”孙栋恺说。
管云飞微笑着看着孙栋恺:“怎么?栋恺,着急了?”
管云飞似乎依旧和往常一样的气色和表情,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不知道刁世杰之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刁世杰一死,他出击雷征的计划几乎就不可能实现了,我不知道他此时的心里是否会感到恼怒和失落。
但起码现在从表面上是什么都看不出的。
孙栋恺笑着说:“集团这么大的单位,不可一日无监督委主任啊。管主任是市里高层,又是我们集团的主管老大,想必对新任的监督委主任人选有些眉目吧?”
管云飞哈哈一笑:“这是上面的事,这是乔老爷才能决定的事,我哪里能过问这么多呢。不要着急,栋恺,新主任很快就会到岗的,我会督促一下的。其实不管是谁,还不都是要接受集团的管理,都在你手下。”
孙栋恺忙说:“应该是都在你的管理之下,我也是你的手下嘛!”
管云飞微笑了下:“栋恺,我看你这两天的气色好多了。怎么样,送老快要迎新了,心情不错吧?”
孙栋恺似乎没有琢磨透管云飞这话里的意思,笑笑,没有说话。
管云飞又笑了下,然后说:“好了,你们继续吧,我回我那边去!”
说着,管云飞就走了。
孙栋恺目送管云飞离开,眼里倏地闪过一丝阴冷和不安的目光,转瞬即逝。
接着,孙栋恺看了我一眼,不自然地笑了下,然后继续喝大家喝酒。
我这时开始琢磨起刚才两人的对话,琢磨起秋彤之前和我说的话,琢磨起那位吉主任。
吉主任叫吉建。
此时,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集团新的监督委主任极有可能是吉建。
只是,我不知道我的预感是否能实现,不知道管云飞是否能成功操作好此事,不知道雷征和孙栋恺是否有自己合意的人选,不知道雷征是否会安排另外一匹黑马杀出来。
同时,我也不知道喘息过来的雷征是否会准备开始着手对管云飞进行报复性打击。
还有孙栋恺,他如此关注新监督委主任的人选,是否和他因为刁世杰之死带来的不知为何原因的巨大引诱和不安有关。
谜团还有很多,需要慢慢解开。
晚上,躺在床上,我难以入眠。
不知不觉,我被动地成为拥有一家公司的老板,还成为一套房产的主人。而这一切,都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突然又想到,李舜那么多的巨额资产,包括动产和不动产,除了这家建筑公司,其他的不知道又弄到了谁的名下?
到目前为止,李舜一直没有任何消息,芸儿也是。
我不会也不愿相信他们有什么不测,但我不知道他们要消失多久才会重新出现。
我倒是愿意相信阿来和保镖从这个世界消失去追随刁世杰了,但却又知道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就完蛋的,他们几乎可以肯定还活着,或许就隐藏在海州的某个地方。
这天下午,下班后,我去参加一个酒场,王杰开车。
路上堵车,走不动了。
我随意从车里往外看了下,马路旁边就是凯莱大酒店。
这时,我看到了几个熟人,正有说有笑往里走。
四个人。
一个是曹滕,一个是小凤,曹滕的女友。
还有一个,是曹莉,正挽着小凤的胳膊,样子很亲热。
另一个人,是男人,30多岁的样子,穿着很板正,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是谁。
他们似乎是到凯莱大酒店来吃晚饭的。
看这样子,曹莉和小凤也是熟悉的,似乎还不是一般的熟悉。
可是,那个男人是谁呢?他和小凤曹滕曹莉一起吃饭,显然不是公务,属于私人聚会。
他到底是谁呢?我看着他们往里走,皱眉思索着。
侧眼看了下王杰,他也正在往那方向看。
看到我微微转头侧眼看他,王杰忙转过脸看着前方。
“看到他们了,是不是?”我说。
王杰点点头:“是的!”
“认识几个?”我说。
“两个!”王杰说。
很明显,王杰的意思是他只认识曹滕和曹莉。
“那个女的,漂亮不?”我说。
很明显我指的是小凤。
王杰说:“没注意看啊,呵呵,不过,看侧面身材倒是很丰满。”
王杰讲话倒是有艺术,把粗而短说成是丰满。
“知道那女的是谁不?”我问王杰。
“不知道!”
“那个男的呢?”我又问王杰,很显然我指的不是曹滕。
“那个男的啊,我也不认识。”王杰说。
“哦,不认识。”我点点头。
“亦总和他们都认识?”王杰问了一句。
我微微一笑:“认识我还问你?”
王杰呵呵笑了下,这时前面的车开始走了,王杰于是踩油门跟了上去。
我不说话了,又看了几眼王杰,他一副老实憨厚专心开车的样子,目视前方。
我于是继续寻思着。
晚上回到宿舍,海竹在书房加班做方案。




极品小职员 第938章 有些懈怠
最近两天海竹没有再和我提买房子的事,也没有拉我去看房子。或许这几天芸儿消失了,没有再出现打扰她,她心里有些懈怠了吧。
孔琨倒是往我那里跑的很勤,每次都说是去找秋彤玩的,然后顺便来看看我,在我那里坐一会儿,有话没话地扯一通。
在我面前,孔琨似乎越来越少提及到海竹,也很少提及到她的工作,倒是对我本人很感兴趣,不停地打听我各方面的情况,还和我不时探讨下人生。
我故意提及到几次她的男朋友,每次提及,她的神色都有些黯淡,接着就转移话题。
我有些奇怪,千里迢迢为了爱情来到海州,为何不愿意提及到自己的男友呢?女孩子的心真是难以捉摸。
有一次孔琨问我:“亦哥,你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对一个女人说‘我爱你’吗?”
我说:“对那个女人发自内心动情的时候!”
孔琨说:“错,男人只有自信心不够的时候,才会对女人说‘我爱你’。”
我不由笑了。
孔琨接着说:“男人知道你爱他就不会开口说爱你了,因为他处于上风。想把一个男人留在身边,就要让他知道,你随时可以离开他。一个人自以为刻骨铭心的回忆,别人早已已经忘记了;唯一可以强横地霸占一个男人的回忆的,就是活得更好。”
说这话的时候,孔琨的眼睛紧紧地盯住我。
我看着孔琨,笑了下,没有做任何回应。
我对孔琨不了解,我也不想去了解。我身边的女人够多的了,够我纠结头疼的了,我不想多脑细胞去想那些和我无关的人说的无关的话。
此时,海竹在书房继续忙乎,我没有打扰她,在客厅里边吃水果边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海州新闻。
乔士达在镜头里频频闪现,管云飞和雷征也参加这会了,镜头里也有他们。
我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画面,心里还在寻思着那个男人,妈的,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到底是在哪里呢?他到底是谁呢?
边看着电视里主席台上正在讲话的乔士达,还有那几位常委,我边苦思冥想。
突然,我的大脑猛地一闪,立刻闪出一个人来!
是他,对,就是他!
我终于想起来了,乔士达第一次到集团来视察,第二次到集团来春节拜年,这个人都夹着包紧随其后形影不离。
此人是乔士达的秘书。
曹莉和曹滕与乔士达的秘书搭上了,还能共进晚餐。
那么,这个小凤又是怎么回事,她和乔士达的秘书是什么关系?是以曹滕的女友身份跟着去吃饭呢还是。
能搭上乔士达的秘书,曹滕似乎还没那么本事,但是,曹莉能,这一点我不怀疑。
如此说,曹滕是通过曹莉搭上乔士达秘书的?
我边看电视边寻思着。
这时,海竹忙完出来了,坐到我身边,伸了个懒腰:“哎——忙完了。”
我说:“睡觉!”
躺在床上,海竹靠在我怀里,似乎一时还不困。
“哥,李舜真的把刁世杰杀死了吗?”海竹突然问我。
海竹显然也知道此事了,这几天海州大街小巷都是这消息。
“没有,刁世杰虽然死了,但不是李舜杀的!”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海竹说。
“我猜的。”我说。
“猜的?”海竹看着我,“那场枪战,是不是李舜参与的?”
我犹豫了下,点点头:“是!”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海竹说。
我没有做声。
沉默了片刻,海竹说:“你参与枪战没有?”
我摇摇头:“没有。”
“谁能证明你没参与?”海竹紧盯着我。
“我那晚和孙董事长还有管主任一起吃饭的,他们都可以证明!”我说。
“那我就放心了。”海竹松了口气,“刁世杰死了,我们倒也安宁了,起码没人再骚扰我们了,李舜被通缉,看来也未必就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可怜了秋彤,你说她找个什么人做老公不行,非要找李舜那样的,倒八辈子霉了。你没参与,很好,万幸。”
我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海竹接着说:“对了,芸儿出事没有?”
“不知道!”我说。
“她在哪儿?”
“不知道!”
“她没和你联系?”
“没有!”
海竹沉思了一下:“芸儿这几天没出现在对门,看来她是躲藏起来了。刁世杰死了,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去哪里?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危险。”
海竹的话让我一直提着的心又揪了起来,我也一直在担心芸儿的安危。
海竹轻轻叹了口气,说:“虽然我对她做的一些事有看法,可是,我还是不希望她出什么事。不管怎么说,她是因为你来到海州的,不管怎么说,我心里还是想看到她平安无事好好地活着。毕竟,大家还不是仇人,还没到那个地步。”
海竹的话让我心里感到些许的宽慰,我不由搂紧了海竹。
海竹接着说:“现在的情况下,她音信全无,我们也帮不了她什么,我们没有那个能力去帮她,只希望她能摆脱和刁世杰的干系就好了,不要被刁世杰的死牵连。”
说完,海竹又叹了口气,带着些许的忧虑。
我低头亲了亲海竹的额头,拍拍她的肩膀。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海竹:“对了,孔琨最近在公司里做的如何?”
“你说孔琨啊,她很聪明,做事很利索,分管的那一块做的很好的。”海竹说。
“她和男朋友关系进展如何?”我问。
“这个,没听她说过,我也没问过,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不好多问的。”海竹说着笑起来,“不过,孔琨这个人讲话倒是很直爽,经常在我面前不由自主夸赞你呢,说我找了个好男人,看得出她说这些的时候神情很羡慕的。似乎还掩饰不住呢。”
我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我去了曹莉办公室,我还牵挂着乔士达的秘书。
曹莉看到我,很高兴,过去关了办公室的门,笑嘻嘻地看着我:“亲亲,怎么,想我了?”
我坐下说:“没事来找你闲聊,耽误你工作不?”
“耽误个屁啊,我没事呢,没看到我把门都关上了。”曹莉说着就往我身边靠。
我站起来,随意走了几步,然后站住,看着曹莉。
曹莉坐在那里看着我。
“刁世杰死了,你有什么想法?”我突然问曹莉。
曹莉说:“死就死呗,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能有什么想法?对了,听说白老是被一个叫李舜的人杀的,这个李舜,还是某牛逼老李的儿子。”
据我目前所知,曹莉和孙栋恺一直不知道李舜,也不知道李舜和秋彤的关系,似乎刁世杰和伍德都没有在他们面前提及过李舜,似乎他们都是有意不提的。至于为何没提,我到目前还不得而知。
我说:“不管怎么说,刁世杰毕竟还是和你有过那种关系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这么绝情啊?”
曹莉的脸顿时有些不自在了,说:“胡扯八道,你乱说,我和他哪里有什么关系,我和他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我说:“就是朋友关系你也不能这么冷漠啊,你还不如孙董事长,你看孙董事长得知刁世杰死了之后,神倍受打击,很受伤的样子。”
曹莉撇了撇嘴:“你还真相信他是为刁世杰的死感到伤感啊,他那是因为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我紧接着问。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曹莉似乎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说漏了嘴,忙说,“可能是他和刁世杰个人关系比较好,他担心刁世杰死了会影响他和雷主任的感情吧?或者,他就是这么做了让外人传出去给雷主任看的。”
这个理由显然不成立,曹莉显然知道孙栋恺真正感到不安的原因,但是她似乎又开始警惕起来,不说了。
我不想逼问曹莉太紧,那样会打草惊蛇,孙栋恺要是知道我背后打听他什么事,那我就会很不自在的,对我显然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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