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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慕橙
紫鹃看着何安伤心的样子,也是很心疼,有些后悔和何安说这些了。
“都怪我,不该说的。”
何安摇了摇头,习惯性的想要说话,又想起了自己说不出话就放弃了,还是在纸上写着:我想要知道一切。
白玉凉看着紫鹃自责的脸,也知道就算不告诉何安,何安也是誓不罢休的,就对紫鹃说道:“你家小姐的身体有我。”
紫鹃还是相信白玉凉的医术的,毕竟自己见到了那么多次白玉凉救人。
何安想着老夫人,一切都是这样突然,抬起手来想要把自己心中的猜测写出来给白玉凉看。
但是坐在床上,提起笔来,看着纸上一开始写的老夫人三个字,何安怎么也都下不去笔。
直到第一滴眼泪落在纸上,晕开了一个水花,眼泪就像是决堤了一样,不停的落下,眼前的纸都被沾湿,就连那老夫人三个字都开始模糊了。
最后还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白玉凉默默的从何安的手中拿走了毛笔,抽走了被眼泪浸湿的纸,没有说话,何安一直在哭着,没有声音却让人感觉心碎,更加的撕心裂肺。
而周围的人,什么都做不到,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静静的看着何安,紫鹃也不自觉的开始哭了起来。
是因为老夫人,也是因为何安现在的悲伤。
白玉凉也一脸的严肃,看着何安哭的停不下来。何安的手一下子就捂上了嘴,哭的停不下来,哭的筋疲力尽。
看着这一切的白玉凉站起身来,从何安的面前回避了,站在门口看着远方,也忍下了自己眼中即将爆发的眼泪。
白玉凉平津了一下,就招呼这紫鹃还有霜绘离开何安的身边,虽然是不舍,但是还是给何安留下了一些空间。
白玉凉将手中的两幅药方交给了紫鹃还有霜绘,让这两个人去准备,白玉凉还没有离开,看着何安还在哭,就走了回去。
“何安......”
白玉凉说不出节哀顺变的话,毕竟这亲人去世不是这四个字就会安慰道她的,也不是想着四个字一样这样的简单面对自己的亲人去世。
何安的悲伤没有人知道,但是却要尊重这份悲伤。
白玉凉没有说话,坐在了何安的身边,静静的陪着何安,看着何安哭泣的侧脸,白玉凉的心中有一丝的动容,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这样的何安。
想要看何趾高气昂一本正经的对自己发号命令,还有对自己不正经的时候那种不耐,还有何安开心的时候那个笑容。
不知道怎么的,白玉凉就坐在了何安的床边,想要揽着何安的肩膀给她些依靠,但是这手悬在空中怎么也放不下来。
何安看了一眼白玉凉,知道对方是想要安慰自己。
但是却没有投入这个怀抱,白玉凉是悻悻的回了手,重新坐在何安床边的椅子上。
白玉凉想起了和何安共患难的时候,还有在何安最柔弱的时候例如现在,都是白玉凉在何安的身边。
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之后,白玉凉想着朱少阳的状况,被自己下药昏睡就没有什么时候是完全清醒的。
白玉凉有些庆幸是自己陪在何安的身边,却又有一些对不起朱少阳的感觉。
这时候要是朱少阳在或许,何安就会主动的依靠一下朱少阳,而不是一个人坚持了。
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的怎么的了,似乎自己的心中有什么已经变了。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三百三十四章贸然交谈
房间里静悄悄的,何安哭着哭着就停下了泪水,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直接面对自己的亲人去世,哭过之后脑袋中只剩下一片的空白。
白玉凉一直都在何安的身边,直到何安停止了哭泣,看着何安像是一下子消瘦了不少。
白玉凉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安慰的话不应该由他来说,分析现在的形势也不是恰当的时候,白玉凉干坐着,就像是坐在了一百根针上面。
心里也是急躁的很,一直以来从来都没有这样顾虑过一个人的感受。何安倒是先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因为没有时间让自己沉浸在悲伤之中,老夫人的死一定是早就决定好的,至少是老夫人是早就有预谋的了。
这样想老夫人来自己这里临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就说通了。
在一结合紫鹃说的话,何安心里已经有了些头绪,就在自己的床上翻动着寻找纸还有笔,忘记了这些东西都叫白玉凉拿走了。
白玉凉看着何安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略微思考也就知道了何安找的应该是纸还有笔。
但是白玉凉没有马上给何安,因为,本来嗓子受伤说话不易,现在又在神受到重创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就不爱说话,导致现在发不出声音。
何安绝对不能再这样的情况下依靠纸还有笔来写,这只会是让产生依赖而不努力自己说话。
这再开口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何安翻着却没有找到,转过头看着白玉凉,眼神中的疑问,让白玉凉看的真切,但是就是装傻也不给何安纸还有笔。
“你要是有话想说,你自己说出来,就算是你的嗓子受伤了,但是不至于不能说话。”
何安低下了头,没有着急找纸笔,但是也不主动说话,想要尝试着发出声音但是又不知道能不能发出声响,也许在内心深处就是不想说话。
何安放弃了,要是不能写字那说话也不像说了,随即就躺下了,盖上被子,翻身就背对着坐在一旁的白玉凉,看着何安的背影尤为像是在和白玉凉赌气。
白玉凉知道,现在何安不想说哦也不能强硬的逼迫何安说出话来。何安现在就是在和自己赌气,自己再在这里坐着也不是什么办法,更不能做什么。
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变得这样心思乱成一坨乱麻,站起身来,白玉凉一声不吭的退出了房间。
站在门口,白玉凉没有马上离开,深呼吸,冬日的凉气吸进鼻腔经过大脑让自己镇静下来,回到原来的平静之中,要是这样的话,还是要找何章如谈一谈。
白玉凉这样决定了,想来,何章如也是在处理自己娘亲的事情。
于是就向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白玉凉对相府的环境是非常的熟悉了,对于这相府中的人也是认识的差不多。
对于此时白玉凉一个外人来说,却一点都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像是平常一样,白玉凉走在路上,前面正巧就迎上了管家余品言。
白玉凉对余品言还是非常佩服的,所以在看见余品言的时候,白玉凉停下了脚步,恭敬的行礼:“余管家。”
对于白玉凉现在还在府上,余品言并不觉得奇怪,还是何章如让自己派人去请的白玉凉,而且他的医术,余品言还是认可的。
就是抛却政治因素来说,白玉凉的为人也是不错的,余品言也回了礼。
“白公子这是要去哪。”
余品言是看出来了白玉凉要走的方向是老夫人所在的院子,但是余品言就算是知道,却还是不想让白玉凉去。
毕竟现在的状况,白玉凉的身份还有境况都是不允许掺和相府的事情的,白玉凉在余品言一问出口的时候就知道了余品言的心思。
这娶老夫人的院子虽说是不合适,但是现在又关于何安身体的重要状况,就算是何章如再怎么没有人性,对于何安还是能好好的照顾还是好好照顾。
白玉凉从容的回答着余品言的话:“有关大小姐的病情,需要禀报相爷。”
余品言直起身想了想,还是没有打算让白玉凉过去。
“且不说现在老夫人那里一团乱,你一个外人也不适合露面,再者这也涉及到相府的家事,更不会让你出面,我既然身为相府的管事,也要按照礼数办事。”
白玉凉见余品言把话都说白了,于情于理都是这样的,白玉凉没有什么狡辩的话,面对这面前比自己阅历深的余品言。
白玉凉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花言巧语是骗不过的。
“余管家,这关乎大小姐的性命。”
余品言有些动容,毕竟这相府上下,要是说余品言最关心的是谁,那就要数何安了。看着白玉凉不像是说谎,但是现在确实不合适。
就算是又天大的事情,白玉凉还是身在于相府为敌的阵营上面,余品言作为管家绝对不能背叛的就是相府,这也是余品言对老夫人的承诺。
老夫人已经走了,余品言更不会食言。更何况,余品言看着不远处的老夫人所在的院子。
何章如就在那里,余品言回过头来看着白玉凉,也起了客套的样子,作为长者一样对白玉凉说着真心的话。
“就算你和相爷说了大小姐的身体如何,又能怎么样,余某,虽不懂朝政,但各府之间的关系还是清楚的。”
白玉凉明白余品言话中的意思,不就是自己是朱少阳的人,而朱少阳是何章如的敌人。
“余管家,这些道理我自然清楚......”
余品言抬起手阻止了白玉凉继续说话:“你听我把话说完。”
白玉凉没有继续说下去,要看看余品言是要说什么话,余品言沉思了一会,走了两步,虽然这路是让开了,但是白玉凉并没有急着要走。
余品言再次看向白玉凉款款而谈。
“相府的事情,我见得多了,就算你和相爷说了关于大小姐的病情,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我知道你们和相爷政见不合,我身为管家不应该与你们说多。”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三百三十五章神秘的信
余品言认真的看着白玉凉,似乎将要说的话,尤为重要。
“但是抛却我管家的职位,更想要大小姐这辈子都安然无恙的活着,我相信,你们会做到这点,我也相信,大小姐选择的你们。”
余品言这就是在对白玉凉说明自己的立场,没有想到忠心耿耿的余品言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余品言的脸不像是以前的严肃,也许是因为说起了何安,才会有一种像是长辈的慈爱。
余品言知道白玉凉是聪明人,就算是不说透也会懂。
背过手,叹了一口气,这样看来余品言也是心力憔悴,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与其告诉相爷,大小姐的身体状况,不如,你们来好好照顾大小姐。”
说完这句话,余品言就越过白玉凉离开了,留在白玉凉站在原地,也许是自己高估了何章如对何安的态度。
白玉凉在余品言说完话的时候,醍醐灌顶,要是何章如能被信任的话,何安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要是这么说的话,就算是多困难,何安的身体还是要亲力亲为。
白玉凉打消了去找何章如的打算,回过头看着余品言的背影,这也许才是最透彻的人,忽然想起余品言的一句话来。
他说:相府的事情,我见得太多。
那是不是说,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的事情,余品言都知道,并且,是很清楚的知道着细节,也许自己还有朱少阳一直在相府中找的答案,就在余品言那里。
看着天色,白玉凉调转方向,就向着相府之外走了,这时候朱少阳差不多会醒,要是不盯着他,一定会带着伤乱跑。
尤其是现在相府变得这样乱,何安的状况也是不乐观。
朱少阳要是知道了的话,一定会不顾自己的身体,来找何安的,白玉凉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孽,要直接照顾两个重病的人。
相府在最北面,朱少阳的府邸在最南面,就是这要横穿整个京城也要好长一会的功夫。
白玉凉还没有出相府的门,就提起轻功往朱少阳的府邸赶去。
余品言回过身的时候,那天路上已经没有了白玉凉的身影,但是余品言知道,白玉凉不是听不懂话的人,现在也不用担心会去找何章如了。
自己也应该忙自己的事情了,余品言的那些话,是发自肺腑的,何安在相府的日子,确实太危险了,就余品言本身而言,也希望何安能离开这里。
远离是非开心的活着,更不要走她娘亲的那条路,不知道这样说好不好,但是何安在何章如的手中一定会越发的糟糕。
余品言也是年过半百,想起老夫人离去的样子,心中也不是滋味,要说是为什么会这样的突然,余品言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来。
没有封口,信封也没有署名,余品言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怀中,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只有坚守子啊自己的岗位上面。
这丧事还是要操持的。至于这信还是等合适的时候拿出来。
余品言想起老夫人,眼睛之中也闪烁着泪花,毕竟从自己在相府做事以来,那时候还是自己年轻的模样,就在帮着老夫人打点着事情。
一晃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余品言也是两鬓的白发了。
何安听着白玉凉已经走了,躺着的功夫却又留下了眼泪,本来有人在身边的时候还好一些,现在就剩下何安自己了。
孤单,悲伤还有恐惧从四面八方袭来,把何安包裹在这危险的地方动弹不得,好想见朱少阳,好想像那次大火的那样,将自己呵护在怀中。
却不知道为什么,朱少阳一直都没有来,相府接连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难道朱少阳不知道么,白玉凉都来了的话,朱少阳为什么不来。
何安在心中无声的问着没有人回答的问题,越想越害怕,要是又遇到悬崖边的危险了怎么办。
何安闭上眼睛,在被子中蜷缩着身体,像是一个婴孩在自己找寻着安全感一样,去没有因为这样的行为而得到安慰。
门扉响动,何安急忙转过身来,看着来人,见是紫鹃稍微有些失落,又躺回到了床上。
紫鹃知道何安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失落,想要见的人一直都没有出现,而何安又重病之间不能出门。
紫鹃端着药水走到何安的面前。
“小姐喝药吧。”
起初,何安并没有动弹,但是害怕自己身边的紫鹃因为自己而担心,还是起来准备喝药了。
紫鹃看着何安喝下药就说道:“这还是白公子亲自重新调的药方子,想来会好的更快一些。”
紫鹃接过空碗,小心翼翼的看着何安。
“刚才在门口遇上余管家了。”
何安看着紫鹃等着继续往下说,紫鹃本想要何安说出话来的,但是何安没有说,紫鹃也之好继续说下去。
“管家说,老夫人仙逝,相府上下守孝三年,披麻戴孝不见喜事不见歌舞。”
紫鹃说完了之后,何安轻笑了一声,也许这就是老夫人的死给自己带来的第一件有利的事情。
三年不见喜事,足以让何章如打消将自己当做筹码嫁出去的想法。更可以回绝,太子猛烈的追求,毕竟百善孝为先,就连皇上也会考虑这个因素的。
但是要是有突发的状况,皇上会赐一道圣旨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紫鹃不知道何安轻笑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绝对没有高兴的含义在里面,因为何安的脸上写满了悲伤。
何安心中压着重重的石头,老夫人用一死来保护自己周全,还算计了赵花容,这下子,人命关天的事情,何章如要是再维护赵花容,那就是不孝。
那么多眼睛看着,就算是赵花容背景多大,也只能处置了,何安从来没有想过用一个人的生命换来自己的安稳。
老夫人说着要还罪孽的话,是不是何安在将来的时候也要还上,何安掀开自己的被子,对紫鹃指着自己的服侍。
紫鹃似乎是意会到了什么意思。
“小姐,你是要去老夫人那里么。”




一枝毒秀:重生之嫡女皇后 第三百三十六章阻拦去路
何安点头,紫鹃并没有阻止,这倒是让何安感到意外,紫鹃拿来衣服照顾何安穿上。
紫鹃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小姐你身体不好,本不应该出门的,但是奴婢也知道小姐的心情不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是想去见老夫人的话,奴婢愿意陪着。”
紫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说什么话,越说越乱,越说越不清楚,但是何安是清楚了紫鹃想要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担心自己。
在紫鹃的帮助下,何安长待整齐,除了苍白着的脸一切就像是平常那样,脖子上的伤痕被盖住了,要是有可能的话,何安是想要亮出来,给何章如一直看着。
他的无所作为酿下的后果,也提醒何章如,赵花容就是连他母亲都能下杀手的人。
紫鹃打开门,一阵冷风铺面而来,就算是紫鹃特意给自己加厚了衣服,在这冬天里也于事无补,何安刚迈出脚,身体虚弱的站不住了一样。
还好紫鹃扶着何安,逐渐走在这路上,何安的雁秋阁离老夫人的院子并不远,但是也是要穿过一个花园的。
看着远处的楼阁一角,那就是老夫人的所在。
出了院门,何安抬头看着这个还算崭新的牌匾,这还是老夫人亲自想的名字,亲自选的牌匾。
这不过多长时间,已经物是人非。
何安心里一凉,像是这冷风一直吹着自己的心脏。
何安想要见何章如,想要见老夫人,更要亲眼看看何章如打算如何处置赵花容。
何安继续向前走,不算是慢却显得浑身无力,周围的人都看见了何安虚弱的样子,纷纷都让开路行礼。
眼中带着心疼,这相府之中没有什么人讨厌何安的,这下人们的表情何安看在眼中,心头一颤就有想要哭了。
这一路上就算是行过礼的人还是在关心的看着自己,耳边一声声大小姐喊着,像是何安存在这世界上的证据。
要是可能,何安并不想就这样离这个世界而远去,就算是一切尘埃落定在,这世间还有让何安流连的人。
即便是卑微而不起眼,何安甚至念不出他们的名字,但是这心中就是放不下,何安突然停下脚步。
回头看着身后,那些经过的地方,行礼的下人们,都还看着自己,在这严冬中,各色的衣服在何安的眼中成为了一副画卷。
何安不想离开,就这么抛弃所有,何安想要留下,这是这一阵子,一直看淡人生准备离去的想法之外,何安想要一搏,不能就这样全凭天意。
何安继续向前走着,自己的身体一定要养好,不能辜负了老夫人,也一定要走到最后。
何安加快了步伐,紫鹃有些担心,毕竟何安现在已经是气喘吁吁的样子了。
“小姐,你还是慢点吧。”
何安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步伐急促,头上冒着虚汗,口中的喘息在冬天形成了水雾,终于是到达了老夫人的院门之前。
院子中的哭泣声音此起彼伏,何安扶着门剧烈的喘息,看着院子中的景象,下人们都跪在地上,不管这地上多么的寒冷,都比不过他们的悲伤。
何安站直了身体,走了进去,起先看见何安的一个人似乎有些诧异。
叫了一声:“大小姐。”
前面的下人们纷纷回头,更是扶着何安的手,稍微用了些力气,似乎是阻止何安进门。
何安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景象,但是却也不害怕,挥开这些下人们的时候,又声音在耳边响起。
“大小姐还是不要进了。”
“大小姐。”
“大小姐保重身体啊。”
何安一直看着老夫人紧闭的房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让自己进门,何安实在是无力挣脱,紫鹃就帮着何安过去。
何安的耳边都是下人们劝着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是谁说的了,不知何时,何安又流出了眼泪,泪水同下人们一样,混在一起是一样的悲伤。
何安还是不敌人多,停在了原地,这时候,房门缓缓的开起,何安瞪大了眼睛,在这一刻,何安甚至是看到了开门出来的人就是老夫人。
犹如老夫人一直的那个样子,对着自己笑着,那些说老夫人死了的消息都是假的,何安想要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但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开门的人就成了何章如。
何安也一下子就卸了力气,瘫软在地,紫鹃连忙挤过众人将何安扶起。
何章如本想发火,外面这样的吵闹,但是看见病恹恹的何安,呼之欲出的怒火一下子就熄灭了。
上前,帮着扶起何安。
“安儿,你怎么来了,我都吩咐下去,让你好好在房中养病的。”
紫鹃低下了头,何安似乎是知道了为什么都不让自己进老夫人的房中了,就是何章如下达的旨意。
是因为何章如要私下惩治赵花容,再次让她逃过一劫,还是说因为老夫人的死相并不好看。
何安不想管那些事情。
张嘴说话却没有一丝的声音,何章如看着也是很心疼,何安着急,怎么努力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看着口型,何章如知道何安一直在喊着奶奶,又看见了何安脖子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露出的淤青。
也是于心不忍,既然已经是到了这里,何章如也就不说什么了,和紫鹃一起讲何安扶进了房内。
何安进门之后,何章如又叫人关上了门,何安面前,就见到了赵花容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何安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赵花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是谁来了,就看见了何安。这心里一下子咯噔一声,本来这何章如就两个人单独。
想着还能哭一哭撒撒娇,逃过这一劫,在者说,这老夫人的死确实是和自己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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