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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到了上岛,我们直奔二楼,要了一个小单间,点了西餐和饮料。
这时海枫对海竹说:“阿竹,你好几天没和爸妈打电话了吧?”
海竹说:“是啊,这几天很忙的,好累的。”
海枫说:“死丫头,再忙也不能忘了爹娘啊,我今天刚给爸妈打完电话,去,现在就给爸妈打个电话,妈都想死你这个小棉袄了。”
海竹笑着摸出手机就要打,海枫眼珠子转了转,说:“出去到大厅打,别吱吱歪歪地打扰我和亦大侠聊天,别几句话就挂了,和妈多聊会儿。”
“知道了。”海竹嘴巴一撅,站起来拿着电话出去了。
海竹一出去,海枫忙关上门,然后回身坐下,这时,我看到海枫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严峻严重起来。
我这才看出海枫刚才是故意支开海竹,他有事要和我单独说。
“什么鸟事,说!”我知道海枫喜欢故弄玄乎讹诈我,看着海枫满不在乎地说。
“他妈的,见鬼了,今天在洲际大酒店招待客户,你猜我遇到谁了?”海枫瞪眼看着我。
“你说我才知道,你不说,我上哪里猜去!”我漫不经心地说。
“我靠——你猜不出来的,想都想不到。”海枫说。
“谁啊?快说——少给我卖关子!”我说。
“我擦,我看见段翔龙那狗草的了,他到海州了!”海枫表情夸张地说。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海枫:“你看到他了。”
“是的,我看到段翔龙了。”海枫说,“当时我正在酒店大厅送客人,正好就看到他从电梯里走出来,和一个年级相仿黑乎乎的平头男子一起出来的。刚一开始看到他,我都有些怀疑自己认错了人,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巧会在这里遇到他。
可是,我的眼睛看的分明,确实是他。我看到他的同时,他也看到了我,我于是想,大家毕竟是同学,是朋友,是老乡,既然遇到了,招呼总是要打一个的,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和理解啊,我于是就想过去给他招呼下,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我说。
此时,从海枫的话里,我猜到那个平头黑乎乎的男子应该是阿来。
“没想到他对我装作视而不见,脑袋往旁边一扭,接着就想离去,似乎看到我显得神情有些慌乱,想快速避开我。”海枫继续说,“我当时觉得有些纳闷,还有些生气,妈的,你明明看到我了,却给我装逼看不见,你越是装看不见,越是想避开我,老子还非要叫住你不可,我倒是想看看段翔龙怎么和我说话。我于是就紧走几步跟过去,没想到我越是走得紧,他越是避地紧,大步流星直奔门口。”
“然后呢?”我说。
“然后我正要追过去,看到他突然低声不知对那个黑乎乎的平头男子说了句什么,接着那家伙突然就停住挡住了我的路,两眼冷冰冰阴森森地看着我——”海枫说。
“然后呢。”我看着海枫。
“然后,我就对那家伙说你不要挡住我,我要和段翔龙打个招呼,说段翔龙是我同学。”海枫说,“我刚说完,那家伙就把右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了一句‘你认错人了——’,接着就一用力,我靠,那家伙力气很大,当时我的肩膀就疼得钻心,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然后那家伙又说了句‘不准跟着我们,否则要你命!’,说完,那家伙就转身走了,我站在那里,看到段翔龙和那家伙一起钻进了一辆面包车,接着车子就离开了酒店。”
说完,海枫不由又揉揉肩膀:“妈的,这里现在还疼呢,那家伙是不是练过,怎么这么厉害!”
听完海枫的叙述,我心里有些后怕,海枫不知深浅贸然和段翔龙打招呼,他不知道段翔龙现在和道上有勾搭,现在的段翔龙已经不是以前的大学同学,更不是以前的生意人。
当然,段翔龙不是以前的他,我也不是从前的我了。
岁月在流逝,曾经的我们都已经不再是从前。
“你不该非要那么执着和他打招呼的。”我淡淡地说,“既然他装作没有看到你,你又何必呢。同学又怎么样?朋友又怎么样?你这样做,其实很危险,知道不知道?我猜和段翔龙在一起的那个家伙一定是他的随从或者保镖,一定是有几手功夫的,你屁点功夫不会,闲得蛋疼去招惹他,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下次再遇见他,远远避开,装作没看到,记住了没有?”
海枫怔怔地看了我一会,说:“我想和他打招呼,并非仅仅是打个招呼那么简单,其实是怀疑他来海州的动机。”
“什么动机?”我看着海枫。
“我怀疑——”海枫凑近我低声说,“我怀疑这狗草的来海州,动机不纯,说不定,他是来找芸儿的。”
我眼皮不抬,端起一杯咖啡慢慢喝着。
“这狗草的一直对芸儿图谋不轨,心怀邪念,现在芸儿在海州,你也在海州,他极有可能是知道了芸儿的去向,然后就赶到这里来的。”海枫说。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芸儿和我现在还有关系吗?”我说。
“虽然芸儿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也不能让段翔龙这逼样的去招惹芸儿,他是个心地肮脏的家伙,心术不正。不管怎么说,不管芸儿现在是不是把我们当朋友,我们还是要关心关心她的。毕竟,芸儿是为了你来到海州的,毕竟,芸儿和你有过那一段关系,毕竟,我一直觉得,芸儿虽然对我们有成见,但是,她的本质其实没有那么差。我不想看到芸儿受到段翔龙的伤害。”海枫说。
我默默地喝着咖啡,没有说话,心里泛起一阵阵苦涩的涟漪。





极品小职员 第638章 挑拨离间
“我看,我们有必要去通知芸儿,提醒她提防段翔龙。”海枫又说。
我抬起眼皮,看着海枫:“海枫,这事你不要掺和了,我会去做的。记住我的话,再见到段翔龙,千万不要去招惹他,就当从来和他不认识。”
我的表情很严肃。
海枫看着我,默然不语。
半晌,海枫说:“其实,我知道芸儿对你一直没死心,她一心想挑拨离间你和海竹的关系。”
我的目光沉下来,看着海枫。
“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既然芸儿现在这样,这样对你不死心,当初她又为什么非要离开你,为什么要做的那么绝情。”海枫说。
“你关心的事情太多了。”我说。
“我知道芸儿对我和海竹有忌恨情绪,但是我并不责怪她,我其实觉得芸儿也挺不容易的,为了你,不远千里从明州来到海州。”海枫继续说,“虽然我一直想让海竹和你好,但是,当初,我并没有任何想拆散你们的想法,我是一直想你们好的,但是,她自己却亲手毁掉了自己的爱情,既然她不珍惜,既然海竹已经成全过一次她,那海竹现在和你在一起,也是谁也说不出什么的。
这一点,芸儿应该能理解,但是,她似乎就是不能想通,就是认为是我和海竹对她采取了什么阴谋诡计才让你和她分开的。唉,我这个小人的恶名算是在她心里扎下跟了。不光是我,还有海竹。”
海枫发出阵阵苦笑。
我说:“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我的声音有些嘶哑,还有些沉重。
海枫看着我:“你心里还有芸儿,是不是?”
我看着海枫:“现在这种形势,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海枫说:“你不说其实我也能理解,毕竟,芸儿是你的初恋,你们有过那么久的在一起的时光。初恋,总是难以忘怀的,我懂!”
我说:“海枫,这个话题你能不提吗?你烦不烦,累不累?你怎么那么爱操心。”
海枫叹了口气,”我说这些,其实是想提醒你珍惜现在,好好对待我妹妹。我可是就这一个妹妹。还有,我最铁的哥们,只有你。我把自己最亲的妹妹交给我最铁的哥们,你说我能不操心吗?”
我说:“我知道。好了,不谈这个了,说说你的事情吧,你和元朵现在怎么样了?”
海枫听我提到元朵,怔了下,接着说:“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她,爱慕她。元朵对我从表面上看实在挑不出任何瑕疵。只是,我想得到的是她的真正的内心,而不是身体。我一直在努力,我想我终究会用自己的真诚融化她的心,得到她发自内心的爱。”
我听懂了海枫的话,我明白了海枫和元朵的现状,想到海竹下午在办公室里说的话,我心里不由深深叹息了一声,感到几分无奈和无力,还有对元朵发自内心的疼爱和怜惜。
“世界上有两件事是永远也勉强不了的,小时候是学习的兴趣,长大了,是爱情。”海枫顿了顿,又说,“其实,在爱情里,有时候,一个建议你离开的人,可能是最爱你的。一个希望你放弃的人,可能是最关心你的。一个渴求不再联系的人,可能是最挂念你的。一个默默离开的人,可能是最舍不得你的。我们的操蛋人生,就是在这样矛盾而纠结里渡过。爱并不是一场在一起的游戏,恰恰是种挂念你而不得不离开的痛楚。”
我看着海枫:“此话何意?”
海枫说:“无何意,说说不行?”
我说:“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海枫说:“没想什么。”
我看着海枫:“你在给我装逼。”
海枫两手一摊:“我装你个头。你去死吧,少诈我。”
我说:“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有些苦,有些累?”
海枫说:“苦怎么了?累又何妨?人生就是一种承受,一种压力,我们在负重中前行,在逼迫中奋进。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要学会支撑自己,失败时给自己多一些激励,孤独时给自己多一些温暖,努力让自己的心灵轻快些,让自己的神轻盈些。你说是不是?”
我看着海枫,没有说话。
海枫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说:“好苦的咖啡,忘记加糖了。”
我思忖着海枫刚才的话,依旧不语。
我们一时都沉默了。
这时,海竹推门进来了,脸上的神情显得很轻快,看来和妈妈打了一通电话让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打完了?”海枫看着海竹。
“是啊,打完了,和妈妈好好聊了半天。”海竹笑呵呵地坐在我身边。
“真快。”海枫说。
“嘻嘻。”海竹笑起来,接着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哎——你俩这会都干嘛了,怎么都不吃东西呢。”
“这不是等你来一起吃吗?”海枫说着站起来:“可惜,只能你俩一起吃了,我刚接到单位电话,有要紧事要回去处理。”
“你不吃了?什么事这么急,吃完再走不行吗?”海竹说。
我看得出海枫无心和我们一起吃饭,他今晚来找我就是为了说段翔龙的事,或许他晚上真的有安排。
“不行啊,必须要走。”海枫说着伸手摸了摸海竹的头,“丫头,陪着你的情哥哥慢慢吃吧,你的亲哥哥要先走一步喽。”
“真的要走?”我坐在那里抬头看着海枫。
海枫冲我点点头,眼神动了动,似乎在提醒我不要忘记他告诉我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不留你了。”
然后海枫告辞离去,剩下我和海竹。
“哎——海枫老哥可是真够忙的,做个单位的负责人也不容易,这钱赚的好辛苦。”海竹自言自语地说。
我说:“阿竹,吃吧。”
海竹点点头。
我们默默地吃饭。
“我妈刚才和我打电话的时候,问起你了。”一会儿,海竹轻声说。
“你爸妈身体都还好吧。”我说。
“都好。爸妈平时倒还悠闲,就是挂念着我和海枫,还有你。”
“我们都是大人了,不用挂念的。”我说。
“话是这么说,我也是这样和妈说的,但是,老人的心却总是心不由己的,儿走千里母担忧啊。做父母的心,或许只有我们为人父母之后才能真切真正了解和体会。”
我点了点头:”嗯。”
“妈问起了我们的事情。”海竹说着看了我一眼。
“怎么说的?”我说。
“问我们什么时候定亲。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总是要先定亲再结婚的。”
我笑了,看着海竹:“你怎么说的?”
“你先说你是怎么打算的?”海竹笑看我。
我说:“一切听老人家的。”
海竹满意地笑了,说:“我也是这样和妈妈说的。我妈的意思是早点把亲事定下来,这样老人家心里也安稳。当然,我妈说了,也要征求你父母的意见。”
我点点头:“我爸妈早就盼着我把儿媳妇娶进家门了,早就盼着抱孙子了。”
海竹开心地笑了,笑了半天,眼里却又闪过一丝不安和隐忧,半晌说:“你是独子,你爸妈当然希望你能有个儿子,能给你们老亦家传宗接代。”
我说:“说不定,我到时候火力猛一点,弄个龙凤胎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海竹又笑了,眼里还是带着那么一丝不确定的隐忧。
我说:“怎么?看你似乎没有信心?难道你不认为我的小蝌蚪具有非凡的活力吗?”
说着,我伸手捏了捏海竹的鼻子。
“有信心,怎么能没信心呢。”海竹似乎被我的话逗开心了,带着神往和憧憬的眼神说,“哎——要是真的能生一对龙凤胎,该多好啊。到时候,儿子就起名叫克克,女儿就起名叫竹竹。要是真的能那样,我们该有多幸福啊。”
我打趣道:“倒时候你两个小兔兔,儿子闺女一人喝一个,就没我的份了。”
“去你的,没正经!”海竹伸手打了我一下,娇羞地笑了。
吃完饭,我们又喝了一会儿咖啡,聊了半天公司的事情,看看时间不早了,叫来服务生,结账,然后出了房间,准备离去。
我们准备穿过大厅。
大厅里灯光很温馨,三三两两的客人边喝咖啡边轻声交谈,舒缓的音乐在空间里轻柔地弥漫着。
海竹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边走,海竹边随意往四周看了一下。
突然,海竹的脚步停住了,眼神怔怔地看着大厅靠窗的一个角落。
我也停住了,顺着海竹的目光看去。
我看到了秋彤,此刻正孤单地坐在靠窗的一个座位,面前放着同样孤单的一个杯子,正托着下巴侧脸默默地注视着窗外灯火阑珊的城市。
秋彤的神情似乎很沉静,沉思的目光似乎很忧郁和深邃。
我不知道此刻的秋彤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
看着孤独的角落里孤独的秋彤,我的心突然一阵悲酸的绞痛。
海竹站在那里注视着秋彤,我站在海竹身后默然无语。
一阵歌声轻轻飘过来:“我将在深秋的黎明出发,伴着铁皮车厢的摇晃,伴着野菊花开的芬芳,在梦碎的黎明出发……”
歌声有些嘶哑,孤独苍凉而忧郁,如同此刻的秋彤,如同此刻我的心。
我默默注视着依旧安静而沉静地秋彤,注视着她那看不到眼神的目光。
“雨会从记忆的指间滑落,带着血中漫舞的岛城,带着风中悲鸣的草帽,从燃烧的风中滑落……”
歌声在继续,我的心也随之起起落落。
海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看着海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海竹抿了抿嘴唇,接着径直向秋彤的方向走去。
我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刚走了几步,海竹突然又站住了。
我向秋彤方向看过去,突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走到秋彤的座位旁边,站在秋彤对过。




极品小职员 第639章 黑夜和黄昏
这身影是夏纪,此刻他正笑着和秋彤打招呼,秋彤从沉思中被打扰,带着意外的表情看着夏纪,接着也笑着说了几句什么。似乎夏纪也是来这里喝咖啡,刚无意中看到秋彤,就走了过来。
“这不是三水集团的夏老板,夏雨的哥哥吗?”海竹回身看着我,小声说。
“嗯,是。”我看着正在交谈的夏纪和秋彤,看到夏纪坐在了秋彤的对过,看来夏纪对这次邂逅很珍惜,想和秋彤单独聊天。
海竹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他们一眼,接着一拉我的胳膊:“趁他们没看到我们,我们走吧,不打扰人家交谈了。”
我似乎没有听到海竹的话,眼睛还是直直地看着夏纪和秋彤,看着正在笑谈什么的他们。
此刻,我的脑子里没有什么意识,突然就反手一拉海竹的胳膊,接着径直就往夏纪和秋彤走过去。海竹被我拉着,稍微被动了下,接着也跟了过来。
我和海竹走到他们面前,夏纪和秋彤看到了我们。
我松开海竹的手,然后看着夏纪和秋彤,笑了下:“你们好啊。”
“夏董事长好,秋姐也在啊。”海竹也同样笑着说了句。
秋彤看着我们,笑了:“哎——这么巧,刚遇到夏董事长,正好又遇到你们。来,坐。”
夏纪看到我们,显得有些小小的意外,眼神里还略微闪过一丝遗憾,接着就笑起来:“亦老弟,海老板啊,还真巧,我刚在包间里和朋友吃完晚餐出来,正好看到了秋总,刚过来,你们也来了。”
我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夏纪的旁边,海竹也坐在秋彤身边,我说:“是啊,很巧,我和海竹也是刚才包间里吃完晚餐,刚要走呢,恰巧看到你们。”
秋彤这时招手叫了服务员,给我们每人又要了一杯咖啡。
大家突然都沉默了,似乎一时都觉得不知说什么好。
一会儿,夏纪看着秋彤说:“秋总好有雅致,自己一个人边品咖啡边看夜色。”
海竹接过去:“秋姐向来就是有雅兴的人。不比我,整天就知道做生意赚钱。”
秋彤笑了:“哎——夏董事长,海竹妹妹,可别这么说,我是个简单的人,只是没事的时候喜欢自己独坐一会儿。”
夏纪说:“那我们三个人的出现,岂不是打扰了你的兴致了?”
秋彤说:“独坐有独坐的意境,群聚有群聚的风趣,都不错啊,都别有意味。我可没说不欢迎你们啊。”
大家都笑起来。
夏纪说:“其实,有时候,繁忙的工作后,我也喜欢一个人独坐黄昏。”
“独坐黄昏,夏兄看来也是喜欢一种别具的意境。”我说。
夏纪微笑了下:“独坐黄昏,在海边或者山头,看暮色一点点漫过来,像一幅橘红色的柔纱,将天地朦胧在一片温暖的画图中。一个人坐在旷野,对一天苍茫满地迷蒙,尽情享受黄昏的静美,确实很有味道。”
看起来,夏纪似乎很想在我和海竹还有秋彤面前展现一下自己作为大老板生意人之外的另外风采,开始咬文嚼字了抒情了。
海竹和秋彤都看着夏纪,秋彤说:“看不出,夏董事长还如此具有小资情调。”
夏纪笑笑:“其实,苍茫是一种美,朦胧也是一种美,用心去感悟,用敬畏的目光去看待我们周围的山川、河流和广袤的原野,即便独坐黄昏,感受到的仍然一种温馨,一种蕴藉。”
得到秋彤的赞扬,夏纪似乎越来越有兴致了。
“夏董事长给我们描述了一副美丽美妙的动感人与自然和谐融合的画面,很美。”秋彤点点头。
夏纪开心地笑了,看着秋彤说:“似乎,秋总喜欢独坐夜色啊。”
秋彤微微一笑:“也许吧。”
夏纪说:“那么秋总说说独坐夜色的感受。”
海竹显得很有兴趣的样子看着秋彤:“秋姐,夏董事长刚才抒发了独坐黄昏的意境,我倒是很想听听你独坐夜色的感受,和独坐黄昏有什么区别。”
秋彤淡淡地笑了下:“其实,同样的风景,在不同心境的人眼里心里,感受是不同的。独坐夜色里,你可以轻轻地对问自己:人生为什么这么的艰难困苦?生活为什么这么样的丰富多?社会为什么这么样的复杂多变?”
我们静静地听着,我看着秋彤沉静的神色,耳边传来那苍凉沧桑的歌声,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画面,似乎渐渐有一些感觉在缓缓填充这一方夜色的空洞。
似乎此刻的我,想从那夜色里寻找答案,想从中寻找到异客和浮生如梦在深夜里所留下的那么一点点光影,似乎在我心灵深处的那一道道伤口上,种植着四季常青的花草和那些喂养人类的谷物。
“其实,一切都是空的,最实际的莫过于夜色的朴素与真挚,它能深深植根于我们每一个人的心境,如果我们的心的难以平静,那么在我们眼前的每一件事物都是不平静的,都充满着难以理解的过程和风华……”秋彤继续轻声地说着,缓缓转过脸,凝视着窗外无边的夜色。
我的心微微颤动,秋彤说一切都是空的,但是我明白,一切又都是真实的景象,这景象在自己的心地上,永远着许多风雨和阳光冷暖,在人与人之间的那些痕影里匆匆。
夜色的怆然,在天地之间狰狞了许多大小的形象,流连着爱和恨的波折,还有那些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目光,就在许多孤独的景象里,似乎都明白了那一个个的为什么。
“秋总的话别有味道。”夏纪点点头,“是的,其实,不管是黄昏还是夜色,在每一片光景里,都颤栗着生活的交响。”
海竹听着,沉思着。
秋彤转头看着夏纪:“夏董对自然和人生,似乎又很多感悟。”
“哪里,一点浅见而已。”夏纪说,“其实,看风景可以调节人的心境,我喜欢疾风暴雨,更喜欢看风平浪静,我喜欢在电闪雷鸣中站立,却更喜欢享受风雨过后的安宁和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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