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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职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可
曹滕又看了我半天,半晌说:“秋总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感动,她真是一个好上司,对下属关怀备至。想想我以前还因为她撤我办公室主任的事而对她有意见,怀恨在心,真是不应该。我以前真的有些小人了。”
我紧盯着曹滕的目光,注意着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笑着说:“曹兄,我发现你还真是个软心肠的人,秋总对你稍微这么一关心,你就感动的不行了。其实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秋总是我们的上司,下属出了事来关心,是正常的,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没什么了不起!老兄大可不必这样。”
我此时拿捏不准曹滕说这些话弄这些表情的真假成分,也琢磨不透他的真正意图,索性就公事公办说大路边的话。
曹滕看着我:“亦兄,你讲这话,我不敢苟同,你这话讲得太失你亦克的水准了。你不要以为上司关心下属是应该的,大道理是这么讲。现实中,上司对下属只索取不回报、漠不关心的多了。
很多单位里,下属只不过是上司手下的一条狗,是用来给他使唤用来出力的,他们才不会关心你的死活。通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体会,通过今天我亲身的体验,我觉得秋总真的是一个难得的好上司,对下属有春天般的温暖和关怀。”
“是啊——”我拖长了声音,“曹兄,你讲这话,可是大出我意料,我想提醒你一句,别忘记你是谁的人,别忘记我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我这会儿忽然想通了,我的身份就是秋总的下属,我的使命就是干好秋总安排的工作。”曹滕略微有些激动地说,“我是谁的人?现在我明白了,我是发行公司的人。我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不错,但是,这个战壕,是发行公司,是综合业务部。”
我看着曹滕,笑了:“曹兄,讲话需三思啊,你今天这番话,我觉得有些不妥,放在以前,我会当做听不见,但是,如今,我不能听而不闻,我要把你的话给有关上级汇报。”
曹滕一怔:“亦兄,我记得你好像不是爱打小报告的人,我不信你会这么做。”
说完,曹滕做出一副紧张的表情看着我。
我突然笑起来,笑个不停。
曹滕一直就那么看着我,不说话。
我笑完,看着曹滕:“既然曹兄这么高看我,既然曹兄说出这番话,那么,我只有不打报告了,就当今天这话我没听见。”
曹滕做放松状,笑了下:“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相信我没看错。”
“只是,曹兄,有一事我不明白。曹主任可是你堂姐,她对你可是一直不错的。”
“没错,她是我堂姐,但是,我只是她远房叔叔的儿子。”曹滕说,“所谓患难时刻见真情啊,这患难时刻,堂姐还不如自己的上司。唉,心寒啊,正可谓远亲不如近邻。你看,你和元主任都来了,她却只为了所谓的陪上司唱歌,漠不关心地直接就挂了电话,太让我寒心了。”
“我刚才说了,陪上司唱歌也是她的职责所在,也是工作,你应该理解的。”我说。
曹滕看着我,眼珠子转了转,一会儿说:“那天,我堂姐让你去她办公室,是不是让你做什么事情的?”
我说:”嗯。”
“什么事?”曹滕说。
“这个你可以去问你堂姐,需要你知道的话,她会告诉你的,我是要讲纪律的,无可奉告!”我笑着说。
曹滕顿住了,接着看着我:“亦兄,好吧,你不说那就算了。但是,我想提醒你一句,如果让你做的事情是危害秋总的,我劝你不要干。”
我说:“曹兄这话好像在挑拨我和秋总之间的关系啊,我也想提醒你一句,我来发行公司做事,图的就是钱,谁让我发财,我就给谁出力。我不懂那些大道理,给我讲也没用。”
曹滕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看来,你是铁了心了。”
“没有什么铁心不铁心的,我只知道,我必须要对得住对我的的人,能给我带来最高利益的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就是个聘用的打工仔,我要是再不弄钱,我来这里干图的什么?没钱,我怎么生活下去?当然,老兄你讲话是站着不嫌腰疼,你是集团正式在编人员,你是体制内的人,和我的身份有天壤之别,你是要追求进步的,我们追求的目标不同。”
“亦兄,你今天这话可是实在很出乎我的意料,我实在没有想到——”
我不等曹滕说完,打断他的话,正色道:“曹兄,此事不必多言,人各有志,请勿勉强。世间万物都在变化,人同样也是如此。”
曹滕怔怔地看着我,突然叹息一声,轻轻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我累了,我睡了。”
“好,你睡吧,我也睡!”我爬山旁边的一张空床,躺下,两腿一伸,“曹兄,有事叫我,我先睡会了,晚安。”
我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今晚我和曹滕的对话,步步充满心机和心计,我是如此,我想曹滕也应该是这样。
我承认我的口才不错,同时也承认曹滕有很好的口才。而好的口才,往往是大脑思维思辨速度和能力的体现。
这个社会需要两种人,一种是口才好的人,一种是静但技术的人,我和曹滕在属于前一种人的同时,似乎又有些带着第二种人的影子。
不一会儿,我听到曹滕也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脑子里毫无困意,我知道,曹滕此刻必定没有睡着。
而我同样清楚,曹滕必定也知道我没有睡着。
但是,我们却都打起了鼾,都好像睡得很香。
我索性不去考虑曹滕此刻睡不睡,脑子里开始放电影,把今晚曹滕和我的对话全部又回放了一遍,边回放边仔细回味曹滕刚才的每一句话的内容和语气,以及曹滕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半夜时分,我听到曹滕翻了一个身,接着轻轻叫我:“亦兄,亦兄……”
我没有回应,依旧打着香鼾。
接着听到曹滕下床的声音,接着感觉到一只手在碰我:“亦兄,醒醒。”
我恍然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然后一骨碌坐起来,看着曹滕:“曹兄,你怎么下来了?”
曹滕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被尿憋醒了,腿有些不大灵便,还疼。”
“哦,你是要上厕所是吧。”我忙翻身下床,搀扶着曹滕,“来,慢点,我扶着你去。”
边说我边将曹滕的一只胳膊放在我的肩膀,架着曹滕去卫生间。
上完厕所,我又把曹滕搀扶着回来,曹滕感激地说:“哎——亦兄,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别这么说,我心里正抱歉呢,你说,要不是我的车借给你,哪里会出这事呢。所以啊,我伺候老兄,也是应该的,就不必客气了。”
回到房间,我把曹滕扶到床上躺下,然后我也上了床,曹滕看着我笑了下:“亦兄睡觉真香啊,刚才我叫了你半天都没动静。”
“不好意思,我这人憨吃憨睡,没脑子,就是喜欢睡觉。”我说。
“咱俩一样啊,我也是,脑袋一落到枕头上就能睡着。刚才我睡得正香呢,却被尿憋醒了。”
“呵呵,那就继续睡吧,睡眠好,身体恢复地才快。”我躺下,接着闭上了眼睛,“曹兄,继续晚安。”
“好的,继续晚安。”





极品小职员 第391章 蹊跷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曹滕的鼾声。
我不知道他这回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却来了真的,困意上来,接着就迷糊过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鼾。
这一觉睡得很香,第二天一早醒来,秋彤来了,带着一大束鲜花和一大包水果,还带来一个公司办公室的小伙子,是来陪曹滕的。
秋彤关切地询问了曹滕的伤势恢复情况,又去找医生谈了半天,然后又给小伙子叮嘱了几句,让照料好曹滕。
我站在一边,看到曹滕的眼里又发出了感激和感动的表情。
安排好曹滕,秋彤和我要回公司去,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秋彤先带我去修理厂提车。
路上,秋彤皱着眉头说:“大师,我总举得曹滕昨天被人打这事很蹊跷。”
“这事说蹊跷是很蹊跷,不过,要说不蹊跷,也不蹊跷。”
“什么意思?”秋彤边开车边看了我一眼。
“曹滕是本地人,社会交往比较复杂,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得罪的人,人家自己不出面,雇人揍他,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看了一眼秋彤。
“哦,你是说这个。”秋彤嘟哝了一句,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看来人家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就是打了一顿皮毛,没碰到大脑和骨头。估计就是想教训他一下出出气,别的倒也没什么。”
“你似乎对这事很轻描淡写啊。”秋彤说。
“嗨——这还不是小事啊,比这厉害多的,我见地多了,想当初,在缅国那次……”
“好了,停住,不准说这个。”秋彤打了一个寒噤,打断我的话,“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英雄啊,武林高手。”
我咧咧嘴,不说话了。
秋彤转脸看了我一眼:“怎么不吱声了?”
“你不是说让我停住吗!”我闷闷地说。
“噗嗤——”秋彤笑出来,接着不说话了。
到了修理厂,车子已经修好,办完提车手续,我和秋彤一前一后开车回海州。
快到市区的时候,我给秋彤打了个电话:“丫丫好了吗?”
“你不提这事我还得感谢你和海竹呢。昨晚亏了海竹在医院照顾丫丫。”秋彤说,“丫丫已经好了,早上我就把她接回家了。海竹正在我家陪丫丫玩的,今天耽误她上班了。我叫的钟点看护阿姨估计这会儿也该过去了,你去我家接海竹回去上班吧,我先去公司处理公务。”
“好的!”我答应着,直接开车去了秋彤家的方向,秋彤直奔公司而去。
我边走边给海竹打了一个电话:“我正在去秋彤家的路上,你在她家等我,我去接你。”
我突然想借此机会去秋彤家看看,看看浮生如梦居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这次的机会可是很难得。
“哦,你不用上来,秋姐找的阿姨已经到了,我下去到小区门口等你!”海竹不由分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似乎海竹根本就不想给我这个机会,不想让我到秋彤家做客走访。
我有些泄气,却又无可奈何。
车子到了秋彤家的小区门口,看到海竹站在门口路边,正在摆弄着手机。
我停住,海竹上车。
“阿竹,去哪里?”我边开车边说。
“公司。”海竹心不在焉地说着,继续摆弄着手机。
“手机有什么好摆弄的?”我说。
我知道海竹的手机档次很高,像素很大,功能很多。
海竹一怔,接着起了手机:“不玩手机了。哥,你昨晚睡好了没?”
“没——”
“为什么?”
“想你呗!”
“海竹笑起来:“哥哥真会说话,我昨晚也没睡好呢,现在没有你搂着,我睡不着了。”
“妹妹也很会说话哦。”
“我说的可是真的哦。”海竹撒娇地说。
“我说的也是真的哦。”我模仿着海竹的语气。
“去你的,你坏呀,坏哥哥。”海竹娇笑着用粉拳打我的肩膀,好像是在按摩。
把海竹送到公司,我然后回到宿舍,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下楼,准备开车去公司。
我这时心里还惦记着给曹莉的那张50人签名的空白打印纸,不知道孙栋恺和曹莉集团的攻势何时发起。
同时,我又惦记着被关押在无人岛上的四只虎,不知这几只畜生何时捣鼓事。
走到车门前,我刚要伸手拉车门把手,突然看到有一束色的纸卷插在车门把手里。
我习以为常,以为是发广告传单的人干的,随手拿出来,接着就要扔到垃圾箱里。
在扔的一刹那,我瞥了一眼那“传单”,突然发现这“传单”似乎有些特殊,于是停住,将“传单”打开。
原来这是一张海州市区地图。
我有些疑惑,谁把地图插在我车门把手上干嘛?是何用意?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或许有玄机。
我展开地图,慢慢察看。
突然,我的目光在地图上的一个位置停住了——
在这张海州市区图上,在棒棰岛的位置,一个粗粗的红色的圈圈将棒棰岛宾馆圈了起来,红圈旁边,还画了一个口形符号。
这两天,我对棒棰岛格外敏感,此刻,这张地图突然出现在我的车门把手上,还在棒棰岛宾馆上做了符号,还有旁边这个口形符号,是什么意思?
我往四周看了看,没发觉任何异常的迹象,没有任何可疑的人。
是谁干的呢?
我拉开车门上车,坐在驾驶室,没有发动车子,将地图继续展开在方向盘上,看着这个红圈圈,还有那个口形符号,琢磨着。
突然,我发现在地图的另一个位置,在郊外的一个地方,还有一个红色的圈圈,在这个圈圈旁边,又有一个符号,这个符号很好看懂,是一个钟表,时针指向三点整的方向。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反复看着地图上的这几个标志和符号,反复思量着,朦胧间觉得这和棒棰岛宾馆有一定的关系,却又猜不透另外几个符号的含义。
在我车门把手上插这个地图的人是谁?这张地图的突然出现,和我的车子突然失踪又出现在楼下是否有什么关联?这张地图又想告诉我什么呢?
这个神秘的人物似乎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却又想通过这张地图向我暗示什么信息,他到底有何目的,到底是敌还是友?
我隐隐觉得,这个神秘的人物似乎和那天给我送车的人是一个人。
接着,我想起我回明州的时候遇到活雷锋的事,那事似乎是皇者在背后所为,但是从皇者闪烁的言辞中,却似乎又不能确定。
还有,那次,我在海边沙滩和张晓天死斗,差点被刁世杰点天灯的时候,李舜带人突从天降,他接到的那个神秘短信。
我想着这几件蹊跷的事件,似乎觉得有一条无形的线,正在通过这个神秘的人物将它们串联起来。
我怔怔地看着地图,接着突然看到在地图的右上角空白处,画着四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我心中突然一亮,我擦,四个,四哥,包子。
这是包子四哥的暗示啊?难道这是四哥捣鼓的?
我改变去单位的打算,直接和四哥联系,很快接通:“四哥,你在干吗?”
“哦,你好,老板,真抱歉,我现在没空啊,我正从皇冠大酒店接了客人往外走呢。”四哥不回答我的问题,却这样说道。
我一下子意识到,四哥此时讲话不方便,他从蹲点的皇冠大酒店接了客人,他的车上有人。
说不定,他车上的客人是刁世杰的人。
“现在讲话不方便是吧?”我压低嗓门说。
四哥笑道:“是啊,等我送完客人您再和我打电话联系吧。”
“我现在去中山大街的那个上岛,在二楼等你!”我继续压低嗓门。
“嗯,好的,我忙完就去接您啊。”四哥说道。
我立刻挂了电话,然后开车去了中山大街上的一家上岛咖啡,上了二楼,找了个里面靠窗口的位置,从这里,可以直接看到门口,还可以往下看到门前的大街。
我要了一杯咖啡,慢慢喝着,边又打开地图,反复思量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听到楼下有停车的声音,我往下看,看到四哥的出租车。不一会儿,四哥上楼了,戴着太阳帽和墨镜,还是留着络腮胡,上楼之后,左右环顾一下,直接向我的座位走过来。
我向服务生招招手,又要了一杯咖啡。
四哥坐在我对过,看着我,摘下墨镜:“你猜刚才我从皇冠大酒店拉的客人是谁?”
“谁?”我看着四哥。
“伍德!”
“伍德?他怎么会打车呢?”
“他怎么就不能打车呢?最近我经常看到他独自出没皇冠大酒店,身后没有跟着皇者。”
“今天还是他自己?”
“是的!”
“他去了哪里?”
“去了海州传媒集团办公大楼。”四哥说。
“去找孙栋恺的。”
“我猜也是。伍德可不是没有心机的人,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拉着他往海州传媒集团走,那时我还真有些紧张,怕他听出什么破绽。”
“你打完电话,他没说什么吧?”
“没有,坐在后排,一直没说话。你今天找我,是何事?”
“看看这个。”我把地图推给四哥,“这个地图不是你放到我车门把手上的?”
“当然不是,我有那个必要吗?”四哥边说边看地图。
服务员送来了咖啡,四哥边喝边继续看。




极品小职员 第392章 神秘符号
半天,四哥抬头看着我:“这地图是怎么来的?”
“在我车门把手上看到的,我那时车停在小区宿舍楼的下面。就上楼洗了个澡,下来就看到了。”我说。
四哥点点头,神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很奇怪,这是谁干的呢?为什么要这么干呢?”我说。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四哥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我,“这个地图,你有什么想法。”
“你呢?”我说。
“你先说!”四哥说。
我递给四哥一支烟,然后给他点着,自己也点了一颗,吸了两口,开始分析给四哥听:“首先,这个棒棰岛宾馆这里画了一个圈,这似乎是在暗示这里要有事,似乎和李舜有关。其次,这旁边特殊符号,看起来,很像是一个月亮。这似乎是不是暗示晚上有事呢。或许,就在今晚。”
“有道理,继续!”四哥点点头。
“还有就是这个圈圈,是在郊区,圈圈里却没有什么地名,旁边还有这个指向3点的钟表,不知是何意?”我说。
四哥眼睛盯住地图上的那位置,没有说话。
“至于右上角那四个冒热气的包子,我想,是在暗示让我找你,或许你能看懂这地图。”我继续说。
四哥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个空白圈圈这里,是刚开发的一片高档别墅区,地图上还没标出来。这个高档别墅区,大约有30多座高档别墅,散落在山套子里,坐落在密林中间,环境十分优雅别致幽静。”
我看着四哥。
至于这个钟表,四哥停顿了下:“这个指向三点的钟表。我想,大概是代表了一个数字。这个数字,要么是3,要么是15。”
“3?15?这是什么意思?”我说,“难道是暗示凌晨三点在棒棰岛宾馆有事?”
四哥摇摇头:“不会是指棒棰岛宾馆。”说到这里,四哥停住了,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这个地图传递的信息,你觉得可信不?”我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四哥说。
“那么,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我说。
“你说呢?”四哥看着我。
“我想,我们今晚应该去这里看看。”我指了指地图上棒棰岛宾馆的位置。
四哥摇摇头,伸手指了指别墅区的位置:“我看,我们应该去这里。棒棰岛李舜已经撤离了,不在那里,我们去那里干嘛?我倒是对这里很感兴趣。”
我点点头:“这个别墅区很莫名。四哥,你说,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不好说,这个神秘的人物到底是谁,一时不好判定,但是,我想,即使是个圈套,我们也要去钻一钻。”四哥说,“既然这里标注了,就必定是有意图的。我想,晚上,我们俩一起去,我们二人共同探营,一般的对手还是能对付得了的,即使打不过,起码脱身应该不成问题。”
“好,就按你说的办!”我点点头。
“晚上,我开车来接你,我们穿这身行头不行,晚上很显眼。到时候,我会带夜行衣过来。”
四哥想得很周到,我点点头:“好——”
“我想,这两个圈圈之间,必定是有联系的。”四哥说,“既然棒棰岛宾馆那边我们已经没有必要过去,那就集中力杀奔这边,到这里探个究竟。”
我低头看地图,分析路线。
这时,四哥回了下头,突然低声对我说:“老弟,你看谁来了?”
我抬起头,看到了张晓天正往里面走来,身后跟着的,是芸儿!
我的大脑一时有些充血,怎么这么巧,怎么在这里遇到他们?越是不想看到的人,偏偏越出现在我眼前。
我心里有些烦躁,直勾勾地看着走进来的二人。
张晓天和芸儿此时并没有看到我,他们选了一个座位坐下,正好在我侧对过不远的座位。
张晓天和芸儿说说笑笑地点完东西,张晓天坐的座位正对我,他不经意一抬头,正好就看到了我。
我正冷冷地看着他们,看着张晓天那张小白脸,看着芸儿的背影。
看到我,张晓天的小白脸一下子变得更白了,眼里发出有些慌乱的神色,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芸儿看到了张晓天的变化,接着转身顺着张晓天的眼光看到了我——
看到我,芸儿的目光很冷淡,脸上也没有了表情,漠然看了我几眼,似乎还扫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地图,然后接着就转过身,冲张晓天笑了笑,似乎在安慰张晓天,接着说了一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张总,我们喝我们的,不用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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