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我的脑子里冒出一连串的问号。
孙栋恺这时站起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间的卧室,里面有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孙栋恺出来了,刮了胡子,洗了脸,看起来似乎比刚才神多了。
“这回看起来好了吧?”孙栋恺又坐回到办公桌前看着我。
我点点头:“好多了,只是……”
“只是什么?”孙栋恺看着我。
“只是你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我说。
孙栋恺一愣,接着就笑了:“怎么会,你是过度敏感了,我只是加了2天班有些劳累而已,怎么会心神不宁呢,你实在是过于敏感了。”
我看着孙栋恺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应声。
“你这几天工作还算顺利吧?”孙栋恺说。
“一切都很顺利!”我说。
“那就好。”孙栋恺点点头,“刁老板出了点事,你知道了不?”
我说:“知道了啊,报纸上都报道了,通缉令都上了报,刁老板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呢?好奇怪!”
孙栋恺说:“我也觉得好奇怪,他在我眼里一直是个正经商人,我才和他打交道的,没想到他竟然还有道上背景,这很出乎我的意料。”
孙栋恺半真半假地说着。
我说:“我感到奇怪的不仅仅是刁老板犯了事,还有雷征雷主任,他不是刁老板的姐夫吗?刁老板这次出了事,他怎么不帮帮刁老板呢?按说一个普通的刑事伤害案子,有雷主任的关系,是闹不到这个程度的啊。”
孙栋恺眨眨眼,接着放低声音对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刁老板这回犯的事,可不是普通的事情,这回恐怕雷主任就是想帮他也未必能帮得了。”
我睁大眼睛,无知地看着孙栋恺:“啊,怎么了?”
孙栋恺说:“据内部消息,刁老板这次可真是撞到枪口上去了,他指使人把在他夜总会闹事的一个客人给阉割了。这个客人可不是普通人,是京城一个大人物的孩子,他这可是犯了天条,冒犯了京城的大人物,捅了大漏子。这次抓捕他,是京城直接来人操办的,地方上只有配合的资格,没有发言权,以前刁老板惹了事雷主任都能给他摆平,这回可是难了。雷主任还算是有眼头,主动回避了,而且还主动给上面的人表了鲜明的态度,说坚决支持上面的行动,绝不徇私情,做出一副大义灭亲的姿态。他现在别说保刁世杰,能让自身干净了就算万幸。”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我在报纸上看到了雷主任的专访,说要坚决打黑除恶,原来是……”
孙栋恺说:“这事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可千万不要在外面乱说乱议论啊。”
我说:“一定的,必须的!”
孙栋恺接着说:“市里对这个案子是非常重视的,本系统加大了宣传舆论造势,管主任专门召集主要新闻媒体的负责人开了专题会,要求密切配合办案方搞好新闻报道工作,要随时报道案件的进展情况,要多方面全方位搞好追踪报道。”
说这话的时候,孙栋恺一脸苦相。
我说:“是这样……对了,孙董事长,这次刁老板的事情不会牵扯到你什么吧?”
我这么一说,孙栋恺脸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一下,接着说:“乱说,怎么会牵扯到我呢,我和他只是普通的交往,又没有什么深交,他的事情怎么会和我有关?你真是胡思乱想。”
我说:“那就好,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是我想多了,我其实主要是担心你,没牵扯那就太好了。”
此时,我心里基本断定,孙栋恺和刁世杰之间一定有什么无法说清的关联,刁世杰出了事,孙栋恺一定是心慌的,他必定担心会有什么事情牵扯到他,孙栋恺这两天没休息好,一定和刁世杰出事有关。但至于是什么事情,就无从知晓了。
李舜往池塘里投了一颗小石子,没想到把整个池塘的鱼都惊扰了。
我正要起身离去,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伍德走了进来。
看到伍德,我微微一怔,孙栋恺也一怔,似乎是伍德没有打招呼直接来的。
看到我,伍德也微微一愣,接着就笑起来:“亦总好啊,孙董事长好,我冒昧进来,是不是打扰你们谈事情了?”
伍德的气色看起来似乎不错,似乎刁世杰的事情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孙栋恺呵呵笑起来:“伍老板请进,我和小亦刚谈完工作,正在闲聊呢,哪里有打扰之说,你来可是稀客,请坐——”
我也冲伍德一笑:“好久没见伍老板了,看起来伍老板很神啊。”
伍德哈哈笑着,走到沙发上坐下,孙栋恺和我也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
伍德说:“我刚好经过这里,想起好久没见孙董事长了,就顺便过来看看。”
“欢迎啊!”孙栋恺笑着。
伍德看着孙栋恺:“孙董事长,看你这气色似乎不大好,最近是不是工作很操劳啊。这么大一个集团,凡事都要操心,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哦。”
孙栋恺笑笑:“谢谢伍老板关心,这两天熬夜加班了,睡眠少了点,不过也还好吧。”
伍德说:“你现在手下有亦总这样的得力干将,有事让他们多干干,也替你分担一部分事务,孙董事长啊,要学会放权啊,不能抓地太死了。”
伍德似笑非笑地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微笑着不说话。
极品小职员 第917章 都是熟人
孙栋恺点点头:“伍老板说的对,我是要适当放权了。”
伍德接着换了话题,表情有些沉痛地说:“刁老板这几天出了事,我的心里感到十分痛惜啊。”
孙栋恺看看伍德,接着点头:“是啊,我看了报纸才知道他出事了,我也很痛惜的!”
我这时也说了一句:“我也很痛惜!”
伍德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难得啊,难得亦总也痛惜。”
我也微笑着:“我和刁老板也是吃过几次饭的,大家都是熟人,熟人出了事,总是要感到痛惜的。”
伍德看着我:“亦总想必这几天也很忙吧?”
伍德显然是话里有话。
我说:“还好吧,不是很忙,不过也没闲着。”
伍德点点头:“没闲着……忙了是不是很充实啊?”
我说:“是的,忙并快乐着!”
“呵呵,好一个忙并快乐着,亦总的话好辟!”伍德大笑起来。
孙栋恺不明就里也跟着笑,他是猜不到我和伍德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的,他不知道我和伍德还有刁世杰之间的另外深度纠葛。
笑完,伍德看着我,脸上带着关心的表情:“亦总,忙的时候可别光顾了快乐,要小心乐极生悲啊。”
我点点头:“谢谢伍老板关系,我会小心注意的,伍老板也要多保重。”
伍德说:“难得亦总还牵挂着我的身体,谢谢喽。”
孙栋恺这时说:“你是我的朋友,小亦是我的下属,自然他要关心你的,不必客气啊,伍老板!”
孙栋恺个熊是猜不透我和伍德话里的玄机的。
伍德说:“孙董事长,我越来越喜欢亦总了,很有意思的一个年轻人。”
孙栋恺说:“呵呵,是的,小亦是一个很能干很有意思的年轻人,伍老板是不是也看中了?”
伍德笑着说:“亦总在你这里干是铁饭碗,正处在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我看中了也没用啊,一来你孙董事长你是不会舍得放人的,二来我那里是私人企业,没身份没名分,亦总怎么会舍得离开你这里呢?所以,我就只有干羡慕的份了。”
孙栋恺笑起来,看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
我接着说:“能得到伍老板的赏识,我还是很荣幸的。当然,在集团里干,孙董事长对我如此厚爱和关照,我是舍不得离开孙董事长的。”
孙栋恺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伍德看着我,呵呵笑着:“亦总越来越会说话了。”
孙栋恺这时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看着伍德:“伍老板,你说,刁老板的事,最终会是个什么结果?那个案子真的是他干的吗?”
伍德摇摇头:“最终刁老板的案子会是个什么结果,我一个商人是无法做出判断的,这也不是我说了能算的。至于那案子到底是不是他干的,我想最后一定会水落石出的,现在我也不好下结论,这就要看刁老板的造化了。”
孙栋恺不由叹了口气。
伍德说:“孙董事长叹气干嘛?”
孙栋恺一怔,接着说:“我们和刁老板都是朋友,我这是为刁老板感到可惜啊。朋友出了事,我能不叹气吗?”
伍德微微一笑,然后看着我:“亦总,这事你怎么看?你是否认为此事必大有蹊跷呢?”
我呵呵笑起来:“我是个头脑简单的人,社会阅历浅薄的很,对这事,我是做不出任何判断的,我看不出哪里有蹊跷。”
伍德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亦总谦虚了,你虽然年轻,但是头脑未必就简单,社会阅历也未必就浅薄。”
我说:“那要看和谁比了,和幼儿园的小孩子比,我自然是很成熟的,但是和你还有孙董事长比,我当然是自叹不如的。”
伍德接着说:“世上的事,总结起来无非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伍德的话让我的心一跳,我做平静状看着伍德,没有说话。
孙栋恺的眼皮跳了两下,突然冒出一句:“我看这事,说不定是个冤案,说不定这事不是刁老板干的,他被人陷害了。”
伍德说:“孙董事长为何出此言?”
孙栋恺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我的一个心愿吧,我实在是不想让刁老板出事的。”
孙栋恺这话似乎说出了他内心的心声,他似乎在祈祷这事真不是刁世杰干的,只要不是刁世杰干的,他就可以解脱了。
伍德看着我说:“亦总是否也带着如此良好的心愿呢?”
我看着伍德说:“如果伍老板也是有如此的心愿,那我肯定也是有的了。”
伍德呵呵笑起来:“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心愿?”
我说:“我不知道,伍老板心里最明白!”
伍德又笑,然后说:“你在给我绕弯子,我当然是和大家一样的心愿了。”
伍德此时说的大家,我不知道他指的都是谁,但是在孙栋恺此时听来,似乎指的是他。
接着,伍德站起来:“好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伍德接着就告辞离去,临走前,又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
伍德走后,孙栋恺仰面朝天看着天花板,嘴里轻轻自言自语了一句:“唉,老天保佑别出事。”
我的心一动,孙栋恺是在祈祷刁世杰没事呢还是祈祷自己别出事。
接着,孙栋恺似乎意识到我在这里,坐正身体,看着我:“好了,小亦,没事了,你回去吧。”
我起身告辞离去,出门前,我又看了孙栋恺一眼,他的眼神有些发怔。
我此时断定,孙栋恺和刁世杰之间,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刁世杰一出事,他有些慌了。
孙栋恺此时心事重重,我又何尝不是呢。
刁世杰和芸儿去了哪里,似乎目前是个迷。
此时不仅办案方在找刁世杰,李舜也在找,刁世杰如果落到办案方手里,或许算是幸运的,或许还有机会能翻案,如果被李舜抓住,必死无疑。刁世杰一死,似乎这案子就死无对证了,似乎我和李舜都能解脱了。
我甚至带着侥幸的心理暗暗祈祷李舜能找到刁世杰。李舜越早把刁世杰找到,芸儿的安全系数也就越大。
一晃三天过去,这三天,办案方和李舜都一直在紧锣密鼓找寻刁世杰的下落,却都毫无结果。我和四哥一直在到处暗暗寻找芸儿的踪迹,也没有消息,甚至连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
刁世杰阿来和保镖以及芸儿似乎都人间蒸发了。
而在管云飞的操纵下,海州的各种媒体这几天却一直没闲着,连篇累牍报道刁世杰的各种负面新闻。案子成了一个由头,开始向刁世杰其他方面的恶行延伸,似乎不把刁世杰彻底搞臭不罢休,而且,根据报道的内容和深度看,似乎矛头在渐渐指向刁世杰的后台,在渐渐将新闻导向引向刁世杰的白道背景。
看到这些报道,我想雷征心里一定是很着急的,管云飞控制着宣传机器,舆论要造势,他是无能为力的,他眼睁睁看着管云飞正将魔爪一步步伸向自己却似乎没有还手之力。
当然,我知道,雷征是一定不会甘心坐等管云飞将他整死的,他必定会防守反击自保的,至于他将采取什么手段什么方式从哪个方向抵御管云飞的进攻,不得而知。
今天是周五,下午,李舜把我叫到棒棰岛宾馆他的房间。
“妈的,这些办案的就是饭桶,到现在还没抓到刁世杰。我们的人也是饭桶,这么多人竟然就没打听到刁世杰的丝毫踪迹。”李舜在房间里来回走着,边走边气急败坏地说。
我和老秦坐在沙发上,看着李舜焦躁的样子,互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李舜又来回走了半天,突然站住,看着我和老秦:“此事不能拖,夜长梦多,必须速战速决,时间越久对我们越不利,必须尽快解决掉刁世杰。老子废了那么多财力和力,不能功亏一篑。”
我和老秦看着李舜,没有说话。
李舜看着我,眼皮突然跳了一下:“对了,你那个初恋情人芸儿呢?她到哪里去了?你有没有她的消息?”
我说:“我也在到处找她,一直没发现她的踪迹。”
李舜说:“这个女人很重要,她是刁世杰的财务总管,刁世杰有可能跑的时候会把她带上,我判断,最起码,保镖阿来和芸儿会和刁世杰在一起。只要找到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能顺藤摸瓜找到刁世杰。她和你有过那种关系,她就一直没和你联系过?”
我说:“没有!”
李舜说:“她消失之前呢,也没有和你联系过?”
我摇摇头。
李舜点点头:“调整下一步的搜索方向,老秦,安排弟兄们扩大搜索范围,往郊区扩大,刁世杰现在是惊弓之鸟,轻易不会露面,但是他会通过身边人来打探外界的消息,和外界联络。而他最不引人瞩目的身边人,肯定是芸儿,阿来和保镖目标太显眼,芸儿就未必,有些事,女人做起来总比男人方便。所以,你们俩要把寻找芸儿当做一个重点,找到芸儿,刁世杰就好找了。”
老秦和我点点头。
李舜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专案组这两天突然没有了动静,似乎突然就沉寂了。大少这两天也没主动和我打电话,我给他打电话还老是关机打不通。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李舜的话让我的心一沉,老秦的眼皮也微微有些跳动。
极品小职员 第918章 不祥之感
李舜晃晃脑袋,皱皱眉头,接着又自言自语地说:“可能是我有些疑神疑鬼了,应该是没事的,我的计划那么慎密,神不知鬼不觉,不可能会出纰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用大把的钱和大少建立起了那么深的感情,基础很牢固。对,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李舜似乎是在说给我们听,又似乎是在安慰自己。
我的心里却不禁有些胆寒了,李舜似乎也有了不祥之感,和四哥的感觉如此相似。
李舜接着说:“只要找到刁世杰,在办案方之前找到刁世杰,将他弄死,一切就万事大吉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就是再冤屈也无法辩解了,到时候制造一个他畏罪自杀或者内部火拼的现场,那就更完美了。所以,我们要加大工作力度,要尽快找到刁世杰的线索,发现后立刻击毙。”
老秦点点头:“嗯,我给弟兄们都交代了,大家都带了家伙。”
“告诉他们要小心点,这几天海州风声紧,别被盘查的人查到他们带枪,不然就麻烦了。”李舜又叮嘱。
老秦点点头:“我会告诉弟兄们小心的!”
李舜想了下,接着说:“发现刁世杰立刻击毙,凡是和他在一起的人,一个活口不留,不管是男还是女。”
我的心猛地一颤。
老秦看了看我,接着点头:“好——”
李舜接着说:“还有,要防止刁世杰反扑,安排人暗中保护好几个重点目标,一个是丫丫,一个是秋彤,一个是我父母,还有那个海竹,同时,告诉工地和其他项目,做好安保工作。”
老秦点点头:“好——”
李舜坐下来,吸了一口烟,有些焦躁地说:“马尔戈壁的,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怎么就搞到这么复杂了。看来,是好事多磨。操,难道是我的计划哪里有不周全的地方?”
李舜的思维似乎有些混乱。
李舜接着拿过冰壶,打着火机,又开始溜。
吸了几口之后,李舜闭上眼睛,将脑袋放在沙发靠背上,静止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看着我和老秦,脸上带着梦幻一般的神情,喃喃地说:“看来,革命导师的话是正确的,世上从来就没有一帆风顺的事情,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挫折总是难的。”
我和老秦都没有说话,老秦轻轻叹了口气,不知是为什么叹息。
李舜接着站起来,大手一挥,大声说:“我们要正确对待革命进程中的困难和挫折,我们必须要振作起来,革命必有坎坷和挫折……挫折是成功的先导,不怕挫折比渴望成功更可贵。当我们遇到坎坷、挫折时,不悲观失望,不长吁短叹,不停滞不前,把它作为人生中一次历练。把它看成是一种人生成长中的常态,这将让我们更好地谱写出更的革命生涯。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碰到挫折,不要畏惧、厌恶,从某方面说,挫折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历练意志的好事。惟有挫折与困境,才能使一个人变得坚强,变得失敌。不经历风雨,怎能见虹?没有失败的战斗就没有胜利的战役。当我们战胜失败的时候,我们就会对胜利有更深一层的感悟。就是在这样一次次的失败中,我们才能迎来最后的胜利。真正的革命者,都是在经历了一次次失败和挫折之后才取得辉煌成就的……”
李舜站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在诗朗诵。
我和老秦静静地坐在那里听李舜演讲,直到他口干舌燥为止。
然后,我回了公司。
晚上我招待三位客户,没让王杰开车送我,自己打车去的酒店。我告诉他周末也不需要他开车,让他在家欢度周末。
客户很能喝酒,我陪着喝。 酒足饭饱之后,送走客户,我的头也晕乎乎的,出了酒店门口,正好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我直接上了车,告诉了我住的地址,然后出租车司机开车就走。
我坐在后排有些醉意,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有些困意,不觉打起了瞌睡。
过了半天,出租车停住了。
我睁开眼,发现四周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地方。
不对,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我脑子猛地一闪,倏地打开车门就蹦出来,这时却发现出租车司机已经不在车里了。
扫视四周,方位渐渐确定,这似乎是在郊区滨海小道上,四周没有灯光,月色朦胧,周围都是树林,不远处就是大海。
我警惕地看着四周,突然听到路边的树林里一阵轻微的动静,接着一个黑影走出来。
我刚要接近那黑影,那黑影突然就闪身到了我的跟前,动作比我还快,接着就听到一声低沉的断喝:“别动,动就要你命!”
接着,我就看到了乌黑发亮的枪口正指着我的胸口,一个蒙面人站在我面前。
而此时我也听出了这黑影的声音,是阿来。
也只有阿来有如此迅猛敏捷的动作。
我站在那里没动,看着他说:“阿来,是你。”
阿来接着扯下蒙面,对着我呲牙一笑:“不错,是我。”
我说:“怎么,搞突然袭击?刁世杰就要完蛋了,你还跟着他?”
阿来阴笑着:“妈的,我不跟他跟谁?他现在可是我的大东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他现在还没有瘦死。”
我说:“刁世杰现在在哪里?”
阿来说:“你想见他?很巧啊,他也正想见你呢,看来你们是相互思念啊!”
我一听,心里有些发紧,说:“阿来,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做一笔交易?”
阿来晃动着脑袋说:“做交易可以啊,不过这次可能不行哦,你想做交易,要看你还能活多久,要看你还有没有机会。”
我说:“为何要这么说?”
阿来起笑脸:“好了,懒得和你废话,老子现在是在奉命行事,现在听我的,识相点,老子认识你,这枪可不认识你,子弹可不认识你,转过身,举起手来——”
我边暗暗运气边慢慢举起双手,缓缓转身。
边转身,我边想和阿来继续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趁机出手,没想到脑袋后面倏地一阵冷风,接着后脑勺就被一个钝物重重狠狠一击,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接着就晕了过去。
当我苏醒过来,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身体被结结实实捆在一张椅子上,丝毫动弹不得。
我努力睁大眼睛往四周看,却依旧什么都看不清楚,周围很静,没有任何动静,似乎这里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空气中阵阵霉味。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什么处所,似乎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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